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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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阳笑道:“本来没想着讨饶宋探长,这不有些事情,需要麻烦宋探长。”
“不麻烦,不麻烦。”
宋春阳笑容满脸,忙把李伯阳迎进了包厢里,包厢里面还有数个艳丽的舞女,被赶了出来。
落了座,宋春阳让人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撤换成新的,很快干湿果碟、西洋糖果、各式糕点、烟卷茶杯都满了。
宋春阳满脸春风的看了一眼与李伯阳紧拉手的玉蔻,凭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出这个水灵的不像话的妮子还是完璧,但看两人关系非常不一班,便热切的招待着,恭维不断。
寒暄了一阵,宋春阳笑着说:“前些日听闻李大帅做了镇守使,我本想亲自恭贺道喜,无奈公事繁多,脱不开身,还请大帅见谅呐。”
李伯阳道:“无妨,宋探长太客气了。”
正说话呢,外面有人敲门,走进来宋春阳一个保镖,递给了一个礼盒。
保镖出去后,宋春阳把礼盒打开,李伯阳一看,不觉眼前一亮,礼盒里放置的是一款精致的女士腕表,表盘上镶嵌着红宝石和钻石,漂亮至极。
第二百零五章 与张啸林的合作()
李伯阳不动声音,宋春阳把礼盒送到玉蔻面前,笑道:“初次见面,不成敬意。”
玉蔻有些不知所措,腕表她当然喜欢,但却不敢自作主张手下。
李伯阳道:“宋探长,这款表不便宜吧。”
宋春阳道:“一点心意,李大帅就不要过问了。”
李伯阳拍了拍玉蔻的手,笑道:“还不快谢谢宋探长。”
玉蔻俏脸微红,接过礼盒后,露出甜甜的酒窝,道:“谢谢宋探长。”
“哈哈。”
宋春华大笑,又问李伯阳:“大帅这次来上海来有何事,我能帮得上请尽管吩咐。”
李伯阳也不隐瞒,笑道:“我这次来上海,一则是拜会朋友,二来是采购军火,三来是开银行。”
“开银行?”宋春阳眼睛一亮,颇有兴趣道:“银行可是生钱的买卖,李大帅这银行需要入股么,我手里到有些闲钱,放着也是放着。”
李伯阳一笑,婉拒道:“暂时没有需要,银行呢,我就是想让宋探长帮助在租界找个好地界。”
宋春阳面露失望,旋即又恢复自然,笑道:“不知道李大帅是想买一处房产,还是租一处,我建议还是买一处的好,我知道张啸林老板手上有一处地理位置极佳的房产要出售,凭大帅的面子,必然便宜。”
李伯阳道:“先看看价钱吧,租界寸金寸土,我这次来带的钱怕是不够。”
“没事,钱不够了我可以暂借给大帅。”宋春阳拍着胸脯,又道:“这样,既然大帅来了,我就把张老板请过来,借此机会大家坐下谈一谈价格。”
李伯阳心知卖房是假,介绍张啸林给自己认识是真,也不说破,顺水推舟道:“好呀,早闻张老板是上海闻人,我早想着结识一下。”
宋春阳笑着告退,忙出去给自家老头子打去电话,没多久时间,张啸林匆匆到了大世界。
以张啸林的身份,来到大世界自然是惊动了大世界的老板黄楚九,黄楚九出门来迎,却见张啸林显得迫不及待,寒暄了几句后,便往贵宾包厢而去。
黄楚九是何等心思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张啸林的神情有异,忙叫来包厢经理,细问楼上都有哪位贵宾,经理把楼上贵宾名字说了一遍,提到张啸林进了宋春阳的包厢,而宋春阳的包厢在前段时间来了一个带着大批保镖的年轻人。
黄楚九心道张啸林在上海滩是何等人物,哪能匆匆的来拜会一个年轻人,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
包厢里面,张啸林一进来,目光扫了一眼众人,把目光落在李伯阳身上,略带审度意味的停了数秒钟,李伯阳也抬头看着张啸林,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俱都感觉到对方眼中的锐利。
“哈哈。”
两人哈哈一笑,张啸林拱手笑道:“这位便是李伯阳镇守使吧,果真是英武不凡,啸林有礼了,今日得见,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李伯阳不敢托大,站起身来拱手还礼,笑道:“张老板客气,我在芜湖早就听得张老板大亨之名,名不虚传呐。”
两人又是一笑,落座后,张啸林道:“前段时日曾与刘副官得识,一别数月,甚至想念呀。”
李伯阳笑道:“刘稳回去和我讲了,事情多亏张老板说和,伯阳在这里道谢了。”
张啸林笑逐颜开,矜持道:“闲话一句,闲话一句,李镇守使把我张啸林当朋友,在上海滩,啸林自当尽绵薄之力。”
宋春阳在一旁说:“师父,李大帅要开银行正需要一处房产,您不是有处房产要出售吗。”
张啸林看了李伯阳一眼,笑道:“真巧,我在南京路有一处四层楼的房产要出售。”
李伯阳知道南京路是上海滩地价最高的地方了,未免有些底气不足,便问道:“张老板打算出售多少钱?”
张啸林伸出五指,道:“别人要买,至少五十万块。”又伸出两根指头道:“李镇守使要买,只需二十万便可。”
李伯阳一拍额头,苦笑道:“还是算了。”这次来沪,他刚好带了二十万,要买了房别说是军火买不了,就是开设分行的费用也没有着落。”
张啸林一怔,疑道:“李镇守使是嫌贵嘛?”心里略有不喜,这价格已经是赔本赚吆喝了,试问整个上海滩,南京路的房产有钱都买不到。
“不,此价格正好。”
李伯阳坦言道:“这次来上海,我只带了二十万,钱是刚好够付,但是还要订购军火,招聘银行职员,只能作罢了。”
“哈哈,这有何难。”
张啸林沉吟道:“这样,房子我先卖给李镇守使,钱的事情慢慢给,如何?”
李伯阳没答应,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啸林:“张老板,你蚀本卖给我这套房产,图的是什么?”张啸林正要说,又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客套,张老板有事直讲。”
“瞒不过镇守使。”张啸林略显尴尬的笑着,道:“我卖屋子主要还是想交镇守使这个朋友,其次嘛就是有点生意,需要你关照。”
李伯阳道:“什么生意?”
张啸林道:“镇守使知道我与黄老板、杜老板合开的三鑫公司吧。”
李伯阳点头,三鑫公司的大名他还是知道的,主要业务就是对国内外进出上海的鸦片商提供运输保护,同时抽取鸦片价值10作为保险费,而另一项业务则是对法租界的所有的鸦片生意进行垄断,每年利润不计其数,堪称民国第一公司。
不过这么大的公司,自己一个小小镇守使又能帮的了什么帮,张啸林应该找上海附近的奉军才是。
张啸林接着道:“我在三鑫公司之外还做着四川到上海的鸦片买卖,路过贵境的时候,还请镇守使压住别家烟土一段时日……”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伯阳顿时明白了,张啸林这是想要借自己手打压竞争对手,从西南运出的烟土走的大多是水路,而皖南刚好地控长江水道,他是想让自己盘查水路上的鸦片,每次独放他一家,在上海滩吃独碗饭。
李伯阳面上不露声色,可心中已然不喜,他本人是极为痛恨鸦片的,可现在身为皖南镇守使,就不能以喜好待人,何况张啸林有意结交,双方互有利用,尽管既不愿意,可还是在心里考虑着张啸林的请求。
李伯阳很清楚,鸦片这东西禁是禁不住的,别说全国那么多的瘾君子,就说是整个鸦片利益线上的人,就有很多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各省军阀哪个不种鸦片,远的不说,就是江对面的第一混成旅旅,在皖北也有着万亩的罂粟田,既然不能禁,与其旁人在这条线上捞金,自己何尝不能分一杯羹,用作革命军费。
想到这里,李伯阳答应道:“好,没有问题。不过每批货我只能压三日,时间再长,就怕惹到各地的大帅了。”
“谢过镇守使了。”
张啸林大喜,能压三日足以让他把手中的鸦片炒高,更可以让上海滩的老板们见识到自己的实力,他含笑又道:“镇守使,您能帮我如此大忙,这样,南京路的房产就算我送您,分文不用掏,我稍后就把房契送来。”
李伯阳没有拒绝,自己帮他这么大一个忙,也该值得几十万大洋,淡淡道:“那就多谢张老板了。”
两人满意的谈妥,张作霖又介绍了一家军火洋行,谈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李伯阳不愿多待,便要告辞离去。
张啸林与宋春阳起身相送,刚出了包厢就见一个方面大耳,满脸和气的中年人正往这边走来,李伯阳认不得此人是谁,便只顾往前走,可张啸林却客气说道:“黄老板,你这是要上哪?”原来这人就是大世界的老板黄楚九。
张啸林未发迹前曾受过黄楚九的恩惠,黄楚九跟张啸林也不客气,笑眯眯的把目光落在李伯阳的身上,笑道:“张老板,来了贵客为什么不给老兄介绍一下。”
张啸林犹豫的看了一眼李伯阳,他不知道李伯阳愿不愿意暴露身份。
就在黄楚九打量李伯阳的同时,李伯阳也在端详着黄楚九,与张啸林一身狠厉的江湖气不同,面前此人显然是个正经的商人,便自己笑着说道:“在下李伯阳,张老板这是?”
张啸林道:“这是大世界的黄楚九老板。”
“久仰。”李伯阳自然是没听过黄楚九的名号,客气的拱了拱手。
一边的宋春阳瞧出李伯阳脸上的不自然,忙过来附在李伯阳耳边低声道:“黄老板是上海巨富,药业的龙头。”这样一讲,李伯阳心里便有了几分底。
黄楚九眼睛一亮,李伯阳不就是新上任的皖南镇守使吗?忙躬身还礼恭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李镇守使,今日能在大世界遇到,蓬荜生辉,蓬荜生辉。”
“哈哈。”
客气了几句,李伯阳正要告辞离去,却被黄楚九挽留到:“镇守使请留步。”
李伯阳道:“有事么?”
黄楚九道:“哈哈,是这样的,我在芜湖也有产业,这段时间听闻镇守使开了一个建设银行,还大规模的扶商,我很感兴趣。”
李伯阳眼睛一亮:“黄老板在芜湖有什么产业,告诉我一声,回头让人关照关照。”
黄楚九说了几个工厂名,李伯阳一时记不住,正要寻纸笔记上,玉蔻拽了拽他的手,扬起小脸道:“少帅,我记住了。”
李伯阳一笑,道:“黄老板若有兴趣,可来芜湖投资,我一定照顾。”
黄楚九笑吟吟道:“没问题。”
告辞离开,众人把李伯阳送到车上,走回时黄楚九问张啸林:“张老板,你瞧李伯阳这个人如何?”
张啸林沉吟道:“如此年纪便能身居高位,自然是人中龙凤了。”
“你说我要和他做生意怎么样?”
黄楚九掩饰不住的激动,在他看在能够认识李伯阳是个机会,李伯阳如此年轻便是一方镇守使,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正是奇货可居。
张啸林道:“这我可说不准。”
……
第二百零六章 阮玉英()
汽车上,李伯阳道:“玉蔻,把手表拿出来带上。”
玉蔻红着脸把礼盒打开,带上手表,伸出肤白如藕的小手,忸怩着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道:“好看吗?”
李伯阳扫了一眼腕表,目光却落在了玉蔻其白如雪,纤丰合度的小手上,咧嘴一笑道:“好看,人更好看。”
玉蔻还是第一次听到李伯阳如此直白露骨的夸奖,一时间目瞪口呆,轻轻地低呼一声,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涌到了小脸上,连耳根都烧得慌,又喜又羞。
一行回到酒店,卫士们分班值夜,李伯阳与玉蔻各自分房睡觉,李伯阳奔波一日也累了,正躺在床上迷糊着,就听门吱扭一声响了,竖起耳朵一听脚步声,便知道是玉蔻那妮子进来了。
“你怎么不睡觉?”李伯阳迷糊着问。
黑暗中能感觉到脚步停顿了片刻:“我冷。”
李伯阳马上清醒了,暗道这可是夏天,不盖被子都热的慌,语气飘忽着说:“冷了就多盖几床被子……”
黑暗中玉蔻的脸色通红,死死攥紧拳头,鼓着勇气,半响之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睡衣褪掉,哆嗦着身子摸上了床。
“唉~”李伯阳吃了一惊,自己可是光着身子,正要起身开灯,忽然被玉蔻又扑到,火热细腻的皮肤紧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玉蔻紧闭则眼睛,呢喃着说:“我冷……”
李伯阳咽了口唾沫,声音哆嗦着道:“那怎么办?”
“搂着我。”玉蔻如八爪鱼一样抱住李伯阳,手臂很用力,让李伯阳想起了捕俘。
李伯阳不禁环抱住怀中的玉人,每一根汗毛、每一处皮肤都能感觉到少女身体的细腻,再加上少女莫名的体香,瞬间引爆了他的本能,立刻血脉贲张,恶狠狠地封住了玉蔻的嘴。
玉蔻动情的回吻着,两个小年轻在床上滚做一团。
……此处省略n个字,自行脑补。
门外的卫兵心照不宣的一笑,默默的把哨位向两边移了几米。
……
上午十分,阳光透过客房的百叶窗照射进来,李伯阳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耳边有他人的呼吸声,心中警觉,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玉蔻正用胳膊支着小脑袋,含羞带俏的看着自己。
李伯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吃惊道:“你怎么在这?”
玉蔻噗嗤一笑,往被窝里一钻,小声道:“少帅,你真坏。”
李伯阳猛然想起昨夜的疯狂,直懊恼昨夜没有把持住,半响才道:“玉蔻,昨天我……”
“少帅,我是自愿的。”玉蔻满脸的幸福,伸过白嫩的胳膊搂住了他。
李伯阳没有说话,也紧紧的抱着玉蔻,享受着此刻的温馨甜蜜。
过了一会,玉蔻把小脑袋附在李伯阳耳边,咛嘤一声说:“少帅,有落红。”
李伯阳没有说话,只是把头钻进了被窝里,又喜气洋洋的露出头,很是得意。
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个小时,直到外面卫兵敲门说宋春阳来了,李伯阳才恋恋不舍的起床,他现在血气方刚,初尝滋味,自然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等了十几分钟出了客房,李伯阳看见宋春阳正在楼道里站着,很过意不去道:“宋探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宋春阳忙道:“无妨,无妨,我来了也没多久。”又道:“李大帅,您今天不是要娶采购军火吗,人都约好了。”
李伯阳道:“是哪个洋行?”
宋春阳道:“礼和洋行,租界里面一等一的大洋行。”
李伯阳点点头,礼和洋行的大名他自然听说过,留下几名卫士保护玉蔻,便让宋春阳带路,前往了二马路的礼和洋行大楼。
到了洋行外,早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灰色西装背心,头上发蜡光鲜的中年人在楼下等候,宋春阳介绍道:“李大帅,这是礼和洋行负责军火业务的许经理。”
许经理早就从宋春阳口中得知了李伯阳的身份,不敢怠慢,热切的打招呼道:“您好,李大帅,很高兴为您效劳。”
“你好,许经理。”李伯阳颌首致意。
简单打过招呼,许经理把他迎进贵宾室,职员送上咖啡雪茄后把门关上,容满面道:“李大帅需要购买什么军火?”
李伯阳道:“火炮。”
许经理眼睛一亮,军火之中尤数火炮最昂贵,佣金也最多,忙拿来彩印的商品名录给李伯阳看,李伯阳看了之后才发现礼和洋行不仅销售本国的军火,而且还代售英、法、瑞典、丹麦等国的军火。
“李大帅,这是克虏伯公司出产的75毫米山炮、这是瑞典格鲁森75毫米山炮、这是法国施耐德1919式105毫米重炮……”
许经理如数家珍的把洋行经营的十几种山炮、野炮都详细的说明了一遍,总的来讲则是法国火炮最贵但机动性最强,德国火炮价格稍次之,最便宜的则是其他国家的火炮。
李伯阳是懂行的人,自然看的出这些火炮中,尤数法国施耐德3种不同口径的火炮最符合他的心意,也更利于作战,但摆在面前的问题是,买炮的费用其实相对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后续弹药的花费,往往比初期的投入还要大。
李伯阳最终还是选择了克虏伯山炮,一来现在军中使用火炮多是克虏伯,利于后勤补给弹药,二来炮队培养的炮兵更习惯于操作此类型火炮,三则许经理称,若是采购超过二十门火炮,则帮助建造山炮炮弹制造和山炮组装的流水线。
最后一个条件打动了李伯阳,他决定采购二十五门克虏伯75毫米山炮和一万发炮弹,及军用光学器材,包括测远镜、炮队镜、瞄准镜等。
许经理快速的算好总价,笑容满脸道:“总计八十七万大洋,炮弹兵工厂另算,大概在三十万大洋左右。”
李伯阳点头,这个价格还在计划当中,便道:“订金需要交付多少,多长时间军火能送到。”
许经理道:“订金付总金额百分之二十,火炮需要从德国起运,多则半个月便能送达。”
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就是十六万,李伯阳痛快道:“那就签订合同吧。”
许经理当即起草了一份合同,并给了李伯阳四万大洋的回扣,当然这个回扣不能折抵现金,只能以军火实物相抵,他考虑再三,决定用这笔回扣购买二百杆伯格曼手提机枪。
签完合同,付完订金,李伯阳从洋行出来,忽的想起来时心中的另一桩事,便对宋春阳道:“宋探长,上海哪一家女校最出名呢?”
宋春阳奇道:“大帅要去女校?”
李伯阳道:“我要考察一下上海的女校,回芜湖后建上一所一模一样的。”
“这样啊。”宋春阳想了想道:“上海滩最出名的女校当属是崇德女中了。”
崇德女中教学以文商见长,尤以英文外语为其特色,在沪上声誉颇佳,学校学生多来自中产以上家庭,是上海女校中名声最响的学校了。
“好,那咱们就去那里。”李伯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