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晓无猜-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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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浯猜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了,推开卧室的门,把电灯打开。黑暗的空间中,立马通明一片,让荆浯猜诧异的是,晓晓居 然裹着他的被子,趴在他的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是睡梦中还是不安稳地踢着被子。
荆浯猜眼中盛满了宠溺,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帮晓晓把被子盖好,晓晓突然醒了,也许本来就没有睡熟,睁开眼睛看着荆浯猜,突然,晓晓 给了荆浯猜一个大大的拥抱,开心道:“浯猜,恭喜你。”
说着,便倒头睡了下去,荆浯猜看着晓晓的动作,无声地笑了出来,不过,还是动作轻柔地给晓晓盖好了被子。
第34章 ( 三十四 )
又过了几天,似乎事情已经进入了正规,几乎没有任何负面的报导,各方的质疑已经淡了下去,对于西城三十号地块的开发也已经放到了议事日 程上。
临近毕业,选课也已经结束,学校也几乎没有课了,基本都在外面实习。晓晓在家呆了几天,约约以前的同学,都是没有空,晓晓突然 间羡慕起实习这件事情,觉得有个事情忙忙也是件好事。
这段时间,晓晓已经越发觉得自己对于荆浯猜离不开了,习惯什么事情都告诉他,习惯他帮自己做主,习惯……
每天傍晚,晓晓都习惯带着雪球去下面花园转转,溜溜狗,让雪球也着着地气。
晓晓带着雪球绕过小区中央的那个花园时,雪球一如既往地趴在那个喷水池前不肯走,吓得晓晓赶忙拽紧了手中的绳子,上次就是在这 里,雪球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差点把人家的东西都弄坏了。
其实,晓晓倒是不在乎去赔那个钱,主要是公德心的问题,这样的话会让同住小区的人少欣赏到很多的美景。
晓晓使劲拉住绳子,可是晓晓怎么着也拉不住已经重达一百斤的一条大狗啊,晓晓气道:“雪球,你再不听话,晚上没有牛奶吃哦!”
本来是好说好话,可是雪球压根就听不进去,硬是往喷水池里窜,晓晓气得把手中的绳子一点一点费力的缩短,可是雪球硬是要拖着晓 晓向喷水池子里去,眼看就要进去了,晓晓已经感到扑面而来的潮气和水汽。
晓晓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上次雪球进了喷水池,弄坏了设备,害得小区里的人两天没有看到移步换景的景色,倒是心里头过意不去很久。
这时,身后传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住了晓晓柔若无骨的手背,掌心微凉,不过带着些安定人心的力量,晓晓闻到身后的人身上传 来的清爽的自然的气息,“雪球,听话,回来!”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雪球奇迹般地停止了躁动,乖乖退了回来,还跑到荆浯猜的面前把前爪拼命往荆浯猜身上落,荆浯猜也顺势蹲下身 子,摸了摸雪球的头,赞道:“雪球,真乖,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雪球像是听懂了般,“汪”地回了声,便开始想法子咬自己的尾巴,开始团团转,像耍宝似的玩得不亦乐乎,把晓晓逗得笑得异常开心 。
晓晓对着雪球笑骂道:“破狗,也不看看平时是谁照顾你,真是没良心!”
雪球像是听懂了,又是挑衅地一声“汪!”只不过是对着晓晓叫的。
看着荆浯猜在,晓晓也放开了套在雪球脖子上的绳索,她要套着,虽然不忍心,也知道这东西弄着雪球不舒服,但是怕关键时候,自己 喊不住它,惊了人,荆浯猜在,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看着他们一人一狗疯的满院子跑,荆浯猜转身把自己的车钥匙交给身后的人,吩咐他先帮着送上去,自己也来到晓晓的身后,陪着玩了 会儿。
天气渐渐转凉了,晓晓倒是没什么,只是怕荆浯猜一热一冷得感冒,晓晓叉开腿,弯着腰,对着荆浯猜甜甜一笑,道:“雪球的放风时 间也够了,我们上去吧?”
荆浯猜拿出口袋中的蓝色格子的手帕,给晓晓温柔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晶莹的汗珠,之后,又把手帕收起,自然地拉起晓晓的手,喊着还 在远处草丛中疯玩的雪球:“雪球,回家了。”
“晓晓,来我那上班吧?”电梯中,拉着晓晓的手,荆浯猜突然道。
“啊?什么?”晓晓一惊,虽然听清了,但是这样无头无尾的邀约,还是让晓晓震惊的,只是出于本能地重复。
荆浯猜笑了下,抬起手,帮着晓晓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认真道:“晓晓,是这样,董办正好缺一个秘书,又接近年关了,公司事多,人 手不够,你又是在写论文阶段,空闲比较多,不正好可以帮帮我?”
晓晓愣愣听着,自己前几天就想着实习的事,今天就有自动送上门的,说实话,晓晓是想实习,但是总想凭着自己的努力找一个实习的 单位,而非这样的裙带关系,但是真的让她出去实习,晓晓也是害怕的。
其实,和荆浯猜朝夕同处也是一件好事,晓晓已经好几次在梦中梦见自己与一个人朝夕相处,慢慢变老,相守一生,细细一看,梦中之 人竟然是荆浯猜。从一开始的惊悸到后来的习惯,再到现在的期许多几个这样的梦,晓晓已经沦陷了。
这时一种有别于和戴梓岑在一起的感觉,那时的自己只是觉得有面子,或者是好玩,从来没有过要一起慢慢变老的想法。
可是,现在居然越来越多的想和荆浯猜在一起,慢慢地被他身上的沉稳,身上的力量所吸引,移不开视线,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宠溺,耳 鬓厮磨间的缱绻柔情都是自己沉醉。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
出电梯的时候,荆浯猜撑住电梯的门,微微垂下头,真诚道:“晓晓,你考虑一下,只要你愿意,明天就可以上班。”
说着,便率先出了电梯。
吃完晚饭,晓晓早就爬到荆浯猜的床上,似乎现在晓晓离了荆浯猜不能睡觉,睡不踏实,时时刻刻都想见他,都想和他腻歪在一起,晓 晓窝在床上百无聊赖地上着网,在网上随便玩玩。
期间,许姨进来送了两次水果,两次喝的,很快时间已经指向午夜十二点,晓晓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熄了灯,随手拧开床头柜上的一盏 小灯,晕黄的灯光下,晓晓等着荆浯猜过来。
突然间,晓晓觉得自己像是妻子等待着归家的丈夫,想到这,晓晓恨恨地把灯关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迷迷糊糊间,身旁传来掀开被子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晓晓等着荆浯猜睡下,往他怀里自然地蹭了蹭。
黑暗中,荆浯猜清淡的声音传来:“还没睡?”疑问的句子不过是肯定的语气,见晓晓不回答,荆浯猜又继续道,“怎么就想实习想到 现在?结果怎么样啊?跟我分享下嘛!”
调侃的语气,让晓晓忍不住揍他,荆浯猜假装吃痛地叫了一声。
在黑暗中,晓晓倒是不动了,荆浯猜怕把她惹急了,也不子啊说什么,只是收紧了搂住晓晓的臂力。
黑暗中,晓晓的声音从荆浯猜的胸膛前闷闷传来:“明天早晨不许一个人先走,带我一起。”
荆浯猜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轻轻回答了一个:“好!”便拍了拍晓晓的背部,宠溺道:“睡吧!”
第二天,荆浯猜一动,晓晓便嘟囔道:“要起了吗?”说着,坐起来点,朦胧地睁开眼睛,看看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大亮,就直接往床上 又躺了下去。
荆浯猜看她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心生不忍,凑到晓晓耳边,暧昧道:“晓晓,我先去,你睡醒了再来。”
晓晓一把把荆浯猜挥开,从床上坐了起来,闭着眼睛,胡乱地套着衣服,一瞬间,也就清醒了,对着荆浯猜道:“哪有员工比老板还去 得晚的道理。”
说着,便翻身下床,赤着脚去了盥洗室,也不顾荆浯猜在背后喊:“把鞋子穿好!”
很快,晓晓就梳洗一新,换了比较正式的灰色套裙,把头发也盘了起来,不见花哨的装饰,只有在发鬓处点缀了一个紫色的夹子。
晓晓得意的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虽然有些老气,但是整体自己还是满意的。
看着顺着楼梯下来的晓晓,荆浯猜站起身来,推着晓晓再次上楼道:“乖,把衣服换了,这个打扮不适合你。”
晓晓转身对着荆浯猜疑虑道:“不合适?”
荆浯猜不接她的话茬,只是拉着她,重新进入了衣帽间,帮她挑了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和一条绿色格子的修身羊毛裙,直接给了晓晓道 :“去换了,头发束成马尾。”
看着晓晓脸上显出怒气,荆浯猜直接道:“你不想过会儿去了公司,被人说是年届三十大几吧?”见晓晓沉默,荆浯猜接着道,“那就 去换了。”
随着荆浯猜上了车,晓晓还是有些惴惴,诸如此类的:“我过会儿做什么事?难不难?我能不能胜任?”,这样的问题,荆浯猜已经从 家里开始一路问到车子已经拐进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下车时,晓晓又咬了下嘴唇,荆浯猜抚了抚她的背部,对着晓晓温柔道:“跟着我,别怕。”
到了楼上,荆浯猜亲自主持了早上的例会,直接任命晓晓为董事办秘书,办公室就在他办公室的旁边,独立一人的空间,整间公司接到 这个消息,上下哗然一片,蓝正诚一开完例会,就跟着荆浯猜进了办公室。
“浯猜,你把晓晓弄来干嘛?这不是放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吗?”蓝正诚两手撑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对着荆浯猜低吼道。
荆浯猜从办公桌那头转过来,拍了拍蓝正诚的肩膀,让他在沙发上坐下,轻笑道:“正诚,别紧张。”
蓝正诚不理他,“哼”了声。
荆浯猜继续道:“正诚,把晓晓放在家里,我不放心,她的精神状态你也知道,另外,她同期同学都在外面实习了,也不能让她太…… ”
荆浯猜没有说下去,蓝正诚沉默了会儿,站起身来道:“你想清楚了,我也没有话讲,你好自为之。”
出了荆浯猜的办公室的门,蓝正诚拐进了晓晓的办公室,假意敲了敲门,见晓晓在翻弄着一大推的资料,很认真的样子,眼眸微闪。
晓晓抬头,看到他,高兴道:“正诚…”
蓝正诚走了进去,帮着晓晓理了理桌上的东西,本想讲的话,听了刚刚荆浯猜的解释,又看着晓晓的样子,话到嘴边,什么都没有说出 来,只是淡淡道:“晓晓,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或者浯猜也行,你自己看着办。”
晓晓不在意地翻着材料,只是嗯了一声。
晓晓翻阅着手中的资料,是猜诚集团这些年的大事记,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记载着猜诚集团的成长与壮大。
晓晓看着这些事情,猜诚集团第一个经济适用房的案子,第一个豪宅项目,第一个五星级饭店,第一个5A级写字楼,第一个高尔夫球场 ……每一件虽然都用黄色的档案袋装着,没有什么显山露水的地方。
但是打开档案袋,虽然没有什么详细的叙述,只是罗列了当时的竞争对手的资料罗列着详细的资金来源……简简单单的话语背后,晓晓却 看到了每一起案子背后的波澜诡谲,从中都可以体味到荆浯猜的艰辛。
一步一个脚印踏实地走来,猜诚集团绝非侥幸,但也绝非是没有丝毫的运气,合上最后一页资料,晓晓长舒了一口气,对荆浯猜的佩服已 经到达了顶点。
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临近一点了,晓晓这才觉得肚子有些饿,收拾了下东西。
敲开了荆浯猜的办公室的门,听到门的响动声,荆浯猜抬起头,看到晓晓两眼专注地看着他,就搁下手头的事,笑了笑道:“怎么了?”
晓晓抬眼看了眼荆浯猜,但是欲言又止,荆浯猜也没有追问,只是收拾了下台面上的东西,站起身,身体轻微地一晃,脚步顿了下,不着 痕迹地用手撑了下办公桌,才走到晓晓面前,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宠溺道:“去吃饭吧!”
荆浯猜走在前面,晓晓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进了电梯,荆浯猜回头,对着晓晓笑问道:“怎么进了公司,半天就学会了规矩?”
对于荆浯猜的调侃晓晓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自己明明是觉得荆浯猜很有魅力,很有杀伐决断的儒将气质,结果,被荆浯猜这么一插科 打诨这感觉怎么就没了。
见晓晓不回答,荆浯猜也不恼,依旧笑得温文。
上了车,荆浯猜转头对着晓晓道:“说吧,去哪?”
见晓晓在想,荆浯猜略带些催促道:“你不说,就我带你去,中午时间不多,就将就下,晚上让许姨多烧两个好菜或出去吃都可以。”
晓晓看着荆浯猜,糯糯道:“你决定就好,我突然发现,其实,你做的决定都很对。”突然发现后面的话,晓晓说得很轻,荆浯猜虽然听 见了,但是知道她有的时候脸皮子薄。
微微一笑,就继续开车。
虽然说随便,不过还是荤素搭配,有鱼有肉,蔬菜瓜果一应俱全,晓晓依旧吃得很畅快。
看着对面的荆浯猜几乎没有怎么动的饭和菜,晓晓皱着眉看着对面看自己吃得开心的荆浯猜,道:“浯猜,这菜不和你胃口,还是…”
荆浯猜打断了他,沉静地开口道:“不要乱想,我不饿。吃好了,就回去吧!”
晓晓犹疑地看着面前荆浯猜尚好的脸色,虽然疑虑,但是还是放下了点心,拉着荆浯猜向停车场走去。
在吃饭的时候,晓晓看不到的角度,荆浯猜用手一直在轻轻揉暗着胃部。
回到公司,晓晓诧异地看着荆浯猜急匆匆地闪进自己的办公室,晓晓也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继续查阅刚刚没有看完的资料。
晓晓不知道的是,荆浯猜一进自己的办公室,便急急关了门。
匆匆来到卫生间,把卫生间也从里面反锁了,就踉跄着一手撑在台盆上,一手紧紧掐着胃部,弯着腰,弓着身,对着台盆剧烈地克制地呕 吐。
但是刚刚没有吃什么,荆浯猜也吐不出什么来,只是拼命地干呕,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才好了许多,不过,整个人却是虚软无力得厉害。
荆浯猜疲惫地靠在卫生间的门上,等待着头脑中的晕眩过去了,才缓缓开了门,慢慢地挪到办公椅上,被正对着的风一吹,身上一阵冷寒 ,后背的衣服已经汗湿,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依旧烦恶地厉害。
歇了一阵,荆浯猜从左边第三个抽屉中,拿出一个撕了标签的药瓶,倒出四粒白色的药丸,混着手边的凉水吞服了下去,凉水激得胃里一 阵疼痛,荆浯猜的左手不可抑制地往胃部紧紧按去。
用另一只手撑着额头,压抑地喘息,汗涔涔而下,歇了一阵,头上的汗才开始止住。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蓝正诚急匆匆地进来,看着荆浯猜撑着额头,桌上是没有盖上盖子的药瓶,蓝正诚凑上前来焦急道:“浯猜,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
荆浯猜不理他,自己收拾了药瓶,神色如常地淡淡道:“有什么事吗?”
不过,显然,蓝正诚不想放过他,蓝正诚依旧道:“浯猜,不舒服,就回去休息。”
荆浯猜一边做着手头的工作,一边对着蓝正诚冷凝道:“我没事,只是日常的药物,有什么就说。”
蓝正诚又细细看打量了两眼荆浯猜,才略略放下心来,递上手头的一份文件道:“现在霍家和庄家好像提前得知了我们的重头戏是SO, 他们也抽掉了一部分的资金在SO上,你看……”
荆浯猜接过报告翻了两页,眼眸微沉,淡淡道:“那就联系SO公司,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反正进行到现在也是公开的时候了。”
荆浯猜看着蓝正诚脸上显过一抹犹豫,也了然他的想法,故而接口道,“告诉SO,如果不和我们合作,就让他赔偿前期的所有费用,还有违约金 ,让律师跟进。”
蓝正诚看了眼荆浯猜,道:“好的,我去办。”
晚上回到家,晓晓开心地向许姨诉说了今天上班的事情,对荆浯猜也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甚至是佩服,拉着荆浯猜问这问那,荆浯猜也 好脾气地一一作答。
一天的上班经历,也激起了晓晓想认真做下去的决心,和荆浯猜共进退。
吃过饭,晓晓依旧和荆浯猜睡在一起,到了半夜,晓晓迷迷糊糊间,被一只手轻轻搂过,晓晓闻到荆浯猜身上惯有的清新的大自然的气息 ,嘟囔了声,在荆浯猜的怀中寻了个舒适的角度,继续睡觉。
晓晓想着认真做,第一步,就是不能比荆浯猜晚起。
所以这一个晚上,晓晓睡得战战兢兢,也不敢真的睡死,总是有一点不习惯。
第二天,天微亮,晓晓就醒了,晓晓轻轻转动身子,发现昨晚的坚定的手臂居然在微微颤抖。
晓晓沿着手臂往上看。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晓晓看见身旁的荆浯猜不知何时微微垫高了枕头,紧闭着双眼,身体紧绷,一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胸口的衣料 褶皱成一片,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冷汗涔涔,为了不影响自己,荆浯猜咬着嘴唇,尽量不呻吟出声。
只是过于粗重的喘息,贴在荆浯猜的胸口,晓晓可以感受到荆浯猜胸腔中跳动的心脏是多么地紊乱,一下快,一下慢,有的时候却又停滞 一会儿,手下的脉搏也是杂乱地搏动着。
晓晓害怕地推动着荆浯猜,焦急地叫唤道:“浯猜,浯猜,你怎么了?别吓我!”
在晓晓的推动间,荆浯猜的额头上的汗渗得更多了,心脏也是簸动德更为混乱,荆浯猜拉住晓晓乱动的手,喘着气,努力道:“晓…晓… 别…别怕…只…只是…心悸。”
说着,似是再也压制不住喘息,背部和胸腔剧烈的起伏。
晓晓六神无主地陪在旁边,轻轻地用手在荆浯猜的胸前轻轻揉着,紧张地看着荆浯猜,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天 已经大亮的时候,荆浯猜才呼吸平顺了许多,脸色也渐渐回了过来,只是身上的睡衣已经汗湿得厉害,黏在身上,异常的难受。
身体还是乏力的很,四肢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又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荆浯猜试着动了一下手臂,觉得力气回来了许多,才撑着枕 头,慢慢地坐起,以抵御由于贫血所造成的体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