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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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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不先给大将军做好晚膳,反倒先给我这个军师做呢?”南宫玉韬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就在她耳朵后边,“这位小哥,你这问题问得好。我来给你解答一下,因为大将军的晚膳出锅晚,等呈上来的时候可还是热腾腾的。”
孟七七恍然大悟,她几乎没做过菜,竟然连与之相关的常识都很难第一时间想到了。她有点激动的回过头来,“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果然老张头还是对战神大人最好啦!
她在转头的瞬间,忽然意识到身后的人是对她很熟悉的变态表哥,虽然哑公给她稍微改变了一下外貌,但是熟悉她的人还是能看出些端倪来的。
于是电光石火间,孟七七在扭头的同时狠狠一低头!
——咔、啦。
孟七七捂住脖后颈,哀嚎一声,疼得蹲了下去。
南宫玉韬大笑。
孟七七疼得眼泪汪汪,把头埋在膝盖间,攥紧了双手,不断对自己说:控制住,控制住,不要跟变态表哥一般见识,被战神大人察觉就糗了。
她其实也没打算一直瞒下去,但是陇州离京都实在太近。她怕在这里被察觉,会被战神大人打包送回京都去。等她跟到了云州,就算战神大人有心想送她回京都,也不会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的——没有战神大人陪着,都算是她一个人。
南宫玉韬笑够了,对身后的亲兵道:“给这个小哥送两贴狗皮膏药来……唔,再拿一包盐来。”
那亲兵很快将东西取来。
南宫玉韬把东西转手放在孟七七身边,一边噗嗤笑着,一边道:“盐包加热之后,敷在患处可以消红肿。”
孟七七怕给他看到脸,往旁边一扭头,脖子又是一阵天崩地裂的痛。
南宫玉韬的笑声大了起来,他又道:“咦,你这小哥好不知礼。我送你伤药,你倒也不说一声谢。”
孟七七咬牙切齿道:“多谢军师。”她抓起那盐包,见南宫玉韬已经带着亲兵扬长而去,眼珠一转,落在一旁说是变态表哥指定了的晚膳,一盘虾仁炒蛋上。
老张头正背对着那盘虾仁炒蛋,手颠着热了的油锅。
孟七七阴森森一笑,把那盐包撕开一个大口,很是慷慨地倒了一大半在那虾仁跑蛋里,又拿一旁的筷子迅速拌了两下。
老张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不是给自家少将军用的菜,他向来不是很在意。
一刻钟后,将军帐内。
“你这盘菠菜看起来不错的样子,”在研究了自己面前的菜色近半盏茶时分后,南宫玉韬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把自己餐盘里的那碟虾仁炒蛋跟上官千杀换了,“你吃这个吧。”
上官千杀对于吃喝向来不讲究,他的心思还放在云州的行兵布阵上,见南宫玉韬换了菜,也并没在意,随手夹起一筷子炒蛋塞到嘴里。
然后……高志远等人就有幸见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少将军面色大变,一张俊脸简直扭曲到不成样子的诡异情形。
“将军,怎么了?”高志远大惊,抢上前来查看那盘虾仁炒蛋,“是有人投毒吗?”然后少将军一入口便知不对?毕竟能让少将军做出这么大的反应,想来这毒药的滋味是极为厉害的。
南宫玉韬老神在在坐在原处,摇着折扇,笑得好似翩翩仙人。
上官千杀掐住喉咙,长臂一伸拎起吊壶,灌了半壶白水下去,这才清了清嗓子发出声音来,“不是投毒。”他脸上又绷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却咬牙切齿念着俩字:好咸!
南宫玉韬饭也不用了,伏在帐中榻上,笑得停不下来。
高志远愣了一愣,放开了那盘看起来还是金灿灿香喷喷的虾仁炒蛋,他有些困惑的挠了挠头,“这……”不是投毒,少将军为什么会那么大反应?
上官千杀却没说原因,行军打仗吃喝上没办法太讲究。他若说这菜做的不好,只怕炊事队的人便要受挨罚,为了一点口腹之欲又何必呢?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却不知道这一次,因为他这一念为善,倒是免了孟七七吃一顿挂落。
上官千杀又夹了一筷子炒蛋,这次先在白水里涮了一遍,这才就着米饭入口,倒也不是难以下咽。他沉默的吃着,心思又飘到云州局势上去,只是偶尔闪过一个念头——“炊事队兴许是招新兵了。”
不远处炊事队歇息的营帐中,孟七七正艰难得歪着脖子,把一张狗皮膏药在烛火上融开。这下真正好了,至少在脖子正过来之前,她是绝对、绝对、绝对不要被战神大人看到了!
   

☆、第74章 识破演技太拙劣差评

孟七七歪着脖子跟着上官军一路往西北而去,从陇州又走了小半月,军队终于停下来歇口气了。
停下来的这个地方乃是益州的舒县。
舒县是个交通枢纽般的存在;它的西北就是并州、云州;而后就到了吐蕃国的地界;南边则是处于南朝腹地、有南朝天国之称的湖州,鱼米丰饶;物产丰富。每天;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经过舒县,奔向既定的目的地。
上官军停在舒县;不仅是为了在半月急行军之后歇一口气,更是为了等军粮。此前胡淑妃从胡家私产中划出来的军粮;乃是从湖州运出;直往云州的;而上官军则是从京都前往云州。
这两条路线的交汇点就在舒县。
上官军的军士每人背了五天的口粮从京都出发;经过庆州之时,在当地补了一次粮,这才到了益州的舒县。此时;上官军中已经只剩一日之粮。
所以,等粮来也就成为了上官军歇在舒县的一个重要原因。
孟七七的脖子过了两三天就好了,但是那惨痛的教训却叫她一直记到现在。这半个月来,她在炊事队都是尽量不引人注目,老张头吩咐的事情都是尽快完成——但是绝对不多话,也不插手别的事情,免得又引发意外的“惨案”。
上官军这次依然是歇在县城近郊。十月的舒县,路边的小水洼表面已经结了一层薄冰。越往西北,天气就越寒冷了。
老张头嘴里叼着烟枪,蒲扇般的大掌拎了一只空木桶过来,“去河边打桶水来,洗菜。”
孟七七已经很习惯了,接过木桶来就往远处的河边走去。
这些天来战神大人吃的菜可都是用她打的水洗的呢!
炊事队的营帐是比较靠近将军大帐的,据说这是战神大人的意思。平时上官军安营扎寨之时,没什么战斗力的兵种,比如说做饭的、养马的还有冲锋的时候敲鼓抗旗的,竟然与一般军队的布置截然相反,是都睡在里面一小圈——最靠近一军核心将营。
这是为了在有敌人突袭的时候,保护一下比较弱的战友。
孟七七拎着木桶,横穿大半个军营,时辰还太早,军士们都还在安睡。她边走边想,在军营中这半月的所闻所见,让她对战神大人有了更立体的认知。其实他骇人的名声之下,是一颗仁善的心。
河边有两列叫不出名字的树木,竟然还是青青翠翠的;河水表面已经浮着些碎冰了,在凌晨熹微的光照下,反出带着凉意的光来。
孟七七左手把木瓢拿出来,右手拎着木桶上方的横杠,探身把木桶浸入河水中去,吸了一口气将沉甸甸的木桶提了上来。一提上岸,她就放了手。
木桶落在河边,摇晃了两下,溅出的冰水打湿了她的衣角鞋面——好凉。
然而孟七七顾不上,她正对着自己的右手呵气。在南朝她过了十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尤其是后来她爹做了皇帝之后。太冷或者太热的时候,她都是呆在屋子里的,基本可以认为她是生活在恒温恒湿条件下的……物种。
平时过得太舒服,一到需要考验身体素质的时候,弊端就显露出来了。
天气一冷,做的活又粗,她的手上起了细密的小豁口,有个准确的词儿来定义这种现象,叫“皲裂”。
她咬住食指指尖,用痛意把那股痒抵了下去。她现在好后悔,早知道背包里就不要放那一大团用来裹胸的白布了!实际情况是根本用不到好嘛!最小号的士兵服穿在她身上还有点晃晃荡荡的,压根儿显不出她的“玲珑有致”来好嘛!早知道就该换成满满的猪油膏!每天睡觉前把手脚和脸上都涂上厚厚一层,然后再也不懂担心北风吹了!
孟七七咬着手指,目光随处打量着,落在河岸边那一片绿油油的野菜上。她走近点看了看,先是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再走近一点,却见是一片芫荽。她以前好像听变态表哥说过,往西北去的路上,入了结冰地带,就只有芫荽还能长几天。他是无香不欢的人,关注点也就这些东西了。
孟七七这两天都是喝粥吃菜,粥是白粥,菜是青菜,没有荤腥,也没有油盐。她觉得再来一天,就要撑不下去了。毕竟她可是彻头彻尾的肉食动物啊。她现在就有点后悔把变态表哥那天给她的盐包,倒了一大半祸害他;要知道这会儿的盐可还是管制物品啊。每个人都是定量发一点。
吃的真是太清淡了!
她随手拔了两株芫荽拴在腰间,没有盐,有香菜调调味也是好的。想着,她用力拎起装满了的木桶,摇摇晃晃反身往营帐走去。
结果才走了两步,孟七七一抬头,就看到南宫玉韬正站在前面的绿树下,一袭白裳,轻摇折扇,好不风流倜傥。
他笑眯眯地盯着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孟七七嘴角一抽,这么冷的天还摇折扇,谁看都有种智商不高的感觉。她低下头,只当没看到,可惜拎着水桶走不快。
“新来的小哥,你脖子好啦?”南宫玉韬笑眯眯走过来,一开口就讨嫌。
孟七七抿紧了嘴唇,早上出来的急,还没吃变声的丸药,她只好偏着脸点了点头。不对……她穿着跟所有士兵一样的衣裳,那天又没给他看到正脸,变态表哥怎么会知道她就是那天扭伤脖子的“新来的小哥”?
她眯起眼睛,起了疑心。
这处河边离营帐比较远,这里只有她和变态表哥两个人。
孟七七一瞬间得出了俩结论:一个就是变态表哥真的很变态,就靠着身形能认出一个毫不起眼的陌生人来;二嘛……孟七七咬了咬牙!那就是变态表哥已经认出她了,在耍着她玩,看她伪装肚里暗笑呢!
“新来的小哥,水桶沉吧?”南宫玉韬假惺惺道:“真是辛苦了。”
孟七七猛地放下水桶,转过身来对着变态表哥,然后把嘴唇上方的那两片胡子——是的,哑公给她粘了八字胡——揭了下来。
南宫玉韬叹了口气,有点有犹未尽,“不玩了呀?”他拿折扇敲敲掌心,言若有憾。
孟七七随手抹了两下脸上灰色调的粉,怒道:“很好玩吗?”妈蛋!变态表哥果然早就看出来了,还在耍她玩!想起她的脖子,孟七七就觉得一口血哽在了喉咙眼。
南宫玉韬认真点点头,点评道:“演技拙劣了点,不过看来打发时间还是不错的。”
孟七七舀起一瓢冰水,作势要泼他。
南宫玉韬站在原地,一副“有种你真来呀”的嘲讽表情。
这大冷天的,孟七七还真干不出这事儿来。她忍气把木瓢扔回水桶里,溅起来的水花又落在了她衣裳上。她硬邦邦道:“你不许告诉战神大人。”
“不许?”南宫玉韬啧啧两声,好像在思考孟七七有什么能让他“不许”的能力。
孟七七屏息凝气,等他提条件,双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头——变态表哥要是敢狮子大开口,她就……
好在南宫玉韬只是思考了片刻,就道:“可以。最近乱着呢,我还要靠你家战神大人平乱呢,可不能让你冒出来分了他的心神。”
孟七七咬了咬牙,这听起来似乎是好话,又似乎满怀对她的恶意。能把一句话同时说出这两种感觉,也只有变态表哥能行了。
“今晚湖州运粮的人会到舒县,到时候只怕要生事端。”南宫玉韬吊起眼睛瞅着她,“不管你有什么打算,都挪后几天再行动。今天晚上别乱跑,知道没?”
孟七七见他答应不告诉战神大人,看他顺眼了点,放松下来哼哼了两声,逞强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还用你来说!”
南宫玉韬又做出他经典的西子捧心动作,“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心好痛,心好痛,心好痛、痛、痛!”
“切,你这演技也够拙劣的!”孟七七吸了口气,重新拎起水桶往回走,边走边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南宫玉韬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淡淡道:“你猜。”
猜毛线!
孟七七明白他这样回答,自己就别想找出答案来了。一阵晨风吹来,透过她湿了的衣角与鞋面,带来彻骨的寒意。她冷得颤了一下。
南宫玉韬穿着白色的狐裘大衣——用整块的银狐皮做成的大衣,华贵又饱暖。他笑眯眯看着孟七七,“冷呀?”
孟七七眼珠一转,落在他身上的狐裘大衣上,叫了一声,“表哥……”
南宫玉韬唇角轻勾,摇着折扇,贱兮兮道:“看到你冷,表哥我就觉得更暖和了。”他大笑而去。
孟七七拎着又冷又重的木桶,瞪着南宫玉韬远去的背影,在心里把他凌迟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好不容易挪回了炊事队的营帐,孟七七熟门熟路地把木桶里的水倒入木盆中,又随手将在河边摘来的芫荽放在案板上,准备等下给自己的菜里放上点调味。
老张头抽着烟枪慢悠悠走过来,沉着脸把两颗芫荽收起来,瓮声瓮气道:“我这儿不许放香菜。”
这是什么规矩?孟七七讨回芫荽,自己收好。不过芫荽的味道,的确是有的人喜欢,有的人不喜欢。大概是老张头吃不惯这个吧。
当天晚上,果然如变态表哥所言,湖州运粮的人来了。
只是这批粮,却不是给已经用尽了军粮的上官军的。

  

☆、第75章 太妃二桃杀三士好计

深夜的舒县河畔;秋风强劲,空气湿寒。校尉高志远奉上官千杀之命,带领一支千人队在此等候湖州运粮人马到达。
“报——高校尉!西北方向来人了!”
“报——高校尉!湖州方向也来人了!”
高志远坐在马上,吸了口冷气;将军所料不错,胡太妃果然是要一石二鸟。或者说,二桃杀三士更恰当些。一批粮草,既许给了他们上官军;又许给了西北军。打着渔翁得利的算盘,胡太妃稳坐祥云宫。
却是西北军先到了;高志远跟西北军来的将领一照面,俩人都愣了一愣。
西北军来的乃是一支万人军;领头的小将军名叫高志英,乃是西北大将军高建功的第三子。他两旁的亲兵打着西北军特有的飞虎旗,簇拥着他往上官军而来。
高志英骑在马上,慢慢走到高志远面前,把高志远上上下下打量了个来回,这才嗤笑一声,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二叔家的弟弟啊。我说,我二叔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这都十几年了,你都不回去给烧柱香。这我可得说你了。”
高志远不理会他说的闲话,只是问道:“西北军也是来运军粮的?”
高志英又打量了他两眼,“怎么着,咱们这接的是一批军粮?”
高志远道:“看来如此。”
高志英眺望了一下他身后的人马,见自己十倍于对方人马,登时放下心来,牵着马缰施施然绕着高志远转了一圈,啧啧两声道:“你这么多年跟着上官家那个小子混,也没混出什么名堂来啊。如今还是个校尉吧?就带着这么一千人马?”语气中故意的讶然,显然是他对高志远的轻蔑与嘲讽。
高志远沉默以对。
胡家运粮的人终于姗姗而来。
“对不住,路上下了场大雨,路不好走。又要遮住粮食,怕受潮发霉,来晚了些,让军爷们久等了。”胡家负责押运粮草的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面白无须,自称乃是胡家的二管家,名叫胡逢祥。
高志英听了他这身份,有些不悦,对自己副将道:“这胡家行啊,派一个二管家来押运大军粮草。”怎么也该让胡太妃大哥家那几个小子里来一个吧。他的声音不低,三方的人都听得到。
胡逢祥笑道:“家主人的命令,只是让在下把这第一批粮草押运到舒县来。至于您两边怎么分,咱们不管。后头第二批粮草又递上来了,在下得赶紧回去盯着,不然最后还是饿了您们——二位军爷把这单子签了,在下好回去把剩下的军粮督运上来。”
高志远接过那单子来,见只是说已见到胡家将粮草多少多少押运至舒县,果然并没有提是给哪一军的。
高志英嘿然道:“这当然是我们西北军的!”他盯着高志远,冷笑道:“怎么,你还要带着那一千人马跟我试一试?”
高志远收起那单子,不紧不慢道:“不敢。只不过我们上官军大军……”
高志英嗤笑一声,“你们上官军?”
“就驻扎在舒县……”高志远不理会高志英的嘲讽,继续道:“我不敢带着这一千人马跟你试,难道你又敢用你的一万人马跟上官军的一万人马试一试?”
高志英涨红了脸,怒道:“上官千杀难道有三头六臂不成?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便会怕了?”
“你怕不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高将军手上十万西北兵,明知我们上官军是一万人马,也只拨给你一万人马。只是运粮罢了,你若让这一万人马有所折损,我只担心你回去要怎么交代。”高志远平静道。
高志英因为怒意,脸色几乎变成了猪肝红。他手上只有这一万人马,还不是因为上头两个哥哥从中作梗!若是强抢了粮食运走,他的人马负重,行军速度肯定慢,会被上官军追上来。到时候厮杀一起,伤亡便不可避免。打仗,他其实不怕;但是他的确要担心回去该怎么交代。
“所以……”高志远继续道:“小将军跟我走一趟吧。跟我们少将军坐下来谈谈,能不动手,岂不两全其美?”
高志英考虑片刻,对副将阴冷道:“我若过一个时辰还没回来,你便带人杀进去。”
高志远微微一笑,知道他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便道:“咱们好歹是兄弟,我难道会害了三哥不成?”
高志英打马跟他往上官军中而去,闻言哼了一声,讽刺道:“谁知道你如今是姓高还是姓上官?”
到了上官军中营,上官千杀和南宫玉韬都在,见高志远带了高志英进来,两人对视一眼。
两边人还没打招呼,南宫玉韬先揉了一下肚子,指派上官千杀的亲兵道:“去让炊事队的人准备些茶水点心来。”
炊事队的营帐里,只有孟七七还没睡。当初安排床铺的时候,老张头说她和哑公是新来的,所以就睡在营帐靠门边的地方,守夜。她和哑公在帐门内一左一右,再往里先是一排横杆,上面挂着衣裳,好似一道屏风,遮住了睡在里面的男人们。
这样倒也没好,没什么不方便。
亲兵来叫人的时候,孟七七正裹着被子抱膝坐在营帐内,透过棉帘子侧边的一道缝隙,望着外面的一地星光。
她心里很多事,最近睡眠很少。
听到亲兵的吩咐,孟七七穿好外裳走出来,低着头按了按嘴唇上方的八字胡确保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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