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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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罗希洛夫满意的点头,看向切列潘诺夫的目光充满信任:“如果在红色十月前将胜利的消息传回莫斯科,斯大林同志会更加高兴。”
切列潘诺夫挺起了胸膛:“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伏罗希洛夫没有在远东集团军司令部多待,他拿到布柳赫尔和沃斯特列佐沃的检讨信和作战报告后,乘专机飞回莫斯科。
伏罗希洛夫走后,司令部紧张严肃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布柳赫尔的情绪却很忧郁,他能从伏罗希洛夫对自己的态度感受出来,等待他的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这种直觉很强烈。
切列潘诺夫端着两杯香喷喷的咖啡走过来,将咖啡递给心事重重的布柳赫尔,故意半开玩笑的说:“老朋友,你在想什么,难道在怪我抢了你的司令官宝座吗?”
布柳赫尔苦笑着接过咖啡,两人是十几年的老朋友、老战友了,互相十分信任和了解,他摇头说道:“今天你不该对伏罗希洛夫主席保证什么,这场战争如泥潭一样,我和沃斯特列佐沃已经陷入去了,你最好置身事外。”
“你是怕我打不过李伯阳吗?要知道他的军事理论课还是我教的。”
切列潘诺夫喝了一大口咖啡,满不在乎的说道。
布柳赫尔无奈的说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莫斯科的风声不对,党内的同志都在议论斯大林同志现在太多独断专行了,要知道满洲里的战斗本来应该停止在扎赉诺尔,是斯大林同志强令我们出击海拉尔的,现在又将失败的责任归咎在我们的头上……”
“嘘!”
切列潘诺夫吓了一跳,打断了布柳赫尔的抱怨,压低声音道:“布柳赫尔同志,斯大林同志是党内领袖,我们不能质疑他的任何命令,你知道如果刚才那番话传出去有多危险,用不了几天内务部的特工就会找上你。”
布柳赫尔点了点头,没敢继续上个话题,转而说道:“切列潘诺夫同志,北满的这场战争,能以外交手段结束是最好的,如果战争继续下去,我不抱乐观态度,按你所说投入3…5个师,这将会使战争规模升级,我想斯大林同志不会想不到这个问题。”
“也许。”
切列潘诺夫耸了耸肩膀道:“正如你所说的,决定这场战争的不是我,而是斯大林同志,我只负责执行命令。”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参谋匆匆的跑过来,声音透露着焦急:“报告,马七也夫斯基车站被一支白匪军攻陷,车站守备队全部牺牲,现在这只白匪军已经消失在周边的城镇。”
“白匪军?”
切列潘诺夫和布柳赫尔对视一眼,自从苏联在远东成立了几个军区后,经过连番的剿灭,白匪军已经消失了三年的时间,现在突然出现,与东北军离不开关系。
“命令各旅,搜寻白匪军的下落,找到他们,抓住他们,吊死他们!”
切列潘诺夫与白匪军的仇恨不是一天两天,他的父亲便是被沙俄贵族残忍杀害,现在遇到了白匪军,心中的愤怒再也忍耐不住,向参谋咆哮着下达命令。
“切列潘诺夫同志,很显然这股白匪军是受东北当局的指使,在西伯利亚要想抓到一群狡猾的狐狸很困难,他们或许就是要我们把精力放在白匪军的身上,如此一来对中国边境的扰击就必须要取消了。”布柳赫尔分析道。
“比起中国人,白匪军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切列潘诺夫强调说:“我要亲手抓住他们,送这群该死的上绞刑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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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杨宇霆的三策()
?正如李伯阳所预期的,白俄军进入苏境后,成功吸引到苏军大部分的注意力,苏军调集军队围追堵截不说,一定程度上促使苏军减缓了在边境的军事行动,对满洲里的轰炸也由全天候转为低架次,侦查为主。
如此一来,李伯阳暂时松了口气,可以腾出精力处理西征蒙古的军务。收到刘翼飞的电报后,李伯阳斟酌再三,回电刘翼飞,对继续进行的西征战事做出了新的部署安排:首先是军事上,要求西征军进军速度要快,遇敌猛冲猛打猛追,早一分攻下库伦,对于结束中苏胶着了数月的战争和谈判都极为有利。其次是政治上要团结外蒙古一切亲华的王公喇嘛、官员、将领。最后是以蒙治蒙,不干涉地方政务、宗教,扶持亲华的地方政府,为西征军创造一个稳固的后方。
而刘翼飞汇报中,有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伪‘大蒙古国’皇帝,第八世哲布尊巴丹圆寂后,苏联扶持下的蒙古人民共和国政权宣布不再寻找转世灵童。
李伯阳几乎是马上反应过来这件事中可以利用的地方,有句话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想到了一个插手外蒙古的绝好办法,但这件事需要一个足智多谋,老成持重的人来办,他在脑海中搜寻了一番,一个人跃出脑海。
“汉山,你乘我的转机回济南,把杨宇霆和常荫槐接到满洲里来,注意不要走漏消息。”李伯阳忙把杜汉山叫过来,耳提面命道。
“是!主席,我马上就去办!”
杜汉山奉命去了。
……
中苏两方军事上冲突不断,可私底下的谈判一直没有中断,尤其是满洲里大捷后,张学良派出蔡运生赴双子城与苏联谈判,试图以外交方式结束中东路的争端,但事与愿违,苏联不甘心满洲里的失败,在中东路问题上没有丝毫的让步,使得谈判处于僵局。
东北军私下接触苏联,国名政府通过驻柏林的大使馆,与同驻柏林的苏联大使馆也在进行着艰苦的谈判,毕竟是国与国的谈判,苏联给出的条件稍放宽一点,要求中东路恢复中苏共管的原状,并惩处造成中苏冲突的祸首东省特区教育厅长张国忱及白俄顾问若干人,赔偿军费损失,释放俘虏等等。
外交部将苏联的态度传回南京,却遭到了蒋介石的断然否决,他认为中**队在满洲里取得了胜利,如果接受了苏军的谈和条件,那就是不胜而胜,不败而败,是丧权辱国的表现,不仅国人接收不了,并且有损国家声誉,严令外交部重新谈判。
……
一架ta…1运输机穿过厚厚的云层,平稳的降落在海拉尔野战机场。
“杨督办,醒醒,我们到了。”
杜汉山轻声唤醒熟睡中的杨宇霆。杨宇霆从梦乡中惊醒,睁眼一看,常荫槐和杜汉山都已经从座位站起来了,副官和卫士们肃立着,等待他下飞机。
“这一觉睡得真香!”
杨宇霆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向副官一招手,副官忙送上来一个鼻烟壶。他接过鼻烟壶在鼻子底下一闻,顿时感到一股沁香直透脑际,精神一振,四肢百骸都醒过来了,霍地站起身,将毡帽扣在头上,在众人的簇拥下下了飞机。
飞机下面有小轿车候着,杨宇霆和常荫槐钻进了后排,杜汉山坐到副驾驶,对司机摆了摆手:“走!”
汽车发动,杨宇霆和常荫槐都扒着车窗向外瞭望着,窗外飘着雪花,大地银装素裹,路过海拉时,曾经繁华的海拉尔城区成了一片废墟,道路两旁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坟头,让人看了头皮发麻,唏嘘不已。
“这怕不得埋了几万人!”
常荫槐感慨了声,摇头自嘲道:“好久没领兵打仗了,心肠也软了,见不得这种场景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皆然。”杨宇霆收回目光,冷笑道:“也是张小六子好运气,遇上主席这样的名将了,不然以现如今的东北军将领,哪里是苏联人的对手。”
常荫槐点头道:“谁说不是,咱们东北五虎将,李景林下野做了寓公,姜登选被郭鬼子杀了,郭鬼子兵败死了,韩麟春病死了,张宗昌流落日本,再也没有大将之材了。”
杨宇霆摇头道:“五虎将不过是人们戏称,老帅曾对五人有过评价:李景林多才艺而好大话,搞了个剑仙将军的名头,岂不闻再好的剑法能比得上子弹,徒惹人取笑;张宗昌粗鲁放纵无规矩准则,行军作战有一股子猛劲,但遇到有真本事的将领就抓瞎了;郭鬼子嘛,机敏狡诈而沉浮颇深,打仗有一把子能耐,说老实话二次直奉大战能赢,他功劳不小;韩麟春有谋略,不拘小节,在军中人缘较好,和稀泥调和矛盾不错,但作战缺乏勇气;姜登选豪爽刚毅,和蔼可亲,重义而轻利,治军有方,可惜的是被郭鬼子杀害了,委实让人同心。”
“谁说不是。”
常荫槐叹了口气,恨恨然道:“当日老帅命韩麟春和我去收尸,棺材放在荒野,打开一看,棺内木板遍布爪痕,人竟然是被活活闷死,郭鬼子太不是人,可恨死的太轻松。”
“唉。”
两人说着话,汽车驶到了海拉尔车站,站内外已经被李伯阳的卫队戒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为保证杨宇霆和常荫槐的安全,没有一个东北军的人在场。火车站里老早停好了一列铁甲列车,两人与亲随登车,驶往满洲里。
到了满洲里,李伯阳亲自接站,将杨宇霆和常荫槐接回军中,命人备好饭菜接风洗尘。席间,李伯阳为杨宇霆和常荫槐斟酒,笑道:“邻葛兄,瀚勃兄,这一路上幸苦了,待下吃完了,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晚间我们再商议大事。”
杨宇霆欠了欠身子,笑道:“正事要紧,这一路在飞机上睡够了。”
“那好,我们且吃且谈。”
李伯阳边吃边说道:“杜汉山路上应该把情况都告诉你了,我久在中原,对于外蒙的事务有些拿不准,想听听你的高见。”
杨宇霆颇为自得道:“主席,外蒙事务找我算是找对人了,昔日徐树铮经略外蒙时,我便是幕僚之一,此后在老帅身边画策,外蒙事务也多由我负责。”
李伯阳大喜,夸赞道:“这就是我请你来东北的原因,有你邻葛兄一人,可胜十万雄师。”
“主席过誉了。”杨宇霆连连谦逊,可心中十分受用,笑道:“我想主席早有定策了,不过让我参谋一下罢了。”
李伯阳道:“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我想以国民政府的名义,寻找哲布尊丹巴的转世灵童。”
“主席高明!”
杨宇霆眼睛一亮,抚掌笑道:“实不相瞒,我曾以同样建议给老帅,可惜老帅无意插手外蒙。”
“英雄所见略同。”
李伯阳哈哈大笑,正色道:“既然邻葛兄早有此意,就麻烦你全权负责这件事,要钱要人绝不吝啬。”
“敢不从命。”
杨宇霆精神焕发起来,像他这样智谋出众的人,最是耐不得平庸的,昔日老同学经略外蒙古享誉天下,现在有同样机会摆在面前,他自然不会错过,略微沉吟一下,道:“主席,我以为平蒙要从三方面入手。”
李伯阳竖起耳朵:“愿闻其详。”
杨宇霆侃侃而谈道:“其一,藏传佛教大活佛的转世灵童必须经金瓶掣签认定,而根据传统惯例,哲布尊巴丹转世灵童的金瓶掣签要在拉萨大昭寺进行,则必须要经西藏**喇嘛的手,即便选出转世灵童,受**喇嘛影响,不利于我控制。因此这个规矩必须要改,我知道北平雍和宫就藏着一个金瓶,我们可取出金瓶,回到南京进行金瓶掣签,如此转世哲布尊巴丹必将由我控制,于国家有利。”
第四百六十五章 宣统皇帝()
?“这个好说,我立即派人去雍和宫请走金瓶,并请蒋主席在南京择选名刹或是建一所藏传佛寺。”李伯阳说道。
“其二,哲布尊巴丹尽管是外蒙的宗教和世俗领袖,但真正影响外蒙古的是各地的王公喇嘛,他们手里有地盘,有枪杆子,要想平蒙,必须得到他们的支持,对此,我以为一个人很重要,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不仅对外蒙古,而且对东三省政局稳定也有大用。”杨宇霆在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笑看着李伯阳道:“主席能否猜到此人是谁?”
李伯阳想了一阵,摇头苦笑道:“实在想不出,邻葛兄给我个提示。”
杨宇霆笑道:“满蒙一家!”
“溥仪!”
李伯阳恍然大悟道:“是了,溥仪的那些满蒙遗臣影响力可是不弱。”
“不仅如此。”杨宇霆意味深长的说道:“南京政府没有意识到溥仪的影响力,要知道日本政府可是费尽苦心想把溥仪握在手里面,敌人要做的事情,我们更应该去做。”
“没错!”
李伯阳心中一凛,越发见识到杨宇霆的厉害了,犹豫道:“我与溥仪素无交情,邻葛兄,依你之见,我该如何说服溥仪出面施加影响。”
“无非晓之以利罢了。”
杨宇霆面色忧虑道:“不过眼下,怕是溥仪无论如何也不会帮这个忙。”
“这是为何?”李伯阳连忙问。
杨宇霆苦笑到:“去年七月,孙殿英挖了清东陵,将乾隆皇帝的裕陵,慈禧太后的普陀峪定东陵,祖宗的坟都被挖了,溥仪向国民政府告状,可孙殿英上下打点好了一切,也就不了了之了,溥仪一直耿耿于怀,怀恨在心,听说此后与日本人联络越发密切了,主席,日本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啊。”
李伯阳想起了这件事,孙殿英盗清东陵的时候,他正在山东施行新政,此事轰动全国,也曾有驻在山东的前清遗臣联名请他做主,施加影响,不过那时他也并未在意,一则孙殿英盗墓发生在河北,不在山东地界,他不好过问,二则孙殿英是个有实力的军阀,他不愿为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动武,三则国内舆论涛涛,军界大佬冯玉祥甚至夸赞孙殿英是革死人的命,因此他只当做了一件新鲜事来看,不想今日倒成了麻烦,沉吟了片刻,他问杨宇霆:“邻葛兄,依你的意思是,让我给溥仪做主?查凶问责?”
“怕是很难了。”
杨宇霆摇头道:“孙殿英投靠了阎锡山,主席你个人出面也奈何不了他。”
“人是活的,总归有办法。”
李伯阳忽然冷笑一声:“说起这个,我与孙殿英也有一桩恩怨未了,日后有机会,也得扒他三层皮!邻葛兄,请你继续说。”
杨宇霆点头,继续道:“其三,以主席现今掌握的实力,并不足以改变外**立自治的现实,赶走苏联在蒙势力,因此我们要做的是,争取在外蒙拥有一席之地,我的意见是,苏联不是搞了蒙古人民党吗,我们自己也有党,在蒙古城里国民党党部,与其分庭抗礼,把蒙古王公喇嘛都吸收进来。”
李伯阳听完一啪大腿,心里头佩服的很,暗道小诸葛果然不是白叫得,这三个方面所说的无不切入了处理外蒙古问题的要害,由衷赞道:“邻葛兄,你真是诸葛亮再生,算无遗漏,佩服!佩服!”
“主席过誉了。”
杨宇霆自谦笑了笑,心中颇有些洋洋得意,他一向认为人的际遇很重要,他自诩小诸葛,可也知道诸葛亮没有遇到刘玄德,也只是不为人知的山野村夫,经历了老虎厅剧变,他的雄心壮志几乎快要灭了,可现在他内心中那颗死寂的心又重燃起来。眼前的李伯阳雄心勃勃,手腕权谋俱是厉害,最让人赞叹的是他年纪,20出头的年纪便是呼喝风云的大人物,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杨宇霆暗暗寻思,比起浑噩的张学良,李伯阳才是真正值得投效的人,如果李伯阳早生几十年,恐怕成就要远超老帅、吴佩孚这样老一辈的风云人物。
“主席,您让瀚勃兄来满洲里,是为了何事?”杨宇霆问。
李伯阳看了眼常荫槐,笑道:“我估摸着中东路冲突快要解决了,也是时候和张汉卿要报酬了,瀚勃兄准备一下做热河省主席。”
常荫槐脸上一喜,起身敬礼道:“谢主席!”
杨宇霆正色道:“主席,不知道您想要怎么处理汤玉麟,他可不是善于之辈,手里数万军队,若真硬来打起仗了,怕是张学良也不会干。”
说起这个,李伯阳也有些发愁,如果是正面开战倒好说了,他有十足把握赶汤玉麟下台,但武力驱汤的话,会让张学良很难做,无法向东北军政上下交代,便有些踌躇道:“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好主意。”
杨宇霆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就是有些行险,成功了万事大吉,失败了必激起一场大战。”
“但说无妨。”
李伯阳轻松笑道:“我做好了最坏打算,如果事不可为,大不了打一场,即便省主席倒不了手,我也要占大半个热河,就是委屈瀚勃兄,到时恐怕只能做个省副主席了。”
常荫槐笑道:“跟着主席干,便是做个连长也愿意。”
“有瀚勃兄这句话,我得敬你三杯。”
李伯阳大喜,端起酒杯咣咣三杯下肚,借着酒劲说道:“承蒙邻葛兄和瀚勃兄看得起,我李伯阳别的不敢多说,必以国士相待。”
杨宇霆和常荫槐相视一眼,举杯起身站起,异口同声道:“愿此生此世追随主席身后,效犬马之劳。”随即仰脖把酒喝下,一滴滴酒不剩。
这一番话可不是随便说的,如果说之前李伯阳将两人救下,两人抱得是投靠的心思,互相关系上只能说是有故交情面在来山东任职,而现在则是铁定的效忠关系,身上印上了洗不去的李字。
李伯阳亲切的让两人坐下,席间的气氛也越发随意,李伯阳问起刚才杨宇霆未说完的主意,杨宇霆缓缓道:“解决中东路后,我军从热河撤兵,主席可使部队故意与热河省军起摩擦,而后以调解为由摆一出鸿门宴,将汤玉麟扣下,趁热河省军群龙无首之际,由张学良出面解决省军,削了汤玉麟的兵权,届时汤玉麟成了没牙的老虎,岂不任由我们处置,到时候瀚勃兄只需从国外考察回来,施施然赴任热河省主席了。”
李伯阳听完没吱声,在心里设想了如何制造摩擦、设置鸿门宴,以及善后部署等等,方才一拍桌子道:“就按邻葛兄的主意办,为保万一,这件事得提前准备了。”
说着看向一旁肃立的杜汉山,命令道:“汉山,你从卫队里择选精干人手,秘密潜入承德,把承德情况摸清楚,暗中潜伏,等待命令。”
“是!”杜汉山挺胸应道。
……
次日,常荫槐与杜汉山悄然离开满洲里,两人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