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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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越千告辞之后立马赶赴蚌埠,在督署中见到了姜登选,拿出了孙传芳的亲笔信,状告杨宇霆图谋攻苏,请他主持公道。
姜登选在督署签押房里接见了冯越千,接过亲笔信一看,不由面色大变,上面写道:“杨宇霆指示刑士廉暗结浙江省长夏超谋夺浙江,公有所闻否?其又指使皖南镇守使李伯阳在边界耀武扬威,屡次制造摩擦,公然越过边界进入浙江缴械浙军士兵,公乃安徽督办,其将何以处之。”又在信的最后写道:“非我凌人,是人凌我,万难再行隐忍,日后若要开站,绝不北犯安徽,请公约束李伯阳。”
姜登选看完信后眉头便拧成一个川字,以他的智慧自然清楚心里面头一条刑士廉暗结夏超是障眼法,夏超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一个没有兵权的省长纵然要造反又能给孙传芳造成多大麻烦,让他忧虑的是杨宇霆竟然把手伸进了皖南,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此事要忍下,岂不是再说自己无能掌控下属。心念急转,姜登选脸色如常的对冯越千道:“请回告馨帅,夏超谋反之事绝无可能,请他放心,莫要妄动兵戈,至于皖南,我会让李伯阳撤兵的。”
冯越千追问道:“那要是夏超确实与贵军勾结呢?姜督办如何自处?”
姜登选正色道:“若真是杨督办指使刑士廉勾结夏超,我两不相帮,这是馨帅与杨督办之间的事。”
“好,那在下就告辞了。”
冯越千要的这句话,稳住姜登选,把杨宇霆孤立出来。
“不送!”
冯越千走后,姜登选令人给李伯阳发出一份极为严厉的电文,命令不许对浙江有不友好举动,并问他究竟是听江苏督办的话,还是自己这个安徽督办的话。
李伯阳接到电报后知道事情成了,忙下令戚子超退兵,又给南京杨宇霆发去电报,说明姜督办已经不快,不敢再动兵力。
杨宇霆已经在早前接到过姜登选表示不满的电报,如今接到李伯阳的电报后并没有什么不满,心道现在还不是与孙传芳撕破脸皮的时候,便又回电宽慰了李伯阳,称可以退兵。
……
时间过得极快,孙传芳那边早已从李伯阳口中得知了姜登选与杨宇霆的反应,大笑奉军狗咬狗,而他这边也已经与江苏士绅代表达成共识,要在年底前彻底反奉,而且这些代表对孙传芳颇有好看,愿意请他督苏。
孙传芳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这样不费一兵一卒,便完成了他所指定的“浙孙击其头,豫岳拦其腰,晥李截其胸,西北攻其尾”的军事部署。
……
而与此同时,岳阳‘决川’舰上,与之前风雨凄凄的惨淡样子不同,现在的气氛发成了截然不同给的变化,就在七月中旬,吴佩孚夫人过四十大寿,张其锽等人就在中堂挂起了东山再起的绣匾,堂会上也唱起了《过昭关》。
何谓过昭关,春秋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头,逃脱楚国追杀,这是吴佩孚在借此喻示自己艰难时刻已经过去,正是重振旗鼓的时刻。
直系军人在岳州秘密集会,策划吴佩孚出山的步骤,他们都认为奉军势大难敌,唯有联防才能对抗奉系,之所以是联防是因为他们只需要吴佩孚的声望作为团结众人的精神领袖,而又不愿再受到吴佩孚的管制。
同时张作霖为了对付冯玉祥的国民军,也来拉拢吴佩孚。而国民军为了对付奉军压迫同样需要拉拢吴佩孚。后起之秀孙传芳更是为了反奉团结各省直系军阀,不断四处表示对吴佩孚尊敬,希望吴玉帅能够率领直系再次击败奉系。
多种原因聚合在一起,吴佩孚再次出山已经成了必然,一时间原本作鸟兽散的直系人才纷纷汇聚岳州,使这里成为第二个中州洛阳,再次成为了全国瞩目的中心。
第一百一十三章 日本军舰来袭()
江南局势出奇的平静,自从孙传芳告状之后,各省都难得安分起来,杨宇霆初督江苏,新官上任三把火,拿出在奉天的劲头,对军政商三界大肆调整,一展雄心报复。
李伯阳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明面上他与杨宇霆打的火热,不仅敲定联合修筑芜湖至南京的铁路,而且每隔三五日就派人去南京送上好礼,口称葛帅表示敬重。而杨宇霆也乐得有这么一个地方实力派挺自己,投李报浆,为李伯阳从北京陆军部讨下两个混成旅一年的军费,把李伯阳感动的够呛。
李伯阳在芜湖这段时间彻底做了甩手掌柜的,军政大事交给许正邦与董思白,而自己却一门心思的忙活起了在上海与陈光甫、黄楚九商定的矿业公司。
要想开矿业公司,自然绕不过由日本财团控制的中日实业公司,几乎全省的矿业都被中日实业公司以贷款条款控制,尤其是繁昌桃冲铁矿,出产采掘计划、计划管理、矿山设施和铁路码头都由中日实业公司控制,名义上是卖铁质矿砂,但实际上却是卖矿权。
李伯阳决难容忍这种明目张胆的掠夺行径,在得到陈光甫第一批资金成立华为矿业公司后,便签署镇守使政令,取缔皖南所有矿业,限期关停。
这一取缔,引起了矿业界的轩然大波,十几家矿业公司经理,齐聚芜湖,气势汹汹的要找李伯阳讨个说话。
李伯阳自然不会接见他们,先是民政厅长董思白接见一众老板,指出镇守使下达了新政令,所有矿业公司必须有自己的资金,贷款也只准从本国银行合法贷款,凡私自从公司个人贷款,一律无效。
这些老板自然不会忍痛李伯阳这个政令,声言开矿是经过农商部注册开办,镇守使并无权干涉。
董思白回道:“不管什么部,在皖南,则以镇守使政令为主。”
众老板无奈,值得又去农商部告状,可农商部有名无权,根本奈何不了李伯阳这个远在芜湖的军阀,又去安徽督署向姜登选告状,姜登选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猫腻,可却打了个哈哈声称这是皖南正常政务,自己并无理由过问。
姜登选很清楚,中国矿业为日本人控制于国于民无礼,再者说李伯阳这个手腕重兵的地方实力派,只能笼络,哪能因为这些小事就去指手画脚。
各种推诿,矿业公司停产半月,老板们急,可更急的是他们身后的日本人,当即日本驻芜湖领事气势汹汹的上门,声称李伯阳损害了大日本帝国的利益,要求取消政令,否则一切后果由李伯阳独自承担。
李伯阳自然听得出日本人这个威胁不仅仅是威胁,日本好比一条狗,从狗嘴里夺食,可真是会咬人。
若是一般军阀,自然不敢惹日本人,可李伯阳不然,闹革命就是要打到军阀列强,当即一口回绝日本领事,并告诉他政令一出绝无更改可能,日方若有什么行为,一切后果也由日方独自承担。
日本领事怒冲冲的回租界,当即聚集了九江、武汉、芜湖一带海军陆战队500余名,以及军舰8艘停在芜湖长江江面,最后通牒称一天之内李伯阳若不更改政令,则要向芜湖开炮。
这一举动顿时引起轩然大波,五卅惨案阴云还未散去,国人的反帝神经还在绷紧之中,日本此举刺痛了国人,当即芜湖民众上万人自觉上街游行,反对日本帝国主义干涉皖南内政。
公署办公室,警察局长杨焕藻急匆匆的走进来道:“少帅不好了,芜湖民众不知怎么就上街游行了,说是要去租界抗议,足有上万人之多。”
李伯阳一怔,怒道:“胡闹,游行顶什么事,现在走到哪里了?”
杨焕藻道:“已经快到长街了。”
李伯阳道:“快给我接长街警备团。”
杨焕藻忙跑去给长街警备团接去电话,电话通后递给李伯阳,道:“少帅,电话通了。”
“我是李伯阳!”李伯阳接起电话,神色严肃道:“我命令你马上阻止游行队伍过长街。”
“是!”
警备团长犹豫了一下:“少帅,是否可以动手。”
李伯阳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许暴力对待。”
电话挂断,李伯阳忧心忡忡的按着额头,日本人比之欧美列强更为残暴,民众游行反帝是好事,可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日本血腥对待,要知道五卅惨案其原由只是工人抗议关闭工厂和停发工资,而自己干的事却是从日本人嘴里抢利益,这厉害相差了百倍,不能不慎重对待。
杨焕藻瞧着李伯阳脸色,小心翼翼道:“少帅,咱们真要和日本人打么?”
李伯阳揉了揉脸颊,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怎么,怕了?”
杨焕藻摇头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天塌下来有您顶着,我只是担心您怎么应付这摊子事,东洋人可比英国人难对付,就怕……”说到这突然停顿住。
“就怕什么?直说。”李伯阳一皱眉。
杨焕藻道:“就怕少帅到最后顶不住压力,功败垂成,倒还不如现在退一步,总还留个余地。”
李伯阳面无表情的听完,冷冰冰的看着他,缓缓道:“你是给日本人做说客来了?”
杨焕藻苦笑道:“没有,卑职是真心实意为少帅想,长江各路军阀大帅,想从洋人手里争夺权益的人不是没有,可到最后呢,洋人军舰火炮一亮,还不是都妥协,里子也没了,面子也没了。”
李伯阳忽然哈哈一笑,指着杨焕藻笑道:“好呀,杨厅长是怕我做了软脚虾吧。”说着,面色肃然道:“实话告诉你,收回皖南矿业是我权衡再三做出的决定,日本人狼子野心,与我中国早晚必有一战,若无人敢收回铁矿,这些铁矿长此以往不知会练出多少钢,造出多少军舰、大炮,最后吃亏的还是咱们中国人。我李伯阳不才,撞到这个事情不能不作为,就算是拼光家底也要与日本人一争到底。”
杨焕藻听罢面色动容,深深一揖道:“我替国人谢谢少帅了,我杨焕藻不才,愿追随少帅抵抗东洋。”
李伯阳喜道:“甚好,杨厅长,我需要你发动警察将沿江十里的民众都撤离,舰炮威力巨大,一旦报复开火必然造成民众误伤,这要避免。”
杨焕藻身子一挺,道:“少帅放心,明晚之前,沿江民众我一定发动撤离。”
李伯阳满意的点头,这时外面副官敲门道:“少帅,许副师长到了。”
“请进来。”
许正邦急冲冲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貌青涩的年青副官,进来之后,许正邦急道:“少帅,日本人又增派三艘军舰,现在各码头船只已经积压数百艘,进不来出不去,得速速想个决策了?”
李伯阳挥手让杨焕藻出去,不紧不慢道:“什么决策,我的决策只有一个,那就是继续执行下达的政令,铁矿要重组经营,不能让日本继续操控,这是大原则,不容商量。”
许正邦上前几步,急切道:“凭咱们的实力,胳膊拧不过大腿呀,日本人军舰就在江外,那可是巡洋舰,以咱们的七五口径的山炮根本够不着,打起了也只能干挨揍。”
李伯阳眼中光芒一闪道:“谁说我要和他正面打,我早前已经从礼和洋行购买了大批水雷,日本人只要一动武,我从上下游布控水雷,一颗水雷造价不过几百大洋,却能炸翻一艘军舰,我倒要看看谁能耗得起?”
“少帅,你要封锁长江?”
许正邦大吃一惊,李伯阳的想法也太过大胆了,要知道列强在长江各商埠都有利益,一旦封锁长江,得罪的就不只是日本人了,要是列强联手对付皖南,皖南恐怕转眼间就会被列强指使的各路军阀吃掉。
李伯阳道:“没错。”
许正邦痛心疾首道:“少帅,皖南这片基业打下不容易,你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啊。”
“仗还没打起来呢,你就料定我败了?”李伯阳眉头一挑,语气加重,带着命令的口气道:“服从我的命令,许副师长。”
许正邦那肯罢休,正要张口苦劝,就见李伯阳面无表情的从枪套拔出手枪,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寒声道:“谁再敢言与日本苟合退让者,枪毙。”
李博阳眼中的杀气让人心悸,许正邦身子一个哆嗦,不由得挺直了腰板,再也不敢提这个话茬。
李伯阳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许正邦身后,一脸畏惧的青年副官,皱眉道:“他是谁?”
许正邦道:“少帅,这是孟家二少爷,现在是我的少尉副官。”
“少尉?”
李伯阳目光如电的盯着副官,直把副官看的大气也不敢出,半响之后道:“让他从勤务兵做起。”
许正邦应道:“是。”又转身摘下副官身上的肩章,小声道:“还不谢过少帅。”
副官手忙脚乱的敬了个礼,声音颤抖道:“谢少帅。”
李伯阳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许正邦敬了个礼,就要退下,将要走出门外时,就听身后李伯阳轻声道:“邦叔,我没得选择。”
许正邦身子一震,没有回头,微微的点了点头,抬起脚步蹬蹬的走了出去。
第二百一十四章 谈判()
许正邦走后不久,外面楼道里一阵急促的蹬蹬脚步声响起,外面副官轻轻叩响门,通禀道:“少帅,各位旅长到了。”
李伯阳淡淡道:“进来。”
众人鱼贯进来,外面副官关上门,在外对卫兵命令道:“向左向右转,齐步走!”
外面脚步声远去,李伯阳目光扫视众人,来的人没有外人,都是黄埔的同学亲信,余海滨、罗群、刘赤忱等,问道:“部队情绪怎么样?”
余海滨道:“官兵们一听要和日本人打,纷纷请战,士气高昂。”
李伯阳脸上多了丝笑容,又道:“这种时候我只能相信咱们黄埔的同学,同学们,敢不敢跟我打到日本帝国主义。”
“敢。”
众人毫不犹豫,他们都是李伯阳出生入死过来的亲密战友和同学,别说是和日本帝国主义打,就算是为李伯阳赴死也不含糊。
“好。”
李伯阳仿佛又回到革命的黄埔,眼中燃起无穷的战意,大声道:“我已经下定决心和日本打一场,赢了,让广州的同学为我们欢呼庆功。输了,大不了在皖南打游击。”
“日本人也没三头六臂,所仗的不过是舰船重炮,我建议咱们竖壁清野,把日本人吸引到岸上来,我调查过,长江各租界的日本海军陆战队加起来还没有五千人,我们教导旅就全吃了。”罗群神色轻松的说道,教导旅现在兵强马壮,清一色德械武器,训练不比日本人的步兵操典差,因而根本不惧怕号称陆军世界第三的日本海军陆战队。
“没错,咱们可以趁夜布雷,我请教过德国船长,只需要二百颗水雷,就能把长江河道暂时封锁住,日本人要想横冲直撞,不炸沉三五条船根本不可能。”余海滨笑着接话道。
余海滨这段时间驻扎在铜陵,为了对付日本人军舰下足了功夫,他口中的德国船长就是礼和洋行这次运送军火的舰长,曾在一次大战中担任过主力战舰的舰长,战场经验极为丰富,他足足花了上千块大洋才从那个德国佬口中套出布置水雷的数量和方法,今天这个军事议会,可算是用上了。
李伯阳欣慰的点头,到底是黄埔的同窗同学,根本用不着自己动脑筋,就把最合适的军事方案说了出来。
刘赤忱见两人把军事建议基本说完,不愿拾人牙慧,皱眉思索了一阵,建议道:“列强也不是铁板一块,咱们可以适当的借用其他列强来对付日本人。”
李伯阳心中早有定策,不过他想要听听自己这个老同学想出了什么计策,笑着道:“具体一点呢。”
刘赤忱沉吟道:“长江上与日本利益有冲突的国家有英、法、美三国,伯阳你可以再下一道政令,允许这三国以合资经营模式在皖南开矿山,以此孤立日本。只要这三国的公司愿意联合开发矿产,日本人再找麻烦着急的就不是我们了。”
李伯阳点头,道:“赤忱的主意很好,不过与列强谈判还是要立足于战,只有打赢了日本,咱们与列强的交易才有底气,否则的话,这些洋鬼子落井下石比谁都快。”
众人深以为然的点头,李伯阳叹了口气道:“我辈武人深羞愧之,本是中国的事情,却还要费尽心思的寻求列强的支持,实在汗颜。”
罗群劝道:“伯阳,你不要这样想,我们国家极弱已久,受列强的支配也久,远的不说,咱们黄埔能建起来还不是依靠着俄国的援助,这只是权宜之计,等日后国家统一,就在也不需要看洋鬼子的眼色了。”
李伯阳点头,把几人的主意在心中想了一遍,最后决定道:“第一枪要让日本人打,只要他们一动手,咱们就布雷封江,迫使日本人登陆,同时要尽快的竖壁清野,沿江地区村镇全部后撤,这件事不能有一丝懈怠。还有,你们要密切注意其他人的动静,若有人私调军队,坚决予以镇压。”
“是。”三人一挺腰板,转身离去。
几人刚一走,早在外面等候的董思白与赵圻钧匆匆走进来,简单行礼后,董思白擦汗道:“少帅,外面游行的民众太多了,我刚才得知全芜湖的工人要罢工抗议,并且工会已经联络了九江、汉口、打算罢工响应芜湖抗日。”
李伯阳皱了皱眉:“你回头告诉工会,怎么样对付日本人是公署的事情,不需要罢工游行,工人们要养家糊口,工厂要生产经营,况且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是游行能解决,若因此事再发生一次五卅惨案,我难辞其咎了。”
董思白点头,又道:“少帅,我刚才约见英国领事,却被拒绝了。”
李伯阳冷笑:“英国佬不想淌这趟浑水,你再去约见他一次,探明他的口风,若英国支持日本,我宁可租界、芜湖毁于我手,也不愿让列强得逞。”
董思白愁眉苦脸的点头,赵圻钧却是身子一抖,少帅脾气也忒暴了,敢惹列强不说,竟然毫不在意芜湖这个一年产生无数商税的商埠。他小心翼翼道:“少帅,商会托我来问少帅,这个事情究竟要怎么解决。”
李伯阳不紧不慢道:“赵厅长请回告商会,伯阳不是在争私利,而是为国家,为民族考虑,铁矿事关国家工业,容不得日本人或是任何列强控制垄断,我希望芜湖的老板能发扬精神,与我共同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