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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伐魔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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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捱了几天,庖厨那里的薪柴已经剩的不多,池棠实在推搪不过,只得出庄再去打些柴来。

    由于还是担心遇到那薛漾惹出什么是非来,池棠特地起了个大早,天刚蒙蒙亮,便拿着柴刀径往后山而去,料想多半不会碰到薛漾了。

    池棠背着空担,一边走一边还在寻思,自己究竟是担心那薛漾什么呢?怕他是个妖孽?不好说,虽然他来此地必有深意,却也没什么妖异之处,也就是那天看向自己的神情透着些诡异,或者也是自己心中有事,徒然心虚而已。若说有什么古怪的地方,那就是这耳下创口的突然疼痛,可就因为这个,对那薛漾这般担惊受怕,未免有些荒唐。池棠知道,自己真正害怕的,还是那夜妖魔肆虐的情景。说来也怪,那夜面对面看到妖魔,自己还鼓勇与那些妖魔厮斗了好一会儿,怎么现在逃脱了,却反倒似惊弓之鸟,胆气馁丧若此呢?

    鲜血淋漓,脏腑横飞的惨景又浮现在池棠脑海里,池棠打了个寒噤,摇了摇头,不敢再往下想了。

    冬天的清晨,天亮的晚,东方刚现出一丝鱼肚白,四下情形还是昏昏暗暗的看不真切。池棠望着朦朦憧憧的后山,忽然又想到老阎头说翠姑的那个故事。

    翠姑不就是神秘的被掳去这后山的吗?难不成后山也有妖孽?池棠先是一怔,而后又笑着摇了摇头,这后山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遭,从无异样,怎么听了老阎头那故事,自己倒疑神疑鬼起来?

    池棠加快脚步,要赶在午时生火起炊前,将后几i的薪柴都送回来,这仈jiu天避而未出,拉下的活计可着实不少。

    眼看快近后山,池棠忽然心头一震,前方一个人影,正抬头看天,仔细辨认下,那人背着一剑,一身短襟褐衫,仿佛就是那薛漾。

    池棠心头狂跳,怎么还是碰到他了?他怎么会这么早就在后山之处?不消说,准是早有准备,预先在这里等着自己的。

    池棠现在也避让不得,只得硬着头皮,直走上前。

    那人听到脚步声响,转头过来,看向池棠,池棠借着拂晓微光,看那人方脸阔唇,气宇轩昂,颌下留着一丛短髯,约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却原来不是薛漾。

    池棠松了口气,复又奇怪,这人背剑样式,所穿服sè,竟与那薛漾极为相似。

    那人却已经迎了过来,拱手道:“这位大哥,敢问可是那里庄上之人?”

    池棠看那人有礼,也抱拳道:“正是,你是何人?怎么这么早就躲在这里?”

    那人笑笑:“哪里是躲,我赶夜路前来,才行至此处,恰好遇见大哥,要打听个事。”

    &么事?”

    &请问这庄上几时开门?”这短髯汉子倒一直彬彬有礼。

    &问这个做甚?”池棠故意装出戒备防范的语气。

    短髯汉子笑了起来:“大哥不必起疑,实是我有个亲戚多半是投在了庄上,我待庄门开时,要去寻他。”

    池棠道:“庄上许多人我都认得,你倒说说看,你那亲戚是谁?要是真有此人,我便告诉你开庄时辰。”

    短髯汉子对池棠这般戒备的语气倒毫不见怪,仍旧微笑道:“我那亲戚来这里应该没多久,也如我这般,面皮黑黑的,是荆楚人氏,唤作薛漾,不知大哥认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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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祁山盗() 
&说怎么两个人衣sè服饰这般相似,也都是背上负剑,原来是二人有亲。”池棠想着,嘴上应道:“哦,那个薛先生啊,知道知道,才来投我们庄不久,你若寻他,只等天光放亮,庄门自开,你去前院募英堂找他就是。”

    &谢大哥。”短髯汉子抱拳笑道。

    池棠低着头急忙赶路,那薛漾尚且唯恐避之不及,这人偏又是那薛漾的亲戚,可别也有什么古怪。

    二人身形交错,短髯汉子忽然“嗯?”了一声,霍然转身,看向池棠。

    &哥且慢,我还有一事相询。”短髯汉子眼中jing光闪烁,紧盯着池棠。

    池棠转身看到短髯汉子这眼神,耳下创口忽然又痛了起来,竟与那天薛漾看向自己的情形仿佛,心中大惊,忙退了一步。

    短髯汉子逼上一步,沉声问道:“这位大哥近i可是遇到些怪事?”

    池棠心中惊疑,捂着耳下创口,回道:“什么怪事?我不知你说些什么。”

    短髯汉子突然出手,直抓住池棠前襟,池棠看他出手,心念已动,若是以自己武艺,这一抓有充裕的时间闪避开去,可偏偏现在自己又不敢运动真力,又看这一抓虽然迅疾,却没什么凶恶之处,便索xing让那短髯汉子抓住自己,脸上故意装出诧异之情。

    短髯汉子反复端详池棠,眼中jing光渐渐暗了下去,这眼中jing光一逝,池棠耳下的创口也就不复为痛。

    短髯汉子凑近,吸了吸鼻子,倒似狗儿在嗅味道一般,搞得池棠好不自在,这短髯汉子和薛漾怎么一个德xing?都喜欢吸鼻子?池棠虽然有些惊惶,却也不禁暗暗好笑。

    短髯汉子放脱池棠,摇了摇头,盯住池棠问道:“若没遇到什么怪事,怎么这位大哥身上有股味道?”

    池棠心中一动,故意愕然道:“什么味道?这些时i倒是不曾洗浴,怕是身上有了汗味,你抓我做甚?”

    短髯汉子拱了拱手:“得罪得罪,大哥常出入山林之间,需谨防山高生jing,林深有异,可别沾染了什么邪气。”

    池棠听了这一句,心中骇异更甚,听这意思,这人似乎知道自己曾遇上妖魔之事,正想再多问几句,就看那短髯汉子忽然抬头看向远处,口中“噫”了一声。

    池棠顺着那短髯汉子的眼神,转头看去,远处山坳处竟然飘起一只孔明灯,这孔明灯据传是三国时蜀汉丞相诸葛亮所制,在气囊中燃起火来,火力自然带动气囊飞升,诸葛亮曾在祁山前线多以此灯为掌信之用,故为之名。此番在拂晓清晨中,这孔明灯显得甚是耀眼分明。

    &般清晨,怎会有人在放孔明灯?”短髯汉子自言自语道,忽然纵身而起,飞快的跑向远处山坳。

    池棠看他脚力雄健,身法矫捷,身手倒很为不俗,暗自称奇。又想到他所言“山高生jing,林深有异”之语,不禁触动心事,在原地愣了好半晌。

    刚回过神走了几步,就看到那短髯汉子一阵风似的又跑了回来,对池棠喊道:“快!快回庄里!有贼寇!”

    &寇?”池棠一时还没会过意来。

    短髯汉子抓住池棠,疾速飞奔,池棠被他带着,身形几乎都站不稳,他又不敢使动真力,脚下自然也跟不上这短髯汉子的步伐,短髯汉子干脆将池棠挟着,浑不以手上多了一人为异,跑的越发快了。

    池棠索xing便让他使力,自己跟着飞驰,倒也轻松些,心中暗暗佩服这短髯汉子的轻功本领,口中则问道:“什么贼寇?你慌成这样?”心想:“你这般武艺修为,还怕什么贼寇?”

    短髯汉子边奔边道:“山坳里黑压压一大群,都是贼寇,那孔明灯就是他们放的,戾气冲天。瞧这情形,必是要去劫掠你们庄上了。”

    池棠大感诧异,脱口道:“竟然有贼寇要来劫掠此处?什么贼寇这般大胆?庄上有门客百人,都是本领高强之辈,你那亲戚薛漾也在其中呢,况且庄丁少说也有三五百人,这里的官家守军又与老爷往来得近,不过半i就能派兵到此,庄上又深沟强砦,极多防范的手段,那些贼寇想拿下我们庄,未免不大可能。”

    短髯汉子脚步并不停歇:“我看清楚旗号了,知道这些贼寇是什么人吗?是恶名昭著的祁山盗!”

    听到祁山盗三字,池棠心内也是一凛。这祁山盗本是关中一伙强人,祁山盗的首领名唤段覆拒翼,段氏原是东胡鲜卑三大分支之一,东胡内乱,段氏一支势穷南徙,这段覆拒翼却流落到关中处,纠集人马,作乱地方。巅峰之时,祁山盗曾有五千余众,多为中原各地流民中的武勇骁悍之辈组成,皆jing弓马,来去如风,残忍好杀,为恶甚巨,便是当地的官军,也难奈他们何。一度武林之中曾有意组成义军,就是专门为了讨伐这祁山盗,后因中原时局变化才做罢。前年,关中氐人纠集了五万jing锐铁骑,方才一战而挫祁山盗,祁山盗伤损大半,余者自段覆拒翼以下,都不知去向,怎知原来是潜到了南国,又复行凶。

    池棠又想起来,那段覆拒翼也是极负勇名之人,关中大战,五万铁骑布成的天罗地网都未能擒获于他。据说此人一把啮骨残血刀从未逢过敌手,在武林人心内比较,唯有双绝五士可堪与之颉颃,可惜池棠一直未曾见过此人,难以一较高下,不曾想,竟于此时此境,将与这段覆拒翼相遇。

    短髯汉子自然不知池棠心中所想,还在说道:“单我一人,碰到他们至不济也能自保得脱。可我不忍见你们庄上惨遭涂炭,你快去你们庄上,通告此事,速做准备!”

    说话间,短髯汉子已经挟着池棠来到庄前,大感意外的是,庄门竟然大开,门前空空荡荡,却看不到一个人。

    短髯汉子将池棠放下,池棠看着眼前情景,也是大为奇怪:“今i庄门怎么开的这般早?”

    &要耽搁,快去庄内喊话御敌,看情形,那祁山盗不过一、两个时辰之内,便能杀到这里。”短髯汉子说道。

    池棠快步赶入庄中,大声喊了起来:“有强人来了!有强人来了!”喊声传开,在清晨显得分外刺耳。

    池棠一边喊着,一边往庄上哨楼跑去,那里竖着一面青铜大锣,正是为了敲击示jing用的。

    &喊些什么?你是什么人?”一记厉声断喝从哨楼上传来,池棠循声看去,一人卷发赤睛,体格雄壮,正站在哨楼之上,却是那羯人杉思集,也不知他怎么也起那么早。

    池棠快步赶上,语气惊慌的对杉思集道:“我是厨下帮佣的张五,一大早去后山打柴,看到后山山坳里许多强贼埋伏,正是要往我们这里而来。杉先生,快敲jing锣,再迟些怕来不及了。”

    杉思集嘿嘿冷笑,眼中光芒一闪,双手一扬,却也是盏孔明灯徐徐升起,池棠一愕:“杉先生,这是做什么?”杉思集不答,一扶楼栏,纵身从哨楼上跃了下来。

    &太多事了!”杉思集冷冷说道,欺近身来,手中弯刀一翻,直砍向池棠脖项。

    池棠微感诧异,这杉思集怎么二话不说,上来就要自己xing命?他看着杉思集刀锋来势,自然不惧,只待刀锋近体之时,自己就斜避开去。

    身后忽然伸过一把长剑,叮的一声,架隔开了杉思集的弯刀,同时那短髯汉子的声音响起:“你做什么?何以竟要杀他?”原来正是那短髯汉子随后赶到,看到杉思集直砍向池棠,便出手相救。

    池棠在后山见到的孔明灯便是祁山盗向庄中内应发出的信号,而杉思集早得了消息,一大早就来开了庄门,同时去哨楼上亦放出孔明灯以为回应,却正好被池棠撞上,杉思集存了灭口的心思,便想一刀斩了池棠,不想不知是哪里来的这么一个短髯汉子横插了一手。

    杉思集与那短髯汉子接招之下,虎口一热,几乎拿捏不住弯刀,心中暗自生惊,来者武艺好生高强,口中怒道:“你是什么人?哪里来的?”

    短髯汉子示意池棠速速爬上哨楼敲锣示jing,横档住杉思集道:“盗寇来袭,你庄上人前来报知消息,你却要杀他,你是那伙贼人的内应么?”在看到那升起的孔明灯和杉思集急于灭口的所为之后,短髯汉子和池棠现在都已明白过来,这杉思集必是祁山盗的内应。

    杉思集目光yin鸷,并不答话,注意到池棠已经爬上哨楼,正要拿铜槌敲击铜锣,忽然手中弯刀急shè而出,划了一道弧线,直飞向池棠,短髯汉子飞剑出手,将弯刀击飞,弯刀偏离了原先飞行的轨迹,绕了一圈,又飞了回来,这里杉思集已经闷吼一声,复将弯刀接在手中,揉身上前,与那短髯汉子斗在一处。

    &当当当!”敲击铜锣的声响在庄内激荡,池棠敲打着铜锣,眼神瞥向楼下与短髯汉子激斗的杉思集,冷声一哼,这个胡人当真可恨,两次要取自己xing命,若不是自己不敢用真力,当时就能要他好看,纵是如此,池棠心中也起了怒意,正思量着是不是干脆不管那妖魔之患,先用武艺给眼前这杉思集一点教训。

    锣声惊动了全庄,不少庄丁都已经涌到这里,而杉思集在那短髯汉子的剑势下也在节节后退,那i他一手狂风骤雨般的弯刀刀法何其了得?今天在这短髯汉子的剑招之下,却显得左支右架,狼狈不堪。

    这里离门客聚集的募英堂不远,很快,许多门客也都各执兵刃赶了过来,看到杉思集和那短髯汉子交手的情景,都是大感意外,就听到薛漾的声音:“四师兄,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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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董庄变乱() 
&弟,容后再叙,先拿下此人!”短髯汉子回应道,手上却丝毫不慢,杉思集在他的攻势下节节后退,抵挡不住。

    杉思集当i展现出来的武艺令董府诸高手都深为震惊,没想到今天在这貌不惊人的短髯汉子的手下,他却如此狼狈,众人不禁大为赞叹,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

    薛漾倒显得很是轻松:“他?拿他做甚?”话虽是这么说,薛漾却也从背后拔出锈剑来,纵身向前,与短髯汉子夹击杉思集,就在薛漾跃身而出的当口,池棠在哨楼上明显的感觉到薛漾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只是这一眼倒没令自己耳下的创口再作痛。

    杉思集本就不是那短髯汉子的敌手,现在再加上个薛漾,便更是难以为继,眼看两三合内,便要败招就擒。

    &手!为何自相厮斗?”董琥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庄中jing钟大鸣,他火速起身,连梳洗都没顾得上,浑没有往i傅粉潇洒的雍容之态。身边则跟着柏尚等几位在门客中排位在前的高手,想是也听到了庄中jing锣的声音,急忙赶至,和董二公子在半途恰好一并遇上的。董琥身侧还跟着一位老者,一身青衣,跑的气喘吁吁,却是内府的大管家周义。

    听到董琥发话,杉思集赶紧纵身跃开,躲到边厢呼呼喘气,暗自休整,短髯汉子还待追击,薛漾拉了一拉:“师兄,且慢动手,此间公子到了,先禀明详情。”

    &是出了什么事?何人示jing?你又是谁?”董琥一迭声的发问,最后一句却是问向那短髯汉子的。

    薛漾忙替师兄拱手道:“这是小可同门师兄,姓嵇名蕤。”

    那短髯汉子嵇蕤见是公子来到,便也一抱拳,眼神却紧盯着杉思集:“在下荆楚乾家四弟子嵇蕤是也。偶经宝庄,原是要寻我这薛师弟有事相商,不料先前在后山,见有祁山盗匪聚集,正是要来袭劫贵庄的情形,嵇某立时便来通报,要贵庄速做准备,不想进得庄前,庄门大开,又遇到这个使弯刀的家伙正在放信,必是那伙盗匪的内应之人。”

    董琥有些不敢相信,抬头看着升在半空的孔明灯,嵇蕤又道:“那后山山坳处,亦有一孔明灯飘着,此番想是已经熄灭。这里的孔明灯便是呼应,不出一个时辰,盗匪即至,公子不可再犹豫,快快安排庄中防御。”

    董琥又看向庄门处,果然庄门大开,看那杉思集气喘不定,董琥却还有些迟疑,自言自语道:“祁山盗匪?这杉先生竟是那些盗匪的内应?”

    在哨楼上的池棠暗暗摇头,这董琥看似一表人才,却也真是个没什么大用的纨绔子弟,方今之计,当火速紧闭庄门,安排人手抵御,其间的一些疑难事体待一切就绪后再弄清解决也不为迟,可他却这般犹犹豫豫,优柔寡断,当下只得赶紧出声提醒:“公子,先闭庄门,快唤人来准备防卫呀!”

    董琥看向池棠:“是你敲的jing锣?”董府仆役近千,池棠又是新来没多久,董琥自然不认识,以目示意边上的管家周义,一脸询问之sè,周义会意,忙趋前低声禀道:“这是数月前才收的一个厨下仆厮,唤做张五。”

    董琥点点头,先下令庄客速去关上庄门,几个庄丁急忙跑去庄门前,董琥复又看向杉思集:“杉先生,刚才那位嵇壮士所言可属实否?”

    杉思集嘴角微微冷笑,本待狡辩几句,但看那几个庄丁直跑过去正准备拉起庄门,庄前本挖了一条深沟,倒似护城河一般,庄门打开正如吊桥横亘,若是再复关上,恐于大队人马前来攻取平添许多不便,于是杉思集也顾不上答董琥话,身形忽然跃起,直扑董琥,嵇蕤一直注意着杉思集,看他动作,便立刻飞身阻挡,杉思集这却是个虚招,身法极为诡异的一扭,已经跃到庄门前,起手几刀,将来关闭庄门的几个庄丁砍倒于地。

    这一番举动,已将杉思集的身份暴露无疑了,董琥又惊又怒,喝道:“胡奴!你果然是那盗匪的内应么?我待你不薄,你却如此恩将仇报!来人,与我拿下!”

    那宗熙潭早就不忿杉思集,当i夜宴败于杉思集之手,连第二的排名都拱手让出,更是引为深恨,一直想找回场子来,这时听到公子下令,手中长枪一摆,疾冲向杉思集,两边又是两个人影跃出,正是邹仲和顾辽,这一下,是董氏门客中的三大高手联手出击了。

    杉思集嘿嘿笑道:“那i战败,这次联手来了,我又岂能怕你们?”弯刀一摆,与三人斗在一处,一时倒也难分高下。嵇蕤毕竟不是庄内人,这番倒不便再出手相助了,只有薛漾,抬头看着哨楼上的池棠,捅了捅身边的嵇蕤:“师兄,你发现了没?”嵇蕤点点头:“我知道,等这边的事了,再解决那事。”

    池棠在哨楼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被薛漾看的很不自在,正好场上杉思集和宗熙潭、邹仲、顾辽斗的激烈,便索xing只看他四人恶斗了。

    董琥又问左右:“快调集护庄庄丁来,准备防卫,怎么这jing锣响了这许久,就来了这么几个人?”在场的庄丁稀稀疏疏,不过几十人。一名庄丁回话:“大队庄丁昨i被统领唤去四十里外堰丘驻扎,说是前往cāo练,都不在庄中。”

    董琥一惊:“哪个统领下的令?盗贼转眼即至,这不是平白添乱么?”

    那庄丁面sè一窘,伸手一指正在庄门前激斗的杉思集:“正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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