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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之铁血军阀-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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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不料徐会昌说话间,李伯阳猛地甩臂向后砰的就是一枪,但听酒盅的爆碎声过后,宴厅之内静了静,旋即南士绅们齐声叫好道:“县长好枪法。”

    李伯阳目光玩味的看着徐会昌道:“徐县长,算平手么?”

    徐会昌面色微变,缓缓道:“县长好枪法,是我输了。”

    李伯阳哈哈一笑,将杯中酒敬向徐会昌,道:“谢徐县长承让。”

    徐会昌目光闪烁,拿起酒杯道:“县长错了,我徐会昌从不让人。”

    “啊,哈哈。”

    李伯阳意味深长的看着徐会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两人喝完酒,相视了一眼,哈哈一笑,只不过各人眼中的意味不同。

    徐会昌放下酒杯,瞟了一眼绑在柱子上的花姐,对保镖道:“松绑吧。”

    保镖过去将花姐松绑,花姐早已受惊过度,一解绑就瘫软到地上。

    徐会昌皱了皱眉,摆了下手,道:“扶下去。”

    保镖听命将花姐抬了下去,徐会昌坐正身子,对李伯阳笑道:“县长,咱们继续吧。”

    李伯阳点头,站起身子,走到依旧闭眼呆站在原地的玉蔻身边,嘿了一声,笑道:“玉蔻姑娘,快醒醒吧。”

    玉蔻苍白着脸,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中的惊吓还未散去。

    李伯阳轻笑一声,伸手抓住了玉蔻的手,,牢牢的攥在自己的手心,这只小手柔腻冰凉,道:“玉蔻,来。”

    引着玉蔻回到酒桌前坐下,李伯阳对小厮道:“来一碗燕窝莲子羹。”

    小厮点头哈腰应下,跑去后厨。

    徐会昌瞧见李伯阳一直紧握着玉蔻的手,脸上露出一缕轻蔑的笑,,探身拿起酒壶给两人满上酒,笑呵呵道:“县长,今晚有美人作陪,可要多喝几杯。”

    李伯阳动了动嘴角,道:“是该多喝几杯。”

    玉蔻慢慢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被县长温热的手掌紧握着,白皙的脸庞微微红了一下,轻轻的抽了一下,却又被用力的握了握。

    玉蔻脸上神色复杂,她虽年幼,可耳闻目睹见遇到的事情也不少,她知道自己虽然被县长以自由人的名义赎身,可实际上,却又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不同的是,李伯阳不是宋老板那样大腹便便,年龄是她叔爷辈的中年人,而是一个英武年轻的县长。

    玉蔻心中五味杂陈,似喜似悲,她无所奢求,只求别如严蕊般命苦,县长能待自己良善一点。

    酒席继续,众人推杯换盏,李伯阳这次也不再推让,来者不拒,直喝的满面红光,嘴中的话也多了起来。

    李伯阳微醺着眼,揽着徐会昌的肩膀,满口酒味道:“徐县长,你该晓得我的身份吧。”

    酒桌上的士绅们竖起耳朵,这可是大新闻。

    徐会昌目光迷离,哈哈笑道:“知道,你老子是咱们芜湖的镇守使,土皇帝。”

    李伯阳用力的拍着徐会昌的肩膀,舌头有些打结道:“我老子是镇守使,那我是不是少帅。”

    徐会昌愣了愣,面色一正道:“是,县长妥妥的是少帅。”

    李伯阳打着酒嗝,叹了一声道:“可是我老子死了,有人想要夺权呀。”

    徐会昌人醉心不醉,打了个哈哈,道:“县长,你喝醉了。”

    “我没醉,玉蔻,给我满上”

    玉蔻顺从的满上酒,李伯阳一口干了,哈出一口酒气,嘿嘿笑道:“徐县长,我晓得你不服气我,你在想,这样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何德何能,能坐上南陵县长的宝座。”

    徐会昌呵呵笑着,却不搭腔,只是连声道:“县长,你醉了。”

    李伯阳站起身,晃悠着身子盯着徐会昌道:“你不敢说。”

    徐会昌摇头,道:“没影的事,县长不要多想了。”

    “这个南陵县长的位置,早晚是你的。”

    李伯阳半睁着眼睛,说话的时候似醉非醉:“我的志趣,并不在此,实话告诉你,我早晚是要打回芜湖,徐县长,你知道我后面有谁撑腰吗?”

    徐会昌眼睛一亮,问道:“有谁?”

    李伯阳用手指沾着酒,再桌子上写了个馨字。

    “馨帅?”

    徐会昌心中一跳,试探着问。

    现在北洋中有四派,奉直皖苏,皖系日薄西山,直系一蹶不振,能正天下者,唯有奉苏两家,而素有“小孙郎”之称的孙传芳正是东南第一霸主。

    李伯阳点头,神秘的说道:“徐县长,你有所不知吧,我家老头子和馨帅是多年的老交情了,现在高福三欺我年幼。嘿嘿,馨帅已经答应借兵给我,你猜猜,有多少兵马?”

    徐会昌酒醒了,睁大眼睛道:“一万?”

    李伯阳嗤笑一声,看着徐会昌的眼中满是小看,道:“你以为馨帅打发要饭的那,敞开了说。”

    徐会昌咬牙了咬牙,伸出三根指头道:“三万?”

    “少了,少了。”

    李伯阳摇头。

    徐会昌探出手掌五指,大声道:“五万!”

    “没错。”

    李伯阳拍着酒桌,瞪着酒桌上的南陵士绅,高声道:“待秋收之后,便是大军从苏浙来攻的时候,徐县长,到时候我回到芜湖,这个南陵县长的位置,就非你莫属啦。”

    徐会昌半信半疑,可仔细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他站起身来,拿起酒杯恭敬道:“那就谢少帅厚爱了。”

    “小事一桩。”

    李伯阳一屁股坐下,摆了摆手道:“我这个恩怨分明,徐县长敬我一尺,我必然换你一丈。”

    徐会昌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拱了拱手道:“那就等少帅杀回芜湖了。”

    “哈哈。”

    李伯阳拉着玉蔻站起,懒洋洋道:“放心,只要本少帅打回芜湖,诸位都是有功之人。时辰不早了,咱们就到这了。”

    徐会昌站起,用男人都明白的眼神暧昧的看着玉蔻,哈哈笑道:“县长累了一天,是该好好歇歇,玉蔻儿,你可是要好好服侍县长,我们都指着县长升官发财呢。”

    众人簇拥着李伯阳下了楼,夜风一吹,李伯阳有些泛呕,扶着门庭处就吐了出来。

    徐会昌假装担心的拍着李伯阳的后背,故意道:“啊呀呀,县长不胜酒力,喝醉了。”

    吐了一阵,李伯阳踉跄着摆脱徐会昌的搀扶,整个人挂在玉蔻身上,叫到:“玉蔻,跟本县长回家,好好疼疼你。”

    “哈哈。”

    玉蔻羞红着脸,一众士绅发出了男人都懂的笑。

    徐会昌嘲笑的看着李伯阳,士绅当中也有人阴阴的笑着。

    李伯阳被卫兵扶着上了马,往县公署走去。

    目送李伯阳走远,徐会昌冷笑了几声。

    陪在他身旁的亲信笑道:“徐老爷,县长醉了,洋相毕露。”

    徐会昌眼中意味深长:“谁知道是真醉,还是演戏给咱们看。”

第一百三十八章 打土匪() 
颠簸的马背上,李伯阳醉醺醺的依靠在玉蔻消瘦的肩膀上,随着马背的颠浮,混着酒气的呼吸吹噗在玉蔻羞红的耳朵上。

    玉蔻僵硬着身子,耳侧潮热的呼气让她心尖打颤,她感觉到了背后那个宽大温热的胸膛,一层薄薄的布衣阻挡不了两人体温的传递,随着马背的颠簸,两人的身子越贴越近,她的思绪越来越乱。

    “县长,咱们不是往县公署走。”

    徐景玉今晚宴会也喝得够呛,醉眼朦胧间,他猛地发现卫队簇拥着县长往城南走,而县公署却是在县东,这一发现让他警觉,赶紧出声叫了出来。

    “错不了。”

    李伯阳吭哧道:“我要去检阅保安团。”

    “哎呦喂。”

    徐景玉一身酒意被吓去大半,他努力的睁大双眼,小心翼翼道“县长,您睁眼看看,现在可是晚上,保安团都歇息了。”

    李伯阳却没吱声,趴在玉蔻的肩膀上发出了呼噜声。

    徐景玉傻了眼,县长真喝多了,大晚上的非要去检阅保安团,这不是胡闹嘛。

    就在李伯阳一行人往保安团行去的时候,从后面黑暗的巷子中钻出来了两个夜行衣打扮的人,两人相视一眼,其中一个人低声道:“要不要跟着。”

    另一个人道:“不跟了,他娘的醉鬼一个,回去告诉老爷。”

    ……

    醉湘楼中,宴终人散,南陵士绅们都各自归家,只有徐会昌与宋老板还留在包厢里。

    “老宋,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徐会昌红光满面,眼睛清澈明亮,不像是一个喝多酒的人,搂着宋老板的肩膀,很是歉然的说道:“我晓得你不舍得玉蔻儿,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咱们只有探清楚李伯阳的虚实,才能妥当应对。”

    宋老板一脸木然,道:“就怕李伯阳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你在酒桌上有没有听到,孙传芳的大军都扯出来了,我心里实在是没底,咱们说到底只是一个小小南陵县土地,实在惹不起这条过江龙,就让着他点。”

    “让?老宋,你清醒一点。”

    徐会昌冷笑道:“彭屠子攻打南陵,机会难得,你我手上有钱有粮,借着剿匪的名掌控住民团,还怕斗不过一个黄毛小子。”

    宋老板抬起头,恼怒道:“出钱出力可以,你为什么要让我把玉蔻献出去,这一入狼口,我的玉蔻就没了。”

    徐会昌嘿了一声,缓声道:“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一个女人,我跟你讲,世上有多少英雄好汉都是倒在女人身上,哥哥我是在救你呀,你知不知道。”

    宋老板鼻子里哼了一声。

    徐会昌笑了笑,慢慢道:“你有没有瞧见李伯阳今晚急色的样子,玉蔻就是咱们打进县公署的一颗钉子。若是真如他所说,孙传芳能借他数万精兵,咱们自然不敢遭惹他,可若李伯阳是在诓咱们,哼哼~”

    徐会昌狠厉的做个抹脖子的动作,冷笑道:“解决了他,玉蔻还不是你的人。”

    宋老板阴着脸,无动于衷。

    徐会昌感叹着拍着宋老板的肩膀,意味深长道:“老宋呀,咱们兄弟们不争抢怎么会有今天。”

    话音刚落,从包厢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

    门吱扭推开,两个身强力壮的黑衣汉子闪了进来。

    “老爷,县长真醉了,吵嚷着要去检阅保安团。”

    黑衣汉子躬身说道。

    徐会昌愣了愣片刻,仰面大笑道:“酒品便是人品,瞧他酒后失德的样子,不足为虑。”

    宋老板皱了皱眉,疑惑道:“他会不会是装给咱们看。”

    徐会昌摆了摆手,肯定道:“绝不会,他想不到咱们会派人盯着他。”

    说完,他思索了片刻,又道:“若是李伯阳能猜出咱们派人盯梢自己,还演出这么一出戏给咱们看,这也太可怕了。”

    包厢里没有人说话,两个黑衣汉子垂着头,一点反应也没有。

    宋老板阴沉着脸,目光闪烁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

    就在两个黑衣人自以为隐秘的离去后,在道路两旁的黑暗中,葛田七领着两个卫兵缓缓地退了出来,紧追着李伯阳而去。

    很快,葛田七追上了卫队,他奔走到李伯阳马前,低声道:“团长,人走了。”

    玉蔻不经意回过头,看了葛田七一眼,呼吸不由乱了起来。

    “不出我所料。”

    随着话音,玉蔻感觉到身后李伯阳猛地挺直了腰身,一双有力的手环过她的腰身,一把拽住缰绳。

    战马停住,玉蔻惊呼了声,她侧头一瞧,李伯阳哪里是原先那副醉醺醺的样子,一双清远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己一眼。

    “哈哈,为掩人耳目计,孟浪姑娘了。”

    李伯阳朗笑一声,身子一侧从战马翻下,又对徐景玉道:“送玉蔻姑娘回县署,妥善安置了。”

    玉蔻闻言再看徐景玉,却见徐景玉面醉眼明,察觉到她的目光,回头一瞧,冲她笑了笑道:“属下明白。”

    李伯阳下马之后问葛田七:“都准备好了么?”

    葛田七道:“团长放心,所选的都是有血性的汉子,可堪一用。”

    李伯阳道:“咱们分头行动,东门集合。”

    葛田七点头,挥手带着两名卫兵匆匆往保安团驻地奔去。

    李伯阳目送葛田七消失在夜色中,对徐景玉道:“你们也走吧,回去之后紧闭衙门,没有我亲自出面,任何人不给开门。”

    徐景玉调转马头,一只手抓住了玉蔻的马缰绳,点头道:“属下省得了。”

    这时卫士让出一匹马,李伯阳上了马,夹动马腹,率着一彪卫队,在青石道路上踏出轰隆的马蹄声,往东门而去。

    “走吧,玉蔻姑娘。”

    徐景玉拨马前走,也不用拉扯,李伯阳坐骑温顺的紧跟着,往县署走去。

    玉蔻忍不住问:“县长没喝醉呀?”

    徐景玉道:“醉了。”

    玉蔻迷茫着眼睛,迷糊道:“县长哪像醉了的样子呀。”

    徐景玉似笑非笑的扫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县长大人异于常人,酒愈醉,心愈明。”

    玉蔻心中跳了跳,没有再吱声。

    ……

    东门,今晚原本站岗的警察被支开,一大群新招的保安团壮丁人人背负着一把大刀,列队站在城门口处,带队的军官正是左臂缠着绷带的叶淮。

    叶淮听到从西街传来的马蹄声时,命令保安团士兵待命,他快步迎了上去。

    很快,从县城街道的黑暗中,李伯阳一马当先飞奔过来,身后,二十人的卫队紧紧簇拥,卫队的后背上斜挂这装上了一百发蜗牛弹鼓的汤姆森,前胸束着四五支二十发淌满了子弹的弹夹,腰间一律斜插着瓦蓝面儿的盒子炮,简直武装到了牙齿。

    马蹄急如碎雨,铁马掌踏在青石路面上,传的悠远。

    “吁~”

    李伯阳勒止战马,战马在原地跳动着,等战马安分了,问道:“准备了多少人?”

    叶淮道:“为防消息外露,只选了八十多人,都是有亲友死在土匪手中,有深仇大恨的人。”

    李伯阳道:“八十人足矣,你有没有告诉他们咱们今晚要作甚?”

    叶淮道:“还没有。”

    李伯阳皱了皱眉,道:“出战在即,用不着再瞒着他们,来,我亲自告诉他们。”

    李伯阳策马来到列队的保安团前,叶淮小跑过来,大声道:“都有,听县长示下。”

    保安团士兵忙挺直腰杆,睁大着眼睛看着李伯阳。

    李伯阳指着他们背后的大刀,问道:“知道今晚集合你们做什么吗?”

    保安团士兵们摇着头。

    李伯阳环视众人,铿锵有力道:“我告诉你们,出城,杀土匪。”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夜袭() 
县长都如此,保安团新兵谁敢说个不字,督战队黑洞洞的枪口可不是摆设。

    此话一出,保安团新兵们顿时骚乱起来,开什么玩笑,保安团一条枪也没有,还敢出去打土匪,这简直就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有胆大的人直接道:“俺们为了几块大洋,犯不上把命丢了。”

    甚至还有人叫嚷着要退还军饷,而且人数还不少。

    眼看保安团新兵喧哗声越来越大,还有人作势要离队逃跑,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叶淮铁青着脸,这也是在南陵,若是在广州时敢有新兵啸营,早把机枪架起来了,他的手不住的摸着腰间的手枪,只有有人敢离队,就立即枪决。

    而卫队已经隐隐散开,跨在肩上的汤姆森枪口有意无意的对准喧吵的保安团新兵。

    在场所有人,只有李伯阳最沉得住气,冷眼看着新兵们的叫喧,既不动怒,也不阻止。

    时间一分分过去,保安团的新兵们叫嚷声渐渐小了下来,县长的不发一言让他们变得忐忑不安起来,原本话音最响的几个人早把声音压在屁股底下。

    到了最后,所有人住了嘴,小心翼翼的看着李伯阳,就连腰板也不由挺直几分。

    “怎么啦?不叫了?不嚷了?”

    李伯阳阴沉着脸,竖指指着面前鸦雀无声的保安团新兵,厉声喝道:“谁他娘的刚才讲要退军饷,给老子站出来。”

    没人说话,说过这话的新兵做贼心虚的低下头。

    李伯阳目光锐利如刀,来来回回扫了几遍新兵,冷道:“保安团是破大殿嘛?是你们想来就来就想走就走的地儿?谁想走,可以,退还军饷之外,再赏军棍八十,有没有人要走,说话!”

    新兵们心虚的底下头,乖乖,八十军棍,打完八十军棍能不能有命在,没有人敢做出头鸟,鸦雀无声。

    李伯阳看着新兵一个个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中松了口气,自己面上虽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可内心里早就吊着一颗心,自古军队最怕啸营,一个处理不当,好不容易招募的保安团就废了。

    别看刚才李伯阳一言不发,可实际上他与新兵们已经打过一场心理战。

    一鼓作气,再而衰,李伯阳就是按兵不动,等新兵泄了士气,他抓住机会,一举掌握了现场的主动权。

    李伯阳缓了缓面色,语气依旧严厉道:“弟兄们,你们穿上了二尺半,吃了军粮,就要以军人的身份严格要求自己。你们每个人的身份,都不再是父亲、兄弟、儿子,丈夫,而是一个兵。当兵打仗,天经地义,更何况,你们很多人都与土匪有着血海深仇,那么今天,老子亲自带着你们报仇,有没有人拉稀软蛋,忘记了仇恨了,做一个缩头乌龟。”

    一连数问,李伯阳带着怒其不争和失望的语气,狠狠得敲打在新兵们的心。

    新兵们没人说话,他们中间有很多人与土匪有着解不开的仇怨,没有人会大度的忘记仇恨,许多人暗暗地攥紧拳头,咬着牙,呼吸急重起来。

    李伯阳敏锐的感觉到新兵们渐起的战意,他清楚这个时候该乘热打铁,彻底煽动起新兵的血性。

    “弟兄们,今晚我将与大家伙一同出战,我的身份不再是县长,而是一员普通的列兵。”

    李伯阳猛地拉动缰绳,眼中像燃着火,让叶淮取来一柄大刀,一手拎着刀,翻身下马立于保安团新兵之前,喝到:“督战队何在?”

    卫队班长王树声斜挎着汤姆森小跑过来,立正敬礼:“在。”

    李伯阳沉声道:“此次出战,由我打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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