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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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瑞玉想起自己输掉的几万块,心疼不已道:“都怨你,不会玩还玩。”
李伯阳道:“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是故意输钱给他的。”
谷瑞玉睁大眼睛,吃惊道:“为什么?”
李伯阳把头靠在她的胸怀;舒服的动了动头,道:“给我按按头。”
谷瑞玉听话给他揉着额头,又追问道:“你还没有说什么呢?”
李伯阳闭着眼睛,说道:“买个交情。”
“交情能买的来?”谷瑞玉不大相信,可惜的说:“我看这钱打了水漂了。”
李伯阳笑了笑:“有点见识,不过还太浅。”
谷瑞玉不服气道:“那你说深的。”
李伯阳有些疲倦,道:“孙馨帅猜忌我,我花十万大洋,就是要买郑俊彦一个日后交情,假如孙馨帅有一天要对付我,便能早一分得到消息,你说这笔钱花的值不值?”
谷瑞玉心里害怕,孙传芳那可是东南五省大帅,他猜忌人,能有了好,不由得慌道:“你明知孙大帅猜忌你,那你还敢在南京,要是孙大帅翻了脸,你怎么办。”
李伯阳轻松道:“只要不被他抓住把柄,他也不敢动我。”
谷瑞玉道:“那也得小心,我看咱们还是走吧。”
副驾上的杜汉山也回头道:“少帅,我觉得夫人说的没错,常在他眼皮子底下,难保不出事。”
李伯阳半响不说话,谷瑞玉推了他几下,却发现他早就睡着了。
第二百六十章 新婚()
折回新日恒大酒店,谷瑞玉这才把李伯阳推醒,两人回到了楼上。
回了房,李伯阳困极了,一头栽倒枕头上就呼呼大睡,睡了不知多久,忽然觉得眼睛闪着红光,一个激灵醒过来,坐起一看,屋子里灯熄了,却燃着两根大红蜡烛,烛光跳跃着明灭不定,谷瑞玉垂着头正背对着自己坐着,一动不动。
李伯阳便抬脚触碰她的屁股,软乎乎的既有弹性,忍不住多踢了记下,道:“哎,怎么还不睡。”
谷瑞玉一语不发,李伯阳便坐起来,伸手揽住她的香肩将她扳过来,却见她正抹着眼泪。
“你咋哭了?”李伯阳大感莫名其妙。
谷瑞玉还是不说话,李伯阳有些急,便要开灯一问究竟。
谷瑞玉阻着不让开灯,推攘着他,嚷叫道:“你不喜欢我,还娶我做什么?”
李伯阳诧异道:“谁说我不喜欢你,不然娶回家作甚。”
谷瑞玉道:“骗人。”
李伯阳上前讨好似的搂着她的肩膀,道:“我骗你干嘛,乖,别哭了。”
“就是骗人。”
谷瑞玉一扭肩膀躲开他的手,抽泣着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李伯阳一怔,半响吃才明白过来了,哭笑不得道:“昨天我应酬了一天,晚上又打了一夜麻将,实在累了,哪有心思想那个。”
谷瑞玉嗔怒道:“还说谎,你在牌桌上还说打起仗来熬上三天三夜也平常,怎么打了半宿麻将就累了,你分明是嫌弃我。”
李伯阳尴尬道:“那不是吹牛吗,我也不是铁打的人,怎么会不累,只不过打仗事关生死,只能硬撑着。”
谷瑞玉委屈道:“那你现在睡过了,为什么还不碰我。”
李伯阳大汗,一头仰倒枕头上,干笑几声:“额,这个也需要情趣吧,先睡觉。”便要假装睡觉。
谷瑞玉急了,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伸手搔他咯吱窝:“不许睡。”
李伯阳最怕咯吱,身子扭成一团,也去挠她的咯吱窝,两人闹做一团,最后还是谷瑞玉告了饶,被李伯阳翻身压在身下。
谷瑞玉穿的是宽松的睡衣,里面的红肚兜松开大半,胸脯前的两团嫩肉鼓鼓囊囊,半隐半现,李伯阳顿觉心头燃起了欲火,干咽了一口唾沫,禁不住伸手想去摸那地方,谷瑞玉反应过来,娇嗔了一声,双手护在胸前,抬脚就把李伯阳踹了一个马趴。
李伯阳哎呦了一声险些翻下床,又惊又怒:“你干嘛呀?”
谷瑞玉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不老实的。”
李伯阳气急道:“刚才是谁嫌我不碰的,现在还没碰你就挨了一脚,你无理取闹。”
谷瑞玉却洋洋自得起来,窃笑道:“你才知道呀,啊,困了,我要睡了。”
李伯阳此刻欲火上来,又岂肯罢休,怪叫着扑上来,撕扯着谷瑞玉的衣服,谷瑞玉扭着身子,欲拒还迎,娇羞道:“把蜡烛吹了。”
李伯阳却不肯,在烛光下的谷瑞玉别有一番风韵,睡袍紧贴着酮体,恰到的勾勒出令人心醉的情迷的曲线,尤其是睡袍下裸露出的圆润修长的玉腿,最是勾人。
“不吹。”
李伯阳双手伸入睡袍,手掌抚摸着谷瑞玉光洁的身子,仿佛攻城掠地一般,夺下一个个山头,一个个谷地。
谷瑞玉闭上了眼睛,任由身上的男人折腾,身子骤然一凉,身上的睡袍被解去,她惊醒的睁开眼,正迎上李伯阳侵略性的目光,心里砰砰乱跳,她是又害怕又期待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没有几秒钟,李伯阳褪去身上的衣裤,合身扑了上来。
床头的红烛留着眼泪,随着一声痛楚的呻吟,房间内春光乍泄,不足为外人道也。
……
一觉睡到自然醒,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落在李伯阳的脸上,刺眼的醒过来,正要伸个懒腰,发现谷瑞玉八爪鱼似的趴在自己身上,把半边身子都压麻了,他活动了一下身子,谷瑞玉咛嘤了一下醒过来,倦懒的蜷在他怀里,调皮的在胸口画着圈圈。
“起床,太阳晒屁股了。”
昨晚疯了半夜,瞧外面的日头,已经是下午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李伯阳轻轻拍了拍谷瑞玉的屁股道:“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谷瑞玉不满的扭动着身子:“再睡一小会。”
两人肌肤相亲,谷瑞玉一动,李伯阳马上又有了感觉,蠢蠢欲动,那头谷瑞玉感觉到了,睁开眼看着他,羞涩道:“不要。”
“由不得你了。”
李伯阳嘿嘿一笑,就要翻身上马,这时听到门外有人故意把脚步走的很响,随即又喊了一声报告。
谷瑞玉吓了一跳,推着李伯阳的胸躺,又用手护着胸部,急道:“外面有人。”
李伯阳听声音就知道是杜汉山,有些不耐的朝门外喊道:“报什么告,别烦我。”
“是!”
外面杜汉山悻悻然的应了声,脚步远去。
李伯阳还要继续,谷瑞玉却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在他额头上狠狠戳了一指头,娇嗔道:“大白天的,尽让人笑话。”
李伯阳夸张的捂着头,瞪眼说:“谁敢笑话。”
谷瑞玉死死拽住被角,翻了个白眼道:“别人嘴上不敢说,心里不想呐。”又使劲的拍走李伯阳不老实的手,正色说:“杜副官找你不定有什么事,误了正事可不好,我可不想让人说你娶了媳妇离不开床。”
李伯阳颇为扫兴,翻身躺倒一边不吭气了。
谷瑞玉瞧着他气鼓生闷气的样子暗暗发笑,现在哪里像挥斥千军的大帅了,明明就是一个偷嘴不成的孩子,等着人去哄,她内心很想亲亲眼前的男人,可理智告诉她必须得克制住,一味的迁就,只会让男人沉迷于床笫之间,丧失了雄心斗志。
心想至此,谷瑞玉故意背着李伯阳躺下,打了个哈欠说:“困死了,睡一会。”没多久便发出了细细的呼吸声。
李伯阳半响等不着谷瑞玉讨好自己,便很生气的回头一瞧,却见她早就打着细细的呼噜睡着了,不由得鼻子都气歪了,道:“大白天的睡什么觉。”便自顾起了床,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直到谷瑞玉假装吵醒抱怨着,这才哈哈一笑消了气,扬长而去。
李伯阳出了门,就见杜汉山正在楼道里转圈,听到响动,抬起头见是李伯阳,打了个立正道:“少帅,你醒来了,饭菜在厨房一直热着,要不要差人送上来。”
“嗯。”
李伯阳略有尴尬,道:“不急,刚才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杜汉山且从公文包拿出一封没有拆封的电文,道:“今早刚从芜湖送来的,请您过目。”
李伯阳拆开电文一看,电报是叶淮从广州发来了,字数颇短,只是说蒋校长派了专人要与自己商酌,时间定在后日,也就是十二月十三日午餐十分,地点在上海文监师路,177号,德大西菜社。
李伯阳看完电文皱了皱眉,沉思起来,他在想校长为什么会忽然派人与自己联络,难不成是广州又有了变故。
心念急转,李伯阳道:“马上准备船,去上海。”
杜汉山点头,犹豫了一下道:“幼仪姑娘明天要来南京,要不要等一下。”
李伯阳道:“顾不上了,直接到上海再会面。”
杜汉山应了声,就要去办。
“等等。”
李伯阳叫住他:“把饭送进来,要清淡一点的。”
“是!”刘稳拔腿离去。
李伯阳返身回到房里,见谷瑞玉已经穿戴好在梳妆台前画着眉,道:“待会收拾一下,要去上海。”
谷瑞玉放下眉笔,回头道:“这么急呀,我得去和表舅说一声。”
李伯阳道:“不急,待会让刘稳送你去。”
谷瑞玉一脸失望:“你不去呀,我表舅都没见过你,回了北京怎么和我父母说。”
李伯阳歉然道:“这次赶不及了,我得去和馨帅告辞,这样,过段时间抽个空,我跟你回北京,看望你父母,怎么样?”
谷瑞玉这才转喜,盯着他道:“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李伯阳连连保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又说:“等下饭菜就送来,你吃了再去,去的时候多买一些礼品,顺道托你表舅往回带些钱,我把人家闺女领走了,总得给点彩礼吧。”
谷瑞玉伸出白嫩的小手,笑眯眯道:“算你有良心,给钱吧。”
李伯阳不乐意道:“还和我要钱,昨天礼金我可是分文没动,仔细算下来,怎么也得大几万吧。”
谷瑞玉振振有词道:“那可不一样,礼金是你给我的私房钱,今天买礼物,是你作为女婿身份买的,自然该花你的钱,也是你的心意,不能相提并论。”
“好好,花我的钱。”
李伯阳一想也对,便从皮包取出支票簿,写上三千元整,递给她说:“诺,给你。”
“谢谢老爷。”
谷瑞玉欢天喜地的接过来,又翘起脚尖给了送上香吻,学着他的语气道:“诺,奖你的。”
李伯阳嘟着嘴受了赏,莞尔一笑,疼爱的捏着谷瑞玉的脸蛋,又拍拍她的屁股道:“去吧,眉毛都画歪了。”
“真的吗?”谷瑞玉惊叫了一声,跑回梳妆台一看,娇嗔道:“大骗子。”
李伯阳哈哈一笑,心情舒畅,换上军装正服,出门上车去联军司令部。
……
第二百六十一章 再见胡班主()
谷瑞玉在屋里足足梳妆打扮了一个小时,盘起了发,穿上红缎旗袍,艳光四射的出了门,门外杜汉山早就候着,见她出来,敬礼道:“太太。”
谷瑞玉歉然一笑:“杜副官,让你久等了。”
杜汉山目不斜视,恭敬道:“太太言重了。”
谷瑞玉掩嘴一笑道:“别这么严肃,怪生分的,我瞧你在伯阳面前有说有笑的。”
“卑职不敢。”
杜汉山尴尬一笑,心思你是少帅太太,谁敢不长眼睛和你有说有笑,话题一转道:“太太,少帅都吩咐过了,您接下来的行程有什么指示?”
谷瑞玉道:“先去买礼物,完了去三庆园。”
杜汉山点头,随着谷瑞玉下了楼,楼下早有两个班的卫队候着,谷瑞玉见了这阵势有些吃惊:“用不了这么多人吧,你带几个人跟着我就行了。”
杜汉山道:“太太,这是少帅的吩咐,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谷瑞玉便不再说了,这时开来三辆小轿车,杜汉山上前拉开中间那辆车的后门,用手护着车门上方,道:“太太,请上车吧。”
谷瑞玉却不知道这辆车可不是一般,原是张宗昌的座驾,是其入关后特别向美国福特汽车公司订购的“纳许”牌子的汽车,配有防弹玻璃,徐海会战后被李伯阳缴获,平日里出行全用它,这次李伯阳改乘别的车,却把这辆车让给她坐,可见心头的关切。
待谷瑞玉上了车,杜汉山转到副驾坐下,一摆手道:“出发。”
车队出发,与大多数军阀出行一样,汽车外面有两位身手出众的卫士一手攀住车窗,另一手端着花机关,站在汽车脚踏板上,疾驰而过。
杜汉山领着谷瑞玉去了下关,这里是南京最繁华的商区,尤其从上海滩来的外国舶来品最多,买礼物这里最合适了。
谷瑞玉进了下关,看到各处商店玲琅满目的商品就有些兴奋了,女人爱逛街的天性便出来了,她东进一家买点,西进一家买点,还没等走完半条街,一个班卫士的胳膊上已经挂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眼见她还意犹未尽的要继续逛下去,杜汉山大吃一惊,连忙提醒道:“太太,咱们的汽车可放不下了。”
谷瑞玉这才遗憾的放弃逛街,回到了汽车,向三庆园赶去。
三庆园原本是一处客栈,自同治年间,便是各方戏班下榻的地方,到了民国之后,三庆园被南京的一个巨商买下,扩建成了南京最大的戏院。
到了三庆园,呼啸的汽车挺稳,卫兵从车上奔下来,几步进了戏院,警觉的盯着四周,来往的人都吃惊的看过来,以为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杜汉山为谷瑞玉拉开车门,她下了车,顿时惊艳了众人,有常在戏班子的票友认出了她,吃惊的说:“瑞玉姑娘。”
在卫兵的护卫下,谷瑞玉进了戏园,左拐右拐的来到戏班子所在的小院子,正瞧见里面的人正收拾着行礼,最近的一个人正在把戏服往箱子里塞,她认出了这个人,便问道:“大韩,我舅呢?”
大韩闻声回头,见是她之后,激动道:“瑞玉,你回来了。”便要上前,可又瞧见她身后目光锐利盯着自己的杜汉山,不由得停住脚,警觉的看着一众大兵。
“我舅呢,大韩?”谷瑞玉经历了昨天一系列事,见到大韩很是亲切,又问道。
大韩收回目光,瞧见谷瑞玉身上华贵妇人的打扮,心中黯然,指着屋子里说:“班主在里面呢?”说完便低下头,用力的抓住戏服往箱子里塞,不再理她。
谷瑞玉哪里在意大韩的情绪,像小鸟一样欢快的道:“表舅,我回来了。”便往屋子走去,杜汉山紧随其后。
“丫头,你回来了。”
胡班主迎了出来,见到她之后很是欢喜,目光扫了一眼后面的杜汉山,客气的说了声:“杜长官来了。”
杜汉山笑道:“胡班主叫我杜副官就行,长官可不敢当。”
胡班主点头,又回头瞧着谷瑞玉起走路的样子,心中若有所想,便招呼她往屋子里走,杜汉山识趣的留步,守在门口。
胡班主轻咳了声,让屋子里的人都出去,把谷瑞玉引到内厅坐下,倒了杯茶水给她,瞧了眼门外,低声问道:“丫头,觉得怎么样啊?”
谷瑞玉不解道:“什么怎么样?”
胡班主瞪眼道:“傻丫头,我是问那一位对你如何?好还是不好。”
谷瑞玉有些羞涩,扭捏着说:“待我挺好的,没有达官贵人那样颐气指使,对我很尊重。”又解释说:“今天本来伯阳也是要过来的,可临时有事,我便先来了,不过他说会尽可能过来。”
胡班主为她感到欣慰,又听李伯阳要来,有些诚惶道:“他是一省之长,日理万机,来不了理所应当,倒是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
“为何我不能来了?”谷瑞玉奇道。
胡班主道:“你当这里是好地方呀,这里是戏院,三教九流混杂,与你现在的身份不匹,你既然做了大户人家的太太,就要时刻注意夫家的门风,咱家虽是小门小户,入了唱戏的行当也是无奈,可这礼义廉耻还是要守的。”
谷瑞玉听话的点了点头说:“以后不回来了,今天来看表舅,既是来探望你,也是来告别的?”
胡班主道:“要回芜湖了吗?”
谷瑞玉摇头,也没细说哪里,岔开话题道:“表舅还要在南京待多久?”
胡班主道:“三五天吧。”
谷瑞玉从提包取出交通银行三千块的支票,推给胡班主:“表舅,这钱麻烦你带给我爹娘,我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北京,等安定下来,我会写信的。”
胡班主收下支票,欣慰的说:“你爹娘知道你嫁了好人家,会为你高兴的,钱我会带到,不过你还是写封信的好,免得他们担心。”
谷瑞玉欣然同意,胡班主取来笔墨,她便仔细的将最近的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说托表舅带回大洋三千,到时另取出五百块酬谢,最后又提到不省心的幺弟,言到等合适了,就找人接过他来,上学堂读书,云云。
一封信写完,装进信封,谷瑞玉又与胡班主说着话,等了快一个小时,还是没有等到李伯阳到来,只得强作笑颜的告辞,临走时,胡班主送到三庆园外,关切的说道:“瑞玉,高门大户规矩多,你多个长心眼,没事常给表舅写个信。”
谷瑞玉红了眼圈,低声道:“表舅,我走了。”
说完上了车,杜汉山关上车门,对胡班主敬礼道:“胡班主,告辞了。”
胡班主拱手,眼睛追着汽车,喊道:“杜长官,瑞玉那边,请你多照顾一二。”
杜汉山正要上车,闻言摇头道:“胡班主,你这就是胡话了,瑞玉太太有省长照顾,我一个属下,怎么能说照顾呢,不过你请放心,我家省长人好的很,一定不会让瑞玉太太受委屈,这个我可以保证。”
胡班主感激的拱手:“若真如此,我就放心了。”
杜汉山挥手钻进了汽车,随即车队驶离三庆园,只留下目送着的胡班主。
……
李伯阳直到傍晚才风尘仆仆的回到酒店,谷瑞玉迎上前帮他脱着衣服,问道:“伯阳,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司令部没管饭呀?”
李伯阳从桌子上拿起一盘子糕点狼吞虎咽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