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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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替天下女人抱不平。”
张学良耸着肩膀解释了句,笑嘻嘻道:“伯阳兄,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李伯阳看着张学良揶揄的样子,便知道八成不是好事,无所谓道:“先听坏消息吧。”
张学良煞有介事道:“今晚你怕是有血光之灾。”他说血光之灾时,眉飞色舞,显然说的不是有灾祸的意思。
李伯阳苦笑一声:“那好消息呢?”
“你老兄桃花入命,怕是要有美人投怀送抱,羡煞旁人。”张学良摇头晃脑,啧啧有声道。
李伯阳被张学良的样子逗笑了,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时戏台上梅艳芳演的醉打金枝正进入了**,人们纷纷喝彩叫好,他便也拍手叫道:“好~!”
张学良见他不肯信,便幸灾乐祸一笑,转而专心致志的看起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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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桃花入命()
宴会散席后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宾客都散去了,于凤至退席的早,安顿一双儿女睡下后,不放心的出来,正瞧见李伯阳和张学良醉醺醺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大声的说着话,走进一听,不由噗嗤笑了出来,原来两人舌头都打了卷,说的话她这个不醉的人都听不真切,更别说已经七八分醉意的两人了,反观两人煞有介事的互相应和着,让人忍俊不禁。
“谭海,你把李主席送回房间里,派个人照看着点。”于凤至吩咐说。
谭海忙上前去搀扶李伯阳,却被张学良呵斥道:“去,去,别打扰我们商量军机大事。”
谭海无奈退下,于凤至只得上前柔声道:“汉卿,你和李主席喝多了,今晚早点休息,明早精神了再商量军机大事吧。”
“妇人愚见!”
张学良拍了拍李伯阳的肩膀,口齿不清道:“伯阳兄,这里人多眼杂,咱们还是去书房议事吧。”
“好!”李伯阳扶着沙发站起来,和张学良勾肩搭背的去了书房,于凤至哭笑不得,怕两人摔倒了,忙让谭海紧跟着。
李伯阳和张学良来到书房里,把门关紧也不让谭海进来,两人倒坐在皮沙发里,乱七八糟的胡聊一通,待酒劲退去了些,李伯阳半睁着眼,道:“汉卿,之前你答应我的话,还做不做数。”
张学良一下子清醒过来,知道李伯阳指得是何事,缓缓道:“自然作数,不过你打算以何方法赶汤玉麟下台。”
李伯阳清楚张学良的顾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我有一个计谋,需要你配合。”
张学良坐正了身子:“你说!”
“制造摩擦,摆鸿门宴,扣押汤玉麟,趁群龙无首,你把热河的军队都解决了。”李伯阳言简意赅的说道。
张学良暗吃一惊,这件事说着简单,但操作起来变数很大,一个不小心就会遭至汤玉麟反扑,他心里有些打鼓,迟疑道:“就没有别的好主意了吗?”
李伯阳道:“时不我待,没有再好的办法了,况且事在人为,你我兄弟联手,搞一个有勇无谋的汤玉麟,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学良暗想也是,两人联手让苏联人都吃了憋,对付汤玉麟还真轻松的很,便精神一振:“你把具体计划和我说一下。”
李伯阳找来纸笔,伏案且画且说道:“新一军回师承德是必经之路,沿途大军辎重由东北负担,你可在我军经过热河时,故意延发辎重,我军没有辎重,便借机停在承德、赤峰、开鲁几地,我会暗令士兵闹事,制造两军摩擦,最好死伤几个人,这时我便以调解纠纷为由设宴请汤玉麟来,他是东北军元老,必然不把我这个后生晚辈放在眼里,我这时再与他争吵翻脸,借机扣押住他,再向外放出风声,其的军队必然要闹事,这时候我就会把官司打到南京,蒋主席自然偏帮我,命你负责全权处理此事,你这时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出面,以防止兵变为由把热河的军队控制住,架空汤玉麟,此时剪除了汤玉麟的爪牙,驱赶汤玉麟下台便容易极了,可派人把汤玉麟在热河干的恶事揭露出来,我们控制舆论声讨汤玉麟,要他下台,舆论纷纷,上下压力,汉卿你这时便可以挥泪斩马谡了,免去汤玉麟,改让常荫槐上台,如此大事可为。”
张学良听后暗叫一声厉害,这个计划环环相扣,处处指着汤玉麟的死穴,让他叹服李伯阳谋略之余心中不禁一阵颤栗,庆幸与李伯阳是敌非友,否则做起对手来真是一场噩梦。张学良随即又想到善后的事,赶汤玉麟下台后,如何安置汤玉麟又成了他最大的一桩心事,兵权是不可能再给了,但得找个清贵有油水的地方给他,否则汤玉麟闹起来也个大麻烦,仔细想来也只有中东路督办位置给汤玉麟比较合适,只是想来有些肉疼,中东路一年收益可是笔天文数字,让汤玉麟管着,一年下来怕是贪腐不少,但又想有得必有失,能解决掉汤玉麟这个听调不听宣的元老实力派,也算值得了。
“汉卿,还是老话,热河名义上归你管,军政咱们商量着来,省内税收交付给你一半。”李伯阳正色说道。
张学良摆了摆手说:“算了,军政最忌讳的就是令出多门,你我兄弟别因为这个伤了和气,我别的不管,收税就行。”
李伯阳感激张学良的爽快,握着他的手道:“汉卿,多谢你的这份信任。”
张学良洒然一笑道:“你知道我是不管事的性子,有你管着我省心了不少。”
李伯阳道:“你还得帮我管一下,关内冯闫联合反蒋主席,我计划从热河出兵河北,打阎老西一个措手不及。”
“正好刘翼飞率军从外蒙回来,我就让他驻热河,替你守好后方。”张学良说。
“谢了。”
李伯阳拱了拱手,又说起中原燃起的战火,道:“蒋主席已经电催我回济南坐镇,汉卿你对于国内的战事呈什么态度?”
张学良沉吟道:“东北几次入关都给国家带来了沉重灾难,我们自己内部也出现了诸多的问题,我的态度是:精兵强卒、保卫桑梓、开发东北、不事内争、抵御外侮!”
李伯阳心里放松下来,他还真怕张学良插手内战,支持冯闫的话,他在热河的布局必然会失败,而支持中央的话,东北军出兵势必要瓜分胜果,他之前独霸热河、察哈尔、河北、绥远四省的企图就落空了,而且东北军再次出关,如虎出柙,势必给原本就纷杂的国内局势平添几分不可测。
张学良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才给了李伯阳一个保证,让他彻底放心。
听到张学良亲自保证不介入关内战争,谈话的氛围更轻松了,李伯阳也不瞒着张学良,把图谋北四省的计划和盘托出,张学良听了直咂舌,担忧道:“伯阳兄,不是我给你泼冷水,你这个步子是不是迈得太大了,以一省之力鲸吞四省,即便是我们东北军都做不到啊。”
李伯阳暗想张学良还不知道自己手握1亿美元,有这笔巨款在手,鲸吞四省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笑道:“你就别担心我了,日本人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说起日本人,张学良眉飞色舞起来,高兴道:“日本原本还蠢蠢欲动,听到咱们赢得了中东路的胜利,一下子缩回去了,真他娘的解气。”
李伯阳点头笑道:“日本人欺软怕硬,这下知道东北的厉害了。”
接着又说了会话,时候不早了,两人都有些困了,便各自回屋睡去了。
回到屋里,李伯阳醉意和困意都上来了,脱去衣服便睡去了,昏昏沉沉睡了不知道多久,忽然听到耳边有一丝响动,不禁心里一惊,立即醒了过来,但没有睁开眼,假装还熟睡的样子,侧耳细听起来屋里的动静。
屋里始终只有挂钟发出滴滴答答的走动声,李伯阳放下了心,就要继续睡觉,忽然感到一股热气哈在脸上,有人银铃似的娇笑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李伯阳大惊,霍地坐起来,一手挥拳去打到说话的人,一手去按台灯。
“啊!”
屋子里霎时变亮,李伯阳适应了下灯光,看到了被自己一拳打到的人,目瞪口呆道:“周四小姐!”
只见到床下真跌坐着一个捂着头的少女,眼睛正含着泪喷着火的瞪着自己,一边吸溜着冷气喊着疼。
李伯阳光着身子,没敢下床,吃惊道:“周四小姐,你怎么来我屋子里了。”
周四小姐捂着头站起来,气哼哼道:“什么你的屋子,这是我的屋子。”
李伯阳哭笑不得,一身的酒意和睡意都被惊散了,道:“别闹,你什么时候来的沈阳?”
周四小姐楚楚可怜道:“人家被你打了一拳,你不关心伤着了没有吗?”
李伯阳也知道刚才那一拳打的不轻,忙让周四小姐走过来,拨开她的手一瞧,额头上青肿了一个包,不禁眼角抽动了一下,干笑几声:“还好,还好,没破了相。”
“人家想给你一个惊喜,哪知道你这样对人家,一点怜香惜玉的心的都没。”周四小姐气鼓鼓的挥起粉拳,在李伯阳身上锤了几下,犹自不解气的去扯他的被子,露出了一大截光溜溜的身体。
“唉,哎,别拽被子,没穿衣服。”李伯阳大惊失色,暗道现在的小姑娘这么生猛,都不害怕男女大防了。
“那你快起来穿衣服。”周四小姐死拽着被子不放。
李伯阳暗暗叫苦,埋怨道:“外面的卫兵是怎么搞的,怎么随便放人进来。”
周四小姐吃吃笑道:“你的卫兵早被打过招呼了。”
李伯阳恍然,想起张学良在听戏时说的桃花入命,原来指着的就是周四小姐,不用说卫兵也是受了他的命令放任周四小姐进来。
“这个张汉卿,乱弹琴。”
李伯阳暗骂了声,好歹他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黑夜里有小姑娘闯进住所,传出去影响不好,也不好解释,便劝周四小姐道:“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周小姐捂着头夸张的叫道:“不行了,头晕,你送我回去吧。”
李伯阳哪敢羊入虎口,只是苦劝,就差叫姑奶奶了,周四小姐这才道:“人家明天要去滑雪,你陪我。”
李伯阳想了想,为难道:“明天有军政会议要处理。”
周四小姐气鼓鼓道:“那就没得谈,我要让全沈阳的人都知道,你李伯阳是个吃干抹嘴不认账的人。”
李伯阳惊愕道:“我哪里吃干抹嘴不认账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周四小姐不说话了,定定的看着李伯阳,直看的他心里发毛,忽然她露出了一个莫明的笑容,毫无征兆的甩掉高跟鞋扑上床来,火热的红唇朝着李伯阳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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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古灵精怪的周四()
“当、当、当、当……”
远处南关天主教堂传来了悠扬的钟声,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射到床上,镀上了太阳斑驳的金黄,墙上的挂钟还在滴滴答答的走动着,李伯阳慢慢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身子微动了一下,一股好闻的香气扑鼻过来,又感觉左臂麻酥酥的,一抽手听到耳边一声咛嘤,忙侧头看去,手臂正枕在周四小姐的颈脖下,少女睡得正香,打着微憨,一只手还勾揽着他的身子,两人肌肤相亲着,他能感觉到被子下面的少女柔滑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
李伯阳楞了一下,慢慢的把手从周四小姐的身下抽回来,好一会才恢复了知觉,心里回忆起昨夜发生的迤逦,不禁脸色微红起来,说出去恐怕没人信,他这个男子汉竟然被一个少女强行睡了,实在羞愧难当的很,别看他宅子里有四房女人,可被女人逆推这种事还是头一次,脑子里到现在还是懵的。
他看了眼挂钟,时间是早上八点钟,平日里这个时间他早就和卫队一同出完早操回来了,摇头苦笑了一会,到底是年轻力壮,美人在怀,心里再想着点香艳的事,顿时一柱擎天了,心里的欲火噗通噗通的撞击着胸口,若是一般男人此刻早就忍不住了,但李伯阳好歹是意志坚强之人,闭上眼睛默念起了,强行摆脱欲念,可惜该硬的仍旧硬着,并起不到什么作用,实在忍不住了,暗想假装睡着摸一下总没问题,正要有所动作,忽然感觉到周四小姐动了一下身子,忙闭了眼不动,他觉得有一只柔软冰凉的小手顺着胸口滑了下去,经过小腹,停留在了那个地方,没有丝毫犹豫的,忽地握紧了要命的东西,仿佛物理化学元素碰撞,有一种力量正在爆炸,竟有一种剧烈的胀痛感,他不禁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颇为享受。
“还装睡。”
周四小姐娇笑着,迅速收回了手,在李伯阳身上拧了一把。李伯阳被识破了,面露尴尬的醒过来,与周四小姐四目相对,看到了她眼中的野性和揶揄,不禁心里有些不服气,故意将她狠狠搂在怀里,温暖的胸脯贴合在肌骨上,舒服的哼了一声,暗想女人若不是水做的,怎么能软化了男子汉的英雄气概。
“周四小姐,你这样投怀送抱,就不怕别人知道了取笑你不知羞吗?”李伯阳翻身将周四小姐压在深相爱,粗鲁的抚摸着她的身子,毫不客气的问道。
周四小姐用力的拥抱着李伯阳,双手的指甲紧扣着他的后背,咬着下嘴唇说道:“谁规定了你们男人可以睡女人,女人就不能睡男人,我偏要睡了你,李伯阳。”
李伯阳被这番言论震住了,不由得联想到艳满广州的奇女子佘美颜,心里打了个突突,**一瞬间退去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翻身躺倒一边一语不发。
“我要订婚了。”
周四小姐忽然说,语气里说不出的平淡:“男方是我家的世交,年纪比你大十三岁,在天津做生意。”
李伯阳的观念还是比较传统,暗想此刻的行为算是淫人妻女了,便有些尴尬道:“你既订婚了,昨夜又是干什么?”
周四小姐仰面躺着,若无其事道:“我不想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不喜欢的你,虽然我也不算喜欢你,但给了你总比给了他强。”
李伯阳无语了,这算是什么想法,不过又想着好歹黄花大闺女把自己睡了,心里暗暗窃喜,便说道:“你若不想嫁给他,便不要嫁了……”
周四小姐冷哼了声,拉长声音道:“你想包养我做外室,还是和一荻一样,做个没有名分的秘书,我可不像她一样傻。”
李伯阳被戳破了心思,干笑两声,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周四小姐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伯阳差点打盹迷糊着,被周四小姐推醒,只见她支起了胳膊托着脑袋,上身大半个裸露在晨气中,目不转睛的瞧着他的脸。见他望过来,周四小姐也不害羞,骄傲的昂着下巴,眼神闪烁着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该有的风情意味,用暗含挑逗的轻蔑的语气说道:“你知道一个男人最不尊重女人的表现是什么吗?”
李伯阳被问住了,缓缓的摇了摇头。
周四小姐探过头去,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道:“那就是禽兽不如。”说罢,不待李伯阳琢磨过来,她的红唇香舌封住了他的嘴,两个人在大床上滚做了一团。
……
平日帅府开饭都是11点30分,今天推延到了12点,张学良的弟妹和子女都饿的咕咕叫了,可他还是不说开饭,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一直等到谭海过来,道:“李主席正在过来的路上。”
张学良点头,对于凤至和赵一荻挤眉弄眼,笑道:“我等会要问问李伯阳,我算的准不准。”
不一会,李伯阳、周四小姐一前一后的走过来,李伯阳满怀歉意的连连拱手:“不好意识,让大家久等了,汉卿,你们家宴何必等我呢。”
张学良不理他,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做到赵一荻身旁的周四小姐,笑道:“四小姐,昨晚睡踏实没有,我们帅府的床是小了点,哈!”
于凤至白了他一眼,吩咐下人上菜。
席间,张学良把张家的亲属介绍给李伯阳,李伯阳来的匆忙也没什么礼物准备,掏出支票簿,每人刷刷便是一万大洋的支票,张家人十几口子人,眼睛眨都不眨的散出去十几万大洋,张学良见了连说太多了,李伯阳却洒然一笑,这点钱对他而言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用过餐,李伯阳本打算与张学良谈一些军事上的事,却见周四小姐俏生生的走过来,也不见外,拉着李伯阳便往外走,李伯阳嫌拉拉扯扯不像样,就跟着她出来,不悦道:“你这又是干嘛?”
周四小姐抱着膀子冷笑一声,将衣领翻开,露出脖颈上被吸吮出的红痕说:“呦,你吃干抹嘴不认账了,要不要让你看看你留下的杰作。”
“咳咳!”
李伯阳被唾沫噎到了,瞪着眼睛道:“你不说了咱俩就是露水姻缘吗?”
“没错,可我就见不惯你们男人虚伪的样子。”
周四小姐认真的说:“这几天你陪我好好玩,我以后绝不纠缠你了。”
李伯阳想了想,妥协道:“行,我豁出去了。”
接下来几天,李伯阳把军政大事抛在一边,全心全意陪着周四小姐玩耍,一直等到有一天,周四小姐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突然走了,到让李伯阳有些怅然若失。
“哈哈,早告诉你这个丫头古灵精怪的,有些道行。”
张学良看出了李伯阳的心不在焉,取笑了他几句,正色道:“周家原本也是望族,自从周自齐过世后,就日渐衰败下来,周家两个少爷都不成器,吃喝嫖赌,家里全靠着周夫人和出嫁的几个小姐操持,挺不容易的,周家小四从小在这种环境下成长,性格与其他富家小姐不同,有几分男子气,若不是我有了赵四,我还真想试一试周四。”说道后面,张学良又露出了花花公子的本来面目。
李伯阳迟疑了一下道:“她和我说订婚了。”
张学良看了他一眼道:“一荻和我说了,婚期定在明年春,夫家是天津一个姓孟的大买办,家资巨富,和周家是世交,就是有一点不好,论辈分算是周四的叔叔,又是个鳏夫,娶了两房夫人都死了,是周家大少爷硬把妹子嫁出去的,周家缺钱,孟家缺名,娶了前财政部长的千金,也算光耀门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