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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重生之铁血军阀-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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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着,好似杀猪一般,声声听在阮玉英耳朵里,冲击着她的内心。

    终于,阮玉英妥协了,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与张达民之间朦胧的爱情也不能见死不救,牙齿将嘴唇咬出血来,尖叫一般说:“我答应你。”说完之后,她浑身没了力气,瘫软的倒地。

    李伯阳眼疾手快,快步上前搂住了她,将这个碧玉似的人拥在怀里,颇有满足之感,阮玉英头一次被男人亲近,惊呼着想要挣扎,却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别动,你是我的女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和阮玉英的交谈() 
董幼仪大早醒过来便兴冲冲的去找李伯阳,却被卫兵告知人出去了,问去哪里也不知道,便很生气的回了屋子,没多久玉蔻敲门进来,董幼仪道:“玉蔻,你去狐媚子那里问问,李伯阳又上哪了?”

    玉蔻心里发笑,现在董幼仪和谷瑞玉是冤家一队,董幼仪叫谷瑞玉狐媚子,谷瑞玉反叫董幼仪没胸的丫头片子,两人见面就要吵,不可开交。(。。)

    “姐姐,我刚从太太屋里出来,她也再问少帅去哪了。”玉蔻说。

    “叫什么太太。”

    董幼仪不乐意听,虎着脸说:“玉蔻你别把自己真当丫鬟,你早晚也是姨太太。”

    玉蔻心里抹了蜜一眼开心,扭捏道:“姐姐~”

    董幼仪撇了撇嘴:“行了,你和他的事我早知道了。”

    玉蔻俏脸一红,她还以为掩饰的好,董幼仪一直被蒙在鼓里。

    董幼仪想起李伯阳便更生气了,昨天答应的好好要带自己去逛先施百货,谁料一早就没了人,再想他说不定又去外面沾花惹草,气便不打一出来,道:“玉蔻,咱们也出去。”

    玉蔻说:“去哪?”

    董幼仪道:“去先施百货呗,他不带咱俩,咱俩自己去。”

    玉蔻犹豫道:“咱俩去?路都不认识,走丢了怎么办?”

    董幼仪道:“怕什么,鼻子底下长着嘴,问呗,你不敢去的话,我自己去。”

    “我去!”

    玉蔻赶紧表态,不放心让董幼仪独自出去,迟疑了一下又道:“姐姐,太太那边……”

    董幼仪心里不愿带谷瑞玉,可一想两人走后,李伯阳回家不就给两人创造独处机会了,咬了咬牙道:“我可不放心她在家,你告诉她一声,咱们等下就去先施百货,不去不成。”

    玉蔻听话的点头,去找谷瑞玉一讲,谷瑞玉一听逛街,也忘了和董幼仪斗气,欣然同意。

    很快三个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了门,也未叫听差的副官派车,自顾自的叫了三辆黄包车去先施百货。副官哪敢放心让这三个姑奶奶出门,忙点了汽车带着卫队紧随在后面。

    从匣北进了公共租界南京路先施百货门口时,那里已经是热闹非凡,大楼两边停满了小汽车和黄包车,衣装讲究的男女携手进进出出。

    董幼仪几女都是头一次来这种大商场,大有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之感,眼前五层骑楼式大楼,以及楼顶上面的钟和漂亮的霓虹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她们,几女颇为紧张,互相拉着手,暂时抛去前嫌,冲进了先施百货,随行副官带着卫兵连忙跟上。

    一进先施百货的门,还未见到万国琳琅满目的商品,就看到左右分站着穿着西装和蓝色旗袍,统一黑袜黑鞋职员,这些职员都是先施公司精挑细选出来的,身高外貌没的说,绝大部分人都是读过书的学生,不仅官话说的好,而且很多人英语也说的棒,气质又佳,见三女携手进入,女职员静立不动,便有一位笑盈盈的男职员上前说:“三位小姐,需要什么服务?”

    还没等男职员走几步,董幼仪正要回话,在后面的副官不乐意了,上前喝道:“嗨,没看到是女眷吗,你往前凑什么,找打吗。”

    男职员被副官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旁边有逛商场的客人善意说道:“这是商场的规定,男货员服务女顾客。”

    副官一听就摇头:“这是什么鬼规定,男女授受不亲。”

    董幼仪几女笑成一堆,男职员委屈的退回去,这次换了个女职员过来,这才继续购物。

    继续往里走,里面的陈设让人目眩神迷,进门的店面为饮茶室,商场内十分宽阔,悬挂着万国旗,各种招牌广告,柜台上拜访的货品种类繁多,让人眼花缭乱。

    女货员在前领路,为董幼仪几人介绍商场,一层专日用百货,二楼为服装、绸布柜台,三楼珠宝首饰、钟表、珍玩等贵重物品,四楼则是大件家具、地毯、皮箱等,四、五层则附设有东亚旅馆和餐馆,屋顶还建有最豪华的先施乐园,园中设有各种游乐设施,水族亭、万花亭,电影、戏剧、曲艺、说书、魔术等剧场应有尽有。

    董幼仪几女听得美目异彩涟涟,早就跃跃欲试,要在先施百货大买一番,董幼仪早想为李伯阳买只手表,正想着,忽然叫道:“坏了。”

    谷瑞玉和玉蔻忙看过来问怎么了,董幼仪愁眉苦脸说:“我身上只有十几块钱。”

    玉蔻说:“我有建设银行的支票,不晓得能不能用。”

    女货员说不能,先施百货里,只有知名大银行的支票才能用,并好心提醒说这里面大多数商品价不菲。两女都有些着急,董幼仪回头问副官借钱,副官搜刮了士兵,也只凑了一百多块,可这点钱也不够几人花,玉蔻提议说回建设银行取钱,一直没有说话的谷瑞玉淡淡一笑,用新学的上海话说:“用不着,今天的花销都包在阿拉身上了!”

    董幼仪瞥了她一眼:“你才有多少钱,用不着。”

    谷瑞玉轻描淡写道:“不多,几万块啦。”

    董幼仪和玉蔻欢呼一声,扑向各自喜欢的柜台。

    ……

    咖啡馆里的动静闹得不小,原本计划好的会面只能取消,瞧着一言不发,神情呆滞的阮玉英,渐渐冷静下来的李伯阳开始后悔了,一个小口角能上升到动刀动,除去张达民是个口无遮拦的愣头青之外,恐怕最大的原因出在他的身上,他已经不再是黄埔军校里那个怀揣着救国理想,有着赤子之心的李伯阳,而是北洋军阀五省联军安徽省长的李伯阳。

    李伯阳困惑着,他从不是欺负弱小的人,更不是强抢民女的人,在广州黄埔,他立志保护民众,可现在他却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人,瞬间的迷茫,让他不知所措,慌张惘然。

    “李省长,李省长……”

    耳边传来了呼叫声,李伯阳迟钝着,皱着眉头闻声看去,见黄金荣、杜月笙几人正用异样的眼神瞧着自己,他心中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李省长,瞧你脸色不太好,不远就是我的一处私宅,你要不要在那歇息一下。”黄金荣好心的说,杜月笙和张啸林也在旁关切的问,杜汉山从侧面扶住了李伯阳的身子,着急道:“少帅,哪里不舒服?”

    李伯阳这时觉得头脑昏沉,疲倦的摇着头:“不麻烦黄老板了,我还是回下榻的酒店歇息了。”

    黄金荣点头,对外吩咐着:“把我的车开过来,送李省长回家。”

    李伯阳挤出一丝笑,拱手称谢,又与杜月笙、张啸林道了声别,便向外走,走了几步,杜汉山扯了他的衣角,提醒道:“少帅,新姨太。”

    李伯阳强打精神回过头,对着无措的阮玉英招了招手,轻声道:“过来。”

    阮玉英怯生生走过来,李伯阳颇感惭愧,张了张嘴想要道歉,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道:“你要回哪,我送你。”

    阮玉英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个地名,李伯阳点点头,便出门上了车。

    李伯阳走后,黄金荣脸色难看,冲杜月笙低声说:“这算什么事,强娶女学生,传出去阿拉的名声坏透了,以后这种事不要叫阿拉来。”说完便拂袖走了。

    杜月笙一脸尴尬,张啸林不以为然,心里腹诽说:你黄老板不也是强娶露兰春,论辈分还是公公,名声就好了。

    “月笙,去我家坐坐?”张啸林邀请说。

    杜月笙点头:“好,正巧我有事和啸林兄谈。”

    ……

    车内,阮玉英把头垂低到胸前,双手拧着衣角,李伯阳扫了她一眼,瞧出了她的顾虑不安,心中苦笑,柔声说道:“你别怕。”

    阮玉英头更低了,李伯阳心生怜惜,抬起手想要抚摸她的秀发,手臂抬到半空,却发现少女纤细的身躯正颤抖着,他心中一震,放下了手,挪动屁股坐到了另一侧,紧挨着车门,苦笑道:“别紧张,我只是送你回家,没别的企图。”

    阮玉英不吭声,李伯阳一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套近乎的说:“玉英,最近还唱歌吗?”

    阮玉英微不可闻的嗯了声,李伯阳大喜,说:“上次在崇德女中听了你唱歌,好听的不得了,你中学读完有什么打算吗?”

    阮玉英终于肯抬起头,说起唱歌她的眼睛多了几分神采,又有些黯淡,低声道:“我想找一份工作奉养我妈,不想她再给人帮佣了。”

    李伯阳瞧着她尚青涩的面容,怜惜的说道:“你又能找到什么好工作,还是继续读书的好,钱的问题不要担心……”

    “我知道是你让宋探长照顾我们家。”阮玉英突然昂起头,鼓起勇气说。

    李伯阳一怔,有些不懂阮玉英说的什么,皱了皱眉一想忽的恍然了,上次去崇德女中,陪同的不就是宋春阳吗,记得自己还说我见犹怜之类的话,保不齐就是宋春阳为讨好自己私下下做了一些事,不过这总不是坏事,倒也无心插柳了,淡淡的说道:“举手之劳,你不要记挂在心上。”

    阮玉英低声道:“对于你来说微不足道,就在两个月前,我妈被帮佣的那家女主人诬陷偷钱,我们从地下室被赶了出来,那一天下着大雨,我们湿透了,无家可归,是宋探长收留了我们,不仅给我们租了房子,还让我妈在宋公馆做姆妈,一个月给薪酬四十块,有了这笔钱,我才能继续留在学校,我很感激你……”

    李伯阳听得叹息不已,也知道阮玉英接下来要说什么,打断道:“我不需要你感激我,我只想帮你,让你过的更好些。”

    阮玉英侧过脸向着他,沉默着,隔了一会方才小声说:“我很感激。”

    李伯阳瞧着她的侧脸,那娇若的眉眼格外动人,忍不住道:“张达民配不上你。”

    阮玉英猛地回过头,目光变得冰冷起来:“你凭什么说。”

    李伯阳扬起眉头,道:“就凭你现在坐的是我的车,而他现在躺在医院门口。”

    “你!”阮玉英愤怒的涨红了脸。

    “难道不是吗?”

    李伯阳反驳道:“自古红颜祸水,漂亮的女人免不了招人觊觎,张达民一个靠父辈蒙荫的富家公子,你觉得他能够保护得了你吗?今天是我李伯阳,明天未必不会换做别人……”

    “别说了。”

    阮玉英痛苦的摇着头,归根结底她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又哪里能想的那么长远,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给她留下深刻的记忆,在权势面前,原本的爱情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李伯阳敏锐的察觉到阮玉英意志的松动,柔声说:“玉英,前面逼你我姨太太的话,可以不作数,但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接受我。”

    这也是李伯阳的思量,征服女人的**容易,征服女人的心却很难,尤其像阮玉英这样情窦初开的少女,讲究的是精神恋爱,一味强逼只会适得其反,倒不如以退为进,从长计议。

    阮玉英目露感激,轻嗯了声。李伯阳有意换话题,微笑道:“你刚才说想要找一份工作,你想找份什么工作,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阮玉英小声说:“我想去考电影公司。”

第二百六十八章 女婿上门() 
李伯阳着迷的看着阮玉英陶瓷美人般的面容,由衷的说:“如果你去考了,一定能考中。(。。)”

    阮玉英猛地抬起头,脸上不经意的露出一缕笑容,明媚动人:“真的吗?”

    李伯阳连连点头,发自内心的赞道:“你一颦一笑都好美,若是你都考不中,那真是没天理了。”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出口,有自己在背后使力,十里洋场还有敢不录取的****公司吗。

    阮玉英听到这么露骨的夸奖,脸颊坨红着,眼中充满着憧憬的说:“我要成为张织云一样的****明星就好了。”

    李伯阳久不在上海,更不曾看过****,自然没听过张织云的大名,微微一笑道:“志气还是小了些,要我说你以后的成就一定比张织云要高。”

    阮玉英有些腼腆,小声道:“我可不敢那么想。”

    李伯阳笑了道:“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演员也一样。”

    通过几句话,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对话的气氛也轻松起来,阮玉英偷偷的用余光打量着李伯阳,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年纪轻轻就像是学生的他会是一名将军,从他略微黝黑的脸旁看不出威严凌厉,挂在嘴角的微笑又平易近人,她在心中好奇,是什么样的经历会早就这样一个男人。

    “你多大了?”阮玉英红着脸问。

    李伯阳笑道:“虚岁二十一,周岁二十。”

    阮玉英惊叹着说:“你是民国最年轻的将军吗?”

    李伯阳矜持一笑:“或许吧。”

    两人说着话,车已经到了吉祥街,在阮玉英的指点下,汽车七拐八拐的进了一处弄堂,汽车顶到头再也进不去,便停下来。

    “你家在这啊?”

    李伯阳探出车窗望了一眼,弄堂巷子里正有一群野孩子闹的天翻地覆,见汽车来了,一窝蜂的跑到汽车前面,蹲下去好奇的看着这个铁壳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阮玉英说:“里面还有很长才的路能到我家。”

    李伯阳点头下了车,绕到她那边,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开车门,道:“我送你回去。”

    阮玉英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李伯阳语气坚决,只好顺从的下了车,李伯阳让卫士都留在车上,只带杜汉山一人,便往弄堂里面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阮玉英心思重重的在前面走着,很担忧怎么和母亲解释,李伯阳拉开半步跟在后面,左右打量着两边的石库门,棚檐下的鸟笼里画眉、八哥叫着,不经意瞧见哪家女主人晾晒出来的**外衫和花花裤衩子,微红着脸收回目光。

    “这里是宋春阳找的?”

    李伯阳瞧得出这里也非是什么好的住所,房屋紧挨着一楼一群密密层层没有一点空隙,大概也能猜出里面空间不大,甚至很小。也因为紧凑,邻家说话声也清晰可闻,脚下是坎坷湿漉的一条青砖路,也不宽绰,巷角一滩滩积水,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子尿**味,心中便很不喜。

    阮玉英回过头,很感恩的说:“是啊,多亏有宋探长帮忙。”

    李伯阳瞧着阮玉英纤细的背影,道:“这里离你上学的地方挺远吧。”

    阮玉英说:“已经很近的了,以前的住处去学校,要走一个小时,”

    李伯阳想了想道:“先暂住着,回头我给你找一处离学校近的公寓搬过去住。”

    阮玉英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这里挺好的,再说我很快就要毕业了。”

    李伯阳道:“这你就不要管了。”

    阮玉英也知道自己说服不过,只能的沉默以表示抗议。

    李伯阳忽然叫道:“啊呀,坏了。”

    阮玉英吓了一跳,睁大眼睛道:“怎么了?”

    李伯阳拍着额头道:“来的匆忙,到你家也没带礼物,空着手多没礼貌,汉山,你快去买些礼物回来。”

    杜汉山点头,拔腿便往回跑,阮玉英连忙在后边说:“不用,不用。”

    没多久杜汉山跑了回来,回报说:“省长,已经去买了。”

    李伯阳微微颌首,瞧着少女红扑扑的脸颊,笑眯眯道:“礼不可废。”

    阮玉英有些生气,不再搭理他,可耐不住李伯阳凑上前,低声下气的说:“生气啦?只是一份礼物,用不着这么见外吧,人常说毛脚女婿登门,带些礼物伯母也高兴不是。”

    阮玉英红了脸,啐了一口道:“我妈才不认你做女婿。”

    李伯阳笑道:“那可说不定,我打小就讨大人喜欢。”

    阮玉英莞尔一笑,说:“真不害臊。”

    说说笑笑,两人走到了一处红砖石库门前,阮玉英停下脚步说:“这里面就是我家了。”又恳求的说:“别进去了。”

    李伯阳哪里肯,自顾进了院子,里面是二层楼的四合院,进门是小天井,天井旁有几个汲水的大婶,见有陌生人进来,便问侬找那个。

    李伯阳正要答话,阮玉英从身后闪出来,和大婶们乖巧的问了声好,大婶们笑着说好,有大婶问:“玉英啊,这是你家亲戚?小伙子蛮精神的哩。”

    阮玉英也不好告诉大婶李伯阳是谁,只能含糊的点头,领着李伯阳继续往里走,客厅里正有几个房客正坐着小板凳玩着骨牌,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狐疑的望了眼李伯阳,便又低下头,经过穿堂往二层楼上周,一转弯,有一扇门通着一个小阳台,搭着絮藤花架,上面晒着一盆小花,李伯阳心道这便是阮玉英的家了。

    见门锁着,阮玉英心里松了口气,取出钥匙且开着门,对李伯阳说:“只准坐一会,待久了会有人说闲话。”李伯阳满口应下,随着进了门,杜汉山待在门外候着,却见楼下一帮邻居窃窃私语着,时不时向这边瞧上几眼,他冷眼瞪过去,邻居们瞧着不像善人,忙散了。

    进了屋子,里面素净的很,有着一股薰衣草的暗香,阮玉英有些慌张把李伯阳引到椅子坐下,去沏茶拿起暖壶发现里面没水,李伯阳赶紧伸手拦住她说:“我不渴,你坐下咱俩说说话。”

    阮玉英皱了皱鼻子:“是谁说的礼不可废。”

    李博阳笑了笑,问道:“伯母呢?”

    阮玉英道:“兴许去买菜了。”说话间她娴静的坐在**边,眼帘低垂着。

    李伯阳见他久久不抬头,笑着说:“地上有钱吗,你晓得和人说话不看人家是很没礼貌的。”

    阮玉英抬起头,用眼皮子撩了他一眼,说:“道理都在你嘴里。”

    李伯阳哈哈一笑,道:“你说对了,我这人很讲理,喜欢以理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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