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你现还好吧?”有些担忧开口问他伤势,语气却很是不友好,直直让她自己也有些郁闷,难道她自己本质上也是一个傲娇货?
一言问出,他半晌也没有开口,正当苏锦屏又开始后悔,自己真看上了这个傲娇家伙时候,他云淡风轻声音才轻轻传来:“还好。”
又是半晌静默,苏锦屏想说句什么来化解彼此尴尬,却听得他开口了,声线仍是清冷孤傲,仿佛自天外传来:“我知道,我性子,你不喜欢。我会改。”说完之后,白玉般面庞有些熏红,苍白近乎透明容颜,也染上了些许血色。
苏锦屏闻言一怔,随即笑道:“不必,你就是你,不用刻意去改。改了也就不是你了。”何况,她喜欢上他时候,他也就是这幅德行。而跟随了这个人二十多年性格,若是真要改变,也绝非一朝一夕,若是真心喜欢,又怎会强他所难?
“好。”淡淡吐出一个字,容色不变,月色般醉人眼底却是幸福之感。只是当眼睛扫向床内侧皇甫怀寒时候,眼底多了一股诡异莫测寒气。
过了一会儿,苏锦屏忽然想起一件很严肃事情:“喂,中了春风笑,要是不那个那个,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那个那个?”有些微诧开口询问。
呃,这要她怎么说?“我意思就是,就把皇甫怀寒这丫这么晾着,应该没什么事吧?他中是春风笑,话说,我明天一大早会不会背上弑君罪名?”
“不会。”淡淡开口应了一声。春风笑是所有媚药中安全,效果不错,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不好影响,想必是下药那人担心出事,所以没敢用太重药。不过他还真希望皇甫怀寒死了算了!
只说了“不会”两个字,又不开口解释一下为毛不会!苏锦屏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之后,没有接着盘问,她是真已经很了解他了,真!
天色渐明,估摸着那狗皇帝和门口宫人都醒了,苏锦屏开口道:“你先回去吧,要是被人看见,麻烦就大了。”她知道他似乎刻意隐藏着自己实力,就跟初她一样,这个地方,想要生存,就不能暴露出太多东西。
“可是……”若是皇甫怀寒醒了之后,又……
“放心,他不会。”跟他交手了这么多次,她也知道皇甫怀寒脾性,昨日不过是气急了,所以才会有那般举动,等他醒过来,身上药性也退了,看见一贯令他讨厌自己,不找点麻烦就已经是奇迹了,怎么可能还想对她做那种事。
百里惊鸿自然也了解皇甫怀寒个性,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犹豫着没动。“我想杀了他,怎么办?”淡淡开口询问,容色冷漠。半点也不像讨论一国帝王生死。
“你可以等我把俸禄领了再杀!”苏锦屏也开起了玩笑,要是真杀了他,他们绝对逃不掉,百里惊鸿身受重伤,她也自认没有力敌千军万马本领。
他自然知道她考量,但他跟她想却是不同。皇甫怀寒若是真死了,苏家人恐怕一个都逃不掉,他看来,正常人都会乎自己亲人性命。她也应当不例外,所以纵有再多不悦,他也只能隐忍不发。
见他还不走,苏锦屏开口调笑:“喂,再不走皇甫怀寒可要醒了。我说,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你舍不得我吗?”
这话音一落,那人就像是被刺激了一下,赶紧放开她,头也不回就出了门。
某女嘴角有些微抽,果然又是这样!貌似这一招对这个家伙格外管用,只要一刺激,马上走人,百试不爽!而与以往有些不同是,那人走到门口,忽然顿住,淡淡开口:“可以。”
说完之后飞离开,仿佛后面有狼追!
——“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你舍不得我吗?”
——“可以。”
是这样理解对吧?苏锦屏抓了几下脑袋,这家伙,直接说能死啊?需要走到门口说了赶紧逃命?还要让她回忆一下自己那会儿说了啥,然后拿来串连一番!真是……
“喂,以后若是有空,就教我练功吧!”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不然这群男人面前只能吃亏!
脚步一顿,一个字淡淡飘来:“好。”语毕,踏步而去。
而百里惊鸿出去之后,刚踏入梨园,脚步便是一阵踉跄,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原本就伤极重,只是刚刚她身边不觉得太难受而已。而且,本是想让她心疼,她太心疼了,自己却又不舍,所以只得隐忍。嫣红血染上了雪白锦袍,看起来却如同红梅点雪上,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美感。
也就同时,风和修身影,飞出现了他身边,虽然知道殿下不喜欢他人触碰,但他们还是忍不住扶住了他,然而,没多久,百里惊鸿就缓了过来,避过了他们搀扶,一步一步往梨园而去,脚步虽然还是有些发虚,但却很是平稳。
修和风跟他身后,两人犹犹豫豫了半晌,终,修脾气火爆,对着百里惊鸿开口就是一句怒吼:“殿下,您疯了!”旁人没有看见,他和风窗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两道气流好好为什么会忽然对着苏锦屏冲过去?分明就是他家殿下做手脚!可怜那个冷子寒啥都没有看出来,还很是沮丧走了。可是有没有人可以告诉他,既然是殿下一手策划,他还下那么重手做什么?让自己伤成这样,要好一段时间调养不说,也极有可能给他们敌人可乘之机!
“若非伤重,冷子寒,如何会自动退出?若非伤重,她又如何会心疼我呢?”说着,寡薄唇畔勾起,略有些得意。唇畔似乎还带着她味道,今日一役,不仅除掉了一个强劲情敌,也化解了这些日子两人之间矛盾,他心情,自然是极好。
风嘴角抽了抽,先是那个可怜皇甫逸,后是这个倒霉冷子寒,都被自家殿下算计死死!一个皇甫逸,重视就是自己江湖上名声,只有保证了自己名声,才能江湖中畅行无阻。于是殿下背后阴了他一手,栽赃嫁祸一番。一个冷子寒,是不能容忍别人比自己爱那个苏锦屏,所以看见殿下动作了一步,而他短暂怔忪了一下,便觉得自己不如殿下,事实上哪个正常人突然看见那样状况不得愣一下?当然,那个苏锦屏也被算计够惨了,殿下这是一步一步把人家骗进自己情网中!
可是,他还是不能谅解殿下所为:“殿下,您这等于是自残!”语气中带着不认同,“麒麟吟”和“御龙诀”只是其中一样,就足以让一个普通高手暴血而亡,而殿下却将这两种内力都受住了,这不是自残,又是什么?若是一个力道没有控制好,怕是……
这话一出,他身前人脚步顿住,一身清冷孤傲之气随风飘散,寡薄唇畔轻启,开口道:“若是能让她心疼,就是自残致死又如何?”说虽是情意缱绻之语,声线语调却还是不染世俗,仿佛来自天外,淡然素雅,不染世俗。白玉般脸庞虽然还有些发白,但却是美若天上仙人,艳胜九秋素菊。
修嘴角抽了抽:“殿下,属下看您是真疯了!”半点主仆之别规矩都没有开口抱怨!
而对方闻言,也不恼,只是一步一步往梨园方向而去。疯了么?也许就是疯了,可是疯了又如何,人这一世,能放任自己这样疯癫几次?而风和修,也不过是出于关心自己,他自然也不会责怪。
风拍了拍满面怒气修肩膀,开口道:“好了,好了,你就别生气了,这世间伟大真爱,你是理解不了!”
修一巴掌把他手从自己肩膀上拍下来,白了他一眼:“不要说好像你很懂似!”明明也是个花间浪子,不知道伤了多少秦楼楚馆姑娘心。
“比你这个伪和尚,还是要懂一些滴!”风也是毫不留情伤害对方。
“滚!”……
听着他们争执,百里惊鸿也不气恼,他自然知道风那句话,不过是讽刺之言。只是……这世间真爱,他们两个还真理解不了。半晌,听他们还争执,淡淡开口:“近,已经忘了规矩么?”
两人面色一禀,就知道自己已经挑战到殿下底线了,慌忙单膝跪地认错:“属下知错,请殿下责罚!”
“去领二十军棍吧。”这两人,也是该教训一下了。
“是!”……
……
苏锦屏整理好了自己衣服,看了看自己旁边那个人,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将他身子翻过来,看着他英俊脸,扬起拳头,很是认真思考,要不要揍丫一顿呢?思考良久之后……
“砰!”一声,精准砸上了皇甫怀寒鼻梁,而后,两股红色液流从他鼻孔里面流了出来。一路延绵至唇边,看起来相当滑稽。
又是一拳扬起,正要落下,一双暗紫色寒眸却忽然睁开,苏锦屏一怔,那拳头就落到了他脸颊旁边床板上!
皇甫怀寒一醒来,便看见她对自己举着拳头,昨晚记忆飞回笼,一张冷峻容颜几变,终狠狠扫到她身上:“苏锦屏,你竟然敢打昏朕?”
“皇上,您也太高估奴婢了吧,奴婢又不会分身术,如何能打昏您?”苏锦屏心中翻了一个白眼,很是不耐开口。
某皇帝深思了半晌,觉着似乎也是那么回事,这个女人昨夜被自己压着,怎么可能从后面敲晕自己,那……会是谁?忽,感觉自己鼻子有些不适,伸手一摸,入目便是一片猩红,看这情况应当是刚刚被打,寒眸中跳动着火焰,转过头看着苏锦屏,咬牙切齿道:“你竟然敢打朕?”
“皇上,奴婢什么时候打您了,没有证据您可不要信口开河!”苏锦屏镇定自若开口回话。
某皇帝嘴角一抽,将自己手上血伸出去给她看,龇牙咧嘴开口:“这不是证据么?”
“这算是什么证据,天气这么热,您上了火流点鼻血有什么好奇怪?也不排除您是梦中看见了一个像我这样美丽绝代佳人,太过激动,所以才流出了鼻血!”苏锦屏如是说道,说到“像我这样美丽绝代佳人”时候,面上是半分羞愧之色也无,语气和神态也是十分认真。
皇甫怀寒闻言,额头上出现了几条粗大黑线,这个女人这是无耻到了何种境地啊!像她那样美丽绝代佳人?但是他也不是好糊弄:“苏锦屏,你以为朕没看见你方才举起手想要打朕?”
“皇上,您误会奴婢了,奴婢是一转过头,见您突然流鼻血,吓得捶胸顿足,顺便揍了一下床板而已!”面不改色胡诌。
某皇帝嘴角一抽,暗紫色眸中闪过一道不知是哭还是笑情愫,开口道:“你还会为朕吓得捶胸顿足?”语气中满是不屑和嘲讽!
苏锦屏理所当然点点头:“那是当然,要是皇上因失血过多英年早逝,奴婢岂不是要背上弑君大罪,而且……若是你不幸西去,奴婢这个月中旬工钱就没人发了!”
“……”他半分之百确定,这个女人关心是后一点!“昨夜是谁打朕?”一双暗紫色眼眸紧紧锁着她。
“这个问题实是太深奥了,奴婢冥思苦想了一整夜也不知道!”苏锦屏很是无所谓打着哈哈。
“你没看见他?”皇甫怀寒面色发冷,百分之百确定自己面前这个女人是撒谎!
某女沉思半晌,很是认真开口道:“皇上,奴婢真不知道对方是谁,他当时蒙着面,我实是认不出来啊!但是他透漏出他是江湖有名采花大盗,是冲着奴婢美色而来,冷不防看见了皇上,担心自己被发现,就将您敲晕了!”
听着她漫天胡扯,还一再变着花样强调自己美貌,某皇帝嘴角一抽再抽,终似笑非笑开口:“哦?那你岂不是没了清白?”说着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冷不防还扫到了床上那滩鲜血,面色微变。
苏锦屏眼神也跟他眼神交汇了一起,那血正是昨天晚上百里惊鸿吐出,灵机一动,便开口道:“那怎么可能呢!昨天晚上那采花大盗欲行不轨之时,奴婢义正言辞将其游说了一番,终,那人无比羞愧,对自己所作所为万分懊恼,很是生气将奴婢屋内陈设都砸了,终竟然还硬生生被自己气得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就您醒来不久之前,他捂着胸口惭愧离开了!”同时也是讽刺着昨晚欲行不轨皇甫怀寒!
皇甫怀寒听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脑袋里面出现了一个巨大问号: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这个女人不能扯?
“皇上,您也不用太过惊讶,奴婢深明大义,口才好,品德高尚,那都是众所周知事情,所以那采花贼奴婢潺潺教导下,羞愧离开,也不是什么奇怪事情,您就安心接受这个现实吧!而且那个采花贼说了,以后再也不会随意出现皇宫扰乱社会秩序,奴婢也算是为皇宫治安做了贡献,您是否觉得您应该赏赐我一下?比如,一百两……不,一两黄金?”她想起来了,上次找他要一百两黄金就没有成功,这家伙小气很,不如要一两试试看,反正也是十两银子不是?
还真是三句不离钱!还有,社会秩序和治安是什么东西?一个翻身,坐起来,下床,姿态行云流水,霸气非凡,站苏锦屏面前,冷着眼俯视着她:“是你教苏锦秋对朕用春风笑吧?”寒眸中带着蚀骨杀意,冷若寒潭冰凌,叫人望而生畏!
“皇上,您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能随意污蔑忠臣良将?奴婢何时做过这样事情了?皇贵妃乃是奴婢长姐,按理说奴婢应该听她,何来奴婢教她用春风笑之说?”一番很是合理论述从苏锦屏口中吐了出来。
“你好不要给朕装傻!”说着,一只手已经扣住了她脖子,“想知道苏锦秋后怎么了么?”
苏锦屏状似疼痛难忍摸上自己脖子,而后一路摸索着,很是精准扣上了皇甫怀寒手腕处脉门,满意看到某皇帝眼角抽搐了一下之后,柔声回话:“回禀皇上,奴婢不知道!”
“哼!”冷哼一声,收回手,彼此钳制也就此失效。看着她眼,一字一顿开口道,“昨夜,朕已经亲手将她杀了,宫内用擅用媚药,是死罪!”不论如何,苏锦秋也是她亲姐姐,她也应当有些感触吧!
岂知,苏锦屏闻言,很是理所当然点点头,用一副很是深沉语气开口道:“皇上,姐姐也实是太糊涂了,您做得对啊!”那个贱女人,早就该死了,敢威胁她,借刀杀人什么有爱了!“不过皇上,为了东陵千秋万代,您好还是少沾染血腥和杀戮,多积些阴德为好!”
------题外话------
今天这一章你们应该看得很星湖,但是我很不星湖。悲伤……
【086】情意缱绻◆甜宠()
见她又出言嘲讽!皇甫怀寒面色一黑,指着对方鼻尖,一声暴喝:“苏锦屏!你一再不敬,就不怕朕杀了你?”
苏锦屏闻言,眼底闪过一抹不为人知嘲讽,她还真不怕对方杀了自己,皇甫怀寒对自己一再容忍,势必是因为自己有用,她还没有为他“效劳”之前,他怎么会杀她呢!但是话是不能这么说滴:“皇上,请恕奴婢斗胆,奴婢如此国色天香,实乃旷古至今少有绝代佳人,您暂时应该还舍不得杀了奴婢吧?”
某皇帝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这世上还有比她无耻人么!沉默了半晌之后,暗紫色眼眸一闪,从牙缝里面磨出了几个字:“杀不得,朕也打你不得么?来人……”
来人了半天,也没人进来,只因小林子等人都晕倒门口。某皇帝又是一声高呼:“来人!”
“……”仍然没有反应。
苏锦屏心底窃笑不已,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状似叹惋开口道:“皇上,这说明您想打奴婢念头,已经脱离了民意,大家都认为对这奴婢这般天姿国色人下毒手,是不正当行为,您就别叫了,再叫也没有人搭理您!”
皇甫怀寒气得面色铁青,别说是登上帝位之后了,就是做皇子时候也没有受过这等气,这个该死小林子,简直就是不想活了!正想拔高音量,再叫一声“来人”,一个御林军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开口道:“启禀皇上,上官大人有急事求见!”
皇甫怀寒一顿,暗紫色寒眸一闪,眸中也划过一抹深思,天都没全亮,上官谨睿能有什么事,而且马上就该上朝了,有何事不能朝堂上说?忽,眼神扫到自己面前这个女人身上,莫不是为了她来?唇畔勾起一抹冰凉笑意:“传!”
“是!”那御林军犹豫了一下,复又开口,“皇上,小林子公公和您宫中下人们,现下都晕倒门口,是不是要传御医来给他们看看?”
这下皇甫怀寒方才明白了为何自己叫了半天就是没人搭理,面色一冷,开口道:“把那几个没用东西拖到御医那去!”
“是!”那御林军急急忙忙出去了,也没忘记再叫几个人过来伺候着。
不多时,一袭蓝衣上官谨睿,便踏了进来,奇是今日竟未穿朝服,手上也拿着他那柄水墨折扇,端得是剑眉星目,俊朗非凡,一张温雅面孔上挂着公式化笑容,一见皇甫怀寒,便弯腰行礼道:“臣见过皇上!”
“爱卿跑到这后宫之中来求见朕,所为何事?”一般说来,外臣若是没有要事或是不得传召,是不能入后宫。
苏锦屏也有些好奇看着上官谨睿,经过上次沐月琪来提醒她事情之后,她便对这只笑面虎印象不错,再加上今日他这一来,让自己逃脱了一顿好打,所以这一来二去,心底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上官谨睿温润眼眸往屋内一扫,看着站床边苏锦屏,眼中划过一抹几不可见温柔,而后对着皇甫怀寒开口:“皇上,这事,恐怕不能直说!”
得!敢情人家是不信任自己!苏锦屏翻了个白眼,做出一副“我不听”样子,背对着他们。
上官谨睿有些失笑,自己哪里是不信任她,而是这件事情知道了对她没有好处,很多时候,知道越多,便越是危险!缓步走到皇甫怀寒跟前,耳语一番,不多时,皇甫怀寒面色便是几变,开口道:“即是如此,今日爱卿早朝就免了吧,这件事就由你去安排!”
“微臣谨遵圣谕!”上官谨睿恭敬弯腰说完,便踏了出去,让皇甫怀寒有些惊奇是,对方走时候竟然看都没有看苏锦屏一眼,这下饶是他,也有些猜不透上官谨睿想法了。
听着上官谨睿脚步声走远,苏锦屏方才转回头来,而皇甫怀寒怒气,此刻也已经消了一个七七八八,看了看她之后,冷哼一声,一甩袖袍,便要踏出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