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当皇帝-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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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宣传权已经转移到大明日报,所以在大明日报的宣传下,百姓们现在对朱由校的感激之情可谓是空前的提高。
毕竟,华夏数千年来,即便是唐宗宋祖也没有过直接免除天下徭役,还是永久免除,此举完全可以称得上前无古人的贤君之举。
从而,使得百姓们对这个大明皇帝也有了极大的认同感,一听人说眼前这个人皇帝陛下,然后又有更多人指出来,顿时整个水月阁周围的百姓们都跪了下来,且很自觉的磕头在地,高呼道:“万岁!”
越来越多的百姓闻讯赶来跪下,且想着能否一睹天颜;即便是船上的人也跪了下来仰望着头,想看看圣上是什么样子,有不小心的还直接栽进了河中。
高呼万岁的声音犹如洪钟巨鼓声般响彻在整个秦淮河畔,朱由校也不由得面露了笑容,他可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百姓爱戴自己,尊敬自己,但微笑之余,朱由校也觉得有些尴尬,毕竟这里是在烟花之地,若是被人误认为来这烟花之地,估计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回去后得立即让大明日报的主笔张岱连夜将今夜之事刊载出去,说明真实情况,以免被人曲解。
倒是东厂的人如临大敌般环伺左右,别看皇帝陛下每日能随意的在各处游玩,但背地里面临的风险也并不是,可以说每一天都在面临被暗杀的危险,而在这种人群众多嘈杂不堪的时候,就更容易有不轨之徒做大逆不道之事。
谨慎与小心是东厂的事,而朱由校作为帝王,却要表现的波澜不惊,特别是在这种被很多人恭维,可以刷一刷政治声望的时刻,他就更得做出一副领袖的坦然与亲和来。
“诸位请起!我大明以孝治天下,而朕既然为君父,诸位皆是我大明子民,今日被你们如此敬重,朕真的很高兴,只要我大明君民和睦,父子同心,就不愁中兴无望!”
朱由校走来说了几句,还亲自将一老者扶了起来,东厂番子忙跟了来,且身子前倾,随时准备为朱由校当肉盾,挡暗器挡刀枪。
不过,到底是虚惊一场,朱由校依旧在满面春风的对这些百姓招着手,一些百姓激动的直接就哭了起来。
但等到朱由校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现整个金陵城其他地方已经是万人空巷,而在秦淮河畔周围却已经集中了数百万百姓,且把所有的道路围堵的是水泄不通,放眼望去,周围窗子上、巷子口、船舶上。甚至在屋顶上、树梢和桅杆上都有人在跟朱由校招手或喊着“皇上”二字。
朱由校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郁闷,相反,他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兴奋感。此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做公道自在人心,在朝堂上,在士绅中,他看到的都是他们的不服与憎恶,而在这些朴实的百姓面前,他才看见了对自己肯定。
倒是楚王朱华奎心里颇不是滋味,桂王朱常瀛是朱由校的近支皇亲,且也同自己一样答应了朱由校所有的不合理要求,但却因为杀了几个烟花女子而被直接处斩,甚至还是当着这么多百姓。
不过是想向百姓证明自己是个执法公正的好皇帝而已,但却为此直接斩杀了自己的皇叔,着实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这是朱华奎此时最真切的感受,他不由得想起阮大铖对他说过的话来,即他们这些藩王本就是当今皇帝必定要铲除的阻碍,所以无论是听话或不听话都不会落得好下场的结局。
而一看见这么多百姓又如此朝朱由校跪拜,楚王朱华奎在惧怕与厌恶朱由校之余,也多了一丝羡慕,他不由得暗自幻想起自己若是有朝真的也做了皇帝,是否也会这样?
第两百七十八章 姻缘卦象()
“桂王朱常灜骄纵恣肆,目无法纪,当众枭首以正法典,并削去王爵,其家人贬为庶人,可留田每丁二十亩,准予其自立谋生,除祭祀公田和保留田产外,其大部家产籍没入公!”
楚王朱华奎更没想到的是就因为桂王朱常灜杀了几个烟花女子,不但被当众枭首示众,当今天子朱由校还趁此机会收回其大部分家产,那可是上百万亩田产!
而且据他所知,在整个桂林地区所有上等的稻田都是桂王所有。
如今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朱由校拿了回去,一想到此,朱华奎都替自己那位族孙鸣不平。
朱华奎正满腹心事的走着,但就在这时候,他的一贴身仆人跑了来:“王爷,我们打听清楚了,那人是大明日报的副主笔魏敏儿,原内阁首辅魏广微之女,现在住在永安坊的一处民宅里,家中只有一其兄长所留之遗孤相伴,外加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
“孤当日观其气度就料定此女子必出身不凡,却没想到是魏阁老家的千金,如今魏阁老被那人恢复了名誉,我们也可以亲近亲近,你去买点像样的礼物,孤这就要去拜访拜访一下”,楚王朱华奎一扫起初在朱由校面前积累的阴霾,有些兴奋的搓着手,跺着脚,很迫不及待地想要早一刻让魏敏儿知道自己是大明的楚王殿下。
“把春容笺咏,燕子衔将。被同侪计构,更名姓,决策勤王。二美并,麒麟高阁,走马状元郎。”
永安坊,魏敏儿家中,阮大铖正亲自挥舞着衣袖为魏敏儿唱着他新写的剧本《燕子笺》。
而魏敏儿正满心痴迷的看着自己这位才华横溢的表兄的表演,阮大铖的确算是明末时期的一大才子,尤其擅长写戏曲,只可惜因商税一事而没有选择站在保皇党一边。
“表兄这新写的戏真是好听,不愧为桐城第一才子”,魏敏儿正夸赞几句,且准备将自己这位表兄介绍到大明日报任职时,魏敏儿的侍女走了进来:“姑娘,一自称是大明楚王的人求见。”
楚王?魏敏儿有些愕然的转身看着这侍女,这侍女郑重的点了点头,就将门贴递给了魏敏儿。
一旁穿着戏服的阮大铖也有些惊讶,他可没想到楚王会找到这里来,也有些狐疑的看了魏敏儿一眼,问道:“小妹难道认识这位楚王殿下?”
魏敏儿摇了摇头,苦笑了笑,说道:“我何曾和这些藩王有过联络,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说着,魏敏儿就让人把那楚王请进来,在她看来,既然来访者说明了是大明的楚王,身份尊贵,自己自然不能拒绝人家的来访。
“这宅邸也太寒碜了,天井这么小,弄堂也这么窄,怎么住人,若是当了我的王妃,自然不会这么贫贱”,楚王一进来就不由得点评了一番,也没前面带路的侍女已经是面露尴尬之色。
直到楚王走进了内堂才停止了对这种民家小院的点评,且故作矜持的挺直了胸膛,目不斜视的坐在客房里等着魏敏儿出现,心里甚至还有些紧张。
但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百般期待时,走进客房的却是阮大铖。
阮大铖自然不是愚笨的人,对于楚王这种突然来造访的人,他也才猜中了个八0九分。
“哎哟,王爷,您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小生迎驾来吃,还请恕罪”,阮大铖满面春风地走了来,朝楚王朱华奎行了一礼,但朱华奎却是脸拉的比驴脸还长,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气,冷声笑问道:“原来是阮先生,不知阮先生为何出现在这里,难不成这是阮先生的私宅。”
阮大铖听这楚王朱华奎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魏敏儿的丈夫,要不然那眼神里也不会充满了敌意。
“王爷误会了,阮某来此也是来做客的,此宅主人乃小人之表妹,原内阁首辅魏阁老之女魏敏儿魏姑娘的私宅,小人既然来了这金陵城,自然不能不来造访,只是不知王爷您却是为何来到此处”。
阮大铖这么一说,那楚王朱华奎顿时就来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由得就走上了前来,还毕恭毕敬的朝阮大铖行了一礼,弄得阮大铖连说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阮先生才华卓越,孤可是仰慕已久啊,恨不能有生之年能见上先生一面,就是死也无憾而”,饶恕阮大铖脸皮再厚,也受不了楚王朱华奎如此肉麻的话,且不由得心道:“我们也见了不少面了吧,而且当初你可不是这样夸赞我的。”
阮大铖只得表示谦逊几句,然后忙命人沏茶招待楚王朱华奎,而楚王朱华奎在知道阮大铖是魏敏儿的表兄后也不再急着见魏敏儿,常言道,要想娶的如意妻,得想搞定小舅子,这大舅子小舅子都是一样,而楚王朱华奎现在要做的就是通过阮大铖去套魏敏儿的近乎。
一时两人详谈甚欢,这楚王朱华奎一口一个阮先生比之前这样称呼阮大铖时的频率要多得多,且还时不时的吹捧着阮大铖几句,直到阮大铖示意他有何话可以直说时,他才小心翼翼而又迫不及待地低声问道:“孤看上了魏姑娘,你这做表兄的能做主吗?”
阮大铖淡淡一笑,捋着胡须,半晌不说话,撩的楚王朱华奎心里直痒痒,眼巴巴的看着他。
“舅父已经作古,连带我表兄也跟了去,我这表妹说来呢,也算是身世可怜,我既作为魏阁老的外甥,自然不能不管她,昨日我还曾给表妹提及,说要替她说一门亲事,她也没拒绝,说是全凭我做主,我想既然托了我,自然是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我这表妹嫁出去的。”
阮大铖这么不温不火地一说,楚王朱华奎不由得大喜,甚至恨不得现在就给阮大铖跪下,喊他一声哥,并从旁附和道:“自然是这个道理,阮先生重情重义,孤很佩服,虽说是姻亲,但到底不能轻视,伦理纲常也是君子处世之道。”
“所以,阮某就在昨日专门去了一趟鸡鸣寺求了一炷香,然后又寻人给我那表妹算了一姻缘卦,但结果却是让我万万没想到”,阮大铖这么一说,楚王朱华奎也是大为好奇,忙问道:“是什么卦象,快快告诉孤。”
第两百七十九章 直接拒绝()
阮大铖不急不慢地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不好说呀。”
“阮先生,你这是要急死孤吗,你快说呀!”
楚王朱华奎急不可耐的直跺脚,他现在恨不得拿刀架在阮大铖脖子上,逼他赶快说。
而阮大铖却故意显得很为难地叹道:“也罢,既然楚王爷要苦苦相逼,阮某也不敢不答,就告诉王爷吧”,说着,阮大铖就命人把客房的门关上,且又命令所有人不得靠近这里后才坐了回来。
而这时候,整个客房屋子里昏黑如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但这样一来然而让楚王朱华奎越发凝重起来,觉得这肯定是不一样的卦象,而且他从小生活在湖广,那里道家兴盛,对这种八卦之学本就是极为崇信,所以也就没怀疑阮大铖这是在故弄玄虚。
阮大铖此时则低声说了一句道:“那卦象上说,我这表妹以后是要做皇妃的人!”、
皇妃!饶是楚王朱华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此时听见了这个消息后,内心里也是震颤不已,若不是他心里本就对当今皇帝陛下朱由校不满且也极喜欢这个叫魏敏儿的姑娘,只怕早就站起来大骂阮大铖大逆不道。
“这天下已经是他的了,难不成这天仙般的女子也要属于他”,楚王朱华奎歇斯底里的喃喃自语了一句,手掌不由得捏成了拳头,牙齿也咬得嘎嘣直响。
而阮大铖却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和内心里的不甘,不由得偷笑了笑,然后问道:“王爷难道认为只有嫁给当今陛下才能做皇妃吗?”
“不然还能怎么样,你家表妹倒是大富大贵之命”,楚王朱华奎想也没想就随口了一句,但旋即却又明白了阮大铖问这句话的意思,忙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天下还有第二个皇帝不成?”
“我大明只有一个皇帝,而且只能有一个皇帝,但谁能保证这个皇帝就一定是”,阮大铖话到一半就将语气变得短而沉重起来:“朱由校!”
同时,阮大铖又反问了一句:“难道王爷就不能做天下之主吗?”
“让孤再想想”,这一次,楚王朱华奎没有再激动地一拍桌子,说实在的,从他一想到自己的家产就要大部充公且以后的藩王福利也会大幅度削减而且甚至会落得像桂王朱常灜那样的下场,再一想到如今这魏敏儿是有皇妃之命的人,他的确有些意动。
但自古谋反非小事,更何况他数十年想都没往这么想过,如今骤然一提及,也不好随意下决断,也只能说这么一句。
阮大铖知道自己不能再劝,也没再为难,而是主动开了门,且亲自送了楚王朱华奎离去。
……
“陛下,刚刚得到消息,昨天和今天有两路人突然造访了魏姑娘的私宅,其中一个是叫阮大铖的丁忧官员,还有一个是就是楚王殿下”,这时候,在紫禁城里给锦鲤喂食的朱由校也从东厂的口里得知了魏敏儿的近况。
听到这个消息,朱由校不由得笑将起来,暗想这魏敏儿何时和阮大铖这个人扯上了关系,甚至还有楚王朱华奎:“朕知道了,继续暗中观察,有任何有关他们的异常之举,立即禀告给朕。”
说着,朱由校就转身回了宫,但这时候,王承恩突然来报楚王朱华奎求见。
朱由校有些感到惊讶,这大中午的,正是午休之时,而这楚王朱华奎却在这个时候求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刚好朱由校也想问问朱华奎为何会和魏敏儿搭上关系,虽然这他并不认为这里面有什么政治因素,但朱由校的好奇心依旧很强烈。
看着楚王朱华奎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给自己行礼后也不敢抬头看自己,额头上还微微有些见汗,但拳头却是捏的很紧,似乎要比第一次进宫面见自己时候还要紧张,朱由校的好奇不禁更为强烈,便道:
“你我都是同宗,不必怕朕,桂王朱常灜败坏家风、犯了国法,为了我朱氏能持久的坐拥江山,我只能当着百姓的面杀了他,以儆效尤”,朱由校随口劝慰了这朱华奎几句就又问他找自己何事。
“臣想求陛下赐婚于臣,臣想再纳一房侧室!”
朱华奎一咬牙就将内心所想的朝朱由校提了出来。
原来,从天启八年起,为了遏制各地藩王广蓄姬妾,造成奢靡成风,子嗣越增越多的现象,朱由校便以严明家风为由下旨限制各地藩王纳妾人数和加大管理力度,并将宗人府的权力收回来,但凡有藩王想再纳偏房必须请得圣旨方可。
当然,朱由校对于这种旨意一般是交给司礼监处理,很多时候,朱由校也默认只要藩王给司礼监交一笔(其实是给他交)丰厚的礼金,是可以允许藩王再纳的,增加这一关就是要从藩王这里捞钱,并增加他们的纳妾成本。
但朱由校没想到如今这楚王朱华奎竟然主动向自己求纳一房侧室,而且还一脸认真的样子,着实让朱由校诧异不已。
不过,朱由校也没急着答应,而是笑问道:“怎么才来这金陵城没几天,就有喜欢上的人了,说出来,你想纳谁为侧室,虽说我朱家不论女方家世,但其德行清白与否还是要过问的。”
楚王朱华奎也不知道魏敏儿早已和当今陛下朱由校有些暧0昧,而他之所以来请求朱由校直接赐婚,就是为了不通过谋反的手段抱得美人归,对于这魏敏儿是不是皇妃命,他现在来不及去细想,便想也没想就回道:“回陛下,她叫魏敏儿,是前内阁首辅魏阁老之女,孤苦伶仃,身世倒是清白的,还请陛下准予。”
“不准!”朱由校想也没想就直接回绝了楚王朱华奎的话,虽然他想不明白,这楚王朱华奎怎么就和魏敏儿产生了联系,但若是让一个自己也有感觉的女人就这么给了别人,那自己也白活在这个世上了。
楚王朱华奎也是若遭雷击一般,他万万没想到朱由校会如此果断的拒绝了他的请求。
楚王朱华奎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怒火,咬牙问道:“为何,还请陛下明示!”
“不必再问了,你楚王的姬妾都是好几十个了,如今还不知足,还在外面恋花惹草,我大明朱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朱由校不由得申斥道。
第两百八十章 瞻仰徐达与楚王改变主意()
楚王朱华奎的确在明面上就有女人数十位,当今皇帝朱由校的后宫也不及他九牛之一毛,这一点,他的确难以反驳。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有任何的愧疚。
在他看来,朱由校这简直就是在无端的责骂!
因为这大明立国百年,还没有那代帝王规定藩王只能有多少女人的。
偏偏这个朱由校当了皇帝,变着法的夺藩王之利,管藩王之权,如今连带着应该有多少个女人都要管。
楚王朱华奎心头一股无名火起,他觉得自己才算看明白朱由校的专横与蛮不讲理,强忍着胸中怒火就朝朱由校拱手道:“既然如此,那臣告退!”
朱由校现在对这个敢垂涎自己女人的藩王也是颇为不满,见他也没之前态度好,也不满地挥手道:“滚吧,滚回你的武0昌去!”
朱由校这一句倒正中他楚王朱华奎的心思,朱华奎不由得再次朝朱由校拱手道:“如此,就多谢陛下!”
朱由校一时也有些烦闷,也没想那么多,而且让这些藩王一直留在金陵城也的确是个麻烦。
这些天潢贵胄近日给金陵城的商业秩序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若不是朱由校当众斩杀了桂王朱常瀛只怕一些大胆的宗亲直接公开抢劫了。
南0京城的百姓们对此是怨声载道,而朱由校又不能无理由的将这些藩王全都软禁起来,因而倒不如都让他们先回到封地去,日后再慢慢的收拾。
而且,现在朱由校在祭祀完孝陵后,并没有因此而得到空闲,更何况,他来南方也不是来逍遥的。
虽然朱由校通过强力手段与文官作对,并基本摆脱了文官的控制,但文官在这个统治体系中还是占据着优势地位的,而与文官本来相制衡的武官却依旧与文官是隶属关系,大明绝大多数的武官依旧被文官压制着,也导致武人缺乏斗志,奴性太重。
而要改变这种几百年来形成的习惯,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朱由校要做的就是一步步的重塑武官的地位,对于武官与文官并驾齐驱后是否会导致军阀出现的问题,朱由校并不担心,因为代表新兴武官阶层的禁卫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