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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贪婪末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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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忽视了这一点,这肯定是吴海涛玩的贼喊捉贼的把戏,袁丽娜并不知道事情的内幕,只是片面认为家里被盗,便向公安局报了案,失盗一案是他一手制造的。然后,他把季菊想办法藏匿起来,再找公安局光明正大的要求破案,公安局破不了案,袁丽娜即使知道他和季菊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办法,只有等待公安局的结果,象他这样的人找个地方藏人还不是特别简单容易的事,只要抓不到季菊就无法结案,袁丽娜也没有办法,他的目的是想达到长期包养,躲避袁丽娜的耳目,还是有其他的企图,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郑万江心里这样想。

    “郑队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马彪问。

    “你想方设法调查吴海涛的私人生活情况,查找季菊的下落,我断定是他把季菊藏了起来,内幕我们还无从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定会有人知道他的个人**,同时注意工作方法,吴海涛可是县里的知名人士,弄不好影响会很大,还有可能影响我们破案工作。”郑万江说。

    “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去。”马彪说:“有结果我马上向您汇报。”

    郑万江打电话告诉黄丽梅,通知她再去找袁丽娜,通过她调查吴海涛的平时生活情况,女人和女人谈话毕竟方便些,有的话男人是不便问的,而女人之间有时是无话不说,这些郑万江是知道的。

    黄丽梅找到袁丽娜,直接和她说了一些情况,并把怀疑季菊的疑点说了,袁丽娜听了以后并没有显示出惊讶地样子,她告诉黄丽梅,季菊和吴海涛之间的事已不是一两天的时间了,吴海涛把她请到家做保姆,她就看出吴海涛的用意,吴海涛原本打算让季菊当他的总经理办公室主任,她没有同意,吴海涛自从发迹以后,那颗花心就没有安稳过,把她留在身边主要是为了看住吴海涛,不要明目张胆的胡来。

    没有想到是引狼入室,随着她外面应酬过多,这正好给他们这对野鸳鸯创造了时机,但是她没有办法,她是一个有身份的女人,不想把事情搞得满城风雨,这样对她以后的政治前途没有好处,现在的男人就是这样,有了钱以后什么都敢干,为了孩子和名誉,也只有听之任之。

    “这些事情你为啥不说出来?”黄丽梅问。

    “我会那样傻,说出来对我没有任何好处,现在这种事并不奇怪,哪个有钱男人没有几个相好的。”袁丽娜说。

    看来她的心里有着一定的苦衷,这种事说出来没有人同情她,反而说她没有本事,女人拴不住一个男人的心,说明她没有了诱人的魅力。

    “你回家以后发现钱被盗,是直接打电话找吴海涛?还是你先报的案?”黄丽梅问。

    袁丽娜说:是我先报的案,出了这事也只能找他,当时我也没往别处想,只以为家里进了贼,因为季菊并没有回来,丢些钱不要紧,我是怕以后有麻烦,因为我是经常一个人在家,出了这种事,你说我心里能不害怕。他告诉我不用管了,会找有关部门处理。可是季菊以回老家多日了,她根本就没有回来,我没有想到会是她干的,她没有必要这么做。吴海涛知不知道是季菊干的,我无从知道,吴海涛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些不明白。可以说对他和季菊的事我已经默认了,根本没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只有他自己明白这样做目的。

    “那你就能容忍他们这样下去?这可是你们生活中的大事,你就没有一点办法?”黄丽梅不解地问。

    “现在就是这样一个大气候,经济社会就是金钱社会,有的女人为了钱哪还有什么廉耻可言,可这又有谁能管得了的,总不能因为这个把他抓起来吧,这也是两厢情愿的事。他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事情一闹大,有的人不明真相,对我反而会说三道四,编排我的故事,我又能有什么办法。”袁丽娜叹了口气说。

    她怎么能这样说话,这完全不是一个政府办公室主任所说的话。黄丽梅见她这样说不禁有些膛目结舌,一时没了话题。

    “你是不是对我说的话有些不理解,我是过来人,年龄已到了女人的危险期,俗话说的好男人四十是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像我这样已是男人腻味的年龄,人老珠黄不值钱,已没有青春的活力和激情,我要不是政府办公室主任这还好说些,假如我要是为这事离了婚,随了他的心愿不说,他会给我制造一些绯闻轶事。

    让我抬不起头来,因为他有的是钱,可以雇人把我说得一无是处,现在有的人对花边新闻特别感兴趣,特别是对一个女人,有影没影都会传的神乎其神,要糟改一个人还不容易。为了孩子和我的今后生活,我不得不考虑多一些,有钱就让他胡糟吧!”袁丽娜显得无可奈何地说。

    “你们可是多年的夫妻,你的感情就能接受?简直让人不可思议。”黄丽梅问。

    袁丽娜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凑在一起是夫妻,分手如同陌路人。你还是一个姑娘,对自己的未来还充满美妙幻想和希望,爱情本身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结了婚你自然会明白,这也难怪,豆蔻年华谁没有美好的理想和夙愿,找一个志同道合的男人作为依靠,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可实际情况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完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必有一定的道理,现在我好后悔当初结了婚,把自己牢牢地拴在家庭这个十字架上,让自己无法自拔。好在女儿长大了,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欣慰和寄托,对感情没有过高的奢求,最好平淡一些。

    看到黄丽梅那天真的样子,袁丽娜不禁自嘲地一笑。说: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吧!命里注定要受婚姻的磨难,你的年龄还小,希望你有个圆满的结局,找个志同道合的人,只要人好就行。钱对于生活来说并不是十分的重要,但一般人是耐不住清贫,有关美丽爱情的传说那只是人们一种思想寄托,或者是青春时期的梦想,咱们谁都没有亲眼看见,红楼梦里面写得不错,两情相悦,情意绵绵,如胶似漆,但到头来毕竟是一场梦,多少年以后你自然会明白,这是现实生活中的一个怪圈。

    “那也不能让他这样的胡作非为,孩子知道了那可咋办?”黄丽梅说。

    “我能有什么好的办法,我还可以告诉你,和他有关系的肯定不止是季菊一个女人,但是你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做得极其隐蔽,谁也奈何不了他,这种事多了,你想管也管不过来,那种女人不值钱,几句好话哄的她们连北都不认识,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袁丽娜说:“吴海涛这个人有着男人一种特殊的魅力,可以说是有些女孩喜欢的那种男人。”

第135章() 
黄丽梅把袁丽娜的话和郑万江说了,“这简直是一个谬论,听了让人不可思议,袁丽娜的想法真是太怪了,一个堂堂的办公室主任会说出这种话来,这与她的身份极不相符。”黄丽梅说。

    这也许有她的苦衷,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每个家庭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现在有的人一旦有了钱和势力,就会忘乎所以、为所欲为、颠倒黑白,以为有钱就会有一切,这也是有钱人的一种心理变态的表现,但这样的人成不了大气候,终究会被社会淘汰,吴海涛这样做的目的目前还不清楚,他跟这个案件有没有关联,现在也还无法确认,只能看以后的调查结果了,但他跟胡治国的关系非同小可,估计他为了胡治国当上局长,没少费心思跑关系。一些事情还不能过早的下结论,因为胡治国跟王文桐又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如果把这些连接起来,那将是另外一个结果,一切还得看事态的发展。

    “袁丽娜她可能知道一些情况,但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是不会轻易把实情说出来,她不得不多加考虑,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他们之间是在互相利用,各自有一种心态。我们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对他们暂时也无可奈何。”郑万江说。

    “吴海涛也有些邪行,一个小小的失窃案会搞得这样复杂,惊动有关领导,闹得满成风雨,我真不知道局领导是怎样想的?难道就因为他是个名人?”黄丽梅说。

    “领导之间的事我们还摸不着头脑,官场上的事情是无法说清楚的,有些事情是一种政治手腕,都是出于保护自己,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处于不败之地,这对现在官员来说,倒不是件坏事,这也不是明哲保身,只是一种策略,奸诈小人会无时无刻出现,其能量非一般人可比,他们是极其残忍的,有时会让你防不胜防。就像我们破案一样,是绝对不会把底细告诉罪犯,这也和打仗一样,谋略尤其重要,只有这样才能稳操胜券。”郑万江说。

    “还是队长大人高见,我怎么没有看出这一点,看来我们要做好稳扎稳打长远的准备。”黄丽梅说。

    “什么高见,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有些话不能太认真,只有把案子完全破了,这才是我们最终目的,今晚我们去白瑞芳的老家,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把他的狐狸尾巴揪出来,他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是不会轻易就范的。”郑万江说。

    “这样做真是有些太缺德了,一个姑娘就这样被他毁了,这岂不是自寻死路。”黄丽梅说。

    “他太善于伪装了,如果没有何金强一案,刘淑华没被我们发现,她是不会说出这事的,这个案子将不知什么时候才大白于天下,有些事情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郑万江说。

    “我们这次出去调查,得需用一定的时间,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他的神经现在是特别的敏感,肯定在后面注意我们的行动。”黄丽梅说。

    “这一点我已经料到了,我会有办法向他解释的,他也不傻,不会直接问这件事情,否则他会更加暴露自己的心思,他现在格外小心,生怕我们发现他的什么事情。”郑万江说。

第136章() 
王文桐找到两个靓丽女郎,告诉她俩要干的事情,这两个女郎一听,这事非同小可,不由得有些心惊肉跳。

    “王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真要是出了事可咋办?那我们还能出得来?我们可受不了那样的苦,那里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女郎说。

    “你们放心好了,这事绝对没有问题,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作了安排,保证万无一失,只要你们按我说的话去做就行。”王文桐说。

    “我们还是不敢干,他可不是个好惹的人物,下手没有轻重,万一惹恼了他,弄不好会一枪把我们给崩了。”女郎说。

    “他敢,那他也是不要命了,正好有人在找他的茬口,会有人办他的。”王文桐说。

    “你这是在拿我们当靶子和诱饵,这可是玩命的活,不行,我们不干,我们可以花钱雇些外人,给完钱一走了事,这样对你也没有任何威胁,何苦把我们当成替罪羊。”女郎说。

    “妈的,我的话你们敢不听,你们还想不想活了,你们的命都是我给的,这点小事都办不成。告诉你们说这事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真是反了天了,没有一点王法。”王文桐骂道。

    他抬起手来给两人一人一巴掌,两人脸上立时出现几道手印,血从嘴里流了出来。

    他这一瞪眼发火,那两个女郎都害了怕,用手捂着脸,不敢再说什么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给点好脸就不知东南西北的贱货,竟敢跟我这样说话,你们以为自己还是千金小姐,金枝玉叶,油皮都碰不得,一点苦都受不了,不行我再把你们关起来,到那时你们就知道什么叫苦了。”王文桐骂道。

    “王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是怕那小子万一耍起混来,事没干好不说,就怕耽误您的大事。”一名女郎小心翼翼地说。

    她们知道王文桐生性残忍,对付女人有着许多的办法,更加令她俩胆战心惊。

    “只要你们让他上套就行,这种事他纵使有一万张嘴也不会说清楚,以后的事情有我来处理,但做的要跟真的一样,不能让别人看出什么来。”王文桐说。

    这时,王文桐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示意那两个女郎先出去,他接通了电话。

    “事情办得咋样,人员选好了吗?”对方问。

    “你放心好了,绝对会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王文桐说。

    “人员一定要可靠,同时要有一定的心理素质,不要让人一问就露出马脚。”

    “这两个人没有问题,见过大场面,只是有些顾虑,被我狠狠地骂了一顿,打了两巴掌,她们敢不听我的话。”王文桐说。

    “你让她们放心,这事没有任何危险,一定会安全的出来,不过要做得跟真的一样,他好采取行动。要是让人看出什么破绽来,那可就不好办了。你可以事先让她们多演习一番,省得出现纰漏,这事非同寻常,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行,我马上办理此事。但时间地点一定要准确,因为事先还有准备工作可做,不然我们来不及。”王文桐说。

    “具体行动时间和地点到时在通知你们,总之一切要做得天衣无缝。”对方说完便挂了电话。

    看来事情越来越不妙,不然不会采取这样的行动,这样要冒很大的风险,一旦有一点失误,他那边在撑不住,反而把自己给套住了,自己该如何是好,王文桐心里想道。可是目前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事情已经把他逼上了绝路,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得上,说不定这个招数会奏效,会扭转乾坤,把不利局面搬过来,不然心里一刻不得安宁,弄不好还会把命搭进去。

    “你们俩进来。”王文桐朝着外面喊道。那两个女郎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不敢再说什么,怕他不高兴又要打她们。

    “你们给我听好了,该如此这样办。”王文桐又把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

    “马上照此演练,不能有丝毫大意,出了差错我饶不了你们。”王文桐威严地说。

    “大哥,事情是这样的。”两个女郎开始演起了戏,王文桐不时地进行指点纠正。

    看看差不多了,“你们俩要认真的练,表情一定要自然,要跟真事一样。事情弄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王文桐说完便自己开车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这两个女郎,俩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流下了眼泪,表情极为伤感。

    “妹子,我看这次不是啥好活,弄不好被抓进去出不来,我可受不了那罪,不如我们乘机留之大吉,远走高飞,省得这样担惊受怕。”一个女郎说。

    “你以为我们能跑得出去,要是能跑我们还等到今天,谁让我们上了他的贼船,想下来谈何容易。”

    “可我的心里十分害怕,哪个男人是好东西?他们下手可没有轻重,不要再把命搭上,这样做不值得。”

    “可我们又有什么好办法,出不了县城就会被抓回来,那时候还有我们俩的好,不被他扒了皮才怪,咱们也受不了他的折磨。”

    “我的命咋就那么苦呀,真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着她小声地哭了起来。

    “我们只有按他说的去办,我真希望把我们抓进去,到那里把情况说明白,公安局会惩治他的。”

    “说得容易,咱们的话公安局的人信吗?说不定会惹来来杀身之祸,以前那些反抗的姐妹哪一个有好下场的,他们还不是穿一条裤子,要不然他会如此横行霸道,姐姐,咱们就认命吧,他那天被公安局办了,我们也就有了出头之日,不会再受这样的折磨。”

    说到这里,俩人痛哭了起来,这时一个强壮的男人推门进来,见到如此情景,不觉大怒,“你们俩在这嚎什么丧,这又不是让你们去杀人放火,有什么可怕的,再哭我抽死你们俩这贱货。”他大声地训斥道。

    “于铸大哥,你饶过我们吧,求你把我们放了,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一女郎说。

    “这儿会害怕了是不是,早干什么去了,数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笑的嘴都咧到耳朵后边,贱货一个,这不让你们干那事强多了,不知好歹的东西。”于铸骂道。

    “你让我们干什么都成,可这事我觉得玄乎,我怕到时候出不来。”一女郎说。

    “你以为你是谁呀,干点什么还得挑挑拣拣,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我的厉害。”于铸说。

    他看了两个女郎一眼,转身把门关好,那两个女郎不由一哆嗦,不知他要干什么。

    “妈的,整天窝在这里实在是憋得难受,好几天没有开荤了,你们俩模样不错,过来一块乐呵乐呵。”于铸抱住一个女郎说。

    “于大哥,按王哥的吩咐,我们可有正事,现在可不能干那事。”女郎使劲地推开他说。

    “妈的,这个时候知道干正事了,刚才不是还哭哭啼啼地,跟死了爹妈似的,可尽地嚎丧。我是叫你们亲身体验一下感觉,那样表情才会真实,不然让人一看就是假的,这还了得。”于铸狠劲地在她的前胸捏了一把,疼的那女郎顿时大叫一声,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部。

    “这会儿知道干啥舒服了吧,瞧你们哭得那么可怜,我就是让你们尝尝那滋味。”于铸阴沉着脸说。

    说着他就要动手扒女郎的衣服,“于大哥,我这几天身子不便,不能干那事,你饶了我吧,以后什么时候都行。”女郎哀求地说。

    “这个时候敢跟我打马虎眼,老子干这事不分时候,只要高兴什么时候都成。”于铸阴笑着说道。他伸手摸去,脸色一变,“真他妈的丧气,你,过来。”他大声朝着另一个女郎说道。

    “于大哥,我看还是别耽误了正事,不然,王哥又要骂我们。”

    “这会儿是老子说了算,你俩今天归我使唤。”说着他像恶狼一样扑过来。

    女郎一躲他扑了空,由于用力过猛差点摔倒,“臭**,我让你跑!”他说着抬起脚,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女郎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小声地哭泣起来。

    “姐姐,你就依了他吧,不然他要打死你。”女郎劝道。

    “不知好歹的东西,自己把皮扒了,这又不是要你的命。现成的东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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