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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之高校妇女-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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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婧有点想不起来之前的事了,她自诩记忆力不错,但眼下脑子里空空荡荡像是能吹风似的,仿佛过往变成了一张白纸,别说是字,连个符号也没有。

    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院子里,眼下又觉得这院子似曾相识,仿佛在回忆里有一层模模糊糊的影子,但始终蒙着一层薄薄纱布,让人忍不住想揭开。

    犹豫了一下,她赤着脚踏出车棚,往第一栋楼的楼上走。

    走到三楼处,便见三楼的门大开着,大门上贴着一个喜字半边都被撕没了。一个中年妇人正坐在门口起了个炉子熬药,中药的味道极浓,顺着楼梯弄得满巷道都是。一边站着另一个妇人,磕着瓜子儿问她:“这药闻着有点苦,姐,您那儿媳妇喝得下去嘛?”

    熬药的妇人闻言,立刻显出一点愤愤的神情,道:“喝不下去也得喝,都嫁到我们周家半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怀上!当初周克和她结婚买房买车,委屈她了?还说要工作暂时不想生孩子?你说,这是当媳妇该说的话吗?”

    “儿媳妇是外人,哪像自己亲生的。”对方吐出一口瓜子皮儿,道:“说起来,当初小婧在的时候,才叫懂事”

    小婧?周婧?她?

    周婧听着,一个激灵,仿佛在那一瞬间像是看过了一场电影,脑中画面铺天盖地而来,层出不绝,一丝丝一缕缕,片片拼凑全了往日的时光。

    对啊,她是周婧,因为难产死在了手术台上,然后然后她随手打了一个电话,就被传送到了一所高中,成了高中不良校霸。

    可是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一年,她也经历过高考,出过糗也解决过问题,怎么会又来到上辈子周家住的地方呢?

    记起来了,分明是她被马尾男撞得摔下楼梯,在那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这时,从大开的房门中,突然传出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响。是那种老式的座机电话声,声音特别大,但无论是熬药的周母还是嗑瓜子儿的妇人,都充耳不闻。

    电话声却不依不饶,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似的。周婧心里跳的飞快,她慢慢走近屋子,循着声音找过去,一直走到阳台上,见阳台的窗边,平平的放着一个花里胡哨的豹纹手机。

    杀了她都记得这豹纹手机的模样,上一次,就是用这手机打了个电话,才把她传送成学校校霸的。

    雨水斜斜飘着,有些飘进了阳台的地板上,风也大,但这手机看着纸糊的弱不禁风,却仿佛很有质量似的,怎么也没被吹跑。

    周婧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

    “您好,抱歉打扰你,我们是h市0000的gx097号话务代表,现在给您做一下回访,关于您前期反映的积分赠换活动,很遗憾。”

    周婧:“”

    她说:“遗憾什么?”

    “对不起,由于基站维护原因,系统发生故障,给您的办理的业务造成了混乱,对您的生活造成一定影响,我代表公司向您道歉,相关部门正在积极解决。大约三十天后可恢复正常,请您到时候再试一下好吗?”

    excuse me?

    周婧:“开什么玩笑!说人话!”

    “基站维护升级时间,公司将您的业务与另一名同名同姓的女士弄错了,检查出来,为避免混乱,将于三十日后重新为您办理业务。请您理解和支持。”

    周婧懵逼了一秒,陡然间想通了一件事情。

    原来的校霸“周婧”,摔下楼梯明明又醒过来一回的,是在医务室因为中暑打点滴,打着打着就变成了她。从医学角度来说很奇葩啊,现在想想,难道是因为本来是为自己准备的投胎,因为基站维护升级,业务员出错,阴差阳错的被这个同名同姓的校霸“周婧”给体验了?而自己这个本来应该投胎的人,却莫名其妙的进了校霸“周婧”的壳子?

    真是好大的一个锅!

    她心中怒气不住上涌,冲电话那头高声道:“搞什么飞机?你们现在说检查出来了?怎么不提早发现?你知道业务办理多久了吗?都一年了!一年连孩子都能生出来好不好?”

    “请您别着急,针对基站过失,再次为您恢复业务办理时,将免费赠与您一份特殊礼包。”

    “谁他妈稀罕你们系统的大礼包?”周婧反问:“你们这是严重过失!失职!给用户造成非常大的影响,非常!”

    “服务不周,请多谅解。此项业务恢复大约将于三十日后自动为您办理,请问还有什么我可以帮您吗?”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隐隐有雷声隆隆。

    周婧问:“意思是我会自动重新投胎,之前的那一位同名同姓的用户,会自动回到原来的位置是吗?”

    “是的。请问还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

    “没有。”

    “服务不周,请多包涵,祝您每天都有好心情,再见!”

    电话挂断的一瞬间,暴雨骤然停止,连带着风也不再吹,树也不再摇,时间空间像是在这一刻同时静止。

    阳台上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没有手机,只有一只大花猫,孤零零的在房檐下躲雨,眯着眼睛懒洋洋叫一声。

    仿佛看见了什么一般。

    医院病房里最不缺的,大概是鲜花和水果。

    每天来一拨人又来一拨人,铁打的花果流水的亲友,加起来可以绕病床好几圈。

    周婧倚着枕头,气定神闲的看周小宇削苹果。

    小伙子手脚笨拙,削个苹果浪费的让人没眼看,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严肃的削着手里的这一只。可能手工课都没这么认真。

    到底是救命恩人,从“黄毛怪”到“黑长直”,现在终于老老实实的喊“姐姐”。晚上睡觉也不回去,非要和周婧睡在病房里,撵都撵不走,简直是冤家。

    “哟,弟弟,”一个声音从门外冒出来:“给婧哥削苹果呢,真孝顺。”

    白茉莉和绿毛一人提着一个果篮进来了。

    周婧:“不说了别带果篮了吗这病房都放不下了。”

    “我爸在外面收的,反正家里也吃不完。”白茉莉把果篮放好,一边在周婧床边坐下来。

    绿毛也跟着问道:“大姐,你感觉怎么样啊?”

    “多大点事儿。”周婧道:“马上都能出院了,别瞎折腾。”

    再醒来的时候在医院,听说自己是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几天没事就能回去了。但有人死活不让她回去,这人是陶菁。

    当时周婧摔晕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贺勋几个把她送进医院,周婧手机里都没周启天电话,倒是陶曼给她妈打了个电话,陶菁来的飞快,手续什么的都是陶菁给办的。

    如果周婧他们当时来的再晚一丢丢,陶曼真的就毁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婧救了陶曼和周小宇的原因,陶菁和陶曼没事就往周婧这里跑,每天都要同医生护士打听周婧的情况,不过周婧觉得面对这两人挺尴尬的,毕竟当时要不是陶曼,换了个妹子,比如冯燕什么的,她也会帮忙,是她自己心里厌恶乃至憎恨马尾男的猥琐行径,陶菁母女这副模样,她就只好装睡了。

    周启天也来了几次,都是在周婧睡着的时候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周婧睡着的时候来看,反正周婧觉得他应该是故意的。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装睡了。

    因为陶菁母女和周启天的关系,周婧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八个小时都在装睡,醒着的时候寥寥无几,搞得医生本来很确定她没问题,见她这么嗜睡都有点怀疑了。

    贺勋和袁康棋也来的勤,就不说贺勋因为她摔下去不小心不爽了多久了,林皋也来过,但好像每次都在病房门口看看就走了。

    周婧觉得,摔了这么一摔,感觉都要成民族英雄了。

    白茉莉道:“婧哥,你知不知道柴晶晶怎么了?”

    周婧看向她:“她怎么了?”

    “那马尾男都说了,是柴晶晶撩拨他去对付陶曼的,陶曼是个姑娘,姑娘家遇到这种事不好意思报警都是默默吃亏。然后呢就暗中把这消息散出去,陶曼这不和你针尖对麦芒嘛,出事第一反应大家肯定就往你这想,你以前不又和社会上一些人有关系嘛,再引导一下舆论啥的,没什么证据,让陶曼身败名裂,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还继续结仇。陶曼那清高性儿,说不定拿硫酸就和你鱼死网破了。”

    周婧听完默了半晌,才叹道:“毒。”

    “可不是么,”绿毛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以前觉得人毒,那哪是毒啊,和这柴晶晶比起来都不够看。”

    “现在知道毒了?”白茉莉打击绿毛:“你以前不还挺喜欢她的嘛?”

    “我哪知道她是那种人?”绿毛委屈极了。

    “好了好了,”周婧追问:“然后呢?”

    “那男的是老手,经常以自己有门路这招骗了不少小姑娘。陶曼也是急了吧,她不是和你爸离婚闹的嘛,想走别的路子,也是蠢。那男的被抓了蹲大牢,柴晶晶这是教唆犯罪,不过目前没有具体证据,僵持着。”

    “啊,”周婧道:“这就完了?”

    “这怎么能完了?”白茉莉拿起一根香蕉,一边剥一边道:“这要是完了,岂不是对不起你摔得这一跤?,教唆犯罪的名声传出去了,而且柴晶晶的黑历史挺多,只是以前没认真八过。我们以前不是有挺多朋友的嘛,咱们这些朋友,虽然都没啥出息,但是打听消息可是一流,搜集证据艰难点,但也都在帮忙呢,估计过段时间就有好消息了。而且现在谁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柴晶晶想考的那所学校,对艺德看的特别重,我看她是别想了。不过别说考学校了,她和那犯罪男纠缠不清,光这条也够受的。”

    周婧“哦”了一声。

    虽然人常说不惮以最坏的心思去揣测人的恶意,但周婧以为,人都有下限的。学校里尚且这样没有下限,都不知道以后是个什么样了,她觉得柴晶晶也是自作自受。

    “我们给你说了好消息,你也给我们说说好消息呗。”白茉莉问。

    周小宇终于削好了苹果,眼巴巴的递给周婧,虽然丑的惨不忍睹,周婧还是夸了一句不错,咬了一口,问:“我有什么好消息?”

    “听说你和贺勋他们约好了一起去爬阳竹山看日出啊。”白茉莉道:“我们也想去,我在h市长这么大,还从没去阳竹山看过日出呢,你带带我们呗。”

    “你自己和贺勋说。”周婧摆了摆手。

    “我和他又不熟。”白茉莉摇着周婧的手,道:“婧哥,是不是朋友?”

    绿毛也道:“对啊,有日一起看嘛。”

    周婧:“”

    她说:“行行行,看就看嘛。反正看完这一回,以后也没机会了。”

    “呸呸呸!”绿毛道:“大姐不要乱说,以后机会多得是。”

    “就是,”白茉莉骂道:“也不知道忌讳。”

    忌讳么?周婧笑了笑,心情有些低沉。

    大约三十天后,一切会回到原位的。不是她想不想,也和她愿不愿意无关,一切就自动的回到原来的轨迹。

    这里的一切联系就要就此斩断,可怕的是,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

    明明都已经渐渐开始习惯接受,也有了新的生活,重新开始梦想,眼看着就要迈入那个崭新的世界,却就在一脚将要踏入的时候,戛然而止了。

    不愿意又怎么样?那本来就是别人的人生啊!没有谁可以理直气壮地夺走别人的人生的。

    难过又怎么样?操纵一切的,运转一切的,也不是她能掌控的了的。

    这是一道送分题,也是一道送命题。

    如果人生是一场漫长考试,不断有新题型出现,有的难有的简单有的奇葩,但这一道题,真想直接跳过去交白卷好了。

    而且还有无法轻松说再见的人。

    她看着手里刚刚传来的简讯。

    发信人:贺勋。

63 取消() 
再过几天,高考成绩就要出了。

    周婧被迫在医院多呆了一周,其实早就可以回家的。但是陶菁非要让医生仔细给周婧看看,周婧也很无奈。

    好容易出了院,还没在家缓几天,袁康棋就兴冲冲的组织登山看日出活动。

    周婧这个时候真没心思玩闹,三十天内业务免费办理,谁知道三十天内指的是哪一天。今天?明天?大后天?还真是个说走就走的旅行,只是她已经没了当初揣上行囊就是个帅姑娘的洒脱和勇气了。

    天堂移动兜兜转转搞那么玄乎,合着最后这一年就成了回馈用户的优惠套餐免费体验?只是这套餐到底优不优惠,就是见仁见智的一回事。

    刚刚准备重新开始励精图治,就来这一出,饶是她满腔热血也觉得清爽飞扬透心凉。

    但无论如何,日子都还是要过的。

    周婧坐在桌前,写完最后一笔,画了个句号。把信纸方方正正的折起来,放到信封里,端端正正的夹在日记本中央。

    近乎一年的光阴,看着很长,一本日记也就能记完了。

    她把日记合上,放到抽屉收好。站起身扑倒床上,拿起手机看。

    周小宇的短信进来了,道:“姐姐明天要注意安全,母老虎姐姐也让我告诉你别忘了带上药,她不让我说是她说的,我告诉你了哟。”

    周婧:“”

    在马尾男猥亵未果之后,陶曼侥幸逃过一劫,不管怎么说,周婧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况且当时周婧摔下楼梯头破血楼的样子也着实把众人吓了一大跳。陶菁和陶曼大概感谢周婧在那个时候 报警出头,否则陶曼一辈子算是毁了。

    陶曼还好,如同周小宇所说,旁敲侧击的打听周婧的健康状况,不过大家多年的积怨也不是一朝就能消弭的。关心什么的,都暗搓搓的做,表面上看着不在乎的模样。

    陶菁就不一样了,只能说热情关切的让周婧浑身都不自在,之前似乎为周启天的事情操心,现在倒是一心念着周婧。陈妈不在,陶菁每天都给周婧做饭连带着给周婧一众探望的小伙伴们也做了。

    盛情难却,但着实尴尬,周婧每次装睡装的很辛苦。

    周婧要去登山,不好带着周小宇,周启天不在h市,似乎在拍卖曾经的地产,周婧就把周小宇赶到陶菁那头去了。

    她回了周小宇的简讯,就说:“知道了。你早睡。”

    正回完,贺勋的简讯又进来了,贺勋道:“明早八点半,我来接你。”

    周婧翻了个身,打了一行字后又顿住,一字一句全部删完,回了个“哦”。

    贺勋在毕业的那天晚上强势的表白,说“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前有胖子拍门被打断,后有摔楼梯事件无法继续,如今伤势都好了,这回上山闭着眼肯定都有独处时间,有些事情在这时候就该有个答案了。

    如果在这之前,接到那个电话之前,周婧犹豫归犹豫,最后肯定会答应的。

    但现在,接受就是错。说不定前脚刚接受,回去睡一觉第二天,还他一个金毛少女,贺勋一定是懵逼的,原主也好不到哪里去。

    周婧怒而坐起,打开窗户,指着夜空大骂道:“移动,垃圾!”

    楼上一盆水泼下来:“让不让人睡了?大晚上的吵吵什么呀!”

    第二天一大早,贺勋果然来周婧楼下接她了。

    两辆车,七个人,从市里坐车山脚,抓紧时间爬山,爬到傍晚大概可到山顶附近,露营,等第二天凌晨再出发看日出。

    白茉莉和绿毛没爬过山,绿毛有些担心,背包塞得鼓鼓囊囊的。周婧和他们坐的一辆车,打开来看全是零食,就无语了。她问:“你带这么多东西等下能背的上去吗?”

    “不是要补充体力?”绿毛道:“大姐,那可是要整整一天哪!”

    “行,”周婧摆手:“你等下拖也要给我拖上去,拖不上去就留你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饿死。”

    绿毛:“大姐,不要这样。”

    “婧哥,”白茉莉一手搭在周婧肩膀上,道:“别这么紧张,不就是登山嘛,小意思,别吓唬他。”

    周婧心道,还真不是吓唬。现在小姑娘小伙子们体力多差呀,尤其是成天坐在教室里,连个运动的时间都没有,这冷不防来点运动量大的,谁知道会不会半路扑街。

    事实上周婧想的也没错,等到了山脚开始登山,别说登顶,刚到了山腰的时候,团队里就有大部分人扑街了。

    绿毛早就萎顿在地,一边摆手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堆零食:“大哥大嫂,求你们帮我解决点装备,这太累了太累了,吃点减重。”

    周婧:“活该,你还拿了水果罐头?沙拉酱?你怎么不干脆把你们家锅背来呢?”

    白茉莉虽然在最后半年里天天跑操场减重不少,但操场好歹是个平地,阳竹山的山路很陡,她也很吃力,挨着绿毛休息,道:“容我喘口气,妈的,太累了。”

    胖子就更不用说了,从开始登山的时候他就开始流汗,到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袁康棋作为“连桶水都抬不起来的”美少年,虽然说得比较婉转,动作却毫不迟疑的紧跟着胖子坐在石头上休息,轻描淡写道:“大家都累了,休整休整。”

    感觉比较好的就只有贺勋魏雄和周婧三个人。

    其实周婧也不是全无感觉,这山路上上下下,磕磕绊绊,她的膝盖弯也有点疼了。用登山杖撑着也不怎么管用,她反思了一下,确实自从开始备考之后,就疏于锻炼,以至于到半山腰就累了。

    但又还没到立刻扑街的地步,也就咬咬牙坚持着。

    她说:“行,就休息休息嘛。”自己拄着登山杖,想去一边树下揉揉膝盖。

    才刚走过来,贺勋就跟来了。

    周婧心里一紧,想着完了他不是要在这时候说那件事,就看见贺勋在她面前站住,蹲下身来。

    周婧的鞋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应当也刚散不久,她没注意,贺勋注意到了,就帮她系好。

    末了,他站起身,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扣在周婧头上,帽子略大,周婧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她胡乱把帽子扶好,贺勋盯着她,突然上前一步,惊得她后退一步。

    他皱眉,问:“你躲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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