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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重生之铁血军阀-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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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人家堂堂安徽省长,与郑司令平起平坐的人争**人,这不明摆着老寿星吃****活的不耐烦了

    “宋团长,既然人在里面,你还是把人交出来的好,人家可不是好惹的。”郭连长贴近声,好言相劝的说。

    宋培鑫没有吭声,郭连长紧盯着他道:“宋团长,兄弟问你一句,为了一个**人,闹到这步田地,值当吗?李长官就是到了馨帅跟前,那都是笑脸相迎的人,杨文恺总参议官大吧,照样得去下关码头迎接,咱五省联军有几号人有这待遇,老兄,人家和咱不是一个层面,你就是认怂,也不丢人。”

    宋培鑫还是不语。

    郭连长瞧出他神情松动,又道:“老兄,你我兄弟多少有些交情,我不想和你为难,郑司令给我的命令是听李长官调遣,要是等会李长官下了命令,我可是六亲不认。”

    宋培鑫咬了咬牙,看向自己的父亲。

    宋鹏关自然是把话听在耳中,他一跺脚道:“管家,去把人带出来。”

    听了这话,管家拔腿而去,现场的气氛也是一松,李伯阳摆摆手,示意卫队收起****。

    宋培鑫面无表情,也命令手下士兵把****收起来。

    “这就对了,都是自家人。”

    郭连长松了口气,笑着说,可两边人都冷着脸,不觉一阵尴尬。

    没有多长时间,管家小跑着回来,身后姗姗走来一个淡抹素妆的**子,**子长身玉立,肤如凝脂,高个长腿,头上绾着一个垂鬟分髾髻,一袭素白的水袖戏服,天质丽色,面容娇丽,就像是画中走出人一样,正是谷瑞玉。

    院中的粗鲁当兵汉子何时见到过如此俏丽的**子,都看傻,看呆了。

    郭连长瞧见谷瑞玉时,呼吸瞬间停滞,暗道难怪宋家为了一个**人会和李伯阳对着干,若是换成自己也舍不得,又胡乱想着,能和这样的**人睡一觉,这辈子算值了。

    谷瑞玉脸色平静,一路走到两群人中间,眼睛看都未看李伯阳,却对着宋鹏关款款一笑,轻声慢语道:“老爷,你找我。”

    宋鹏关不敢看她,生怕看了之后又后悔,扭头看着李伯阳,低沉着说:“李省长,人来了……”

    李伯阳微微颌首,居高临下的看着谷瑞玉,嘴角上扬道:“瑞玉,不认识我了?”

    谷瑞玉恍若未闻,眼皮子抬都不抬一下。

    李伯阳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双腿猛一夹马腹,战马吃痛向前跃出,去势如风,碗口大的马蹄踏在青石地板上炸响,宋鹏关离得最近,不由得惊骇的退了几步,险些踉跄着跌倒。

    不过战马的目标不是他,而是谷瑞玉,喘息的功夫战马便来到谷瑞玉的身前,就在战马要碰到她的一瞬,李伯阳一提缰绳,战马擦身而过,同时俯下身猿臂轻舒,就要了拦腰把谷瑞玉抱上马来。

    众人眼睛都直了,屏住呼吸等着抱上马那一幕,杜汉山张开了嘴就准备就好。

    不料变故横生,原本一动不动的谷瑞玉身子一闪,身法飘逸的跳了出去,同时手臂一勾,竟抓住了李伯阳的腰带,使力就要把他拽下来

    “少帅!”

    杜汉山大惊,忘记谷瑞玉带着功夫了,连忙催马上去;同时举起,只要情况危急,就要辣手开。

    “不要动!”

    李伯阳能感觉到腰间猛然传来的巨力,晓得自己绝对吃架不住,即便不被拉下,也会被战马

第二百五十七章 茶壶() 
谷瑞玉不语,心中却被打动了,她说到底不过是一介戏子,行当轻贱,做的是笑脸逢迎的营生,以后的归宿不是嫁给富贵人家做小,就是找个普通汉子嫁了,都非良配,似李伯阳这样的名动天下,年纪轻轻便是一省之长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3&#她之所以在宋府口口声声说宁嫁宋鹏关也不嫁李伯阳,一怨恨李伯阳轻慢她,二就是刻在骨子里的自卑,如今李伯阳说出这番情话,她心中的怨气顿时全消。

    “不嫁。”

    谷瑞玉面无表情的说,可脚步却没有动,她对男人的心思把握的极好,知道越难得到的东西,男人越是珍惜。

    李伯阳果然生气道:“不嫁我,那你要嫁谁?”

    谷瑞玉淡淡道:“嫁谁都不嫁你!”

    她越是这样说,越激起李伯阳的好胜心,怒声道:“我倒要看看,我李伯阳看上的女人,谁敢娶。”

    谷瑞玉呸了声:“土匪。”

    李伯阳怒极反笑,上前横抱起她:“你说对了,我就是土匪,今天就要娶你过门,做压寨夫人。”又喊道:“牵马过来。”

    谷瑞玉没有反抗,只是不停的骂:“土匪,军阀!”

    卫兵牵过马,李伯阳将她横放在马背,翻身上了马,一摆臂道:“走

    !”

    鼓吹班顿时换曲,吹奏出了“贺新郎”,迎亲队伍调转方向,浩浩荡荡的返回新日恒大酒店。

    街上胡同里的人们七嘴舌,指指点点,都说没有见过这样娶亲的,期间有一家小报社的记者看完好戏,匆匆回去,洋洋洒洒的写了一整版军阀抢亲的见闻,当日便拍板印刷发,引得南京市民疯抢。

    宋家,郭连长一直堵着门,直到鼓吹声越来越远,他抱歉的对宋培鑫抱拳道:“对不住了宋团长,兄弟迫不得已,得罪了。”

    宋培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垂头丧气道:“怪不着你。”

    郭连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告辞了。”说完便领着士兵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宋家父子二人,宋培鑫走到宋鹏关身旁,低沉道:“儿子无能,让您受委屈了。”

    宋鹏关叹息一声,原本精神抖擞的样子不见,像老了几十岁一样,意兴阑珊的摆摆手:“不怪你,我算看明白了,谷瑞玉这女人有心计的很,拿你老子我演了一场戏。”

    宋培鑫咬了咬牙,恨声道:“我与李伯阳不共戴天,誓要报今日之辱。”

    ……

    新日恒大酒店早已装扮一新,门口张灯结彩,大喜字沿街贴满,街道一尘不染,里许长的街道两步摆放着万字头的大红鞭炮,只等接亲队伍回来,就要点响。

    忽然有一群报喜顽童跑来,不停的叫喊道:“新娘子来咯。”紧接着鼓吹班的吹打声传来,最前面的仪仗队已经进了街道。

    负责发放喜糖的副官大方得很,一把喜糖一把银元的撒给儿童们,儿童们哄抢一空散开。

    万字不到头的鞭炮点燃,噼里啪啦的作响,红纸乱飞,接亲队伍在猩红的地毯前止步,李伯阳策马步上红地毯,杜汉山跳下马,亲自牵马防止受惊。

    街道两边的人都抱拳说着恭喜,李伯阳新女婿头一次,心情好的很,笑呵呵的抱拳道:“谢谢,进去喝酒。”

    “放我下来。”一路不说话的谷瑞玉忽然叫道。

    “这么多人看着,别闹。”李伯阳压低声音道。

    谷瑞玉仰起头,眼睛盯着他,风情万种的一笑:“你就打算这么娶我进门?”

    李伯阳一怔,正要说话,谷瑞玉一扭身子,不知使了个什么身法,滑溜似的挣脱他的手跳下了马,李伯阳大吃一惊,忙伸手想抓住他,只见她落地后脚尖轻点,一手扶住马鞍,兔起鹘落间,就觉得自己背后多了一个人。

    围观的人们一声惊叹,李伯阳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人环抱住,楞了一下,身手传来谷瑞玉咯咯地笑。

    李伯阳扭头,却被一只柔嫩冰凉的手推住,谷瑞玉将脸轻轻贴在他的背上,感觉到了温热,喃喃道:“希望你能待我好。”

    李伯阳莞尔一笑,伸手握紧她腰间的手,催动马匹,喝道:“汉山,去给在南京的所有联军将领发请帖,我李某人晚上设喜宴娶姨太太。”

    “是

    !”杜汉山大声应着。

    ……

    联军司令部,孙传芳正在小憩,就听外面副官长张世铭低声说着什么,他历来睡眠浅,顿时醒来,喊道:“什么事?”

    张世铭听他醒来,推门进来啪的一个立正,道:“总司令,杨总参议和陈锡璋处长到了。”

    “进来吧。”孙传芳坐起身子,披了一件单衣,杨文恺和陈锡璋前后走进来,杨文恺进来道:“馨帅,吵你睡觉了。”

    孙传芳微微一笑:“不碍事,你们俩难得一起来,有什么事?”

    杨文恺道:“两件事,第一件事,李恪之要在晚上娶姨太太,给南京所有的军政大员都发了请柬,我来请示您要送什么礼物。”

    孙传芳唔了声问道:“娶得谁?”

    杨文恺道:“一个戏子,不过是抬大轿娶回来的。”

    孙传芳楞了一下,摇头道:“胡闹,一个戏子还用抬大轿。”又道:“另一件事呢?”

    陈锡璋道:“也是与他有关,今日警察局报告,言李伯阳率兵私闯民宅,还与浙军一个副旅长动了,险些大打出手。”

    孙传芳皱起了眉,生气道:“怎么一回事?”

    陈锡璋把事情前后经过讲了一遍,孙传芳勃然大怒道:“堂堂中将省长,为了一个戏子和下官争风吃醋,荒唐至极,还有那个副旅长,胆大包天,敢对上官开,此风断不能长,你这个军法处长打算怎么处置。”

    陈锡璋面有难色,小心翼翼道:“馨帅,我处置的了副旅长,可处置不了李伯阳呀。”

    孙传芳大怒:“怎么处置不了,你是联军军法处长,只要是五省官员,你都有处置之权力,这是我的命令,你去办吧。”

    陈锡璋面色一正,敬了个礼,就要往外走。

    “且慢着。”杨文恺忙叫住,对孙传芳说:“总司令息怒,此事可大可小,对李伯阳可施恩但不宜宣威,陈处长即便处罚,轻了没太大作用,重了便遭怨恨,还不如大事化小的好。”

    孙

第二百五十九章 买交情() 
此时已是十点钟,南京城大多地方都静悄入睡了,可夫子庙这里却才热闹起来,人常言秦淮歌妓,这里的青楼妓院生意古来有之,夫子庙本来是前清贡院,至太平天国破败,太平天国败后,曾国藩到过夫子庙,提出筹办花船以兴市,于是南京恢复繁华,妓院也随之兴盛,南京城生意最好的妓院有四家,全在此地,便可知夫子庙的妓院之盛。

    到了民国,因民国行禁娼令,妓女摇身一变歌女,皮肉生意放到了暗处,妓女拿起了琴瑟琵琶,吹拉弹唱起来,为首的是苏帮,过往客都大都腰缠巨资,场面堂皇,挥霍亦大,而四喜堂便是其中最大的销金窟,这里的妓女多,年龄又小,生意最旺。

    此刻夜幕低垂,路灯微亮,秦淮河上的花舫灯船往来不绝,歌女坐在船头,乐工藏在舱内,细吹细唱。

    车队一路疾驰,谷瑞玉被李伯阳半抱着,时不时被亲昵的亲两口,惹得她又喜又羞,手臂轻推着李伯阳坚实的胸膛,眼睛却瞄着前排坐着的杜汉山,所幸杜汉山目不斜视,身子一动不动,免得她过于羞涩了。

    她眼睛望着车外,过往的花船五颜六色,倒没什么稀奇,只不过看见大小妓院门口的粉装打扮,倚门卖笑,都揽生意的妓女时,不免提心吊胆起来,生怕李伯阳到了四喜堂趁醉与妓女发生点什么。

    原本夫子庙这条街上小汽车,洋车不绝,熙攘的很,嫖客互不相让,可过往的嫖客瞧见这大溜踏板上站着护兵的车队,心知是大人物到场,都慌忙的让开了道,一路畅行无阻的到了四喜堂。

    四喜堂外汽车成列,来往的嫖客极多,门外守候着诸多的车夫和保镖,见这一溜车队开来,都头来惊奇的目光。

    护兵们跳下车,先冲进了四喜堂,站起了岗,杜汉山这时候回头道:“少帅,里面人多眼杂,要不要包场。”

    李伯阳此刻酒正上头,早已听不清,只是要下车,杜汉山忙把目光转向谷瑞玉,说道:“太太,少帅醉得厉害,你给拿个主意。”

    谷瑞玉道:“包场吧。”她不想旁人瞧见新婚之夜,丈夫却带自己逛窑子,传出去都没脸见人了。

    杜汉山得了命令,下了车便往四喜堂里走,进去迎面撞上了一个半老徐娘的妇人,妇人瞧上去三四十岁,风韵犹存,穿一身绫罗绸缎,头戴珠宝,说话便是自来熟,咯咯笑道:“长官,啥风把你吹来了,来这么多兵爷,姑娘们都吓到了,快请里边坐。”

    杜汉山晓得这是老鸨,也不理她,左右一看,见许多搂着姑娘的嫖客正炯炯的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板起脸,拿出带兵的模样,大声道:“今天四喜堂我们包了,无关人等都走了吧。”

    四喜堂的嫖客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会被几个大头兵吓到,都纷纷表示不满。

    老鸨哎呦了一声,四喜堂开业以来,还没有被人包场的先例,再说让把嫖客赶走,这不是自砸招牌嘛,忙赔着不是道:“长官,您看上哪个姑娘,我让她来陪您,包场就不必了吧。”

    杜汉山瞥了他一眼,大拇指往外一指,道:“你晓得外面是谁?”

    “长官,这我怎么知道。”老鸨为难的说。

    杜汉山道:“不知道那我告诉你,苏军总司令听说过没?”

    老鸨吓了一跳道:“您的意思,郑司令在外面?”

    杜汉山道:“知道就好,外面的长官多着呢,你这里闲杂人太多,要是混着刺客,你得迟不了兜着走。”

    老鸨一脸为难,外面大官得罪不起,可里面的客人也得罪不得,便低声求道:“长官,我们开门做生意,没有赶客人的道理,里面的客人,还是您请吧。”

    杜汉山也不想和个老鸨为难,迈步往里走,冷眼扫着周围的嫖客,先是好言道:“今晚各位的花销,就算在我头上,各位请走吧。”

    嫖客们挥金如土,岂会在意一夜的嫖资,理都不理他。

    杜汉山勃然大怒,正准备发飙,外面走进来郑俊彦的阎姓副官长,见里面的人还没清走,不由得埋怨道:“老弟,大帅都等不及了。”说罢,走到大厅前的桌子上啪的拍出手枪,提高声音骂道:“一个个的耳朵聋了?郑总司令包场,那个不要命,就留下吧。”

    嫖客们这才知道怕,慌忙推开妓女跑了出去,剩下一些不知好歹,精虫上脑的嫖客,大兵们不惯着,冲上去一顿暴打拖了出去,不一会,四喜堂里就清净了。

    闫副官长满意的扫了一眼,对老鸨道:“麻溜点打扫一下,让姑娘们出来候着。”

    老鸨见了闫副官长的面,这才相信外面真是郑总司令来了,忙去吆喝妓女头牌下来。

    一行人进了四喜堂,谷瑞玉搀着李伯阳的臂弯走在最前面,郑俊彦一脸尴尬的在后面,其后是其他的几位苏军将领。

    郑俊彦经醒了酒,想起新婚之夜却把新郎官拐进妓院,怪不好意思,连声对谷瑞玉赔理道:“弟妹,喝多了,莫怪。”

    谷瑞玉心中腹诽,淡淡道:“没事。”

    只见大厅里站满了花花绿绿的妓女,一个个面容娇丽,衣着清凉,都拿眼瞧着进来的众人,尤其是搀着李伯阳的谷瑞玉,女人心里揣测着她的身份,诧异一个女人怎么会逛窑子。

    “咳咳,老弟,你今天带着弟妹,哥哥就不让你了。”郑俊彦本打算让李伯阳先挑,话到嘴边看见谷瑞玉,便打了个哈哈道。

    “不行,我也要挑。”

    李伯阳借着酒劲,吵着嚷着上前就要挑人,却被谷瑞玉抱着胳膊拉回来,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敢让我丢人,我就掐死你。”说着狠狠的在腰间软肉掐了几把,李伯阳打了个寒颤,疼的直跳脚,顿时酒醒。

    郑俊彦挑了一个穿着粉红锻袍,丰腴俊俏的头牌,其他几个苏军将领也各自挑选了,本来众人来了妓院,自然要吃喝玩乐,不过现在有谷瑞玉在场,众人难得正经起来。

    “来呀,找一间大点的屋子,我们要打牌,弟妹你看呢?”郑俊彦道。

    谷瑞玉又看李伯阳,李伯阳却不会打牌,一摊手道:“我不会呀。”

    郑俊彦道:“弟妹会不会。”

    谷瑞玉犹豫道:“会一点。”

    郑俊彦大笑:“会一点就成了,你家汉子开银行的,在座的没一个比得上他的,今天得放放血。”

    李伯阳笑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老鸨机灵的给众人引进一间大堂屋,摆上牌桌,李伯阳夫妇对郑俊彦和叫怡红的头牌,四个人搓起了麻将。

    郑俊彦和怡红都是牌场的行家里手,对李伯阳和谷瑞玉两个菜鸟自然是轻松,几圈下来,两人便已经输了几万大洋,郑俊彦赢得手软,红光满面。而那个怡红早就笑的合不拢嘴,打牌之前郑俊彦就说了,输了算他的,赢了就算怡红的,这几圈下来,赢到手的大洋就有一万三,李伯阳也不含糊人,身旁杜汉山候着,输多少直接从建设银行的支票簿上写,财大气粗的很。

    谷瑞玉输的胆颤心惊,生怕打错一张牌又输了钱,李伯阳却神色坦然,且和郑俊彦说着话,眼睛都不看牌一眼,就往下丢牌,让对面俩人胡的痛快。

    郑俊彦一面赢钱,一面却在心中暗暗称奇,心思李伯阳难怪年纪轻起就能与自己平起平坐,不说打仗的本事,只看眼前这挥金如土,眼睛不眨的镇定样,就知道是个人物。

    这一场牌局打的半宿,直到怡红赢到手抽筋,打起了盹,郑俊彦方才意犹未尽的一推牌,说:“不打了,回家睡觉。”

    李伯阳说好,可谷瑞玉不乐意了,一晚上输出十几万大洋,直把她肉疼的够呛,正要说话,却觉桌子底下有人踢了她一脚,她侧头一看,见李伯阳使了个眼色,便没敢说话。

    说是回家,郑俊彦却是要在四喜堂留宿,李伯阳自然是要告辞的,郑俊彦也没客气,连门都没送出,就搂着怡红回屋里了。

    出了四喜堂,两人上了车,谷瑞玉终于忍不住道:“他也太没礼貌了,赢了人家那么多钱连送都懒得送了。”

    瞅着一脸认真的谷瑞玉,李伯阳哈哈一笑道:“傻女人,你懂什么?”

    谷瑞玉大感被小瞧,恼怒道:“谁傻,一晚上输了十几万。”

    李伯阳反驳道:“别赖我一个人,也有你一份。”

    谷瑞玉想起自己输掉的几万块,心疼不已道:“都怨你,不会玩还玩。”

    李伯阳道:“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是故意输钱给他的。”

    谷瑞玉睁大眼睛,吃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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