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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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明白了。”秦蓁知晓,自个如今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比起前世的自己,她以为自己看尽了人间沧桑,实则不过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罢了。
她故步自封,到最后,也不过是作茧自缚。
如今,眼界开了,想的东西也不局限于后宅之中的那些算计了。
秦蓁看向徐大夫道,“师父,您当初为何要收我为徒呢?”
“顺眼。”徐大夫直言道。
“就如此简单?”秦蓁嘴角抽搐。
“不然呢?”徐大夫反问道。
秦蓁轻咳了几声,“那大师兄呢?”
“瞎眼了。”徐大夫扶额道,“故而,我才让你好好招呼他。”
“哦。”秦蓁直觉,这位大师兄,怕是不好对付,否则,怎能让师父这般厌恶。
那大师兄究竟学了什么呢?
看来,并非是全部得了师父的真传。
“我当时无聊。”徐大夫补充道。
秦蓁嘴角明显又抽动了几下,这也能成?
徐大夫斜睨了她一眼,“收你,我可是很认真的。”
秦蓁连忙咧嘴笑了,“师父有眼光。”
徐大夫哼哼了几声,便也不与她计较了。
“师父,可要回去了?”秦蓁瞧着天色,如今赶回去正好。
“回去吧。”徐大夫拢了拢衣袖,“过几日,你再随我往东边走。”
“是。”秦蓁到底来了兴致。
徐大夫瞧着她眼里泛光,忍不住地笑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
再过半年,秦蓁便孝期满了,紧接着便及笄了,到时候,即便父亲不提,怕是沐家也会前来提亲。
秦蓁还在想着,到时候该怎么收拾沐家的人呢。
如今,跟着师父,正好开开眼界,也好让自己到时候能尽情地施展拳脚。
秦蓁如此想着,脚步轻快地随着徐大夫往回走。
等到了来时的官道上时,那处早已平静如初,路过茶棚的时候,也并未瞧见那位老者和少年。
“那位老者呢?”秦蓁好奇地问道。
“今儿个他不会摆摊。”徐大夫低声道。
“师父是算好日子,特意过来的?”秦蓁恍然道。
“嗯。”徐大夫点头,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颇为沉重。
秦蓁瞧着,也不便相问,只是乖顺地跟着。
好不容易回到了京城内,到了医馆,天色刚暗。
傍晚的时候,医馆内来往的人也不多,故而,秦蓁瞧着徐大夫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她则是收好药箱,便也回去了。
这两日寄香并未回去,而是在医馆内守着。
瞧着秦蓁风尘仆仆的,连忙打了热水,准备了浴桶,伺候她沐浴洗漱之后,又端了滋补的暖汤。
秦蓁看着她,“师父那处的准备了吗?”
“大小姐放心吧,奴婢先送过去的。”寄香办事向来仔细。
秦蓁点头,而后便靠在软榻上舒适地吐了口气,又翻了个身,趴在引枕上,仰头望着窗外的夜色。
她半眯着眸子,青丝散落在身后,寄香正在给她烘干。
一阵风吹来,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还有那丝丝的药香,青丝随风而起,竟也生出了几分的迤逦之色。
如今的秦蓁,早已褪去了些许的稚嫩,白皙的容颜,娇俏的模样,尤其是那红唇微抿,当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秦蓁沉默了良久,轻吟了一声,歪着头看向寄香,“这几日,家里头可有消息?”
“姑奶奶那处,钟妈妈传来消息,说是姑奶奶身子不太好。”寄香敛眸道,“江姨娘这几日倒是安分。”
“她不安分能成?”秦蓁冷哼了一声。
“大小姐,昨儿个京城里头传着一件事儿。”寄香压低声音道。
“哦?”秦蓁挑眉,想着昨儿个在官道瞧见的,难不成并未封锁消息?
寄香道,“听说林家的大夫人被劫匪掳走了,林家出动了人,在城郊的官道上追上了劫匪,将林大夫人救了回来。”
“林家大夫人?”秦蓁坐起身,难不成昨儿个那跪在地上的妇人便是林家大夫人?
这怎么可能呢?
前世她可是见过林家大夫人的,并非这般模样啊。
“你确定?”秦蓁看向寄香,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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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大师兄来了()
“这也是奴婢听说的。”寄香看着她道,“大小姐,林家大夫人被救回之后,因受了惊吓,有些失心疯了。”
“失心疯?”秦蓁冷笑了一声,“慧贵妃呢?”
“慧贵妃也只是派人送了东西过去,并未说什么。”寄香如实道。
看来有些事情,与前世当真不同了。
难道,她前世所见的林家大夫人并非是如今的这位大夫人?
秦蓁一直认为,这林家与江姨娘暗中勾结,只不过,昨儿个官道上死的又是谁?
幸而师父并未相救,否则,当真是后患无穷啊。
她暗自摇头,看来,许多事情,并非表面上那般简单。
“姑姑那处,我明儿个去一趟。”秦蓁终究还是不放心的。
“是。”寄香接着道,“大小姐,您明儿个可是要与徐大夫说一声?”
“明儿个一早再去叨扰吧,师父今儿个怕是心气不顺。”秦蓁看得出来,师父带她出去,似是刻意为之。
她揉了揉眉心,便起身行至床榻上,“早些歇息吧。”
“是。”寄香便伺候着她歇息了。
次日。
天未亮,便听到外头传来一阵阵地脚步声。
她猛地惊醒,半坐着。
寄香披着外衣,自脚榻上起身,将帷幔掀开,看着她,“大小姐,奴婢先出去瞧瞧。”
“嗯。”秦蓁微微点头,便也没了困意。
她缓缓地下了床榻,披着外衣,推开窗户,探头看了过去。
月淡星疏,夜色还未彻底地褪去,只是泛着淡淡的白光,院子里头只亮着两盏挂着的灯笼,倒也能瞧见人影。
“臭小子。”徐大夫穿着里衣短衫,气冲冲地从屋子里头出来,手中拿着一把长刀。
对面站着一少年,一身青色长袍,负手而立,墨发只用一根玉色簪子束着,瞧着背影,倒也不俗。
秦蓁却能感觉到此人身上透着的桀骜之气,此人莫非就是师父口中的大师兄?
她直接趴在了窗台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寄香已推开门,站在了屋子外头。
瞧着眼前的人,眨了眨眼,而后连忙进了屋子。
“大小姐。”寄香走上前去。
“怎么了?”秦蓁歪头看向寄香,身子还趴在窗台上。
“大小姐,那……是表公子。”寄香惊讶道。
秦蓁愣了愣,赶忙收回身子,靠在软榻上,盯着她道,“哪个表公子?”
“就是袁家公子啊。”寄香跟着秦蓁去过程家,故而认得袁锦年。
“什么?”秦蓁反倒惊讶了,不过仔细地想了想,又觉得合情合理。
袁锦年一直待在程家,而舅母身子不见好,如今算来,也只有半年的光景,难道与袁锦年没有关系?
至于表姐,与袁锦年之间当真没有情愫?
可是后来,袁锦年显然没有与表姐在一处,反而是不知所踪了。
秦蓁眸底一沉,接着看向寄香,“洗漱吧。”
“是。”寄香将她脸色一沉,一个激灵,连忙去准备了。
没一会,秦蓁便穿戴妥当,出了屋子。
徐大夫跟袁锦年正在交手,二人倒是打得热乎。
秦蓁双手环胸,斜靠在门边上瞧着。
她今儿个特意穿了一身白衣,青丝用一根白玉簪子挽着,面如粉黛,双目如冰。
远远地瞧着,反倒想个冷峻的少年。
一个看戏的,突然冷不丁地从半空中抛出一把长刀,秦蓁一个闪身,轻松地躲开。
那长刀便直接插进了门板上,她拍着胸脯,看向远处的徐大夫。
“师父,您就算对徒儿有千万个不满,也不至于要徒儿的命吧。”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轻松地将那长刀扒了出来,在手中随意地把玩着。
徐大夫则向后退了一步,轻松地靠在太师椅上,半仰着头,“跟你大师兄好好打个招呼。”
“哦。”秦蓁歪着头,半眯着眸子,一步步地往前。
此时,天微微亮,一道明光洒落在袁锦年的身上,似是笼罩着一层明暗的冷光。
他侧身,那双眸子微沉,当看向秦蓁时,那薄唇微勾,尤其是那眸子内的笑意,让人瞧着,反倒有种压迫感。
秦蓁一愣,他似乎在说,我终于等到你了,又或者是许久不见。
不知为何,她看出了轻佻,不由得心中生出了一丝恼怒,这手也不听使唤,随心而动,直接手腕一动,那长刀便朝着眼前这欠扁的嘴脸劈了过去。
徐大夫挑眉,得意地看着,还不忘打了个哈欠。
寄香已端着早饭过来,恭敬地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徐大夫便这样慢悠悠地吃着,看着二人在院子里头动手。
寄香恭敬地立在一旁,不过那眼珠子跟着眼前两个身影来回转动着,直等到最后,渐渐地失去了焦距。
秦蓁虽跟着徐大夫只一年,不过也是尽得真传。
徐大夫瞧着,手中的木箸突然甩了出去,直接挡在二人中间。
二人各自躲闪,那木箸直接插入了不远处的大树上。
秦蓁随即向后一步,眸底透着冷意,看向袁锦年时,没有丝毫的好脸色。
徐大夫摇头,“还是不到家啊。”
秦蓁当然知晓,袁锦年有意让着她,瞧着,反倒像是陪她练手罢了。
她收起长刀,随手放在一旁,并未看袁锦年一眼,幽怨地看向徐大夫。
徐大夫轻咳了几声,而后道,“来日方长嘛。”
秦蓁冷哼了一声,转身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还不滚!”徐大夫看向袁锦年,扬声道。
袁锦年倒是不紧不慢地坐在一旁,“徒儿许久不曾侍奉师父了,这几日便留下来伺候吧。”
“你?”徐大夫连忙起身,“眼不见为净,才是真的尊师。”
“师父何出此言啊。”袁锦年看着徐大夫进了屋子的背影,低声道。
秦蓁回了自个的屋子,连带着将窗户都关了起来,闷闷不乐地换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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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本小姐脾气不好(求首订)()
寄香小心地等着她出来,“大小姐,这表公子当真是深藏不露啊。”
“难道不是我技不如人?”秦蓁嘟囔道。
“大小姐,您也不过从师一年。”寄香反倒觉得秦蓁已算不错了。
秦蓁觉得憋闷,猛地灌了几口茶,而后道,“走。”
“大小姐,去何处?”寄香一愣,连忙问道。
“去赵家。”秦蓁说罢,便直接夺门而出了。
“是。”寄香赶忙跟着。
秦蓁出了屋子,对坐在院子里头的袁锦年置若罔闻,径自去了徐大夫的屋子。
徐大夫正换了衣裳,瞧着她嘴角一撇,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前。
“你这是去哪?”徐大夫淡淡地问道。
“去一趟赵家。”秦蓁接着道,“姑姑那处传来信儿说,身子不大好,她如今有孕在身,这孩子得来不易。”
“赵家的水太深。”徐大夫缓缓地坐下。
秦蓁亲自斟茶,双手递上,“师父,那大师兄便是徒儿的远亲,您为何之前不语徒儿说?”
“我怎知?”徐大夫挑眉,继续道,“我又不是户部的。”
秦蓁嘴角抽搐了几下,“哦。”
“他怕是要在这处赖上几日,也不知怎的,往日在我这处讨个没趣便走了,这次是怎么了?”徐大夫看着她道,“这几日你便莫要回来了,只管在赵家住上几日。”
“是了。”秦蓁连忙便将那外头的传闻一五一十地与徐大夫说了。
徐大夫听过,脸上并无诧异之色,只是看着她道,“这官道上但凡被踩死个蚂蚁,转瞬便能传到皇帝耳朵里头,若非这个借口,那林家岂不是要背个谋逆之罪了?”
秦蓁也觉得是,故而道,“师父,徒儿先去了。”
“去吧。”徐大夫倒是不担心她医术不精,反而甚是随意地摆手。
秦蓁嘴角一撇,“寄香我也要带走的。”
“你便这样去?”徐大夫瞧着她这身打扮。
“这怎么了?”秦蓁倒也不介意。
“赵家是什么地方,你若是这样去,还不得被轰出来?”徐大夫冷哼道。
秦蓁挑眉,“正好练练拳脚。”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徐大夫哼哼道。
秦蓁皱眉,“师父也看不起徒儿,徒儿这身本事可都是师父传授的,师父瞧不起徒儿,便是瞧不起自个。”
徐大夫吞了一口茶,不耐烦道,“赶紧走,我还能清净几日。”
“嗯。”秦蓁慢悠悠道,“徒儿会拜托大师兄好好照看师父的。”
“滚!”徐大夫忍不住地吼道。
秦蓁笑得格外的狡黠,接着转身出了屋子。
待踏出屋门,转瞬没了笑容。
袁锦年瞧着她便这样从自己面前再次地无视走过,他掩唇轻咳了一声,“师妹不待见我?”
“哼。”秦蓁傲娇地冷哼了一声,便大步走了。
寄香连忙跟着,瞧着她的装扮,也顿觉不妥,“大小姐,还是重新换件衣裳吧。”
“我这装束怎么了?”秦蓁哼哼了一声,已然出了医馆,等行至一侧,径自坐上了马车。
寄香接着道,“闺阁女子怎能这样的装扮?”
“哦。”秦蓁靠在一旁,拿过一本书随意地翻看,“我就如此。”
“大小姐,您莫要任性了。”寄香无奈道。
“任性怎么了?”秦蓁无所谓,“你只管依着我就是了。”
“是。”寄香无奈地拖着音道。
秦蓁也只是勾唇浅笑,盯着手中的医书静静地看着。
在马车上,秦蓁简单地用了一些早饭,待到了赵家,她径自下了马车。
侧门守着的小厮自然是见识过市面的,不过秦蓁甚少出府,故而对这小厮来说,自然面生的很。
不过,她这一身白衣装扮,倘若不开口,的确会被当成白面书生看待。
小厮嘴角一撇,又加上秦蓁的这辆马车甚是普通,以为是这小厮前来寻府上的二老爷的。
寄香自然看得出那小厮的轻蔑之意,先是抬眸虚了一眼秦蓁,将她执意如此,也只能挺直腰背,径自到了那小厮跟前。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禀报!”寄香先声夺人,那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冷。
小厮一怔,倒也没有想到眼前一个小丫头,竟然还有这般底气。
他看着寄香道,“赵家的门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家小姐是随便的人吗?她可是你家大夫人的亲侄女。”寄香扬声道。
小厮当即便看了过去,而后看向寄香,“这……可有何凭证?”
“诺。”寄香便将适才秦蓁塞给她的入宫宫牒拿了出来。
小厮一瞧,当下傻眼了,连忙作揖道,“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这便去禀报。”
“哼。”寄香侧身,轻蔑地哼了一声。
那小厮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让另一个看门的好好地伺候着,而自个则是急忙去禀报了。
约莫一刻钟,便将侧门打开,钟妈妈亲自赶了过来。
“大小姐。”她定睛一瞧,赶忙上前恭敬地行礼。
秦蓁笑了笑,“钟妈妈,多年不见,身子可好?”
“托大小姐的福,老奴还撑得住。”钟妈妈此言,显然是在说,赵家的人有所怠慢了。
那小厮一听,却开始琢磨起来。
钟妈妈亲自引着秦蓁进了侧门,随即坐上软兜前去秦晚秋的院子。
如今秦晚秋害喜,这府上的庶务便交给吕氏打理了,她则是静心养胎。
秦晚秋为了这得来不易的孩子,只能暂时忍耐。
这赵家盘根错节,耳目众多,故而钟妈妈也不便一面走着,一面与她说什么,只是恭敬地引着前去。
等到了秦晚秋的院子,软兜落下,秦蓁下来,仰头看了一眼这院门口,倒也宽敞,毕竟,看在秦家,赵家也不会对秦晚秋有所苛责。
秦蓁刚进了院子,便瞧见秦晚秋被搀扶着往前,脸上带着浅浅地笑容,眉眼间透着喜悦。
秦蓁两年不见她,不知为何,这一刻,心中生出了满满的暖意,疾步上前,看向秦晚秋时,也顾不得礼数,直接靠在了她的身上。
“姑姑,蓁儿可挂念您了。”秦蓁宛若孩子般。
秦晚秋瞧着她这幅乖巧的模样儿,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知晓她懂轻重,不会伤了腹中的胎儿,这才任由着她抱着的。
一旁却传来一道声音,“秦大小姐,这可使不得,夫人如今有孕,还是要当心一些的。”
秦蓁抬眸,便瞧见扶着秦晚秋的丫头扬声提醒着,生怕旁人听不见。
秦蓁斜睨了她一眼,这才从秦晚秋的怀中离开,勾唇一笑,“你这是在指责我不知轻重了?”
“奴婢不敢。”那丫头敛眸道,倒也没有想到这秦大小姐并非传闻中那般软弱可欺。
秦蓁仰头看向秦晚秋,“姑姑,看来这赵家待您倒是不如您回去所言那般,连个丫头都这般张狂。”
“竹夏也是担心。”秦晚秋看着她道,看似是在护着这丫头,不过那眸底的深意,怕是只有秦蓁看得出。
想来这叫竹夏的丫头,是有人特意安插在秦晚秋跟前的,还不能让秦晚秋对她发难,这明显就是眼线啊,能这般做的,除了赵家老夫人,又有谁?
秦蓁冷笑了一声,“担心?怕是这丫头压根瞧不上我这秦家的小姐吧。”
“秦大小姐这般污蔑奴婢,难道就是大家小姐该有的风范?”竹夏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