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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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敌人再次来攻,二营在小河的滩头迎击敌人,在炮连的掩护下,将敌人打退,可敌人马上知道当面之敌仅仅只有刘峙不满一个营的兵力,黄兴业也是沙场老将了,他马上命令部队轮番进攻,用四千人耗尽二营的几百人。
等到正午过后,敌人足足攻了五次,而二营已经伤亡过半了,在勉力打退敌人的一波攻击后,刘峙清楚二营已经撑不住下次攻击了,他马上命令部队向后方撤退,与团部合并一处。
黄兴业在望远镜看到校军撤退后大喜,他命令手下的部队趁胜追击,并传令下去:“打死革命军一人,赏大洋五块,活捉革命军军官赏大洋五十,活捉革命军团长赏大洋三千。活捉蒋介石和苏联顾问,奖大洋一万。”
听到黄兴业的奖赏令,他麾下的士兵都红了眼,在大洋的鼓动下,敌军士气大涨,一路突破教导团在外围设立的三道防线,最后临近到团部丘陵外的三百米处。
团指挥部里,蒋介石额头出汗,刚才刘峙带回来的消息说敌军时黄兴业的第三师,足足四千人的兵力,他焦急的问电报员:“二团和第七旅到哪里了?”
电报员回道:“二营尚在与刘志陆部交战,第七旅绕塔头正清除敌军小部队。”
蒋介石问道:“团部还有多少兵力?”
何应钦说:“只剩下蒋先云的四连和五连一个排。”
蒋介石没想到形势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他粗喘着气说:“还有部队能抽回来增援团部么?”
何应钦听着三营方向的炮声和啥喊声,他摇了摇头:“三营恐怕自顾不暇了,敌人万余人,每个方向的敌军也有数千人。”
蒋介石正要说话,外面警卫排排长张丰清来气喘吁吁的冲进来报告:“校长、团长,敌人突破了二营的方向,距离团部只有两百余米了。”
他的话音刚落,在校本部的丘陵下面传来了阵阵枪弹声和杀喊声:“活捉蒋介石和苏俄顾问。”
敌人从西、南两个方向以密集的队形往丘陵上冲击,每一个路都足足有一个团的兵力,呐喊声、枪声淹没了团部里面的声音。
指挥部里鸦雀无声,指挥部里的参谋和军官们都面面相觑,他们把希望寄托于领军的蒋介石和苏联顾问。
蒋介石六神无主的看向加仑,加仑虽然临危不乱,可他毕竟不能凭空再变出哪怕一个营的兵力,束手无策的将眉头拧成一团,极感忧虑。
周恩来不懂军事,建议道:“校本部的军官和警卫人员组织起来准备应敌。”
蒋介石一看顾问都没了主意,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敌人的喊叫声声入耳,他绝望的想到自己一腔抱负今后恐怕没法施展,他身为黄埔校长,自觉不能让军阀俘虏,心中决意成仁。
可他心中总还抱有一线希望,他在指挥所里反剪着手,拳头紧握,急速的来回踱步,嘴里咬牙切齿不停的叨唠着:“娘希匹,娘希匹,林虎这杂种,想置我于死地!想置我于死地!”
何应钦听到这消息,心中不免有几分慌乱,他以前虽说打过不少恶仗,但真真以军事主管身份面对今日这种不利局面还是头一次,可是他现在不能露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的走到情绪失控的蒋介石面前:“校长,我们已经被敌人包围了。”
蒋介石身子一震,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流着泪说:“敬之,你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顶住敌人,否则,我们什么都完了!”
何应钦还是第一次见到以铁血军人自居的蒋介石落泪,他闻听此言,不觉眼窝一热:“事到临头,既然不拼也是死,那么校长,我就去了。”
说罢,何应钦在卫士手中抓过一把带着刺刀的步枪,吼道:“教导一团全员上阵,吹冲锋号。”
号兵迟疑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何应钦见状再次大声吼道:“吹冲锋号,冲锋,和敌人决一死战。”
第三十三章 大胜()
他刚要派出传令兵给刘昌超的二团下命令,忽然在指挥部的侧后方传来激烈的枪炮声,他面色一变,凝神细听,只听到杀喊声中在喊叫着什么。
“怎么回事,在喊什么?”黄任寰握住腰间的勃朗宁,环顾指挥部里的参谋。
参谋长侧耳一听立刻面如土灰,他惊叫道:“是革命军,他们在喊……”
“在喊什么?”林虎面上的笑容僵住,连问道:
“他们在喊,活捉林虎!”参谋长顿足说道:“听枪声恐怕是革命军的大股部队,你听这机枪声。”
黄任寰快步来到地图旁,他慌乱的寻找敌人的位置,急道:“怎么会,那里跳出一股革命军。”
参谋长在犬牙交错的地图上指着:“敌许济的第七旅尚在塔山方向,敌教导二团不是在西南与黄兴业作战么?”
黄任寰脑子乱了,他想不到刚才黄兴业的三师是被残兵的教导一团击败的,他满心认为三师败的那么快,一定是与革命军二团交战的原因。
“说什么也晚了,快派兵挡住敌人。”林虎听着越来越近的喊叫声,那一声声‘活捉林虎’让他胆战心惊,他不耐烦的说道。
黄任寰一拍桌子,狠狠的说道:“恐怕一个团挡不住敌人,把刘昌超的一个营给我调回来。”
林虎指挥部所在是一个起伏的浅丘,由于林虎自持兵力,指挥部没有在附近易守难攻的山头。
这样一来教导二团从侧后翼攻击过来的时候,敌人根本抵挡不住,等敌人一个团的兵力调动过来的时候,二团的攻势已经全部展开,三个营从三个方向猛攻,没有主攻副攻,沈应时的命令是三个营都是总攻,目的只有一个,给敌人以巨大压力,逼迫敌人将压在教导一团的兵力抽回。
顾祝同率领的二团一营从侧面迂回过去遇到的是敌人一个营的兵力,这股敌军匆匆的从另外一个山头运动过来,与顾祝同率领的部队碰面的时候阵地都还没有布设好,重机枪还在士兵的肩膀上扛着。
“吹冲锋号!”顾祝同当即命令部队猛攻过去,一连正面进攻,而连迂回包抄,三连掩护射击。
到处都是激烈的强响,敌军一万多众围攻教导一团半日已经精疲力竭,此时遭遇教导二团生力军猛攻,敌军很快不支的败退,西南方向教导一团听到这边猛烈的枪声马上策应攻击,而此时右翼的许济旅也赶到,顺着西北高地方向解了特务连的重围。
两军一万多人在增塘村方圆数里的土地上展开激烈战斗,几乎每一个山坡、每一个沟壑旁都躺满了敌我双方人员的尸体。
战斗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天色渐暗,林虎各部伤亡巨大,各部的士兵接连不断的偷跑,林虎知道战势朝不利于他的方向发展,为了保存实力,他命令各部趁夜色往五华、兴宁方向退去。
落日的余辉把西天染成血色,战后的村落、树林、麦田、山坡、小溪伏尸累累,炮火的硝烟还未散去,整个地方陷入了一个空洞的寂静,没有枪炮声、杀喊声显得很冷清。
村头的房屋上那一面千疮百孔的黄埔军校校旗猎猎飘动,蒋介石率领校本部进驻到村子里面。
蒋介石看着身边少了许多熟悉的面孔,这一场决定革命未来的战斗结束了,可他忽然觉得开心不起来,他站在村口沉默了半个小时,这一战打的苦呐。
“敬之,三营伤亡怎么样?”蒋介石远远看到了骑马赶回来的何应钦,向前快走了几步,沉重的问道:
何应钦翻身下马,眼里涌满了泪水,他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在蒋介石的逼问下,眼眶里的泪水顺着硝烟见证的黝黑脸庞留下,他说了一句:“三营党代表章琰、副营长杨厚卿、八连党代表胡树勋阵亡,七连长郭俊、八连长罗群重伤、全营九个排长,七死一伤……”
蒋介石眼眶涌出热泪,他想起重病之中的孙中山亲发的电报:“校军转战东征,黄埔学生乃吾党革命根本,务要倍予爱惜,宁可损失一营,不可损失一个黄埔学生。”
蒋介石拳头紧握,三营连排军官的伤亡固然让他心痛,但他心底最挂念的还是李伯阳这个学生,棉湖之战校军最终能击败林虎的几万大军,李伯阳率领的三营居功至伟。
这一仗若无李伯阳率着三营在乱坟岗一线堵住敌军兵锋,校军哪里能撑到二团回援,蒋中正在心里已经把棉湖第一功放在李伯阳身上,他现在是打心底爱护这个多次给他惊喜的学生,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他宁可多损失一连一营,也不愿见到李伯阳白白牺牲在战场上。
蒋中正希冀的眼神看着何应钦,生怕何应钦讲出他没法接受的噩耗。
何应钦一眼就看穿了校长心中所想,他说道:“校长放心,伯阳只受了些轻伤,战斗最激烈时,俞济时把他抢了下来。”
蒋中正得知李伯阳性命无忧后,如释重负的嘘了一口气,他选择性的忽略了自己颁布的革命军人连坐法,只是说:“你告诉军医院一定要好好给伯阳养伤,林虎溃退回五华、兴宁,其手下还有一万兵力,我还要用伯阳做前锋,彻底将林虎消灭。”
何应钦重重的点头,说道:“校长,我建议在俘虏当中择选精壮补充部队。”
蒋介石眉头一皱,犹豫的说:“用俘虏补充兵员会不会影响战力。”
这些俘虏满身的旧军阀习气,贪生畏死,在蒋中正心里是一百个瞧不上眼,他宁可部队缩小编制,也不愿混入这些熊兵。
何应钦心知这些俘虏补充进部队肯定不如他一手带出的战士使唤起来得心应手,可教导一团孤悬敌后,若要尽快回复元气,只能把目光放在这群俘虏身上。
他急忙向蒋中正解释道:“校长钧鉴,棉湖之役虽大败林虎,可我军伤亡却也不小,各连排军官损失殆尽,若不能尽快补充兵员培养军官,一团必然元气大伤,恐怕不能胜任接下来的战斗。”
蒋介石也是知兵的人,他马上明白何应钦言语中隐含的意思,兵员补充不算大事,真正迫在眉睫的是真正支撑起整个部队的军官已经断链,何应钦的意思是尽快将一团架子撑起来,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尽快的培养出新的基层军官。
蒋介石马上做出决定,他断然的说道:“那好,我同意你收编俘虏。不过,既然要收编俘虏,索性就把部队的编制往大扩充,棉湖之战过后,我黄埔校军战力毋庸置疑,我早前与党代表商议过,将会在党的中执委会议上提出,将你的一团与应时的二团合并为党军第一旅。”
“第一旅?”
何应钦闻轩而知雅意,在校军当中论资历名望,舍我其谁,蒋校长对自己提及这件事情,无疑就是在暗示第一旅旅长所属,他马上对蒋介石表忠心道:“校长放心,敬之便是校长手中的枪,校长指到哪里,党军就打到哪里。”
蒋介石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用力的拍了拍何应钦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报告校长,党代表带着物资到红湖营地了。”蒋先云一路小跑过来,在不远处就对蒋介石叫道。
蒋介石摆了摆手让何应钦速去督办俘虏收编事宜,转身又看向蒋先云,他对于蒋先云一点架子也没有,先是笑眯眯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蒋先云,见到蒋先云只是小伤,略有责备的说:“你是连代表,不要总是冲在前面,那是班长、排长干的。”
蒋先云笑着摸了摸头,他知道校长全是一片关怀之情,校军当中且不讲他只是一个连党代表,就是一团之长的何应钦和沈应时不也是带头冲锋,他笑着说:“校长教训的是。”
“走吧,你随我去见见党代表。“蒋介石走到蒋先云跟前,为蒋先云整了整军容。
在宿营地中的廖仲恺面色并不好看,陪在他身边的是周主任,他此来是代表孙总理和国民政府到前线来慰问部队的,此行专程带来了二十余头猪羊,以及广州采购的牛肉和番茄罐头。
恰逢校军在棉湖击败十倍于己的林虎主力,取得了东征以来最大的一场胜利,本想好好的犒劳一下全体官兵,可到了军营一看才知道,部队伤亡实在太大了,有的连竟然连炊事班的人手也凑不齐。
“恩来,部队的伤亡出来了么?黄埔学生情况怎么样?”廖仲恺虽然不懂军事,可从刚才周主任口中得知林虎兵力有两万之众时,他心中就预感到了一丝不安。
周主任躲开了带代表炯炯的眼神,低声的说:“二团的情况不了解,但一团的恐怕是伤亡过半,学生军官牺牲尤多。”
廖仲恺听到牺牲尤多这几个字时,他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心中悲痛万分,在黄埔中,若说蒋介石是严父,那廖仲恺一定是慈母了,他对于军校的每一个学生都是一样的关怀,尤其是教导一团当中担任军官的都是同期学生的佼佼者,这更是让他心中泣血,无以名状。
第三十四章 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周主任看到廖仲恺脸上的痛苦神情,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宽慰党代表的悲痛,心中不由焦急万分。
蒋介石远远的看到了呆立的廖仲恺,两人搭档时长,他一眼就知道廖仲恺所想的是什么,他眼中不由涌出一股热液,几乎是小跑着来到廖仲恺身前,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悲伤的讲道:“仲恺,将军难免阵上亡,学生们是为了革命事业而牺牲的,死的其所,你不要太过悲伤,黄埔自建立那一刻,学生们就是要用生命与军阀做斗争,用鲜血将总理的事业传遍全国,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
廖仲恺缓缓闭上眼睛,两行热泪沿着消瘦的脸颊流下,他嘴唇颤动着说:“我心疼,学生们临走也没能吃上一顿热乎饭,我恨我路上耽误时间太多了呀。”
蒋介石面上怅然,他强打精神,对廖仲恺说道:“仲恺,你是党代表,要把悲痛化为力量,学生们需要你去鼓舞他们,林虎还没有彻底消灭,全国的军阀还有很多,你要振作起来。”
廖仲恺听到蒋介石的话,身子一震,是呀,陈炯明只是革命的第一仗,接下来还会有南征北伐,他不能把这种消极传给还要作战的校军官兵,他一把拭去眼角的泪水,振奋起精神,说:“走,我要去军医院看看我的学生们。”
军医院当中,到处都是染红的绷带,轻伤员已经在包扎过后已经回到营地,现在病房中躺满了重伤员,李伯阳昏沉的躺在病床上,被一发炮弹炸的七荤八素的他尚处在昏迷当中,俞济时将他抢回来的时候,不由庆幸两个人的命大,那一炮将那个班长炸成碎片,可他们两个人身上没有挨到一丁点弹片。
一个年轻的女护士来到李伯阳身前,她注意到这个年青的长官刚才眼皮子微微动弹了一下,这是将要醒来的征召,她伸出手握着这个长官的手,果然感觉到了细微的颤动,她惊喜的轻声呼唤着:“长官……”
李伯阳先明白过来的是意识,可他还是不能睁开眼睛,他感觉到手中握着一个柔软温热的事物。他绞尽脑汁想了想,却没有想出自己手中握的究竟是什么。
正想着,伴着脑瓜子传出的剧痛,一股从心底里发出的口渴让他忍不住的脱口叫道:“水……”
女护士正给面前的长官检查体温,却听到一阵蚊子般细微的叫声,她伏在长官的嘴边,仔细一听才知道长官应该是没事了,懂得口渴要水喝,脑袋应该没摔坏。
这个女护士小心的用棉签沾着水给李伯阳润着口,干渴的嘴唇一直动弹着,女护士足足把一小碗的水都喂给李伯阳。
嗓子的口渴感消失了,李伯阳脑仁也不是那么闷疼,他身体慢慢恢复了控制,他睁开眼睛,发现正处在一个昏暗的环境中,四周都是白布,再转动眼珠子一看,在身边的还有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姑娘。
“医院?怎么没有灯?”李伯阳闭上眼睛想了想好一会,他没有想明白自己怎么会在医院,但他也说不出来自己应该在哪里。
“长官?你醒过来了。”面前这个姑娘惊喜的喊道,她松开了李伯阳的手,拿过小碗想要再喂给李伯阳一点水喝。
“长官?”李伯阳心中纳闷,他迷迷糊糊的想,我怎么会是长官呢,我不是……
想到这,李伯阳的脑袋忽然传来一阵忍不住的疼痛,一段段凌乱的片段多出在记忆之中,他幽幽的想到,原来我早穿越了。
“喂,长官?”
女护士刚取过水来,就看到醒来的长官又昏睡过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李伯阳似是在耳边听到有人在轻呼他的名字,他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看到的是一双关切的眼神,这眼神很熟悉,他皱起眉头,忽就想不出这个人的姓名。
“伯阳,感觉好些了么?”
蒋介石双手握住李伯阳的手,他眼神透露着担心,见李伯阳眼中一片迷茫,他赶紧扭过头问医生:“怎么回事?不是说没有大碍么?”
旁边的苏联军医扶了扶眼镜,他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俄文,旁边的俄文翻译说道:“大夫说不要紧,这是脑部遭受撞击的后遗症,很快就会恢复。”
蒋介石松了一口气,他轻轻地拍着李伯阳的手背,柔声讲道:“伯阳,我和党代表来看你了,你要好好养伤,接下来还有大仗等着你。”
李伯阳一团浆糊的脑子翻了一阵迷糊终于想起面前这个熟悉的脸庞是谁,他马上挣扎着要坐起来:“校长,学生……”
蒋介石连忙用手按住李伯阳的肩膀,他欣慰的讲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养,部队的事情你们何团长会安排好、”
一旁的廖仲恺从护士手中接过一碗热腾腾的羊汤,用一个小勺喂给李伯阳,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部队要在这修整几天,你要尽快的恢复身体。伯阳,我可是听人讲了,与你对阵的是黄任寰的第一师,以一营对一师,打的漂亮,不愧是我黄埔学生。总理若得知,一定会欣慰的。”
在廖仲恺这个慈母面前,李伯阳乖乖的喝下一口热乎乎的羊汤,只觉四肢百骸多出了一股热乎劲,很是舒服。他苍白的脸上露出几分羞涩,说:“党代表,你夸的学生都不知道所以然了。”
“哈哈。”
廖仲恺与蒋介石对视一眼,两人皆畅怀,廖仲恺含笑着吟颂道:“红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