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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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败逃()
听着前面传来的欢呼声,那颗红色信号弹的疑惑被赵成梁忘到一边,他的嘴角扯出一道弧线,暗道:歼灭革命军千人,试问整个滇军谁又能做到,此战过后,恐怕要在胡思舜的第二军之外,新编第三军了。
“哈哈。”
赵成梁难掩心中的喜意,仰面笑出声来。
忽然间,一阵突兀而来又迅疾消失的啸叫声传遍整个战场,赵成梁笑容一滞,猛地抬起头来向南面望去,一发发看不到头尾的灰线从天上划过,越来越近。
“炮击!”
赵成梁倒吸一口冷气,刚才那颗红色信号弹从脑中浮现,伴着身边参谋的惊叫声,他忽然一切都明白了,革命军一退再退就是要将自己引入沙井岗这个地势狭长的地方。
“卧倒。”
耳边传来卫士的高呼声和震耳欲聋的轰鸣,赵成梁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忽悠一下升起,再也飘不下来。
伴着一枚炮弹在赵成梁附近爆照,紧接着的无数发炮弹如雨点落入滇军人群,沉闷连续的爆炸声震耳欲聋,横飞的弹片以及暴烈的冲击波带着死亡的气息,惊恐的滇军士兵如同没了头的苍蝇,左奔右跑间被炮弹广泛的杀伤,落点之内半径十多米都成了血肉磨坊,无数血液伴着肢体碎片混着泥土沙沙落下,无数的火光乍现,一朵朵蘑菇云团不断扩散。
中山舰与飞鹰舰的重炮炮弹更是暴戾,每一发炮弹落下,方圆数十米之内再无活人,沙井岗、茅岗附近如同十二级的地震,很多伏在地上的滇军老兵被震得跳起来,不知不觉的七窍流血,大地震撼着,原本人头密集的滇军阵型出现了一个个血肉模糊的真空地带。
茅岗阵地上,滇军狰狞着面目冲杀过来,俞济时双目赤红,胸膛鼓起就要下达最后的死战命令,一营士兵已经做好了拼死准备,阵地之上发出一营背水一战的低吼。
就在这时,珠江南岸方向突然响起接连的闷雷声,紧接着一声声悠长的尖锐呼啸从头顶裹挟着劲风刮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响彻战场的爆炸声以及腾升而起的黑色硝烟。
“终于来了。”
俞济时脑海划过这个念头,面对惊慌失措的滇军,这个时候是最后的反击机会,他挥臂高呼:“全军冲锋。”
冲上阵地的滇军虽然没有遭受炮弹的轰击,可这一连串惊天裂地的爆炸声以及身后的人间惨状直把他们吓得惊慌失措,他们犹豫着,既不敢向前,更不敢向后。
正在他们犹豫间,绝地一战的一营士兵爆发出极强的战斗力,士兵们前赴后继的冲了上去,用锐利的刺刀迎向滇军,一旦滇军没有了人数的轮番优势,滇军瞬间从刚才的虎狼之师变成了绵羊,只一个反冲锋,滇军刚刚突入阵地的部队就被消灭大半,而后面的滇军一击即溃,整个一营入一把锐利的剑,直把阵地前沿数十米之内的滇军杀的屁滚尿流,慌乱的溃退下取。
“不要追,向后撤。”
俞济时叫停部队,虽然目前来看炮弹的覆盖范围在沙井岗,部队大可以向前追击几百米,可实际情况是因为与炮队没有联系,炮弹的落点十分杂乱,一旦有炮弹落在附近,这个乌龙就玩大了,而且他观察滇军已经被这通炮火炸的彻底没有还手之力,是时候发起全面反攻了。
“发信号弹,停止炮击。”
俞济时传令道,很快阵地上飞起一个绿色的信号弹,
珠江南岸,随着这个醒目信号弹的发出,炮火顿歇。
随着炮火的停歇,俞济时看到整了个沙井岗的情形,原本葱绿的地形已经变了颜色,到处是随风飘荡的硝烟,以及血红的尸体,滇军残存的士兵在哀嚎。滇军这时再无士气,惊慌和混乱蔓延,军官率先向后撤退,紧接着残存的滇军士兵也屁滚尿流的溃退。
俞济时心中没有悲喜,面前的人间地狱好似与他无关,在心中估算着此次炮火对滇军的杀伤,他心里一合计,滇军死伤要在两千人左右,基本上已经丧失战斗力。
余海滨走过来,望着眼前的血腥战场,叹道:“这一战,滇军是彻底败了。”
俞济时没有说话,一旁的蓝运东手心尽是冷汗,他心有余悸的说道:“这通炮打的太狠了,不敢想我们若是遇到这样炮火,又是怎样。”
俞济时瞧了他一眼,低声道:“同样下场。”
蓝运东默然,他相信在不久,自己也会遭遇这种困境的。
“全军出击。”
俞济时大臂一挥,颇有豪气的说道:“给我狠狠的打,直逼滇桂军老巢,生擒杨希闵。”
“是。”
各连连长纷纷响应,随着冲锋号的吹响,反击的时刻终于来临,一营全体士兵都憋着一口恶气,甩开健步,如排山倒海一般向溃退的滇军掩杀过去。
中山舰中,一直盯着沙井岗一带动静的李伯阳捕捉到了那颗绿色的停火信号弹,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他知道这场彻底赢了,转过身,对一旁的欧阳玉林敬了个军礼,道:“欧阳将军,此战大势已定,我要跟进部队了。”
欧阳玉林含笑点头,从口袋掏出怀表伸到李伯阳面前,道:“愿赌服输,这块表你拿去。”
李伯阳毫不客气的收到口袋里,拱手笑道:“再会。”
欧阳玉林也拱手道:“不送。”
“哈哈。”
中山舰停靠的码头上是牵着大马的警卫排士兵,见李伯阳出来,卫兵将他的战马牵了过来。
李伯阳翻身上马,道:“去东关。”
“是。”
石牌车站
杨希闵刚从电话里的震惊回过神来,就听从南面传来连绵不断的闷雷声,每一个声响都让他的脸色煞白一分,他心里很清楚,这通炮是革命军打的,目标是谁不言而喻。而他更清楚这通炮火的威力,带便出击的赵成梁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这一刻,杨希闵彻底没有了雄心壮志,仿若年老了十岁,原本挺直的背佝偻起来,双目无神的呆坐在指挥部。
“快撤。”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喧嚣笼罩整个石牌车站,外面到处是乱窜的滇军溃兵。
伴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杨希闵的卫队慌忙的冲进指挥部,副官大惊失色的摇着杨希闵的身子,六神无主的叫道:“司令,大事不好了,赵师长在沙井岗遭到敌军的炮击,部队损失惨重,现在革命军已经打过来了……”
杨希闵一个激灵,他回过神来,瞪着双眼问:“赵成梁呢,让他收拢部队呀!”
副官摇着头,道:“兵荒马乱的,不知道呀,不过士兵们都传赵师长已经被革命军炸死了。”
杨希闵露出悲哀的神色,仰面叹道:“成梁老弟,你为老哥尽心了呀。”
副官着急的说道:“司令,快撤吧。”
“往哪撤?”
副官指着西关方向,说道:“廖师长手里还有一个师的兵力……”
杨希闵灰青的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笑得比哭还难看,道:“廖行超第二师早被革命军击败了,人已经逃到沙面租界了。
副官脸上露出震惊,他喃喃道:“革命军到底有多少兵力?一个师说没就没了。”
杨希闵苦笑,面色尽是自嘲,道:“两个营。”
副官愣住了,他半响才回过神,低声问道:“司令,这仗该怎么打?”
杨希闵闭目摇头,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呀。”
“叭……”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一阵由远至近的枪声,指挥部外面士兵慌乱的奔走着,“革命军打过来了”的喊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杨希闵脸色惨白,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面颊流进衣领,哆嗦着嘴唇迟迟做不出决定。
副官一看杨希闵这个样子,急的如同热锅上蚂蚁,他不住的问着:“司令,怎么办,革命军打过来了,是打是撤您下命令,弟兄们也好准备?”
见杨希闵不置一语,在这样下去非得都做了革命军的俘虏不成,副官舔着干裂的嘴唇,低声劝道:“司令,走吧,再不走没机会了。”
杨希闵也不言语,只是闭上眼睛,慢慢流下一行清泪。忽然,他猛地睁开眼睛,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我不走了,我是堂堂滇军总司令,追随过蔡锷将军护国讨袁,今天被一群娃娃兵打成这样,苟活性命世人也会指点我的脊梁骨,刘副官,你去收拢士兵,我要与革命军决一死战。“
刘副官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拉着杨希闵的裤腿,声泪俱下的喊道:“司令,胜败乃兵家常事,您是总司令,只要能逃出去,咱们大可以卷土重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呀。”
“刘副官!”杨希闵低头看着刘副官,脸上的肌肉不停得跳动着,悲哀的说道:“你走吧,我杨希闵对不住死伤的兄弟,护国滇军完了,蔡将军的心血被我葬送了了。”
“司令!”刘副官猛地咬牙,他扭头对卫兵吼道:“架着司令,撤。”
指挥部里的卫兵犹豫不决的看着杨希闵,又看看刘副官,都不敢乱动。
刘副官赤红着眼,吼道:“你们要眼睁睁看司令死么?架着司令,撤。”
卫兵们面面相觑,硬着头皮抓起杨希闵的双臂,架着他就往外走。
“放开我,放开我。”
杨希闵不住的挣扎着,骂道:“谁敢碰我,我毙了他。”
“走!”刘副官假装听不到,带着卫兵拥着杨希闵出了指挥部,在指挥部外面,停着一辆雪佛兰轿车,卫兵把杨希闵塞进汽车,随后横冲直撞的往市内逃去。
就在杨希闵被士兵架走不多时,从白云山指挥部里的打来的电话响了足足一分钟。
第七十四穷途()
刘震寰面色难看的将电话放下,正要抬头骂娘,却看到指挥部里的一众参谋们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众人的探究眼光让他一个激灵,他板起脸来强装镇定,神情中带着掩不住的慌乱,厉声道:“都看我干嘛,有这时间多去研究怎么打仗。”
在刘震寰恶狠狠的目视下,参谋纷纷底下头,可他们私底下去在琢磨了,有眼力的人已经看出苗头不对了,他们眼神交流着,从对方眼神中验证着自己的猜测。
刘震寰听着白云山阵地上的炮火声,,一颗心沉到底,打了两次电话都没有人接,这只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石牌已经完蛋了,而石牌若丢了,他现在苦守的白云山战线就成了死地,处于腹背受敌之中,退无可退。
“参谋长。”刘震寰抬起头,轻呼了一声。
在地图旁绞尽脑汁的参谋长赶紧跑过来,敬礼道:“军座、”
刘震寰先扫了一眼指挥部的参谋,见没人注意,压低声音问:“前线能守得住么?”
参谋长一愣神,低声说道:“尚能守得了一时。”
参谋长话没说全,可刘震寰却听明白了,守得了一时,却守不了一世,革命军攻下白云山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
刘震寰紧皱眉头,又问:“往增城收缩怎么样?”
“苟延残喘罢了。”参谋长沉默了一下,如实说道:“现在战争的成败已经不在我们这,关键在于杨司令能否守住广州,想必军座比我要清楚。”
刘震寰在地上转了几个圈,红着眼,不甘的又问:“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你是参谋长,肚子里谋略多,想想办法,咱们手里还有两万大军。”
参谋长面色如灰,缓缓摇头,颓然说道:“军座,外面打成什么样您不是不知道,若没有这白云山地势,恐怕这两万大军早被革命军打光了。”
“那你得意思,咱们就在这坐以待毙咯。”听了参谋长的老实话,刘震寰颇为不悦,拧着眉头,语速急促的说道:“拜托,老兄,想想办法,能把咱们部队撤下来就行。”
参谋长为难的说:“现在战事胶着,牵一发而动全身,我怕一旦撤出队伍,引得全局溃散了。”
刘震寰一听这话,额头上在青筋乱跳,再也压不住心头的火气,他猛地一拍桌子,暴跳如雷的吼道:“这也不能,那也不能,我要你这个参谋长有什么用,啊?”
参谋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没有吭声。
指挥部里的参谋们身子一震,生怕暴怒的刘震寰迁怒到他们身上,大气都不敢出,一时间,指挥部里静悄悄的,只有外面阵阵的枪炮声一声声的敲击着所有人的心。
刘震寰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大口的喘着粗气,如同饿狼一样狠狠的盯着参谋长,慢慢的,他的火气消了,可他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冷下来,正如参谋长说的,广州的情况他已经做了最坏打算,一旦后方战败的消息传回来,前线不攻自乱,这已经是必败的局面,难以挽回。看着惊疑不定的参谋长,他缓和面色,叹道:“参谋长,刚才是我失态了,请不要怪我。战局败坏至此,我与杨司令的责任居多,此战前你劝我不要起兵,悔不该不听你的话。”
参谋长听到刘震寰放低身段的话,面上不再那么难看,他忽然抬起头,迟疑不决的说道:“军座,卑职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震寰摆了摆手,道:“都这地步了,讲吧。”
参谋长向前一步,声音压到极低,用只有刘震寰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军座,这一仗已经没有打头了,广州十有*是完蛋了,趁革命军还没有发起总攻,您还是先走吧。”
刘震寰目光灰冷的看着参谋长,寒声道:“你是要我做逃兵?”
参谋长毫不示弱的迎着他的目光,冷笑道:“能逃出去,总比打必败之仗的好,军座你可知全军之中已有数位团长擅自逃离战场,现在前线已经是人心惶惶了。”
“什么?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刘震寰不由瞪大眼睛,前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通知自己,他的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他盯着参谋长,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勃然大怒的说:“好呀,我说怎么前线仗越大越乱,原来是这几个害群之马,你马上派人,马上把他们抓起来,枪毙、砍头。”
参谋长苦笑道:“军座,早就跑的没影了,这兵荒马乱的又去哪抓。”
就在这时,革命军的炮火忽的猛烈起来,指挥部外面轰然响起一连串的闷雷般的爆炸声,整个白云山如同地震般轻颤这,屋顶上一阵灰土抖落下来吧指挥部里的人弄了个灰头土脸。
“呸,他奶奶的。”刘震寰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老子在广州有三十门英国大炮,要不是铁路破坏了运不过来,又怎么能让革命军这几门小炮打成这样。”
听了刘震寰的话,指挥部里面的人俱是低头苦笑,都被炸了三天了刘震寰口中的大炮连影都没有见到,焉有不败之理。
就在刘震寰骂骂咧咧,迟迟拿不出决断的时候,何应钦接到了平叛军司令部传来的电报。
何应钦一抖手中的电文,面色尽是得意,他环视一众粤军和警卫军军官,神采飞扬的笑道:“诸位,三团再立新功,以一营之众大破赵成梁五个团,勇不可当呐,尽显我黄埔精神。”
这番话说完,前敌指挥部里鸦雀无声,刘峙与沈应时相视一眼,破有默契的一笑,而粤军和警卫军军官一脸的不可置信,不住的传出“不可能、怎么会”等低语。
“诸位请传看一下吧。”
何应钦像是有意显摆一样,笑眯眯的将电文递向身边满脸不信的吴铁城。
吴铁城上前接过电文,扫了一眼之后面色古怪,摇头不语又把电文递给陈铭枢,陈铭枢接过电文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却是呼吸急重起来。
何应钦将几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冷笑,此次领军作战,吴铁城与陈铭枢仗着老资格,总是明里暗里的透露出对他这个前敌司令的不服气,他早就想杀杀二人的威风,如今三团的这封战报给了他机会。
何应钦清清嗓子,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他似笑非笑的说:“诸位,再不加把劲,三团可是要把滇桂军打光了。”
吴铁城有点坐不住了,此次平叛他的警卫军担任的角色都是预备队、侧翼等角色,如今眼看杨刘大势已去,他迫不及待的要捞些政治资本了,便说道:“何司令,请下命令吧,我们警卫军做主攻。”
“好。”何应钦一口答应,目光却看向陈铭枢,道:“陈旅长,那么贵军就做侧翼吧。”
陈铭枢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子,将皮带下面的军装整了整,嘴角一场,道:“依我看,就不要分什么主次了,有本事吃肉,没本事喝汤。”
“也好。”
何应钦一口答应,随即面对众人发号施令道:“目标白云山,十分钟后炮营轰击十分钟,而后发起总攻,哪个部队先拿下敌军指挥部,记头功。”
“是!”三支部队的军官齐声应道,连喊声都较着高低。
伴着炮营的炮声,各军都把部队移动到炮火的最边缘,卯足了劲,等待着蓄势已久的最后一击。
炮火过后,被炮营重点照顾的白云山主峰已经彻底失去颜色,原本绿茵茵的山坡成了焦黑色,灰黑色的硝烟弥漫在阵地上,滇桂军已经彻底失去斗志,士兵龟缩在阵地之中瑟瑟发抖,而指挥作战的军官已经跑的差不多。
“叭!”
一颗红色的信号弹腾空而起,这代表总攻开始。
“滴~滴滴~滴……”
从三个方向响起的冲锋号划破战场,暴起的杀喊着回响天地,无数身着灰卡其布军服,俄式军帽,系鲜红领带的革命军铺天盖地的沿着白云山往上攻。
滇桂军不战即溃,有的滇桂军甚至动也不动,等到革命军冲过来时,把步枪一丢,乖乖的举手投降,这样投降的滇桂军反而阻碍了革命军的进攻,各部队不得不分出部队去接收俘虏。
远处响起的革命军的冲锋声让指挥部里的气氛凝结到实质,刘震寰与参谋长相顾失色,他快步来到观察口,拿起望远镜一看,只见灰色的革命军如浪潮一般将整个前沿阵地横扫,仅一个呼吸间,革命军就已经冲到半山坡上,照这速度的话,冲到指挥部也不活是一两分钟的事情。
刘震寰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一贯奉行的就是趋利避害四字而已,见得如此情形,他瞬间做出了反应。
刘震寰转身就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