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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豪门王子系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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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免酒驾。”

    康时搜索一下脑内的记忆,“我记得他没有喝酒。”

    商永看着他,最终还是掉头往楼上走。

    康时只好转换目标,问商仲,“什么意思?”

    商仲深有体会道:“因为他醉了。你可以手动百度一下‘我也是醉了’这句话。”

    无法理喻,无法交流,无力吐槽。

    康时不会无缘无故赖住商永,他留下来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找到推倒自己的女人,扑克脸大多时间只待在房间内,毕竟他随时都会转换性别和身份,出去走动太危险。

    今天白天商永难得不在家,据商仲所言是去给一位故友扫墓,扑克脸现在的状态是方块j,他曾毫不留情碾死康时召换出的疯女人。

    “你要是杀一个人在半途中被他逃跑走么办?”康时用手支撑着头,百无聊赖的快速翻阅一本漫画。

    “追杀,至死方休。”缠绵的词汇从罗兰嘴里说出总会沾染一层血腥味。

    “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我那时已经丧失意识,想进一步夺走性命再容易不过。”

    罗兰,“她不想杀你。”

    康时,“不要怀疑她杀我的决心,毕竟当时昏迷前,我还依稀可以看见一个人影举着花瓶准备砸下来。”

    “那就是有人阻止了她。”

    康时笑笑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去帮我查查商仲。”

    罗兰,“还有二十分钟,拉海尔就会顶替我,他最擅长做的就是刺探消息。”

    “随便,是谁都行,”康时站起来把漫画书摆回原位,“商家除了商永和商仲外还有别人——想取我的性命的人,商仲阻止了她,现在商仲又放心让我住进来。”

    罗兰听见他说了一句‘有意思’,不知是指漫画书里描绘的故事还是商家发生的一切。

    “你要去哪?”罗兰不赞同的看康时准备孤身往外走。

    “下楼和商仲聊聊。”

    不知何时,商仲的世界与他花千万买来的小黄鸡死死绑定,康时低头看个子小,却肥嘟嘟的小鸡,天天被商仲追着满房子跑,还能这么肥,可见每顿吃的不少。

    商仲听见脚步声疑惑的抬起头,面前是一个怯懦的孩子。

    自从学了绘画,康时对人物形态的掌握日渐精湛,各种状态信手拈来。

    商仲一时不太习惯,想到康时失去了记忆,才招呼他坐下来。

    “有事?”

    康时摇摇头又点头,“就是想问你一些事,不知道方不方便。”

    虽然上次召唤出个疯子,但他成功掌握缺爱技能,特别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就连商永多少都会受到影响,更何况商仲。

    商仲松开手,小黄鸡挣扎着跑掉,他给康时倒了杯水,“你问就好。”

    康时摸摸鼻尖,决定按照电视里失忆传统的套路来,从自己问起,再不经意的涉及其他方面,“我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商仲直言道:“如果有人告诉你你很乖很善良,千万别相信他,他一定是因为你失忆了同情你才说这种天理不容的谎言。”

    康时默默在心里的小本子上给商仲记了一笔账,但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往下听。

    一说起昨日种种伤害,商仲有感而发,就跟小鸡啄米一样哒哒哒个不停,“当时是在一个淘古玩的市场上,我遇见了你,然后……”

    整整一个小时,没有停歇,没有断句,等最后一个字说完,商仲已经口干舌燥,但还是坚持做了总结:“一言以蔽之,我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释放了你,从此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灾难。”说完他端起之前给康时倒得水,一饮而尽。

    一句重要的信息都没有听到,康时收敛微笑:“我觉得自己刚才同样打开了一个盒子。”

    商仲,“什么盒子?”

    “话匣子。”还是top级别的。

第42章 一诺千金() 
中国有一句魔咒,叫来都来了,总得做些什么。

    康时觉得自己既然来了商家,总不能什么也不做虚度光阴,于是早晨观赏商仲喂鸡,逗鸡,睡鸡,下午在商永面前装乖装委屈装失忆,晚上则和扑克天团斗地主。

    好日子持续了一周,他才察觉到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那只哈士奇,从前商永威逼自己晨跑的大狗他从来没有见过。

    于是当扑克脸转化成红桃j拉海尔时,康时立马打发他去做事。

    “需要我帮助你调查什么人?”

    康时,“不是人。”

    拉海尔站在原地等后文。

    “一条狗。”

    拉海尔,“你让我监督一条狗?”

    康时纠正他,“是找到一条狗,哈士奇。”他大概说了□□型毛色,“对了,商仲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

    拉海尔用一句话精辟总结:“活着跟死了没区别。”

    反正除了睡就是吃。

    谁知拉海尔又突然笑了一下,康时的经验告诉他,凡是这种邪魅一笑的表情必定是用来承上启下,引出令人吃惊的话语,果然拉海尔接下来就用了转折词‘但是’。

    ——但是真相往往放在一个地方最为安全。

    康时挑眉,“贼喊捉贼?”

    “原理相似,”拉海尔笑道:“比方说放在别人眼皮子底下。”

    越是接近真相,越难以看到。

    “他身边的那只鸡每天都守着,我接触不到,建议你亲自去检查看看。”说完这句话,时间刚好过去一个小时,金发碧眼的美男子瞬间变成手上拿着蔷薇花的皇后。

    她的笑意善意而温柔,康时最怕这种讲道理的人,既不能动嘴,又不好还手。

    他只好物色别的事情做,暂时他还不想去接触商仲这个废话篓子,邻市下了大雪,估计去扫墓的商永今晚回不来,康时决定耐心一点,等到天黑一些,趁商仲回屋睡觉时带上扑克脸去三楼遛遛。

    一晃几小时,黑灯瞎火,摸爬前进,为了保证安全,他还特地在扑克变成亚历山大大帝那个疯子时行动。

    黑暗中有限的视力范围让最简单的走楼梯都变成难事,等他贴着墙上到三楼,脚步停在第一个房间前,他低声问道:“有办法开锁吗?”

    亚历山大毫不犹豫抬起穿着战靴的脚准备一脚踹倒门。

    康时赶在他行动前阻止了,终究还是放弃进这扇上锁的房间,带他去当日自己差点摔死的那间。

    “多留点心,我怀疑这两间屋子其中有一间藏着人。”

    “有人,杀,没人,离开。”

    康时,“这里是我老师的房子,不是修罗场。”

    亚历山大眼中流露出遗憾,刀锋好久没有沾血,他都忘了上一次挥剑砍下敌军头颅的感觉。

    进入房间后,康时鼻尖动了动,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他走到柜子旁边,这里的碎片都已经打扫干净,地面还有一点血迹。

    “我记得血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亚历山大半蹲下身,用指尖沾了沾,“粘稠的,是新鲜的血液。”

    抬起头,就见康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亚历山大皱眉,“我脸上有什么?”

    康时,“按正常的套路你应该把手指放在舌尖上一舔,然后露出邪恶的微笑,说‘滋味真可美妙’。”

    亚历山大起身,没有往日银色战袍起身发出的响声,他一时有些怅然若失,百年一遇的小伤感让他掠过了康时神经病的行为,开始专心检查墙和地面。

    “没有机关密道。”

    康时,“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地方可以藏人。”

    他的目光盯住墙面,似乎要穿过厚重的墙壁透视对面的情况。

    康时在盘算,究竟要不要以惊动商仲为代价踹开那扇门一探究竟。

    良久,他叹道:“走吧。”

    等看看商仲随身携带的小黄鸡究竟有没有问题再说。

    做完决定,康时回到自己房间,准备上床休息,但他很快又掀开被子爬起来,披上外套,走到商仲的房门前,以三短三长的方式耐心敲门。

    商仲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见是康时,纳闷道:“有事吗?”

    见康时不说话,他挪揄道:“该不是怕黑?”

    康时抬起头,一双眼睛在黑夜中亮的可怕,还带着一丝惊恐,他指着三楼的方向,“我刚才起夜,好像看到那里站着一个女人盯着我。”

    商仲听后面色大变,直觉朝第一个房间的方向看去。

    见状,康时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商仲很快知道自己失态,调整表情后,不动声色道:“大约是你睡迷糊看错了。”

    ……

    商永是在第二天凌晨回来,他的肩膀都湿透了,雪花融化过的痕迹非常明显,康时递了热毛巾给他。

    商永接过来没有立刻擦干头发上的水珠,而是盯着康时看了一会儿,肯定的指出:“你一夜未睡。”

    “听说下了大雪,”康时声音放得很低,“我有些担心你。”

    谎言的魅力就在于它太好听了,明明知道有水分,还是不能拒绝它蛊惑人心的情感煽动。

    就像商永可以从康时衬衣上一些黑灰,腰间擦过墙面留下白色的粉末推断出他昨晚做了什么,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很高兴。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说话能气死人,做事不顾后果,有时又工于心计,偏还叫人这么喜欢。

    他用冰凉的手轻轻沾了一下康时头顶,“你的失忆大约也该好了。”

    一句话暗指些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康时的失忆小把戏恐怕他早就看穿了。

    “再过一天,”康时仰头笑道:“总该让我再吃一顿称心的晚餐。”

    商永怔了一下,“你总能给我惊喜。”

    “那是,谁叫我是你的优乐美呢。”

    “康时。”

    “我在。”

    “走之前尽量少说话。”

    康时:……

    老实说,这次来的不亏,康时谨遵父亲的谆谆教诲,绝不亏待自己,大鱼大肉,人参老母鸡专挑贵的吃。

    他在商家一周多的伙食费顶他在家的十倍。

    眼见吃饱喝足就要告辞,商永却反悔不放人了。

    康佑亲自打电话,隔着电话康时都能听出那边的声音有多么不悦,“我记得今天是小时回来的日子。”

    商永手搭在沙发靠背,瞧着二郎腿,腿上放着一沓收据,他一张张数过来,嘴角勾了勾,“跨行转账是要收手续费的,请按票面金额1‰付费。”

    所谓的票面金额,自然指的是康时本身的价值。

    康佑冷冷道:“电汇过来,免费。”

    商永拿出手机对着康时,“笑。”

    康时委屈的撇嘴。

    商永照了张照片发过去,“电子版的给你,人我留下。”

    “……你要多少?”

    “我说的很明确,”商永“您觉得康时值多少,按1‰汇给就行。”

    康时,“既然在谈论我的买卖,当事人也有权利参与。”

    商永把手机递给他,康时对康佑道:“我的价值是有下限不设上限的,父亲您看着给就行。”

    康佑在那头咬牙,吃里扒外的小混蛋,这笔账留到把人接回来慢慢算。

第43章 一诺千金() 
入夜商永已经躺在床上,有人却在不安分地敲门。

    他说了句‘请进’,没有一点意外的,康时走了进来。

    这是康时第一次见商永的卧房,经典的黑白墙纸,屋内的布置简洁明了。

    康时,“我还以为你会起身迎接我。”

    “原因。”

    “贵客来临。”

    闻言商永抬起眼皮看了他眼,“的确金贵。”

    身娇体弱这点做不了假。

    “你来做什么?”他问。

    康时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身前,做出乖巧的样子,突然想起前几天已经做过这个表情,又赶忙换了一个腼腆的,“睡不着,来听哥哥讲那过去的故事。”

    商永被这一声‘哥哥’叫的浑身酥麻,原则退散一半,“想听什么?”

    “关于商仲的成长故事。”

    出乎他的意料,商永原本以为康时会开口提月亮石的事情,结果他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商永阖上双眼又睁开,似乎是在回忆,“商仲五岁前是由爷爷带大的。”

    康时垂眸,难怪每次商仲犯错商永都会让他跪倒爷爷的坟前忏悔,“是因为伯父伯母没时间照看他?”

    “恰恰相反,我弟弟出生前,父母就对这个孩子充满了期待,尤其我小时候他们因为公事很少能在家,多多少少有些遗憾没能陪伴我成长,怀上商仲的时候我母亲年纪已经比较大,很多工作上的事也看开了,于是她放下一切事情待在家就想体验真正为人母的乐趣。”

    “后来呢?”

    “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的美满,商仲出生后大病小病不断,彻夜啼哭,我父母原本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但后来也是被逼急了没办法,找了个风水师看了看,说家里阴气太重,有祸乱之源,如果让这个孩子存活,就必须送到远离房子的地方。”

    康时皱眉,“这话也能信?”

    商永叹道:“病急乱投医,很快商仲就被送到乡下的老家由爷爷照看。”

    康时脑中突然浮现出什么,“那祸乱之源指的岂不是……”

    “月亮石。”商永冷冷道:“后来据说为了镇压月亮石的煞气,我父母将它埋在香灰下。”

    康时虽然并不了解真正内情,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月亮石绝对不可能代表灾难,相反,它是权利和财富的象征,在王国古籍中有过记载:月亮石为聚敛财富之意。

    在这点上,商永同他想法一致:“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奸邪诡谲之计倒是有不少。”

    康时看出他眉心带着些疲倦,没有再谈这个沉重的话题,转而道:“要是我父亲不掏钱你准备怎么办?”

    商永挑眉,低笑道:“你说呢?”

    康时,“撕票?”

    “自然是养着你,将来给我养老送终。”

    ……

    第二天,康时吃完早餐见商永坐在客厅,面前摆着笔记本电脑,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原来是在视频通话,对方还是康佑。

    他叫了声‘父亲’。

    康佑没理他,“一分钱也不会出。”

    商永无所谓道:“那康时只能寄养在这里,但我保证他过得跟风餐露宿没什么两样。”

    康时揉了揉头眉心,插话进来,“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商永:……

    康佑的表情则是冷了十分。

    康时还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像是丢出了一颗重磅炸弹,其实他说的没错,昨晚商永的确是躺在床上跟他说话,但作为当事人,康时一直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全程没有靠近床一步,听完故事谈完话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觉天明。

    至于这句话被理解歪了,只能说明成年人的世界太污秽。

    “你们先谈价格,我回屋再睡会儿。”

    说完,转身离开。

    事与愿违。

    康时睡回笼觉的愿望彻底破灭,几乎不到十分钟,衣服都没脱完,就被康佑派来的人塞进车里,强行打包带走。

    回到家里,康佑站在餐桌旁,像一个猎人捕手冷酷无情。

    那他是什么?——投怀送抱的小羔羊?

    康时分明可以看出康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散发着不愉悦的气息,而这些愤怒明显针对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谢谢您叫人接我回来。”

    “是赎你出来。”

    康时觉得他有理由纠正自己不是被卖到了窑子里。

    康佑,“猜猜看我花了多少钱?”

    康时:我不猜我不猜我不猜。

    当然,他不会傻到说出来,估计还没重复第二遍他就已经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已经从良,您就别再耿耿于怀过去的事情。”

    半晌,康佑都没有说话,就当康时一位一场腥风血雨就这么躲过去时,康佑拿起电话,快速拨了一串数字出去,“帮我联系一位家庭教师,教语文的。”

    等他挂了电话,康时第一时间道:“语文这种东西靠补习是完全没有作用的。”

    康佑,“不用你提升成绩,学会说话就行。”

    康时,“如果学不会呢?”

    质量上乘的杯子被捏出裂缝,康佑嘴角勾了勾,“那我不介意亲自教你怎么闭嘴。”

    此后几天,康时突然格外怀念上学的日子,起码可以呆在学校里,而非像现在这样,每天不是和家庭教师学语文,就是和康佑学礼仪文化。

    要做一个绅士,首先要让他本身有这种认识。

    为此,今天康佑特地抽出一天时间带康时去一家店量身定做一套小西装。

    店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笑起来很是甜美,耐心的为康时量尺寸,顺便询问,“喜欢什么颜色,纯黑还是深蓝”

    康时:“条纹。”

    店员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面料是纤维还是天鹅绒?”

    康时:“真丝,我要贴身穿。”

    店员不再询问,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康时却突然道:“皮带我要棕色的。”

    一旁的老师傅听见笑了,“你腰细,不用皮带。”

    会心一击,当头一棒。

    康时咬牙,重复道:“皮带,棕色。”

    “这种事闹脾气也没用,”老师傅记录下店员报的尺寸,“你的腰根本拴不住皮带。”

    康时抬起下巴,康佑站在一边侧过脸,虽然表情面若冰霜,但他分明可以感受到对方在努力抑制住住上扬的嘴角。

    康佑给他指了指左前方,那里摆着试衣镜。

    康时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的腰,然后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有句话说的好,叫事实证明雄辩,很显然,刚才他已经眼见为实了。

第44章 一诺千金() 
放风筝讲究的哲理时要有收有放,这几天对康时用的是铁血教育,长此以往会形成反弹,给了一巴掌,现在康佑要做的是赏一颗糖。

    “量完尺寸带你去买新衣服。”

    康时对更新自己的装备还是相当有兴趣,很快就忘记了被强迫的不悦。

    康佑带着康时在童装区遛了一圈,也没见他有想要的,转悠第二圈的时候,他忍不住低眉问:“你想要什么款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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