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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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五省将领中如福建督办周萌人、江西总司令邓如琢、浙江省长夏超以及周凤岐、白宝山、马玉仁等都是吴佩孚的信徒,就连陈调元都发电和李伯阳抱怨,说孙传芳太寒人心,当年孙传芳在湘鄂战争中几乎全军覆没,本应送军法处治罪,是吴玉帅给他补足兵员、饷械,还提拔当师长,当时他跪在吴玉帅身边说吴玉帅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今生愿追随,可现在却翻脸不认人,其人品让人小瞧,而且他身为一军统帅,无视大局,坐视友军失败,革命军壮大至此,等革命军调转口,五省联军便首当其冲,他们这些将领只能跟着孙传芳一起陪葬了。
面对陈调元的抱怨,李伯阳也是感慨万千,他早从南京得到传闻,就在革命军渡江围攻武汉之时,蒋百里给孙传芳献出了三个计策,其上策,趁北伐军与吴佩孚交战的空当,派重兵从江西向湖南进兵,占领长沙,切断其归路,在与吴佩孚合兵一处,共击北伐军;其中策,在北伐军围攻武汉之时,派水路两军沿长江而上,解武汉之围,使吴佩孚和北伐军划江而治,形成对峙;其下策,不攻只守,稳住江西,以逸待劳。
第二百八十六章 说客()
这三个计策,下策且不讨论,这上中两策,足以扭转北洋军阀在战场的劣势,就是李伯阳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主意,试问将任何人放在孙传芳的位置上,面对当下的局势,肯定想也不想的采纳上策,先把北伐军收拾了再说。(。。)
而当李伯阳闻之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内心极为震撼,已经下决定调动军队先下手为强攻击南京,可随后传来的消息却让他愕然,啧啧称奇的想到大概是天意让革命军胜利,孙传芳竟然上中下三策都不采纳,执意坐等吴佩孚兵败再出兵,选择了下下下策。
果不其然,等到9月初,武昌危不可守,吴佩孚深感败局已定,遂于6日乘车北去,留陈嘉谟、刘玉春守城。吴佩孚在蹬车北上前致电孙传芳:“我军总镇长江,威加南北,试一举手,即可勘定中原,奠定华夏,今贼已得志于湘、鄂,势必窥赣边而通声气,应凛唇寒齿亡之戒,念扶在相依之切……”这一电文充满了埋怨,但还是提醒孙传芳戒备北伐军,早做准备。
孙传芳能坐上五省联军总司令,军事谋略自然出众,他虽不愿急救吴佩孚,可攻击北伐军的战略早有准备,在8月底的时候,他就召开最高军事会议,单独召见了各省联军司令,讨论对北伐军战与和的态度,一众将领遇此艰难抉择,均无法表明态度,孙传芳便决定固执己见,向赣南集结军队。
此次援赣,孙传芳做了长足准备,以李伯阳部安徽陆军第三师为第一军,驻守安徽与湖北两省交界的英山、太湖、宿松一带。以苏军郑俊彦部为第二军,谢鸿勋部为第三军,浙军周凤岐部为第四军,以皖军刘凤图部为第五军,并以浙江总司令卢香亭为援赣军总司令,这五个军都是五省的精锐,可谓精兵悍将全出,主力全出要与北伐军一决高低。同时,孙传芳下令五省开始查封国民党党部,逮捕国民党员,表示彻底与国民党为敌。
南方酣战正欢,北边的局势也复杂起来,吴佩孚兵败退回河南后,关外奉军张作霖几乎天天打电报给吴佩孚,询问湖北战事,并意图南下增援,吴佩孚虽然大败急需援兵,但对于奉张有不敢领教之苦,深之若请奉张南下,有如引狼入室,婉言拒绝奉张好意,请奉张不要出兵,援助军火弹药即可。可奉军执意南下,其先头人马抵达保定,图河南之意明显,吴佩孚进退维谷,在抵御北伐军进攻之余,还得堤防奉军抄袭后路,可谓前有狼后有虎。
……
武昌城外硝烟未散,战鼓相闻。
北伐军将武昌城团团围住,由于城内尚有十数万居民,加之武昌城市齐备,北伐军不愿动用重炮摧毁,只能采取封锁围困之法,徐徐图之。
北伐军总司令部,蒋介石谈笑风声的与汉口英租界领事和武汉商会代表交谈着,北伐军连战连捷,他这个总司令水涨船高,明眼人能够看得出,北洋军阀不堪一击,日后天下十有**是国民党坐,而他这个总司令更是不可限量。
英租界领事詹姆斯用褐色的眼睛打量着蒋介石,他具有英国人固有的傲慢矜持,又有在中国学到的人情世故,以外交语气说道:“蒋总司令阁下,大英帝国在长江沿岸的权益,必须得到保护,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北伐军无理的拦截扣押大英帝国船只,这种对大英帝国的无理冒犯,必须停止,否则引起的所有后果,将由革命政府承担。”
蒋介石面上依旧保持风度,可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笑意,眼前的这个英国佬引起了他的愤怒,这一连串必须的命令口气,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强忍耐着等詹姆斯说完,他用力的挥手,眼睛直视着詹姆斯,不客气的说道:“领事先生,我想你有必要搞清楚扣押贵国轮船的的原因,贵国的轮船为武昌城内的北洋军阀运送武器弹药,这已经介入了我国战争,与阁下宣称的保持中立不符,我军本该击沉轮船,但本着与贵国友好之理念,暂做扣押,阁下不仅不领情,反而咄咄逼人质问我军的过错,这是何强盗逻辑,阁下与我谈论后果,我现在就可以表态,我军将会对长江河道进行军事管制,任何国家轮船,必须经军队检查后方能同行,倘若再次发生为武昌城内运送军火物资的行为,我北伐军的数百门火炮,将无差别击沉之,希望阁下慎重考虑,勿谓言之不预也。”
詹姆斯严重充满怒火,蒋介石的言论同样激怒了他,他涨红着脸,强硬的说道:“太过无理了,帝国船只享有长江内河的航运权,帝国可以停止对吴大帅军队的援助,但北伐军在长江河道的军事管制,严重损害了大英帝国权威,办不到。”
蒋介石冷冷一笑:“办得到或办不到是贵方的事情,我再重申一下,革命形势席卷全国,人民反帝呼声强烈,建议北伐军收回租借的呼声很高,贵国若执意挑起事端,到时军民激愤,这一切后果,将由贵国承担。”
蒋介石无疑摸准了英国人的软肋,英国的军舰足以横行河道,但陆上的租界却危不可守,北伐军完全有实力一日之间将控制区内的所有租界收回,这种威胁是英国人不得不考虑的,不过蒋介石心中清楚,这也仅仅是威胁,北伐军绝不可能在和北洋军阀作战的同时,得罪英国这个老牌帝国。
詹姆斯同样明白这个道理,外交谈判本来就是互相威胁妥协,威胁只不过是给了妥协一个良好的借口,中国百姓反帝情绪高涨,这是英国人不愿招惹的,他今天来也不是与蒋介石吵架来的,他轻蔑的耸了耸肩,真打算说话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片喧嚣之声,不由得狐疑的看向蒋介石。
蒋介石皱起眉头,看向身旁的蒋先云,蒋先云会意的走了出去,不多时返回来,在蒋介石耳旁低语着,蒋介石露出笑容,对詹姆斯说:“领事阁下,你何不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詹姆斯好奇的站起来,蒋先云领着他来到窗前,推开窗一看,只见司令部外成了人的海洋,到处人潮汹涌喊着打到帝国主义的口号,传单雪片满天飞,大幅的标语写着触目惊心的粗体黑字、红字,詹姆斯是个中国通,自然认得上面写着:“收回租借”“还我主权”“打倒帝国主义”“民族觉醒”“革命万岁”等等。
詹姆斯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只有真正了解革命的人才能知晓内里的可怕,他意识到中国已经成了火药桶,这个火不应该由英国挑起来。
呆立半响,詹姆斯回到座位,这次他的态度有了转变,不再那么的强硬,伸出双手道:“我想我们可以谈谈今后的事情了。”
蒋介石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微微笑道:“当然可以。”
商会代表和蒋先云出去,只留下蒋介石和詹姆斯在屋里谈话,半个小时后,蒋介石亲自把詹姆斯送出来,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变得亲热起来。
待詹姆斯离去,蒋先云带着好奇问道:“校长,你们谈的什么啊?”这种话也只有他敢问,在蒋介石面前,他历来是肆无忌惮的。
蒋介石在蒋先云面前完全没有面对其他黄埔学生的严厉,但显然他不愿意多说谈话内容,简略的说道:“英国人的态度转变了。”
蒋先云露出了然的神色,蒋介石显得十分踌躇满志的问:“孙传芳那边有什么情报?”
蒋先云道:“有,刚收到伯阳密电,孙传芳有动作了。”
蒋介石来了精神,道:“快说。”
蒋先云语速极快的说:“经伯阳确实,日前孙传芳已决定和我军开战,秘密调集主力部队增援江西,伯阳的第三师受命已经开赴鄂皖边界,孙传芳密令谢鸿勋、马登瀛等部,将乘兵舰悬挂日本国旗,溯流而下,计划登陆富池口、黄石港、石灰窑等处,分兵袭鄂城、跨阳新、越大治而斜出汀泗桥,前者欲解武昌之围,后者欲断北伐军退路,而孙传芳本人将率大军坐镇九江,指挥进攻。”
蒋介石脸色一变,脚步加快来到军事地图前,他对照着刚才蒋先云说出的孙传芳进兵计划,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幸亏李伯阳消息来得早,不然北伐军毫无防备之下,定会让孙传芳偷袭得手,后果不堪设想,想到此处,他又惊又怒,来回的踱步,愤然道:“孙传芳这个小人,我不去打他,他倒想先打我,简直岂有此理。”说着,猛然抬起头说:“巫山,马上召集各军长官,我们要在孙传芳准备完全之前,主动采取攻势,击败之。”
“是!”蒋先云靠脚立正,马上来到电话机旁,给通讯连打去电话,传达蒋介石之口令。
北伐军军事会议上,蒋介石指出制敌先机的重要性,由于两湖之战的胜利是李济深的第四军和李宗仁的第七军打出的,而作为党军正统的第一军全然没有作为,蒋介石脸上无光,便在会议上作出了分兵三路,以北伐军第一、二、三军为右翼,由韶关进攻赣南,中路为第六军和第一军的二师,由赣南的吉安循赣江北进,第一军的第二师由赣西北修水,铜鼓经奉新东进,第七军为左翼,由鄂城、大治一线入赣,沿长江南岸东进,防止云集九江的援赣大军侧击北伐军。
面对实力强横的五省联军,蒋介石的军事部署可谓针锋相对,派出了手中的王牌,力求在江西战场上,向两湖战事一样顺利,打出第一军的风采,为黄埔军校争光。
会议上,蒋介石命幕僚写了封讨孙电文,通电全国:“孙氏年来因利乘便,入据江浙,犹其野心不戢……”
电文被孙传芳听到,他立刻回电骂蒋,既然撕破脸皮,索性不在顾忌,大张旗鼓的拉来战旗,欲与北伐军一决高低,并与张作霖捐嫌修好。
……
太湖,安徽陆军第三师指挥部。
李伯阳正在对将领做军事部署,表面上他率领一师兵力驻扎在鄂皖边境,时刻耀武扬威打算进攻北伐军,可实际上皖南境内尚有四个齐装满员的陆军师在隐蔽待命,一旦战机显露,一道命令下达,便可横截江西的五省主力,直取南京首府。
反孙的部署事关重大,为避免近在九江的孙传芳获悉反扑,就连罗群、余海滨这些黄埔同学,都不清楚改旗易帜的时间,而像许正邦、王美瑶、戚子超、吴旭等将领,还真以为李伯阳要和北伐军大打特打,一连拟定了十多份攻击计划,势要打出皖南军的威风。
正在讨论具体的军事部署时,杜汉山进来报告:“有客人求见少帅。”他语气在客人上加重,在场的人都没听出来,唯有李伯阳心领神会,对左右将领说:“你们继续讨论,我去去就回。”
李伯阳来到小客厅,见到来人眼前一亮,恭敬的说道:“岳军先生,别来无恙呐。”来人他不陌生,是校长蒋介石的结拜兄弟张群。
张群微微拱手,笑着说:“哈哈,托福托福,伯阳,许久未见了。”
李伯阳微微一笑,请张群入座道:“先生,听说你前段时间去见了孙传芳,怎么有暇来我这里。”
张群坐定,笑道:“孙传芳见过了,本来要回汉口,不过半途接到总司令的命令,我此来负有双重使命,一则奉总司令之命看望你,二则总司令有口令让我转达。”
李伯阳微微侧身:“先生请说?”
张群不慌不忙,正色道:“伯阳你可知现在北伐军内部之派别吗?”
李伯阳一怔,摇了摇头:“请先生赐教。”
张群侃侃而谈道:“现如今的北伐军,除去蒋总司令代表的党国正统,还有李济深的第四军、桂系李宗仁的第七军和唐生智的第八军,这几个军自成体系各有地盘,总司令根本指挥不动,尤其是唐生智,经两湖之战后,他的实力膨胀迅速,有囊括两湖的野心,对总司令也越发不放在眼里。”
李伯阳皱眉道:“我早说过唐生智不过是投机军阀,吸纳他进革命队伍来,必有后患。”
张群点头道:“谁说不是,他目下表面服从国民政府,可他的财政独立,湘、鄂两省的省府委员都是他的,与国民政府是两张皮,叹息的是本党要人对此危局认识不够,北伐军拼死打来的两湖,沦为了唐氏一人之地盘,而国民政府实际上还是只有广东一隅,有尾大不掉之患,总司令之所以要开辟江西战场,就是要绕开唐生智,打下真正属于国民政府的省份,保持国民政府的领导地位。”
李伯阳细听深想,已经大体明白张群话中的含义,直言道:“岳军先生,这里没有外人,校长究竟是何意?”
张群道:“总司令欲将江浙皖赣四省纳入囊中,交给伯阳你的任务是,将安徽彻底控制,阻绝任何人向四省扩展势力。”他着重的把任何人三字说出。
李伯阳沉吟道:“我所当面的是北伐军第七、八军,他们执意来攻,我该如何应对。”
张群意味深长道:“伯阳,此刻你还是五省将领,自然有守土之责,他们若攻,你可坚决还击,一来麻痹孙传芳,二来为总司令赢得时机。”
李伯阳沉重的点头,这种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仗,打起来真心憋屈。
张群看出他的顾虑,宽慰道:“伯阳,你不要心存忧虑,总司令天纵英才,继承先总理遗志,有玉宇澄清之志向,中国百姓苦于军阀混战久已,现如今的中国,举目四望,唯有总司令有希望结束这个局面,你是总司令的好学生,应该理解支持他,不要心存妇人之仁。”
李伯阳心中一凛,受教的点头,森然道:“先生说的极是,我是校长的学生,深受教诲,请先生回报校长,我坚决服从命令。”
张群得到保证,满面春风的笑道:“好好,有你这句话,总司令免于后顾之忧了。”
“不过。”
李伯阳沉吟道:“咱们还是先去见一个人为好!”
张群奇道:“何人?”
“陈调元。”李伯阳说。
第二百八十九章 陈调元的态度()
陈调元所率的五省联军第五方面军指挥部设在怀宁,李伯阳和张群携一营卫队,走水路半日路程便抵达。
到了怀宁城,陈调元并未在指挥部,李伯阳一问知道,陈调元在怀宁畅春园听曲,李伯阳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张群,张群面不改色,哈哈一笑,道:“陈雪喧**人物,咱们去找他吧。”
畅春园,陈调元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一帮子窑姐依偎在他身边,捶背挠痒痒,点着烟、弹着小曲,快活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时的哼着鼻子为唱曲的姑娘叫声好。
这时,副官匆匆进来,瞧了一眼围着满满的窑姐,大声报告说:“大帅,李镇守使求见。”
陈调元猛然睁开眼睛,诧异道:“咦,李伯阳来怀宁了?”
副官说:“是,已经在客厅候着”
陈调元坐起身子,李伯阳受命在鄂皖边界防备北伐军,怎么来怀宁了?他摆了摆手让窑姐们退下去,对副官说:“给我换衣服。”
换好衣服,陈调元大步往客厅走去,见到客厅里面只有李伯阳与一个中年男子,男子气度不凡,看着面生,他以为是李伯阳的幕僚,并未放在心上,疑惑着说:“老弟,你在太湖前线,怎么有闲暇来我这里了?”
李伯阳行了个军礼,而后笑道:“北伐军主要目标是江西,咱们安徽这边太平的很,离我军最近的北伐军还在三百里外,我闲着无事,便来看望喧帅,说说话。”
陈调元点点头,提醒道:“还是小心一点,北伐军新锐之师,莫不要被钻了空子。”
李伯阳笑着点头应了声,与陈调元互相落了坐,两人谈起了最近的战局,陈调元说:“老弟,这次与北伐军交战,你我兄弟为馨帅出力的时候到了,以你老弟的本事,做个镇守使未免太屈才了,日后拿下两湖,老哥我保荐你做一省督军,二十多岁的大帅,咱北洋还未曾有之呢,哈哈。”
李伯阳微微一笑:“喧帅,江西之战还未开打,你何就确信馨帅能获胜,若是败了,东南门户大开,北洋的气数可就尽了。”
陈调元仰面笑道:“老弟,北伐军固然善战,可我五省精锐也不是吃干饭的,江西乃吴头楚尾、粤户闽底之地,易守难攻,领军的也都是骁勇善战的名将,兵员军械堪称精锐,反观北伐军,武昌未下便新开江西战场,已经犯了两线作战的兵家大忌,再则馨帅乃宿将,带兵打仗之能,北洋无出其左右者,可北伐军蒋介石其人呢,据我观之不过尔尔,此消彼长,胜败已然分明,胜券在握,何虑之有?”
李伯阳点点头,又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说:“喧帅什么都料到了,却是忽略了一条。”
陈调元一怔:“那一条?”
李伯阳淡淡道:“你和我。”
“咱俩?”陈调元更加疑惑了,心中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李伯阳面色一整,情真意切地说:“喧帅,事到如今,有些事情不能瞒着你了,你可知我身边这位是谁吗?”
陈调元看向张群,忽生警觉之心:“他是谁?”
不需李伯阳介绍,张群长身而起,拱手笑道:“广东张群,见过喧帅。”
陈调元听到张群身份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