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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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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韬一言不发,直接下榻走人。
……孟七七目瞪口呆!她认识变态表哥十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有骨气的样子!简直要肃然起敬了!看来——是真的有喜欢的姑娘了吧?她摸摸下巴,是不是该检讨一下她刚才的态度?
“这里。”南宫玉韬的声音忽然从窗口传来。
孟七七循声望去,只见变态表哥正站在打开的八角窗外。一只黄色的小鸟鸣啭着从窗前掠过,从孟七七这个角度看来,那只小鸟好似从南宫玉韬胸口飞出来的一般。
“什么?”孟七七站起身来,往窗边走去。
南宫玉韬仰头,拿手指敲击着屋檐下挂着的贝壳珠串,发出一阵清脆的低音,“你要我答应什么事?”
“哦哦。”孟七七挠挠头,险些把正事忘了,她得逞一笑,“那你是答应喽?”
南宫玉韬又拨弄了一下那串贝壳,磨牙道:“趁我没改主意,快说。”
“好的好的!其实很简单啦,我是想请你帮我训练几匹马……”孟七七把具体要求说完了,这件事情关键在于那几匹马的目的地。
南宫玉韬听她把整个请求说完,盯着她看了半响,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孟七七有点不安,“你可是答应了的啊!”
南宫玉韬淡淡道:“反正我是坏男人,反悔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孟七七捂住胸口,学他常做的样子,“变态表哥你这么翻脸不认人——表妹我好伤心……”
南宫玉韬红唇轻启,露出个贱兮兮的笑容来,“来求我啊。来讨好我啊。表哥心情好了,说不定真答应你呢。”
孟七七“啪”得一声把八角窗合上,“再见!”
南宫玉韬大笑而去。
孟七七气咻咻得在书房里坐了小半个时辰,不过她也知道变态表哥只是嘴贱,既然一开始说答应了她,便不会反悔的。但还是觉得……被戏弄了啊!
她索性走到院子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调整心情。
暮色已经渐渐沉沦为夜色,一层薄雾,弥漫在月下庭中的花树丛中。
天都黑了,战神大人那里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孟七七皱了皱眉,好像找到自己这半天整体心情不太高昂的原因,她正准备把张新敬叫来再问一下情况,就见到高志远从院门口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来啦?”孟七七和战神大人回京后,就约定好,陈二赖的事情要一起处理。那陈二赖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行军司马,但是事涉马家,总是该分外小心些的。
“少将军派我来的。”高志远笑眯眯停在离孟七七五步开外,这还是他跟着上官千杀这么多年留下来的习惯。
“他呢?”
“少将军去了湛北路,派属下来接您。少将军的意思是,如果属下来的时候,公主还未用晚膳,一定要等公主用过晚膳再接您过去。”
孟七七嘴角一抽,面不改色道:“那你来得正好,晚膳我才用过了。”
高志远眨眨眼睛,笑道:“那咱们就上路吧。”
两人才走出公主府,就遇上一名锦衣公子。
“公主殿下,”那锦衣公子冲着孟七七弯下腰去,“当日您仗义疏财,救了我的老师。倾玉今日特意登门拜访,聊表谢意。”
孟七七想了一下,才记起前事,摆手一笑道:“没什么的。你回去好好照顾你老师吧。”她快步走到树下马旁。
殷倾玉追上几步,恳切道:“倾玉愿意为公主驱使。我们太阳国人最容不下有恩不报之人,还望公主不要令倾玉沦为不堪之人。”
孟七七拧起眉头,好像当初战神大人也说因为她救了他的命,所以答应她三件事来着。但是为什么战神大人这么说,她就欢喜的不得了;换了眼前这个太阳国小皇子来,就这么……腻味呢?
她一声不吭上了马,垂眸扫了殷倾玉一眼,冷冷道:“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说着打马便走,只给殷倾玉留下一道烟尘。
高志远暗暗咋舌,起初见了这美得像画一样的小公子,他还为自家少将军担心了一把。没想到不用少将军出马,公主殿下自个儿就给人堵死了。
“人都走了,小兄弟你也哪来的回哪去吧。”高志远同情的拍了拍殷倾玉肩膀,紧追着安阳公主去了。
殷倾玉紧皱着眉头靠着墙根蹲下来,哪里出了错?明明马家的人告诉他安阳公主善良又心软,那天在“有间首饰铺”她也的确是主动出手帮了他这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为什么今天他主动找上门来,安阳公主却根本没有多看他一眼?
他哪里知道孟七七那天的举动,一半是出于国家最高领导人女儿的责任感,一半却是因为当时她正要与战神大人一同去定州——陷在幸福中的人,总是比平时更多一些慷慨善心。
难道安阳公主并不像马家的人认为的那样善良心软?还是他并不像马家人以为的那样讨了安阳公主喜欢?不管是哪一种,都意味着——他对马家而言,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
不,不,他不想失去马家允诺的未来。
殷倾玉缩在墙根底下,因为激动与恐惧,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第66章 交易你肯不肯跟我做?

秋夜,霜白。
湛北路的暖春阁外,高高挑着两盏红灯笼。
孟七七盯着匾额上那妖娆的“暖春”二字看了半响;拍掌笑道:“我从好几年前就想来这种地方来开开眼界了!只是碍于名声,不太好光明正大过来。”她跳下马来;欢快地往里冲;“原来机缘是在今日。”
高志远忙从后面追上来,拦在她前面;哭笑不得;“不不不,公主殿下。咱们从后边园子里进去……这前面,您不方便去……”
站在暖春阁外面的台阶上,孟七七已经能听到里面歌姬的笑闹之声,还有隐隐约约的丝竹管弦之声。她见高志远拦着自己;考虑到他是战神大人派来的,她也不好太嚣张了,只好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跟着他慢慢往后边园子走去。
暖春阁的后面是一大片竹园。
万壑翠竹;连肩接踵。夜风吹来,便是一片竹叶擦蹭的窸窣声,宛如浅浅的浪涛声。
这里与前面的红香软玉绝不相同,天地间仿佛只剩了风声竹声,不闻一丝人语。
孟七七悄悄问道:“这是马家老头选的地方?”
高志远点头道:“正是。是马老爷定下的地方,请了少将军过来的。”
孟七七咋舌道:“看起来这个马家老头还挺风雅,如果是我,多半会选在前面。”
高志远:……
“呵呵,公主殿下果然不同常人。”
沿着翠竹间的小径走入园子深处,便见一方静湖,上面搭着一座竹木拱形小桥。过了桥,就是马采觅与战神大人所在的二层小木楼。
小楼没有漆色,全然是原木的奶黄色。一走近,便闻到整幢木楼都散发着奇异的香气,也不知道这小楼是用什么样的香木建成。
孟七七暗道,这马家老头有钱有闲,很会享受生活嘛。
她走进小楼中,正看见战神大人从二层快步走下来接她。
人已经安全带到,高志远摸摸鼻子,知趣的退了出去。
孟七七一见战神大人,不自禁露出个笑脸来,小跑过去停在他面前,却只是笑着,也没有旁的举动。
上官千杀眉梢眼角柔和了些,牵住她的手,带她上楼。
孟七七歪头望着战神大人,笑得露出八颗牙齿来。
上官千杀询问地挑了挑眉毛。
孟七七摇摇头,只是笑,啊哈哈!果然战神大人会来主动牵她!
两人并肩走在楼梯上,这楼梯却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来。
整幢楼只是又静又香。
二层居中落了一层白纱,外面跪了两个人,其一便是陈二赖;里面却有一人背对楼梯口,半坐半躺歇在一张巨大的长椅上。
“可是安阳公主来了?”鲛绡帐内的男人听到脚步声,缓缓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很平常,语调却有些奇怪,好像每个字的高低轻重都是一样的,丝毫不带情绪。
“是我。”孟七七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鲛绡帐旁的烛台上燃着两只小儿臂粗的红烛,烛泪已经凝了半盏,显然他们在这里已经呆了不短的时间了。她问道:“你便是马家家主马采觅吗?”
帐内男人道:“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孟七七笑道:“你若是呢,咱们就把你一起带走。这陈二赖说的可是,他姐夫——马家管家,传达的马老爷的话,让他撤兵的。你若不是,那我们就只带马家管家走,而后再到马家去请马老爷。”
帐内男人道:“公主只听陈二赖一面之词,便定了旁人之罪吗?”
孟七七笑道:“这可不叫定罪,还只是调查中而已。身为南朝民众,配合调查也是分内之事吧?”
帐内男人安静了片刻,又道:“仲景,你说给大将军和公主殿下听听。”
马仲景便是马家大管家,平时都是他亲自守着前院,令外人不可靠近,便是马家兄妹他都敢拦着的。此刻听帐内男人这样吩咐,原本就跪着的马仲景低了一下头,忙道:“请大将军与公主殿下明鉴,这陈司马的姐姐只是我房中一个伺候丫环。我与他实在并无姻亲。”
陈二赖原本死气沉沉跪在一边,乍然听了马仲景这话,登时仰起头怒道:“好你个马仲景!用我的时候口口声声叫着妹夫,如今看事情败露了,就赶着撇清关系了!你亏不亏心?啊呸!”他一口唾沫冲着马仲景直飞过去。
马仲景侧头让开,平静道:“你说是我指使你从岐岭关撤兵,可有凭证?如若没有,怎么知道不是你含血喷人,拉人垫背?”
陈二赖哈哈一笑,他的双手被反剪着捆在背后,只好挺了挺胸膛,示意千七上前来,“老子跟你们这种人打交道,从来都要留着后手!你以为当初不给我留下字据,出了事儿把我甩开就能高枕无忧了是不是?”
孟七七第一次亲自“破案”,有点小激动,不等战神大人行动,她就凑上前去摸进了陈二赖的衣裳里……
上官千杀低头,拿右手食指指节轻轻蹭了一下鼻尖。
“哇,好多汇票!”孟七七从陈二赖怀里摸出来一个油布包,打开来厚厚一叠最大面额的汇票。她平时花费都是直接走账目,这样□□裸的汇票倒真没见过,握在手中顿时有种“发财啦发财啦”的质感。所谓的汇票,相当于面额可以随意书写的银票,此地汇出,以票作凭,到异地兑付。
陈二赖得意一笑,“马仲景,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当初你对老子嘘寒问暖,老子就觉得不对劲。你们马家人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贴上来从不做赔本买卖。我离京的时候,你亲自送行,还给了这一叠汇票——全是马家银庄出来的,将军、公主,您二位可以查,我陈二赖可从没做过什么生意,不可能平白无故有这么些汇票。”
孟七七翻看着那叠汇票。这时候的汇票普及度其实不高,尤其是平民百姓几乎用不到。多数只有大商人会用,相当于随身带着大量金银。
这会儿的汇票为了防止伪造,有两种办法,一种就是靠书写字迹,各票号和每个分号庄书写汇票的人都是固定的,此人的字迹要通报各分号庄,使大家都认识他的字迹,能辨别他的字迹特点,一看汇票上的字迹,就能识别汇票的真假。
如果书写人更换了,再向各分号庄通知新书写人的字迹与特点。这是南朝毛笔书法艺术特技。一人一个样,要想字字都模仿得像一般是不易做到的。
另一种方法便是用防假密押,用汉字作符号的保密措施,用来书写汇票上的签发时间代号和银款银两数目的密码。每个票号所使用的密押符各不相同,而且还是不断地变更的,只有本票号的账房先生和掌柜知晓。
这两种措施,在保证了汇票安全的同时,却也就体现了这汇票是哪家票号开出来的。
陈二赖既然拿出了这叠汇票,说是马家给的,那自然不会有假。这东西一去验证,马上就知道究竟是不是马家票号出来的。这么容易被戳穿的谎言,没有编造的意义。
马仲景忍不住扭脸望向帐中的男人。这件事是他办砸了,谁能想到千七二人好巧不巧,正好在那一日去了漠村;谁又能想到,便是连陈二赖这样不入流的东西,也有几分小人物的聪明呢?是他从前做事太顺,想当然耳去布置,最终出了纰漏。这汇票一拿出来,马家跟岐岭关撤兵之事就已经摘不清干系了。
陈二赖嘿然一笑,“怎么样?你以为我这种花天酒地又不学无术的人一定早早就把这些汇票兑现,拿去享乐了吧?老子告诉你,老子爱财,更惜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话你当老子没听过?”
马仲景见他实在嚣张,不禁轻讽了一句,“你如此惜命,又为何干犯律令从岐岭关撤兵呢?”
陈二赖怒骂道:“谁能想到柴浪国的人这会儿发疯?自当初的定州血战之后,那里十三年没打过仗了!谁去看,守在岐岭关都是白守,干受冷挨冻。老子又不能未卜先知!”他大声嚷嚷道:“老子要是知道柴浪国那些玩意儿会来,说什么都不能撤兵,好不好要上去杀几十个过过瘾!”
他这话虽然是冲着马仲景骂的,却是要说给上官千杀与孟七七听。他知道自己此次犯事太大,即使拉扯上马家,也未必能保得住自己性命,只好有一丝希望也要牢牢抓住,博取千七二人一点好感。
孟七七捏着那一叠汇票走回战神大人身边去,低着头细细看着汇票上的纹样,一副很新奇的模样。
室内一时静默。
帐内的男人幽幽叹了口气,道:“仲景,看来你真的与此事有关了。”
“是。”马仲景来不及体会帐内男人这句话背后是什么意思,便条件反射般先答应了一声。及至明白过来,马仲景边想边说,“这件事是我自作主张,因为陈二赖的姐姐有次同我说见不得她弟弟在外面吃苦受冷。他姐姐在我跟前还算不错,我便在陈二赖离京之前,出于关照之意,赠了他一叠汇票,好令他过得宽裕些,又劝他撤兵岐岭关。因为担心陈二赖不敢撤兵,仍是在外受苦,因此我又假传这是我们老爷的命令。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们家老爷是丝毫不知情的。”
孟七七“喷”的一声笑了,“编,接着编。”
马仲景老老实实跪着,平静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他这摆明是在撒谎。
还是个临时想出来的,拙劣而缺乏诚意的谎言。
陈二赖指认了马家,马仲景却要将这原本指向马家家主的利剑挡下来。他是陈二赖和马家家主之间的枢纽,他咬死了不松口,那这条线就会断在他这里。
“你真是叫我失望。”帐内男人轻声道,“事已至此,一切但凭大将军与公主殿下裁决吧。”
上官千杀沉默得看着事态发展至此,闻言道:“马仲景假传军令,陈二赖因此撤兵,致使漠村百户民众惨遭杀戮。二人按律当斩。”
“国法无情呐。”帐内男人叹了一声,静默片刻,忽而道:“大将军的为人,我一向是很佩服的。不知道大将军看我如何?愿不愿意同我做一笔交易?”
孟七七感觉这气氛怪怪的,不由得牵住了战神大人的衣角。
上官千杀察觉,轻轻放下手来,握住了她的手,朗声问道:“请说。”


☆、第67章 陪你一起等到花开时

“我想以上官军一年的军饷,换我这管家一命,不知大将军肯不肯答应呢?”
不等上官千杀回答;那帐内男子又道:“且别急着做决定。大将军好好想一想。若是一年的军饷不够,加到两年三年;甚至是十年——我都拿得出来的。”
孟七七咋舌;马家好有钱。一副你要什么,“买买买”的架势!
南朝对于并非死罪的刑罚;也有用捐纳钱帛之物来减轻量刑的通例。比如说本来该判十年的,改成两年;本来该流徙三千里的,改成收押劳役。这就跟富户捐官差不多。富户捐官,不会让你做到实职上;但也给你挂个官名。罪犯捐钱,不会让你无罪释放;但是会给你减刑。质不变,是朝廷最后的自尊心了。
只不过这管家马仲景犯的乃是死罪。除非他改口称此事就是马家家主交代他去做的,才能免于死罪——不过这样一来,就把马家家主拖下水了。
马仲景自从帐内男子开口后;就一直低头乖乖跪着。显然已经在自己性命和维护马家家主之间选择了后者。此刻全然是听凭帐内男子安排的样子。
“你这个提议,我不感兴趣。”上官千杀淡淡道:“若没有旁的话,我便提走马仲景与陈二赖,将他俩收押待斩了。”
孟七七歪脸瞅瞅战神大人,富贵不能淫,战神大人好样哒!跟她当初面对胡淑妃时一样,都是有志气的人!她想到这里,摸了摸鼻子,在心里这么夸自己还真有点难为情呢!
帐内男子见上官千杀一口回绝,轻轻笑了,他慢慢道:“大将军,我说了,你且慢做决定。你这一拒绝,拒绝掉的可不只是原本我能给你的好处。”
他继续道:“还有你们上官军现在的人马嚼用。”
这倒不是他说大话。
如今国库里是干净空落,西北高将军和京都上官千杀两处的人马,都是胡家和马家出着粮米草料。西北军倒也罢了,原本就与马家亲厚,是财阀一系的主力军。上官千杀这里却是朝廷向胡马两家打着欠条,借来的军饷军粮。
经过了孟七七和马庆忠的退婚之事,现在朝廷与财阀已经成剑拔弩张之势。之所以还没开战,一半是因为此前还有胡太妃的居中调停;一半却是财阀没有把握能毫发无伤的就赢得胜利。
目前看来,与朝廷拖着,比起开战可能遭受的不确定伤害比起来,还是好一点的。因此胡马两家至今还未动手。
但是谁都说不好,什么时候再来一点小刺激,就会成为压垮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大将军,你当真考虑好了?”帐内的男人最后低声问道。
孟七七笑道:“他方才都拒绝你了!大将军做的决定从不更改——你还来问,呆不呆呀?”
上官千杀从来都听她喊自己战神大人,忽而听她对别人提起自己来叫成“大将军”,不禁心中微微一动。这句“大将军”他不知道从别人那里听过几千几万遍了,可没有一个像她叫的这样动听。
孟七七察觉战神大人的目光,仰起脸来冲他爱娇地一笑,问道:“我说的好不好呀?”
上官千杀忍不住摸了摸她脑袋,自她长大以后他便很少做这个举动了,“你说的很好。”他笑道。
帐内的男子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了。
上官千杀和孟七七携手出了小楼,高志远跟在后面带人提走陈二赖和马仲景。马家此后要怎么样疯狂报复都由他来吧,这二人且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竹叶的清香在秋夜里弥漫着,孟七七深深嗅了一下,忽然……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声。
她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忙用手捂住微红的双颊,呆了一呆抬头道:“我用了晚膳过来的。”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上官千杀见她羞赧,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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