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土豪-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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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调查案情（）
两个警察进入病房之后，首先表明了目的，“姜工，我们两人这次过来，还是找你再了解下案情。”
“严警官、华警官，那个长毛和刀疤脸还是没有抓到么？”赵秀明看到两个警察之后，问了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通过审讯那三个歹徒，我们已经确定了长毛的身份，并且发了通缉令。但是这个刀疤脸，现在还没确认身份。那三个被抓的歹徒，是跟着长毛的混的小弟，之前就没见过那个刀疤脸，只有长毛和刀疤脸认识，所以现在抓住长毛是案情突破的关键因素。”严力看到赵秀明问案情，就大致的介绍了下。
看到姜天明的示意，听到案情毫无进展而有些失望的赵秀明，还是招呼姜晨和赵雨菲离开病房，好不妨碍警察的调查。
“你是姜晨吧？你就不用出去。其实你算是当事人之一，一般来说，你也要协助调查的。只不过在你父亲的要求下，不想打扰你上学，才没向你了解情况。你现在在，就留下来吧，不用出去回避。”另一个警察华峰看到姜晨，就出言让其留下。
严力看到赵秀明和赵雨菲离开以后，就开始询问情况做笔录，“其实有个情况，一直想找你了解下。报警的电话是打的，而是在大学路小李庄附近的公共电话亭打的，当时你是怎么知道你父亲已经出事了呢？这解释不同啊，这两个地方离着有三公里呢。”
果然问起了这件事，姜晨心里说到，“我如果是我有第六感，预感到我爸会出事，你们信么？”他当然不会说直接是重生的，而是找了简单的借口。
“晨晨，好好的说话，警官是在正经问你话呢。”姜天明其实也想问，听到姜晨回到是第六感预感说事，便出言训姜晨。
“真的是我预感，有点预感的，然后打给韩叔叔。韩叔叔说你已经离开公司了，当然的预感突然变强了，所以我才让韩叔叔帮忙沿路去你。”这种借口当然很荒诞不羁，可是姜晨也只能怎么来说了。
“这个到是这个可能，以前办案的时候偶尔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华峰看在继续在问题打转，也没啥效果，于是开始询问“你对刀疤脸还有印象没？想想有什么特点？”
姜晨就开始从自己那天到案发现场以后的自己的情况，叙说了一遍，当然也都说了他自己对刀疤脸和长毛的印象。
可是姜晨说的这些情况，对两位办案的警察来说，并没有多少新意。因为姜天明，之前被威胁的时候，暗中观察的刀疤脸的和长毛的特点，之前就已经向警察反应过了。
两位警官又向姜晨父子询问了下其他情况，但是主要是围着刀疤脸的来说的。因为这个案子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可是刀疤脸抓不住的，只能是猜测，而无法将其逮捕。
而且被怀疑的对象，还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就是缉捕刀疤脸都有意无意的有人向警察压力一些压力。
然后父子竟然怀疑的竟然是同一个人，就是江城自行车厂的老板宇文天成。
“这个宇文天成想借着企业改制之风，谋取巨额的国家资产。他先收买资产评估的反面的人，评估出现在自行车已经严重的资不抵债，然后准备进行破产改制。他准备通过破产改制，一分钱不花，获得自行车厂。而他准备买走自行车厂之后，让工人全部下岗，直接用自行车的土地进行房地产开发。其实，如果按市场价，光那些土地，不但可以还完欠债，还有用多出来的钱，引进新技术新生产线了。”姜天明说起宇文天成，颇有些咬牙切齿。
姜晨听到姜天明这样说起了宇文天成的计划，认识到这个宇文天成应该就是指使者。在前一世，这个宇文天成就是这样操作的，先破产完成个人资产化，接着让自行车厂近万名职工全部下岗，他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天成地房产开发大老板，还自诩为白手起家的著名企业家。
可是这些都是都是猜测之词，而且宇文天成谋取国有资产这些事情，刑警也管不了。
这些事情，警察管不了，可是姜晨却准备管。自行车本来已经连续一年都没发过工资，让很多工人经济状况陷入了困境，但是依然抱着重新开工的工人们迎来的却是破产下岗，一些还沉浸在当年工人是工厂是主人公的老工人于是开始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近万名下岗职工生活陷入困顿，集体去上访反映宇文天成谋取国有资产的情况，可最后的结果却是，带头的十几人全部被抓去劳教。
于是自行车厂一些下岗连职工宿舍都要收回的工人，因为对生活失去希望，走上了之前江城纺织厂一些下岗职工的悲剧道路。几家下岗职工，把家里仅有的东西变卖之后，买了一些肉来，掺着农药全集自杀了。但是五家全家自杀，死了二十几人的结果，也只是让被抓去劳教的十几人被放了回来。
“这些事情，不在我们管理范围之内。眼下最关键还是抓到刀疤脸，如果确实是受人指使，那么就可以以刀疤脸为突破口，再抓幕后指使者了。”华峰听到姜天明说的情况也颇为愤愤不平，不过他也无能为力。
“姜晨，你连过武么？那个三个被抓住的歹徒，你下手可不轻啊。他们都说是你一下击飞出去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他们三个人最少那人，还断了两根肋骨。”严力问了姜晨他开始就想问的问题。
“不会，我只是有些手脚上有些力气。”姜晨叹了一口气，“我如果会武，当初留下刀疤脸了。这个刀疤脸倒是武功不错，尤其步伐，非常灵活。”
“有时间，我真想见识见识的你拳脚上的力气。”连散打出身的严力，向姜晨发出了邀请。
“好，回头有时间再说。”姜晨并没有完全直接拒绝。
严力和华峰问完案情，两人就离开了病房。门外的赵秀明和赵雨菲进来了病房，又聊了一会家常，姜晨就和赵雨菲一起离开了医院。
姜晨和赵雨菲从医院出来之后，先去了手机店，姜晨先给赵雨菲买了手机，办了手机号。接着两人又去一起吃了晚饭，才一起回到学校。姜晨把赵雨菲送回宿舍后，才离开离开学校，往小李庄自己住的地方走。
他到了小李庄以后，就顺路去了夜市上，他想买点吃的回去，做晚上的夜宵。
而就在他路过一个夜市摊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一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今天晚上，给长毛哥买啥呢？长毛哥因为躲条子，这些天光吃夜市了。”
引起姜晨注意后，为了怕打草惊蛇，他就想没听到一样，继续立刻停下。而是又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后，姜晨才停下往刚才听到那句话的方向上看。
“真是冤家路窄。”刚才说话那人竟然是前两天已经被姜晨收拾过一段的黄毛。姜晨看清人之后，就直接在旁边一家夜市摊上，要了些啤酒和烤羊串，假装吃饭，实则是盯着黄毛。
姜晨听着黄毛，自然是等其吃完饭回去找长毛的时候，尾随其后好找到长毛的住处。
黄毛竟然帮助长毛藏匿行踪，更加让姜晨确定了其父亲被打，和自己被打应该都是宇文天成父子有关系。黄毛是宇文军才手下的狗腿子，而起帮助藏匿行踪，那么长毛和刀疤脸应该也和宇文军才有关系。而且几乎同时，他父子被打，绝对不可能是偶然情况。
就在姜晨在想这些的时候，黄毛则和手下的几个小弟，畅快的喝酒。
一个小时后，酒足饭饱的黄毛才拿着一些打包的饭菜，和两个小弟一起离开夜市。
看到其收拾东西，起身后，姜晨立刻放下手中的羊肉和啤酒，站起来开始跟跟踪黄毛。
都市村庄里的，小巷子，小胡同非常多，姜晨跟着黄毛在和胡同里穿行。
走进一个灯光黑暗的小巷子的时候，前边的黄毛突然向后转过来，“是哪路的不长眼的，竟然跟踪你黄毛哥，不想活了？”
姜晨见既然已经暴露了，索性直接走了出来，“黄毛，你依然是怎么嚣张啊，看来前两天收拾你一段没啥效果啊。”
黄毛一看姜晨出现，顿时魂不守舍，直接完全不顾两个小弟，撒腿就跑。黄毛一跑，姜晨就直接开始追。
因为黄毛前两天被姜晨收拾，身上还有伤，很快就被姜晨给追上。姜晨追上之后，直接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姜晨，绕过小的吧，前两天你已经被收拾过，也算是给了之前打你的仇了。”黄毛倒地之后直接开始求饶。
“你买的这些饭菜，是给长毛带的吧？”姜晨直接开门见山到。
“长毛？长毛是谁？我都没听说的这个人，这些饭菜是准备用做夜宵。”黄毛直接装傻充愣，否认认识长毛。
“看来，不对你用点手段，你是不会承认了。”姜晨知道对着这种人，道理是讲不通的，只能采取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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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对人渣就要残忍（）
没吃猪肉，也见猪走，姜晨开始学着电影里对付顽固不化的分子的手段，用来对付黄毛了。
姜晨把黄毛踹倒之后，就拳打脚踢，好好的收拾了黄毛一顿，黄毛被打的躺着地上，完全爬不起来。
“大哥，我真不知道谁是长毛啊，你饶了我吧，”黄毛在否认。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好好准备承受吧。”姜晨下定决心，对黄毛上手段了。
姜晨的用像老虎钳一样的右手，捏住了黄毛的一根手指上指甲，然后捏住之后，直接把黄毛的指甲拔掉。
所谓十指连心，虽然被拔掉指甲，只能算小伤，但是疼痛感却是巨大的，疼的黄毛“哎呦，哎呦”的在地上像头驴一样直打滚。
“不要心存侥幸，不知道你这些饭菜是长毛的买的，我会跟踪你？”姜晨蹲下跟着黄毛说话。
“大哥，我真不知道谁是长毛。”黄毛依然还在否认。
“哦，还挺硬，就我把先把你是个手指的指甲全部拔掉。如果你还不说出来，那我就把你肋骨，一根根全部打断。”姜晨，可是言必行，行必果的人，说完这些话，双手一用力，拔掉黄毛第二个指甲。
“你觉得你自己现在挺硬气，讲义气，是个爷们是吧？”姜晨开始一边对造成痛苦，一边开始进行攻心战术。
“出来混，当然要讲义气。”黄毛低哼了一句。
“脑残货，看了点古惑仔电影，就脑子进水了？你跟老大讲义气，老大会跟你讲义气么？”姜晨对这种人很是无语，边出言教训道，“你老大当你条狗，当然希望你对老大讲义气忠心，可是你见你老大对你讲义气么？”
“我们都是兄弟。”黄毛有些不服气。
“二货，都是兄弟？你们每次搞的钱，老大跟你们都是平分的么？难道不是每次得到钱以后，老大逍遥快活，最后丢给你们几根狗骨头打发你们？”姜晨继续对黄毛进行教训。
“就是有你们这种脑子进水了的人，自以为出来混，就是酷，就是帅，才容易被人利用当成咬人的狗。而且你们这种狗，还没脑子，被一点古惑仔电影洗脑，老大随便夸了你们两句，丢给你们一个骨头，你们就云里雾里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开始觉得自己吊炸天了。呵呵，你们这种狗，那些老大最喜欢养了。”姜晨一边拔掉黄毛的第三个指甲，边继续进行攻心战术。
“我们不是老大的走狗，我们都是兄弟。”黄毛对姜晨说他们这些小混子，还是有点不服。
“兄弟？主人会跟走狗做兄弟？不愧是看了点古惑仔片，脑子进水的货色。而且你还是跟的宇文军才，这种垃圾中的垃圾，一无是处的货色。”姜晨看了黄毛继续说，“你也是自行车的工人子弟吧？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恩，我爸在自行车里。”黄毛说到。
“那你就更脑残了，知道长毛为什么去威胁我父亲么？因为我父亲不同意，宇文军才他老子准备把自行车厂破产改制的计划。你知道对自行车的普通职工来说，破产改制意味着什么么？意味下岗，意味失业。纺织厂的那些下岗职工的悲惨境遇，你应该有所耳闻吧？”姜晨开始从别的地方入手攻击。
“那岂不是说我父母也会下岗？”黄毛虽然有点对父母管教很是反感，但是他并不想父母下岗，去过悲惨的生活，他可是听说过纺织厂的下岗职工很多捡垃圾吃。
“你觉得你就这样每天给宇文军才做走狗，会得多少钱？会够你养活父母么？你也想让你父母去捡垃圾吃？”姜晨看到黄毛的说话语气变了，于是集中在这个话题上深入。
黄毛虽然是小混子，每天逞勇斗狠，无事生非，但是基本的孝敬父母之心还是用的。姜晨的质问，就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
“你父母这样工人，就宇文天成这种黑心领导给卖了，你却还在给他儿子当走狗，当一条讲义气的忠心的走狗。”姜晨继续说，而且尤其把走狗两字说的很重。
“长毛在我租的房子里休息，这些饭菜就是给其带的。”黄毛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出来了实话。
“终于想明白了，脑子还好没全坏。”姜晨说了句。
然后姜晨就在黄毛的指引下，很容易找到了黄毛的租房子的地方，并且知道了详细位置。
姜晨拿着从黄毛身上取下的钥匙，到了黄毛租的房间外，打开了房门，进入其中。
“黄毛，你今天干么去了？怎么晚？想饿死我啊。”长毛以为是黄毛回来了，姜晨一进门就听到长毛的话语。
“呵呵，饿死你倒好了。”姜晨进入房间里后，迅速接近长毛，然后才出生回答道。
长毛一看见姜晨，就知道事情坏了，是自己被卖了。
长毛可是见过姜晨的出手的，而且还是亲身体验过的，看到是姜晨进来之后，就开始准备夺路而逃。
仇人见外，分外眼红，长毛可是殴打父亲，威胁父亲的主犯之一。
长毛开始企图像之前一样，可以仗着他的比较灵活的步伐，和姜晨打了不分上下。
可是出乎长毛意料的是，姜晨在学过形意拳之后，直接用起了形意拳的站桩和五行拳之一的崩拳，长毛应声而倒。
长毛前世把父亲打成的植物人，这一世把韩叔叔打成脑震荡，对付这种人渣，姜晨自然没有任何有任何的仁慈之心。
对人渣仁慈，就是好人残忍。
“你把韩叔叔打成脑震荡，那我就先把你打成脑震荡。”姜晨击倒长毛之后，又把用双手提起来，再用脚踹飞。
等长毛飞起来摔到一个地方后，姜晨再把其用手提起来，再次踹飞。
摔了几次之后，姜晨把长毛拉起来，“刀疤脸在哪里？说出他的下落，今天就饶了你。”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长毛鼻青脸肿，听到姜晨的话，回答到。
“呦，你这种老混子老油条，还开始讲起义气了。”姜晨对其讽刺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刀疤脸，人称刀哥。我之久之前认识的刀哥，直到前不久他突然来找我，让我带几个小弟跟他去做一件事情，就是威胁你父亲。然后只从那天离开事发现场之后，刀哥就和我分手，再没联系过了。”长毛连忙解释道。
“如此说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姜晨问道。
“我真不知道刀哥的消息。”长毛回答。
“看来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姜晨说完，直接从房子里拿出来一个锤子，然后照着长毛的手指尖就砸了下去，直接把其一根手指第一节砸碎。
“哎呦”长毛直接疼了过去。
姜晨见长毛疼了过去，去用盆子接了一盆凉水，将其浇醒。
“还是不知道么？”姜晨又问道，并且做出砸第二根手指的动作。
“我说，我说，我全说，不要再砸了。”长毛想来之后，就一点反抗之心都没了。
第二十四章 亲自审问（）
“那就快点说，如果你说的有一句话是前言不搭后语，后果就是一根手指。”姜晨的口气非常的冷。
“是，是。”长毛知道现在再不开口，自己的手指可能被砸完，而且不知道手指砸完，这个已经眼红的魔鬼还会砸其他什么地方。
“刀疤脸叫什么？是干什么的？你是怎么认识的？”现在警察都不知道刀疤脸的真实身份，所以姜晨首先问了这个自己也关心的问题。
“刀疤脸，道上的人称刀哥，真名叫裘德彪。是练体育的出身，据说还是曾经是省的体工大队队员，但是因为拿过名词，就退役了。刀哥从体工退役之后，因为没事可做，又去了学了两年武，然后就开始道上混了。刀哥，身手极好，而且下手狠，没多久因为伤害罪被关进监狱。然后，我一次打群架，把人打伤了，就也关进了那所监狱。那个时候刀哥在监狱也是扛把子，看到我身手不错，就赏识我，我在监狱里就跟着刀哥混。”长毛回忆起了往事，疼痛感都减轻了不少。
“哦，省体工大队的，还练过武，住过监狱，还真是号人物。你从监狱之后，还和他经常来往么？”姜晨继续追问。
“我的刑期1年，刀哥好像是5年，所以我出来的时候，刀哥还在监狱里。我出来之后，继续在道上混。因为我打过架进过监狱，而且身手不错，我也开始收小弟。后来，我听到道上的人说，刀哥因为表现良好，突然提前释放了。刀哥出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不知道他的消息，也没联系上他。”长毛继续说过往的经过。
“突然提前释放，有点意思。接着说，刀疤脸是什么时间来找你的，当时他都和你说了什么？”姜晨注意到了，那个突然提前释放的信息。
“刀哥，提前释放，据说是因为有贵人花了钱。不过这件事，我并没有问过刀哥，不知道详细情况。”长毛先回应了姜晨第一个疑问，继续说到，“刀哥是2月24日，也就是2月26日事发的前天，突然找到了我。让我找上几个小弟，跟他一起做一笔大生意，然后刀哥直接给了我三万块做前期活动费。我一看刀哥出手怎么阔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