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魔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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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蹲觭è胆包天,正是一语中的之言。
薛漾锈剑一摆:“这虻山女妖修习慕枫之道,又极擅匿身隐踪,连我们都极难察觉,你一个小小鲶鱼jing,怎么会早就注意上她的?”
思欢子苦道:“她虽是灵气这一点上难以察觉,但是,她身上有女人香气,我是靠这个”
众人恍然大悟,池棠又喝问:“那这个董家小姐呢?你又是怎么抓住她的?”
思欢子看着池棠,在一众斩魔士中,他最为忌惮的就是此人。先前池棠焰醒而成乾君化人,那股神灵之气即便是远遁在几百步外的思欢子都能深切感受,大为心慌,尤其又看到灵风一招之内便被池棠所伤,更是胆战心寒,此刻池棠发问,他心中好生懊恼,怎么拿的这个美貌小妞竟是此人相识?又不敢不答:“这个这个女子是我追随那虻山猫妖时,正好在路上碰到的,我看她一个人在道上骑着马飞奔,又这般美貌,我就我就顺手”这也是董瑶的运气,若不是思欢子牵记灵风美sè,还想并擒双美而还,她就**于妖魔了。
池棠大是奇怪:“董家小姐分明在府中内宅,又怎会一人一骑独行于路?莫非莫非是不忿我说收宝儿为徒,又心恨昨i拜师不成,因而沿我们所行路途一路追赶而来?若果真如此,这可就是我的疏失之处了。待此事一了,我还要把她送回董庄。”
无食又喊了起来:“老yin魔!你狗i的还记得我吗?”
思欢子很是诧异的看看无食,过了半晌,目中黄sè光芒忽然一盛:“你你不就是那鹿妖的摄踪仙犬么?那那鹿妖果然还活着?”
&妈皮的就是你,当年毒我主人的就是你!少主,就是这个老妖怪,伤你爹爹的就是他!”无食没理思欢子这茬,情绪很是激动。
众人顿时明白过来,无食午间曾言,念笙子讨阒水不利,败退而返与追兵大战,最后剩个阒水黑鲶怪用魅毒伤了念笙子后逃遁,却原来就是这个黑鲶怪思欢子。怪道先前无食说有妖气,还昂首远眺,当时众人都以为是来追踪池棠的虻山妖魔;而后这思欢子化身道人抓住灵风,无食第一个反应,还对着思欢子狂吠不止,倒是因为这段旧怨。
宝儿上前一步,好奇的看着思欢子的模样,浑不以思欢子形貌狰狞丑怪为念,毫无丝毫惧怕之》
思欢子黄澄澄的眼珠在宝儿脸上转了几转,心内寻思:“听那癞狗的话语,这小童莫非便是那鹿妖的子嗣?那鹿妖法力高强,大是我阒水劲敌,看起来不光没死,连娃娃都生下了,此事不可不报,我一定要脱身,可不能折在这几个斩魔士手里。”他自然不知,念笙子尚且生死不知,而这宝儿也正是因为昔年他魅毒施于四不君子之身,才在机缘巧合下出生。
思欢子思忖已定,原先目光中些微的畏惧之意尽皆隐去,换之一股极为邪异的眼神,黄澄澄的眼珠光亮愈盛,口中嘿嘿笑道:“原来这就是那鹿妖下的杂种!不知道是跟人间的娘们生下的,还是跟一头母鹿生的?”
无食汪汪大叫:“娘妈皮的嘴巴放干净些,你狗i的说谁是杂种?”这只脏话连篇的狗叫别人嘴巴要放干净些,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遭,听在几人耳中尤其觉得滑稽。
宝儿却面sè平静,老成的不像个仈jiu岁的男童,反而嘴角漾起笑意:“我娘是人,你却是又像人又像鱼,若说杂种倒是你更像些!”
无食大赞:“娘妈皮的,少主说的好!”
不知为什么,思欢子看到宝儿的眼瞳中竟透shè出一种飘然出尘的神气,不由心中一凛:“这小娃娃真有些门道,这神气非玄门之士不可泛发,怎么这小娃娃也这般?莫不是也修习了什么仙术玄功?”
池棠昔i和宝儿也不知见了多少回面,一直只觉得他是个极为天真可爱的普通孩子,可现在看起来,却越来越有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嵇蕤却是对思欢子神态的转变有些意外,长剑一指:“鲶鱼jing,你作恶多端,今i却饶你不得,记住,取你xing命者,乾家子弟是也!”
&杀我?”思欢子反问得甚是平静,并无惊惶之态。
&废话!”薛漾已经好生不耐,锈剑一伸,剑上隐隐现出青气。
见这情形,思欢子虽是外表镇定,语气却也不禁有了些慌张:“你们杀了我,这女子怎么办?”
薛漾剑势一顿:“什么意思?”
思欢子浅浅一笑,笑容在狰狞的面孔上更显得丑怪可怖:“她中了我sè魅之毒,你们杀了我,她就再也解救不得,毒发入脑,三天后就躯体枯干而死。”
无食顿时又叫了起来:“扯你娘的蛋!不就是魅毒嘛!当年我主人也中过,找个人来搞一搞不就行了?你那是药,又不是剧毒。”昔年四不君子正是因为中了这思欢子的魅毒,才在不得已下摄了翠姑交媾解毒,因此无食最是清楚不过。
无食继续道:“我们这里全是jing壮男人,宰了你,我们这里哪一个跟那美貌小娘子搞一下都行,毒也解了,要你做甚?哦,我不行,我是狗,嗯,我少主也不行,他还小!”
话音刚落,无食头上就挨了一个爆栗,薛漾狠声道:“再胡说八道真阉了你!”
宝儿又一次好奇的问道:“什么叫阉?”
无食呜呜叫了几声,想到刚才自己被思欢子踢了一脚,是薛漾第一个冲上来保护的,心内道:“娘妈皮的你小子还算义气,老子就不骂你了。”
池棠和嵇蕤两个面红耳赤,这个无食真正秽语无忌,这样的话说出来着实粗鄙不堪。
&们都是名门高士,这样的事做不出来吧?况且,这魅毒经我百年修炼,早与昔i大不相同,你们就不怕给这女娃子留下什么后患?”思欢子故意冷笑道。其实sè魅之毒确实更偏向于药之属,他擒女子之时常用此毒,一是为了迷倒对方,二是为了带女子回洞府后,女子可在床笫之上情勃发,彼时自己**交合起来更添欢娱。思欢子生xing贪yin,妖术法力固然不强,但在房中术方面却是下足了工夫,昔年与念笙子大战,临危之际施展此毒,自然全力施为,魅毒之间犹加了毕生妖灵之力,而念笙子重伤之余,自是更难抵御,故而做出摄去翠儿的事来解毒。思欢子此次却没有用这么重的分量,只是若不及时交合,中毒女子血行持续加速,三i之下,心脏再难堪重负,到时却有生命危险了。思欢子故意夸大,自然是想以此为要挟而得以脱身。人间正人君子,偏有许多顾忌,似这般之行必然是不会去做的,思欢子也是在赌。
&们放了我,我给她解了毒,如何?”看到池棠嵇蕤的神情,思欢子暗自窃喜,这赌算是赌对了。
池棠一指马上沉睡不醒的灵风:“那她呢?她又是中了你什么毒?”
&样,都是我下的sè魅之毒。”思欢子的语气似乎轻松了一些。
池棠面露难sè,倘若真的除去这妖怪,倒反将这两个女子逼入危境,他虽有火鸦神力,但在伏魔除妖的经验上还完全是个新丁,不由看向嵇蕤,轻声问道:“嵇兄,不如就饶了他,让他把人救回来。”
嵇蕤面sè铁青,回道:“尊君不知,此怪断断饶不得。你知道那些被他凌辱的人间女子都是什么结果么?”
池棠一怔,就听嵇蕤接着道:“此怪yin人女子后,就将那女子生生吃掉,阒水思欢洞,积骨如山,惨不忍睹。”
池棠大骇,一下子就想起当i妖魔食人的可怖场景,不由激起愤忾之情,点头道:“此怪大恶,此怪当诛。”
思欢子嘿嘿冷笑,身形猛一缩,紫气纷纭,刷的飞向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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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解毒之法()
&跑?”薛漾第一个反应,锈剑闪出一道青芒,径击那团紫气,青芒直陷入紫气之中,紫光顿黯,从半空中坠落地上。
紫气消散,再现为人形,周身尽是紫sè光晕隐隐透现,倒把思欢子脸上神情映照分明,一脸苦》
嵇蕤还在犹豫,薛漾已经怒叱一声,提剑上前。
池棠曾见薛漾与杉思集比武,又曾与他联手共战祁山盗魁段覆拒翼,也算见识过他的剑术武艺,可是似这般剑出青芒,招式奇诡之形却是第一次见,这也是池棠第一次见斩魔士除妖伏魔的本领施展。
思欢子生死关头,自然全力抵御,妖风兴起,全身紫晕又是越来越浓,紫气随着妖风似有实形一般,将薛漾紧紧裹住,只见一团紫雾蒸蕴,全不见了薛漾身形。
池棠心道不妙,这思欢子果然有邪门之处,当下一提气,火焰自全身迸发而出,只觉得体内热力荡漾,一摆手中青锋剑,就要上前助阵。
一道青芒从紫雾中施施然而出,将紫雾划为两截。紫气渐渐消淡,思欢子脑门中一道剑痕,隐隐有些黑sè液体流出,眼中黄澄澄的光芒转眼变成了青灰sè,身体慢慢软倒。
紫气终于尽消,露出薛漾身形,只见他单手执剑,气定神闲,口中悠悠道:“当年我七师弟让你侥幸逃了条生路,你就该长长记xing,别在乾家斩魔士面前弄什么花样,今i取你xing命,也是你恶贯满盈!”
池棠一愣,怎么说到他七师弟头上去了,此刻薛漾既然无虞,池棠身上的火鸦之焰便也顿时收起,真正运转自如。
池棠略想了想,忽然想起先前思欢子曾说和他们乾家那个使双刀的交过手,看来他口中的使双刀的,便是乾家的第七位弟子了。
思欢子再也不能回答了,紫气从脑上的剑痕中幽幽漂浮,宛若轻烟。
薛漾锈剑一横,斜里一挥,剑芒从思欢子身上划过,身手甚是干脆利落,而后收起锈剑,从怀里掏出一个青铜瓶,凑到思欢子跟前,将瓶口对准那股紫烟,青铜瓶仿佛有吸力一般,将漂浮的紫烟尽数吸入瓶中。
池棠又是一奇,张口问道:“这是做甚?”
没等薛漾回答,嵇蕤已经抢上几步,对薛漾道:“六师弟,你杀了他,这董家三小姐的魅毒可怎么解?”
薛漾小心翼翼的将青铜瓶封好,微笑道:“师兄,你当真信他有解毒之法?”说着,眼神有意无意在池棠面上一转,似是对池棠在说:“妖魔不像人,撒谎的时候,可没有人那么神态自若。师兄,你难道真看不出?”
&又岂能不知?可是现在这怎么办?”嵇蕤急道。
无食起哄道:“莫急莫急,依我说,就跟这美貌三小姐搞一搞嘛,多大的事?以前我主”看到薛漾狠狠的瞟了自己一眼,无食一打顿,把剩下的话都咽到肚子里了。
宝儿还在好奇的问:“什么叫搞?”
嵇蕤不理会宝儿的疑问,还在对薛漾道:“师弟,你当真是要”
池棠是第一次看到嵇蕤这般着急,心想这sè魅之毒究竟如何厉害?难道杀了这鲶鱼怪,除了与中毒之人交合就没解救之法了吗?
薛漾神sè倒很镇定:“师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我等乾家弟子,哪能做此等卑劣龌龊之事?”
池棠心中一震:“我可还不是乾家弟子,难道是要我”斜睨了痴立当地的董瑶一眼,火把光亮照shè下,更显得董瑶娇美异常,不禁心中一动,忽然一省:“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薛漾自然不知道池棠心里转的念头,继续道:“不过是这鲶鱼怪的迷情之毒,我自有可救她之人。”
嵇蕤问道:“却是何人?”池棠心头狂跳,生怕他说出自己来。
&兄怎么忘了?我们这是要往何处去?师兄来董庄寻我,又是所为何事?”薛漾笑道。
嵇蕤略想了一想,忽然一拍脑门:“哎呀,我糊涂了,对对对,咱们不是要去紫菡院么?找紫菡院主解这sè魅之毒最是合适不过。”
池棠暗暗惭愧,原来人家是早就想好了解救之法,自己竟然想到歪路上去了,同时心中奇怪,似这般胡思乱想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怎么现在却起了这般下流的念头?
平复了下心绪,池棠插口问道:“那紫菡院主何以能解sè魅之毒?”
嵇蕤解释:“尊君想想,紫菡院可都是些美貌女子,固有伏魔降妖之能,但美女行走于世,所遇yin妖sè魔可是不少,紫菡院主若无可御迷药魅毒之玄功,又焉敢让门下女弟子出山?”
池棠想了一想,不得不承认确实很有道理,但终是有些不放心:“理是这个理,但是这是嵇兄的推测,还是确有其技?可别到了那,紫菡院主又不会解,岂不误了这董小姐的xin》
薛漾已经从思欢子的尸身旁站起,此时紫烟散尽,思欢子硕大的尸身早已起了变化,此刻看来,分明是一条极大的黑sè鲶鱼僵卧于地。
&心吧!”薛漾将青铜瓶复又放入怀中,“前年紫菡院一个女弟子中了巨陨洞sè妖老狐狸的心丹,眼看不保时,就是紫菡院主前去解的毒,救了那女弟子。那老狐狸的心丹可比这鲶鱼怪的sè魅之毒厉害多了,紫菡院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着,薛漾走到马前,一牵僵绳,口中犹自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呀,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呢。”
他说的就是卧于马上,沉睡不醒的灵风。她也中了思欢子的sè魅之毒,若不及时救治,亦是一般下场。
&么办?”薛漾看看嵇蕤,一时难下决断。
嵇蕤也大是踌躇,按说灵风与董小姐一样中毒,都该送去解救,可这灵风是虻山的女猫妖,伏魔道中人去救一个虻山的妖魔,这可是匪夷所思的事了。
池棠初时大费思量,当i众刺客被妖魔生啖吞食的惨景还历历在目,自己火鸦乾君神力也正是心中对那些妖魔极深的恨意才得以苏醒,可不知怎么的,对面前这只我见犹怜的小猫妖,池棠却怎么也恨不起来,神思恍惚中,池棠几乎就将她当做了自己幼时族中相邻的那房远亲妹妹。小时候就是这样,两个小孩子闹了吵,吵了闹,偏偏到最后,自己就像大哥哥一样,还要尽心去保护去关怀那又可爱又玩闹的小妹妹。
想到这里,池棠心一横:“一视同仁,管她们是人是妖,总之是遭了妖魔的荼毒,咱们就该救。”
嵇蕤薛漾同时一笑:“尊君之意,自当奉遵。”
&老尊君尊君的,我们还是兄弟相称,这样自在些。”池棠这才意识到两人对自己改变了称呼。
&兄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恕我等不恭了。”嵇蕤薛漾都是一拱手。
薛漾继续刚才的话:“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火速赶到落霞山,这sè魅之毒若在三i不得解救,这两个女子都有xing命之忧,呃可能那女猫妖还能坚持得长些,毕竟是慕枫道修行”
无食插口:“不一定,当年我主人法力比这女猫妖要高得多呢,不也一样抵受不住?娘妈皮的这是药哎,跟啥法力的没什么关系吧。你们还真打算救这只母猫?照我说,救她也容易,就近找只公野猫,让那公野猫把她霸王硬上弓”话还没说完,头颈皮就被池棠揪起,身子悬在半空。
无食大叫:“别别别,我不是猫,我不喜欢这样,娘妈皮的我开玩笑哎,你们这些人怎么一点都不懂谐趣?”
现在池棠对无食的胡说八道已经很习惯了,甚至还觉得这只狗甚是可爱滑稽,不过当着宝儿的面总说这些下流粗俗的话极不妥当,池棠揪起他来就是吓唬吓唬他,同时白了他一眼,口中呼叱道:“不许再胡说八道,让宝儿听到,回头也学的跟你一样嘴脏。”
宝儿耳朵倒挺尖,在一边笑嘻嘻地道:“我能分辨,大黄讲的不好听的话我才不学。”
无食讨饶:“对对对,张老五你说的对,是我娘妈那个疏忽了,子不教父之过,少主不教,我之过也。”
这只只会污言秽语的狗竟然掉了两句文,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池棠放下无食,和嵇蕤薛漾商议了一番。
商议的结果,就是嵇蕤骑着这匹健马星夜赶至边关市集上弄一辆马车来,由于是董瑶和灵风两个女子,还有宝儿,终是坐车方便;而薛漾则赶去董庄,通报三小姐在此之事,免得老夫人和二公子担心着急;现在天sè已晚,便就在当地生起火堆,由池棠施力,将灵风和董瑶的毒xing稍缓,等待明i一早,大家齐集再一同加速赶路,此去离落霞山三百里地,一路马车飞驰,时间上倒还赶得及。
池棠还有些不明白:“我如何暂缓她们的魅毒毒》
嵇蕤教道:“池兄推宫过血会不会?你就用这法子,以乾君火鸦之力施为,将神力缓缓输入她们气海丹田,看她们面sè红润了就行。”
池棠脸一红,这般男女之间的推宫过血之法在江湖上唯情侣才可用之,心里总觉得不妥,可不等他再说异议,嵇蕤薛漾已经分头而去。
火堆烈火熊熊,火光忽明忽暗,池棠将剑插于地上,又将灵风和董瑶扶着在树干边靠着,然后取出干粮,和宝儿略吃了些,无食也终于开始享用那块他从董庄厨下偷出的干肉来。
池棠吃完干粮,咕咚咕咚就着水袋喝了好几口凉水,宝儿笑嘻嘻的在火堆旁躺下,打了个呵欠:“池叔,我困啦,这就先睡了。”无食不发一语,可眼里尽是促狭的坏笑,颠颠的跑到宝儿身边也是一躺。
池棠替宝儿将被褥裹好,又看着树干边的董瑶和灵风,两女都盘膝坐着,臻首低垂,兀自沉睡不醒。
池棠轻叹一声,终是坐到两女面前,双掌伸出,抵住两女小腹,回想先前的心猿意马,更是暗生jing惕,不敢再想入非非,闭紧双眼,遽尔入定,浑身炽焰忽现,热力随着手臂经脉缓缓注入两女体内。
朦朦胧胧中,耳中似乎总有女子的轻笑,眼前尽是纤细毕露的女子**,忽而**一露,忽而粉臂一现,恍恍惚惚的,便是女子的如花娇靥凑到近前来,那脸认不真切,好像就是董瑶的容颜,一会儿又变成灵风的俏脸,再仔细一看,好像又是翠姑,不不不,是自己幼时那远房的妹妹罢,可是这形貌却为何总不清楚?长发飘拂,风情万种,这这不是虻山的茹丹夫人么?茹丹夫人全身**,那不堪盈握的细腰,那粉光晶莹的美腿,那冶荡柔媚的笑声,仿佛又回到了那暴君车驾之中,茹丹夫人轻轻凑了过来,伸舌在自己耳下不停舔舐,口中呢喃有声
耳下猛地一痛,池棠骤然惊醒,夜空深沉,火堆依旧,宝儿和无食已经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