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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伐魔录-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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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族亦有覆灭之危。不过虻山这厢我们也尽可拖着,总之让他们两大妖族先斗将起来,我族则可尽得渔翁之利。”

    “照这么说,老相认为,我族实力尚不及阒水虻山了?”血泉鬼皇又出一问。

    “老奴直言,我族新立不过百年,近数十载方自大出,残灵九将固是威名赫赫,却也是这些年才凑成的九将之数,况且,瘟灵新丧,多半便是伏魔道所为,天王又与那阒水往来得近,陛下等闲也约束不得,族中虽有厉魂鬼卒三万,然而比起阒水虻山这万千年根深蒂固的大族,我族似仍有不及。”

    地灵鬼将再次斜睨了鬼相一眼,这寥寥数语之间,鬼相就已经不动声色的向鬼皇进了天灵鬼将的谗言了。

    血泉鬼皇的面容收起了适才的轻松,顿时变得不怒自威,再说话时,唇下利齿一晃:“老相说的极是,然而似这般下去,强者恒强,弱者更弱,无论哪一方得胜,都将威势更盛,想看他们两败俱伤,未免难能。眼下之策,攻阒水,则虻山做大;伐虻山,则阒水愈强;似如此,不若另寻壮大之道。”

    鬼相立时躬身:“老奴愿闻陛下高见。”

    “夜间不是说了来?”鬼皇冷冷一笑,“既然是现成之局,索性便取了裂渊鬼国,那赛伦魔族虽说是监视威慑之意,然只要我们一心攻打,他们却也有助战并力之功,现成的帮手,何不就势用之?”

    鬼相山呼,一派崇仰之情:“陛下圣明!”肩头鹞鹰三首齐鸣,如唱如和。

第六十五章 云峰绝壑() 
这是向西飞行的第二十七天。

    韩离正坐在烨睛化身的白鹰宽背之上,多日的相处已经使他习惯了这种飞行,在鹰背上身形挺得端直,玄衣长袍在扑面而来的疾风劲吹中猎猎作响,身边不远处,则是矫健雄硕的猎隼力儿在振翅相随。

    灵风则还是携着池棠的手,在高空中并肩而行,神情举止早已变得自然而然,不见局促羞涩,也没有了那时节的忐忑矜持。心怀大畅的池棠也抛开了先前诸多的冗情杂念,甚至还有余裕鸟瞰身下的风光。

    气温显然比前几天要高得多了,即便因疾速的飞行而迎来了迅烈的强风,可池棠还是感觉到了炎热。透过稀薄的云层远眺下去,漫漫汤汤,满目褐黄,和前几日白雪皑皑的奇峰险山之景大相径庭。

    “已经是流沙荒漠的地界了,现在算是在虻山的疆界之外,如果我们的方向没有偏离的话,最迟今晚,就可以抵达裂渊鬼国了。”灵风向池棠解释,从圣山银海离开之后,她就像是带着池棠揽景赏胜的向导,每经过一处总要介绍一番,有几次还引起了韩离的共鸣,因为那些地方,出身西陲的韩离也曾去过,倒是颇具谈资。

    不过这片流沙荒漠,池棠和韩离却都是第一次见,韩离比池棠还好些,他多少还听说过关于这方远离中土,偏处西域的神秘沙漠,池棠却是闻所未闻,此番从天上看下去,更是大异平生的奇景,别具壮丽浩瀚之美,止不住便是一阵啧啧称叹。

    “汉帝拓疆,大开此境,往来商队,络绎不绝,倒也是直通西域的必经之路。然而世人所知,却不过是这流沙荒漠的一小部分。便已然相传为凶险难测的神秘之地了。事实上,在这片沙漠确实透射出一股绝强的玄灵之力,阻隔了世人对沙漠全境的探究。只有真正修炼有成的术者才能穿过这层阻隔,一窥其中的真面目。”灵风娓娓道来。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对,在池棠和韩离面前,她说的话明显比过去要多多了。

    “原来如此,我还是小时候看到有从这片沙漠跋涉而过的商队旅人,总是喋喋不休说这里是魔鬼沙海。迷惑人的神智,让人在沙漠中迷了路,然后用流沙将人吞噬。而当沙漠里的魔鬼吃饱人肉,打盹入睡的时候,他们才能幸运的穿过沙漠。”韩离的声音从前方飘了过来,他已经谙熟了在高空强风中束音传声的法门,再不是先前零零落落,言语难辨的情形。

    灵风不以为然的道:“世人无知,这片沙漠里哪有这种魔鬼?成了精的妖灵倒不是没有,却也不是专一吃人的血灵道妖灵。自家里修身历炼,怎会去为难沿途旅人?只是沙漠地貌凶险,气候诡变难测,世人逐利,贸然而入,哪有不出事的道理?其实几百年来,也多有熟悉路径的人物,现下里通使行商的西域诸国商人不也比比皆是了么?”

    “想不到,你虻山修行倒知道这许多?还当你是不问世事的仙灵呢。”池棠在一旁笑道。

    灵风脸上悄悄一红:“我师父素来广闻博见,多知人间典故。也曾带我到这一带踏勘过,要不然,你以为我能这般熟悉路径?”

    “那你去过鬼国喽?”

    “那倒没有”灵风摇摇头,“我师父就带着我看到那云峰绝壑之景便止住了。他说,两邦相邻,早立不犯之誓,各自生息,何必无端搅扰?就此离去。”

    “令师此言清奇,大是不凡。”池棠不是第一次听灵风说过她那师父大力将军的所言所行。虻山三俊之一的妖魔竟是这般端方厚德之灵,不禁悠然神往。

    灵风忽而顿了顿:“其实也不能说没去过鬼国,应该说已经到了鬼国的门口,只是不曾进去罢了。”

    “这是何意?”池棠不解。

    “因为既然见到了云峰绝壑之景,那就是看到了鬼国所在。”

    “小心!风力忽变!”烨睛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听到一声鹰唳,陡然间风声呼啸,天地间一片昏沉。

    “抓紧!”灵风一拉池棠的手,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上的青绿光焰也愈加强烈。再看前方,韩离伏低了身子,紧紧抱着白鹰的脖颈,白鹰长爪一翻,已将正在强风中身形不稳的力儿攥住,浑身上下渐渐化作一团白光。

    急劲的强风灌入池棠的口鼻,几乎令他有些睁不开眼,不过他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在云海狂风的翻腾中,似乎现出一层斑驳霞彩般的光幕来,而这种气象,总依稀感到是在哪里见到过的。

    就这样在狂风中穿行了不知多久,池棠的脑中甚至有了嗡嗡的轰鸣之感,好不难受,正在寻思是不是运起火鸦神力一解劲风催压时,忽的眼前一亮,一瞬间,风消云散,胸臆大朗,由于强风散去的太过迅疾突然,以至于他的身体还因为惯性晃荡了几下,脑中的轰鸣却也渐渐止息了。

    池棠这才算定了神,张目看去,便见远方一大片雪白,拢在昏黄沙海之间,雪白色层叠翻浪,浩渺若幻。远眺之下,就好像是在这片旷大的沙漠之上突兀的立起了一座云遮雾罩的大雪山。

    灵风带着池棠开始降落,当池棠的双脚踩在滚热的沙粒之上时,恍惚的几乎跌到,还是灵风拉了一把,才让他稳住了身子。

    几步开外,白光一旋,立刻现出烨睛和韩离的身形,力儿雎雎的叫了一声,很乖巧的立在韩离肩头。

    “这里就是师父上次带我到的地方。”灵风一指远方那座雪山,“那里就是云峰绝壑。方向没有错,我们已经到了。”

    这便到了?池棠还有些懵懵怔怔,下意识回过头望了望,对于强风呼啸的突然消散还有些不可置信,然后这一眼望过去,便见身后数丈开外烟霞缭绕,云雾纷腾,自天及地,茫茫一幕,相隔分明。而此间身处之地却仿佛成了另一个世界。

    “我不是才说了来?这片沙漠透射出一股绝强的玄灵之力,阻隔了世人对沙漠全境的探究么?就是这等异象。”灵风看出池棠的疑惑,指着那幕云雾烟霞道,“我们刚才在天上。风势都这般猛烈可怖,若是在地上,飞沙走石,天地色变,那才是真正可怕呢。世间凡人只道是沙暴肆虐。又怎知内中玄虚?”

    原来如此,池棠目视着这层光幕,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不禁陷入沉思。

    韩离在沙地上踱了几步,看着脚印旋即被细软的沙粒掩没,暗自咋舌,这片沙漠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推动着,大异寻常的沙漠情形。

    “对了,义节呢?”池棠猛然想了起来,张琰是厉魄鬼身。白日轻易不现形,只隐了身一路相随,同飞同止,倒是从无差池,可适才这层玄灵之力的阻隔光幕不知道对他有没有影响。一想到这点,池棠急呼:“义节义节!应个声,在不在?”

    “嘘”一个声音飘飘渺渺的响起,池棠循声一看,却见前方流沙回旋堆砌,渐渐成形。片刻便聚成了一个高大身影,可不正是张琰?奇怪的是,张琰身影现出,满身流沙却不散去。而是附在张琰身上,似乎被一股回漩之力牵引,不住的缠绕转动。

    这般炎热赤亮的白昼,张琰也敢现身?池棠刚放下心便又生奇,却见张琰抬头举目,眼中惯见的猩红色也在沙粒翻卷下显得颇为黯淡。而他却对着远方雪山之处遥遥相指,口中轻吟:“听那是什么声音?听起来好生舒泰。”

    顾不上探究张琰白日现身的异象,池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悉心听去,唯闻流沙簌簌微响,炎风呼呼有音,却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声音?

    “这里已是鬼国疆界,云峰绝壑玄力异常,再施飞行之术恐有不测,所以我们只能从这里走过去,好在方位易辨,不怕走失了道,这般距离,脚程快些的话,两三个时辰也就到了。”灵风没有迟延,话还没说完,就向池棠韩离招了招手,轻盈的身体好像沿着流沙滑行,须臾间便已行至了数丈开外。

    终于到了裂渊鬼国了,池棠一步深一步浅的走在流沙上,他自来游历江湖,多是江南丘陵多水的地带,就算后来关中中原之境各种地貌也曾踏足,可这行走沙漠却是头一遭。

    沙海茫茫,看上去明镜一般,可当真置身其中行走,才知道行走起来可有多艰难,细沙顺着靴沿直往鞋里灌,既滚热发烫,又咯咯蹭蹭的极为不适,可在他要脱了靴子赤脚行走时,却又被烨睛急急阻止。

    “这沙面烈阳曝晒,可有多热?你这赤脚走上去,不消多时必是烧坏了。”

    池棠无法,只能老大不舒服的迈步跟上,再看韩离,一步一点,倒是分外显得轻松,池棠仔细分辨,才发现韩离已然施展了轻功步法,不禁暗骂自己愚蠢,到了这里就心事重重,却怎么忘了这个简单的法子?当下有样学样,凝神提气,身形稍一纵,再落脚时,显然下陷的幅度要小了很多。

    一行数人,灵风和烨睛走的最轻快,虽然没有施术飞行,可当真是在浮沙之上奔走如飞,一路全不见脚印足迹;而张琰跟从的又是最为古怪,浑身流沙泛动,隐入沙面之下,一起一伏,蠕蠕向前,倒像是把沙海当了水面,而他是在奋身划游一般。

    灵风估算的很准,大约两个多时辰之后,她就已经到了,只是当池棠和韩离满头大汗的后续跟来之时,却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全数立在云峰绝壑之前,正是两个时辰往上,三个时辰不到的脚程。

    终于可以近距离的观看这座高大的雪山了,然而池棠只是刚一定睛细看,便知道自己看错了,这不是雪山,这一大片雪白色竟真的是云雾生成,厚积重蕴,倒如同山石嶙峋仿佛。灵风对雪白云雾一示:“这番云雾缠绕,其形如巍峨高山,故名之为云峰,然云峰之间还有一道空隙,宛如万丈深壑,幽不见底,需是我等迈入云中才能见此异象,云峰绝壑之名便是由此而来。而在云峰绝壑之底,便是裂渊鬼国存境所在。”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色,微微皱眉:“天未及暮,不到日落之时,鬼国不能显形,我建议还是等到晚上再入其内为好。”

    “哦呀呀呀,姑娘对鬼国还真是熟悉咧。”一个极为浑厚淳和的男声突然响起,似乎就近在耳边。

    灵风的反应也是快极,男声话音未落,她已然绿光一闪,倏的出现在云峰半空之处,双足踏云,如履平地,而看她长剑横指,却是蓄势待发之姿。

    池棠和韩离这才发现剑尖所指之处,竟是立着一个衣饰形貌颇为古怪的男子身形。

    说是衣饰形貌古怪,那是因为这男子头顶一个竖纹小冠,罩在一个硕大的脑袋之上。在池棠所见人中,只有那位七星盟盟主许贯虹的脑袋大得与身体不成比例,这个男子倒好,比许贯虹脑袋还大,偏偏身形瘦小,也就显得愈加不成比例。而他那瘦小身形上却又披着一件宽袍大袖的大褂,和头顶小冠配衬起来亦是不伦不类之至。而这男子的面容说是三四十岁也可,说是五六十岁也可,却是难定年龄,留着一抹小胡子,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微微带笑,双手拢在袖里,微驼着背,就像个在乡闾间常见的老叟晒太阳的姿势。而这般形容古怪的男子,却就这样稳稳当当的立在浮云之上,竟给人一种出尘潇洒和村朴木讷相融合的古怪之感。

    “哦呀呀呀,姑娘恁地凶咧,某人不过说了句话,就这样执剑相向,这样不太好吧。”古怪男人带着一种西域常闻的口音,面对着灵风明晃晃的剑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你是什么人?”灵风可不在乎对方的笑容可掬,已经到了这里,就更需要小心谨慎,容不得半分轻忽,她的剑尖也没有移开。

    “哦呀呀呀,这也是某人要问你们的话咧。”古怪男人的目光迅速的在下方众人面上一转,脸上的微笑不变:“两只妖,两个人,一头隼,哦还有一只鬼咧,你们是什么人?来鬼国有何贵干?”

第六十六章 护国鬼卫() 
“你好像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灵风的长剑对那古怪男人晃了晃,神情冷肃。

    “哦呀呀呀,姑娘这话可就不对咧,就好比你们到了人家家里,倒去问人家家里主人姓甚名谁,啧啧啧,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嘛!”古怪男人也不生气,还是笑眯眯的道,倒让灵风一时语塞。

    池棠和韩离对视一眼,显然都听出了那男人话语中的端倪,此人以主人自比,难道就是这裂渊鬼国之主?若果真如此,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池棠上前一步,刚要拱手循礼自报名号,忽的便感身后有异,猛然回头,但见沙面如分水破浪,一道硕大的沙痕迅疾无伦的直向此处涌来,只是如此异状,却又没有丝毫声响,当真是诡异异常,若非自己灵明警醒,只怕这沙痕直到了面前也未必能知。

    也只是这回头一眼,沙痕转瞬即至,说来也怪,伏在沙中本应是最先做出反应的张琰倒是愣怔未觉,直到沙尘如烟,陡然升腾,一团黑影赫然破沙而出,堪堪将及身边之际,张琰方才愕然回望,一只巨大的螯钳从沙雾中悄无声息的伸出,竟是直取张琰鬼身脖项。

    当真是电光火石之间,池棠的云龙剑带着自蕴于内的赤红焰芒,后发先至的刺向了那只螯钳,韩离也已经拔出腰间璜剑,目光却盯住了沙痕迸发的尽处。

    螯钳觉出池棠云龙剑的厉害,倏的向回一缩,然后就听到一记怒喝:“果然凶恶!”

    一道紫光带着破空之音,斜划而下,迎上了池棠的剑锋,叮的一声连绵悠长的交击声响,火花四溅,池棠刚觉得手中一震,正惊叹这交手之人的劲力好生了得,便听到“哎哟”一声。

    沙雾散去。露出了破沙而出的黑影实相,双钳乌黑,一尾如钩,足有丈许高。却是只硕大无比的褐斑沙蝎,尤其是蝎尾弯钩处伸出的曲形毒针,猩猩红红竟是大如簸箕。而在沙蝎头部却立着一个颀长身形,刚才那记怒喝以及之后的哎哟一声显然正是出自这颀长身形。

    池棠没有再进击,虽然这沙蝎看起来妖异可怖。却出奇的没有那种血灵道妖气传出,又想到这是在鬼国地界,又不知这沙蝎并那蝎头所立之人是何来路,还是留手静观其变为要。况且自己出手本就是为了救下躲之不及的张琰,此番张琰毫发未损,仍然没身黄沙之中,自己就更没有必要穷追猛打了。

    云龙剑赤红光芒一消,池棠垂下了剑尖,他也看清了那颀长身形的样貌,这是个金黄色长发飘洒。面目极为英俊的年轻人,高鼻深目,瞳色幽蓝,倒像是羯人的模样,不过这年轻人左手扶着沙蝎螯钳,右手向上举起,迎着落日余辉正一脸怒色的相看手指,五指尖尖,竟都留着极为细长锋利的紫色指甲,只是食指上的指甲显得短了一截。像是被生生削去了一块。

    “我留了一千年的指甲哼!我的神针利指不为世间任何兵刃所能损伤,你用的又是什么古怪兵器?竟能断我一指?”年轻人英俊的脸庞上恨恨不已,恶狠狠的盯住了池棠,不过他并没有等池棠回答。而是又对那云峰上一直微笑旁观的古怪男人喊道:“碎月,不用说了,这些肯定是虻山派来的细作,你注意到你面前那猫妖和底下这只鹰妖的身法了没?这两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这只孽魂厉鬼,身上全是血泉孽魂的味道。欺我鬼国白日无人么?快联络嫂子和一杖,把他们布阵拿下,免除后患!”

    古怪男人悠悠然看了冷然剑指的灵风一眼,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哦呀呀呀,这位姑娘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并且确实是虻山一系的身法,不过却是个纯良向善的慕枫道圣灵,和我们一样。叉毛,把你那怪吓人的巨尾灵蝎收起来吧,这可不是裂渊国的待客之道。某只是照常例问问这些远客的来意,犯不着剑拔弩张。”

    年轻人睁大了眼:“碎月,你也看出来他们之中夹着虻山的妖精和血泉的孽魂,你就这么轻信他们?要我说,先一并擒住,细细拷问了再说!对于来犯者,我向来讲究先发制人!”

    池棠一直没有说话,他忽然觉得这个古怪男人和那年轻人的对话很有意思,而且从言语中可以推断出,他们应该就是裂渊鬼国的臣属,倒不如看看他们究竟如何处断。

    “哦呀呀呀,姑娘,介意先把剑收起来吗?”古怪男人却先对灵风温和的说道,“你这样也不该是远方来客应有的礼节,别太紧张了。”

    灵风一怔,古怪男人眯缝的眼眸里似乎透出一股魔力,令她心中一软,倒底还是垂下了长剑。

    “这就对了嘛。”古怪男人抬起拢着两手的衣袖,向灵风做了个致意的动作,然后才看向那年轻人,“叉毛,不要总是这么冲动,你还没看出来?那个损伤了你指甲的男人是什么来历?这样的人绝不会是我们的敌人。”

    话音刚落,古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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