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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之女道士种田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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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倾城也不多说什么,转头淡淡看了一眼地上伏跪的三人,淡淡道:“可是听清楚了本座娘子说的?”

    “谢过夫人不罚之恩。”

    花朵很是不在意地对着站起身来的三人甩甩手,“无妨,你们也没做的太过分,我没必要与你们太过意不去,得了教训就行”。

    不到底线被触碰的时候,她倒是觉得,一切都是好商量的,只是,到了她不想商量的时候,就无所谓什么过不过意得去了,那时候,什么都过得去。

    午时已过,楼下的赌徒慢慢变得越来越多起来,差不多是时候下去了。

    思及此,花朵将怀里得孩儿交予墨倾城,随即单手略显轻佻地挑起面前美人的下颌,话语里带了半分邪气:“乖乖夫郎,现在我要下去挣钱供养你和咱们的孩子了,在上面乖乖等我,等我赢了万贯的家财回来接你。”

    “好,那城儿就在这里等妻主大人回来。”那人眉宇之间,全是顺从的温柔。

    啧啧,影帝啊,影帝,花朵在心里感叹,走到前面的朱栏,坐在之上对着父子两摆了摆手,一个翻身,便是悄然飘出了结界,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楼下。

    一众的赌徒,都只顾着那庄家手里的骰盅,谁都没有注意到,这昏暗的空间,又多出了一个女人。

    待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楼上,不远处垂头丧气地站着的罗白才抬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已是抱着孩子悠闲地坐在软榻上观看下面情况的人,犹豫了一番,终是开口道:“属下不明白主上此举是何意,若是要利用此人,别的方法多的是,为何偏偏选这‘过家家’的游戏?何况,主上这样高贵的身份,她一个山野之人,又如何配得起?”

    撑头懒懒地看着楼下动静的人,转眸,眯了眼睛,“谁,跟你说,本座是在玩儿‘过家家’了?”

    室内三人心中一震。

    “罗白,你胆子变大了。”

    软榻上的人,淡淡地看了一眼桌上千金难求的烟杆,再是不看室内三人一眼。

    只是那一眼,让三人均是心头一凉。

    狐媚和猫六,有些同情地看了看立马面如死灰的罗白,均是不忍心地转过了头去。

    “主上,我错了。”

    罗白突然就开始身上冷汗连连起来,满是痛楚地跪在地上,带起了一脸的哭相。

    “你若不动手,那便挨上本座十鞭破魂鞭,可保它。”

    对于罗白来说,那烟杆就是他的命根子,坏了他一个烟杆,要求完美的他,定是要做出更好的一只出来,平常的烟杆,就是烟瘾再犯,他也不屑于碰上一口,所以,那其中至少有好长的时日他吸不了灵烟,对于这种大烟鬼来说,一日离了烟,那便是生不如死,漫漫长日,如度千秋,已是相当于酷刑了。

    他敢动他的……思及此,软榻上的人,眸色中困惑一闪而过。

    “呜呜……我的祖宗我的根啊……”

    跪在地上静默了良久的人,突然一阵嚎哭,然后起身,满脸悲戚地拿起桌上的命根子,走到窗台边,“啪、啪、啪”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烟杆,烟杆还没坏,眼泪已是啪嗒啪嗒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一旁的猫六看着不忍心,走上前去劝道:“公子,这烟杆早晚也得坏的,你还是不要拖了,免得自己看着也难受,一个狠手下去,也就痛那么一下而已,你这样又是何必呢?”

    “你懂个屁!没看到爷是在虐我祖宗,虐我心肝,虐我命吗?”,此时的罗白已是哭红了眼,转眸狠狠地瞪了一眼猫六。

    “……”

    某人又哭了好久,这才下定了决心似的,闭着眼睛,视死如归……

    “啪啪啪啪啪啪……”随着瓦檐上一阵“哔哔啵啵”珠玉乱响……

    金镶玉啊,金镶玉……

    抱着死无全尸的烟杆,某人趴在地上哭得好不伤心……

    “还不够。”软榻上的人,凉凉的来了一句。

    ……

第022章 赚钱丰胸() 
悄悄融身到赌场中的花朵并没有立马加入那些赌徒的行列,只是慢慢地将每一张赌桌上的情况都看了一遍,最后才停在角落一相对人少的赌桌旁,视线落在那中间摇着骰子的女人手上,眼里全是专注。

    骰子与瓷盅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叮叮当当”的很是悦耳。

    然后,“嘭”的一声,骰盅落桌,中间的庄家高深莫测地扫了一眼众人,这才开口道:“下注!”

    “我押小!”

    “我押大!”

    “押小!”

    ……

    刚才还空无一物的桌面很快便是多了不少铜钱和碎银子来。

    看着桌上再无人下注,中间的庄家才缓缓道:“开盅。”

    随着高兴和丧气之声交杂,一轮赌局,就这么过去了,在人群中的花朵,仔细地看了看骰盅里三颗骰子的点数,淡淡地看了看那摇骰子的高壮女人,不错,果然是个能手,能摇得这一手的骰子。

    “来来,下一局!”

    “我一直押小不动,老子今天就不信押不中一个!”

    花朵转头看着身旁不远处一穿着与她差不多鄙陋的女子,暗自扯着嘴角讽刺一笑,这世上,若是把一切都交给天去注定,那么,你注定穷困潦倒一生,上天给了你命数,不管是好是坏,都是要你去争的。

    从怀里的钱袋里取出两锭碎银子拿在手里,花朵眯着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那骰盅的走行路线,耳朵将那骰盅里骰子的声音一个不落地听了出来。

    其实,这玩儿骰子玩儿久了,就会发现它的一些规律,到了一定的“境界”,那些资深的行家,想摇出什么点数就能摇出什么点数,“赌王”的名号,可不是用运气赚来的。

    长生的寂寥,需要好多东西去充实,她用了那么几年的时间玩儿骰子,就是在研究这摇骰子时这摇的手法和声音的规律,推算骰子在盅里走形的路线,计算它们的落点和位置。

    这其实,也很考反应和计算能力了。

    “嘭”的一声,骰盅再次落地。

    待众人都下好了注,花朵这才捏着两枚碎银子,将之不动声色地放在中间的豹子。

    两锭碎银子,于普通百姓来说,已是不得了的东西,那一直注意着赌桌上情况的庄家抬眼,看着悄悄将碎银子放在豹子位置的乡下女人,眼里惊异一闪而过。

    “哎,这谁放的豹子?”

    这么闪亮亮的两锭银子,终究还是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不知是谁首先惊讶了一句,众人这才低头瞧着桌面不知何时被谁放上的碎银子。

    “这疯了不成?要是待会儿出的不是豹子,这不是血本无归?这两锭碎银子要是给俺拿去够俺家里吃喝不愁一年了。”

    有人看着那两锭碎银子,眼里贪婪之色一闪而过。

    ……

    听着众人七七八八的话语,花朵只是淡淡一笑,随即唇边肌肉一动,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来,“我放的,我放的”。

    众人回过头来,这才看到,背后站着的一身材比寻常高大的碧水国女子要矮小一些的女子,正是笑容憨憨地看着大伙。

    众人上上下下打量了面前的女子许久,见着她一身补丁的粗陋麻衫,眼里多是怀疑之色,

    “我说,你个穷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不会是偷的吧?”

    我擦,尼玛人格攻击呢。

    花朵郁闷地低头瞟了一眼身上今日被人鄙视了无数次的衣服,面色慢慢就变得羞赧了起来,抬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衣角,无地自容一般抬眼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众人,随即又低下头,支支吾吾道:“不,不是,这,这是俺,俺种地存了好几年才存下来的。”

    看着眼前这女子憨憨的面容,倒真是不像那种手脚不干净的人。

    “那你就好好地过你的日子啊,跑这里来干什么?你以为这赌场里的钱是这么好赚的?”终是有人还是有些可怜这人就这么往着“火坑”里钻,好心地提醒她,“我告诉你妹子,你要是将这两锭碎银子往这里一放,大姐我保证你今日输得连你爹妈都不会再认你!”

    这赌场的人,大多都是穷人,哪个不是抱着一夜暴富的念头来这里的,可是,真真靠赌赚的身家的又有几个,多是输得血本无归,有的连妻女都搭进去了。

    这赌场,就是罂粟,一旦进去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那便再没个结束。人是贪婪的,没有的想有,有了,还想有,欲壑难填。

    这女子一下就将身家放上去了,怕真是个不知赌场险恶的人,好多人,似乎都在她身上看到了第一次的自己,带着期盼,做着白日梦。

    “就是,妹子,你听这位大姐的,我们看你也是个守本分的人,快些拿了钱回去娶个夫郎好好过日子”,有人拍拍花朵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到。

    被围观的人,低头,就一直搓着衣角,面色越是变得羞赧了起来,看了看众人,几次欲言又止。

    “不会是妹子你有什么困难的吧?”

    “是,是那个……”花朵低头,犹豫了许久,才又支支吾吾地说到,“其实,我,我已经有了夫郎了……”

    “既然你都有家室了还跑这里鬼混干啥?你又没经验,是想把你家夫郎赔进去不成?”

    “不,不是的。”

    看着女子这一副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模样,众人终是不耐烦了,“那你到底有什么困难嘛?说出来大姐些个给你出出主意,也好过你什么都不懂就来赌”。

    看着众人一副热心的样子,花朵又忸怩了一阵,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才脸红到了耳根,道:“我是想赚钱买些人参燕窝什么的……”

    “啥?”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满是不可置信地重复着她的话语,“人参?燕窝?……”

    “我说你个穷人怎么想起了去买那些富人的东西?难不成你夫郎生病了,你要买回去给他补身子?”

    花朵摇头摇得很是果断。

    “那是给你老母?”

    继续摇头……

    众人不耐烦了,“那你到底是给谁买?”

    “给,给我自己吃……”在众人不解的眼神里,她继续道,语气里加了几分幽怨,“是,是我夫郎,他,他嫌我……”

    “嫌你什么?”

    众人屏气凝神,好奇地追问。

    然后,众人就看着女子得头都要低到自己得胸口了,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嗫嗫嚅嚅道:“他嫌我,胸小了……我想,赚点钱,买些丰胸的……”

    “你说大声点,妹子,我远听不到!”

    离得稍微远一些的人,就只听着蚊子在那里“嗡嗡嗡”似的,一个字都没听清楚。

    只离得花朵最近的那么一两个人面色怪异地往着她胸口扫了两眼,嘴角抽了抽,“她说,她夫郎嫌弃她胸小了……她想赚钱……丰胸……”

    此话一过,一众人都将视线,锁在了花朵那平得不能再平的胸口,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嗯,是……平了点……

    “哎呀……我说啥大事呢,屁大点的事儿”,有人好笑地拍拍花朵的肩膀,“胸小是个多大点的事儿?咱们大女人靠的可都是力气,我给你说,像这种嫌三嫌四的男人,那就是欠揍,听姐的,回去给他几个拳头,打得他爹妈都认不得他,看他以后还敢嫌弃你”。

    “对对对,这位大妹子说的对”,众人又是好笑又是可怜地看着花朵,纷纷开始给她出着歪点子,“这种男人,那是欠揍!回去把他好好揍上一顿,再在床上往死里折腾,看他以后还敢说你不是……”

    楼上的罗白,斜眼看了看软榻上面色平静的人,身上没来由地颤了颤。

    “可是,可是,我夫郎他说……”

    “说什么?”

    “说我如果不去丰胸,他就不要我了,要,要跟我大姐……我,我不是我娘亲生的,她,她见不得我……我,我好不容易才娶了这么好看的一个夫郎……”

    说着,说着,众人就看着站在中间的人,已是低头抽泣了起来。

    一时间,众人纷纷沉默了起来,原来,这之后,还有个这么……这么……的故事。

    看来这妹子日子不好过啊,有人很是同情地拍了拍她肩膀,“妹子啊,就算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来赌场赌啊,你这一下就把家当押下来了,输了怎么办?你要是输完了你那后娘还不得直接把你赶出去,家都没了晚上还怎么抱夫郎?”

    抽泣了好久的人,话语里全是心灰意冷,“反正我都这样了,输了就输了,大不了一死,也好过看着他再嫁给我大姐,我知道,我床上功夫不好,胸又小……满足不了他……”

    二楼上,正是喝茶的人,小小地被茶水给呛了一口。墨倾城低眉,看了看手上的茶水,随即将之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转眸,淡淡瞟了一眼旁边的罗白,正是耸肩耸得厉害得人立马僵直了身子。

    “可是,我也是个女人……怎么看得了他一天到晚跟我大姐眉来眼去……不如来这里试一试运气,昨天也做梦梦到了踩狗屎……”

    哎,众人连连叹气,爱莫能助,又是一个可怜女子啊……

    那摇骰子的女人,也甚是同情地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可怜女子,低头看了看手下的骰盅,本来要趁着众人转移注意力的机会动动手脚,却是终究没有,微微叹了一口气。

    “开盅!”

    ……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刚才还满脸哭相的女子笑嘻嘻地将一桌子的钱往自己口袋里装……

    “妹子啊,你这坨狗屎,踩得有点大啊……”

    却是突然,正是收钱收的欢的某人动作一僵,转头,装作不经意地瞟向身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是……

第023章 亡途之花() 
就在她转头之际,刚才还一直将视线锁在她身上的两人,已是迅速转回头,从怀里取出几枚铜板,跟着众人在桌上开始下注。

    “买大买大,这盘肯定中”,一边说着,其中一头包浅灰布巾的女人还边撩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来,双手叉腰完全一副败家模样。

    若不是前世花朵有几百年混迹人间的经历,也许,她会觉得,刚才那不同于寻常打量的视线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被人盯上了?

    不着痕迹地转过头来,花朵微微皱起了眉头。

    “妹子啊,来来来,继续来赌几把,姐儿几个今天都来沾沾你的运气,下一盘你选哪儿我们就跟着往哪儿放。”

    见着这生手一下赢了那许多钱财,周遭之人不羡慕绝对是假的,不少的人还真就信了她踩了狗屎运,今日才运气爆棚,想着下一局去沾沾她的赌运。

    “我,我不赌了……我怕把钱输光了,回去我夫郎就不要我了。”

    “哎,你怕啥啊,豹子都被你给放对了,你还怕待会儿没的赢的?听姐的,再弄几局,保管你一夜暴富。”

    抬头见着那人满脸笃定,花朵摇头摇得坚决。

    “哎,我说,妹子你刚才不是姐儿几个怎么劝都要下注,怎个现在怎么说都不来了?”有人不解地看着她,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我……那个我,我觉得,这么多就够了……”,粗衣布衫的女子低着头,有些局促地捏着满是补丁的衣角,唯唯诺诺道,“我就是个做穷人的命,那么多钱,不是我该想的,而且,钱是永远挣不完的……就算运气再好,我也不能次次都猜中豹子”。

    欲壑难填,世人知这四字,却是少有能用之于行。赌徒,从来都是亡命之徒,一朝富贵,一朝潦倒,谁都说不清。

    见着这妹子一脸拒绝模样,众人连连叹息,目光短浅!

    于是,顶着众人满眼的惋惜,花朵硬着头皮将多半的铜钱兑换成了碎银子带在身上,转眸淡淡瞟了一眼楼上,便是在众人的目送下离去了。

    “你不去接他们父子?”

    “不慌。”

    赌坊外面,突然而来的明媚天光让花朵有些不适地眯了眼睛,不得不抬手挡去一部分光线,才慢慢看清外面繁华的街道,鼻尖,也不再充斥那种汗臭、鱼腥味、酸臭混杂的气味,有一股,属于夏天的味道。

    她的身旁,一直潜藏在地下的白狼,也隐了身形,懒洋洋地卧在太阳下面眯眼享受日光浴。

    “走,敖大人,跟我去喝几坛子,好久未过过酒瘾了。”

    趴在地上的白狼斜眼瞟了她一眼,鼻息浓重地“哼”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多大兴趣。

    花朵挑眉,“怎的?还不愿意?”

    话语还未落地,那白狼已是抬头,一个大白眼甩过来,里面全是浓浓的鄙视,“你那酒品我可不敢恭维……”

    话说,就是这疯女人那不敢让人恭维的酒品,又正好……那个……才……尼玛他个堂堂上古凶兽就成了现在这悲催样……

    白狼那万分悲催的模样,花朵立马了然,眼珠子一转,立马笑嘻嘻地往着大街上走去,“其实呢,我倒是觉得,这酒品不好,也挺好的,说不定呢,本大人今日一喝醉了,就来了兴致与你解除了这主仆契约……”

    地上无精打采的狗狗耳朵动了动,黑黝黝的狗眼突然放出一抹闪瞎路人的狼光,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兴冲冲地跟了过去……发酒疯啊,你喝多点啊,发得厉害些,最好是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嘿嘿哈哈……老子的光明前途啊,不远了……

    前面走着的人,不经意转头瞥见身后某狼满脸意淫状,那傻样……花朵眉头一挑,便是勾起了唇角。

    她现在终于发觉,这上古凶兽,怎么就是个脑筋不转弯的大傻,要不然,怎么会被她个道行几百年的小道士给忽悠着去做了契约兽?

    ……

    热闹非凡的街市上,花朵若无其事地挑选着酒摊上的各类酒水,一边暗中注意着从赌坊跟出来的两个乔装女人。

    “那两人你打算怎么办?”

    白狼边舔着爪子玩儿,边眯着狼眼打量着不远处的两人,黑不见底的眸子划过一丝兴奋的暗红,就似是来自地狱的血色鼓动。

    正在仔细挑选着酒水的手一顿,花朵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某只,眉眼带起了些好笑,“瞧瞧大少爷你这德性,十几年没摸过妹子就又把持不住了?来感了?”

    “当然,两妹子身材不错……那衣服太掉价了,下面的景色,啧啧……”

    白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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