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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幺女难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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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族,这江三少爷,正是这代徐国公的嫡子。”

    说得这么厉害,合欢是不太懂。

    “这江三少爷,可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她想了想,忍不住插嘴说。

    清沅瞥了她一眼,她立刻噤声。

    凝香点点头,“正是,说起来哪人家真是无比显赫,国公爷与平阳公主的幼子,当今圣上是他的亲舅舅,太后娘娘是他的外祖母,真真是最最尊贵煊赫的皇亲国戚也没有了。”

    不止合欢听得啧啧感叹,连忘忧都有些惊讶,突然觉得此趟随他们入京果真是无比光荣,三生有幸。

    说书先生凝香洋洋得意地接着说:“不仅如此,他少年早慧,小小年纪就才华洋溢,听说皇上亲自下旨与准许他同太子殿下一同读书的,我昨日远远瞧上了一眼,真真是气派非凡,像那观音娘娘身边的童子一般漂亮。”

    合欢竟然十分同意得点点头。

    清沅有点想笑,市井传闻多毫无依据,太子如今少说也二十多岁了,怎么可能同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起读书。况且太子之师,与帝师不同,多是位高权重的当世大儒,是能真正训导教育太子的。别说旁人受不起,这帝王之术,岂是寻常人家能学的,僭越也要有个分寸。

    几个丫头年纪小,一个说书,两个听书。清沅咳了一声,“好了,你们几个,说两句便行,这还没完了,凝香你如今是一点儿都不怕我了,仔细我回头去告诉李妈妈。”

    凝香吐吐舌头不敢再说,合欢愣愣得问清沅:“姑娘,你近日怎么咳嗽都只咳半声,是不是病了?”

    清沅好笑得瞪着她,只由得凝香和忘忧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凝香又闲不住了,她知道清沅脾气好,又道:“姑娘你瞧着年纪顶顶小,这说起话来可是最最老呢。”

    清沅瞪她,“我看你是月钱真不想要了,敢调侃主子。”

    忘忧突然想到,这三姑娘不就许给了金陵江氏吗,她好奇道:“这南京的江氏还出过个徐国公?”

    凝香又压低声音,怕主子怪她,悄悄开了话匣子:“忘忧姐姐不知道吗,金陵江氏已经繁盛几百年不衰了,据说本朝太祖打天下时也是得了他们不小的助力,后来江氏子孙遍及全国,迁在各地的都有,只是这上一辈的徐国公啊是得了先帝的青眼,这才平步高升,从本家手里承袭来的位子,本来呀他们也不过是庶支旁族罢了。”

    凝香这话说得倒不假,也十分隐晦,当初先帝是从兄长手里夺的皇位,他从藩地起兵,只有少数几个亲信挚友从潜邸出来陪他打天下,这老徐国公就是其中之一,到了后来,京城从前的皇族宗室也在先帝即位后多多少少屠戮得差不多了,勋贵人家也被贬得七七八八,所以本朝最风光的,只有那几个新起势的公侯伯府。

    “后来呀,”凝香继续,“我听府里的姐姐说这京城的江家差不多算是与南京的本家分家了,他们不用受老族长和家族的制约,也是呢,徐国公府如今这么大权势,谁敢制约他们呀。”

    忘忧听了倒有几分说不出来的舒畅,那三姑娘百般筹谋,这样看来南京江家也不是一等一的好,都是姓江的,如今这世道那可是徐国公府说了算的。

    ******

    赶了一天路,待清沅略略歇下后,忘忧正替她梳着头,她说道:“姑娘,按理说,这曾家与我们行了如此方便,该去谢上一谢的,要不传回京城,还叫别人以为咱们家是无礼的人家。”

    清沅也知道,毕竟这干人里的确只有她算主子,理应由清沅去道谢。“不知他家可有女眷同行?”

    忘忧说:“这曾家上京贺寿,押送寿礼为重,听说不曾携了女眷的。”

    古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清沅觉得自己如今正是半大不小的年纪,要说随便抛头露面也有点不妥,于是吩咐道:“你稍稍从咱们行李中挑出两坛梅子酒来,叫蓝田分与曾家府上护院小厮吃了,便当是感谢他们一路尽心,几个厨上的妈妈也别忘了。”

    合欢在一旁说:“姑娘自可以拿几个钱置些酒与他们吃,这梅子酒一共也没多少,到京城里可是再也没了的。”

    “他们那样的人家哪里就能看得上眼那些酒,不过是个心意,既然做了便尽心些,也不是什么名贵东西,只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寒酸粗鄙人家就是了。”

    “还是姑娘想得妙,”忘忧道:“只是厨上那几个婆子,我府里又没吃他们的,却是犯不着。”

    “你也是糊涂。我们不曾带厨上的人来,这两日驿馆的饭菜你倒不觉得明显比之先前好上了许多?怎么不是我们沾了人家的光。”

    忘忧点点头,“那家主子们那里呢?”

    清沅自己执着古蜀乌木梳梳着发尾,淡淡地道:“你哥哥不是同那曾府两个小幺儿有些话说么。”

    忘忧一听,立刻懂了,曾家与江家豪门权贵,不是他们能攀上的,谢得不好就被人看轻了去,这送上门的讨好,不如家仆口里听来的风声,只消下人嘴里处处念着清沅的好,久而久之主子们也能知道一二。

    凝香上来给清沅沏茶,“姑娘小小年纪却颇会处事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生过大病的样子。”

    清沅无奈看了她一眼,谁不想在童年时分在父母身边撒娇卖乖呢,只是她,却是不可以了。

    晚间李妈妈看清沅的眼神也带了几分笑意,“还是姑娘想得周到,曾家的下人们都直夸我们府上是诗礼传家,姑娘家都是和善仁慈的。”

    清沅淡淡表示,“只愿妈妈不嫌我自作主张就好。”

    “哪里的话,待回京去,夫人知道了,也定会高兴姑娘是如此知书达理的。”李妈妈打量着这个身量未足的小姑娘,似乎倒是出乎她意料的能干。

    “姑娘早些歇息吧,老身这就下去了。”李妈妈见清沅面露惫色,便起身退下。

第十八章 闹贼() 
睡至半夜,阮清沅突然被一阵声音吵醒,醒过来看见映在窗上的人影幢幢,还带着火光,立刻惊觉有事发生,连忙张嘴喊:“忘忧,忘忧!”

    坐起身来一看,床边替她守夜的铺子上却没人,披了衣服正打算出去,却见忘忧急匆匆进来,张嘴就说:“姑娘醒了,快快!随奴婢往东边去吧。”说罢就利索得收拾起几个重要的包裹,清沅第一次见她如此慌乱,赶紧扣好衣服,趿上绣鞋,拉住她问:“怎么回事?她们两个呢!”

    忘忧扯着清沅就往外走,“姑娘快走吧,今天晚上是遭了贼人了,咱们西院这里人手不够,李妈妈吩咐我快带着姑娘往曾家人那处去,合欢已经出去探消息了这会儿也不知道这丫头……”

    “她一个这么大点儿的人,探什么消息,真是糊涂!”清沅气合欢给自己添乱,又看见忘忧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连收拾行装的手都在抖,却还得强装镇定,心里一叹,也是难为她们几个,到底都还是孩子,她一把把忘忧扯过来,反而安慰她道:“别慌,馆里这么多人手,总不会叫贼人得逞了去,你先告诉我,凝香和李妈妈呢?”

    “凝香给我报了信儿后就直接带了人去找合欢了,妈妈哪里走得开啊,那头的几个婆子媳妇都乱成一锅粥了。”已经半带哭音。

    清沅自己拿上斗篷,拉上她打开门,只觉得门外声音嘈杂,火光更盛,竟只有双福一个在门边瑟瑟发抖,斜刺里正巧蓝田也白着一张脸跑上来,清沅立刻对他道:“你赶紧去找凝香和合欢两个,别怕,不会有大事的,我们这里安全得很,有双福就够了。”

    蓝田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妹妹,自家小主子却神情肃穆,镇定如常,当下也定了定心,便点点头转身跑开了,清沅对双福说:“打起精神来!现在立刻将灯笼熄了,我们从花园里过去!都别出声,脚上步子快些!”

    他两个登时不敢言语,同清沅一块儿摸黑往东边走。

    到东院这儿一瞧,没想到火光更大,清沅心里一惊:自己真是急坏了,怎么没想到,这贼人必定是朝着曾家的寿礼来的,这里当然更不安全!

    清沅一把拉着他俩退到树丛里,呵道:“蹲下,都别出声!”

    忘忧颤着嗓子问清沅:“姑……姑娘,咱们不去找……曾家人吗?”

    这会儿只怕他们都自顾不暇了,“不去,这里最安全!”她又转头问双福:“你还怕吗?”这半大小子强撑着朝主子摇摇头,清沅对他道:“你现在从原路回去,找到咱们家的家丁,让他们来接我们,记住,听到人声就躲起来,别怕,贼人的目标是曾家,咱们西边闹不大。”

    清沅相信李妈妈也是一时急昏了头,过一会儿就能把人手理出来。

    双福猫着腰回去了,清沅搂着忘忧,将她也裹在自己的斗篷里,两个半大的女孩子摸黑躲在一起,大气儿都不敢出,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深怕被哪个眼神好的贼人看见,嘴里却十万分笃定地对忘忧说着:“别怕,不会有事的!”

    过半晌,外头打闹的声音小了些,清沅腿都快蹲麻了,忘忧也冷得不小心打了个喷嚏,立刻就听见外面一个声音喝到:“什么人,出来!”

    清沅心下一跳,随即又放下心来,拉着忘忧走出来,果然是曾家的护院,他们一见两人,有些诧异:“可是阮家姑娘?就您一个人?”

    清沅苦着脸笑笑,“不巧我们院子里闹起来,我与丫头慌不择路,还请各位大哥送我们回去。”

    护卫还没说什么,突然一个清澈的嗓音从后面传来:“怎么了?”

    众人让开一条道,却见江府的三少爷江篱走上前来,见到她们两个时目光闪了一下,随即转头说:“接这两位姑娘回正堂。”

    护卫们领着她们往曾家的院落去,清沅拍拍忘忧的手,轻轻说:“别怕,都解决了。”忘忧点着头,还是哆嗦着,不知是害怕还是冻的。

    正堂里灯火通明,几十支蜡烛都点着,里外站着十几个训练有素的护院,清沅想,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家仆护卫,这闹贼也很快就能平息下来。李妈妈在堂里急得到处转,见到清沅时才算放下心来,一把拉过清沅转了几个圈,问道:“姑娘没事吧?一切都可好?都怪老身……”

    清沅被她转得头晕,忙说:“没事没事,我藏得好,妈妈可好?大家都好吗?”

    “都好都好,多亏曾家少爷援手,那起子贼人都拿下了,我们府里也只伤了一个婆子几个家丁,姑娘别担心。”

    突然一道男声笑起来,“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却是个胆大的,这样大的惊吓也不害怕哭闹,实在了不得。”

    清沅转头,看见一个穿青布直裰的清俊男子立在堂中,一派从容,不见狼狈,想必是曾家的主子,她微微屈膝行礼,答道:“其实心里是很怕的,多谢曾家叔叔出手帮忙。”

    当清沅说出叔叔两字的时候明显见到他脸上划过一丝尴尬,曾瑜却很快掩饰过来,他这个年纪,的确是叔叔了。

    右侧边的次间里又转出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明显是刚换过衣裳而来,他穿了一件元缎鸦青色暗补子的直身,脚下一双虾蟆头厚底皂靴,头上却簪了一支银包金头簪,长得眉清目秀,仔细一看眉眼间却有几分世家公子的脂粉气,清沅瞧着他一双眼在自己身上打了个来回,顿时有些不舒坦。

    曾瑜皱着眉,“不是让你穿得素净些么,忘了是什么时期吗!”清沅猜测,这家人大概在孝期,否则这浪荡儿定不止这身打扮。

    那少年不满地哼哼,“哪里不素净了。”随即又把话头引向清沅,“这小丫头倒是个有心的,脱险后第一桩事问的是下人的安危,难得难得。”突然,他又转头对一直默默远远站在暗处的江篱说道:“表弟,你这般身份,实在不该出来,万一伤着磕着,你让我们如何向京里交代。”

    清润却带着疏离的少年嗓音又响起,“区区幼女尚且还有几分胆识,我却如何能做个缩头乌龟。”

第十九章 脱险() 
上首的曾家二爷曾瑜对清沅说道:“这件事实在是我们对不起府上,那伙贼人本是朝此次寿礼而来,却无端连累了府上,实在是对不住,在下本意邀府上同行却不想却给诸位带来这无妄之灾,曾某真是惭愧。如若不弃,还请让曾某为府上几位忠仆做些补偿,否则在下真是良心难安了。”

    李妈妈替清沅答道:“曾二爷言重了,这贼人胆大包天,竟敢登堂入室行这歹事,又哪里是人能料到的,老身在这里替几位家仆谢过二爷好心,二爷善心,只是日后这歉疚之语还请二爷再不提及,日后行程还要麻烦府上,老身才是过意不去。”

    “哪里哪里,应当如此。”曾瑜客气道。

    那少年曾玥还是笑看着清沅说:“哎,幸好这阮家姑娘是小小年纪,要不然传出去,岂不是姑娘家的名声都坏了。”

    曾瑜见他老毛病又犯,呵道:“曾玥!”

    “好好,我不说,得罪了得罪了。”曾玥转头朝清沅笑眯眯得道。

    李妈妈也颇尴尬,“五爷真是爱开玩笑……”

    “今日一闹,怕是吓到了府上姑娘,劳烦妈妈多多费心了,待过两日曾某料理干净再摆上宴席为阮姑娘压惊,以全曾某赔罪之意。”曾瑜接口。

    “这……恐怕……”李妈妈有些为难。

    “妈妈不必为难,府上没有长辈同行,论年纪我也勉强算是阮姑娘的长辈,出了这等事情也实在是我们的不周,外头人知道了不会说嘴一个**岁的小姑娘,倒是会嘲笑曾某怠慢晚辈。”

    李妈妈低头看看清沅,清沅并没有什么表示,礼节上的事情由不上她插嘴。李妈妈想着清沅还这么小,也不会同他们三个爷们闹出点什么来的,况且一路同行,还有一段日子,也就点头同意了,“老身替我家姑娘谢过曾二爷了。”

    “来人啊!”曾瑜点点头,扬声喊道,“好好护送几位回去,不可轻慢了。”

    几个护卫应下,清沅这才由李妈妈牵着出了门。

    回到自己院子,凝香和合欢已经坐在屋里了,脸上的泪痕都还没擦干净,李妈妈见她俩呆呆木木得吓走了神,正要出声呵斥,清沅赶紧劝道:“妈妈明天再说罢,今日大伙都吓着了,她两个也不是故意的,毕竟这么小年纪,她们许多事情都没分寸,还要妈妈多多指点。”

    李妈妈冷笑,盯着她俩,“按说姑娘自己的丫头老身是没道理管的,只是这凝香是从老身这里出去的,也实在没眼色,她同姑娘一般大年纪,行事却如此不仔细,真是丢了老身和夫人的脸。”

    凝香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出,她平时很怕李妈妈。

    清沅困倦得揉揉眉心,“妈妈让她们休息下再教规矩吧,丫头们也不是笨的,往后我这两个也要多劳烦妈妈的。”

    李妈妈这才冷着脸带凝香出门,清沅安抚了一遍合欢,告诉她自己没生气没怪她,让她早早下去歇息,这才让忘忧服侍自己再躺下。

    外面的梆子敲过了五更,今晚这么一闹,清沅也睡不着了,听见床下的忘忧也翻来覆去的,开口问:“忘忧,你还怕着么?”

    “姑娘……奴婢不是……”

    “那怎么了?”

    忘忧吞吞吐吐的:“有些话,不知道是不是奴婢多心了,但是……不说吧这心里有点堵得慌。”

    清沅往里边挪了挪,“上来吧,今儿又遇到这些事,我们两个也算共了生死,你陪我说说话。”

    “这……”她有些犹豫。

    “无妨,”清沅坚持,忘忧这才抱着被子在清沅身边躺下。

    清沅开口:“你想说的,可是关于李妈妈?”

    “姑娘看出来了?”忘忧闷闷得问,“您说,是不是我想得太多了?”

    清沅只道,“你说吧,明儿我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左右现在就我们俩。”

    忘忧吸了口气,忿忿地道:“李妈妈训斥凝香和合欢,话里话外都是把规矩面子放在第一位的,压根儿不曾先想到姑娘你的安危。”

    清沅心里默认,要是她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又怎么会在出事时不第一时间来找她呢,被丫头婆子绊得脱不开身说到底也只是个经不得推敲的借口,她说:“李妈妈本来就不是我们自己人……”

    “话虽如此,姑娘到底也是她挑来的呀,柳妈妈又留在姑苏了,姑娘身边如今却连个能照管的妈妈都没有,也只能仰仗她了,可是这会儿还在路上呢,也不知到京里……”

    清沅自嘲道:“这份二伯娘给李妈妈的差事她也算是办得很好。”毕竟人心隔肚皮,她知道忘忧为自己觉得委屈,可是也她知道,人本来就是很复杂的。

    “我只心疼姑娘,”忘忧说:“要不咱上了京写信让夫人给物色一个京里的婆子来?”

    “不妥,我们是客居,毕竟不是自家,大户人家家里规矩多,指不定会落下什么话柄,这些事告诉母亲也是惹她伤心,等过两年,我人也大些,自然也就好了,不是还有你么,忘忧。”

    “姑娘……”忘忧觉得鼻子酸,当初选择上京来,在五姑娘六姑娘眼里是无限风光,如今,她倒不知道这对自家姑娘是不是桩好事了,“早知道当初就……往后也不知道这条路好不好走……”

    清沅轻声说:“睡吧。”

    世间的路,本来就是难走的,不论哪一条,都需要你用自己的血肉去搏。

    ******

    梅县那伙贼人在山中作恶已久,此次惹了曾家,倒让官府省了一番力气,梅县县令还想设宴款待几个贵人,却被曾瑜婉拒了,一行人又上路出发。清沅以为曾家是急于赶路,毕竟天气越来越冷,因为之前运河结冰,他们改走陆路,行程已经比寻常拖慢了许多。几天后到海州时,一行人却往城内去,大有修整一番的意思,清沅下车一看,却是要歇在知州大人家里。

    曾家使人来传话,要在此处休息几天,让清沅好好补充一下需要的物资。刚歇了一会儿,凝香就进来说这海州知州李大人有请。

第二十章 李家() 
海州知州李大人大腹便便,富态十足,他坐在曾瑜身边,见清沅上前行礼,立刻说道:“这便是阮家世侄女了吧,我与你父亲是天晟六年的同科,想来也是十几年没见面了啊……”

    清沅倒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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