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末日-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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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故意破坏现场()
他也不想让她去,有她在白蓓玲会有所顾虑,一些话不便说出口来。一些事情已经把她牵扯出来,只是目前还没有证据。
郑万江他们来到雅华公寓,来到白蓓玲的家门前,郑万江按响了门铃。门开了,出来的正是白蓓玲,见到他们不用一愣,赶紧把他们让到了屋里,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时,从卧室里走出一个中年妇女,热情地和他们打着招呼。
“这是我妈妈,她的高血压犯了,所以我就没有上班。”白蓓玲把郑万江他们作了介绍,并给他们每人沏了一杯水。
“妈妈,您到屋里休息去吧,不然一会儿血压上来还得去医院,我和他们好好谈谈。”白蓓玲说。
“你们是不是为了公司那案子的事而来,蓓玲你把情况好好和他们说说,不能无缘无故的背这黑锅,你又没有拿钱,你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光脚不怕穿鞋的,公安局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冤枉好人。”白蓓玲的母亲说道。由于着急,她的心情十分的激动,说话地声音比以往大了些。
“妈妈,您就别管了,回屋休息,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再有郑队长他们会把事情弄清楚的。”为了不让老人着急,白蓓玲说着把妈妈推进了里屋。
“你们是不是为了赵明辉的死而来,保险柜只有我和赵明辉有钥匙,密码也只有我知道,但我确实没有拿保险柜里的钱,这一点你们要调查清楚。”白蓓玲说。
“我们并没有说你拿了保险柜的钱,只是来找你了解一些情况。以便协助我们破案。”郑万江说。
他看到白蓓玲的眼睛有些红肿,说明她的心里有着很大的压力。似乎有着难言之隐,这也是在情理当中的事,她是公司的出纳员,现金方面出了事情,第一个嫌疑人就是她。
“蓓玲同志。”郑万江说:“在案子没有弄清楚以前,你的心里不要有任何顾虑,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轻易的下结论,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可我目前的心理压力很大,这事让我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保险柜里的钱没有了,赵明辉又死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内情,我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人会相信。”白蓓玲说。
“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公安局又没有怀疑是你拿的钱,他们只是向你了解当时的情况,心里没鬼怕什么,应该如实向公安局反映情况才对。”王志刚说。
“话是这么说,事没在你的身上,真要是和我没有关系,公安局也不可能找我,你们来还不是对我有所怀疑,现在已经传得满城风雨,说我和案子有着直接的关系。”白蓓玲说。
“我们目前也只是调查,没有确定案件的性质。究竟谁和案子有关,只有调查清楚了才能下结论。”郑万江说。
“可是曹经理又在给我施加压力,打电话跟我说,如果是我干的,赶紧到公安局去自首,只有这样才会有出路,不然是死路一条。你们让我如何说清楚这件事,只有你们找到真正的凶手和那笔钱,才能解脱我的嫌疑,我的心里才能安稳下来,抓不到杀人凶手,我这个黑锅算是背定了。”白蓓玲说出了心理的顾虑。
“是曹经理对你这样说的。”郑万江说。
“是的。就是刚才给我的电话,她让我去投案自首,说是公安局已掌握的我的证据,在现场又发现了我的照片和耳环,我有作案的动机和时间,并且熟悉财务室的内幕,还有在此之前我是第一个进的财务室,是案件的最大嫌疑人。所以我的心里很是害怕,可谁又能证明我没有问题。”白蓓玲回答说。
“这个曹红薇是怎么搞的,为什么又和你无缘无故的这样说话,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对自己说的话一点都不负责任。回去我要好好说说她,不能这样胡说八道,胡乱猜疑别人,真要是出了事情她负不了这个责任。”王志刚说。
这时,白蓓玲的母亲推门进来,看来她对女儿很是不放心,这也难怪,女儿单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是财务室的出纳员,掌管着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钱没了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搁谁心里都得有些想法。
她说:“蓓玲,你把实际情况和公安局的同志好好说说,不要憋在心里,这样会憋出毛病来。说出来心里也痛快些,毕竟不是你干的,冤有头,债有主,公安局会分得清是非,把杀人凶手和真相给查出来。”
“大妈,请您放心,我们会查出谁是凶手的,我们这次来绝没有其它的想法,只是找蓓玲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给我们提供相关的线索,以尽快破案。”郑万江说。
“你们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这孩子自从公司出事以后,心里十分的害怕,保险柜里的钱又没了,只有她掌握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会计赵明辉又死了,你让她如何说清楚,公司会怎样看待她,可是她确实没有拿公司里的钱,她不能背这个黑锅,这一点还请你们调查清楚。”白蓓玲的妈妈说。
“蓓玲,你把那天的情况好好说说,说得越详细越好,这样能帮助我们尽快找到相应的线索。”郑万江说。
白蓓玲说了那天的情况。她准时到了单位,发现财务室的门还没有打开,便打开了防盗门,来到赵明辉的房间,因为知道他在单位值班,头天从银行支取了三百二十万元现金,按规定要留人值班,便去敲他的房门,但是没有动静,一拉防盗门,才发现防盗门没有锁,又推开了里面的木质门,便发现赵明辉躺在床上,吓得转身就跑,和曹红薇撞了个满怀,把情况和她说了,因为她有晕血症,加之那样惨的场面,当时只是有一口气在顶着才没有倒下,说完便晕倒了。以后什么情况便不知道了,醒来以后才知道是在医院里。
“你没有到赵明辉的身边?”吴玉亮说。
“没有,我进去两步就被吓得退了出来,见到血我被吓的连魂都没了,哪还敢再上前去。”白蓓玲说。
“你敢肯定赵明辉是躺在床上的?这一点十分的重要,可千万不要看错了。”郑万江说。
“绝对没有错,地上还有许多血,这样大的事情我不可能看错了。”白蓓玲肯定地说。
“我们在勘查现场时发现他是躺在床下的,这和你看见的情况严重不符。”郑万江说。
“这不可能,我见他明明是躺在床上的,这绝对没有错。”白蓓玲更加肯定地说。
“看来情况越来越复杂,说明有人故意破坏了现场。”郑万江说。
“可当时只有曹红薇一个人,难道是她……,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蓓玲说。
“据胡勇利反映,在他进财务室时,赵明辉房间的门是关着的,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郑万江说。
“当时实在是太慌乱了,也许是我下意识的把门关上,这一点我不敢肯定,可是曹红薇知道里面情况,是我告诉她的,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告诉胡勇利。”白蓓玲说。
“财务室的保险柜共有几把钥匙?”郑万江问。
“正负钥匙一共是两把,我和赵明辉一人一把,另外两把备用钥匙在经理曹红薇的保险柜里,保险柜的备用钥匙是我们三个人共同封好的,如若有特殊情况需要开启时,必须由我们三个人共同在场才能打开保险柜,这是公司规定的。”白蓓玲说。
“这么说保险柜的备用钥匙是一直存放在曹红薇的保险柜里,在案发以前你们有没有使用过备用钥匙?”郑万江问。
“以前从来没有使用过,备用钥匙一直是由曹红薇保管,这一点我敢肯定。”白蓓玲说。
“你是什么时间到财务室工作的?是否一直是使用这个保险柜?”郑万江问。
白蓓玲是前年十一月份到财务室工作,保险柜是去年底新换的,这个保险柜原来是邓世非他们保管,他是负责讨要外欠款的,因为收回不少现金,但有时回来晚了入不了帐,公司便给他们配备了保险柜,后来他辞职不干了,财务室保险柜个太小,也实在的不好用,便启用了这个保险柜。
“这么说你的保险柜钥匙是从邓世非的手里接过来的?”郑万江问。
“那倒不是,邓世非已经辞职不干,我是从管理员手中接过来的。”白蓓玲说。
“那么原来的保险柜钥匙是怎么个管理法?”郑万江问。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在我接手以后,便把保险柜的密码更换了。谁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和我有着很大的牵连,所以我的心里很是不安。我怎么辩解也不会有人相信,三百二十万元,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查不出凶手,我就是跳进黄河里也说不清楚,肯定有人会怀疑是我从中做了手脚。”白蓓玲说。(。)
第23章 康佳虹()
“你更换保险柜密码都有谁知道?”郑万江问。
“保险柜密码是财务室电话号码的后六位,这样好记些,我想赵明辉他会知道,开保险柜支取现金是我们是同进同出,他会看到我转动密码。因为都是同事,我也没有要背着他,谁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白蓓玲说。
“那天早上到单位后是不是先进了你的宿舍?” 郑万江问。
“没有,我一般不先进宿舍,首先是把财务室打扫一番,然后再收拾里面的房间,那天知道赵明辉在值班,如果他在,起得比较早,会把财务室收拾干净,可是我进去后他的房门还没有打开,以为他还没有起来,便去敲他的房门,才发现他倒在床上。”白蓓玲说。
“我们在宿舍曹红薇办公桌下面发现了你的照片和一个耳环,经曹红薇证明这个耳环是你的,但我们在第一次勘查现场时没有发现,这是怎么回事?”郑万江问。说着他拿出了那张照片和耳环。
“这不可能,单位并没有存放我的照片,怎么会有我的照片,还有这个耳环怎么会到了她的办公桌下。”白蓓玲说。
“请你好好想想这是怎么回事?这照片上的日期是今年五月十八号的。时间不长,你应该有些印象。”郑万江说。
“我想起来了,邓世非那天找到我们,说是老朋友了,他的生意现在不错,中午请我们吃了饭,下午并到金海湖娱乐场去玩,那天他拿了照相机,为我们拍了不少照片。但他全部都给了我,我并没有送任何人。难道是他,这不可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天都有谁和你们在一起?”郑万江问。
“我和曹红薇、赵明辉、邓世非,还有他的司机青龙一共五个人,整整玩了一个下午,然后各自回去了。”白蓓玲说。
“邓世非这个人怎么样?”郑万江说。
“怎么说呢?这个人心眼灵活,好交际朋友,在街面上是个人物,他帮公司要回了不少货款,让人感到十分的佩服,他多次追求过我,想和我交朋友,但是我没有答应他,因为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他对我很是不错,邓世非总是想方设法的讨我的喜欢,可我看不惯他身上的那股匪气,只是出于以往的情面才和他接触。”白蓓玲说。
“这个耳环是你的吗?”郑万江问。
“这个耳环确实是我的,但已丢失好几天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到了曹红薇的办公桌下,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白蓓玲说。
“那么你的耳环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在的?”郑万江问。
“出事前的几天,具体是那天我记不清了,在一次洗完澡后发现没有的,我估计是在脱衣服或洗头时掉落的。”白蓓玲说。
“你当时就没有找过?”郑万江问。
“当时找了,但是没有找到,我问过几个人都没有看见,反正也不值几个钱,也就没往心里去。”白蓓玲回答说。
“当时都有谁在场?”郑万江问。
“当时有五六个人,但是都没有看见,要是看见了不可能不告诉我,因为耳环是一对,她们拣到也没有用,不可能在自己花钱去配一个成对。”白蓓玲说。
“那天曹红薇有没有在现场?”郑万江问。
“当时没在,她是后来去的,还问过我是怎么回事,并说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别人不可能给收藏起来,说不定在进来时就没了,自己没有注意到,也不要胡乱猜疑别人,再有耳环也值不了几个钱,弄不好会伤了姐妹之间的感情。”白蓓玲说。
“她把衣服放在了哪里?”郑万江问。
“好像就在我的旁边,没有找到耳环,我便出去了,情况就是这样,至于怎么到的她的房间,这我哪里说得清楚,难道是曹红薇拣到了,可她为什么没有还给我,她拾到以后也没有用,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白蓓玲说。
“曹红薇和赵明辉的关系如何,人们传说他们的关系很不正常。”郑万江说。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错,说话语气比较随便,曹红薇是个风流人物,外界对她的传言不少,至于是否有那种不正常的关系,没有亲眼见过,这种事情也不能瞎说,不过她和总经理杨继光的关系法同一般,说话的眼神都和别人不一样,财务上的事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如果没有特殊的关系,杨继光不可能听她的。
“杨继光的为人如何?”郑万江说。
“这个人极不正经,以前曾经酒后对我动手动脚,被我臭骂了一顿,以后就没有对我那样过。说句实话,现在找份工作不容易,为了今后的生活不得不给他干工作。”白蓓玲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再说说李艳秋和马成山调查康佳虹的情况,由于康佳虹昨天没有上班,今天早晨直接到她的家,才知道她去上班了,便来到了天马公司。
此时康佳虹正在打字室上班,打字室只有她一个人,一幅喜气洋洋地样子,嘴里哼哼着歌曲,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她一看是主任办公室的电话,立刻拿起电话,说:“您好,主任,请问您有什么指示,是不是有文件要打。”
“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有事请找你。”里面传来李主任的声音。
“知道了,我马上就到。”康佳虹说。
康佳虹来到主任办公室。
“康佳虹,这两位是公安局的同志,他们要找你了解一些情况。”办公室李主任说。
“我叫李艳秋,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李艳秋说着出示了证件。
“你们是公安局的,找我能了解什么情况。”康佳虹说。
“当然是了解赵明辉的有关情况。”李艳秋说。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只是一般的同事关系,没有过于亲密的来往,他的情况我怎么知道。”康佳虹说。
“有人反映这些日子你总是去找赵明辉,是不是有这回事?”李艳秋说。
“这是我个人的生活问题,你们无权过问。”康佳虹说。
“康佳虹,你要如实的把情况见出来,这对我们了解赵明辉的情况很有必要。”李艳秋说。
“有人反映在出事的那天晚上你曾经去过财务室?”马成山说。
“这事和凶杀案有什么关系?”康佳虹说。
“我们是在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这个问题。”李艳秋说。
“的确,我是十分喜欢赵明辉,并想和他交朋友,这有什么问题吗?”康佳虹说。
“他也喜欢你吗?”马成山说。
“这我也说不清楚,他和我是若影若离,有时对我表现还可以,有时又对我十分的反感,这个人心气很是高傲,人家是干部子弟,他爸爸又是个银行的行长,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一般的人招惹不起。”康佳虹说。
“那天晚上他和你见面没有?”李艳秋问。
“那天晚上我财务室去找他,想和他到外面走走,但是他没有同意,说是晚上他要在单位值班,不能出去。并和我约定明天晚上见面。后来田良和钱建明来找他,把他拉出去喝酒去了,并且还让我去,我才不和他们在一起鬼混,所以就没有去,然后就回家去了,看门的老头可以为我作证。没有想到夜里会出这么大的事情,要知道他保险柜里有巨额现金,我也不会去找他,出了事情我也是嫌疑人之一,事情就是这样。”康佳虹说。
“你是否知道财务室支取了大量现金?”马成山问。
“这我哪能知道,这可是他们的机密,赵明辉也不可能和我说这些。”康佳虹说。
“那么离开赵明辉以后你又去了哪里?”马成山说。
“我回家了。”康佳虹说。
“是真的回家了吗?有没有去其它的地方。”马成山说。
“这和案子好像没有关系,我去哪里谁也管不着。”康佳虹说。
“我们是来找你调查情况,要把你的去向和我们说清楚,以便我们开展工作。”马成山说。
“那你们还是对我有怀疑,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明我有问题。”康佳虹说。
“我们调查你那天晚上的去向,希望你如实回答这个问题。”李艳秋说。
“工作以外是我的自由时间,你们问我这个干什么,这也是我的私事,你们也无权过问,我也没有必要回答你们,这是我的权利。”康佳虹说。
“我说你是怎么回事,竟敢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必须如实的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你那天晚上究竟去了哪里,有谁可以证明,不得有丝毫的遗漏。”李艳秋有些不耐烦地说。
“你这是在威胁我,我说过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你们没有权力干涉我的自由,这也是你们的侵权行为,我会找地方和你们理论。”康佳虹说。
“康佳虹,你要是再持这种态度说话,不积极配合工作,我们可以对你采取措施。”马成山面色阴沉地说。(。)
第24章 夜里没有回家()
“你们敢,国家法律没有哪条规定公民必须说出自己的**,它是受法律保护的,你们这样做是侵犯我的人身权利,反正我又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要不然你们拿出证据来说明我有问题,我任听你们处置。”康佳虹说。
“你,我看你真是找办。”马成山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敢,动我一个指头试试,本姑娘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康佳虹有些发火了。
“看来你是不想回答我们的问题了,但这样做的后果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