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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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的美不胜收。
“要是能在北京上面看故宫和北海就更好了。”董幼仪忽然感慨了一声道。
李伯阳眼睛一亮道:“以后会有机会的。”
这一遭飞行之旅一直到了日落西山才结束,三女意犹未尽的下了飞机,叽叽咋咋的说个不停,还说日后要邀请几个闺蜜来坐飞机玩。
李伯阳哭笑不得道:“败家娘们,你们知道飞机起飞一次的费用是多少吗?”
三女虽不知道,但猜也知道费用不菲,便嬉笑道:“我们不用公家钱,用私房钱飞总可以。”
李伯阳玩笑道:“干脆你们凑钱买架美国客机算了,能坐几十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董幼仪心中一动,兴致勃勃道:“姐妹们,咱们要买就买几架飞机,开个航空公司,飞机这么方便,达官贵人肯定愿意坐。”
谷瑞玉和玉蔻连声说好,几人这几年攒的私房钱也不少,买几架飞机玩也并非难事。
李伯阳则笑而不语,在他看来三女不过是心血来潮说说而已,真要开一个航空公司,可不像说说这么容易。
回到官邸,厨师早把螃蟹和其他饭菜做好,李伯阳和三女其乐融融的吃了个饱,饭后沿花园散步,享受着温馨时光。
“主席,东北张总司令急电。”
杜汉山匆匆的拿着一份电文而来。
李伯阳一目数行的看过电文,眉头不由得皱成一个川字,将电文郑重折叠收入怀中,对杜汉山道:“请杨厅长和常局长来。”
杜汉山领命而去,他又对董幼仪三女歉然道:“不能陪你们了,我得去处理公务了。”
三女有些不开心,可还是通情达理的放人。
李伯阳匆匆回到书房,第一件事就是给情报处长叶淮打去电话,令他收集中东路的情报。
很快,杨宇霆和常荫槐联袂登门,杨宇霆问:“主席,有什么事召见我们俩?”
李伯阳神情凝重道:“汉卿要在中东路动武,请我援他一臂之力,你们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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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北戴河()
杨宇霆倒吸一口凉气道:“张汉卿疯了不成,就连欧美列强对赤俄都退避三尺,东北一亩三分地和赤俄打,岂不是鸡蛋碰石头。”
常荫槐阴沉着脸道:“张小六子忒不是东西了,昔日咱们苦心造诣的谋划中东铁路,他怕影响外交,现在要和苏联人动手,就不怕影响外交了,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杨宇霆怅然哀叹一声:“完了,东北的一摊子事让小六子干绝了,老帅的基业要完了。”
李伯阳诧异道:“邻葛兄,何至于如此悲观,苏联虽是强国,但在远东军事实力并非多强,凭东北军的实力,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杨宇霆和常荫槐对视苦笑无语,杨宇霆缓缓摇头道:“主席,你是有所不知,东北的立身之本就是在日俄间左右逢源,张小六子这一打苏联,无论胜败,都将打破东北的平衡,而最关键的是从此和苏联结下了仇怨,失去了制衡日本的奥援,祸在旦夕啊。”
李伯阳不以为然道:“邻葛兄,你未免危言耸听了,张汉卿坐拥虎贲三十万,日本人就是有再大的胃口,也得掂量掂量,再说现在国府统一,即便没有苏联的制衡,国府也不会坐视日本侵吞东北的!”
杨宇霆叹了口气道:“主席,如果东北边防总司令是你,我又何必如此担心,汉卿的为人,唉,郭茂宸说的透彻,多疑好杀,遇困难就撤!昔日老帅遇害,若搁你是汉卿,又当如何?”
李伯阳不假思索道:“当然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了。”
杨宇霆叹道:“这便是我最担忧的,汉卿血性不够,对付国内军阀尚可,和日俄这些列强打交道就不行了,你说汉卿统领三十万东北军,说句不好听的话,不过是一只初生牛犊率领一群羊罢了,妄想和虎狼斗,不过是口中食罢了。”
李伯阳哑然失笑,杨宇霆的恭维自然令他心悦,不过眼下并不是对张学良的公审大会,而是如何回复张学良的请援,便道:“那依两位的意思,到底援不援。”
常荫槐态度明确道:“不援,打赢了没利,打输了害处多多。”
李伯阳点点头,看向杨宇霆。
杨宇霆低头思虑着,李伯阳没有催促,半响后杨宇霆抬头道:“主席,你是怎么想的?”
李伯阳实话实说:“抵抗外侮是军人的职责,责无旁贷,况且我和汉卿是朋友,又欠他一个人情,于情于理都该还了。”
杨宇霆默默点头,问了一句:“如果兵败了怎么办?”
这话问住李伯阳了,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也不愿去想,虽说善战者未料胜,先料败,可这个仗必须积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只许胜不许败。
“苏联在远东的兵力虽然只有数万,可武器装备精良,部队训练有素,如果打仗实在不可避免,需倾东北的武力,以三至五倍兵力应对,且需选用一员身经百战的大将统领,才能稳操胜算。”
杨宇霆在东北帷幄军机十数年,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建议。
李伯阳听了摇头道:“邻葛兄,你还是乐观了点,若要我指挥,至少需5倍以上兵力,且有3倍以上预备兵力,胜面才够大。”
杨宇霆目光复杂:“从我私心来说,我希望主席能够出兵,这样老帅辛苦打下的基业才不会被汉卿葬送,但理智来说,我不赞成出兵。”
李伯阳知道杨宇霆此刻身处两难间,虽说与张学良撕破了脸皮,可到底是在东北倾注了十数年的心血,割舍不掉,道:“邻葛兄,如果出兵的话,咱们之前商议的计划就得搁浅了。”
他说的是杨宇霆给出的图谋北五省的计划,如果出兵东北,势必无力再按计划行事了。
杨宇霆沉默片刻,低声道:“不,计划照常进行,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怎么讲?”李伯阳虚心求教。
“援兵可以,但东北必须负担军费,且热河省主席要由主席你亲自指派。”杨宇霆目露精光道。
“热河!”
李伯阳心中一动,迟疑道:“汉卿会舍得?”
“张汉卿舍不舍得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可以为他解决掉汤玉麟,汤玉麟在热河大肆任用私人,扩充实力,早就引得张汉卿不满,他对这些元老派的忌惮可不亚于我。”杨宇霆面带嘲讽道。
“若真能得到热河省,邻葛兄你便是省主席。”
李伯阳心中一喜,当即许诺道。
杨宇霆摇头道:“老帅曾说过我,我不是执掌一方封疆大吏的材料,还是在主席身旁摇摇羽毛扇得了。”
李伯阳大喜道:“有邻葛兄小诸葛相助,幸甚至哉,那么省主席便由瀚勃兄来做。”
杨宇霆看了一眼常荫槐,微微点头。
常荫槐毕恭毕敬道:“谢主席!”
“好,我意已决,出兵援奉,邻葛兄,还得给你加担子,我委任你为山东军事总参议,负责此事出兵事宜。瀚勃兄,我委任你为援奉军副总指挥,配合杨总参议工作。”
李伯阳目光锐利的扫过两人,大声道。
“是!”
杨宇霆和常荫槐面色一整,啪的打了个立正。
……
这边定下援奉,李伯阳立即给张学良拍了一份回电,张学良获电后大喜,电邀李伯阳来北戴河避暑,顺道商议这次对苏联作战内容。
李伯阳为了保密,没有乘坐火车,而是乘坐水上飞机,经飞行4个小时后,抵达北戴河。
“伯阳兄,真高兴你能来,咱们终于可以并肩作战了。”张学良穿着一身休闲装,鸭嘴帽和背带裤,脚下白色皮鞋,兴高采烈的和李伯阳握手拥抱,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李伯阳和张汉卿寒暄了几句,两人并肩散着步,李伯阳直问道:“汉卿,对苏联作战之事,可有缓和余地?”
张学良道:“我已经下了决心,作战令都下达出去了。”
“我想听听你对作战的意见。”李伯阳点头问。
张学良振奋道:“伯阳兄,我已经得到确切消息,苏联国内正发生大饥荒,人民奄奄待毙,欧美各国对苏联的经济封锁越来越紧,国内人民对苏联政权极大不满,这一仗咱们只要打,保准胜利!”
李伯阳不像张学良这么乐观,问道:“这个消息是否可靠?”
张学良侃侃而谈道:“十分可靠,我手下有个白俄顾问,他深知苏联虚实。”
李伯阳皱起眉头:“这种事还是眼见为实的好,东北的情报部门证实了没有?”
张学良一愣神,尴尬道:“没有。”
李伯阳语重心长道:“汉卿,和苏联开战可是大事,还是多做了解的好。”
张学良有些不耐烦道:“伯阳,你多虑了,白俄人和赤俄血海深仇,他没有什么可骗我的。”
李伯阳哭笑不得,他摸着张学良的脾性,知道他是少爷脾气,说多了反而不好,便把疑虑憋在心里:白俄人和赤俄有深仇大恨不假,但他们现在是亡国之人,日思夜想谋求复辟,极有可能想要借东北和苏联交战浑水摸鱼,再说苏联即便有饥荒,也不至于像白俄说的如此严重。
张学良在北戴河有自己的一座别墅,别墅还是前清皇帝的行宫改的,极为宽敞气派,是张学良宴客的好地方,李伯阳到的当晚,他便组织了一场晚宴,郑重其事的邀请了整个来北戴河消暑的名媛贵妇,隆重介绍了李伯阳。
在名媛贵妇的眼里,李伯阳的身份地位虽然比不上张学良,可也是国内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了,堂堂一省主席,样貌不似张学良的儒雅,却多了英朗的军人气度,惹得一众小姐贵妇暗暗倾心,晚宴还没开始,李伯阳便收到了一箩筐的香帕情书。
“伯阳兄,艳福不浅啊。”
张学良随手拆开一封纸折成心形的情书,拆开念里面的字:“李将军,我在二楼的咖啡厅等你,不见不散
“噢。我知道她是谁了,周家的四小姐,她父亲是老北洋的财政总长。”张学良是花场的老手,一眼就瞧出字迹的主人是谁了。
李伯阳不禁笑问道:“汉卿,难不成这也是你的红颜知己之一?”
张学良吓了一跳,赶紧偷瞄一眼在不远处和女伴聊天的赵一荻,低声道:“嘘,可不敢让小四听见,她和周四小姐可是好闺蜜。”
李伯阳瞧出张学良的局促,越觉得他和周四小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连连追问,逼得张学良说出了详情。
“周家四小姐还是个黄毛丫头,我才对她不感兴趣,我和她二姐曾是好朋友。”张学良在好朋友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说。
李伯阳恍然:“哦,那她岂不是你的小姨子了?”
“是,是,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连襟呢?”张学良恼羞成怒的将情书塞到李伯阳怀里。
李伯阳笑道:“做你连襟倒也不错,不过我总得知道周四小姐的容貌。”
张学良道:“这个好说,我带你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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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 周四小姐()
两人打定主意上楼去见周四小姐,张学良走过去趴在赵一荻耳边低语了几句,赵一荻眼睛含笑的看了李伯阳一眼,轻轻点头,张学良脚步轻快的走回来:“伯阳,走。”
李伯阳忍不住问:“汉卿,你和嫂夫人是怎么说的?”
张学良耸耸肩道:“实话实讲了,我说周四儿瞧上你了,带你去相亲。”
李伯阳道:“相什么亲,我姨太太都有四个了。”
“嗨!你不说谁知道。”
张学良不以为意道:“就你这身份地位,别说有姨太太了,就算你老婆孩子一大堆,不愁有名媛小姐趋之若鹜,再说我这不也是先打个预防针,不然咱俩明着去见周四小姐,被旁人瞧见了,还以为我又偷腥去了。”
李伯阳听了莞尔:“这可不像是你风流少帅的作风。”
张学良笑道:“我且风流也没有四个姨太太,家里就大姐和小四两位,关系也没有你处理的好,这个名号该承让给你才是。”
“不敢不敢,是谁说上次御女百多人了……”
两人互相取笑着,穿过宴会厅,往二楼咖啡厅而去。
到了咖啡厅外,两人没急着进去,张学良从隐蔽处往里面望了一眼,巡了一圈,用手一指道:“喏,左数中间第二位小姐便是周四了。”
李伯阳定睛看去,咖啡厅一角里围坐着四位姑娘,其他三位他没空理会看,首先看向周四小姐,不觉一愣,这周四小姐未免太面嫩了,赶忙低声道:“汉卿,这周四小姐多大了?”
张学良道:“我记小四提过一句,是民国四年生。”
“才十四岁啊。”
李伯阳瞪大眼睛,当即打了退堂鼓,闪身便往回走:“开什么玩笑,她刚上中学,我要和这么小的姑娘相亲,传出去脸都丢尽了。”
张学良一把拉住他:“虚岁十五了,也不算小了,我认识小四的时候,她也就十六……”
李伯阳强挣扎道:“我可不喜欢丫头片子,汉卿,咱们还是下去喝茶。”
“迟了,她们看见咱们了,注意风度。”张学良低喝了声。
李伯阳抬头一看,果然周四小姐和三个女伴正美目流盼的看过来,满是雀喜神情。
“你现在走了,可是会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张学良猛推李伯阳一把,李伯阳无奈从角落走出来,尴尬不已的走入了咖啡厅,张学良手抄着口袋,走在后面乐开了花。
走到近前,三个女伴笑嘻嘻的打趣着羞红着脸的周四小姐:“诺,你的意中人来了。”
身旁左侧的一个女伴让出座位,落落大方道:“李将军,请坐在这里。”
李伯阳道了声谢,有些局促的坐下,忍不住打量起周四小姐来,周四小姐年纪小,打扮也青涩的很,一身剪裁得体的洋装,乌黑的前刘海遮住了一半脸庞,白皙的脸蛋晕着红润,显然是羞涩极了,纤细的十指不停地绞着衣角,别有一番少女的娇憨可爱。
“周小四,怎么见了姐夫不懂得问好。”张学良见气氛有些沉闷,调节气氛道:“我可是把李伯阳带来了,你该怎么谢我?”
周四小姐对张学良很熟悉了,羞意减退了不少,飞快的瞟了一眼李伯阳,小鼻子皱了皱,娇憨道:“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姐夫。”
张学良笑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周小四,我可是从美人堆里把人拽过来的,本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感情你把我当外人。得!人家许家老六可是求着我介绍伯阳给她认识的,我还是领过去见她算了,不定会给我介绍几个女同学认识呢。”说话间,便作势要拉李伯阳走。
许家老六和周四小姐是冤家对头,平日里两人见面必争个高低,如今争起男人来,自然更不甘人后了。
周四小姐着急了,马上改口甜甜的叫了声:“姐夫。”
张学良笑眯眯的应道:“乖,周小四,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民国最年轻的上将军,最年轻的中执委员,最年轻的军委会委员,最年轻的省主席,鼎鼎大名的李伯阳!”
这一溜的头衔说出来,顿时惹得周围的女伴目光炙热起来,周四小姐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李伯阳。
又对李伯阳道:“伯阳兄,这位漂亮的小姐便是一荻的好闺蜜,前北洋财政总长周自齐家的四小姐,艳满北平的周珂是也。”
艳满北平自然是玩笑话,但周四小姐绝对称得上是美人坯子,又在最天真漫烂的年纪,别有一番青涩少女的千娇百媚,不难想象她长大之后有祸水的潜质,难怪张学良会和她的姐姐有过故事。
经张学良这么一介绍,周四小姐和李伯阳握手,算是正式认识了,周四小姐毫不掩饰对李伯阳的倾慕之情,一双大眼睛含羞带俏的流连在李伯阳,有满肚子的话问。面对这么一个青春美丽的美少女,李伯阳尽管有些局促,可心里不免沾沾得意起来,有问必有答。
“我可以叫你伯阳吗?”周四小姐鼓起勇气,满怀希冀道。
李伯阳一怔神,展颜笑道:“当然可以。”
“那你也别叫我周四小姐了,叫我周珂,小四都成。”周四小姐红着脸说。
李伯阳何尝听不出周四小姐的亲近之意,他本不愿和眼前这个小姑娘有过密的接触,毕竟来北戴河是商议军机,而不是泡妞来了,但面对这么千娇百媚的纤细少女,终究难说出拒绝的话。
张学良挤眉弄眼的附耳低声道:“伯阳,送上门的鸭子,可不能不要。”
李伯阳回以一个鄙夷的眼神,家里有四个女人已然应付不过来,可不敢再处处留情了。
周四小姐没注意两人的小动作,高兴道:“太好了,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李伯阳欣然道:“当然可以,只要周小姐不嫌弃我字迹潦草就行。”
这话李伯阳不是谦虚,他的字体丝毫谈不上工整,和军伍中的大老粗一般难看。
周四小姐却不嫌弃,喜滋滋道:“不嫌弃,不嫌弃。”说话间招手和使者要来纸笔,伸到李伯阳面前。
李伯阳拿起笔踌躇了片刻,飞龙画虎的写下:你站在桥头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你,送与周珂小姐,李伯阳,民国十七年夏。
周四小姐将纸拿起来,默念数遍,喜不自胜道:“这首诗太美了,没想到伯阳你不仅是个常胜的将军,还是一个诗人。”
张学良好奇慢慢,和周四小姐要过签字纸,念出声来:“你站在桥头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你,唉,好诗啊!伯阳兄,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张学良啧啧有声,稀奇不已。
李伯阳一笑道:“我哪是什么诗人,就是脑子一闪想到了,说不定是不知从哪看过哪个诗人的句子。”
张学良道:“没道理,这么有意境的诗要是别人写的,恐怕早就传唱遍了。”
周四小姐从张学良手里要回签字,如获至宝的捧在怀里,看向李伯阳的眼神水盈盈的,让李伯阳有些吃不消,暗暗捅了张学良腰间,低声道:“汉卿,撤。”
张学良不为所动,小声回道:“撤什么撤,花开堪折直须折,这样的花骨朵你不摘,早晚便宜了别人,我在三楼有一间大房子,今晚就借给你了。”
李伯阳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