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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贪婪末日-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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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搂着他的脖子,现在这种事情不算丢人,这也算一种本事,不像我,总是用嘴说说而已,到了真格的时候不敢动家伙。再者说,那种地方我也去不起,没有钱谁会搭理你。”钱建明说。

    回到公安局,郑万江把情况向马勇生作了汇报,从目前的调查情况来分析,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案件,有人事先进入财务室,伺机作案,从钱建明反映的情况来开,曹红薇房间曾出现过一个人影,这一点不容忽视,他可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为什么要隐藏在曹红薇的房间,断定他就是杀害赵明辉的凶手。

    郑万江设想了当时的情况:

    赵明辉他们喝酒回来后,钱建明把他送回宿舍,随即离开了,由于酒喝得多,躺在床上便睡着了,这时已夜深人静,正是作案的大好时机,那人便进入了房间开始作案,从现场情况来看,他有防盗门和保险柜的钥匙,可以说是一起内外勾结案件,事先提供了必要的作案条件,所以才能顺利的进入财务室,作案时惊动了赵明辉,这个人赵明辉也认识,使其惊慌失措,为了不使自己暴露,一刀将赵明辉杀死,然后打开了保险柜,盗取了全部现金,他熟悉公司的地理情况,从而轻易逃离了现场。

    “可是他头上的棍伤是怎么回事?真如你所说,不应该用铁棍打伤他。那根铁棍也不可能在赵明辉的床边。真要是惊动了他,应该用刀杀死他才对。”马勇生说。

    “这一点我目前还无法解释清楚,也正是疑点所在,更加说明了案情的复杂性。”郑万江说。

    “你认为他是什么时间进入的财务室?又是怎样离开的财务室,因为是在深夜,不论是谁,他不可能通过公司的大门光明正大离开,这样极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还有墙上的血迹,是什么人留下的,和案子有没有联系,这些都是疑点。”马勇生说。

    “这个目前还是个谜,或许是由其它原因,这个我们还一时没有注意到,但这是一起谋杀案已确定无疑。”郑万江说:“从目前情况开来,他应该是下班以后混入的财务室,或者是在钱建明他们进去以后,这期间是一个空档,这个人可以乘虚而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郑万江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从目前的调查情况开来,这不是一起简单的案件,它有着一定的背景。”马勇生说。

    案犯十分清楚财务室的情况,尤其是当天支取了大量的现金,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张扬,知道这事的只有极少数人。再有他是怎么得到保险柜钥匙的,并且是正负两把钥匙,特别是保险柜的密码,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必须由内部人员大力帮助才能做到。这个作案者绝不是心血来潮,偶然作案,他也没有那个胆量,他是准备了相当长的一定时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说法,那就是内外勾结,是公司内部人从中做了手脚,不然不会轻易得逞,看来是案情越来越复杂,财务室的人员都在嫌疑人之内,只有他们才知道财务室的内幕,可以为作案者提供方便的条件,还有赵明辉他们出去喝酒,是偶然的还是有预谋的,这些都应引起重视,如果是有预谋的话,作案者不是一个人,可以说明是一起团伙作案。

    “您说的没错,这个问题已引起我们的重视,正在作进一步的调查。”郑万江说。

    “一定加快案件的侦破工作,尽快弄清事实真相,把凶手绳之以法。”马勇生说。

    “郑队,从目前情况开来,凶手使用保险柜钥匙打开的保险柜,钥匙只在白蓓玲和赵明辉两人手中,他是怎么得到的。白蓓玲这个人值得怀疑,保险柜钥匙到底有几把,都在哪里?”吴玉亮说。(。)

第10章 有人设下一个圈套() 
“你说得很有道理,这正是我们下一步需要调查的问题。还有一点,据钱建明反映,赵明辉经常出入洗浴中心和按摩房那种地方,并且亲眼看见她和一个小姐在一起,说明了赵明辉是个放荡不羁的人,个人私生活极其的腐化坠落,如果这样,我们的调查面还要扩大,不能局限于现有的几个人。”郑万江说。

    “这个问题应引起我们的注意,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赵明辉是个人物,案件背景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马勇生说。

    “成山和艳秋马上找到白蓓玲和康佳虹,一是调查保险柜的钥匙使用情况,二是她们活动的情况,尤其是白蓓玲,只有她掌握保险柜的密码,凶手是怎样得到保险柜密码的,这一点应引起我们的注意。七日晚上她都去了哪里,都和什么人接触过,哪些人可以证明,把情况要弄得细些。”郑万江说。

    “我和玉亮再去一下现场,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现场已经勘查过了,不应该有什么遗漏。”吴玉亮说。

    “如果钱建明他们反映的情况属实,有一个人进入过曹红薇的房间,这说明是有人暗中帮助案犯。”郑万江说。

    “你是说曹红薇?这可能吗?还有就是她和白蓓玲两个人住一个房间,如果真有问题,白蓓玲也在嫌疑人之内,难道是她俩有意识的串通好了。”吴玉亮说。

    “现在还不能断定是否和她俩有关,但这是一条新的线索。我们对只是对赵明辉的房间进行勘察,曹红薇的房间并没有进行认真的检查。因为我们已经对财务室查封,说不定可以发现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这个问题倒是没有注意到,曹红薇的房间毕竟不是杀人现场,如果那样,这个人应引起我们的注意,不然她的房间怎么会出现男人的身影。”吴玉亮说。

    现在疑点已经出现,那个男人的身影值得怀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偷偷摸摸躲进曹红薇的房间,这和曹红薇有着一定的联系,按照一般人的人习惯,下班以后肯定会将自己的房间关上,尤其是一个女人的房间,不可能不把自己的房间锁上,她不把门锁上,白蓓玲也会把门锁上,虽然没有什么秘密,但必定是闺房,一般人是不可能进去的。唯一的说法是,除非曹红薇是有意识的没有把门锁上,故意让那人进去,要不然这个人手中有着进入房间的钥匙,可以随时进入她的房间,现在看来是后者的可能性较大,他的钥匙是从谁的手中得到的,这个人就是这个案子的帮凶,不管从何方面解释,这里面都有问题。

    至于白蓓玲她不可能这样做,她是一名出纳员,如果是有意识的和人串通牟取现金,也不可能采取这种方式,可以采取其它方式把钱弄出来,这样做会引火烧身,把自己暴露出来。因为现金方面出现一点问题,她无疑是第一个嫌疑人,任何解释都没有用,这个她不可能不知道,何况是这么大的金额,所以说是她的引线可能性不大,这说明曹红薇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个人说不定真是和曹红薇约会,和案子毫无关系,没有见到曹红薇便离去了。出于种种原因没能见面,曹红薇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外界对她有些议论,这种事情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说他有财务室的钥匙也真正常的现象,我们也不能总是在这个圈子里转。”吴玉亮说。

    “这种可能性不大,即使是和曹红薇约会也不可能在她的房间,加之赵明辉在单位住,他俩又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他不可能干这种傻事。”郑万江说。

    即使是和人幽会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俩知道晚上赵明辉在单位值班,不可能这样做,那个人也不敢擅自进去,尤其是在夜里,这更加说明那个男人有着特殊的目的,再退一步说,假如说是曹红薇不知道内情,忘记把门锁上,可是钱建明听见有玻璃被掉地的声音,那只玻璃杯肯定是摔碎了,按照曹红薇当时描述的情况,案发以后及时报了案,也没有说出进自己的房间情况,说明她并没有进入过自己的房间,而在进入她的房间时,并没有发现掉在地上的玻璃杯,玻璃杯的碎片到哪里去了,这就有些不正常,如果她进了房间,肯定会发现地上的玻璃杯,如果她和案子无关,一定会把这事说出来。白蓓玲昏迷过去被送到了医院,这期间只有曹红薇一个人,有这充裕的时间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好。

    郑万江又想起那几根女人的头发,现在结果还没有出来,如果是其她女人的,这充分说明她们俩个人当中一个人有问题,故意把那几根头发放在赵明辉的床上,以转移公安局的注意力,表明作案者是一个女人,实际上作案者是个男人,可以说是进入过曹红薇房间的那个男人。

    如果是她们俩个人其中的一个,那说明是有人设下的一个圈套,他看过曹红薇头发,不是她的头发,如果是白蓓玲的,假如她和赵明辉没有关系,那就是有人故意这样做,企图把视线转移到白蓓玲的身上,她是一名出纳员,熟悉财务室的情况,有着极为便利的条件,这是内外勾结制造的一起案件,其目的是为了保险柜里的现金。

    这个设想固然成立,也可以说是个妙计,但是忽视了一点,倘若真是白蓓玲所为,她的心里早已有了充分的准备,进入财务室不可能被吓得昏了过去,即使是装出的假象,故意这么做,那么到医院会就被一眼看出来,这个疑点会不攻自破。还有按照白蓓玲当时的心理,一定会等曹红薇进来才去赵明辉的宿舍,这样曹红薇会成为见证人,为的就是解脱自己的嫌疑,证明自己案子没有关系。

    那几根头发更是不可能留在赵明辉的身边,她是头一个到达的现场,因为现场已经进行了清理,根本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可以说是个高手,假如说是事先有预谋,知道现场已进行了清理,她也没有必要再进去,只有安心等待曹红薇的到来,现场不可能有她的头发,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故意这样做,当时到过现场的只有曹红薇和白蓓玲两个人,白蓓玲的嫌疑已经排除,那么疑点又回到了曹红薇的身上。

    还有,从曹红薇的说话表情来看,心理素质比较好,没有任何恐惧心理,可以说是对答如流,说明她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一般的人那里见过这种阵势,男人见了都会心有余悸,说话颠三倒四,一些情况都得靠慢慢引导才能说出来,何况是一个女人,杀人现场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可是她却神态自然,这也有些不正常。

    “我们不能凭想象办案,即使是曹红薇有疑点,必须取得确凿的证据,这样我们才能说话。一旦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会使破案工作陷入被动局面。”马勇生说。

    在县城一家偏僻的饭店,有两个人正在喝酒,他们是邓世非和左威明,这时左威明已经知道公安局正在调查田良和钱建明,自己心里很是担心,所以才把邓世非找来,已商谈以后的决策。

    “公安局已经找到田良和钱建明他们二人了解情况,他们会不会说出一些情况来。”左威明说。

    “调查他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毕竟人不是你杀的,这对咱们没有什么坏处,说不定会把事情弄得更乱。”邓世非不以为然地说。

    “那天他俩也去过财务室,并在一起喝过酒,然后他们把赵明辉送回来的。由于腿有些发酸,我活动了一下身子,好像还碰掉一个杯子,谁知他们两人过来了,我怕他们发现了什么。”左威明说。

    “这你怎么不早说,真事耽误了大事。”邓世非说。

    “我当时也没有注意,以为他俩喝多了不会注意到这些,现在回想起来,不免有些担心,钱建明这家伙有些酒量,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喝多的,说不定会看见了我,他要是把这情况说出来可咋办。”左威明说。

    “怎么办?这确实是个问题,会给我们带来许多麻烦,你也真是的,做事粗心大意。”邓世非挠了挠头皮说。

    “可事情已经出了,必须得想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公安局不是个傻瓜,他们会从中发现问题。”左威明说。

    “在此之前,你还看见什么人没有?”邓世非说。

    “在这以前吗?”左威明想着那天晚上的情况。

    “对了,那天晚上我确实看到一个人,他好像是从卫生间出来的。”左威明说。

    “这个人是谁?”邓世非说。

    “是王大宽。”左威明说。

    “他看见你没有?”邓世非说。

    “应该没有,我在暗处他在明处,不然他不可能不和我打招呼,他出来以后就回宿舍去了。”左威明说。(。)

第11章 关键是死了人() 
“还有没有其它的情况?此时不能太大意了。”邓世非说。

    “好像是没有了?”左威明说。

    “你回去以后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有记起来,越详细越好,这个时候可不能出现什么问题,不然我们会有些麻烦。”邓世非看着酒杯说。眼睛一动不动,突然,他眨了几下眼睛,嘴角落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现在可以说是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刻,说不定什么时候被公安局发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笑。”左威明说。

    “你放心,我早已有了准备,让他们保证看不出来。”邓世非说。

    “你有什么好办法?”左威明问。

    “你俯耳过来,且听我慢慢说来。”邓世非小声地和左威明说着他的想法。

    “这样行吗?他们不可能那样傻,顺着你的意志为转移,别在把自己给绕得进去。” 左威明说。

    “保证万无一失,你就瞧好吧,他们不可能不注意到这些,哪想到有人会从中做了手脚,这可是有力的证据,几样加一块,完全可以转移公安局的视线,让他们围着那个女人胡乱转圈子,我们好坐山观虎斗。”邓世非说。

    “这个招是不是太损了点,平白无辜的把她搁进去,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左威明说。

    “你就是这副德行,见了女人挪不动地方,都什么时候了还怜香惜玉,早晚你会毁在女人的手里。”邓世非训斥地说。

    左威明只是看了邓世非一眼,没有敢再说什么,这倒是个法子,虽然有些不地道,可必定是一个办法,不然会把他牵扯出来。

    郑万江和吴玉亮来到曹红薇的房间,对房间各个角落进行检查,在曹红薇办公桌的底下,发现了一张照片和一个白金耳环,这让郑万江感到奇怪,如果是在白蓓玲的办公桌下,这倒是种正常现象。

    “你们是否对她的房间进行个全面检查?”郑万江问。

    “应该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真是有些奇怪,当时没有发现这两样东西,我们也不可那么粗心,没有发现这么重要的物证,肯定是有人案发以后又进入过这个房间,可是财务室已被我们查封,不可能会有人进来。”吴玉亮说。

    “立即进行全面的检查,尤其是那只掉落的玻璃杯,如果真如钱建明所说,一定会留下相应的痕迹。”郑万江说。

    “明白。”吴玉亮说。

    说着他蹲下身去,仔细的对地面进行检查,在办公桌的腿地下,发现了一小片玻璃杯的碎片,这让他心里感到惊喜,小心翼翼地装入勘察袋内,这说明钱建明没有说假话。

    “看来钱建明他们所见到的确实是个人,并碰掉了一只玻璃杯,可是其它碎片会到了哪里?这和曹红薇有着直接关系。即使当时没有发现,可是后来我们都去了她的房间,她应该会注意到这一个问题,应该及时向我们反映这个情况,可是她并没有这样做,难道是她没有发现,而是案犯清理了现场。”吴玉亮说。

    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如吴玉亮所说,是案犯清理了现场,可是郑万江觉得这种可能不大,当时案犯的心里肯定十分的紧张,不可能注意到这一个细小的情节,尤其是在夜间,灯管较为昏暗,根本看不清地上面的情况,更不可能打开灯把玻璃杯碎片收拾起来,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那样会引起人们的注意,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家里,不熟悉房间里的情况,更不会把玻璃杯的碎片装进口袋里,那样不小心会扎伤自己,加之现在正是夏天,衣服穿得特别少,尤其是要搬动那些巨额现金,活动量较大,会妨碍自己的行动,案犯不可能没有顾虑。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曹红薇所为,案发以后,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在现场,在报案以前,有一段时间是个空档,极容易把房间收拾干净。假如钱建明他们没有反映这个情况,发现有人曾经在她的房间逗留过,也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也根本没有必要再次曹红薇的房间进行检查,反而让她钻了空子。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也会把她牵扯出来。”吴玉亮说。

    “她是自作聪明,这期间只有她一个人,以为她不说我们不会知道,更没有想到我们会去检查她的房间。”郑万江说。

    “我们这次检查她的房间,肯定会引起她的注意。”吴玉亮说。

    “我们这就去找她,看她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郑万江说。

    郑万江找到了曹红薇,他拿出那张照片和耳环,“我们在你的办公桌底下发现了这两样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耳环是谁的?”郑万江问。

    “我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耳环不是我的,我从来不带这种东西。白蓓玲倒是戴耳环,会不会是她的。说不定是她失落的,你们可以找她去核实不就知道了。”曹红薇回答。

    “案发以前,你有没有进过你的房间,有没有发现不正常的地方。”郑万江问。

    “没有,绝对没有。”曹红薇说:“我一进财务室就差点被白蓓玲撞倒,她告诉我出事了,然后就晕了过去,只得想办法救人,哪有功夫进屋里,把她送医院后,我进了赵明辉的房间,才发现她没有说假话,我便急忙报了案。以后又报告了杨总经理,时间不长你们到了,情况就是这样。”

    “你进赵明辉的房间防盗门是关着还是开着?”郑万江问。

    “是关着的。”曹红薇肯定地回答。

    “我们发现。”吴玉亮说。

    他是想问玻璃杯碎片的情况,但被郑万江拦住了话头。

    “你们还发现了什么,要是我知道一定会告诉你们。”曹红薇说。

    “算了,这和你没有关系,说出来你也不会知道。”郑万江说。

    “你们说出来也无妨,也许我会知道一些情况,以尽快帮助你们把案子破了。”曹红薇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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