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一九八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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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白不来，有吃有喝的干嘛不来啊？”王金笑嘻嘻的说道：“你们这些阔佬还差这点饭钱？再说了，酒会都是能带伴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人家带的要么是美女，要么就是些名人政客什么的，我带个胖子过去嫌掉价。”李学初挖苦道。
“丢，我王某人在香江大小也是个名人好吧。你以为这种地方我没来过啊？我来的次数比你多呢，昨天就有个不过我没去。”
也是，王金他爸估计没少来这种地方，王金跟着蹭过去倒也说的通，不过李学初又觉得奇怪了：“那你今天还来？”
“不都说了吗，不吃白不吃。”
“你不会就为了吃东西吧？”李学初问道：“那你昨天干吗不去。”
“呵呵呵。。。”王胖子略显尴尬的说道，“其实是我爸不让我去，怕我给他丢人。”
“那就来给我丢人啊？”
“你不是还小吗？怕啥丢人啊，我都不怕！”
“。。。。。。我还真怕。”
“别顾着说话了，你倒是开快点啊。”
“别催，我还没开熟呢。”
“你开起车来真不像个年轻人，我妈开得都比你快。”
李学初还是没适应好香江往左开的交通习惯，不过给王胖子这么一说，脸上挂不住了，一踩油门冲了起来。
“喂喂喂，前面注意了啊，你的驾照怎么到手的？”
“你别说话，影响我开车了。”
“我错了，我错了不行吗？慢点吧，时间还早呢。”
“别拉别拉，好了好了我减速。”一开快，李学初习惯性的又想往右。差点擦上一辆车，被胖子拽了下就借坡下驴的又把车速降了下来。
冲动是魔鬼啊，下次注意了。
“好了到了。”
“停下来让门童泊车吧，算我怕了你了。”
原本刚想停酒店门口的李学初不乐意了，我泊个车还泊不好了？
没理王胖子，向前开了十几米，倒档进库。
“小心？”
“呯！”两个后视镜飞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招揽（）
“真是不好意思啊，李先生。”叶志明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我也有责任的，不过反正也有保险嘛。”李学初忙说道。
说来也巧，两人同时泊车，一个心不在焉的在想事情，一个刚学车的手忙脚乱，于是两车就地来了个‘贴面礼’，把两人吓了一跳，还好泊车的时候也不会出什么大不了的事故，有惊无险。
三人又随意交谈了几分钟，就各自散开了，毕竟互相还不熟嘛。
看着走开的叶志明，李学初问道：“胖子，你认不认识他？”
“当然认识啦，这段时间香江最出名的富豪就是他啦，说起来他也算是你的同行了，圈子里的事情你都不关心下啊。”王金撇撇嘴说道。
“同行？”
“对啊，他也开了家电影公司，前几年还挺火的呢，邦邦你听说过吗？”
“没听过。”李学初还真没听过，后世的香江电影公司也知道不少了，但还真没听过什么叫‘邦邦’的，估计要么以后倒了要么没发展成气候，香江电影公司有两百多家，但大部分是像自己开的这家一样的皮包公司。
不过李学初现在倒是想正儿八经的好好发展一下自己的公司了，前段时间租了间写字楼，雇了几个人，都是王胖子帮忙介绍过来的原来邵氏里的人。邵氏现在似乎真的是不行了，除了一些身居高位的可能有些顾忌，底下人只要有人肯挖几乎一挖就来，看来邵氏内部也不看好公司的前途了，王胖子甚至拍着胸脯说只要自己能负担得起工资，从艺人导演到后勤管理，一整套帮子立马能凑齐。不过李学初倒不想全用邵氏的人，这种大公司内部通常都很复杂，现在连邵大亨自己都驾驭不住这个巨兽了，自己这种管理小白还是算了。自己的公司还是简单点好，以免被绑在车上下不来了。
“你真该多关心点业内的事情了。”王金叹道：“不过说起这个人，那也是个人才。十年前他投资服装业，从四万块起家，五六年内公司规模就上了十亿了，你说厉不厉害？”
“五六年十亿？”李学初这下是真心佩服了，自己这个后世来的开挂人士能不能做到这地步？当然，如果穿越过来的是个金融达人或者熟知金融历史的或者不难达到，但要自己来的话真没那个信心，哪怕自己也知道些金融信息。四万到十亿那可是两万多倍的增长啊，而且还是实业。
“呵呵，不过现在两个月内又败光了。”王胖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跟李学初说了一遍，让小李也是感叹连连，真是造化弄人啊。
看着远处正在强自镇定的和人交谈着的叶志明，李学初心里的佩服又加了一层。换位思考一下的话，自己在落到他这个地步时，虽然不见得会一蹶不振，但要像他那样立刻强打起精神来跑到这个场合找机会，感觉还真做不到。先前自己就感觉到别人看向叶志明的眼光有些意味不明的样子，原来是这么回事。
叶志明心里越来越焦急了。就刚刚半小时左右的时间，自己一连找了好几个之前相交较好的朋友，看似谈得还算可以，但只要自己把话题往钱上一引，别人就三两句话再把话题岔开，摆明了是不想谈这些事了，心知肚明的叶志明也只能强自镇定的聊几句后告辞再找下一个人。中间倒是有两三人表示愿意帮忙合作，但投出来的那些钱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是资助，就差没明说：“这些钱你拿去吧，还不还的都没关系。”虽然人家也是好意，但几个月前还是亿万富翁的叶志明还是接受不了这种施舍性的帮助，婉言谢绝了。自己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吗？如果过段时间还这样，自己要不要接受？叶志明感觉胸口像火烧一样难受，但又只能强压下来，继续换上副笑脸看似无用的挣扎着。
酒会过了个把小时，叶志明把感觉有可能会帮忙的人都挨个找了遍，还是毫无结果，一时心灰意冷。看了看周围的人群，隐约间总有几道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但自己看过去时，或者避了开来，或者笑笑举了举杯子，还有些明显幸灾乐祸的人毫无忌讳的和自己对视着，一边还和身旁的男女不知说着些什么。一个月前还能一起把酒言欢的人，现在似乎有道无形的墙把自己和别人隔开了。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再也支撑不住了，把手中的大半杯红酒往喉咙里一倒，就打算要打道回府了，今天是没什么收获了，只能以后再慢慢想办法了。
“叶先生现在是要回去了吗？”
叶志明诧异地看了眼前的人一眼。这个十五六岁的新晋少年富豪和自己是最近富豪圈里被人议论的最多的两人了，不过差异倒是大相径庭，自己的产业如同高楼轰然倒塌般只剩下满目苍夷，而少年则正如十年前的自己冉冉升起，备受瞩目。
“是啊，时间不早了，差不多该回去了，不知李先生有什么事吗？”
看着面色有些暗淡的叶志明，李学初也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是这样的叶先生，鄙人也开了家电影公司，现在管理层都还空着，不知道叶先生有没有兴趣？”
叶志明诧异地看着李学初：“李先生听说过我的事情了吧，拉我过去李先生不怕交恶了台湾吗？”
这个李学初也想过，但想想的话其实可能性很小。人家又不是政治人物，也不是通缉犯什么的，政府打压到这个程度后事情也就过去了，除非叶志明又出什么幺蛾子。而自己以后始终早晚是要回去的，到时候如果台湾打压的话，有没有叶志明其实都是一样的，不过这起码是好几年以后的事了，内地初步对外资和民间放开影视准入都是九十年代后的事了。
李学初笑着摆摆手道：“其实叶先生和台湾的事情闹到这程度应该已经算过去了，只要不是叶先生自己做老板的话，想来问题是不大的。”
“呵呵，我想也应该如此。不过别人怎么认为的就不得而知了。现在我就像个瘟神，别人躲都躲不及，难得李先生不嫌弃。”叶志明自嘲的笑笑，又问道：“电影公司的话叶某自己也开了一家，现在却眼看要开不下去了，前几天还有人向我提出了收购意向，基本上我已经同意了，现在只是在谈价钱。对电影这行叶某真的不在行，当初进来也是有欠考虑，李先生不怕我把你的电影公司也开倒了吗？”
“不妨事，我缺的是内政管理人才，至于要投资拍什么电影还是我说了算，不过管理方面我实在不擅长也不想管。叶先生的经营手段鄙人是很钦佩的，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叶志明低头思索了一下问道：“李先生能不能给我一段时间考虑一下？”
李学初想了想说道：“可以的，毕竟叶先生也有自己的公司嘛。不过希望不要让鄙人等太久，叶先生大概需要多久呢？”
叶志明暗自松了口气，笑道：“大概半个月左右吧，我还得先把自己的公司出手才行，不然做事颇有不便。不过李先生请放心，就算叶某无法就任，也会给李先生找个能人过来的，管理手段和人品操守都绝对不会有问题。”
叶志明的公司里有不少自己的好友，可惜受了自己的连累现在也赋闲在家了。就算自己这段时间找了更适合的投资项目，也不妨拉上好友一把，算是补偿一下自己的愧疚。在一个比自己小了近二十岁的人手下做事，叶志明心里还是与有些不甘，不过自己与人家素不相识，人家还能在自己落魄的时候找上自己，这份人情也让自己不得不感激。
“好的，那就这样说定了，半个月后鄙人就静候叶先生的佳音了。”
叶志明走后，王胖子问道：“你真要找这个叶志明？现在的台湾政府可未必有你想的大方，万一人家就揪着不放，你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吗？”
“都说是‘万一’了，好歹是个政府吧。”李学初说道：“要自己随便找的话能找到更好的人选吗？”
“这话我同意。”不知何时霍振霆也走了过来。“这人确实是个人才，就这样从此一蹶不振的话那还真是可惜了，这点小风险确实值得冒一下。”
“那你怎么不找他？”王金奇怪的问道。
“我家的产业可是家族企业，做事多有不便，再说现在也不缺人。”霍振霆说道。
亚洲不管港台还是日韩都有很多家族企业，里面搞管理经营的很多都是内部子弟，虽然也有不少外招的专业经理人，但除非有经营变动或者大规模发展什么的，基本人员都是很稳定的，不会随便外招高管。
“对了初仔，一直没看到你带女伴过来，初仔你是还没有女朋友吗？”聊了几句后，霍振霆把话题引到了李学初身上：“要不要哥帮你介绍一个？”
李学初苦笑：“不用了霍大哥，我现在还真没有找女朋友的打算，这个等过几年再说吧。”
“呵呵，你这个十几岁的后生仔倒比我这个三十几岁老男人的事业心还重，倒是让我有些惭愧了。”霍振霆笑道：“不过钱是赚不完的，乘着年轻还是及时行乐来的痛快。再说有些场合没有女伴也有些不方便。你还是得学学这个圈子里的同龄人，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不知道玩的有多疯呢。”
霍振霆笑着向李学初描述着富人圈子里的阔少们的生活方式，听得一旁的王胖子眼冒绿光。李学初这个后世的宅男对这些阔少们的生活倒是又羡慕又感觉有些不适，和前世的宅男生活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啊，只听过倒没亲身体验过，现在有机会了但不知怎的又有些排斥。等霍振霆说了一阵子后又把话题岔开了。
“初仔，什么时候也带我去试试？”霍振霆走后，王胖子急不可耐地问道。
“你女儿都要满周岁了能不能不要整天光想这个？”李学初鄙视了丫一眼。
“呵呵，现在我也正年轻嘛，当然想去见识见识，你不想啊？”王金看了看他，又说道：“你看起来还真不太想，这没道理啊，看着真不像十几岁的少年人，我要是你这机会绝不会错过的。”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李学初也起身离开了。
“还这么早干嘛走啊，”王胖子有些不情愿的说了声，随即也跟了上来。
“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去啊。”
“行，到时候带上你。你有完没完？一路上老说这个。”
“嘿嘿，及时行乐嘛，早不疯狂就老了。”
李学初看了旁边的胖子一眼，这词好像有些熟悉，在哪听过呢？不过嘴上说不在意，李学初心里还是有几分心动的。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第三十二章：黑侠剧组（）
“李总，你来啦。”拍了一组镜头后，徐可示意大家先休息一下。随着导演一声令下，剧组人员把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或者找个凳子坐了下来，或者在角落头抽起烟。看起来这段时间也累坏了，很多人眼睛里都充着血丝。
李学初笑道：“不用叫得这么正式，叫我学初或初仔都行。徐导，你上次说的预算不足是怎么回事？”
徐可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那我就叫你学初吧。是这样的，这部电影威亚的损耗比我们原先预计的大了不少，照你的要求拍摄这部动作片的话，现在的成本是显然不够的，预算如果不能再加些的话后期很可能就不够钱做了。”
徐可把‘照你的要求’这几个字咬得特意重了一些，似乎是在暗示预算增加是李学初要求过高的责任。
“难怪这厮在后世跟那么多人相处不好。”李学初心里腹诽着，不过也没跟他多纠缠这方面的问题，直接问道：“那要是按照‘我的要求’，预算大概要多少呢？”
徐可脸色红了一下，随即小声的报了一个数字，还偷偷的抬起眼皮看了看李学初的神色。
“要五百万？”李学初苦笑了起来。现在的五百万制作成本是什么概念？目前的票房冠军是小鬼当家，一千三百万出头的票房，五百万制作成本的话本埠就要达到这个票房才能勉强保本，虽然还有外埠票房，不过这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自己虽然对黑侠的票房也有信心，但没有喜剧色彩的电影在香江拿到高票房的真心不多，也就英雄本色等寥寥几部。黑侠照自己想来票房估计是超不过小鬼当家的。
李学初想了想，说道：“预算只能加到四百万，徐导你也应该知道制作就花了五百万意味着什么吧，我们后期还有宣传费用，加上宣传成本也会差不多到四百五十万了，这个成本在香江来说基本可以说赚不了什么钱了，你必须在这个成本范围内把电影制作出来，不行的话我只能换别人来了。”
徐可想了想后点头答应了，李学初还发现他的眼里隐隐有两分喜色。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估计徐可原先就没指望自己能答应这个成本，不过对导演来说，经费当然是越多越好了，可以把电影做得更精良些，如果做到一半经费不足的话后面就只能马马虎虎对付过去了，很多虎头蛇尾的电影就是这么来的。
经费的事解决了，两人开始谈起了电影的事。让李学初意外的是，自己又看到了一张熟面孔：陈晓东。徐可在后世跟陈晓东的关系挺密切的，很多徐可的武侠剧都是陈晓东做的动作设计，后来还干脆扶陈晓东做了导演，自己当监制。而陈晓东也没让他失望，也拍了不少好电影。想不到这么早两人就搭上线了。
看了两人之前拍摄的一些动作场面，李学初照着后世香江跟好莱坞动作片的大概套路和两人讨论起了电影的动作设计。随着讨论的加深，徐可二人开始的略带敷衍的态度开始慢慢转变了过来，看来是逐渐认可了李学初的‘理论’。李学初心里暗笑，这些原本大多数都是这两人的‘原创’，自己造着后世的经验反推回来肯定是合两人的胃口了，至于添加的好莱坞元素就看两人能听进去多少了。毕竟后世好莱坞在场面的塑造上是首屈一指的，这可不光光是钱的问题，在各种细节的处理上人家也做的相当到位。在香江擅长营造场面的李学初知道的最成功的就吴宇深了，这两人虽也不差但这方面还是弱了一些。
三人从理论性的东西开始逐渐谈到了细节上。后世看了不少专业影评的马后炮李学初先生还真从存在摄影机里的镜头中找了好些觉得不够好的地方，徐可虽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大多也承认了李学初的评价，有些表示可以后期剪辑时弥补，有些只能要求重拍了。不过李学初倒是否决了重拍的要求，真重拍的话预算怕是又不足了。当了电影公司老板后李学初才算是理解了追求完美是件多可怕的事情，一切还是照着预算尽量精益求精就是了，真的非要做到最好成本升个一倍都算便宜了，还是别跟自己过不去。
事情谈完后，徐可二人对李学初的态度也恭敬了些，大概是知道了这位不到二十的老板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剧组又开工拍摄了，李学初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干脆就在旁边参观起来。现在自己算是了解了威亚是个什么样子的，这东西说白了就是钢丝，这时候没有电脑处理特效，钢丝只能做得很细以免穿帮，而且随着吊着的人或物的不同在长短和形势上都会有所不同，几乎不能通用，用过一次之后也只能扔掉以免再用时断开伤了人，毕竟太细了。就这鱼线般粗细的玩意耗掉的钱快赶上胶卷了，难怪成本高。
有了大老板在一旁坐镇，剧组也很给面子的认真做事起来。剧组大部分人员尤其是武行班子都是洪家班的人，少部分应该是徐可找来的。可能是相处有了些日子了，配合起来也算颇为默契。
现在连少林寺都还没出来，李莲杰现在不知道还在内地哪个角落窝着，黑侠现在的主演是元飚，也是李学初比较喜欢的演员，不过现在脸嫰了些，还得靠化妆让自己看着老上几岁。女主角用了元邱，这个后世‘功夫’里的包租婆现在的样子还真不差，让李学初又暗自感叹一番‘岁月是把杀猪刀’啊。另一个女主角倒是去年才刚拍电影的新人，钟楚虹。这个香江的‘性感女神’现在才二十出头，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还是可爱多了些，却要在这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