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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贪婪末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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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万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人在这期间进过何金强的房间。

    “在金强出事以前,老何是不是和金强吵过架。”郑万江问。

    “这都怪那个老东西糊涂,嫌弃秋兰是个农村姑娘,经济条件又不好,我十分的反对他这种做法,以后过日子是他们的一辈子大事,只要自己称心如意就行,我们也跟不了他一辈子,经常说他孩子的是由他们自己做主,不要过于干涉,弄不好会落埋怨,只要是两人过得好比什么都强,钱不钱的无所谓,可他就是不听,经常和我吵闹,说我头发长见识短,感情这东西当不了饭吃,没有钱拿什么过下去。他的脾气太爆,点火就着,我说不过他,拿他真是没有办法,只得听之任之。”杜月兰说。

    “队长,你快来看看,这有一条纱巾。”黄丽梅叫道。郑万江听到黄丽梅叫他,急步走进了何金强的屋子,“你看。”黄丽梅用镊子夹住一条白纱巾,郑万江闻了闻,上面也有一股浓浓香水味,味道特别浓。

    “这是在床底下发现的。”黄丽梅说。

    “怪不得我一进屋久闻到了一股香水味道。”郑万江说。

    “你们认识这条白纱巾吗?它会是谁的?”郑万江问杜月兰母女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何芳回想着。

第二十四章 来者是谁() 
“你仔细的回忆一下,这条纱巾会是谁的?”郑万江说。

    “我想起来了,这是秋兰姐的,有一天她来我家,我爸妈都不在家,我跟她呆了一会儿,我见她脖子上系的就是这条白纱巾。”

    “那是什么时间?”黄丽梅问。

    “这我就记不清了,应该有段时间了。”何芳说。

    “她用的是什么香水?”郑万江问。

    “秋兰姐不好打扮,平时根本不用香水。”何芳说。

    “何金强有存款吗?”郑万江突然问。

    “有十万八千多呢,是存在工行城内大街储蓄所,我还见过存折呢。”何芳肯定地说。

    “他的存款于十八日被人支取十万八千元,这可是个大数目,你们是否知道这件事情?”郑万江问。

    “我们确实不知道此事,或许是他自己支的。”杜月兰说。

    “不可能,他那时已经出事了,会是什么人支的,你们有没有一点印象。“黄丽梅说。

    “这个吗,我们说不上来,我们谁都没有进过他的屋子。”杜月兰说。

    “难道会是何佳奇支的。”孙耀章自言自语地说。

    “这更不可能,我没听说过这码事,孩子钱上的事他根本不管。”杜月兰说。看样子他们确实不知此事,存折上没有指纹,更加说明这里面有问题,是有人故意这么做,想把人们视线引开。

    “我问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何金强死亡消息的?”郑万江问。

    “这个吗?”杜月兰有些迟疑,看了一眼何芳说:“具体情况真我不知道,她爸爸知道,我听到以后就蒙了,你们还是问他吧。”杜月兰说。

    “小芳你知道吗?你不要害怕,我们会为你做主的。”郑万江说。

    “不要问我,这事我一点不知道,我爸爸不让我说。”何芳有些害怕地说。

    看来她们是不会说出实情的,这必须得找何佳奇了解情况,他知道事情的内幕,不过这个老人是个说,脾气暴躁,易于激动,说话让人摸不找头脑,有时把你噎得够呛,让他开口讲出实情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何金强是不是一直在家里住?”郑万江转移了话题问。

    “一般他是住在家里,除非他夜里值班或是出车没有回来,他跟金刚不一样,整天在外面鬼混,没有特殊情况不在单位住,说是单位住太乱,没有家里住着舒服。”杜月兰回答说。

    “何金强出事前也就是16日那天晚上他住在哪里?经我们调查他也没有住在单位?”郑万江问。

    “他那天和他爸爸吵了架,晚上就没有回来,我以为是和她爸爸怄气住在单位,哪里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更没想到那是最后一次见到他,并遭遇如此横祸,简直是要了我的老命。”杜月兰说不下去了。

    这时何佳奇还没有回来,不知干什么去了。

    孙耀章在衣柜里发现了四条中华烟,两条熊猫烟,其中有一条中华烟已经打开,还剩下两盒,这些高档香烟价格昂贵,一般人是消费不起的,郑万江想起邻居崔云路反映的情况,何金强以前经常抽中华牌等名牌香烟。

    以何金强的工资收入水平,司机收入虽然较高,不可能自己经常买中华烟抽,偶尔一两次这还算说得过去,长期抽这烟谁也舍不得,除非是有人送他的,何金强只是一名司机,为什么有人送给他高档香烟,按照一般人的常理,有求于人时,为了急于把事办成,才买些高档礼品。可何金强只是一名大货车司机,谁会有求于他,难道他是用公车给人办事,究竟办的是什么事,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如若他是准备送给某个人,那么是准备送给什么人,何金强一定是有求于他或者达到什么目的,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他和案件有没有关系。孙耀章提取了上面留下的指纹。

    “何金强经常抽高档香烟?这些烟是哪来的?是他自己买的吗?”孙耀章问。杜月兰母女俩都摇摇头,说她们不清楚。

    郑万江他们从何金强家里出来回到了公安局,看来有人抢先下手了,何金强被杀以后,先后两次潜入他的房间,支取存款以后又把存折放回原地,可是进何金强屋子里的会人是谁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那个脚印是个女人的脚印,白纱巾是李秋兰的,可那支口红笔又会是谁的呢?也有可能就是她的,这难道会是李秋兰,可是从脚印的痕迹来看,应该是一个比较胖的女人,李秋兰没有那么胖?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会是杀人凶手,还有那几条高档香烟,是自己买的还是有人送的,还是准备送给某个人的,送烟的目的是什么?郑万江反复仔细地思考着。

第二十五章 可疑脚印() 
“这是从何金强房间里提取的脚印。”孙耀章把几张脚印的照片地给郑万江。“有一个是何金强的,一个脚印比何金强大两号,一个就是那个女人的脚印,从轧痕深度来看应该是同一个人,体重在一百四十斤以上,说明有个女人曾经进入房间。”

    “有没有指纹的情况?”郑万江问。

    “没有发现完整的指纹情况,我估计是有人破坏了现场,进入何金强房间的人是戴着手套作案,可见他是个老手,有着较高的反侦查能力。有一点值得我们注意的是,我们在房间里也没有发现何金强完整的指纹,这不正常,更说明这里面有问题,反而暴露了他们的行踪。我认为是何家的人干的,因为他们有充裕的作案时间,可以随便的出入他的房间。”孙耀章说。

    “你认为他是怎么进入房间的?”郑万江问。

    “应该是从门进去的,门锁没有被撬的痕迹,他们有方便条件,或者他们本身就有钥匙,只是没有跟我们实话,是在隐瞒他们的踪迹,那个女人的脚印就是个依据。”孙耀章说。

    “那么说还有个女人进过他的房间?”郑万江问。

    “我认为应该是这样,也许是别人留下的,家里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还没有想明白。”孙耀章说。

    “我感觉他是个男人,十分熟悉房间的情况,第一次应该是从门进去的,是用扑克牌打开的暗锁,把何金强的存折拿走并支取了现金。同时为第二次进房间作了准备,把后窗户的插销拔开,支完钱后又把存折放回原处,这次他是从后窗户进去的,或许是他有意给我们制造幻觉,把我们引向他们的视线,他们的用意何在,我还揣摩不透,这些还有待于做进一步调查。”郑万江说。

    “可是在何金强房间发现的白纱巾和口红笔又如何解释?明显可以看出是有一个女人进过他的房间。”黄丽梅说。

    “丽梅,你们女人口红用完以后,一般是怎么放回原处的?”郑万江突然问道。

    “那还用说,都是随意往回一扔呗,这和案子有关系吗?”黄丽梅不假思索地说。

    “可我们发现是口红笔立着放在写字台上的,并且是在明显位置,这不符合一般女人的性格,除非她是有意识这样做,而且上面并没有发现指纹,更可以说明是事先特意准备好的。”郑万江说。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这么做,是有意识的放在写字台上,已引起我们的注意,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黄丽梅说。

    郑万江点点头,说:“应该是这样,还有那条白纱巾,它分明是在暗示我们什么,进入何金强房间的是一个女人,她就是李秋兰。我猜测那支口红笔也应该是李秋兰的。难道支取存款的人会使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会是杀死何金强的凶手。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有人是想让我们知道进入房间的是李秋兰,这个人就是杀人的凶手或者是帮凶。”

    “队长,这么说,我看这里肯定有问题,我认为何佳奇有着很大的嫌疑,他为什么在我们来之前溜了,我看肯定他怕我们调查何金强的情况,怕我们追问情况反而露出马脚,不然怎么那么巧,我们去他家,他却不在?他长期在家,对何金强的房间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可以随时进入何金强的房间,干什么都不会引起人们的怀疑,再有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早已被搞得焦头烂额,哪还有心思逛大街,这更说明他心里有鬼,在想如何应付我们的对策。”孙耀章分析道。

    “我看这个问题不那么简单,既然是怕我们调查而借故离开,难道就不怕我们向其他人了解情况,如果说是做贼心虚的话,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时刻注意案件发展的动向,以防不测,更不敢轻易离开家。”黄丽梅说。

    “再聪明的人也有失误之处,他出去我看也是做贼心虚,绝不会考虑得那么周全。他不承认何金强是他的儿子,以为我们就没有办法证明死者就是他的儿子,不会在追查,把案子悬挂起来,这事轻易的就可以混过去,他的脾气霸道,在家里说一不二,没有他的话,任何人进不了何金强的房间。”孙耀章说。

    “那白纱巾和口红笔又是怎么回事,一个姑娘的东西是不会轻易给人的,尤其是一个老人,他是怎样得到的,为什么会把它们丢在现场?这样做岂不是暴露了自己。”黄丽梅说。

第二十六章 疏理头绪() 
“这很简单,市场上有卖的,他可以照这样子去买,因为这上面没有发现指纹,这是想转移我们的视线,是在告诉我们进何金强房间的是个女人,并且就是李秋兰。”孙耀章说。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谁都知道他不让李秋兰进家门,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把自己暴露了。”黄丽梅说。

    “这正是他的狡猾之处,企图把我们引向李秋兰,正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矛盾,才想办法嫁祸于李秋兰,这是一举两得的事,不然他为什么不敢承认死者就是何金强。”孙耀章回答说。

    “我看问题不那么简单,觉得你说得有些牵强,不符合他的作案心理,除非他是以前蓄谋已久,我不这么认为,他的心里是不是有些顾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或者是受到了威胁和恐吓,他才这样做。”黄丽梅说。

    “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可以说什么阵势没有经过,他的脾气又个性,不会怕任何人。”孙耀章说。

    “通过各方面情况来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如果说是何佳奇杀了人,他不会轻易离开家,一定在注意我们的行动。再有一定会告诉给家里人,不会让我们检查何金强的房间,郑队,说说你的意见。”黄丽梅说。

    “丽梅说的有些道理,从何金强的尸体来看,凶手是极其狡猾残忍,他是个作案老手,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环节。”郑万江说道。

    从目前情况来看,何佳奇不是杀人凶手,他年老体弱,不可能把事情想得这么具细。从小芳和杜月兰说话的表情来看,他们都似乎知道什么,但心里有着许多顾虑,不敢把实话讲出来。要查出凶手,首先要搞清第一现场究竟在哪里?再有,那天夜里去何金强屋子里的人又究竟是谁呢?支取存款的人又是谁呢?还有那几条高档香烟,何金强不可能经常自己花钱买这么高档的香烟抽,他也抽不起,假如说是别人送的,那么送给他香烟目的是什么,这有待于慢慢地进行调查,目前还不能妄下结论。

    郑万江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疏理头绪,各种迹象表明,杀人凶手十分熟悉死者的情况,和被害者有着十分亲密接触,绝不是一个陌生人。并且十分熟悉和了解何家的情况,这个人会是谁呢?何佳奇、杜月兰、何金刚、何芳、李秋兰,还是另有其人,如果将这些人排队那又会是谁呢?

    “目前已出现许多疑点,一些问题亟待于作进一步调查,现在还不能过早的下结论,只有找到第一现场,才能确定侦破范围,使侦破范围大大缩小。”郑万江说。

    “可第一现场在哪里呢?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我的心里很是着急。”黄丽梅说。

    “会不会就在何佳奇的家呢?”孙耀章说。

    “绝不可能是何佳奇的家,据邻居崔云路反映,7月17日晚上何家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郑万江肯定地说。

    郑万江看了看日历,今天是7月23日,从发现无名尸体到查出死者是何金强已经四天了。“通过我们做了大量工作,虽然有些线索,还是收效甚微,但可以肯定这是一起有预谋凶杀案。”郑万江说道。

    “耀章、丽梅,你们俩马上去交通局,检查一下何金强的宿舍,同时向同事们了解何金强的有关情况。”郑万江说。

    孙、黄二人走后,郑万江独自在屋里来回踱着步,杀人的第一现场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眼看着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他的心里不免有些着急,郑万江又想起自己和孙耀章第一次去何佳奇家里的情形,何佳奇那冷若冰霜脸和最后那气呼呼的样子。为什么把他们赶出家门。难道还会有其它原因。第二次去何金强的家,何佳奇为什么不在家,这难道是巧合。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一连串的问号涌进郑万江的脑海里,他走到窗前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脑海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问题。

    “遇到难题了?”储明香拍了拍郑万江的肩膀说,郑万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在窗外就看见你站着不动,两眼总是望着天空,就猜到你遇到了难题,所以我就进来了,你光顾思考问题了,注意力太集中了,我进来你当然不知道了。”储明香笑着说:“说说看,遇到了什么问题?咱们共同来分析一下。”

第二十七章 凶手诡计() 
“储局,这个案子是有些复杂,从发现无名尸到查出死者是何金强,我们整整用了三天时间,到何家了解情况,我们又碰了一鼻子灰,被他爸爸赶了出来,幸亏遇到他的邻居和我们说了一些情况,他的母亲还算不错,同意我们检查他的房间,现在已经发现许多疑点,但到目前为止,我们连第一现场都还没有找到,我们的心里都十分的着急。”郑万江说。

    “你把具体案情说说看,我们一块细细推敲一下案情。”储明香说。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郑万江便把他们如何查到无名尸是何金强,到何家去了解情况,如何被何佳奇赶出了家门,到其邻居家反映的情况,以及如何到何金强的房间检查的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对储明香说了一遍,储明香听完了郑万江所说的情况,站起身来走了几步,然后又坐到沙发里,合上了眼睛,显然他也在仔细地思考这个问题。

    根据目前情况来分析,杀人的第一现场确实不在何家,这一点可以毫无疑问的肯定。而是在另外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肯定是何金强所熟悉的地方,他没有任何戒心,所以才放心的和这个人一起喝酒,应该从何金强周围的人入手。再有,在何家发现的白纱巾和口红笔也很重要,暂时断定它是李秋兰的,但是应该不是她干的,可以看出他们俩的感情很深,她不可能杀害何金强,从作案手法上来看,也不像是女人所为。估计是凶手耍的诡计,是故意遗落在何金强房间,来个借刀杀人,企图把视线引到李秋兰身上去。认为杀人者是个女人,但事实并不这样,是杀人手段提了醒,即使是有动机,她是不会轻易得手的,因为何金强身强力壮。

    看来凶手是十分狡猾,不可轻易上当,还有那些高档香烟,他只是一名司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送给他,这里面必定有原因,说不定何金强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人为了堵住他的嘴才这样做。

    “应该对何金强行为作进一步的排查,我认为他的死不是那么简单,这里面有着极大的阴谋,要把思路放宽一些,不能总是陷在情杀和谋财害命这个圈子内,现在罪犯十分的狡猾,行为做事往往会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储明香说。

    听完储明香所说的话,郑万江的心里顿时明朗了许多,自己一时被表面现象蒙住,把思路陷在一个局限内,他刚才还在琢磨李秋兰,怀疑李秋兰是否有作案动机,联想到那天晚上在康庄大桥上可疑的一男一女,把这两件事情连在一起,认为何金强死于情杀这个范围内,导致自己陷入一个误区,没有往过多的方面想。他的思路梳理清了,不能总陷在何家和情杀这个小范围内,正如刚才储局所说,他的背后有着一定的阴谋,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储明香。

    郑万江打算明天早晨去工商银行城内大街储蓄所,去查看何金强的存款支取情况,或许能有一些线索,请银行的同志回忆一下何金强的存取款过程,因为银行有监控录像,完全可以找到这个支款人,他可是个重要人物,百密必有一疏,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是他们事先没有想到的,最终还是落出了马脚,给破案留下了线索。

    储明香完全赞同他的意见,并指示马上再去找李秋兰,了解何金强的具体情况,特别是那条白纱巾和口红笔的下落,这样可以获得有价值的线索,同时还要继续做何佳奇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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