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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铁血军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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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济时松了一口气,自己手头的兵力不多,若是敌兵横下心反抗,还不一定能吃下这股敌人,他赶紧命令道:“把枪缴了,留下一个班。其他人从城墙上迂回,快把城门打开。”

    西门一个连的兵力还在睡梦中就被俞济时的一个排缴了械,接下来城门打开,早在城外淋雨多时的三营一拥而入,各连立即扑向指定的目标。

    一时间,五华城枪声大作,火光四起,敌人惊慌之下根本无从反抗,大多数人连衣服都没穿齐整,更别提拿着枪支。三营从西面打进来,敌人既沿街拼命往东门和南门逃去。

    蓝运东的特务连对着这种乱战很有经验,他带着特务连也不与敌人纠缠,快速的迂回至南门,把王庆德的一个营截住,敌人被堵在狭窄的街道面对如狼似虎的学生兵,敌营长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敢有,当下弃械投降。

    凌晨五时多,五华内的枪声彻底平息,战斗从头到尾,双方只在王庆德盘踞的县衙有短暂交火,可当俞济时下令把唯一带着的一门山炮架起来时,敌人顿时吓得举白旗投降,裤子都没穿的敌混和旅旅长王庆德屁滚尿流的连呼投降,不要开炮。

    在一个敌军盘踞的客栈里,这里已经被三营肃清,李伯阳坐在椅子上,旁边是烧好了姜汤的王胜利。

    王胜利忙东忙地的端出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叮嘱说道:“营长,你刚出院没多久,元气还没痊愈,赶紧喝点姜汤,驱驱寒气。”

    李伯阳笑眯眯的接过姜汤,也没问仗打的怎么样了,就如同一个甩手掌柜,伸了个懒腰,好笑的说道:“老王,你看以后是不是不要总是给我开小灶。我在军中提倡官兵平等,自己却老是吃香喝辣,让士兵知道了,岂不是说我这个人前一面人后一面。”

    王胜利不以为然的说:“那可不一样,营长你是咱们营的主心骨,要是长官和士兵一样,那不就乱套了。”

    李伯阳知道王胜利是旧军阀出身,老观念改不了,当下也懒得磨嘴皮,摇了摇头,把喷香的姜汤拿到嘴边,吹去葱花后,美美的喝了一大口,姜汤进了肚子,一股热流涌向四肢百骸,转眼间额头上就出了一层细汗,不由舒服的哼哼了几声。

    王胜利见营长喝了自己做的姜汤的舒服样子,比吃了蜜还开心,眉开眼笑的都快找不到眼了。

    “报告。”

    外面传来了俞济时的声音,李伯阳将手中的姜汤放下,吩咐王胜利再去给俞济时拿一碗,回道:“进来吧。”

    “是!”

    俞济时应了声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四个士兵,压着两个衣冠不整的中年军官。

    “报告营长,敌守军混成旅旅长王庆德,参谋长肖乾带到。”俞济时端正的敬了个礼,大声说道。

    李伯阳眼神根本没放在两个俘虏身上,看着俞济时满身的血污,好好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受伤,才展颜说:“战果统计出来没有。”

    俞济时一仗打完,神清气爽至极,他笑着说:“已经统计出来了,共击毙敌军83名,俘获敌旅长以下640多人,缴获土炮7门,长短枪900余杆,敌残兵一个营从东门不战自退,我营官兵无一伤亡。”

第三十九章 扩充兵力() 
李伯阳微微一笑,这一战比想象中要顺利不少,道:“你部登城比我预料要快,记上一功。”

    “谢谢营长。”

    俞济时脸上笑开了花,这一仗确实打得痛快,一路吹古拉朽,这一仗过后,队伍的精神气肯定会大变样。

    “你去找老王拿碗姜汤喝,完了我有事和你说。”李伯阳笑着摆了摆手。

    俞济时点了点头,奔着伙房走去。

    “快给王旅长和肖参谋长松绑。”李伯阳这才想起屋子里的两人,扭过头对士兵说道。

    等士兵给二人松了绑,李伯阳站起身子,说道:“陈炯明背反总理革命,人人得而诛之,今天革命军东征,旨在消灭陈炯明反动军阀,你们是要做忠于革命的好同志,还是要做忠于陈炯明的走狗。”

    王庆德活动着被麻绳捆绑多时的手腕,他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比自己的儿子都年轻的学生军营长,面色惨然的摇头说:“败军之将哪敢再提效忠陈炯明,长官能饶我等性命,已是大幸,长官只需吩咐便好。”

    李伯阳眼中露出一丝精光,沉声说道:“那好,等一会,你二人分别随我军去取龙川、紫金两地。”

    参谋长肖乾听闻言,便知道这是革命军想用他们二人计取两城,虽然满心的不情愿,可形势比人强,现在又哪有本钱说不,两人相视苦笑。

    不多时,俞济时抹着嘴从伙房转了出来,他手中还拿着一个刚蒸出来的馒头,见了松绑的王庆德二人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李伯阳。

    李伯阳点了点头,说:“我决议派蓝运东的特务连随王旅长取龙川,余海滨的七连随肖乾取紫金。你率九连收编俘虏,刘赤忱的八连负责城防。”

    “好。”

    俞济时毫不犹豫,自己取下五华已经是大功,不可能不给同学吃肉的机会,当下他转身带着士兵分别把王庆德和肖乾带到特务连和七连。

    “你告诉他们俩,打下两城,就地招兵,想当营长就给我招一个营,但是有一条,不许滥竽充数。”李伯阳沉吟着说,原先当连长,觉得一个营的兵力够带,可当了营长,又觉得手头上兵力紧巴巴的,现在团部把自己派了出来,现在是自由发挥时间,自己正想试试团长的滋味。

    俞济时一听这话就乐了,摩拳擦掌的说道:“营长,我和赤忱在五华招兵,没问题吧。”

    李伯阳斜眼看着他,点了点头,俞济时一个撒奔跑了出去。

    特务连是李伯阳的老部队,战意最为高涨,正在查点缴获的蓝运东一听要让他取龙川,整个人如同吃了兴奋剂,一秒都不肯耽误,马上集合特务连,带着王德庆直奔龙川。

    龙华至紫金要稍远一下,余海滨得到消息第一件事是让伙夫埋锅做饭,而后又磨着李伯阳要来了那门全营仅有的山炮,一炮在手,他更是不急不忙,一直等到天亮,才直奔紫金。

    19日凌晨,教导一团三营特务连顺利攻克龙川,俘虏守军500,缴获枪支300余。

    19日傍晚,教导一团三营七连用山炮轰开城门,俘虏敌军270余,缴获敌骑兵连战马四十余匹。

    19日,教导一团、二团,粤军第一旅转攻兴宁城,兴宁城虽没有淡水城险要,但林虎经营多年,加之这几日源源不断拥进兵力,他决定亲自坐镇城内,一面据城固守,一面飞调援兵,企图在坚城之下拖延学生军。

    兴宁虽只是一县,可地扼东江、韩江上游,东连梅县,南联丰顺,西接五华、龙川,北接平远,为粤赣闽陆路交通枢纽,位置极为重要。

    3月19日凌晨,黄埔军校校长蒋介石率领东征右翼联军3600多人,进抵兴宁城西永泰关和福兴茅塘等地。

    由于败军之际的林虎乱军对兴宁各地的祸害,东征军所到之处受到人民群众的欢迎。特别是教导团这种有高度政治觉悟的革命军队,群众亲切地称之为“学生军”。

    在出兵兴宁之前,政工经验丰富的周主任为教导团赶制了一批胸章,胸章上写着“不怕死,不拉夫,不筹饷,不住民房”的口号,学生军自觉遵守革命纪律,处处保护群众利益。

    驻扎在西厢一带农村的东征军,睡在厅头庙角、晒谷场上,农民再三让房,坚持不住;要蔬菜、柴火,预先付钱,态度和蔼,深得群众的支持和爱戴。

    当日,东征军全军出战,四面环城猛攻兴宁,然而在林虎的坐镇下,陈军拼死决战,屡屡打退学生军进攻。下午时分,从梅县开来的援军绕到南门外做反包围。

    主力放在南门的教导二团分出一营一个营与敌接战,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林虎给这股援兵下了死命令,畏敌不前者当场处决。双方在南门的丘陵反复拼杀,仅白刃战就进行了四场。

    而兴宁的林虎得知援兵就在城外后,一连突出南门不断冲击二团。

    负责南门的教导二团一方面要应付林虎不断突袭,一方要阻击敌援兵。战况激烈时,沈应时亲率手下警卫排奔走于战场,经过半日的激烈战斗,在陈诚炮火的支援下才将敌人打退。

    是夜,两军在兴宁城外神岗山彻夜对抗,敌我双方突袭十余次,枪声经久不绝。第二日清晨,林虎电令水口方面的援军赶到,敌军合兵一处,自上午起分三个方向猛攻校军。

    在这种情况下,攻城已经成了泡影,蒋介石与加仑讨论许久,决定对兴宁围而不打,只留教导一团监视林虎守军,而教导二团和粤军第一旅合兵一处,先是在炮火的掩护下夺取了敌军占据的神岗山高地,而后顺势而下,与敌军三个团激战于南济桥。

    兴宁城外五里村城隍庙,这里是新立的校军指挥部,电线杆高高的竖起,不断有参谋在大雨中带着战况冲进指挥部,大雨也掩盖不住指挥部内的电报声,和参谋人员的嘈杂声。

    “校长,南济桥又被敌人夺回去了。”

    陈gen冒着大雨冲进指挥部,他焦急的说:“敌人攻势太猛,第一旅将士们节节败退,请再派援兵。”

    蒋介石自棉湖之战过后,对于这种恶战更加镇定,只见他伏在地图前,皱着眉头,头也不回的说:“已经无兵可派。请第陈明书旅长发扬精神,克服困难。”

    加仑心中对于两军的计算能力最强,他估算着第九旅的情况,觉得第一旅连日激战,恐怕真是到了樯橹之末,若是真被敌人击破,那么学生军阵线就会全线动摇。

    加仑抬起头,说道:“恐怕第一旅撑不了多久了。”

    蒋介石可以不在乎别的话,但对于加仑的话非常相信,他闻言眉头拧在一起,犹豫说:“可现在确实是无兵可派了。”

    说着,又想起什么似得,问电报员说:“三营有没有消息?”

    电报员拿起最新的一份电报,回道:“报告校长,三营最近的电报是凌晨三点发来,李营长即刻带兵回援。”

    “看距离走到哪里了?”蒋介石又问。

    加仑推算着行军速度和时间,在地图上盯了好一会,才说:“今天雨势太大,恐怕三营晚间才能赶回来。”

    蒋介石默然无语,远水接不了近渴,他又问:“能不能收缩防线。”

    加仑摇头,断然说道:“绝不可以,敌军依旧对我军有人数优势,若是收缩防线,务必会使敌军合并一处,到时又是一个棉湖决战。”

    蒋介石紧锁眉头,棉湖之战能击溃林虎,离不开几分侥幸,如今林虎处在兴宁老巢,加之周边敌军还在源源不断的向兴宁回援,天时地利人和,校军一样不沾,在想打一场棉湖大胜仗可谓难上加难。

    蒋介石心中着急,不断的用拳头在地图上捶打,过了好一阵子,他突然抬起头,决然的说:“陈geng,我命令你带着校本部的参谋和我的卫队,去支援第九旅,告诉陈明书,必须给我牢牢守住南济桥,撑到李伯阳三营回援。”

    陈geng重重的点头,他挥手命令指挥部的参谋拿取武器,又呼喊着校本部的卫队,聚集了七十多人。

    “跟我走。”陈geng带着援兵冲进了雨幕。

    敌援兵指挥部就驻在南济桥南侧的道南亭里。电报的滴答声不断响起,一边是林虎将城下学生军的军情向这边汇报,一边援兵的进展汇报给林虎。

    梅县和水口方向的是两个旅的兵力,总指挥是旅长陈吉,广东陆军讲武堂出身,是林虎的老部下,此次为了增援兴宁,带着梅县的部队倾城而出,一路与学生军作战下了死力,硬是把陈铭枢的第一旅死死的压住。

第四十章 驰援兴宁() 
陈吉极为注重仪表,虽身处战场之中,可身穿的少将军装一尘不染,即使在这大雨倾盆中,他的马靴依旧光洁明亮,只见他一脚踩在弹药箱,身子向前探着,拿着望远镜看着南济桥上的战况,并不时的和旁边的水口守军旅长张福峰交谈。

    “利丰兄,我观南济桥方向的敌军已经是后劲全无,可以发起总攻了。”

    陈吉从望远镜看到敌人反复冲击南济桥,可攻势却一次不如一次,他马上看出第一旅已经没了后力,此时正是一举击溃敌军的好时候。

    张福峰点了点头,他叫来传令兵,把手头的一个团的预备队压了上去。

    “学生军也不过如此,他黄任寰第一师自称精锐,却在棉湖栽了个大跟头。”陈吉冷笑着说道:“等此战过后,司令便知道,究竟是他黄任寰可用,还是我陈吉可用。”

    张福峰是陈吉的亲家,两个人好的快穿一条裤子,他也说道:“三黄初时投靠桂军,也未见打过几次硬仗,后来投在司令麾下,只不过在竞帅脱离孙大炮时下了几分力气,便当上了师长,实则他无甚真才实学。棉湖之败也好,让司令看看他的真实面目。”

    陈吉点了点头,傲气十足的说道:“利丰兄说言极是,我等粤军老兄弟早就看不耐三黄多时,这一次倒要让三黄知道,我陈吉是怎么打仗的。”

    南济桥是座浮桥,用九只小浮船由碗口粗的铁索链接,浮船之间用木板连技,此时大雨下了三天,河道的洪水汹涌,浮桥随河水忽升忽降,敌人一个团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只得慢慢渡河,无形中为第七旅赢得了喘息的时间。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陈geng不敢耽误一分,纵然山路险滑,为了尽快的支援战场,他亲率部队抄小路下山,一路风驰电掣,仅仅用了二十分钟,就把几里的山路越过。

    陈铭枢的指挥部就放在宁江河北岸的竹林里,这里贴近南济桥,一则方便指挥,二则地形易守难攻。

    在哗哗的雨声中,如爆豆的枪声此起彼伏,在大雨中,水冷马克沁重机枪完全没有停歇,如炮仗似的机枪声数里可闻,在大雨中一发发子弹轨迹可见。

    处在南济桥最前沿的是教导二团一营和七旅三团,他们已经在大雨的浸泡中持续作战了七个小时。

    顾祝同伏在战壕里,眼巴巴的看着突击队在敌人马克沁重机枪爆裂声中如镰刀割白菜一样,一片一片的栽倒在水洼中,他唉了一声,不甘的一巴掌拍在沙袋上,扭身滑进了已经成了小河的战壕,他大吼一声道:“夏楚中,你带人上。”

    身为排长的夏楚中闻声一跃而起,他头上还缠着染红的绷带,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他拎着一把带着刺刀的步枪大吼一声:“三排,跟我冲,杀!”

    紧随他的是手持军旗的旗手和司号员,旗手展开军旗一马当先,司号员站在战壕鼓足了腮帮劲吹冲锋号。

    “滴滴滴滴!”

    在雨幕中,二十多名带着红领巾的学生兵呈散兵迅速的逼近敌人,他们且进且射击。

    “机枪手,给我压制。”顾祝同又探出身子,他指着对面看得不甚清楚的敌人火力点,对机枪手喊道。

    “突突突突!”

    与此同时,敌我的重机枪如凶兽一般怒吼开,肉眼可见的大口径子弹,带着火光穿梭在大雨中,打在水洼中溅起一米高的泥水,打在石头上溅起一阵石屑,打在树木上,碗口粗的乔木用不了两发子弹就会断掉,打在人身上瞬间喷薄出一团血雾。

    短短几百米的道路上布满了双方死去的士兵的尸体,阵地上还残留着硝烟,这一个排的突击队满满的很快的接近敌人的阵地,可就当要逼近敌人阵地的时候,随着阵杀喊声,从敌人的阵地上冲出了几十名赤膊着上身拎着大刀的敌兵,两方人在短暂的射击后,马上进入了白刃战,几十把刺刀挑刺着,几十把大刀挥舞着,寒光赫赫,血流涓涓。

    顾祝同在阵地上看到自己的部队与敌人殊死搏斗,杀喊声声声入耳,眼中灰色军装的身影越来越少。顾祝同一咬牙,知道再不下令撤军,夏楚中一个排就没了,他吼道:“江世麟,你带人,给我把夏楚中接应回来。”

    江世麟大手一挥,他端着花机关甩开大步直奔敌我交战而去,在他身后,是仅剩半个连的一营二连。

    这是一场硬碰硬的肉搏战,双方杀红了眼,江世麟的二连上前之后不仅没能接应夏楚中,反而与敌人交织在一起,双方在这片泥泞的水洼地里展开了一场无声的白刃战,所有机枪步枪都停下,刺刀相交,大刀片飞舞,刺刀入体的噗嗤声,枪托击中**的闷响声,被冷兵器刺死前的惨叫声,压抑不住的吼叫声……

    怎么没有枪声了?陈geng带领援兵就要到达前线,却听不到枪声,他心中一惊,难道前线这么快就被敌人夺下了?他不敢多想,命令队伍加快了步子,等突出了竹林,看到面前修罗班景象的时候,陈geng倒吸一口凉气,惊呆了。冷兵器战场的惨烈冲击着人们的视觉,几百人混战在一起,远远的看去血流成河,分不清你我。

    “跟我杀!”

    陈geng急红了眼,高吼了声,带着这股生力军直奔战场。

    这个时候,陈军的预备队源源不断的渡过浮桥向南济桥北侧增援。

    五华通往兴宁的泥泞小道上,一支延绵数里的部队正在急行军,最前面的是二十多个狂飙的骑兵,战马四蹄如飞,马蹄踏出一阵泥水。

    随着一声吁声,这队骑兵纷纷勒马,最前面的是一个英武的青年军人,他单手勒住缰绳,战马前提高高的举起,马首不住的左右扭动,打出响啼。

    “离兴宁还有多远。”

    李伯阳皱着眉头问一旁的向导,连日暴雨导致道路极为难行,兴宁传来的电报不容乐观,敌人各路援兵齐聚兴宁外,他现在恨不得马上飞过去给大部队解围。

    向导左右看了看,勉强在暴雨过后分辨着,说道:“报告营长,此地名叫邱坞村,距离兴宁不过十多里。”

    还有十里,李伯阳松了口气,指挥部命三营火速回援,一个火速足以形容情况的危急,他拼命赶路,冒险行走小路,比预定时间提前四个小时。

    “余海滨跟上没有?”

    李伯阳想起开拔时,紫金方向的余海滨的七连由于路途较远,没有跟上,便问道。

    通讯班长敬礼回道:“报告营长,余连长的七连已经汇合,是我营的后卫。”

    “噢!”李伯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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