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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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已经绑了一半的士兵犹豫的看着军官,军官狐疑的上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连忙说道:“快松绑,我说刘副营长,你这大半夜的装什么兴宁敌人。”
刘稳活动了一下胳膊,笑道:“曹队长,大晚上敌我不明,故出此下策。”
曹渊低声问道:“有任务?”
刘稳点了点头,曹渊马上说道:“巡逻任务由李班长接替我带队。”
曹渊带着刘稳往校本部方向走,抱怨道:“今天陈铭枢指挥部被敌军端了,校本部只得转移。”
刘稳点头,说道:“难怪我刚才去五里村不见人影。”
曹渊且走且说道:“听说你们三营在连下三城,乖乖,伯阳这小子还让不让我们这些老同学活了。”
刘稳嘿嘿一笑,挺起胸脯说道:“那可不,我们三营是啥?主力。”
几人有说有笑,很快就赶到位于教二团防区的校本部指挥部。
就在蒋介石和一众顾问、参谋讨论战斗部署的时候,指挥部外面传来一急促的脚步声,很快有人在指挥部门口踏出声响,报告道:“报告校长,有三营的消息了。”
围在军事地图上的的蒋介石惊喜的扭过头,说道:“快进来。”
曹渊领着刘稳走进指挥部,蒋介石倒也认得刘稳是三营副营长,快步迎了过来,说道:“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三营盼来了。”
刘稳双腿一并,敬礼说道:“报告校长,职部奉李伯阳营长之命,特来报告。”
蒋介石回了个军礼,连声问道:“你们三营现在在哪里?带来什么命令?”
刘稳快步走到地图跟前,对一众校本部长官敬礼,而后指着地图上未标明态势的清屏山、南口子、神光山西面讲道:“我三营现在分兵两路,一路由刘赤忱率领的第一分团一千二百余人攻清屏山闫明江团,击溃敌军之后,现正围攻陈吉旅后路。一路由俞济时率领的第二分团一千三百余人歼灭南口子敌团,现在沿江而上,迂回黄任寰第一师侧翼。”
蒋介石打断刘稳的话,盯着刘稳的眼睛,皱眉问道:“分团?怎么一个分团有这么多人,我记得分兵五华前,你们营满打满算就**百人,这两天没见,都快有一个旅的兵力了,这是怎么回事?”
刘稳察言观色,见蒋介石面色不似有怒气,便如实说道:“是这样的校长,攻下五华后,营长为扫清敌人势力,便派蓝运东的特务连去龙川,派余海滨的八连取紫金,同时命令部队就地招兵,这一来二去,等指挥部命令向兴宁集结时,全营已经有两千六百余人。”
蒋介石面色古怪,他扭头看向廖仲恺,廖仲恺满脸错愕的失笑,而加仑顾问扯动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笑。
而指挥部里其他人都被刘稳口中的消息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两千六百多人的营,乖乖,现在教一团和教二团加起来也没有三营兵力多,而李伯阳这小子真敢下命令,先不说就地招兵,就说着私自任命分团又算怎么回事,这要是在平时,非得被按上一个私自扩军,委任私人的罪名。
不过谁都不会教这个真,先不说李伯阳是蒋介石的得意门生,并深得党代表廖仲恺、加仑顾问的欣赏,就说一路血战赢得的赫赫战功,那可是实打实的本事,整个教导团没有第二人敢说不服气。
校军二团六营,稍微有些见识的人都知道,这是党军的基础,一旦校军扩充,那么很有可能李伯阳就会是下一个团长,试问谁又会不长脑子,触这个霉头。
果然,听得一声大笑,蒋介石一点也没在意李伯阳不经请示就自作主张,他笑眯眯的环顾众人,面有得色的说道:“好,伯阳干的好,有道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虽然校本部没有给他这个命令,可现在还是可以补上的,为将者就是要见机行事,要我说,这兵招的好,分兵也分的漂亮。”
加仑面带微笑,也说道:“蒋校长说的不错,招来的兵员可以大大弥补战斗的损失,恢复部队元气。”
同时,加仑指着地图,对蒋介石说道:“蒋校长,恐怕我已经猜到李营长下一步的军事部署。”
第四十九章 驱敌入城()
蒋介石眼睛一亮,说道:“哦,愿闻其详。”
加仑先对着刘稳点头致意,指着三营分兵的两路说道:“先说第一分团,清屏山是梅县与兴宁的必经之路,先取清屏山,则南济桥苦战的陈铭枢第七旅便可转守为攻,反而敌人会陷入腹背受敌之中。一旦后路被断,敌人惊恐之下首先想到的是,马上调集重兵反攻清屏山。那么这时,第二分团再吃掉毫无防备的南口子敌军,这会给敌人一个错觉,那就是敌会犹豫手头的兵力是否能夺回清屏山,如果夺不会,那么敌人势必不会坐以待毙,如此敌人仅有一条路可走!”
蒋介石略一思索就想道了,他脱口而出:“退入兴宁城?”
加仑点头,赞道:“是的,迫敌退回兴宁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战略构想。”
蒋介石不解的问道:“退回兴宁岂不是会使敌人聚兵一处,于我军有何益处。”
加仑微微一笑,解释道:“拿下兴宁,不在兴宁城有多少守军,而在敌外围有多援军。”
加仑见蒋介石面有疑色,又说道:“自古围城作战,首先要肃清周围据点,孤立敌军。前天的战斗大家有目共睹,如果出城野战,那么林虎就是把兴宁城的兵力都派出来,都不够教导团打。“
蒋介石点头,加仑接着说:“可后来的情势发展的为何不利于我军,原因就是敌人分据神光山、南济桥方向,致使我军兵力分散,难以再对敌人形成优势,可敌军的人数优势却依旧存在,因而这一日战斗极为艰苦。我军战斗力强,却兵力薄弱;敌军乌合之众,却胜在人数众多。现在只要我们把敌人放进兴宁,敌人兵力虽多了,可我军战斗力却更强了,敌人坐困围城,又能撑得住多久。”
蒋介石低头思索着,很快他把目光转向刘稳,问道:“说说你们营长的想法。”
刘稳说道:”我们营长的意思与加伦顾问相同,他建议校长采用正面吸引、侧面包抄的战术,将城外之敌逐入城内,”
蒋介石与廖仲恺低声讨论着,很快,蒋介石下达命令:“校本部决议采用三营长李伯阳之建议,命令陈铭枢、顾祝同给敌人放开一个口子,教导二团从侧翼包抄敌人,务必要把敌人逼进兴宁。”
“是!”
在座人员纷纷立正。
道南亭指挥部。
陈吉拿到前线传来的情报时,下了决心,他深吸一口气,命令道:“命令前沿部队,给我使出吃奶的劲,一定要在半个小时内打出一个缺口,兴宁守军到时会出城接应我们。”
第一分团的猛攻已经持续一个小时,部队伤亡极大,为了保持攻势,余海滨亲自带队冲锋,刘赤忱则在后面领着执法队督战,这一个小时内已经击毙逃兵二十几人。
枪声渐弱,余海滨带着部队撤了下来,带着一身血污,余海滨来到指挥部里先是拿起一大杯水咕咕的喝下去,随后抬起头对李伯阳说道:“营长,弟兄们吃不住了,是不是缓一缓。”
李伯阳扫了余海滨一眼,说道:“不能缓,反而要加强攻势。”
余海滨有些吃惊,他急忙说:“各连多是新兵,强攻之下伤亡不小,现在下面已经颇有怨言,再这么逼着攻击,恐怕……”
李伯阳轻笑一声,冷声问道:“恐怕什么?临阵倒戈还是哗变?”
余海滨额头上留下汗水,硬着头皮说道:“都有可能。”
李伯阳对余海滨不客气的说道:“这不用你管,我给你的命令是,带队继续进攻。”
“可是?”
“没有可是!”李伯阳毋庸置疑的说道:“拿破仑讲过的一句战争名言,我非常赞同。”
余海滨问:“什么名言。”
李伯阳目光中闪过一丝寒光,拳头紧握道:“进行围攻的原则,那就是火力必须集中在一个点上,而且必须打开一个缺口,一旦敌人的稳定性被破坏,而后的任务就是把它彻底击溃。”
余海滨若有所思,李伯阳看了他一眼,说道:“既然集中在一个点上,那么就派能打硬仗的上,你马上组织黄埔军官和老兵,我讲过要让老兵啃骨头,面前的敌军就是骨头,就是崩掉牙,也得给我啃下来。”
余海滨重重得点头,他一把摘掉帽子,出了指挥部大声叫道:“各连黄埔军官,淡水老兵,出列。”
很快,一百多人的突击队组织完毕,这一次刘赤忱带着督战队也加入队中,因为他们不需要督战。这些人,大多数是拥有革命信念的青年军官,以及从三营诞生起就浴血奋战的百战老兵,他们不需要鼓动激励,隐藏在身体中的是无穷的战意。
新一轮的攻击打响,不等步兵冲锋,双方的重机枪先较起了劲,接着不甚枪弹的火光,咆哮的马克沁倾泻着子弹,不同的是,第一分团意在压制敌人进行攻击,而敌人则是被革命军多次的猛攻打怕了,宁可把马克沁子弹打光,也不敢停下来。
陈吉拿着一份份前线传来的战报,额头上冷汗直流:“这股革命军是疯了么?一个小时攻击阵地二十余次。”
一个小时攻击二十余次是什么概念,这表示一个小时之内,革命军屡次投入兵力达4000人次,且不说伤亡,就是铁做的人都该吃不消了吧。
张福峰在一旁把最后的文件焚烧完,他现在一刻不想在这里多呆,土围子每一次传来的枪声,都让他心惊胆战。张福峰对陈吉说道:“撤吧,顶不住了。”
陈吉咬了咬牙,把战报一丢,红着眼吼道:“豁出去了,给我杀出一条血路来。”
陈吉旅的部队像疯了一样对陈铭枢防区猛攻,一时枪炮声巨响,黑暗的林间到处都是冲锋的呐喊声,陈铭枢本以为晚上可以歇一口气,没想到敌人的进攻是如此犀利,竟然一连丢掉三处阵地,听到消息时,陈铭枢心头一惊,马上亲率着卫队投入这场声势浩大的夜战。
等指挥部参谋带来最新命令的时候,张发奎团已经和敌人搅在一起,数里的阵地上上千名士兵摸黑苦战,张发奎带着卫队左奔又走,参战数遭才把最后一道阵地守住。
“报告陈旅长,参谋长派我来传达新的作战命令。”参谋在人群中一顿好找,终于在一处尸横遍野的阵地找到了胳膊上缠着绷带的陈铭枢。
陈铭枢坐在弹药箱上,身上沾满了泥水,他先是命令队伍抓紧时间构筑阵地,而后对参谋说道:“请讲。”
参谋口述道:“作战命令更改,你部于正面放开缺口,运用正面吸引、侧面包抄的战术,放敌退入兴宁。”
陈铭枢霍的站起来,盯着参谋口气生冷的说道:“你要是早来十分钟,弟兄们就能少死好几百。”
参谋沉默了一下,说道:“三营已断敌人后路,请陈旅长尽快行动。”
陈铭枢一脚踢翻弹药箱,黄橙橙的子弹洒落在泥水里,低骂道:“这他娘的打的什么鬼仗。”
虽然心中恼怒,可大局还是分得清的,陈铭枢喊道:“张发奎!”
一个身材高大,穿着普通士兵衣服的人拎着把步枪跑了过来:“旅座,您叫我。”
陈铭枢简短的说道:“作战命令更改,等下一波敌人打过来,你装作不敌,放敌人过去,但有一点,放敌人过去是真,你不能真败了。”
张发奎面色黑了下来,他瞥了一眼参谋,说道:“旅座,我想不通。”
陈铭枢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想不通就不要,执行命令。”
张发奎粗喘着气,半响他狠狠的转过身子,跑进队伍当中。
没有几分钟,被第一分团打急眼的陈吉把全部兵力压了上来,数千人的敌军黑压压的一片,张发奎再前面装模作样的顶了一阵子,顺理成章的被敌人打开一个缺口冲了出去。
而实际上第七旅的处境非常糟糕,连日的鏖战部队的伤亡很大,尤其是发生在南济桥周围的争夺,几乎是寸地寸血,即使指挥部没有下令,陈铭枢已经很难顶住下一波进攻。
打通道路之后,敌人没有恋战,他们慌忙的往兴宁城退去,本来蒋光鼐还想半路截一下,可刚一接触,蒋光鼐就知道穷寇莫追这句话的含义,一个连斜插着拦路,却被疯狂逃命的陈军打的落花流水,若不是敌人无心恋战,恐怕这个连队渣子都不会剩。
还是陈铭枢看出了,他狐疑的说道:“看敌人的样子,分明是被打怕的样子,你不是说只有三营一支部队么?”
参谋回道:“确实只有三营一部分兵力。”
“一部分兵力?”张发奎抱着步枪冷不丁的插了一句,三营能打是真,可要说是三营一部分能把对战一天的陈吉旅打成这样,他是一百个不相信。
参谋解释道:“张团长别小看三营这一部分,恐怕这一部分兵力比你一个团的人都要多。”
张发奎冷笑道:“就算有一个团的兵力,我与敌人打了一天的恶仗,难道我不比你清楚敌人的战斗力?”
第五十章 兴宁大捷()
参谋是黄埔出身,向来不怎么瞧得起军阀部队,虽然陈铭枢的第七旅是粤军,同属革命军序列,可在他眼里,还真不算得什么强军。他当下也不客气的说:“张团长的部队能打我是清楚的,可我更清楚,校军教导团自打成军以来,打的仗也都是恶仗。”
正当两人打嘴仗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冲锋号从南济桥传来,张发奎看去,从南济桥疾驰而来大批革命军。
李伯阳骑着白马走在队伍中央,身边围着的是一队硝烟未散、杀气腾腾的大兵,很快,队伍来到陈铭枢所在的地方,卫兵拉住缰绳,李伯阳翻身下马,对着陈铭枢敬礼说:“陈旅长。”
陈铭枢对于李伯阳还是很客气的,军人以战功相重,李伯阳虽说只是一个营长,可人家干的事不是一个营长能干出来的,陈铭枢认认真真的回了一个军礼,半开玩笑的说:“我是该叫你李营长还是李团长呐,要我说,还是叫李团长的好,省得以后改口。”
李伯阳微微一笑,说道:“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东征就要结束了。”
陈铭枢听着兴宁方向的一片枪声,点头说道:“正是,陈炯明实力殆尽,广东终于完整的重归革命政府了。”
再说神光山,黄任寰吃了一通火炮灰溜溜的退下山,苦苦等到炮声停歇,一点部队人数,竟生生损失掉数百人,黄任寰肉疼之余不由羞怒交加,他当下命令把所有银元分化下去,并且就地分官,只团长就封了五人,连排军官不可计数。
金钱攻势下,第一师重新焕发了斗志,在军官的带领下,全师嗷嗷叫着杀向神光山。何应钦也知道,火炮能吓唬敌人一时,可神光山却是敌人势在必得的,炮火延伸射击之时,他已经组织全团人员补充到阵地上。
就在何应钦下令冲锋的时候,俞济时的第二分团及时赶到,俞济时立即命令部队直击敌人后翼。
密集的枪声从敌人的后方传来,何应钦连忙拿起望远镜一看,那密集的弹雨看上去不下千人,他纳闷的自言自语:“哪来的一个团?”
严凤仪带着一个警卫班守在何应钦身边,说道:“管他哪来的部队,只要打敌人就是我们的战友,团长,机不可失,现在杀下去敌军就一败涂地了。”
何应钦犹豫了片刻,他咬牙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给我打。”
终于,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气的一营。二营如下山猛虎直扑敌人而去,如此前后夹击之下,黄任寰的第一师瞬间土崩瓦解,黄任寰见大势已去,灰溜溜的从神光山南侧突围出去,一路不敢多留,直接退入赣省。
林虎为了接应陈吉,派出了一个营的兵力掩护,可实际上革命军根本没有拦截的打算,就这么顺顺利利的放陈吉进了兴宁。
得到三营兵力补充的校军实力大涨,三面围城将兴宁包围的水泄不通,教导一团攻西城、教导二团攻东城,三营独攻正面。从这时起,三营在人们口中似是与教导一团、二团一样并列。
校军指挥部洋溢着喜气,战场形势朝预想发展,现在兴宁已成了众人面前的美肉,就差临头一击了。
蒋介石眉眼止不住的喜气,他拉着李伯阳的手,走在各级将官之前进了作战会议室。
“诸位,此战能解决外围敌军,全靠三营即使回援。”等所有人就位,蒋介石指着李伯阳便开口说道:“李伯阳作战得力,我与党代表以报广州大元帅府,不日嘉奖就到。”
在场所有人都眼热的看着李伯阳,自打棉湖之战过后,众人还未有人单独得到嘉奖,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要得重用。
李伯阳并未表现的多么欣喜,暗道: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众人,众必非之。眼下校长当着众多长官的面夸奖自己,实是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
他暗暗观察众人的反应,果然在座的人反应不一。
何应钦面色含笑,却带着丝不自然;严凤仪眼神飘忽不知道想什么;刘峙看似在笑,可实际上脸上僵硬。张发奎摇头不语,陈铭枢神游物外,还有在座同学那羡慕嫉妒的神情不一而论。
当然,众人之中,也有真心实意替李伯阳开心的人,沈应时就是其一,两人在淡水之战中并肩出生入死,火线提拔,被传为佳话。
顾祝同也笑吟吟的看着他,在学生时期,作为战术教官的顾祝同就十分亲近李伯阳这个学生,现在李伯阳能取得现在的成就,在顾祝同开来,是顺理应当之事。
李伯阳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四周的目光让他身子燥热不已,他利落的敬礼,嘴巴干干的说:“伯阳不敢居功,功劳是大家一起获取的,只赏伯阳一人,有愧前线拼杀的将士们。请校长收回嘉奖。”
蒋介石摆手打断李伯阳的话,心里很满意他的回答,这份嘉奖虽是发给李伯阳一人,可其中却有他的深意,黄埔军校是他的心血,此次东征更是让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得黄埔者得天下。
得黄埔,就是要得到黄埔学生的心,因而他急需树立一个榜样给同学们看,而学生中屡立战功,又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