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伐魔录 >

第12章

伐魔录-第12章

小说: 伐魔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去那深山在何处?那神人又是怎生模样?”嵇蕤还在追问。

    段覆拒翼摇摇头:“那时氐人追得紧,我和残残余兄弟不辨路径,只往山野林深处遁逃,委实委实记不真切,那山究竟究竟在何处。至于那神人模样,我当时就没没看清,依稀记得年岁也不老,是个三十来岁的文士模样。”

    一直在边上旁听着得董瑶忽然插嘴:“那你怎么知道他是神人?”董琥赶紧一拉董瑶,意思是叫妹妹不要多事。

    段覆拒翼看了看董瑶,虽是jing神虚弱,但眼睛内也不禁shè出些异样光彩,若不是今i遇到这三大高手相阻,自己又托大以致受伤被制,这美貌少女定然被自己掳回山寨,自己也可一逞枕衾之娱了。

    嵇蕤不知段覆拒翼转着什么念头,不过看他那眼神透泄出yin邪之sè来,料想他想的决不是什么好事,又见他一直未答,长剑便在他脸上晃了几晃,口中道:》

    段覆拒翼一怔,定了定神方道:“那时雾漫深山,他自浓雾中飞升而出,真是神仙气象。他说我说我”犹豫了一下,回想起那i情景:

    一个光头大汉蹲在山涧之中,一把金刀插在身旁地上。他身上的衣衫褴褛,铠甲也零零散散的披挂着,手里拿着一块生肉正在狂嚼大啖,血水溅的满嘴满脸。一轮满月远挂天际,月光照shè下来,山涧中赫然竟是尸骸成堆,浓雾朦胧,深锁山涧,雾中一个峨冠博带的男子飘在半空,点头称许道:“汝虽为人,却有成魔之xing,堪为吾族臂辅。赐汝神体护身,寻常刀枪不入,等闲人莫能伤,i后吾王兴复,汝当全力以效。”光头大汉jing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抹了抹嘴角的血迹,那男子伸手一指,一片暗青sè光芒笼罩住光头大汉的全身。

    段覆拒翼猛地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他说我天赋异于常人,也就伸手朝我一指,就说我已有护身神体,人莫能伤。”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说这段话时口中并没丝毫停顿,浑不似前番因伤重而说话断断续续的模样。

    池棠听到段覆拒翼所说雾漫深山的话语,心中一震,那夜浓雾弥漫,包住暴君车驾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

    一阵喊杀声又传来,数十名盗匪呐喊着杀入院中,却是随管家周义去取粮的莫若翰等人,望见狼烟升起,情知院内情势有变,舍了粮仓稻米,又全队杀了回来。与盗匪群两相对峙戒备的门客之中,则由宗熙潭领了三十余人立刻转身前往敌住,眼看又是一场厮杀。

    嵇蕤示意段覆拒翼:“叫你的人住手。”

    看着嵇蕤明晃晃的剑尖,段覆拒翼有气无力的挥挥手,一名盗匪举起号角,吹出嗡嗡嗡的声响,这是祁山盗罢手收兵的号令,莫若翰这才止住拼斗,一众人持着兵刃,与宗熙潭等人对峙着。

    &可都说了,今i栽在这里,段某也认了。现下两下罢手,段某自引儿郎退去,此间之事作罢。”段覆拒翼看这时辰,唯恐官军赶至,便试探xing的在嵇蕤剑底向后撑着手略退了一退。

    薛漾忽然上前一步,锈剑指住段覆拒翼:“叫你的人全部退出庄外,最后再放你走!”薛漾想的周详,万一段覆拒翼离了师兄挟制,先脱开去,再令群盗厮杀,以现在场上祁山盗的实力,庄内还是不得安全,只有先让大队盗匪退出庄外,再放走段覆拒翼,然后紧闭庄门,静待官军来援,才是万全之策。

    段覆拒翼没有办法,只得下令全部盗众退出庄外,众盗匪得了命令,将死伤的盗匪也一并带上,骑马的控拉着马匹,步行的搀扶着伤患,动身起行。柏尚在人丛中又将眼神投向董瑶,赫然发现董瑶面寒如霜,正定定的看着自己,不由一喜,再看董瑶眼神,全没了昔i的万般柔情,而是透shè出无限的失望和愤恨之意,柏尚心中一凉,今i虽和董瑶自始至终未能交谈一语,可往昔的绮思缱绻,两心相悦,已在短短一个清晨之内荡然无存。世情变幻,愫恨更易,何其速也!柏尚又顺手摸了摸腰间,腰间长剑已被池棠所夺,只剩下剑鞘空悬,柏尚大恸,低垂下头,两足木然的跟着盗众大队向庄外走去。

    董琥有些着急,忙上前对薛漾一拱手:“薛薛大侠,当真要放这盗首回去?他若不死,定必复来,我庄上还是不得安宁,遗患无穷啊。”他本是喊薛漾为薛兄弟的,今i幸得薛漾展现真实本领,力救全庄,因此便改了称呼。

    &师兄前番答应过不杀此人,我们乾家言而有信。若是公子还有担心,我让这贼首发个毒誓,再不来此处搅扰便是。”薛漾道。

    段覆拒翼将这话听在耳内,暗暗叫苦,他是存了心一旦回去养好伤势,便要卷土重来,召集所有人手,即便是强攻也要拿下此庄,尽屠满庄人丁,以泄今i之愤,当然,这家的小姐也要强夺了来,做自己的女奴。没想到这薛漾竟还要自己发毒誓,祁山盗虽然作恶多端,干的是刀口舔血的勾当,但对神明乩谶之类的事还是极为敬畏的,一旦立下毒誓,便不敢有违,看来这薛漾倒是颇为通晓祁山盗的规矩。

    &段覆拒翼在有有生之年,若再再至此地,便便让我横死当场,身为齑粉。”没奈何,段覆拒翼只求脱身,结结巴巴的立了个誓。

    在段覆拒翼立誓的当口,薛漾口中亦是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池棠在一边看了不禁十分诧异。

    盗众已尽出庄外,段覆拒翼被向外一推,而后庄门吊桥缓缓拉上。庄内一片欢声雷动,董家庄终于转危为安了。

    薛漾遥声喊道:“段覆拒翼,且记下你今i毒誓,若有所违,定然应誓!”

    段覆拒翼不敢做声回答,自己伤势又太重,在两边喽啰的帮助下,好容易攀上了自己的黑马,马亢将段覆拒翼掉落的啮骨残血刀奉上,段覆拒翼接刀在手,重重哼了一声,号角响起,蹄声大作,数百盗匪裹着段覆拒翼早去得远了。

    这一战祁山盗折损了数十人,损失不大,但首领段覆拒翼却身受重伤,更落得被人所制的结果,实是祁山盗的奇耻大辱。而董庄的门客则战死二十余人,庄丁仆役也殒命了三十几个,单以死伤人数,还在祁山盗之上,最终得以阖庄保全,还是全仗池棠、嵇蕤和薛漾三大高手奋力相救之能。不过如宗熙潭、邹仲、顾辽等门客抓住时机,在局势危急之时突然发难,亦是有功。

    大敌已退,董琥急忙上前拜谢。看到池棠还是一身粗襟麻衣的仆役打扮,急叫人取锦袍来,衣sè服饰大有讲究,池棠既然是名震天下的剑客侠士,便不能着粗襟麻布这样的衣衫,这样太过失礼。

    池棠淡淡一笑:“穿什么不是穿?公子不必费心了,池某本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改姓换名,投到宝庄,图个温饱,度此余生。绝非有意欺瞒,还请公子恕罪。”

    董琥现在心情已是大好:“琥怎敢见罪?池大侠能在小庄栖身,实是小庄无上荣光,当待以上宾之礼,怎可让池大侠cāo仆役贱业?”

    又对嵇蕤和薛漾道:“嵇大侠与薛大侠师出一门,今i甫至便救我全庄xing命,琥铭感于衷。薛大侠早些时i来此,是琥凡眼不识英雄,真正失礼之至,尚请原宥。”

    嵇蕤薛漾自是连连逊谢。

    董琥还在道:“三位是我庄的大恩人,便请留在庄上,待家父回时,更有重谢。来,且请内堂用些酒饭,安歇一时。琥先将庄内杂事处断后,再来内堂拜恩。”想到庄内若有池棠、嵇蕤、薛漾这样的高手为门客,父亲一定欢喜无限。

    不待池棠三人做出反应,董琥已经一迭声的吩咐仆厮将三人引去内堂,又告了罪,他身后宗熙潭、顾辽等人不及上来攀谈,亦是拱手为礼,跟着董琥急匆匆的去了。董琥下面要忙的事还太多,要着人将战死的门客仆役的尸首收殓,要照看府内受到惊吓的内眷,要梳理此次劫难的损失,一会儿来救援的官军赶来,他还要出面相迎,具述此间详细。

    庄外东南角上又有一大群人往此地赶来,看服sè正是前i被杉思集骗调出庄外的三百庄丁,看到庄上扬起狼烟,情知庄上出了事,都火速赶了回来,此时方到。

    几个仆厮延池棠三人往内堂径去,池棠看这几个仆厮却不认得,想是一向只在内宅服侍的,想起自己平常帮佣的厨下众仆们,便抬头张望,看到厨房的阎管事正带着众仆役抬着尸首;花房的姚三则带着翠姑和宝儿往里进而去,翠姑衣衫已破,红着脸捂着胸前不知和姚三在说什么,忽然一抬眼看到池棠,忙又低下头,脸上却羞的更红了;宝儿看到池棠,笑了起来,两个酒窝更加可爱,远远的在喊:“张叔。”池棠对他做了个鬼脸,也笑了起来。

    &来你竟是双绝五士之一的负剑士池棠?我倒一向误会了,以为你”说话的是薛漾。

    池棠拉回眼神,猛然想到薛漾那i的古怪神情,脱口道:“以为我什么?”

    薛漾凑过身来,声音低的只有他和池棠听的见:“以为你是妖怪呢。”

    ;

第二十一章 斩魔士() 
池棠浑身一震,脚步不禁慢慢放缓。

    薛漾还想言语,嵇蕤上前一步止住薛漾道:“师弟,此间不是说话处,待入内堂,只有你我三人时,再问池大侠不迟。”

    薛漾呵呵一笑,转头对嵇蕤道:“对了,师兄怎么会来这里?一直还没问呢,今天若非师兄前来,一开始我一个人可对付不了。”

    嵇蕤轻声道:“落霞山紫菡院的院主遭妖怪侵扰,邀请同道于十二月十五之时前去相助御敌。我一直在蜀中找那蛇妖的踪迹,后来听说已被除了,又在巴郡一带得了这消息,便径去落霞山,经过此地,看到你留下的本门记号,又看见这庄内还有妖气弥漫,心想你多半便在此处,想来邀你同去,恰好碰到了这事。”

    &菡院?就是那个全收的是美貌女子的门派?那紫菡夫人很厉害那,什么妖怪?这么大胆,还敢去侵扰她?”薛漾奇道。两个交谈的声音很小,池棠离他们最近,耳力又好,倒是听的清清楚楚。

    &说是豹隐山的锦屏公子,看上了紫菡院的一个女弟子,已经向紫菡院下了求亲书,言明十二月十五去迎娶那女弟子,紫菡夫人好像挺不乐意的,又知道这公孙复鞅不好惹,便到处请些伏魔除妖的高手去她那里。”嵇蕤说道。

    薛漾笑了起来:“哈哈,这下热闹了,公孙复鞅得道千年,法力高深,怪道紫菡夫人这般紧张呢。不过这公孙复鞅虽是孔雀修g&身,但素不伤天害命,还颇为风雅,依我看,他与那紫菡院的女弟子能成就一段佳话,也未始不可啊。”

    池棠听的一头雾水,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还没听到嵇蕤搭话,几个人已经走入内堂。

    带路的仆役赶紧邀请三人各自落座,安置了些酒菜,转身告罪退出堂外,又有几个侍女捧出锦衣让三人更换,若非这三人今天奋力相救,这几个侍女极可能被盗匪掳走,惨遭凌辱,因此她们眼神殷切,满是感激之意。

    嵇蕤薛漾坚决不受,只说:“本门服sè,不可轻换。”

    池棠推却了半天,终究推辞不过,只得将从柏尚处夺来的长剑随手一放,让她们褪下自己麻衣,套上了锦袍外衫。一名侍女捧走长剑,往边厢架上一挂。还有侍女要为嵇蕤薛漾取下兵刃另置,两个人摇手示意不必,依旧将剑负于背后。

    几个侍女又垂着头退出去,嵇蕤薛漾刚要开口对池棠说话,不想那几个侍女又端着铜盆走了进来,一人一个,在三人面前放下铜盆,取出巾帕,为三人拭抹污垢。

    嵇蕤薛漾一下子愣了,池棠本是世家子弟,知晓这是世家的礼遇之道,只是自己漂泊江湖多年,现在再这般享受,多少有些不自在,便连连阻止道:“不必不必,我自己来就行。”

    服侍池棠的那侍女嫣然一笑:“英雄今i救了我们全庄,自老夫人以下,莫不感恩戴德,公子也特别吩咐,要好生服侍三位,几位浴血拼杀,满身皆有血污,这净体除秽之后,才好用膳呀。再说,小婢也感激英雄搭救,便倾心服侍英雄,也算是报得英雄恩德之万一。”

    池棠见这侍女说的恳切,另几个侍女也都点头称是,只得支着身子,让她揩拭脸庞污秽。

    池棠还算好,嵇蕤薛漾则显然不习惯这般服侍,又不好意思,身体踞坐僵直,目不斜视,满脸憋的通红,池棠看在眼里,暗暗好笑,就冲这样的表现,这二人就是忠直朴实之辈。

    哪知侍女为他们擦完脸后,还要除下他们衣衫擦身,这下连池棠都坐不住了,急忙推阻:“不可不可,在几位姑娘面前,怎可裸露身体?我们自己来,自己来。”

    几个侍女都笑了出来,服侍池棠的侍女道:“莫非几位英雄是嫌我们几个貌陋?若是如此,小婢这就退下,禀明公子,另换些美貌的姐妹们来。”

    池棠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董二公子是着力想接纳自己这几人,这几个侍女虽是来服侍饮食,但也都让她们做了侍寝娱sè的准备。再看看这几个侍女,虽是前番庄上受劫惊sè未定,但此际显然是刚施了妆,一个个粉腮朱唇,明眸细眉,美艳异常,满身香气。再定睛看一看,几个侍女衣衫甚窄,纤细毕露,池棠不敢多看,急忙道:“姑娘说的哪里话来,实是我方经力战,疲累不堪,只随意用些酒饭,便自休憩,不敢劳动姑娘,还是我自己来的自在。”

    嵇蕤薛漾忙附和道:“正是正是。”

    侍女们见三个人适才对战强寇,何等雄姿英发,现在却个个都脸涨的通红,僵坐于地,都格格笑了出来。

    &如此,小婢们先告退,就在堂外,若有使唤处,但请发声便是。”池棠身边的侍女说道,口齿甚是便给。

    三人动作一致,一起抬起右手一肃,口中道:“好,姑娘请。”

    侍女们轻笑声中,终于退出堂外,又为他们掩上屋门,三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身体一放松,而后面面相觑,见动作都是一样,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这一笑将三人距离拉近了不少,池棠先前对薛漾嵇蕤的顾忌之心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了。

    &不出,嵇兄薛兄也有这般好武艺。”池棠首先说道。

    嵇蕤拱拱手:“池兄才是好本领,我兄弟自愧不如。”

    &来习武者,除道家高士,余者负剑皆在腰间,今见二位皆负剑于背,与池某如出一辙,不敢动问师承何人?是否与池某有些渊源?”池棠看着他们背在身后露出的剑柄问道。

    薛漾反问:“不知池兄师承何人?”

    池棠笑笑:“是我五岁时遇到的一位异人,自称淮南人氏,姓孔,名讳恕池某不便相告,家师相貌粗豪,威武之极,亦是背剑于后。那时我学剑刚刚开手,也曾逢了几个名师相授,却都不及他剑术通神,我与他潜心修习十余年,方得大成。艺成后,我师孔公不告而别,如今分别近十年不曾得音信。”池棠的师父是位异人,江湖上皆不知此人备细,也令池棠一向好奇,现在说了出来,也是存了万一的心思,看看这两位奇人异士是不是会知晓些端倪。

    嵇蕤想了想,摇摇头道:“淮南姓孔的负剑高手不曾听闻。但既是池兄的师父,必是不世出的一位方外高人。”

    池棠点点头,这样的答案倒不出意料,因此也不失望。

    薛漾忽然插口:“我等如此负剑,自然也是本门家传渊源。不过在告之我等本门详情之前,我还有一事要问池兄。”目光炯炯,神情一肃。

    池棠见薛漾如此神情,也点点头:“薛兄请讲。”

    &兄这些时i是否撞见些妖邪之事?”

    薛漾声音不高,但听在池棠耳中不啻晴空霹雳,心内震了一震,这几月思绪每当触及月夜遇妖之事便急急收回,现在经这一问,那夜情景又历历在目。

    池棠闭目良久,面现痛苦之sè,缓缓点了点头:“不错,我一直心有余悸,从未对人说过此事。”

    嵇蕤和薛漾像是来了jing神,坐直身子,凝神静听。

    池棠平复了下心绪,将昔i众高手齐集,行刺暴君的事情一一道来,茹丹夫人,虻山四灵,独目暴君,那一片血肉横飞,凄怖淋漓的食人场景,池棠越说越快,这经历一直郁结心中,现在终于一畅所言,当说完自己离奇脱困,遁隐此间之后,池棠忽然觉得胸中一轻,似是去了一个极大的重负一般。

    &某恐为妖魔所趁,不敢再动用真力习武。若非今i盗寇行凶,再也按捺不住,池某宁愿潜泯众人,度此余生。”池棠长长叹了口气。

    嵇蕤缓缓点头:“这是池兄的好侠尚义的xing子,今i隐忍不出,终有一i还是会奋起行侠的,池兄想安做凡夫,只怕难能。”说完,又皱起眉头,似是在苦苦思索。

    池棠苦笑:“唉,池某确实也不想这般,只是那夜见妖魔噬人,惨不忍睹,心胆已寒,不得不隐姓埋名耳。”

    薛漾很同情的看着池棠:“这也怪不得池兄,昔年天师教有几个道士前去降妖,不想被妖魔反制,师兄弟五人被妖魔吃了四个,幸而我大师兄和三师兄及时赶到,救下了一个,铲除了妖魔。可救出的那个天师教弟子因目睹师兄弟被妖魔生吃的惨景,已经吓疯了。经年降妖的门人弟子都这般,更何况池兄这般不是伏魔道中之人呢?”

    池棠愕然:“听你们说话的意思,二位倒是常能见到妖魔?”

    薛漾微笑道:“我们是荆楚乾家的弟子,见到妖魔自然是家常便饭。”

    池棠更是惊异:“这从何说起?”

    薛漾说道:“我荆楚乾家成于秋列国百家争鸣之时,是为诸子百家之一。”

    &池棠侧头想了想,“只常听说道家老庄,儒家孔孟,兵家孙吴、法家商韩、鬼谷yin阳、墨农商工等等,却从不曾听过有乾家之说。”

    薛漾悠悠道:“乾家声名不显,事出有因。一则是教派甚小,又立说于楚。楚地常年不遵王化,与中原各地学派多少有些格格不入,所以乾家之名未彰于世;二则乾家立论,是除魔降妖之法,他派除魔,皆仗法术,世人见道玄之属往往霞举飞升,莫测高深,谓之神仙。可我们乾家却是以人本身之力,近身格杀妖魔,世人多不曾见,乾家不为人知也就不奇怪了。”

    池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