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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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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太太瞧病人的——原本同我一块当值的姑娘。前日一来,她家人告诉我,那姑娘才觉得好些了去了外面集市上。我那会儿才要走,就碰上这么档子事儿——封街封路的,既不许人出去,又不许人进来。我这两三天没回去,只怕老爷太太当我顽皮躲懒,回头扣我月银呢。”
后面一句把大家都说笑了。
一人道:“小姑娘莫担心你的月银,这事儿满京城都知道了。你这一趟回去讲起这么段经历来,说不定老爷太太听得高兴了还要赏你银子呢。”
另一人嘀咕:“是老孙头家的闺女吧?小半月前伤风从主人家回来了……现如今不知怎样了……”
孟七七暗中松了口气,不意还真有这么一位人,倒是圆了她的谎。说话间已是排查到她了。
守在关卡的官兵已经是站了大半夜,天寒地冻,这项工作又无趣,只机械催促道:“脱裤子。快点……后面那几个,先解了裤腰带准备着,快点快点……”
孟七七就回头看身后的闲汉们。
不等她开口,后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道:“哪有让人家一个大姑娘脱裤子的道理?”“当兵真是好,耍流氓还领薪俸。”“不都说要找的那人是个男的吗?你查人一个小姑娘算怎么回事儿?”把两边的士卒闹了个大红脸。
守关卡的士卒当日也跟着守卫首领追捕过“伪大皇子”,知道那是个男的无误。因见后面的闲汉闹得要不成样子起来,左边的士卒倒转刀柄,往孟七七左腿上应付公事般拍了两下,挥挥手嫌弃道:“走吧走吧,去。”
孟七七腿上伤处被拍中,痛得半条腿都麻了,强忍着表情没变,脸色却是更白了一层。她尽量保持着正常的行走姿势,慢慢走出了守着关卡处官兵们的视线。
沿着漫漫长街走了半盏茶时分,直到身后的火把光已经照不见此处的黑暗,孟七七才要松一口气,就见长街尽头,一队骑兵列队而来。为首的两名将领,一名不知是谁,另一名却是马庆忠。
狭路相逢,躲避不及。
马庆忠的目光从面前三三两两的百姓身上扫过,经过孟七七时先是惯性地扫过去,却又顿了一下,极快地挪了回去,定住不动了。
他认出她了。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身形动作感觉,总有点端倪。
孟七七始终低着头,她虽然换了寻常百姓衣裳,却也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经被马庆忠认出来了。这就好比是你同桌换了身衣裳,难道你就会把他认成是你后桌了?换衣裳,换妆容,只能骗骗不熟悉的人而已。
她下意识跟着身边的百姓退到路两边,给骑兵让路;心里各种念头却像断了线的玻璃珠一样,跳跃碰撞着,找不到一个稳定的轨迹。
得得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她面前的路中央。
马庆忠要抓她?
孟七七攥紧了拳头。
“查校尉,”马庆忠忽然停下来,他身后的骑兵自然也都暂且停下来,“那疯子辱没先大皇子,真是该死。也难怪太妃娘娘这次生了这么大的气,一定要严办此人。咱们深夜来巡查,可不能辜负太妃娘娘的嘱托。”
与他同行的查校尉闻言忙道:“小公爷说的是。”
马庆忠又道:“那疯子若是知事,该早早自首才好。如今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人,就算他能逃出前面的关卡,可总不能插上翅膀飞出城去。不然待咱们巡完这一轮,等静王府的几位公子来巡查,可就更严了。”
那查校尉笑道:“小公爷何必自谦。”
马庆忠道:“哎,查校尉抬爱了。我这人旁的倒还好,就是胆小怕鬼。据说这条街走出去北转尽头,有一座蓝色大宅,里面闹鬼好多年了。若是我来巡查,旁的都好说,只有这一处我是万万不敢进去的。”
孟七七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借着夜色抬眼望去,只见马庆忠正与查校尉对面说话。似乎是察觉了她的目光,马庆忠坐在马上,看似自然地垂下眼睛,瞥了孟七七一眼,道:“查校尉,我这样怕鬼,那蓝色大宅是一定不敢去查的。你自然比我胆子大,你敢不敢去啊?”
查校尉揣摩了一下这位公子哥的意思,奉承道:“小公爷说笑了。这个,这个,在下是个老鼠胆子。连小公爷都不敢去的地方,在下又怎么敢去?”
孟七七低下头去。
马庆忠笑道:“查校尉真是客气。”说着拉了拉马缰,离开前最后看了孟七七一眼,也不知她听懂多少。不过她向来聪明,该是能明白的。他慢慢驾马走入夜色中,脸上应酬的笑容渐渐褪去,只余下莫名的怅惘。
他总是仁至义尽了。
孟七七却没有感怀的心情和时间,她迅速理清了马庆忠话中的意思,分析出他没有设计她的必要——否则他可以当时就抓走她。不枉她小时候带着马氏兄妹这对小魔王一起玩。危急关头帮了她这一把,她记下了。
她沿着长街一路前行,只见街两旁每隔三五步,就是一个佩带武器的士卒,真是全城戒·严的架势。
夜色深沉,孟七七在身后三两士卒的注视下,紧张地敲响了长街尽头宅院的蓝色大门。

☆、第112章

临近腊月,京都越发寒冷起来。
傍晚的祥云宫笼在一团湿冷的烟雾中,廊下院中站着的宫女太监都垂头敛容,不发一语。气氛显得端凝沉重,来往的宫人都轻手轻脚,生怕发出一点响动。
全城搜查了半个月的罪人没找出来,太妃娘娘心气儿不顺着呢。
其实胡太妃这会儿心情倒还好。虽说那个孟如珏一直也没找出来,但是最开始几日的焦躁生气过后,胡太妃渐渐收拾好情绪,这会儿正与静王在祥云殿中说话。
一旁还有善善和十九长公主陪着。
比起胡太妃来,倒是静王的脸色更难看些。
善善亲手将一枝开得正好的白梅插在厅上的细颈瓷花瓶中,笑着道:“太妃娘娘园中的梅花比别处格外香些。”
胡太妃和气道:“是你选的好。”
善善有点羞涩得偏过脸去,细声细气道:“是晌午庆忠来过,陪我去剪的。我向来眼拙。娘娘该夸他才是。”
胡太妃只是笑笑,目光落在一旁神游物外的女儿十九长公主身上,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十九长公主好似一无所觉,起身道:“我与静悟大师约了见面,少陪了。”
胡太妃眉心不易察觉地皱了皱,倒没强留,只在看着十九长公主离开后,对静王叹了一声,“女儿债啊。”
静王也叹了一声,“儿女都是债,我那个还在外面站着呢。”
静王嫡子孟如珍的确正等在祥云宫外面求见,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他没等到传他进去的指令,倒是看到十九长公主走了出来。
“见过表姑。”孟如珍凑上前去。
十九长公主淡淡看他一眼,一面接过侍女手中的暖炉来,一面往暖轿上缓缓走去。
“表姑这个时辰出来,不知太妃娘娘和我父王……”孟如珍笑得殷勤。
十九长公主坐上暖轿,帘幕垂下来之前,探身轻笑道:“有你那好妹妹在里面,你且有的等呢。”
孟如珍见暖轿抬了起来,退开一步,恭敬笑道:“表姑好走。”转过脸来,却已换上一副阴狠模样。
直到明月初升,祥云宫的大门才在孟如珍面前再度打开。
“见过太妃娘娘,见过父王。”孟如珍恭恭敬敬给坐上二人请安。
善善立在胡太妃身边,见他行礼,侧身不受,等他起身,又亲手奉上热茶一盏。
孟如珍一起身就看向静王,见父王今日脸上罕见地没有不悦之色,急切道:“儿臣无能,这十几日来都没寻到那人下落。父王,儿臣现在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只要您再给儿臣三日时间……”
静王摆摆手,“哎,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孟如珍愣住,他自知追查孟如珏的事情十几天了都没办好,父王肯定要责罚。什么责罚他都不怕,却没想到是直接不让他管了。“父王……”孟如珍定定神,勉强笑道:“儿臣已经查了十几日,总比旁人熟悉些……”
静王淡淡道:“我已经决意交给你大哥和三弟来管了。”
“啊——是,是。大哥和三弟也……可是……”
“他们也该有机会历练历练。”静王啜了一口茶水,“方才我与太妃娘娘也商量过了。”
善善上前为静王添茶水。
孟如珍的目光落在这位异母妹妹的背上,是毫不掩饰的憎恶。孟如琢和孟如瑕是善善的同胞哥哥。就这么一下午的光景,他父王就改了主意,打算抬举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了。他不信,这当中就没有这位异母妹妹的手笔。她的狼子野心,他可是向来知道的。他先前搜查孟如珏,手上可是掌管了整个京都大半的兵力。如今,这兵力却被夺取给了善善那蛇鼠一窝的两个哥哥。这叫孟如珍怎么咽下这口气?
胡太妃安静看了一场父子官司,见这会儿僵住了,因笑道:“先用晚膳。填饱了肚子再谈公事也不迟。”
等人都走了,胡太妃疲乏地躺下来,吩咐道:“喊媚儿来给我捏捏。”等了片刻不见人来,怒道:“他这些日子都去哪里钻沙了?升了总管,人也野了不成?”
左右不敢吭声。
胡太妃正骂着,就见秦媚儿一溜烟跑了进来。
“娘娘万安,奴才来迟了,该死该死。”秦媚儿一来就跪倒在床边。
“本宫能升你做总管,也能取你的狗命。仔细些!”胡太妃这些日子来,虽然人前控制好了情绪,实际上因为没找到现身过的孟如珏,又没能见到那日大火后归元帝与皇后的尸身,越来越心神不宁,动辄就要大发脾气。
秦媚儿慢言细语安抚着胡太妃的情绪,驾轻就熟给她捏背,过了一会儿道:“太妃娘娘,奴才有个小见识。那假冒大皇子的人这么些时日都没找到,奴才眼看着娘娘您愁得饭都用得少了,真是心疼担忧……”
胡太妃半梦半醒,道:“那又有什么法子,难不成把整个京城都烧了?”好在西北军那边的布局成功了,不管是南宫玉韬那边,还是她安排的人,传回来的信息都是上官军已经被困住了。否则,她真是要寝食难安了。
秦媚儿继续轻轻道:“奴才听人说了,那假冒大皇子的人,当日一进城就大喊身份,生怕别人不知道。若那人还在城里,怎么会藏起来躲着人?若是他藏起来躲着人,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那个人已经不是他了。”秦媚儿活灵活现道:“说不得是那日他一现身,就有人捉住了他不许他再出来。奴才每常看戏,有一出戏叫金蝉脱壳,又有一出戏叫狸猫换太子……”他轻轻道:“说不得,这假冒大皇子的人,也已经被换了呢。”
胡太妃已是听住了。什么人会捉住孟如珏不让他出来送死?这种人中又有谁能有如此的决断力与能力?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除非是她养大的那个女孩。
秦媚儿絮絮道:“静王府的公子们,学识武艺自然是万里挑一的。只是查人这样的琐碎事情,倒是奴才这样打小伺候人的东西做起来趁手些。那些犄角旮旯……”他瞄了一眼胡太妃侧脸,见她并无不悦之色,便道:“奴才愿为娘娘分忧。”
胡太妃看着他又跪倒在地,笑着将手放在他头顶拍了拍,像拍一只哈巴狗那样,“你很好,去吧。”
秦媚儿欠着腰退出去。
廊下站着的宫人齐齐弯腰,低声问安,“秦总管。”
秦媚儿挺直了腰板,慢慢走过去,脸上是骄矜的笑容。是了,他干掉了曾经的干爹,只要胡太妃不出面,他就是这祥云宫说一不二的人物了。整个南朝,他秦媚儿也是万人之上的人物了。从前瞧不起他、嫌弃过他、欺辱过他的人,是时候该感到害怕了。
孟如珍从祥云宫离开后,回到他现如今在京都护卫处的房间,正看到几个护卫将他的东西清理出来准备分装——这是要给善善的大哥三弟腾地方。他人还没走呢!
“二公子……”幕僚张凡水见他神色不对,忙拦在前面,怕他当众发作。
孟如珍却是吸了口气,笑道:“大家辛苦,等下我请客,给大家晚膳加餐。”他这股气直憋到回了府关在自己书房里才发作出来。
先还是骂静王,骂善善,骂两个兄弟,骂那个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的孟如珏,最后渐渐骂到南宫玉韬身上。
“混账王八蛋,说的比唱的好听的玩意儿!”孟如珍咬牙切齿,“去信问他,永远都是就快回京了!混账王八蛋,这快了一个多月了,还没来!等他带兵来,我早被善善那个小贱人弄死一万回了!”
幕僚张凡水跟着孟如珍许多年,最了解他内里阴毒的性子,这会儿缩在墙角,一声儿不敢吭,知道等他发泄完会自己冷静下来。
“混账王八蛋!”孟如珍又狠狠骂了一句,顺势吐出一口唾沫来,“研磨,写信!再去信问他!”
张凡水忙依言展开信纸,将毛笔蘸饱了墨,等着记孟如珍的话。
孟如珍闭目沉气,再开口时,却已是恢复了他温和的伪装。最后写成的信,又全是温良友好、嘱托绵密的内容。孟如珍接过张凡水润色过的信看了两遍,手上用力揉皱信纸。
“二公子,这……”
孟如珍啐了一口,“再写。”
张凡水不敢多问,又取信纸,抬头才写了“山淼兄”三个字,就被孟如珍喝止了。
“写给南宫玉韬,没用的。”孟如珍思量着道:“南宫玉韬此人诡谲多变。他说明日来,我信不及。他说下月来,我一样信不及。如此一来,这信写给他是一点用都没有。”
“那该如何?”
孟如珍绕着书房慢慢转了一圈,停下来道:“君子可欺以其方。”他拿定主意,“这封信,写给上官千杀。”
孟如珍这封信是由高志远呈给上官千杀的,彼时上官军也已经停在了京郊三十里外。
高志远呈上信后,看了一眼自己少将军,装作无意道:“属下方才从外面过来,正好看到军师那里有人来了。”
上官千杀拆着信封,淡声道:“有话直说。”
高志远咳嗽一声,“那个,看着像是……安阳公主的二哥。”好好的二皇子不说,偏要说是安阳公主的二哥,高志远深感自己作死不可救药。
上官千杀手上动作一顿,呼吸停了一拍,继而不动声色道:“哦。”
高志远没勇气一天作死两回,窥了一眼自家少将军的面色,决定先撤,才要退到帐外去,却又被唤住了。
“且慢……”上官千杀忽的抬起头来,他屈起食指叩击着案几。规律而清冷的叩击声中,他的双眸是难辨悲喜的深深墨色,“传令众校尉,将营升座。”停了一息,他慢慢道:“让山淼也来。”

☆、第113章

且说孟七七当夜孤身脱险,敲响了马庆忠所说的宅邸大门,在看到来开门的那人时,她便知道自己有救了。
来开门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脸上有岁月留下的痕迹,眼神却关切而温暖。老头打开一条门缝,望见外面流露哀求之色的女孩,以及她背后布满道路两旁的的官兵,没问什么情况,就先将她放了进来。
孟七七双脚跨过门槛,听着背后老头关门的吱呀声音,痛到失去知觉的左腿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软就往一旁歪去,好险用手臂撑住了墙没跌倒。伤处经过这半天的奔波似乎又开始流血了,她能感觉到用来捆扎的腰带上传来的濡湿感觉;又有过关卡时,士卒用刀柄大力拍打了两下的原因。那会儿情况危急还能强忍,现下舒了一口气,登时便觉得伤处那种火烧火燎的痛剧烈起来。
“小姑娘,出什么事儿啦?”那老头把两扇门后的横木插好,走过来关切问道:“这几日外面可全是官兵,你一个小姑娘家的,怎么大晚上一个人出来了?”
孟七七隔着裤子按住伤处,仔细看了那老头两眼。她原本以为马庆忠给她指出这样一间宅子,自然不是因为他口中所说的“宅子闹鬼”,而是因为会有接应庇护她的人在。无可置疑,会听马庆忠的人一定跟马家是一条船上的。她愿意来这里,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可是这老人家看起来很是慈祥又富有同情心,也许她可以不用见上宅子的主人了?这种时候,她要尽可能保证最少的人见到她。
就在她这么打算的时候,老头却又道:“若有什么难处,我替你告诉我家侯爷一声,说不得能帮你一把。”
孟七七倒是微微有些讶异,这宅邸一眼望去,也就是个普通的四合院,都没有二进、三进,说是一个侯爷的府邸未免寒碜了些。这院子这样小,她想瞒过主人家藏起来,却也不容易;况且马庆忠指了自己来这里,后续多半要派人来查看一下。她便打消了自己先前的念头,道:“有人要我来找你家侯爷的。”一面说着,一面拖着伤腿尽量不露痕迹地跟着那老头向里走去。
她走了几步,额上已是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抬头一望,却见北屋里走出来一名极为美丽的少年。那少年面容精致,唇瓣是鲜花一样的粉色,漂亮得好似一尊琉璃娃娃。虽着寻常衣裳,不掩绝色容颜。
她一眼望到,只觉得这少年似在哪里见过,想了想,才认出是那太阳国小皇子殷倾玉来。
他怎得会在这里?他便是这处宅邸的主人?
大约是伤痛与流血的关系,孟七七感到有些看不懂这会儿的状况了。所以说,殷倾玉跟马家是一条船上的人?胡家要捉她,马家一派的人却肯保她,看来胡马两家之间的关系也不向外面看上去那么牢不可破。
“秦伯,这是……”殷倾玉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孟七七,心中的讶异并不少于她。
秦伯搓着手,有些不安道:“侯爷,这大半夜的,一个小姑娘家在外面也不安全。您也知道,这几日外面全是官兵……”他这是担心侯爷怪他擅作主张,万一侯爷不同意要将这小姑娘撵出去怎么办?
孟七七却是先开口了,问的却是一句不太相干的话,“殷倾玉,你的侯府呢,怎得住到这小小的院子里来了?”她可是记得当初她爷爷给殷倾玉封侯的时候,赏了一套符合规制的宅邸来着。
殷倾玉一愣,下意识道:“上个月被静王府的人收走了……”
两人目光对上,都有点啼笑皆非。
胡太妃与静王上位之后,旁的不着急,底下人捞金夺银倒是勤快。
殷倾玉道:“我现下住的这里是马家给的宅子。”
孟七七“哦”了一声,却不知道这殷倾玉与马家何时牵绊得这样深了。
“你来这里,自然不会是碰巧了——是谁告诉你来这里的?”殷倾玉在南朝本就没有什么亲近之人,换了宅子一事,也只有给宅子的马家人知道。
孟七七欲待说出马庆忠的名字,心里念头一转,却变成了,“我也不清楚,方才有个士卒告诉我的。我也不认识那人,只是现下没有办法,死马当成活马医,没想到却是到了你住的地方。”
殷倾玉倒没怀疑,在他想来,那士卒自然是马家派出的人。他看着孟七七,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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