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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重生之铁血军阀-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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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却不敢售票了,生怕惹得头等车厢里坐着的李伯阳不满,便宣告停止售票,准备发车。

    上午十点钟,久等了一个小时的火车缓缓启动,从车窗钻进了大团的白雾,董幼仪掩鼻咳嗽起来,玉蔻忙去关窗户,谷瑞玉坐着不动,董幼仪生气道:“你没看到我咳嗽呀,怎么不把窗户关上。”

    谷瑞玉冷笑道:“车里的人都没事,就你娇弱,关上窗户我还嫌闷呢。”

    眼看两人又要争吵,李伯阳颇觉头大,女人之间的事,他可不敢参合,便一招手道:“玉蔻,咱们出去,让她俩吵吧。”

    玉蔻乖巧的过来,李伯阳拉她的手往其他车厢而去,剩下董幼仪和谷瑞玉两人,没了李伯阳之后,两人顿时不吵了,互不搭理。

    过了一会,谷瑞玉忽然站起身,倒把董幼仪吓了一跳,以为这个唱戏的女人要打架,便攥紧小拳头紧张兮兮的道:“你要做什么?”

    谷瑞玉有功夫在身,自然不把小胳膊小腿的董幼仪放在眼里,不屑的笑了,道:“你自己个在这吧,我可不放心伯阳和玉蔻一起。”说着便追了出去,董幼仪也紧跟着,冷哼道:“我还不放心你呢。”

    一路顺风,列车于晚上八点抵达上海北站,列车挺稳,未等乘客下车,早有军警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守在站台,喝止了乘客下车。

    车站照明灯打的雪亮,李伯阳端坐不动,几女趴在车窗向外看着,瞧见一大群衣装革履的人在外等候,这时杜汉山前来报告道:“省长,张啸林、杜月笙老板在外迎接您。”

    三女里面,只有谷瑞玉听说过上海闻人杜月笙和张啸林的大名,不由得咂舌道:“乖乖,咱们爷是有多大面子,能让这两位来接站。”

    董幼仪轻描淡写的插话道:“这算什么,大惊小怪。”

    谷瑞玉便把张、杜二人在上海的地位权势说了,董幼仪嗤之以鼻道:“不过是两个流氓头子。”

    李伯阳这时换好了正装正要出去,听了这话摇头道:“幼仪,这话可不能在外面说,张、杜两位老板,在上海滩权势可非同一般,便是我办事也得仰仗一二。”

    董幼仪受了训,不开心的嘟起了嘴,谷瑞玉见她吃了憋,脸上露出了笑容。

    李伯阳出了车厢,外面的人涌上来,借着灯光一看,杜月笙、张作霖、冯继尧、丁力等人都来了,还有其他人没细看。

    李伯阳含笑拱手,与一众上海大亨见了礼,众人都受宠若惊的还礼,这里面张啸林与他的多有生意往来,交情较多,抱拳笑道:“李省长,一路辛苦了,我和月笙在汕头了设了宴,一定赏脸呐。”

    李伯阳自然给面子,一口答应下来,又与穿着素色长衫的杜月笙说笑几句,目光一转,他不认识冯继尧,落在丁力身上,微笑道:“丁力兄弟,好久不见。”

    “李省长还记得我。”

    丁力一脸激动,初次见面时李伯阳救了他一命,那时便觉得李伯阳非同一般,不想数月之间,李伯阳已是一省之长,在东南五省也是可称大帅的人物,连杜月笙、张啸林这等上海大亨,还得早来一个小时候车,如今能正眼和自己说话,自然受宠若惊。

    “哈哈,当然记得,丁力兄弟送我的汤姆森派上了大用场了。”李伯阳最是念旧,不因地位提高而变化,畅怀笑着。

    “李省长言重了。”

    丁力大喜,连连谦辞,又想起岳父冯继尧还在一旁不尴不尬,便连忙道:“李省长,这是我的岳父,冯继尧。”

    冯继尧毕恭毕敬的拱手道:“李省长好。”

    李伯阳和气道:“丁力兄弟不是外人,老先生不要见外。”

    冯继尧忙点头,少说几句话,李伯阳继续看其他人,却见众人之外泾渭分明的站着一个穿长褂带礼貌,黑眼镜框八字胡,身材不高不低,其貌不扬的中年人,心道这人倒面生,以前没有见过面,又见杜月笙等人没有主动介绍,以为是保镖之类,正要越过,却见这人猛不丁的抱拳在胸前,淡淡道:“李省长好,我是王亚樵。”

    此言一出,李伯阳轻咦了声,轻笑着拱手道:“李某人思量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王先生来迎。”

    王亚樵淡淡道:“以前有误会,以后没有了,抽时间坐坐吧。”

    李伯阳微微一笑:“好。”

    “告辞。”

    王亚樵一拱手,飘然而去。

    李伯阳目送他离去,笑而不语。

    张啸林与王亚樵不睦不是一天两天,看着王亚樵的背影,忍不住道:“马特皮,李省长,王老九忒狂了,你给个话,我治治他。”

    董幼仪几女听到这粗鲁话,都皱起眉头。

    杜月笙在旁扯他的衣服,示意后面有女眷,不要太粗鲁了。

    李伯阳是军人,自然不在意些许粗话,淡淡一笑道:“不打不相识。”

    张啸林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再提。

    随后董幼仪,谷瑞玉,玉蔻等出了车厢,与众人见礼,把众人惊艳了,都心道李省长年纪轻轻艳福不浅。

    尤其谷瑞玉,众人都知道她是李伯阳新纳的姨太太,早就备好了礼物,谷瑞玉眉开眼笑的收下,把董幼仪气的够呛。

    李伯阳在众人的簇拥下出了车站,外面早停满了众大亨接站的小汽车,足有二十几辆,保镖们都四下警戒着,李伯阳先把女眷送上一辆车,自己与杜月笙和张啸林同乘一辆。

    车队发动,一路浩浩荡荡的往租界而去,引来无数上海市民的围观。

    车里面,李伯阳与杜月笙谈笑着,张啸林却不怎么说话,原来上车前杜月笙私下告诫说李伯阳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心性谁也摸不准,你说话喜欢妈字当头,还是慎言慎行的好。张啸林把告诫谨记在心,故而不怎么说话,只有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时,才说几句。

    汽车一路风驰电掣进了租界,李伯阳冷不丁说道:“杜老板,张老板,你们三鑫公司可红火的很啊,我在芜湖总听人说起。”

    杜月笙心中一紧,暗道三鑫公司日进斗金,难不成李省长也眼热要插一手进来,若是他强要入股,倒不好拒绝了,一颗心悬起来,道:“呵呵,李省长过奖了,比起建设银行钱生钱的买卖,我等就汗颜了。”

    所幸李伯阳对鸦片生意并无兴趣,笑道:“钱生钱是不错,不过上海的局面一直没打开,两位老板得帮帮忙呀。”

    杜月笙道:“闲话一句,但有差遣,李省长只管吩咐。”

    张啸林也道:“您吩咐就是。”

    “那就多谢了。”李伯阳笑吟吟的看了二人,问道:“不晓得两位的存款都放在哪个银行呀?”

第二百六十四章 堆花() 
一听这话,杜月笙与张啸林一怔,两人了眼神,不明白李伯阳为何要问这个,两人都如实说钱款存在某某银行,又或了什么黄金财产。

    李伯阳听后一笑,道:“不瞒两位,我准备把建设银行的总部迁到上海来,这外来的和尚,不怎么好念经,得两位给我做做广告。”

    杜月笙反应过来了,道:“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让我俩把钱存进建设银行?”

    李伯阳笑着道:“没错,不过单只二位的钱存进来不够,三鑫公司一年收入颇巨,与其放在其他银行,不如存进建设银行,贵公司进出有账,我给方便,我建设银行业能打出名气,怎么样?”

    杜月笙倒吸一口气,心道李伯阳胃口不小,三鑫公司一年利润有3000多万块钱,这笔钱虽然早晚都得存银行,可存入哪家银行就大不相同,上海滩的富豪钱都存在外国银行,从没听说有谁敢把这么多巨款存入中国的某家银行,并未不爱国,只是恐无保障罢了,尤其李伯阳以军阀身份开银行,平日挪用存款军械,支付军费,保不齐就会血本无归。

    杜月笙沉吟着不说话,张啸林也是一脸为难,李伯阳将两人神色看在眼里,哈哈一笑道:“我只是提议,不强求,两位回去商量一下,成与不成,都不影响咱们交情。”

    杜月笙与张啸林连连称是,可谈话的氛围已然不复。

    车队风驰电掣,租界的巡捕房都收到杜月笙知会,知道有大人物要经过,早就在十字路口等候,只等车队驶近,就大开绿灯让车队通行无阻。

    李伯阳与杜、张两人聊着上海滩的趣事,汽车戛然而止,已停到一处大饭店外。

    李伯阳下车看了眼酒店闪着霓虹的招牌“麟凤大酒店”,道:“名字不错。”

    杜月笙走上前笑道:“这里是我常来的地方,上海菜是一绝,而且各地名菜也做的不错,最近听说来了一个做徽菜的大厨,我和啸林老哥想着兴许对您的口味,便设宴在这里了。”

    李伯阳笑了:“让杜老板和张老板费心了,不过我祖籍实是山西,比起这徽菜嘛,我更喜欢吃山西菜。”

    杜月笙一怔,笑道:“原来如此,这也好办。”便挥手叫来一个保镖,吩咐了几句,保镖随即离去。

    “请。”

    董幼仪几人也下了车,张啸林做了个请的手势,众人进了饭店。

    这次的接风宴人数不多,刚好凑成一桌,这里的饭菜确实不错,尽管李伯阳不喜欢甜食,可等上了乡泊鳝糊、油爆河虾、油酱毛蟹、锅烧河鳗、红烧圈子、九转肥肠等上海菜后,吃的极为开怀。

    一众人推杯换盏,酒足饭饱,散宴后张啸林本要提议去玩一玩,李伯阳本要同意,可瞧见虎视眈眈的董幼仪和谷瑞玉,只得苦笑婉拒说改日奉陪。

    李伯阳不喜在租界过夜,便又回道华界,在匣北包了一处酒店住下。

    ……

    散宴之后,冯敬尧与丁力告辞离去,剩下杜月笙和张啸林,两人颇有心事,张啸林摸着后脑瓜,皱眉道:“月笙老弟,你说李省长要咱们三鑫把钱存入他的银行,是什么心思。”

    杜月笙苦笑道:“啸林兄,我也摸不准他是何心思。”

    张啸林叹气道:“我也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这么大的事情,你我也做不了主,得问问黄老板的意思。”

    杜月笙道:“黄老板与李伯阳也没甚交情,对钱财又看的重,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那怎么办?”张啸林愁眉苦脸道:“三鑫公司这半年利润增多,全靠李伯阳在长江河道卡着,惹恼了他,咱们的货可不好走了。”

    杜月笙脸色凝重的点着头,不仅如此,以李伯阳现如今安徽省长的权势,若是真翻了脸,不仅长江不能走,便是淮河也不能走,如此一来,只能改走路上绕江西走,运费倍增不说,期间被沿途军阀克扣的钱也是天文数字。

    “一口回绝不妥。”杜月笙沉吟了半响说。

    张啸林道:“要不我托人回头打听一下,探探建设银行的底。”

    “也好。”

    杜月笙点了点头,叹道:“走了卢小嘉,又来了李伯阳,三鑫公司这块肥肉,不晓得以后还会有多少人盯着。”

    张啸林不语。

    两人在饭店也商讨不出什么对策,便各自回了家。

    杜月笙回到杜公馆,门生下人将他迎进了宅子,夫人沈月英瞧出他眉宇间流露着愁绪,便支退旁人,狐疑道:“月笙,你不是去迎李省长去了,怎么回来闷闷不乐的。”

    杜月笙换下长衫,往书房走着,叹了口气道:“连你都瞧出我脸色不好,这下可得罪人了。”

    沈月英道:“月笙,得罪谁人了?”

    杜月笙却不说,皱眉道:“妇道人家,问这么多作甚,和你说了也不知道怎么办。”

    沈月英笑了笑,柔声道:“你也别恼,我是妇道人家,可你门人弟子里面有见识的人,你怎么不找他们出出主意。”

    杜月笙眼睛一亮,道:“你提醒我了,不过这件事不能找下面人说,来,给我备车,取衣服来。”

    沈月英取来衣服,奇道:“你这是要去哪?”

    杜月笙匆匆的穿着衣服往外面走:“找钱新之……”

    ……

    杜月笙到了钱公关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一点钟,钱新之已经睡下,被不速之客吵醒,穿着睡意下来,埋怨好友道:“月笙,有事响个电话多好,偏要大晚上过来,我这几日失眠,好不容易吃了******刚睡着。”上海滩晚上绝对不作兴出去拜客。晚上来了客,或是凭空里接到一个电报,那除非是天字第一号的紧急大事,多半是死了人。

    “电话里说不清,就来了。”

    杜月笙笑着赔了罪说,钱新之将杜月笙迎到客厅,打着哈欠问道:“究竟有什么事,能让你杜老板半夜登门?”

    杜月笙便将今日李伯阳的话说了,钱新之听了顿时没了睡意,皱眉道:“李伯阳这是要借你上海三大亨的名啊。”

    杜月笙道:“新之兄,三鑫公司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收益多,可到头散出去的钱也不少,黄老板哪里必定通融不过,兄弟也是没了主意,请教你如何应付。”

    钱新之略一思索道:“这也不难,不过要看月笙你如何考量了。”

    “考量?”杜月笙疑问道。

    钱新之道:“不错,李伯阳我亦有耳闻,五省联军炙手可热的青年将领,还与广东革命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杜月笙目光一凝:“革命党?”

    “正是。”

    钱新之严肃道:“我在交通银行关系你知道,有人察觉数月以来皖南与广州款项来往密切,就在一个星期前,李伯阳就通过交通银行往广东汇去一百万大洋,而查收的人,就是戴季陶,他是什么人,你再清楚不过了。”

    杜月笙自然晓得戴季陶的大名,但还是疑惑道:“李伯阳怎么会与革命党有瓜葛。”

    钱新之道:“这我就不甚清楚了。”

    杜月笙目光闪烁着,若非今天心血来潮来讲钱新之,险些被李伯阳瞒过了,谁曾想李伯阳一边在五省联军做省长,可那边已经与国民党有了,虽不知其间有什么隐秘,可现在看来,这种左右逢源的手段,让人佩服的紧。

    正思索着,杜月笙忽的明白了钱新之话中的深意了,以他的眼光,虽然看不出今后国内的局势如何变动,但明眼人都看的出,北洋政府内耗严重,一年间各派系交战不断,渐有日薄西山之感,反倒是南方的革命党,声势愈隆,民心所向,北伐呼声不断,想来日后国家归属,有八成要归了南边。

    杜月笙心中有了决定,对钱新之道:“新之兄,三鑫公司是合股开的,我个人不能代表公司,但以个人名义存款还是可以的,依你之见,我如何行事最好?”

    钱新之曾做过交通银行总行协理,现如今又是盐业、金城、中南、大路四大银行储蓄会副主任以及四行联合准备库主任,自然熟络如何投入资本运作银行,在心头思索一番后,想了个主意道:“上海银行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有新银行开业,其他各银行都要先去存上一笔钱,称为“堆花”,以往建设银行外来户,各银行自然不认。这样,既然建设银行总部要迁来上海,这便是在上海正式开业了,你杜老板的名号谁人不知,到开业那天,你只管存上一笔巨款,其他人势必会前来跟风“堆花”,到时候这个人情,可不比三鑫公司的存款少,既给了李伯阳面子,又了人情,何乐不为。”

    杜月笙听了便笑道:“老兄,听你一席话,老弟我茅塞顿开了。”

    钱新之道:“其实我这段时间也在观察建设银行,此行借着李伯阳地位权势,开遍了五省,据听说皖南地区,****教师的薪酬全由建设银行代发,代存,这一来二去,内里可是一笔巨款,咱们这些银行,可没有哪家能做到。”

    杜月笙道:“没想李伯阳打仗厉害,生意头脑也厉害的紧,着实让人钦佩。”

第二百六十五章 再见阮玉英() 
第二日早起六点钟,李伯阳未惊动其他人,仅带着杜汉山一人,悄然出了下榻的酒店,早有安排好的卫士化妆成拉洋车的候着,李伯阳与杜汉山上了洋车,径直进了租界。(。。)

    到了文监师路,两人下了车,杜汉山付了钱,两人便沿着路往里走,李伯阳穿着一袭少年老成的长袍马褂,戴着礼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时辰的上海市井生活。街边的早点摊蒸腾着热气,小贩们吆喝的上海方言很是悦耳。

    正走着,路过了一处菜市场,人来人往极为热闹,李伯阳一心好奇,便走了进去,进去一看不由得大开眼界,这个菜市场建设的既有特色,屋顶中部是天棚,阳光线穿透下来照亮菜场,上下三层,底层买蔬菜水果,二层鱼肉副食品、罐头等食品,三层则点心和小吃,里面华洋混杂,细看不乏衣着讲究的中产阶级。

    李伯阳上下转了一圈,简单给董幼仪几女买了些点心,临出门,对杜汉山道:“咱们芜湖也该有这么个菜市场,回头你派人仔细考察一下,照搬回去。”

    杜汉山称是,又向前走了不久,路过一处馄饨摊,摊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妇,李伯阳便停下脚步,在这喝了两大碗馄饨,又吃了巴掌大豆沙馅包子两个,这才饱腹离开。

    吃饱喝足,总归是到了文监师路,177号,德大西菜馆,李伯阳并未急着进去,而是去了斜对面的新亚咖啡厅,坐在一处靠窗户的地方,点了几角钱的一杯的咖啡,便一分一秒的等着时间。

    这个时间,德大西菜馆还未开门,杜汉山盯着外面,李伯阳不经意的打量起咖啡厅的人来,今天是周末,咖啡馆里客人不少,多是衣着考究的外人,或是家境富裕的学生青年。

    不过最有特色的还是咖啡馆里的女招待,有华有洋,女招待穿着摩登,姿容也上佳,来往带着香味,瞧着那些青年热切的目光,点上几角的饮品却给小费数元,便也知道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揽客手段。

    李伯阳对这种咖啡馆的罗曼蒂克氛围不甚喜欢,正巧一座客人唤来女招待,说是要点首歌听,女招待便掏出口音,吹了一曲《桃花江》,颇为动听。

    李伯阳听得心动,便招呼其他女招待过来,女招待轻声慢语道:“先生,你需要什么?”

    李伯阳手指那边唱歌的女招待,道:“帮我也找一名。”

    女招待笑了说:“先生,不用找,我们这里每一个人都会唱。”

    李伯阳笑道:“那你唱吧。”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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