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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伐魔录-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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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证明我的机会来了。”白马上的年轻人笑了。

    &下雄才大略,这正是大好机会,只是一定要保持镇定和冷静,很多事yu速则不达,可千万不能弄巧成拙。“光头钩鼻人建言。

    &玛,你是担心我会像我的厉王叔一样,因为急着要证明自己,而犯下错误么?”年轻的王公这么称呼那位光头钩鼻人,嚓玛是鲜卑族神巫的称呼,作为神与人之间的中介者,嚓玛在鲜卑族中有着极为尊贵的地位,而这个词也包含了智者晓彻的意思。无疑,光头钩鼻人是一位嚓玛,并且也极得这位年轻王公的器重。

    嚓玛用深邃的眼神凝视了年轻人一番,微微泛起的笑容充满了赞赏的意味:“孤鸷的秃鹫无法与雄健的苍鹰展翅共翔,正如微淡的星光无法与炽烈的骄阳相提并论”

    &以慕容厉也一样无法与慕容暄同i而语,哈哈,你这么说,我的厉王叔可不会高兴的。不过,谁在乎呢?”年轻的王公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厉王叔为了证明他自己而犯下错误之后,这才是证明我的契机到来。”

第七十八章 战黄墟() 
傅颜在高坡上勒住马缰,看着远方旷野上队列不整的晋军骑兵稀稀疏疏的散开,眉头一紧。

    一个轻骑斥候快马加鞭赶到面前,腾腾的跃身下马,顾不得欠身施礼,便用急促的语速禀道:“晋国骑兵,大概三四千人,从洛阳城开来的,就在前方黄墟列阵,好生喧嚷,距我军不过十里,是桓字旗号!”

    &已经看见了。”傅颜神sè肃毅,远方不过几千骑兵,绝不可能是桓温亲自领军,这桓字旗号要么是虚张声势,要么是晋军中桓氏一族的其他将领。

    边上一个燕国将领哈哈一声笑:“三四千骑兵?那些南方绺子的马比我们的骡子还小,而我们大燕铁骑一个就顶他们一百个,这三四千南人不过撒泡尿的工夫就能全灭了!”这话引起两旁骑士的一阵哄笑,那燕国将领还拍了拍胸脯:“请右卫将军下令,给我贺楼度根五百骑兵,我为右卫将军献上晋国将军的脑袋!”。。

    &方是多少人?”傅颜忽然问。

    贺楼度根雄赳赳的道:“斥候不是说的清清楚楚,不过三四千人么?在我眼中,他们就是三四千头羊,还没有羊能拱人的角,而我们都是猛虎和饿狼,没有角的羊再多也只是我们口中的肉而已!”

    &是说所有来犯的晋*》

    贺楼度根一怔:“听说听说是十万之数。”

    &万敌人,我们就算吃掉了这三四千人的军队,对他们又有什么损碍?”

    &这至少能挫敌锐气!而且狼群吃野牛也不是一下子吞掉的,而是一口一口的吃,总能将对方全部消灭。”

    &我们会为了这一口一口的咬啮而频频露出我们的利齿,当我们的利齿卡在了骨头中的时候,我们就该防备猎物踢来的蹄子了!”都是草原马背上的族人,傅颜用最浅显的道理陈述着,“况且这些南人未必就是无角的羊,你认为死去的济北王是被无角的羊杀害的吗?”

    贺楼度根一时语塞,但还有些不情不愿的咕哝道:“最多也就是狗罢了,一群倚多为胜的狗而已。”

    &也有牙齿!”傅颜冷冷的打断,然而挥手下令:“先锋诸军不得轻动,立阵相待!”

    凭借着山岗高坡的地势,两千名燕国骑兵静静的结成了阵势,渐渐看到嘈杂喧嚷,阵容不整的晋国骑兵像蚂蚁一样越聚越多,叫骂搦战的声音传上了高坡,傅颜端坐马上,丝毫不为所动。

    &卫将军!你在做什么!”下邳王慕容厉的怒喝声响起,接着是一阵蹄声纷沓,浩浩荡荡的大军队列前,慕容厉飞马奔来,黑甲黑马如同一团黑sè的旋风。

    傅颜保持着冷肃的神情,面对着慕容厉的喝问,用坚毅的语调回道:“结阵自持,觅敌之隙。”

    慕容厉的黑马在高坡上止住了奔驰,正立在傅颜身前,慕容厉一声冷笑,用马鞭指着高坡下旷野中散乱一片的晋军阵势,鼓噪叫骂兀自还在耳边嗡嗡乱响:“觅敌之隙?你不觉得他们全是可趁之隙吗?是什么吓住了你?是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还是这些乱糟糟的阵形?”

    &其如此,才最可疑!桓温是知兵之人,济北王便是前车之鉴,我不相信他用这种毫无章法的军旅之阵就能够攻下洛阳。因此,在我们眼前这样的军阵只能是对方故意向我们展示的破绽,南人一向狡诈,此必是诱敌之计无疑”傅颜尽量克制着自己已然有些不豫的语气,如此浅显的诱敌计策,如果吴王在此,是根本不需要自己解释的。

    &济北王的死吓破了你的胆吗?你难道看不出我们现在正处于高地?从高地向下发起的冲锋就如同奔泻千里的洪涛劲流,即便是敌人的诱敌之计,即便有敌人的埋伏在后,也一样会被我们这无可抑止的洪涛劲流冲卷一净!现在,还要我再多说什么吗?”

    慕容厉的双目凛厉如电,傅颜却还是很坚决的摇了摇头:“持重为上,不可贪功轻出,吴王曾言”

    &王现在在邺都!而现在指挥你的是本王!”慕容厉终于怒不可遏的喊了起来,“傅颜,此战不必你了,你领这两千人就当后应去罢!待此战之后,本王再治你抗命不遵之罪!”

    慕容厉根本不管傅颜现在是什么表情,高高举起手中的弯刀,洪亮的声音在高坡军阵上回荡:“大燕勇士,战刀出鞘!”

    骀的拔刀声使得傅颜的耳鼓一阵发痛,他看见慕容厉弯刀向前一伸,接着重重往下一挥:》

    &嗬嗬”浩荡的骑兵军阵发起马上民族的惯有的,情绪激昂的呼吼声,就像是慕容厉说的那样,无数的战马带着背上骁悍的骑士如同奔泻而出的巨大洪流一样,轰隆隆直往高坡下涌去。

    慕容厉狠狠瞥了一眼傅颜,目中厉芒一闪,然后一声呼哧,胯下黑马奋起四蹄,乌云一般的加入到了洪流之中。

    只有一小撮骑者留了下来,领头的是个须发半白的老者,身边都是皮甲轻甲的跟从,内中甚至还有一个体态纤细的女子,傅颜知道,这是燕国司图司马的部下,司图司马和他的凤阁使专司斥候打探之职,这番混战却用他们不上。

    汹涌的席卷之势使留在原地的两千骑兵心cháo澎湃,他们也一样极想跟随大队人马一起,获取自己显耀的战功,在这里,避而不战,只能被视为懦夫。如贺楼度根这样的好战将领几乎便要忍不住打马而出,许多马匹呼哧呼哧的打着响鼻,马上的骑者也在蠢蠢yu动,严整的阵势出现了sā》

    &留原地,相机行事,轻动者斩!”傅颜大声吼道。

    &将军,怎么没和王叔一起出阵?”骑者白马的年轻人缓缓踱至,雍容优雅的微笑着,甚至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温柔。身边两骑黑马还有为数不多的军士也一并跟了过来。

    傅颜认出了来者,他的怒意是针对着一意孤行的下邳王的,和这位身份尊贵的年轻王族并没有关系,因此他立刻很礼貌的向那年轻人欠身致意:“殿下。”这是大燕国的伏都王慕容暄,也是先帝的兄弟慕容雎的遗腹子,从小便和新帝慕容暐一起长大,交谊甚笃,因此在慕容暐继位后,也被封作了伏都王,这次是跟随大军历炼来了,傅颜倒没有把他太放在心上。

    &臣受下邳王将令,在此为大军掠阵接应,不敢轻动。”没必要把争执告诉这位疏于战阵的小王爷,因此傅颜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同时也看到了慕容暄身后那光头钩鼻的嚓玛,还有那目光炯炯的年轻人,接着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了那为数不多的跟随军士,募然心里一动,这些军士虽然也一样穿着大燕国的军服皮甲,可是他们木讷的面庞了无生气,双目空洞的平视着前方,显得古怪异常。

    慕容暄微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有傅将军在便是最好了,我们一齐等着。”

    心中诧异的傅颜一时未觉,脱口而出:“等什么?”

    &着我的王叔兵败失机,这样我们可以及时的去把他解救出来。”慕容暄雅淡的笑容依旧,好像在说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情。

    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被称作黑死神了吧。看着在骑军洪流下狼奔豸突的晋国士兵,慕容厉很快乐的想到。燕国铁骑的弯刀就是雪晶冰芒的寒刃,白光一闪,便是晋国士兵惨叫着尸分两处,飞溅喷洒的鲜血无疑是死亡最美的映衬。

    是的,我是黑死神,无论是茫茫敕勒草原还是浩浩中州山野,我的到来,就代表着死亡的降临。从这一战之后,大燕飓风黑死神的威名将传遍天下,每一个与我为敌的对手都会因为我的名字而瑟瑟发抖。

    简直是一触即溃,旷野上的数千晋国骑兵在刚一交锋后就被砍杀了近乎一半,而剩下的另一半则开始惊慌失措的奔逃,就像是狼群逼迫下仓惶逃命的兔子一样,除了疾速飞驰的腿脚,他们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东西。

    拉开了距离的晋国士兵并没有真正安全,马背上的燕国骑士弯弓搭箭,在一阵蓬蓬的箭雨之下,无非是又新添上数百具横七竖八倒卧的尸体。

    真是不堪一击的对手,济北王慕容忠一定是自己犯了错,放着足以横扫一切的铁骑不用,倒和对手打什么据城固守的防御战,难怪被桓温老儿要了xing命去。而我,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大燕雄师的铁蹄将踩碎这些南方绺子的背脊,总有一天,大燕国的勇士将饮马江南,把建康城皇宫里那些美丽的公主嫔妃们变成我们肆意凌虐的奴婢,而所有敢反抗我们的人,他们的脑袋将被穿刺在长矛上示众,他们的身体就拿去喂狗,也许,还能够充作军粮也未可知呢。这就是我,黑死神的恐怖!慕容厉的思绪飘的很远,当然,从现在展开的战事来看,这一天到来的速度将大大加快。

    兴奋之下,慕容厉弯刀高举,并且让自己身后的主将大纛显得更为引目。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就像神灵一样的威严洪亮。

    沿途尸横累累,尽是自己辉煌战绩的徽示,可是晋军的脚程倒也快,在死伤大半之后,已然渐渐脱出了视线之外。想不到南方的马匹脚力竟如此雄健,不过晋人显然没有得到骑战的jing髓,他们认为这几十里地的疯狂追击已使我军战马生疲,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都是一人两骑的么?

    &马再追,勿使敌军逃脱!”慕容厉下令,看着一众骑士纷纷下马,而不远处,背上没有骑者的空马群正在军校的督促下渐渐驰近。

    &好准备,可以肯定的是,在前方必然有那些绺子的伏兵,别为了新出现的敌人而心慌,那只不过是给你们新增军功的活死人罢了。”慕容厉虽是一意孤行的发起了猛攻,可并不代表他是没有头脑的将领,不错,浅显的诱敌之计,那个傅颜当真以为本王看不出来么?我只是让他知道,在强横的战力面前,一切yin谋诡计都是无用。

    慕容厉的话使许多骑士发出不以为意的哂笑,像这样的敌军,来再多也不怕。庞大的军阵密集的聚在一处,开始准备换马,阵形难得的稍稍出现了一点纷乱。

    一种奇怪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慕容厉的耳中,记得在当年击败武悼天王冉闵之后,连年蝗灾,当蝗虫群铺天盖地的飞来的时候,就很像这种声音。

    这个念头只是在慕容厉脑海中快速的一闪,因为他很快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响了,顺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半天中一大片乌云一时间遮住了i头,并且很快的飞速下坠。

    &慕容厉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的jing告,密如骤雨的箭矢呼啸着落下,等待换马的骑兵瞬时间就倒下了一片,就像是土黄sè的泥墙崩塌了一角。

    垂死的惨叫声似乎比冲锋的呼喊声更为响亮,那是因为惨叫总比呼喊要刺耳得多,这无疑在提醒慕容厉死亡的恐怖。

    可笑!黑死神又怎会惧怕死亡?慕容厉在箭雨中疯狂的挥动弯刀,既是为了震格开将近身体的箭枝,也是在告诉其他的战士,应该怎样防护好自己。同时,慕容厉又在声嘶力竭的怒吼,这是死神的咆哮,可恶的南人!远远的用弓箭攻击,是无法阻止本王的脚步的!

    很可惜,这不是寻常的弓箭,这是晋军蹶张车弩的远程劲shè,箭如车辐,镞如巨斧,五百步内,锋锐无匹。而第一波和第二波攻击的间隔又极短,猝然遇袭的燕国骑兵很快就吃到了苦头。一万八千人的大军,除了在追击诱敌晋军的战斗中死伤了数十人外,几乎分毫无损,然而在这样一连三波的劲弩攻击下,却立刻就被shè倒了四千多人。

    这就是桓大司马的计策,旷野之上,不利埋伏,便以诱敌之计驱使燕军的大部跟从,而后引至黄墟多土丘地貌的所在,利用其换马稍懈的时机,立即用强弓硬弩击之,待箭雨方止,埋伏在四下的晋军主力就立刻开始对燕军实行合围钳击之战法。

    一切都很顺利,唯一的意外,是桓大司马没有想到对方上钩的竟是如此轻易,说实话,为了引诱敌人的大军尽出,他还有好几手后招呢。结果,那下邳王慕容厉就直接倾力杀出了,这可省了事,必是东胡鲜卑注定败亡,不然,何至于让这么一个有勇无谋之辈作主将?

    杀声震天,四面八方都是呐喊的甲士,飘扬的旌帜,楮红sè衣甲的晋军层层叠叠,涌向了垓心的一团土黄sè。

第七十九章 败局已定() 
随着密如飞蝗的箭雨停止之后,除了插满了箭枝横七竖八躺倒的四千余具尸体,更多的战马也卧在了血泊中,马匹的体积大过人,排列的又密集,因此中箭的马匹要远远多过被shè死的人,有些一时未死的战马半跪着躯体,发出噜噜的哀鸣,四蹄抽搐,却全无站起之力。

    剩下的一万三四千燕国士兵倒有一小半做了步兵,看着像cháo水一样袭来的晋军主力,他们倒没有露出什么惊骇的神sè,鲜卑人天生就是勇武的战士,更多的敌人无非代表着更加激烈的搏杀而已,大不了战死沙场,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举起兵刃,有马的立刻翻身上马,没马的也在蓄势以待,战意喷涌,只等主将一声令下。

    慕容厉呼呼喘气,不是因为疲累,更不是因为惊惧,相反,这正是他行将力战前的巨大兴奋,不就是一阵偷袭的暗箭再加上数量优势的合围攻势么?一帆风顺焉能体现出本王绝世名将的能为?唯有在不利的态势下反败为胜,才是成为名将的最好注脚!。。

    &军,冲!西南方向!”用鲜卑语吼出的指令响亮的在战场上回荡,即便是震天的喊杀声也未能掩盖。

    慕容厉选择的西南方向,正是一彪重甲的晋国骑兵,疾冲如电,来势汹汹,但是人数并不多,这无疑更利于燕国铁骑的彪悍冲锋,而另几个方向大多是列成方阵,望之不尽的步兵方阵,人数实在太多,虽然可以发挥骑兵对步卒的优势,却也有被对方优势人数困住的隐患。慕容厉迅速做出了决断,他相信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土黄sè的铁骑洪流开始移动,迅速而猛烈的向西南方向的红sè怒cháo反冲过去,没有了马匹的燕**士也不甘落后,他们呐喊着狂奔起来,跟随着铁骑洪流,却很快被飞驰的骏马拉在了后面。

    两边冲锋的势头都很迅猛,因此撞击在一处的声响几乎震彻天地,兵刃击中铁甲的声音,战马嘶鸣翻倒的声音,濒死者凄厉惨呼的声音,而对于慕容厉来说,最最悦耳的,莫过于看着晋军骑兵的首级被弯刀挥离身体,头颅抛向半空,颈腔却还在泚泚喷着热血的声音。

    &慕容厉兴奋的喊着,乱箭伏兵,却依旧无法改变南人软弱的本质,什么桓温老儿,他还没有真正尝到过大燕鲜卑勇士的厉害呢!

    土黄sè和红sè的人流很快搅在了一处,又一阵箭雨shè下,显然对准的是庞大军阵的后队,还未赶至搏杀之地的后队燕**士顿时又倒下一片。

    &前,向前冲,和他们搅在一起!让他们无法发箭!”慕容厉在战阵中矫健异常,领着所部的护卫jing骑往来驰骋,挡者披靡,这也代表着,身后飘扬的大纛一直如影随形的跟着,振奋着整个燕国大军的士气。

    对阵的晋国骑兵出乎意料的顽强,虽然他们都穿着护遮严密的重甲,然而座下的马匹大多要比燕国的雄骏健骑要矮了一截,而过分沉重的铁甲却又使他们在战马上的身影显得笨拙迟钝,但他们的长矛战刀却很锋利,并不是每一个燕国骑兵的弯刀都能jing准的劈中没有甲胄防护的敌人的脖子的,力大者或许可以将刀刃穿透甲胄,可是更多的人却只是不痛不痒的砍在了坚硬的铁甲上,发出哐哐的震响,与此同时,对方却将长矛利刃狠狠穿刺过来,一个躲避不及,便是燕国骑兵被击落马。在这样彼此绞杀的战场,落马就意味着死亡,无论被击中的是不是要害,就算还能鼓勇站起,可不时奔腾而过的战马转瞬间就能将他带倒在地,沉重的马蹄不辨敌我,生生的踏成一滩烂肉。

    而且这支晋国骑兵显然对于马上的杀伐极为jing熟,初时被燕国大军冲散分割的队列很快就渐渐聚拢,往往在局部的拼斗中总是占在数量更多一方,慕容厉预想中摧枯拉朽的局面并没有出现,反而被拖成了缠战之局。

    大量的步卒方阵正向此处逼近,再纠缠下去,就将陷入晋国大军的重围,慕容厉心下焦躁,一边大声呼喝指挥,一边气鼓鼓跃马当先,刷刷两刀,劈翻了两名策马驰过的晋军骑士。

    募的脑后劲风突起,就听到侍随亲兵一声怒斥:“王爷小心!”慕容厉才循声转头回看时,面上便是一热,湿漉漉的尽是血水流淌。

    这是侍随亲兵的血,他只来得及在怒斥时将身体一挡,便被一柄横飞而至的铁矛穿透了胸口,飞溅而出的鲜血喷了慕容厉一脸。

    慕容厉心中暗凛,若非这亲兵的奋身一挡,这柄铁矛刺中的,也许将是自己的后脑。只见一骑飞奔而来,马上骑者顶盔贯甲,正是晋军将佐的服》

    慕容厉哇哇大叫,抢先挥刀斩去,那晋将却不闪不避,眼看双马交错,猛的银光一闪,一把硕大的铁剑当头击出,与慕容厉弯刀相交,发出当的一声巨响,慕容厉只觉得手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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