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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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半个小时拼杀,最终以模范营的落败告终,三百多人的模范营死伤大半,剩余的残兵如同霜打的茄子,再无一丝精锐士气,留下满地的尸首后,仓皇溃退。
模范营溃败,第五旅阵地上士兵们顿时欢呼雀跃,士气大振,而出战白刃的士兵更是血染的风采洋洋得意,整支军队身上散发着战胜的锐不可当。
讨逆军这边却是士气低落,先是前线攻击两次都落败,而阵地还遭遇炮火打击,士兵们哀鸿遍野,师老兵疲,再难发起攻击。
第一百八十八章 步炮协同()
模范营大败而逃,李伯阳没有乘势进军追杀,而是约束军队退回修整,又派出使者给讨逆军传去消息,停战收尸。
使者举着白旗走到讨逆军阵地前数十米的地方,举起铁卷筒喊道:“别开枪,停战收尸!”
消息传回指挥部,高福三听到李伯阳主动停战收尸,不由松了口气,就怕第五旅在炮火的掩护下发起进攻,现在李伯阳主动提起休战他求之不得,忙道:“传令前线派出部队收尸,尽量拖延时间。”
双方各派出部队收拢己方士兵的尸体,战场上到处是举着白旗的双方士兵,不同的是第五旅这边死去士兵的尸首较为完整,而讨逆军这边经历炮火,收尸的士兵都拿着一个铁皮带柄勺子,一个铁齿抓耙,用来刨碎尸断肢用。
大战间隙收尸是惯例,一则敌我尸体横七竖八的甩在战场前很影响士气,再者大战连续数日,尸体暴晒腐烂很容易引发疾病,再则尸体上遗失的武器弹药需要抢回。
就在休战间隙,双方都在迅速的调整战术,讨逆军前线士气低落,因而高福三将前线的一个团其到后面,又从后方调来满编的一个团,进入阵地后迅速展开工兵作业,加深战壕,同时多挖猫耳洞防炮。
李伯阳也没有闲着,刚才的那场白刃战看似第五旅胜了,可等伤亡报告下来一看,把他吓了一跳,连以下军官伤亡过半,两个营长一个肚子被捅了两刀,肠子都滑出来,另一个肩膀被捅了个对穿,已经都送到后方医院,就连刘稳这个拼刺刀的好手身上也是伤痕累累。
刘稳失血过多去了医院,李伯阳顺势将第五旅的指挥权交给戚子超。
李伯阳在戚子超的陪同下巡查前沿阵地,身后跟着一队卫兵,众人抬着十多口沉重的大箱子,沿途见到裹着伤口的士兵,都要驻足停下,关切的问着伤情。
战壕里的士兵见到长官来了,都站起身敬礼,李伯阳一一还礼,
李伯阳走到一个肚子上裹满了绷带的伤兵前,问道:“这位弟兄,叫什么名字,怎么不去后方疗伤。”
伤兵精瘦高个,浓眉大眼国字脸,面上显露着这个年代大多数士兵营养不良的青黄脸色,见李伯阳问话,连忙啪的立正,动作扯动伤口,呲牙咧嘴,若无其事的一拍肚子道:“报告少帅,小的王金山,没事,肚子被咬了一口,照样上阵杀敌。”
李伯阳看了伤兵一眼,摇头道:“这样可不成,咱们现在兵员充沛,不需要你这么拼命。”
伤兵嘿嘿的笑着,连声道:“不要紧,不要紧。”
“少帅,这小子鬼着呢,上阵捅到了三个敌兵。”旁边的军官笑着道:“他不是不想去后方,就是怕发奖赏的时候漏了他。”
伤兵尴尬的笑着,李伯阳莞尔一笑,道:“原来你是怕这个,来人呐,把出战的弟兄都给我聚过来,我要临阵发赏钱。”
前线这边都是白刃战余生的士兵,闻听发赏钱的话一阵欢呼,不用长官督促,自个就排成队列在阵地上站齐。
等士兵站齐,李伯阳站来到士兵之前,认真的敬了一个军礼,环视士兵们道:“刚才是我疏忽了,兄弟们当兵打仗赚的是卖命钱,我本来想等战后统一发放大洋,既然大家想尽快得到赏钱,那么我就临阵发赏。”
众人都眼热的看着李伯阳,李伯阳一挥手,身后卫兵将十多口木箱子抬到前面,掀开锁头,一片银光灿烂,全是白花花的大洋。
李伯阳来到箱子钱,在装满大洋的箱子里哗啦一声捞了一把,银元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看的听得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从里面数出二十块大洋,喊道:“王金山出列,领赏。”
刚才那个伤兵从人群中出来,面色激动过的领取了二十块白花花的大洋,高兴地直弯腰说谢长官。
李伯阳笑骂道:“领了赏,还不快滚去医院养伤,把伤养好了赶紧给老子滚回来,再多杀敌,老子还给你赏钱。”
军队之中官兵之间往往是爹娘老子骂骂咧咧,一个军官要是不会骂娘,士兵会认为他有加之,不能亲近。
王金山喜的合不拢嘴,啪的立正道:“是。”
说完立马颠颠的往后面医院跑去。
接下来的士兵由李伯阳亲自发放,这十二口箱子足有五万块现大洋,所有士兵有条不絮的领取大洋,领的最少的人也领了足足十块大洋,士兵们欢天喜地,笑逐颜开,都在想再打几场仗多赚赏钱,等赚够了钱,就回乡下买上几亩上好的水浇地,现在乡下一亩地不过五块大洋,一场大仗打下来,可不得赚上七八亩地,等一年下来置办上二三十亩地,之后回乡务农,衣食无忧。
士兵们朴实的设想着今后的美好生活,可他们忽视掉身后战场上横陈着的数百同袍。
李伯阳从阵地出来,又去了后方的医院,医院中过的伤兵有几百人,李伯阳一一探望,不仅一个个的发去大洋,还和伤兵坐下聊两句家常,问询家中困难,又留下香烟等慰问品,把伤兵感动的一塌糊涂,几乎每一个被慰问的伤兵都眼泪哗哗的淌着泪,深感自己遇到了爱兵如子的好大帅。
李伯阳看的心酸,这年月能出来当兵卖命的,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自己所做的比起他们扛枪卖命简直微不足道。
慰问完了伤兵,李伯阳又一一探望受伤的军官,最后才探望刘稳。
在军医院的病床上,李伯阳见到了浑身缠满了绷带,面色苍白可眼睛滴溜溜转的刘稳,心里松了口气,做到床前问道:“哪里疼?”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关怀。
刘稳咧嘴一笑,虚弱道:“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李伯阳才不信他说的话,目光转向军医,军医躬身道:“少帅,刘旅长没有伤到筋骨,只是失血过多。”
李伯阳听了点头,用商量的语气道:“我看呐,这仗完了你就别做第五旅旅长了,你是员猛将,我决定仿照敌军模范营组建模范团,你来做团长,给我带出一支铁军。”
刘稳眼睛一亮:“行。”
李伯阳见刘稳脸上带着疲倦,没有多待,便拍了拍他的手道:“好好养伤,等我打完仗把吴旭俘虏了给你做副手。”
刘稳道:“那太好了。”
李伯阳回道指挥部,戚子超已经与参谋们拟定好了接下来的战斗部署,以第五旅一团为主攻,步炮协同夺取讨逆军一线阵地。
这个战斗计划李伯阳一看当即同意。
三个小时后,讨逆军磨磨蹭蹭的总算是收完了尸,伴着两军试探性的射击,大战再次开启。
战斗发起后,炮团对着讨逆军阵地压制射击。
霎时间,炮声隆隆,爆炸连串,血肉横飞,讨逆军阵地上地震山腰,日月无光。
随着炮火向后延伸,在前沿阵地蓄势待发的一团连长站了起来,举着刺刀嘶声裂肺的喊了声:“弟兄们,跟我冲。”说着猛然跃出战壕,向前猛冲。
没有一丝犹豫,阵地前一片呐喊,第一团一营的士兵听着刺刀从战壕如同浪潮涌出,三百多士兵奔跑中排成一道横面,黑压压的杀向炮火呼啸的敌阵地。
这时,冯克特从望远镜看到步兵冲锋,对炮兵下达命令:“徐进弹幕射击。”
三十六门山炮分为三个徐进弹幕,向着讨逆军阵地纵深依次射去。
步兵与徐进弹幕的距离保持在300米,这是炮火射击误差可控距离,要知道一门山炮两次射击的误差最大可达200米,这种强度的射击下一旦误射行进中的步兵,所造成的杀伤是致命性的。
可就是这300米,也是极大考验着冲锋步兵的胆量,士兵们冲锋加速到最大,十多秒种就能跑过百米距离,在这种情况下,步兵第一线基本上是在踩着烫热的弹坑行进,加之硝烟滚滚,对人的视觉冲击极大。
接近第一批炮弹落点的时候,步兵的速度明显放慢,以每分钟三十米的速度向前移动,可能在不动战争的人看来一分钟行进三十米是龟速,可在战场上这已经是非常快的攻击速度,而且也是非常保守安全的速度,要知道在徐进弹幕射击时,爆炸形成过的弹幕烟雾遮天蔽日,不仅迷茫敌军视线,同时也影响炮兵观察,稍快一步有可能己方炮弹就会落在步兵头顶,以步炮协同时的散兵密度而言,伤亡必定不小。
在指挥部里,戚子超满脸佩服的看着李伯阳,他想不出眼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帅脑袋里究竟装着多少新奇战法,要知道步炮协同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但看今天步兵冲锋的模样,已然是摸到了敲门,拿下讨逆军一线阵地如探囊取物一般。
“少帅,卑职想不通。”戚子超忍不住发问道。
李伯阳眼睛一直盯着战火中的步兵一营,头也不回道:“说。”
戚子超小心翼翼道:“据卑职所知,您在南陵时仅有山炮两门,不知是如何练就如此熟练的步炮协同。”
第一百八十九章 俘虏()
李伯阳不紧不慢道:“练?从没有练过。”
“可一团现在就是步炮协同呀。”
戚子超脸上露出不自然,心中怀疑少帅对自己还有提防,
李伯阳看到前方步兵有条不絮的冲锋,回过头察觉到戚子超脸上的不自然,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瞒着你,哈哈,步炮协同说是协同,可咱们没有无线电协同的条件,你看到的只能勉强叫炮兵掩护下的步兵冲锋。若是真正的步兵冲锋,其步炮要更为紧密,步兵与弹幕距离应缩小到150米,而我们呢,足足岔开了一倍距离,而且这是山炮,诸元易于调整,误差也并不大,敌军又无炮兵干扰,若是换成大口径榴弹炮,以咱们的步炮水平,不等冲上阵地,早被自己人打光了。”
戚子超哑口无言,他是安徽陆军讲武堂毕业生,在军官当中也算是喝过洋墨水的人,可安徽讲武堂在全国讲武堂中属于草办类型,无论从规模、学制、教学质量哪一方面来讲都不算上乘,所学的军事技术与世界陆军水平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戚子超面有惭色:“卑职受教了。”
李伯阳一笑道:“子超,带兵打仗学习一方面,更多的是临战经验,放眼全国像你这样讲武堂出身又领一旅兵力打仗的人少之又少,不要妄自菲薄,我看好你。”
戚子超啪的一个立正,感激涕零道:“卑职才疏学浅,承蒙少帅不弃,定当肝脑涂地,一生追随。”
李伯阳满意的点头,这时一直观察着战势的叶淮递过望远镜道:“少帅,一营攻上去了。”
李伯阳透过望远镜,看到一营数百士兵踏破硝烟,如同浪潮一样穿透炮火未散的硝烟,一举登上讨逆军一线阵地,伴着人影重叠的拼杀,如狼似虎的第一团三个营化为三波浪潮,不费吹灰之力的将炮火幸存下的讨逆军淹没。
……
围绕着韩村的一线阵地丢失,硬生生的将讨逆军阵地防线分成了数个部分,占据在韩村的一团长驱直入,向东攻击则可以切断警备第五旅与讨逆军主力的联系,向西南则可已切断警备一旅孤立出来,而再往前攻,就是讨逆军的主阵地,那里部署着高福三新成立的第五混成旅仅五千人马,在让高福三如鲠在喉的同时,一团也面临着讨逆军从三面来攻的威胁。
高福三绝不会允许一团切入阵线,他当即命令各面部队向韩村发起合围,一时间枪声浓烈,三个旅上万兵马轮番上阵,向着弹丸之大的韩村发起猛烈攻势。
一团面临的这三个旅可不是地方保安团之类的乌合之众,虽然第五混成旅是新组建的,可根底是各县驻军的精锐,而第一,第五警备旅也是多年操练出的陆军,战斗一经打响,一团立即陷入了苦战。
韩村以东,这片阵地外一片开阔的水稻田,警备第五旅的阵地就设立在数里外的孟新村上。
一团刚进入阵地没多久,就见从孟新村方向千米远的地方出来上百名讨逆军,约有一个连的兵力,这个连的士兵以及其标准的散兵线行进,班排之间阵型分明,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步兵。
韩村阵地上,防守这一面的二营长是牛玉昆,阵地前沿负责外围阵地的是二营三连,连长张发财猫着腰在战壕里来回奔走,低声喊道:“敌人一个连,老规矩,机枪火力不要暴露,放近了打。”
士兵们趴伏在战壕一动不动,三八式步枪枪口牢牢锁定住慢吞吞前进的讨逆军。
张发财绕了一圈,回到了机枪手旁边,他俯下头,视线盯着龟速一般前进的敌人,恨恨的唾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骂道:“狗日的真慢。”
旁边的机枪手王老幺是个老兵油子了,抱着机枪半蹲在战壕里,一点也没有大战来临的紧张,凑上脸去,呲开大黄牙道:“连长,坐下抽根烟呗。”说着舔了舔嘴唇,眼睛贪婪盯着张发财胸前口袋里的半包‘美丽’牌卷烟,催促道:“连长,快点,等会就打上来了。”
张发财脸一沉,黑着脸道:“抽你娘的大头鬼,给老子消停点,等会敌人上来你要是打不准,别怪老子收拾你。”说虽这样说,可张发财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丢给王老幺。
王老幺宝贝的接过来,从口袋摸出一盒火柴,吧嗒吧嗒的点燃了烟,美美的吸了一口,舒坦的呻吟一声:“赛过活神仙呐。”
张发财不去管他,伏在战壕前望已经前进到阵地前数百米远的敌军,打了这么多年仗,他也能看出些门道,这批敌军一看就是在抵近佯攻,走的这么慢是要引诱自己暴露火力支撑和兵力配置,不过今天敌人是打错了注意,因为自己要比敌军更沉得住气。
由于旅长吴旭是日本陆军军官学校毕业,警备第五旅接受的是脱胎于日军步兵战术的攻坚战法,前敌派出的一个连正是要引诱敌军暴露火力,士兵呈散兵线推进,交替掩护前进,派出的士兵都是射击技术很高的老兵,他们前进中举枪射击,把第五旅前沿阵地打的烟尘四起。
这种压迫逼近的射击很考验守军的忍耐性,若是一般守军部队,基本上不等看见敌军逼近就先帕里啪啦一通乱射,这种情况下火力兵员瞬间暴露,紧接着地方就会派出真正的攻坚部队,有针对性的进攻。
讨逆军的一个连已经推进到阵地前一百米远的地方,带队的连长纳闷阵地上的敌军为什么没有还击,若不是看见清楚的看到阵地上不时有人头是不是的观望,他险些错认敌军已经弃阵而逃了。
诱使守军火力暴露的任务没有达到,讨逆军连长督促士兵加快行进,这一次猛地向前突进了二十米,给守军冲锋的假象。
没有枪声,阵地上鸦雀无声,敌军连长有些色变,这群守军太沉得住气了,已经挺进到六七十米远,这时候还不发起还击,难不成已经吓傻了吗?守军没有还击,佯攻只能变为明攻了,他举起手枪厉声吼道:“弟兄们,给我冲。”
原本弯腰射击的讨逆军一阵呐喊,挺着刺刀向前猛冲,几秒钟的时间内冲锋速度达到最快,成楔形波浪向着阵地汹涌而去。
阵地上,子弹在张发财头顶嗖嗖的飞,他快速的抬起头瞄了一眼,敌军冲锋了,他回头一瞧还吧嗒着烟屁股的机枪手王老幺,伸手一把拽下烟屁股,抬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准备战斗。”
王老幺身子一个激灵,灵活的将机枪往阵地上一架,机枪口调转对准敌兵最多的地方,手指有节奏的扣动,一串长点射扫出。
“哒哒哒……”
机枪口吐出火蛇的舌头,一阵地子弹朝着冲锋的敌军扫去,当下跑在最前面的敌兵如同触电,纷纷栽倒在地。
随着机枪打响,原本伏在阵地上一动不动的士兵都露出头来,向着狂奔而来的敌军打去,几十米的距离内,经过训练的士兵枪法发挥到最大,爆豆似的枪声响起,冲锋而来的敌军成片的往下倒。
而在阵地左右方交叉放置的马克沁重机枪也开了火,交叉火力下枪口喷出两条长而连绵的火龙,如同死神镰刀,左右狂扫,在敌兵中打出巨大的缺口。
在这种火力下,别说讨逆军只派出一个连,就是排除一个营也不见得能冲上阵地。
“卧倒!”
就在重机枪吼叫的一瞬,敌兵连长嘶声裂肺的吼了声,长久的训练让步兵没有丝毫犹豫的卧倒匍匐,敌军的火力点已经暴露,接下来进攻的任务要交给攻坚的主力部队。
敌兵们匍匐着向后爬,企图远离阵地前火力的杀伤,可这个距离已经太过于接近阵地,各处机枪狂扫,尤其是两挺马克沁射速死死的封锁住退路,把他们牢牢的顶在阵地前,突围不得。
面对趴在地面成了活靶子的敌军,守军摩拳擦掌,所有人聚精会神的瞄准了打,张发财杀的兴起,一把推开王老幺,霸占住机枪,对左右士兵吼道:“兄弟们瞄准了打。”
突突突的机枪狂扫,地面上被子弹打出一两处的烟团,不住有敌兵被子弹打中身体,惨叫声不绝入耳。
敌军连长趴在地上满脸惊慌,额头黄豆大的汗珠流下,完蛋了,他心知在守军眼皮子底下,各处火力齐开,恐怕是支撑不了多久,就算是现在后面派兵接应,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难逃覆灭了。
前线阵地打的正欢,一团团长葛田七接到报告消息后,沉吟道:“命令前沿停止射击,喊话给阵地前面的敌军,缴枪投降不杀。”
消息传到前沿,二营长牛玉琨找到张发财,一把从机枪位上把他拽下来。
“那个王八羔子拽老子。”
张发财被人扯着脖领拽下来正要发作,见是营长牛玉琨,一张脸由怒转喜,笑的和菊花一样道:“呦,营长,那阵风把您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