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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重生之铁血军阀-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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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说话间,李伯阳把玉蔻叫到面前,皱了皱眉,唤了一声:“来人呐。”

    “在。”

    卫兵从一旁桌子上跑了过来。

    李伯阳道:“给玉蔻姑娘找个椅子来。”

    卫兵招来椅子放在李伯阳旁边,李伯阳拉着玉蔻坐下,徐会昌看在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李伯阳,叹道:“县长怜香惜玉,我等自愧弗如。”

    一众南陵士绅七嘴八舌道:“惭愧,惭愧。”

    而陪侍在士绅旁边的花姐美目流盼,恨不得坐在李伯阳旁边的那个人换成自己。

    李伯阳面色淡然,道:“放个座便是怜香惜玉,李某可不敢当,要我看,这只是最平常的男女平等罢了。”

    “什么?”

    徐会昌好似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捧腹大笑道:“县长说胡话了,玉蔻美则美矣,也不过是一清倌人而已,你李县长却是贵不可言的一县之长,男女平等之言纯属无稽之谈,谎笑不可言。”

    其他南陵士绅虽不敢同徐会昌一样直言,可面上神情也都是不以为然,是嘛,在座的大家伙非富即贵,跟窑姐妓女若是平等了,岂不荒唐。

    话分人听,听在窑姐和玉蔻的耳中,却不亚于一场心灵地震,不管李伯阳口中的话出自真心还是假意,可在她们心里,却暖和的很。

    李伯阳面上没有一点笑容,他认真的看着徐会昌,一字一顿道:“徐县长,我没觉得我是在说胡话。”

    徐会昌笑容僵住,面上阴晴不定。

    其他人见徐会昌不说话,谁都不敢啃气一声,这已经县长与徐老爷第若干次交锋了,在座的人心里明白,若不是城外有彭屠子逼着两人联手,恐怕两人早就明争暗斗起来,又哪里会有今天的醉湘楼之宴。

    气氛一时凝重至极,就连陪酒的花姐都暗暗的屏住了呼吸,生怕喘气声会引得怒火。

    李伯阳却好似没有感觉到酒宴上的紧张,不紧不慢道:“当然,我说的这个男女平等,不是指身份上的平等,而是指人格上的平等。”

    徐会昌冷笑着道:“愿闻其详。”

    李伯阳笑道:“诸位谁还记得《民国约法》曾云:中华民国人民,无种族、阶级、宗教之区别,法律上均为平等。”

    徐会昌笑出声来:“县长莫不是以为我是老糊涂了,《民国约法》早在民国五年就被废除了,这等老黄历县长就不要拿出来说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恰被风尘误() 
“徐县长差矣。”

    李伯阳正色道:“袁世凯窃国称帝,民国的律法怎么能被复辟的皇帝废除。要我说,咱们民国行得还是约法,不仅如此,从即日起,南陵县公署也是要行约法,诸位皆是我治下之民,我说平等,就是真平等了。”

    这一番话说的强词夺理,徐会昌有心反驳,却无奈李伯阳才是县长,县长说行约法,自己再跳出来反对,这不是明摆着唱对台戏,他按捺住心中的不快,拍了拍桌子道:“好了,县长说平等,那就是平等。”

    徐会昌指着陪在他身旁的两个花姐道:“你们俩,有什么才艺,给本老爷露一手,表演好了,重重有赏。”

    两个花姐皆是高领滚边短袖上衣,滚边洒花宽筒裤,绣金洋花缎子鞋,若不是容貌判若两人,初次见面还当是一对姐妹。

    她们对徐会昌做了个万福,其中左边瓜子脸杏花眼,下颌有颗红痣的花姐道:“回老爷的话,我善洞箫。”

    旁边那个圆脸丹凤眼的花姐道:“我善唱曲。”

    徐会昌一琢磨,好呀,吹箫小曲一起来,就不信两个出道这些年的花姐还比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徐会昌想到此处,转身对李伯阳道:“县长,两个人两种才艺,倒是不好选了。”

    李伯阳早就看出了徐会昌心里的小九九,也不说破,笑道:“这有何难,箫曲合璧,给我们开开眼界。”

    徐会昌摇头晃脑道:“那就开始吧。”

    两位花姐应了声,又让小厮从醉湘楼里寻来了一支上好的云箫,瓜子脸的花姐竖箫身前,轻吸一口气,呜呜咽咽的吹响了箫。

    箫声旋律渐起,圆脸的花姐清了清嗓子,唱响了词:“冰刀入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曲子如水,圆脸的花姐面颊如桃,瓜子脸的花姐十指如笋,箫声曲声共和,一首周彦邦的《少年游》荡然厅中。

    期间词中男女婉转之情被花姐唱的是淋漓尽致,在座的很多人虽然都不同曲艺,可听完这词曲后,都不禁连连点头,心中叫了个好。

    徐会昌更是洋洋得意,他时不时的看着李伯阳,眼神中的胜利意味溢于言表。

    小曲唱毕,众人有心鼓掌叫好,可眼光却滴溜溜的盯着李伯阳与徐会昌,这两尊大神不先开口,谁敢叫好,谁敢叫坏。

    徐会昌自是不会自己先叫好,他就等着李伯阳心悦诚服的叫好,挣上一口气。

    场面一时静住,两个花姐也都低眉顺眼的退到一旁。

    “啪,啪,啪。”

    李伯阳赞叹道:“好,唱的好,吹得也好。”

    徐会昌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鼓掌道:“来人呐,赏。”

    很快就有徐会昌的保镖快步捧上来两盘大洋,徐会昌揭开托盘上的红绸布,笑眯眯道:“两位给本老爷争了光,赏大洋二百块,去买些胭脂水粉吧。”

    两百大洋可不是小数目,众人都惊呼了一声,都称徐县长一掷千金,真豪杰。

    徐会昌洋洋得意,道:“县长,这酒你喝定了。”

    李伯阳不动声色,道:“别急,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李伯阳转过身,示意玉蔻贴过身来,附在她的耳畔小声问:“比得过吗?”

    玉蔻虽说从小被卖入娼门,可她容貌秀丽,老鸨看出她的钱景,自然不会逼她做雏妓接客,因而这与男子还未曾如此贴近的接触过,她直觉耳边吹来的热风又痒又酥,只将她吹得心儿打颤,浑身打了个哆嗦。

    玉蔻耳朵通红,垂着小脑袋,也侧头附在李伯阳的耳畔,轻声道:“我也不知道。”

    香风扑面,李伯阳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无妨,有甚才艺使出来便是,输赢都是个彩头。”

    玉蔻点头,小声道:“我弹琵琶来。”

    “这个好说。”

    李伯阳吩咐道:“快取一把琵琶来。”

    酒楼小厮颠颠地取来琵琶,送到玉蔻面前。

    玉蔻接过琵琶,伸出五指纤手拢了琵琶弦,听了听声调,满意的露出笑靥,道了声谢。

    玉蔻调整坐姿,将琵琶抱在胸前,对李伯阳轻点螓首。

    李伯阳点头道:“开始吧。”

    玉蔻轻拨琵琶,慢启朱唇,珠圆玉润道:“为县长大人贺,小女子献上弦歌助兴。”

    众人叫了一声好,李伯阳哈哈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以示谢意。

    玉蔻青葱十指抹挑琵琶弦,似珠走玉盘,悦耳轻灵,一曲《卜算子》古调在宴厅内婉转回荡。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去。”

    曲子重复了两次,曲调空灵荡漾、不离不去,歌词婉约惆怅,却又怀藏志趣,在座众人听罢之后无不动容,即便是徐会昌这等心硬如铁的人物,都轻叹一声,为玉蔻可惜。

    曲终人未散,词去意还留,李伯阳心中五味杂陈,像玉蔻这般年岁的女孩,正是春华正茂的时候,即使没条件入学堂读书,可也是父母手中的掌中明珠。

    是什么样的原因致使这样的少女沦落风尘,李伯阳心中思虑许久,这吃人的旧社会,只有革命才能救大众,才能杜绝这种误入风尘的悲苦。

    良久之后,李伯阳目光柔和的看着玉蔻,轻声道:“这是谁的词?”

    玉蔻露出了不似这个年纪该有的惆怅,叹了一声道“南宋天台营妓严蕊。”

    李伯阳凝神端详着她,不是一探美色,而是看着她的眼睛,直透内心,柔声问:“你是怎么想的?”

    玉蔻有些吃惊,她看了李伯阳一眼,腼腆不安答道:“大人,我没怎么想。”

    李伯阳认真着脸色,带着命令语气道:“那就好好想一想。”

    玉蔻无措的看着李伯阳,被他严肃的表情吓到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大人,我……”

    李伯阳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吓到了玉蔻,他瞧着玉蔻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缕惜惋怜爱之情油然而生,缓下脸色,轻声道:“我是问你,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是要继续沦落娼门,还是做个自由人?”

    玉蔻神色恍惚的仰起头,忐忑不安的望着李伯阳英武认真的脸庞,蓦地狂喜起来,她自然是想做个清白的自由人,话到嘴边,一道恶狠狠的目光落在身上,她倏忽一惊,侧头看去,却见宋老板盯着自己的眼中尽是阴森森的恐吓。

    玉蔻煞白着脸:“大人,我……”

    李伯阳心知肚明,沉下了脸,从枪套拔出勃朗宁拍在桌上,冷冷道:“你如何想的便如何的说,有我给你做主,没人敢逼迫你。”

    宋老板面色难看,咬着牙齿敢怒不敢言,可一直在给玉蔻使眼色。

    徐会昌笑而不语,目光中满是欣赏的看着李伯阳。

    李伯阳平静的看着玉蔻,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给了这个女子机会,就看她能不能把握得住。

    玉蔻咬着下唇,眼睛盯着桌面上的勃朗宁,良久之后,她忽的抬起头来,肯定的说:“大人,我想做自由人,清清白白。”

    “好。”

    李伯阳露出微笑,鼓励的看着玉蔻,抚掌道:“玉蔻姑娘,今日我便为你赎身,你还有什么亲人?”

    玉蔻面露苦涩道:“我家中没有亲人了,只有一个弟弟,也没了音讯。”

    李伯阳怜爱的看着玉蔻瘦弱的身子,沉吟着想道,赎身容易,可这样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在这吃人的社会生活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重新沦落娼门,那时救人倒成了害人了。

    过了一会,李伯阳想出了安置的方法,对玉蔻道:“县署中有我幕僚董先生一家,董先生有一女,与你年龄相仿,你若愿意可以先与董小姐作伴,若想读书我送你读书,若想女红便找人教你女红,来去自由,你看如何?”

    玉蔻正犹豫着,那边宋老板坐不住了,玉蔻刚才的一曲可是将他魂儿都勾走了,他越想越觉得心中不舍,对着李伯阳大声嚷叫道:“县长,玉蔻可是我花了五百大洋买来了。”

    “放肆。”

    李伯阳还未动,那边徐会昌拍桌而起,竖指指着宋老板,勃然大怒道:“姓宋的,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老子给县长接风,你要是敢扰了县长的兴,别怪老子不客气。”

    宋老板惊怒不定,徐会昌竖起的指头好似一把枪口,把他吓得够呛,面色煞白着向后退了一步,口中喃喃道:“徐老爷,你……”

    李伯阳沉默片刻,忽的笑了笑道:“不就是五百大洋吗,我出一千块给玉蔻赎身,如何?”

    宋老板肉疼的看了眼怯生生的玉蔻,这情况他如何敢说个不字,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皮笑肉不笑的说:“县长您说了算。”

    “就这么定了,稍后我会派人把钱送来。”

    李伯阳拍板钉钉,又问玉蔻:“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玉蔻轻声道:“就依大人。”

    李伯阳道:“甚好。”

第一百三十七章 酒醉() 
此间事了,李伯阳含笑问徐会昌道:“徐老爷,玉蔻也弹唱完了,咱们的输赢是不是该定定一下。”

    徐会昌豪爽大笑,让花姐满上酒杯,愿赌服输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说罢,一饮而尽。

    “徐县长爽快。”

    李伯阳竖起大拇指,拿起酒杯干了道:“伯阳钦佩。”

    “哈哈。”

    徐会昌乐呵呵道:“县长莫要捧我,咱们文的比过,该比武的了。”

    李伯阳摸着桌子上的勃朗宁,笑问道:“徐老爷枪法如何?”

    徐会昌露出得色:“百步穿杨不敢说,可指哪打哪不在话下。”

    “比一比?”

    李伯阳眼睛一亮。

    徐会昌摸着胡子道:“比一比。”

    李伯阳道:“徐县长善用什么枪?”

    徐会昌道:“我瞧着县长手中的枪就不错。”

    李伯阳摸着手枪,淡淡道:“那就用我的枪。”

    徐会昌眼睛一转道:“要比枪法,就找个险法儿比,否则不能显出手段。”

    李伯阳皱了皱眉:“徐县长说的险法,是何意?”

    徐会昌看了一眼玉蔻,似笑非笑道:“咱们各寻一人,头上顶一酒盅,十步开外,能命中酒盅却不伤人分毫,就是胜了。”

    李伯阳沉吟不语,自己的枪法虽说不差,可战时打敌人和平常比枪法可是不同,更何况还要顶在人的头顶上,稍有差池,顶着酒盅的人便没了性命,实在是心中没底。

    徐会昌看着李伯阳,故意道:“县长,你若是不敢,就认个怂。”

    李伯阳面有怫色,认怂?带兵打仗靠的就是个胆气,在他的字典中,从没有认怂这两个字。他很清楚这是徐会昌的激将法,可不得不应战,输给旁人可以,输给徐会昌,他在南陵士绅中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

    李伯阳目光冷冽:“有何不敢。”

    “好,痛快。”

    徐会昌夸赞了一句,又道:“如此,就让玉蔻姑娘顶酒盅。”说着,他又指着瓜子脸的花姐道:“你给本老爷顶酒盅。”

    此话一出,酒桌上的南陵士绅自然是睁大了眼睛看一场好戏,玉蔻与那个瓜子脸花姐却是面无血色,玉蔻惶急的看着李伯阳,眼中的恳求让人怜痛。

    瓜子脸瓜姐带着哭腔抱着徐会昌的手臂道:“徐老爷,您换个人把,我,我不敢。”

    徐会昌勃然大怒,目光阴狠的盯着花姐,阴森森道:“怎么着,你是不相信本老爷的枪法?怕本老爷打死你呀?”

    瓜子脸花姐被这凶恶的眼神吓到了,啼啼哭哭道:“没有,老爷的枪法自然是极好的。”

    “那不就得了!”

    徐会昌蛮狠道:“你去顶着酒盅,本老爷绝不对伤到你一根毫毛,事后还要重重的奖赏你。”

    瓜子脸花姐抹着泪,有钱还得有命花,倘若你枪法不准,向下一寸,可就是打破脑袋瓜,一命呜呼了,她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话。

    “快去!”

    徐会昌怒喝一声,花姐被吓得花枝乱颤,整个人就要瘫软倒地了。

    “来人呐,把这个婊子给我绑在柱子上。”

    徐会昌脸色难看,唤来保镖将花姐强拉起来,拉到十几步外的一个圆柱用绳子绑住,又在花姐的脑袋上放了一个精细的小酒盅。

    徐会昌阴测测道:“乖一点,听话,不要乱动,你要是乱动一下,酒盅掉了,本老爷的子弹就说不好会打在哪里了。”

    瓜子脸花姐已然绝望,面如死灰的颤抖着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

    李伯阳面色有些难看了,原本比武就是个兴头,被徐会昌这样搞来,简直是在草菅人命,他心有不忍,对徐会昌拱手道:“徐县,咱们继续饮酒,不醉不归。”

    这已经是在有些求饶的意思,李伯阳知道徐会昌此人尤为好面子,故意给个台阶下了,省去一桩风波。

    谁料徐会昌丝毫不领情,语气生硬道:“县长,咱们大老爷们裤裆长着家伙,那就是要一口唾沫一颗钉,刚才说比,现在又说不比,这种没卵子的事情我是干不了。”

    李伯阳语塞,徐会昌这是把话说绝了,倘若此刻李伯阳还为花姐求情说不比了,那就是在做没卵子的事情,以后在徐会昌面前和在座的南陵士绅面前,彻底抬不起头来。

    李伯阳咬了咬牙,他心里如明镜似得,有的东西可以忍,但有的东西不能让,现在因为可怜花姐或是玉蔻就输了面,以后就得用人命再填回来,得不偿失。

    李伯阳寒着脸,对玉蔻泫然若泣,我见犹怜的样子视若无睹,一拍桌子道:“好,徐县长有卵蛋,我李某人也不是少家伙的人,比就比。”

    说罢,李伯阳目不转睛的盯着玉蔻,轻声道:“玉蔻,你信不信我。”

    玉蔻迟疑着点了点脑袋,李伯阳露出一丝微笑:“你若是信我,就大胆的上去。”

    玉蔻加重了呼吸,她知道这是被县长赎身之后的代价,不敢也不能说个不字。

    玉蔻咬着下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李伯阳霍地站起,牵着玉蔻的手便往十步外走去,走到与瓜子脸花姐平行的地方,李伯阳握紧酒盅,最后问了句:“玉蔻,你若不想,尽管说出来。我绝不强迫你。”

    玉蔻勉强一笑,轻轻摇头。

    “闭上眼睛。”

    李伯阳目露赞赏,抬起手臂,将酒盅稳稳的放置在玉蔻的挽髻上。

    走回酒桌,李伯阳道:“徐县长,你先请把。”

    徐会昌也不客气,抓起桌子上的勃朗宁,呼啦一声撸上膛,手臂高抬,往绑在柱子上的随手一指,眼睛都不瞄一下,砰的就是一枪。

    啪的一声脆响,伴着瓜子脸花姐的尖叫声。众人抬眼望去,只见瓜子脸花姐的头顶酒盅被打成稀碎,人却毫发无伤。

    “好,徐县长神射!”

    一众南陵士绅哄然叫好,徐会昌洋溢着得色,看也不看一眼,径直把枪丢给李伯阳,淡淡道:“献丑了,轮你了县长。”

    “好枪法。”

    李伯阳眼皮一跳,张手接住了勃朗宁,在手中颠了颠,手臂伸直,没敢学徐会昌盲射,对着玉蔻头顶瞄了瞄,让他放心的是玉蔻梳的是挽髻,想来即使打偏了也不过是打穿头发,伤不到性命。

    想到此处,李伯阳到不急着开枪,反而一回身,从酒桌上拿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玩笑道:“昔日关云长温酒斩华雄,我也喝点酒以壮胆色。”

    徐会昌挑了挑眉:“县长说笑了。”

    岂不料徐会昌说话间,李伯阳猛地甩臂向后砰的就是一枪,但听酒盅的爆碎声过后,宴厅之内静了静,旋即南士绅们齐声叫好道:“县长好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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