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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贪婪末日-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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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们早已预谋好的,他是在等外面的接应者到来,不然这样多的现金不好轻易的带出去,只有这样才最为安全,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郑万江说。

    马勇生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意见。

    这时技术科拿来技术检测报告,告诉郑万江,砖垛边的脚印为四十三码,身高为一点七五名左右,血型化验为比b型。和墙上的血迹相同,说明是同一个人。但是和楼道窗台上的脚印不符,脚印虽为四十三码,但不是同一种鞋,后者比前者的鞋底纹磨损有大得多,说明这不是同一个人的。

    “什么,这两个脚印不相符?”郑万江有些不相信。

    “是的,这是两个人脚印照片。”技术员拿出两张脚印照片递给的郑万江,他接过来仔细的比较,这确实不是一个人的脚印,难道楼道窗台上的脚印和本案无关,是有人无意间留下的,可是他爬上楼道的窗户干什么,并且是最近上去的。难道凶手是从其它地方逃了出去,如果这样,这是他判断上的失误。可是甄大爷那天夜里却听到了汽车的声音,说明有汽车在下面停留过。难道是两个人作案,可是为什么楼道的窗台上只有一个人的脚印,那个人又是怎么离开的现场,这又有些不符合清理,他的脑子有些发蒙,一时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案情越来越复杂,一些细节我们还没有注意到,甚至被忽略了,同时,说明案犯有着一定的手段,我们也被眼前假象蒙住了眼睛,可以说是走了弯路。”马勇生说。

    郑万江点点头没有说话,本以为找到了案犯和进出的路线,可以顺着这一线索进行调查,以锁定嫌疑人的范围,没有想到这两个脚印不是同一个人的,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第26章 感到冤枉() 
“你准备下一步如何开展工作?”马勇生问。

    “目前我们虽然掌握了一些线索,但形势不宜乐观,现在又出现了两个人的脚印,否定了一个人作案的可能,因为我们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不能轻易定案,下一步我们准备找赵明辉的家里人了解情况,这个作案人肯定和赵明辉十分熟悉,只是他怎么得到保险柜的密码和钥匙,还有待于作进一步的调查。”郑万江说。

    “从你们目前调查的情况看来,虽然侦破工作有了一定的进展,但还没有收到预想的效果,案子还无法定性,要加紧调查工作,防止作案分子耍花招,他们是极其的狡猾,有着一定的洞察力,这一点我们要注意到,绝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马勇生说。

    他的意思要扩大调查范围,不能总是局限于一个小圈子内,楼道窗台上的脚印更是不能忽视,这也是一条重要的线索,不然这个时候他上楼道的窗台上干什么,并且没有留下指纹,现在正是炎热的夏季,一个正常人不可能戴着手套,说明他在有意掩饰自己的行踪,那个脚印是他无意间留下的,或者是当时无法毁灭这个痕迹,如果确定他和案件有关联,那就是两个人都进入过赵明辉的房间,但不是同一时间离开,这也是一个不正常的现象,要彻底把这些情况搞清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否则会使侦破工作进入误区,导致判定上的失误。

    “现在我已经有些想法,这两个人各自有着不同的目的,只是还没有掌握他们的企图,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都和赵明辉有关系。”郑万江说。

    “案情已有些眉目,但是越来越复杂,这可不是一般的案件,一定要弄清案犯的企图。”马勇生说。

    天气十分的闷热,一点风丝都没有,这时一个姑娘急匆匆地骑着自行车来到公安局,她就是白蓓玲。

    “大爷,我找郑队长。”白蓓玲对看门的李大爷说。

    “你是干什么的,找他有什么事情?”李大爷问。

    “我是天马实业有限公司的出纳员叫白蓓玲,找郑队长有事情要向他反映。”白蓓玲急急地说道。

    “姑娘,你不要着急,现到屋里坐一会儿,我马上给你联系一下,看看他在不在。”李大爷和蔼地说。

    说着他拨通了郑万江的手机,把情况和他说了,郑万江让白蓓玲马上到刑警队找他。

    白蓓玲来到刑警队,见郑万江正在屋里。

    “郑队长,我有重要事情要向你反映。”白蓓玲进门说道。

    “白蓓玲,你不要着急,慢慢地把情况说清楚。”郑万江说。

    “从你们走了以后,有个问题一直困扰我,那就是保险柜的钥匙,保险柜没有被撬的痕迹,但是里面的钱却没有了,我有着很大的嫌疑,无论如何我也解释不清楚,我琢磨了许久,突然想起来,在出事的前三天有人我接过指甲刀,保险柜的钥匙就在那上面。”白蓓玲说。

    “这个人是谁?”郑万江问。

    这是个新情况,从目前情况看来,这是蓄谋已久的案件,事先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以说是布置得天衣无缝,不然不会轻易的得逞,在现场并没有留下多少可疑的痕迹,才致使侦破工作这样棘手。特别是保险柜没有破坏的痕迹,说明是个高手,但又不像是过路的惯犯所为,如果是顺手牵羊,不可能把现场清理得那么干净。

    “是。”说到这里,白蓓玲停顿了下来,显然是有些顾虑。

    “你心里不要有任何想法,即使是说错了也没有关系,你反映的情况仅供我们参考,但并不作为办案的证据,所以不要有任何顾虑。”郑万江说。

    “是经理曹红薇,但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或许这是个巧合,向我借指甲刀没有任何目的,但在这期间钥匙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上,这一点我可以肯定。”白蓓玲说。

    “你把那天的情况好好回忆一下。”郑万江说。

    “那天下午,我和赵明辉没事闲聊天。”白蓓玲说起了那天下午的情况。

    “赵明辉,听说你又和康佳虹好上了,这是不是真的,你的眼光不错,这姑娘长得不错,听说有不少小伙子在追她。你要是真的有意,可要抓紧点,不能让别人给得了手,如若不行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们做红娘,从中穿针引线撮合这事,保证达到你的意愿。”白蓓玲笑着说。

    “她只是一厢情愿,我还没有那个意思,她这阵子是总是来找我,但是我没有答应她。说句实话,对她我不觉得心甜,人虽长得漂亮但素质不高,她的脾气你也知道,一般人不敢招惹她,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没有情调,以后看看再说吧。”赵明辉说。

    “你为什么不直接和她说,行不行给人家个痛快话,她也不能一门心思扑在你的身上,她岁数也不小了,岁数大一天是一天,不要耽误她一辈子,你别不是有其它的想法,是不是想脚踩两只船,想和人家姑娘随便玩玩,那样可不好,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这样做你也太不地道了,拿人家姑娘的感情耍着玩。”白蓓玲说。

    “我总是觉得她和我不合适,言谈举止和别的姑娘不一样,我爸妈都是老正统,总想找个温柔贤惠的姑娘,就像你那样,可是你已是名花有主,我哪还敢有其它的奢望。”赵明辉说。

    “别再跟我这胡说八道,你也不瞧瞧你那副德行,长得跟奶油小生似的,没有一点阳刚之气。”白蓓玲笑着说。

    “你也不要糟蹋我的人格,不要自我感觉良好,像我这样的帅哥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找。”赵明辉笑着说。

    “你那是自作多情,别以为姑娘都喜欢你那样的男人,脸白的跟大姑娘一样,哪有一个男子汉的风度,人常说小白脸心眼多不好斗。”白蓓玲和他闲侃起来。

    “白蓓玲,把你的指甲刀借我用用,我的脚十分的别扭。”这时曹红薇进来说。

    “您等一下,钥匙在我的包里。”白蓓玲说。

    “经理大人,我这里有,你用我的吧?”赵明辉说着把他的钥匙递了过来。

    “得了吧,就你那把指甲刀,可以说是个老古董,一点韧劲都没有,赶紧把它扔了,别给我丢人现眼,块八毛钱一把,你难道至于的这么吝啬,少抽几根烟就有了。” 曹红薇笑着说。

    “得,我这才是热脸贴个冷屁股,自找没趣,谁让我这么多嘴。您这是用得着朝前,用不着朝后。以后终归还有求我的时候,不拿你一把才怪。”赵明辉笑着说。

    “你想得到美,本姑娘的屁股岂是你能贴的,你的毛还嫩点。”曹红薇和他打着哈哈说。

    她接过白蓓玲的钥匙说:“我过一会儿就还给你。”

    “我说经理大人,你的谱也太大了,剪个指甲难道还要举行个仪式,烧烧香拜拜佛才行。”赵明辉笑着说。

    “放你娘的狗屁,我剪的是脚趾甲,让我站着怎么叫剪。再有本姑娘的脚岂能然你这个光棍看,还不把你看傻了。”曹红薇笑着说。

    “什么样的女人脚我没见过,这还有什么新鲜的,难道还能长成花样了,比那些明星的脸蛋长得还漂亮,要那样我还真得好好瞧瞧,一睹它的芳容,好好饱饱眼福。”赵明辉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满脑子都是黄色垃圾,我懒得搭理你,以后再找你算账。”曹红薇说完便走进了里屋。

    ……

    “那么她是什么时间把钥匙还给你的?”郑万江问。

    “她回到房间便把门关上了,过了一会儿,她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回来以后便把钥匙还给了我。”白蓓玲说。

    “她出去大约多长时间?”郑万江听到这里问。

    “她是在快下班的时候回来的。”白蓓玲说。

    “她以前是不是也找过赵明辉借过指甲刀之类的东西?”郑万江问。

    “是的,可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不知我说的情况有没有用。”白蓓玲说。

    “你以前休假时把钥匙交给谁?”郑万江问。

    “我们现在只有三个人,当然交给曹红薇了,可是这我已经十多天没有休假了,难道说她早已就把钥匙配好了。赵明辉有事的时候也把钥匙交给他,会极容易得到保险柜的两把钥匙。”白蓓玲说。

    “你反映情况很重要,但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尤其是曹红薇,具体情况有待于进一步调查。”郑万江说。

    “这我知道,希望你们尽快把事实调查清楚,以洗清我的不白之冤,这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白蓓玲说着掉下了眼泪。

    她确实感到冤枉,可是又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没有问题,你说她的心里怎么能不着急。

    “你心里也不要有太大的顾虑,回去以后正常的开展工作,我们办案凭的是证据,没有证据我们无法说话。”郑万江说。(。)

第27章 曹红薇的行为很不正常() 
“可是我现在心理压力很大,你们一天不把案子破了,不把钱给找回来,心里总是不踏实。”白蓓玲说。

    “白蓓玲,我问你,你支取的三百二十万元面额都是多少,你还有印象吗?”郑万江问。

    “具体面额我记不清了,因为这是用于发工资,为了方便所以我什么面额都要了些,是我和会计赵明辉一起取回来的。”白蓓玲说。

    “是用公司的车辆运回来的吗?”郑万江问。

    “是的,是用公司的桑塔纳轿车。”白蓓玲说。

    “司机是谁?”郑万江问。

    “他叫杨春河,是杨总经理的亲侄子。”白蓓玲说。

    “我听说你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发工资了,这是怎么回事?”郑万江问。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公司的资金需用量太大,一时难以周转,每个工地开工都得上千万元,有时还要到银行贷款,不得已只得压工人的工资,现在个体户都是这样,不把工人给挤得急了,都舍不得发工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的人都学鬼了,不见兔子不撒鹰,少一分钱都不给发货,让人都给坑怕了,也只能在工人工资上做做文章,能拖一个月是一个月,这可解决了很大问题。

    “赵明辉和曹红薇的关系如何?”郑万江问。

    “他俩的关系不错,曹红薇比赵明辉大几岁,对他很是照顾,曹红薇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人长的比较风流,外面有些她的传言,说她不正经,但是谁也没有看见过,我虽然怀疑过他们的关系,但没有真凭实据,这种事情可不是瞎说的事情,即使有这种事情,他们也不可能光明正大,这又碍不着我的事,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自然不去关心这事。”白蓓玲说。

    “赵明辉是不是经常去买彩票?”郑万江问。

    “是经常的买,他在财务室也经常说起这事,但没听说过中个什么大奖,具体买多少我不知道,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从来没有买过。他所说的体彩、双色球什么的我根本听不懂,曹红薇她俩倒是能说到一块,有时还那些纸笔算数,填写号码,你们可以去问曹红薇。”白蓓玲说。

    “白蓓玲,你可以回去了,有情况我们会随时找你。”郑万江说。

    “我会随时恭候你们,以便洗清我的嫌疑,也算了却我的一件心事,不然我的心里总是不安。”白蓓玲说着离开了刑警大队。

    “郑队,你说白蓓玲是不是有意开脱自己,才把这事情说出来,我看她这是别有用意,或许就没有过这事,只是来证明自己和案件无关。”吴玉亮说。

    “从她说话的表情来判断,她并没有说假话,她也没有必要说假话,即使是和她有关,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无法对她采取措施。”郑万江说。

    “如果照她所说,曹红薇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得到白蓓玲保险柜的钥匙,难道她和案件有着直接关系,可是曹红薇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因为她很容易得到保险柜的钥匙。”吴玉亮说。

    “我们目前还不能轻易的下结论,不过有一点值得我们注意,曹红薇的行为很不正常,多次散发谣言,胡乱猜疑嫌疑人,办案是公安局的事情,这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这样做肯定有着她的目的。”郑万江说。

    “难道她是在诱导我们?是在告诉我们什么?”吴玉亮说。

    “这样做一定是有着她的目的,不过我们还不能轻易的下结论。”郑万江重复地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个案子实在是有些复杂,牵扯人员越来越多,可都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锁定嫌疑人,但时间不等人,我是怕是夜长梦多。”吴玉亮说。

    “我现在怀疑赵明辉本身也有问题。”郑万江说。

    “你是说他们事先串通好了,是为了公司的那些现金,可是他毕竟被人杀死了,仅凭泡小姐和买彩票之事还不能说明他有问题,他的家庭条件不错,经济上肯定没有问题,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吴玉亮有些不相信地说。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主要是他那头上的一棍,那可是一棍铁棍。如果是凶手打的话,不可能下手那么轻,可以一棍把他打死,根本没有必要再用刀去杀他。难道是一个女人动手打的,可是胸口的那个刀伤力度很大,且是一刀致命,又不像是女人所为,这确实有些不符合清理。”郑万江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现场迹象值得怀疑,这个我也说不透,或许还会有其它的原因,只是我们一时没有注意到。”吴玉亮说。

    这时,马成山和李艳秋回来了,郑万江让李艳秋和马成山立即去银行了解支取款的情况,银行有监控录像,可以从中发现支款时的情景看看能否找出一些线索。

    “玉亮,说说你对案件的看法。”郑万江说。

    “从目前案情发展看来,这是一个内外勾结的盗窃案,事先作了周密的策划,之所以才能轻易得逞。”吴玉亮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说得具体些,我们共同分析一下案情,以便我们采取下一步的行动,可是我们目前的形势不以乐观,应尽快找到案件的突破点,锁定嫌疑范围,不能漫无目的调查,这样会牵扯到我们很大的精力。”郑万江说。

    “从我们现场得到的一些线索来分析,康佳虹这个人应引起我们的注意,康佳虹在案发前曾经去过财务室,她熟悉财务室的情况,她找赵明辉只是个借口,实际是窥视财务室的状况,为今后作案创造条件,她不是凶手也是帮凶。”吴玉亮说。

    “那么对曹红薇的看法呢?”郑万江问。

    从白蓓玲反映的情况来看,曾经从她的手里接过指甲刀,这只不过是个偶然现象,假如说是为了保险柜的钥匙,她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一是她的手里本身就有保险柜的备用钥匙,随时可以动用,因为备用钥匙密封得很是简单,完全可以复位,不可能用这么蠢的手段。二是她是财务经理,可以随时向他们要钥匙,并想办法配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猜疑,因为她有这个权利,说出任何一个理由别人都不会说出什么来。白蓓玲和赵明辉只能乖乖的服从,认为案件应该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要是为了钱,她也不可能采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她可以用任何方式把公司里的钱弄出去,也没有必要制造这么一起杀人案,她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如果是外人作案,这倒也说得过去,吴玉亮说出了他的看法。

    “那外部作案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郑万江说。

    这个人肯定十分熟悉公司的地理情况,说不定原来就多次去过财务室踩点。天马的业务不少,人员可以说是很复杂,到那里去的什么人都有,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肯定是蓄谋已久了,通过各种渠道打探财务室的情况,现在有的人防范意识并不高,说不定是谁说走了嘴,把公司支取现金的事情给泄露了出去,给了他们可乘之机。才引发了这一重大案件,不过有一点,作案者十分的残暴,胆大心细,并有着丰富的作案经验,不然不会把现场清理得如此干净,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可第二次勘查现场时,为什么在曹红薇的宿舍发现白蓓玲的照片和耳环,这个问题让人难以琢磨。”郑万江说。

    “或许这真是个巧合,那张照片和耳环我们没有发现,必定她不是在杀人现场,或许原来就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放着,经过移动时自己掉了出来。它和本案无关,曹红薇不说出实情有着她的难言之隐。特别是那耳环,没准是让她拣到了,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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