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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之铁血军阀-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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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立夫面露讶色,他神色一喜,又有些担忧道:“能给蒋叔父做个秘书是好,可蒋叔父事务繁重,怕是我联系不到。”

    “这个好说。”虞洽卿道:“我随后就给他拍一封电报,推荐你去做秘书。”

    陈立夫大喜,与兄长对视一眼后,站立起来给虞洽卿鞠躬道:“那就多谢叔父了。”

    “闲话一句。”

    虞洽卿随意的摆了摆手,又对陈果夫道:“日前你为蒋志清招兵,现在广州局势稳定,该是招你回广州效命了吧。”

    陈果夫面露失落的摇摇头道:“没有,蒋叔父留我在上海还有事要办。”

    “不要着急,你的才学不在治军,而在治政。”

    虞洽卿道:“现在广州局势复杂,情况在明朗些,我相信志清会让你回去的。”

    陈果夫点点头,他话锋一转道:“叔父,我们兄弟俩此来,是有事相求的。”

    虞洽卿哈哈一笑,指着陈果夫和陈立夫道:“就知道你们俩个小子不会平白无故见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事讲吧。”

    陈果夫道:“希望叔父能帮忙我招兵五千人。”

    陈立夫心上一动,广州传来的命令分明是让招三千,可兄长现在却提出招五千。

    虞洽卿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玩味的看着陈果夫道:“今时不必往日,革命军占据整个广东,从大老远的江浙招兵,这不是舍本逐末么?”

    陈果夫含笑道:“侄儿不敢隐瞒叔父,这兵不是给广州送。”

    “不是给广州。”

    虞洽卿紧锁眉头道:“除了广州,革命军还有地盘么?”

    陈果夫道:“叔父是万万想不到的。”

    虞洽卿笑了笑道:“想不到就不去想。”

    正在这时,下人端着茶水走进来,给三人奉了茶又退了下去。

    陈果夫掀开茶杯,用指头在茶水里沾了沾,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皖’字。

    虞洽卿眉头一皱,安徽地处华中,与鄂、赣、苏、浙、鲁、豫六省相交,是一个足以影响全国政局的好地方。

    “大手笔。”

    虞洽卿虽没有想出缘由,可并不妨碍他联想其他,广州革命政府年年宣称北伐,安徽地处各省腹背,一旦落入革命军手中,却是对北洋各系来说都是一把难以提防的利刃。

    陈果夫点了点头,低声道:“我想请叔父助我兄弟俩立功。”

    “立功。”虞洽卿脸上的兴趣更深了。

    陈果夫道:“蒋叔父在布局一盘大棋,而咱们要做的就是帮助这颗隐棋。”

    虞洽卿面色潮红起来,自古商人逐利冒险投机,植根于他血液中的投机因子沸腾起来,他脸上兴趣颇浓道:“好,叔父帮你俩便是,五千人,嗯,半个月我给你招够。”

    陈果夫与陈立夫相视一眼,俱大喜道:“谢叔父了。”

    ……

    自打推翻满清建了民国之后,天下的匪盗层出不穷,尽管官军每年都会剿灭一大批土匪,可这土匪竟如割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生生不息。

    但凡有山的地方就有拦路的山大王,有江河湖海的地方就有劫船的水盗,甚而有的村庄,白日本分种田,晚间却也客串一把土匪。

    原本前清时的土匪还是有规矩的,譬如劫富济贫、不得奸淫妇女、不许绑架老幼女票等等。而如今的土匪却是怎么快活怎么来,但凡抢劫不论贫富,灭人村家是家常便饭,奸淫妇女更是屡见不鲜。

    南陵县。

    还算安定的南陵县城却是一日三惊,只因活动在皖南一带的巨匪彭春荣盯上了这里。事情还得从六月说起,南陵县城中有一所女校,正当是年女学生入学时,巨匪彭春荣因事也潜入南陵。

    正巧的是彭春荣所住的客栈正在女校的周围,这一日他正外出办事,正要翻身上马间,从柳树底下忽的吹来一阵带着清香的微风,初时他还不以为意。正当上马行走到女学校门外时,一阵更为强烈的兰麝之香传至口鼻,他顺着香风瞧去,这一瞧可不打紧,他正好瞧见了一群十六七岁,唇红齿白,穿着花裙的女学生嘻嘻哈哈的经过。

    而当中的一个女学生格外抢眼,只见这个女学生身长穿着青色的衣裙,梳着清爽的短发齐刘海,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彭春荣眼睛盯在这个女学生的时候,这个女学生忽的侧头回望了过来。

    这一望,可就惹出了场泼天祸事。在彭春荣眼中,只见回眸的这个女学生雪白的面容上泛着青春的红润,疏疏的刘海恰到眉尖,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灵动多情,一望而下,十年四十三岁的彭春荣就有些心儿颤着,魂儿癫着,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目送着这群女学生走远,彭春华策马来到女学生刚才途径的地方,深深地吸了口气后,畅快的叫了一声:“香,真他娘的香。”

    彭春华心中火热着,要说这些年抢来的压寨夫人也多了去了,可却是没有如这个女学生般让他一见钟情的女人,他不由掏了一把裤裆,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道:“俺老彭这些年白活了,这些洋学生真他娘的勾人,老子要是睡不上这个洋学生,开一开洋荤,真是枉为英雄好汉。”

    心想到此,彭春华就怀着心思先向客栈的老板打听女校的情况,又在客栈里带了两天跟着女学生寻到了住处,最后知道了那个女学生叫什么名字。

    “董幼仪,真他娘的好听。”

    彭春华这个粗鲁汉子在得知女学生的姓名后,扎巴着嘴嘟囔着,心中定下主意:这是洋学生,俺老彭不能再抢亲了,要文明礼貌,要按文化人走。

    彭春华怀着心思回到山寨后,专门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一众匪盗。彭春华是好色之人,他手下的众兄弟也不差,众人一听有洋学生在南陵,不由垂涎三尺,个个跳脚叫喊着要:“开洋荤。”

    更有人说:“大哥干脆咱们把洋学生都抢过来算了,兄弟们一人一个,省的再不够分打起来。”

    彭春华一听,有道理,正所谓不患寡而不患均,现在自己有了洋学生,不能让身边的弟兄们磕馋着,便同意道:“是这个理,我瞧着女校中怎么也有三四十号女学生,足够咱们兄弟们分。”

    底下二当家道:“大哥,咱们今晚就劫了南陵吧。”

    彭春华恼了,骂道:“抢个卵子,这是洋学生,宝贝!是文化人!”

    二当家小心翼翼道:“大哥,这不抢人家不会跟咱呀。”

    彭春华道:“老子要先礼后兵,这才是文化人。”

    “怎么个先礼后兵?”

    在前清学堂读过几天论语的山寨军师摇着羽毛扇问。

    彭春华信心满满道:“老子要给兄弟们下聘书。”

    “聘书?”

    军师有些挠头了,他吞吞吐吐道:“大哥,这聘书小弟不会写呀。”

    彭春华道:“不用你写,老子在南陵已经找人写好了,你照着抄就是。”

    军师面带微笑道:“交给小弟了。”

    很快,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彭春华将数十份聘书塞进了女学校的门缝中。

    等第二日女学生上课,都发现了这一份份聘书,除了一张上写着聘董幼仪外,其他都杂七乱八的写着洋婆子、女学生样式,在末尾时还大大的写着彭春华三个大字。女学生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一番,都以为是什么恶作剧便没有搭理。

    却不想数日之后,彭春华带着数百匪徒来到南陵县城外,指名道姓的要见什么未过门的新压寨夫人。

    这一下可把南陵城内的保安团吓坏了,整个保安团仅有一百人,三十几条枪,哪里会是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土匪的对手,要知道彭春华纵横皖南,手底下足有七八千手下,纵使是正规官军都会避让三分。

    女校的女学生大多都是城中富户的子女,有何尝愿意将女儿嫁给土匪,在言辞拒绝彭春华的礼后,彭春华留下一句话:“三天后若是不把女学生叫出来,老子亲自去取,不过嘛,若是老子亲自去取的话,就要大抢南陵三天。勿谓言之不预也。”

    最后一句话是军师教给他的,声称只有有学问的人才会这么讲。

    由此,南陵的祸事来了。

一百零七章 冲冠怒火() 
从芜湖到南陵,虽然芜湖与南陵接洽,可若是路途顺畅的话,还得绕繁昌县行走。

    自打离了芜湖,李伯阳带着一众卫兵便一刻不停的往南陵行进,若在旁人看来,是以为李伯阳急着上任做县太爷,可他却知道自己是怕高福三心生反悔,排上一队人马在半路劫了自己。

    一行人骑着快马,也无多少行礼物品,只在繁昌停留半个小时修整,就又往南陵赶去。

    走在官道上,他发现这边南陵往繁昌地方去的人极多,一路上牵儿带女的百姓络绎不绝,大包小包行礼看上去像是在跑反。

    李伯阳皱起眉,他抬起马鞭,转身问带路的向导:“南陵遭灾了么?怎么大家都像是在跑反。”

    带路的向导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一等兵,他呲开黄牙纳闷道:“没听说呀,咱们皖南今年各地风调雨顺,不会呀。”

    李伯阳竖起手,马队停止前进,他翻身下马,拦住一旁牵着驴车的老农道:“大爷,您这是要去哪?”

    老农被眼前这一群骑着大马的官军下了一跳,以为是要征用自己的驴车,他连忙护住自己的驴车前,告饶道:“老总,家里就这一个牲口……”

    李伯阳尴尬道:“大爷,你误会了,我不是要你的驴。”

    “老总,你不要驴,车也不能给你呀。”老农哭腔着说。

    李伯阳见这个老农前言不搭后语,颇为挠头,便绕到一边放行。

    就在老农后面,是一辆骡子拉着的马车,赶车的是一个长袍马褂先生模样的人,李伯阳眼睛一亮,便拉住马车,对赶车的男子拱手道:“这位先生,请留步。”

    赶车男子被眼前拦路的骑兵吓了一跳,他连忙勒住骡子,跳下马车拱手道:“诸位老总,你们这是?”

    李伯阳和气道:“先生不要怕,我拦住你并无恶意,只是问询一件事罢了。”

    听到李伯阳只是问一件事,赶车男子松了口气,小心翼翼道:“敢问老总所问何事?”

    李伯阳挑起眉,指着沿路从南陵赶出来的百姓,不解道:“我听说今年风调雨顺,怎么南陵百姓一副逃荒跑反的样子。”

    赶车的男子先是打量了一下李伯阳,叹了一声道:“虽无天灾,但有**呐。”

    李伯阳一愣,追问道:“**?”

    赶车男子瞧了一眼李伯阳身上的军装,摇头苦笑道:“这位老总,是土匪。”

    “土匪?”

    李伯阳更不解了,他在广州接触的都是军阀,成气候的土匪却没见过,他皱起眉头道:“土南陵难道没有保安团么?”

    赶车男子面露嘲讽道:“那群软骨头早就跑光了。”

    马车上,一个妇女探出头来,怯生生的瞧了一眼李伯阳,见他文文静静倒像是一个学生,她赶紧对赶车男子道:“当家的你胡说些什么。”又对李伯阳赔笑道:“这位老总,我家先生说了胡话,您可不要见怪。”

    李伯阳洒然一笑,对这个妇女点头致意道:“无妨,若真是保安团丢下百姓跑了,骂上一句软骨头是轻的,这是要上军事法庭论罪的。”

    赶车先生瞧出一些端倪,军事法庭这种话,可不像是芜湖军官的做派,他试探着道:“老总,你这是要去南陵么?”

    李伯阳点头道:“真是。”

    赶车先生道:“老总,我瞧你年纪轻轻,不想你进虎窝,听我的劝,还是打道回府吧。”

    李伯阳怔住了,这算是什么话?便问:“先生,你这话中有话,还请明言。”

    赶车先生叹了一声,指着南陵防向道:“就在前面,有一股几百人的土匪设卡盘查,凡是当兵的、富户、女学生,一个也不放过。”

    李伯阳道:“这是为何?”

    “造孽呀。”

    赶车先生悲天悯人道:“还不是彭春华那厮瞧上了南陵县的女学生了,非要把一整学校的女学生抢上山做压寨夫人,女学生家人自然不肯,彭春华便放出话来,三天之内不交女学生,便要强取,而且还要大索三日。”

    “岂有此理。”

    李伯阳勃然大怒,南陵是他的治下,岂容土匪嚣张,他马上几步回到战马前,利落的翻身上马后,冷哼道:“准备战斗。”

    赶车先生见李伯阳这个样子,连忙道:“老总你要去哪?”

    李伯阳道:“剿匪。”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

    赶车先生面上神色挣扎了一番,忽然上前拦住了李伯阳。

    李伯阳面色一沉,冷道:“这位先生,有什么使不得的。”

    赶车先生作揖道:“老总去剿匪,我自然是一百个赞成,可您就这几十号人,彭春华手底下可有七八千人。”

    剩下的话赶车先生没有说完,可意思就是你这几口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

    李伯阳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

    赶车先生诚恳道:“老总你不清楚,彭春华在皖南纵横十余年,即使各地省军见了彭春华也不得不让上三分,要不是瞧着你也是有几分血性的男子汉,我是不会拦你的。”

    李伯阳眉头紧锁,问道:“难道官兵就眼睁睁的看着土匪横行么?”

    赶车先生苦笑:“土匪来去无踪,官兵能护得了一时,却护不了一世呀。”

    李伯阳打仗喜欢用奇兵行险,可本人却是心细谨慎之人,他清楚如果面前这位赶车先生所说无误的话,还真是不能硬拼。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若是被这样的巨匪盯上,那真是永无宁日了。

    李伯阳沉吟不语,打或不打都是棘手的难事。

    正在此时,从前方传来一阵渐进的哭喊声,李伯阳抬眼瞧去,却见一群人围着一辆驴车正蹒跚的走来。

    李伯阳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策马上前,等来到驴车跟前,瞧见上面的情形时,不由目呲眼裂,只见驴车上衣衫狼藉的躺着一个学生打扮的少女,少女血迹从腿间留至脚腕,不用想他也能猜到眼前这个可怜少女遭遇了什么。

    李伯阳只觉从脊梁骨传来一阵热流冲向脑门,他的双眼赤红,不住的舔着嘴唇,浑身燥热的就想扯开衣领,他知道这不是因为热,而是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嘴唇的干渴也不是真正的缺水,而是想饱饮鲜血。

    就在这时,围在驴车旁的人家抬起头瞧见了李伯阳,就如同遇到救世主一般,一家人撕心裂肺的扑到战马前,哭嚎着泪水。

    “老总,青天大老爷呀。”一个中年妇人跪倒在道路上,重重的磕着头,嘴里嘶喊着:“我家闺女才十四岁,那群天杀的畜生,你可是要给我们报仇呀。”

    这一阵叫喊,只把道路上的人都引了过来,大家目中流露着悲愤,都将希望的眼神落在李伯阳身上。

    李伯阳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似是要破皮而出,他没有下马扶起这个磕的满头是血的老妇人,更没有向百姓许诺什么,只是陡然喝道:“把家伙都拿出来。”

    “是!”

    这四十人都是革命军中精挑细选而出的精锐,他们能感受到团长身上散发的战意,纵使他们也听到敌人数量是己方的上百倍,可他们没有一丝退缩,纷纷掀开放在马腹下的袋子,从里面拽出一把把泛着铮亮烤蓝的汤普森冲锋枪。

    李伯阳从卫兵手中接过一把汤普森,熟练的挂上弹鼓,哗啦一声拉动枪栓,往肩上一扛道:“跟我来。”

    李伯阳双腿一夹,战马有灵性的从妇人的旁边绕过,四蹄踏出一阵烟尘,绝尘而出。在他身后是同样一个个战意盎然的骑兵。

    在南陵县城北面十里远的地方,有一山谷名叫长冲,这个地方就是彭春华设卡拦人的地方。

    一群衣衫不整的土匪随意的用树木做了个拒马,这群人就在这拦截通往繁昌的路。

    刚刚开了洋荤的五当家敞着怀躺在长冲谷上的一块方石上哼着小曲,他嘴里叼着根青草,眼睛滴溜溜的盯着通过长冲谷的百姓,就想再冲里面在寻上一个白嫩的女学生来。

    在他身边,一个驼背麻脸的喽啰斥候在旁边,不住的涎着口水,兴高采烈的问道:“五当家的,女学生啥味儿呀?”

    五当家的生了副高大身材,胸口的一戳护胸毛又浓又密,他眯着眼睛盯着太阳回想了半响,才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沫道:“真他娘的白。”

    “还有呢?”驼背裤裆一抽,红着眼问。

    “香。”五当家嗅了口空气,面上缅怀着道。

    驼背咽了口唾沫:“还有呢?”

    五当家掏了一把裤裆,重重地道:“真他娘的紧。”

    驼背听完这句话后,脊背忽的一抖,从嗓子里闷哼了声,夹着双腿跑走了。

    “出息。”

    五当家笑骂了声,意犹未尽的摸了摸下巴道:“真他娘的爽。”

    就在这时,从道路上忽的传来一阵雀跃声,土匪们兴高采烈的嚎叫着,有人还吹起了口哨。

    五当家坐起身子,眼中淫光乍现,又抓到女学了不成,刚才那个女学生不经使唤,他正愁再也遇不上了。

    果然,喽啰们奔上前通报道:“五当家的,又抓住一个女学生,比上一个还要俊俏一百倍。”

    五当家一提腰带,腰上插着的盒子炮挂着红绸,他猛地一挥手,就如一个新郎官般意气风发。

    “走,老子的压寨夫人又到了。”

第一百零八章 抢人() 
五当家跟着喽啰下了山,见到谷口旁道路上一群喽啰哄笑着围在一起,各种淫言秽语层出不穷。

    五当家恼了,心怕这群五大三粗的土匪把自己的压寨夫人吓到,连忙上前连踢带打打出条路,嘴里骂道:“都他娘的离老子的女人远点,一个个几百人没洗澡,谁吓到老子的女人,老爷饶不了他。”

    土匪们哄笑着散开,其中有与五当家熟识的土匪嬉闹着道:“五当家的,怎么见个洋学生就是你的女人,你也给弟兄们让一个,让弟兄们也开开荤,减减馋。”

    五当家迈着四方步走进去,瞪眼骂道:“去你娘个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尿性,能配得上洋学生么?”

    众人哄笑着,说话的土匪也不恼,只是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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