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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伐魔录-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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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冲知道这是阿夏用来以毒攻毒的阒水妖魔,也没有问过他们的来历,但从先前表现出的实力来看,其纵然修为不俗,却也只和那虻山四灵之辈相若,与本‘门’弟子相较,不算池棠的话,则无论自己还是出事前的甘斐、汲勉都有把握战而胜之,即便是嵇蕤、栾擎天和薛漾,也都有一战之力。可此时的丑胖男人却已和先前完全判若两人,这是一种玄力境界上截然不同的提升,这是一种极为可怕的力量。

    阿夏对丑胖男人的实力本已是知根知底,对于他现在的变化亦是目瞪口呆,只要那时在撷芬庄,对方拿出这样的实力来,就能让当时的老族族人陷入苦战。况且,有这样的实力,那时节虻山的侵袭就不会那么轻易。

    可是,这种实力却是从何而来?为何之前从未见他运使过?

    就在刚才,本已在痛苦挣扎的丑胖男人忽然翻身而起,就是用现在这样的姿势,鼓足了自身的妖力,向空中的妖军释放出蟾浆毒液,而这一次竟是威能大长,妖军聚集甚密,偏又猝不及防,居然被他的蟾浆毒液消灭了一大半。

    进攻在刚刚开始之际便又戛然而止,镇山君只道是对面的伏魔之士又暗藏的什么凌厉杀器,这番伤亡太大,士气方复便遭迎头痛击,只得偃旗息鼓的败归而返。

    此刻不仅是伏魔之士奇怪,便是丑胖男人身边一直相伴的盈萱也是一脸惊诧,不可置信的望向丑胖男人:“老蛤蟆,你怎么有这般能为?我看我看已不比几位神尊差了多少。”

    “热”丑胖男人晃了晃脑袋,直起身来,怔怔看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喃喃的重复。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先前浑身燥热难当,奇经八脉间热力涌动,就好像一团火焰在体内燃烧,令他难以忍受。而当那妖风催压,行将‘逼’近之时,更感到浑身按捺不住的劲气喷涌,只全力释出方得畅快,当即运起最擅长的姿势,却不想此次的蟾浆毒液竟有如许之威,倒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待运力完满,原先经脉间的热意倒是舒缓了许多。

    荔菲纥夕从余烟未尽的烧葬堆旁走来,目光盈盈,神情端肃,只在丑胖男人浑身上下打量。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小姑娘?”荔菲纥夕奇怪的眼神引起了盈萱的注意。

    荔菲纥夕摇摇头,却又指了指丑胖男人:“你也觉得热?我看到你现在散发的体气,有有阿勒闵大人的影子。”

    “谁?”丑胖男人一脸疑‘惑’,目光扫过烧葬堆之后才忽的恍然,“你是说我救回来的那个人?他叫阿勒闵?真是少见的名字。”

    荔菲纥夕没有搭丑胖男人的话,而是立即反问:“你也喝过他的血?他的血可是鲜卑族古老的巫灵圣血。”

    “喝他的血?有吗?虽然我是你们眼中那种吃人的妖魔,可是,我在正常情形下,不会去吃人的”丑胖男人正在解释,却忽然一震,嘴里还遗留的血腥味提醒了他。

    就在他伸出长舌卷住重伤的阿勒闵的时候,他身体创口处的鲜血终究无法避免的渗入了他的舌苔之中,并且由于阿勒闵流血不止,落入他口中的血水着实不少。

    虽然他没有吃人的意思,但这满嘴血水自然也不会吐出,自然便是吞咽而下。

    他却哪里知道,和同样饮下阿勒闵腕血,可只是一个初具灵能的荔菲纥夕不同,他的反应来的更快更迅猛,阿勒闵自小锤炼的鲜卑巫灵圣血就此与他异灵的体质发生了一次奇妙的融合,这是机缘巧合之下的一次融合,巫灵圣血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在他体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驱邪避魔的‘药’物和一个血灵道出身,却并不专以人‘肉’为血食的古怪异灵产生了一种迥别于世间所有灵法的力量,就像是原本水火不容难以共存的两种物质,却在同一把兵刃上蹊跷的合为一体,而这两种物质又并不是简单的叠加,却是互辅共依的去芜存菁。现在,丑胖男人便成了这把前无古人的神异兵刃。

    假以时日,他的能为将藉此突飞猛进,或可与昔日虻山三俊、阒水三怪相当,即使现在融力甫毕,未克大成,但也已远胜从前,在突然之间击溃了数百疏而无备的天军妖兵,自是情理之中。更何况他那种蟾浆毒液本就是天下一绝,镇山君自然想不到,这一次聚而待发的进攻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一败涂地。

    其间种种,便是荔菲纥夕也难道明,她只是凭借自身特有的异禀天赋,敏锐的察觉到了丑胖男人此时与阿勒闵的共通之处。

    丑胖男人费解的思索,却终于放弃了推敲的努力,昂然站起身,一向丑陋佝偻的形貌竟也透出了焕然的神采。他只知道,现在的他今非昔比,虽然面对那数千虻山天军,很难通过正面‘交’战取胜,但是如果他要离开这里,那么无论是那些天军妖兵,还是在这里为数极少的伏魔之士,将没有一个人能拦住他。

第四十二章 新援() 
“我要走了。”丑胖男人觉得自己还是要知会一下,说话的语气平淡得就好像本应如此一样,然后在盈萱身边习惯的佝偻着身子,翻曲着‘腿’。“我们一起走。”

    众人还沉浸在对其异变的惊诧中,一时都没会过意,只有那几个莽族族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谁允许你走的?”一个红发披散,虬髯深目的大汉怒道,上前便要拉住丑胖男人的胳膊,一层氤氲的白气在他手底翻旋而出。

    丑胖男人却浑若无觉,看似漫不经意的背转身去搀扶盈萱,背上青光悠然一‘荡’,与白气相撞之下,那莽族大汉竟是如遭电噬,浑身一震,噔噔噔的向后踉跄了好几步。

    阿夏看在眼里,暗自忖度,适才那虬髯大汉叫阿奇罗,尽管不是莽族龙卫,但能坚持到现在,亦绝非等闲之辈,即便放在整个伏魔道中,也当是年轻弟子中出类拔萃的好手,以自己神完气足之时,尚且未必能于轻描淡写中化解此招,可那癞大牯子手不抬身未动,便已轻轻松松震退阿奇罗,虽不是斗技比拼,然其间功力高下相判,却是显而易见。

    阿夏心下剔凛,却还是拔出了开刃弯刀,横身挡在丑胖男人面前,冷冷的道:“你走?要走到哪里去?”

    “脱此兵凶战危之境,归返阒水王庭,向鲡妃娘娘和圣王禀报往来始末。”丑胖男人还是老阒水一族的论调,仍然将鲡妃的位置放在圣王之前。

    “你没忘记是我把你们放出来的吧?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可我也没忘记是你把我们抓起来冰封的。”丑胖男人面无表情,“我也很感谢你给了我们这个报仇的机会,然而现在的局势,只怕还没等消灭这帮虻山妖军之前,我们就先得死光了,仇不是这么个报法的,我会让鲡妃娘娘和圣王为我们提供更可靠的支援,现在嘛,恕不奉陪了。”

    “你倒是打的如意算盘,也确实不蠢。”说话的却是乾冲,自开战之后,他就和这两个阒水的妖灵没有什么‘交’集,不过此刻看他的脸‘色’倒没有什么敌对讥哂的神情,“你现在的修为令我们震惊,可即便如此,你也觉得不是对面那些妖魔之军的对手?”

    “他们的数量太多,又不是平常那种乌合之众,我就算功力再高一倍,也抵挡不住那么多虻山之妖。不过刚才的那记已经足够给他们教训了,就算是我为你们留下的谢礼吧。而你也是知道的,下一次他们再来的时候,就会更加谨慎小心的分散而开,我很难故技重施,用处不大。”

    阿奇罗和另几个莽族壮士已经把丑胖男人和盈萱围了起来,只待阿夏一声令下便要施展冰封之法,阿夏眉头紧锁,一时斟酌未定,四下的晋**士看自家人里倒起了争执,不由得瞠目而视。

    丑胖男人咕嘎一声,目光扫视一圈,咧开了牙齿焦黄的嘴:“那时候我和小姐久战之下,疲敝不堪,而你们又有百十来骑,来势汹汹,所以我和小姐只能束手就擒。可现在嘛你们就剩下这几个,我却又功力大长,我若执意要走,你们拦得住?”眼神又望向乾冲和他身后正靠近的嵇蕤栾擎天,“就算加上你们也一样,虽然我得承认,你是个很厉害的斩魔士,和我曾见过的那个完全不一样。”

    丑胖男人见过哪个斩魔士?乾冲无暇推敲,他现在只觉得大敌当前,众人如果在这里自相残杀起来,那么这条本已摇摇‘欲’坠的防线将不战自溃。换个角度想想,或许对这蛤蟆‘精’不必如此苛责,就像他说的,他已经用那种神异的法力击退了妖军刚才那一次声势浩大的进攻,有了这样的战绩,还有什么理由让这个族类本异的蛤蟆‘精’再留下来和他们生死与共?

    乾冲伸手,在阿夏的开刃弯刀上轻轻一搭,小声提醒:“就让他们走罢,单用以毒攻毒的策略来说,他们诛杀的妖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期,我们还有数以千计的妖魔要对付,不必对这两个如此郑重其事。”看阿夏犹豫的样子,乾冲又加了一句:“人间军士都看着我们呢,现在可不是在这里大打出手的时候。”

    出乎意料,就在僵持的当口,荔菲纥夕纤细的身影却走到了丑胖男人面前,盯着他的脸,扬起了手中提着的一个满是污渍的布囊。

    “你有了他的血”布囊里显然装的是阿勒闵的骨灰,两行清泪从荔菲纥夕的眼角滑下:“他是个勇士,而你却像懦夫一样的想要逃跑?”

    “他是你男人?”盈萱忽然问,目光盯着看着荔菲纥夕痛意深沉的脸。

    荔菲纥夕一怔,下意识的想摇头,却最终抹去了腮边的泪水。

    “值得歌颂的情感。”丑胖男人却当荔菲纥夕默认了,“虽然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得承认,是你男人的血让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就当是我的知恩图报,我可以把你一起带走,离开这个早晚被虻山占据的地方。”

    “可我只希望你能像个勇士一样的留下来战斗,就像他一样!”泪水抹去,荔菲纥夕又恢复了淡漠刚冷的神情,将骨灰袋揣入了怀里。

    丑胖男人悄悄看了盈萱一眼,眉头紧皱的咕嘎了一声:“对此,恕难从命。”

    “快看!”有人在大声喊道,稍稍冲淡了这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大喊的是张岫,正指着天空,众人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便见几道白‘色’光影在灰暗天幕中异常耀眼,正从东南方向这里飞来。

    “是鹤羽‘门’到了!”乾冲脱口而出,“快,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

    嵇蕤掏出白虹讯,嗤的一声,白光冲天而起,发出响亮的破空之音。

    没错,就是从那天北斗信灯回应的地方,可是,如果真是鹤羽‘门’的‘门’人弟子,为什么真是从那个方向前来?乾冲心里掠过一丝疑云。

    几道白‘色’光影飞行急速,在白虹讯的光芒还未消去的时候,便顺势一划,显然是朝白虹讯的所在转道飞来,看他们的飞行路线,却是要经过妖军屯聚之地的上空。

    妖兵们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些白‘色’光影的临近,镇山君正没好气,恶狠狠下令:“截下他们!”他看的很清楚,白‘色’光影只有五道,这代表来援的伏魔之士不过区区五人,对于这数千众抵死拼杀的战场来说,他们的到来就是杯水车薪而已,况且从飞行中透洩而出的灵力可知,这几个不知死的家伙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之处。

    虽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但在守军翘首以盼之下,把他们生生击杀于半途,一泄败战之愤,总是大快吾族之心的。镇山君一声令下,数十名悍勇嗜杀的妖兵化身黑气,又汇集一处,好像一条粗大的黑‘色’巨龙,冲着空中的五道白光呼啸而去。

    四道光影飞行之势不变,可最末一道却忽然兜了一转,竟是毫不畏惧的迎向妖兵聚身的黑风巨龙。

    便是从白光中透出的灵力也在瞬息之间发生了变化,镇山君愕然一怔,在这道白光之中分明传来了两股玄劲,鼓‘荡’雄浑,竟似不在自己之下,更好像察觉到了似曾相识的气息。

    有那道白光撄锋直向,另四道光影却是全无阻滞,飞闪的愈发快了,嵇蕤和栾擎天奔到了冰魄寒壁的边沿,准备冲出接应。乾冲则铭英钩链在手,凝神警惕护壁外的异动。

    只是片刻之间,四道白光便穿过了冰魄寒壁,就在乾冲面前‘露’出了身形,都是长衣白袍的年轻人,现身时脚下踩踏的长剑绕出一团银光,又径自‘插’入了他们腰悬的剑鞘里。

    “七星盟开阳星武曲部宿,东河飞剑‘门’,闻信灯之讯,特来相援。”说话的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一脸坚毅之‘色’。

    “七星盟天权星文曲部宿主事乾‘门’,在此多多谢过诸盟友来援。我是乾家乾冲。”乾冲对他们拱了拱手,来者果然不是鹤羽‘门’,竟是东河飞剑‘门’的弟子。

    “飞剑‘门’訾恒,见过乾尊乾师叔。”那年轻人深深一躬,乾冲素与飞剑‘门’掌‘门’路朋平辈论‘交’,这訾恒并另几位师弟却都是路朋的弟子,算起来比乾冲也都低了一辈。

    乾冲心下暗暗诧异,不是说飞剑‘门’在广良镇全军覆没了吗?怎么这里又来了四个‘门’人?嵇蕤凑过来附耳轻言:“没错,飞剑‘门’在广良之役幸存了四位弟子,就是他们,许大先生给路掌‘门’下葬的时候,我还亲眼见了来。”

    这些算是伏魔道第三辈的弟子了,功力平平,修为不深,但就这么四人,却是在得见北斗信灯之后,第一批赶来的赴援同道,浑不以自身安危为意,乾冲自是由衷感佩,又向他们郑重为礼:“列位师侄辛苦。”同时又有些奇怪,既然这四位便是飞剑‘门’仅存的弟子,那么那个在半空中斜飞开去,抵住妖风的第五道白光又是谁人?

    白光在空中早已现出身形,却是个满膀豹纹的青年和一个青衫独臂的大汉,两人在妖风中穿梭自如,一双‘肉’掌一柄铁枪,竟是挡者披靡,光‘波’喷溢爆裂处,群妖纷纷现形,却被冲得左支右绌。

    明明是妖兵进退合章,趋度有法的阵形,可那豹纹青年却总能从阵法身影的罅隙中从容而过,一团气蕴流华的斑斓光球罩于双掌之上,每一挥动,妖兵在半空便是东倒西歪,立足不定。而独臂大汉的铁枪更是防不胜防,浑身散发出青‘色’**,往往几个妖兵合力攒刺而来的兵刃便只一击之下便被震‘荡’而开。只是他似乎不擅飞行,跃身而出闪击几招之后便要返回豹纹青年身边暂栖借力,豹纹青年则挥洒如意,‘交’锋不过片刻,两人越战越是游刃有余,妖兵徒有数众之优,阵势之利,却仍然困他们不住,反让他们距离守军处更近了。

    “是将岸道友和陈大侠?”这两个人的出现令几位乾家弟子咋舌不已,怎么也想不到将岸和陈嵩竟会赶来相助,又是怎么和四位飞剑‘门’的弟子到了一处?

    “给我上!”发现是将岸和陈嵩,镇山君更是怒气勃然,本应是两个被虻山追捕如丧家之犬的逃犯,此刻竟敢在赫赫天军之前现身?这一别大半年,他两个不仅看不出旧伤之势,倒是身手功力又有‘精’进,这还了得?再让他们这么神气活现的耀武扬威下去,虻山颜面何存?“格杀此两贼者,骐骥王加官进爵,另有重赏!”

    镇山君的话令更多的妖兵蠢蠢‘欲’动,他们虽然现在身列天军,却是在虻山之变后骐骥王大肆扩军之下新募的,并不是天军营最早的‘精’锐,所以对将岸的畏惧之心倒不是太深,已经有不下数百名妖兵挥动兵刃,各依方位,有心沿路拦阻截杀。

    可将岸毕竟是天军副将出身,这些阵法的关窍之处早已谙熟于心,此刻见下方人头攒动,阵形偏移,隐有一触即发之势,却是哈哈一笑,一掌劈落一个妖兵,另一手拖着陈嵩猛的一晃身,一道白光从半空和地面两方阵势的夹缝中‘激’‘射’而过。

    这就是尚未结阵的死角,待众妖又调转了方向,蜂拥而上之时,白光刷的一绕,竟是从反方向飞弹开去,几个转折之下,早已施然在冰魄寒壁内中的土墙上现了身。

    将岸哈哈一笑,指着远处徒呼奈何的镇山君:“镇山,看看你带的都是什么兵?这还能叫虻山天军吗?千里生让你为将,可不是丢了他的老脸!”从妖兵丛中脱身对将岸来说,本就不难,若非为了掩护飞剑‘门’的弟子,他和陈嵩甚至根本不会被妖军所困,此际自然也是大见奚落之态。

    镇山君沉目深望,未作任何口舌之辩,刚才真想留下将岸的话,或许他亲自出手希望还大点,但绝啸殷鉴不远,令他不敢轻身犯险,将岸和陈嵩都不好对付,可别‘逼’之过甚倒给自己留下什么伤身之患,既然他们投身于严防死守的壁垒中,那就用天军的猛攻把他们耗死。

    “这算是第二批救援了吧?”镇山君侧头问风歧。

    “第二批?啊,山君是把那伙子用冰灵之术的算作第一批了吧?依小妖,无论是最开始的伏魔之士还是这些用冰法的,都是意外,真正的支援,应该从现在开始才算。”

    “来的真快,我们的考验也将来临。”镇山君把手‘摸’在了右‘胸’甲那凸起的虎头上,良久方才放下。

第四十三章 冲阵() 
“见过将岸道兄和陈大侠。”乾冲银链一收,摊手致礼。在龙虎山共盟之会,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错,更不消说,锦屏苑现在就在乾家修玄谷中,就像是一家人。

    “是乾老兄在这里那。”将岸的笑容很轻松,陈嵩也笑着看了看嵇蕤和栾擎天,嵇蕤可是在豹隐山之战中的旧识了,栾擎天却是他第一次见,不由脱口问道:“便是几位在此?池兄弟呢?还有那位薛小兄和董小姐呢?嗯,还记得那个俊俏可爱的小娃娃,叫什么来着的?是姓姬吧?他们都没来?”眼角一带,又见到那会说话的黄狗无食此际正无‘精’打采的趴在屋垣之下。

    这一说却又触动几位乾家弟子的伤悼之意,乾冲轻轻叹了一声,嵇蕤则眼眶一红,向陈嵩拱手道:“池师兄与师弟师妹并不在此间,薛师弟薛师弟与另两位师弟皆已战死。”

    “谁?薛小兄?”陈嵩似乎不敢相信,薛漾的音容笑貌犹然历历在目,却怎么就故去了?目光一转,便见到乾冲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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