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重生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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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朱达贵猛然转过头来,死死盯着盯着老村长阴森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小人不敢,小人说的只是实情。”老村长赶紧磕头。
“那个小子能有我们东方队长和石队长厉害吗?薛老头,你再危言耸听,我也让你尝尝这根棒子的滋味。”侯坤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胳膊粗的木棍,听到老村长的话,立即不满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报仇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至于说的那个薛讷回来报仇,他丝毫不惧,这些年还没见过有哪个人能够孤身一人对抗城主府的。
“哼!”朱达贵沉着脸喝道:“这个人殴打本官,必须付出代价,薛村长,你如果不想整个薛家村替他陪葬,就闭上嘴。侯坤,先去打断他的两条腿。”
“大人,不要啊!”老村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站起来向前猛跑几步,扑上去抱住了侯坤的左腿,说道:“老朽愿意替大山承受大人的惩罚,还请大人放过他。”
“滚一边去!“侯坤这会儿正思考着如何折磨薛大山呢,哪有功夫跟这个老头墨迹,当下,左腿向前使劲一踢,将老村长甩到了一边。
可惜很多事都是很碰巧,老村长被侯坤这一甩,“哐当”一声碰到了旁边的桌子腿上,额头上鲜血汩汩流淌而下,当下便没有了声息。
“老村长!”
“德才叔!”
“德才!”
很多人向着老村长跑了过去,薛大山眼睁睁看着老村长为了他被侯坤推倒撞在桌腿上,内心痛苦而愤怒,但是身体却一点也不听他的指挥。
“呸!”看到侯坤来到他的跟前,薛大山鼓动唯一能动的嘴巴向着侯坤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
洋洋得意的侯坤没有料到薛大山的嘴巴还能动,猝不及防之下,浓痰整个吐在了他的脸上。
侯坤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在大庭观众、众目睽睽之下,他侯坤被人将痰吐在了脸上,这无疑是奇耻大辱。
侯坤恼羞成怒,一脚踹在薛大山的脸上,抡起大棍就向着薛大山的右腿上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薛家村众人的心也像被这木棍抡了一棍,“咔嚓”一声裂开了。
豆大的汗珠从薛大山的额头冒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到了地上,薛大山紧紧地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不会向这些人低头,即便是死,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
薛讷带着紧张而自豪的心情回来了,他找到了《太古重生诀》功法缺少的那部分,自己和父亲将不会再困在黑甲战士阶段难以寸进了,离开村子一年了,村子里是否发生了什么大的变化,村民们打猎获得的食物是否够吃,近乡情更怯,薛讷激动而忐忑。
翻过离村子最近的山头,薛家村已经遥遥在望了,薛讷形成识海之后,不管是视觉还是听觉、嗅觉,均有了大幅度的提高,站在这个山头,薛讷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薛家村的全貌,看到了薛家村村口的练武场。
“咦?大马车?今天还不是祭灶节啊,难道税务官提前来了?”看到村口练武场停放的豪华大马车,薛讷立即认出那是城主府税务官的座驾。
薛讷将飞奔速度又加快了一些,从看到税务官的马车开始,薛讷心头就隐隐有不好的感觉,感觉会发生一些事情。
……
侯坤将脚踩在薛大山的脸上说道:“怎么样啊?被人踩的感觉爽不爽?被打断腿的感觉爽不爽?”
侯坤狞笑一声继续说道:“没有想到吧,去年你踹我一脚,今年会让我十倍还回来,真是报应不爽啊!哈哈哈……”
“既然是报应,那么就让报应来的更彻底点吧!”说完,侯坤又抡起了大棍,准备砸断薛大山的另外一条腿。
“夫君!你怎么了?”这时一道身穿粗布长裙的妇人分开人群跑到了薛大山的身边,抱着浑身鲜血的薛大山哭泣起来。
这个妇人正是薛大山的妻子文雨彤,年轻貌美的文雨彤十六岁嫁给薛大山,第二年就生下了薛讷,今年刚到三十,正是风韵犹存的年龄,尤其是看到薛大山浑身鲜血之后,伤心至极,哭得梨花带雨。
“哟!谁家小娘子啊,长得真水灵。”看到薛大山的妻子,侯坤的小眼睛瞬间就直了。
“是你害得我夫君?”文雨彤虽然身体柔弱,但是性格并不柔弱,听到侯坤说话,当下抬起头,凤目圆睁,冲着侯坤就扑了上去,用指甲在侯坤脸上抓挠起来。
“啪!”侯坤喜欢拈花惹草,但是对于带刺的玫瑰却是一点也不留情,一巴掌拍在文雨彤脸上,将其打倒在地上。
“贱女人,敢抓我,等我收拾完你夫君,到时候再慢慢收拾你!”侯坤擦了把脸上被抓挠出的血迹,重新捡起了地上的木棍,向着薛大山的左腿砸去……
“住手!”一声惊雷般的怒喝声在众人的耳旁响起,接着便见到一道身影如同利箭般从大厅门口奔到了侯坤的身旁,下一刻,侯坤瘦小的身躯便重重的撞到了大厅的墙上。
“小讷!”
“小讷回来了!”
等到薛家村众人看清楚冲进来的这道身影后,全部都欢呼起来,很多人甚至热泪盈眶。
从朱达贵在薛家村武力压迫开始,薛家村的人们就在期盼薛讷快点回来,虽然知道这种期盼很渺茫,但是总归是一种希望,有希望,就有可能实现,现在薛讷没有让薛家村失望,他强势归来了。
看到浑身是血的父亲以及瘫倒在地上的娘亲,薛讷睚眦欲裂,将《龙翔术》运转到极致,瞬移般从议事大厅门口冲到了父亲身旁,及时阻挡了侯坤抡下来的木棍。
“唰”的一声,暗月枪出现在薛讷手中,薛讷犹如地狱冥神,浑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意,“今天来的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走。”
朱达贵被突然出现的薛讷吓了一大跳,旋即想到薛讷再怎么修炼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达到黑甲战士八阶,而他这边有两个黑甲战士八阶的护卫,其中一个还是八阶巅峰,当即将心稳在了肚子里。
“哼,一个小毛孩也敢说大话,今天我看你怎么把本队长留在这里。”站在朱达贵身旁的东方赤斜着眼蔑视地看着薛讷。
薛讷刚进来,他就看出来薛讷现在是黑甲战士七阶,距离他差了将近两阶。按照普遍的实力划分标准,同等境界下相差一阶,实力相差是很大的,一名黑甲战士八阶的人可以很轻松的对抗两名黑甲战士七阶的的人。所以东方赤压根就没有将黑甲战士七阶的薛讷放在眼里。
薛讷心头现在是无比的愤怒,父亲现在全身经脉俱断,右腿被打断,浑身鲜血人事不醒,母亲半边脸庞红肿,嘴角含血,趴在父亲身边哭个不停,要是自己再回来晚那么一点点,后果将不堪设想。现在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报仇,大厅里这些外来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了。
薛讷握紧了暗月枪杆,他能感觉到朱达贵旁边那个说话的人是这些人中最强大的,他的打算就是先干掉这个最强大的,其他的就不是问题了。不过在薛讷正准备行动的时候,异变突生。
一道凌厉的刀风突然从薛讷的后边出现,向着薛讷的脖颈砍了下去……
第36章 初显威()
“铛”的一声,从薛讷后边偷袭他的刀不出意外的被薛讷的暗月枪挡了下来,对于已经形成识海,感知能力放大的薛讷,如果被人偷袭成功那才是个笑话呢。
“既然你先冒了出来,那就拿你开刀了!”薛讷转身,举起暗月枪向着偷袭他的那个人横扫过去。
偷袭薛讷的这个人是石霸天,他看到薛讷现在是黑甲战士七阶,比自己等级低,为了在朱达贵跟前表现自己,石霸天就趁着薛讷将注意力集中在东方赤身上的时候,悄悄地潜伏到了薛讷的附近,然后突然发力,想出其不意将薛讷斩掉,即使斩不掉也能将其重创。
可惜他低估了薛讷的实力,在他悄悄向着薛讷移动的时候,薛讷就已经注意到他了,薛讷精神力的暴涨并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虽然现在还不能做到精神力外放,但是对于周围的感知能力却是放大了无数倍,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觉察到。
石霸天偷袭不成,为了能够迅速解决掉薛讷,第一时间将痕甲穿在了身上。石霸天的痕甲颜色是土黄色的,属于土属性的痕甲,注重防御。
薛讷也将痕甲穿上了,兔子搏鹰尚且全力一击,虽然他现在的实力与铜甲武者一阶差不多,但是为了不出现意外,还是得处处小心,没准一个实力低微的人就会让他万劫不复。他记得他父亲给他讲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一个大将军,每次打仗都是战无不胜,但是这个将军好酒,酒后还喜欢打骂士兵,最后被一个他经常打骂的普通士兵在他酒后割下了脑袋。
薛讷的痕力之前是黑色的,没有任何属性,自从修炼了《太古重生诀》精神力功法后,黑色的痕力却是开始逐渐变淡,现在出现在薛讷身上的痕甲已经是灰色了,估计随着薛讷《太古重生诀》修炼境界的提高,修炼出的痕力最终会变为无色的痕力。
唯一让薛讷有点郁闷的是,他的痕力颜色虽然改变了,但是依然没有任何附加属性,好在因为服用赤鳞蟒蛇蛇胆和寒冰灵髓的原因,在丹田中凝聚出了一个冰属性的小气旋,可以让他发出寒冰属性的痕力,也算是对他的一个小小的慰藉吧。
石霸天穿上土属性痕甲之后,整个人顿时显得厚重了许多,冲过来时脚踏在地面上,发出和大地共鸣般的“咚咚”声。
石霸天拿着他的金背大砍刀施展《重劈九式》向着薛讷砍过来。《重劈九式》属于兽级中阶功法,是城主府卫队小队长级别以上人员才能修炼的功法,这种功法适合在战场上直来直往的那种战斗,纯粹依靠自身力量,以力压人。
石霸天也是看到薛讷年轻,另外薛讷的痕力让他看不出其具有何种属性,本着保守起见,就施展了这个《重劈九式》,一力降十会。
看见石霸天试图用纯粹的力量碾压他,薛讷冷笑一声,暗月枪一摆,就向着石霸天的大刀迎去。
“铛”的一声,薛讷的暗月枪尖丝毫无误的点在了石霸天的刀刃上,石霸天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加上他金背大砍刀的反震之力,顿时身体不稳,向后退去。
石霸天身体不稳,不代表薛讷身体也不稳,薛讷自从被赤鳞蟒蛇蛇胆和寒冰灵髓强化过身体之后,实力媲美铜甲武者一阶,这种媲美指的是力量、速度、丹田中痕力储量均媲美,所以说石霸天跟薛讷比力量大小,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要知道黑甲战士和铜甲武者可是一个大境界的差距,即使是黑甲战士八阶巅峰,和铜甲武者一阶相比,也是远远不如。
石霸天步履蹒跚向后倒退,薛讷暗月枪枪头虚晃紧随石霸天而去。
“锵”“噗哧”
薛讷现在的出枪速度,一个眨眼可以刺出十几枪,石霸天用大砍刀挡住了刺向胸口的暗月枪,却没有挡住刺向小腹的,结果被薛讷刺入了小腹丹田处。
对于前来冒犯薛家村的敌人,薛讷从来就没有仁慈之心,就跟打猎一样,如果仁慈,有可能会被临死的野兽反扑。
手中暗月枪一转,只听见“啵”的一声,就跟刺破了一个气泡一般。
石霸天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因为他的丹田被薛讷废了。
薛讷与石霸天交手的时间太短了,东方赤等人认为石霸天凭借黑甲战士八阶完全可以碾压黑甲战士七阶的薛讷,哪怕不能碾压,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胜负。
但是他们都算计错了,仅仅交手半个呼吸时间,薛讷就已经刺破了石霸天的丹田,这时东方赤才反应过来。
“好胆!大胆狂徒,在我眼皮底下废我城主府卫队将士修为。”东方赤一直平静的脸色微变,当即纵身一跃,向着薛讷的方向奔来。
仅仅一个瞬间,东方赤的身影就已经到了薛讷的面前,右手向前一抬,一柄一指宽的软剑出现在他的手中,在痕力灌输下立即变的笔直,向着薛讷的喉咙处刺来。
东方赤的身上闪耀着淡淡的青色,不难看出他的痕力属性是风属性,对速度有着很大的加成作用。
“唰!”薛讷被东方赤突然爆发出来的速度吓了一大跳,迅速向后仰着倒飞出去,险之又险的避过了东方赤刺过来的软剑。
几缕头发飘飘摇摇从薛讷的眼前落下,薛讷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要不是刚才反应快了一点,那现在自己的喉咙上绝对会出现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看来自己因为实力暴涨,有点自大了,戒骄戒躁,薛讷暗自反省。
“咦!”看到薛讷竟然挡住了自己的必杀一击,东方赤不禁有点惊奇。东方赤刚才那轻飘飘的简单一刺,看起来没有任何技巧,但实际上却是东方赤根据自己的风属性痕力自创的一式剑法,并命名为“一剑封喉”,寓意杀人只需一招。
东方赤的“一剑封喉”将自身的风属性痕力发挥到极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突进至对手的近前,利用他那神出鬼没的窄边软剑突然刺出,加上软剑剑刃狭窄,出剑时不会提前带出剑风,让人防不胜防。利用“一剑封喉”的出其不意,已经让东方赤将好几个与他同阶的对手斩落剑下。
“有点意思,值得我全力出手了。”东方赤剑招一变,身子如鬼影般飘忽不定,手中软剑化作万千剑雨笼罩向后退中的薛讷。
“比速度,我也会。”薛讷冷笑一声,施展起《龙翔术》,身形移动速度同样奇快无比,周围围观的人只看到两道虚幻的人影在快速移动,但是却看不清哪个是哪个。
文雨彤看到儿子回来,一边伤心夫君的伤势,另一边心却揪的紧紧的,担心着战斗中的儿子的安危。
“铛铛铛……”薛讷和东方赤两人都是以快打快,交手不过两个呼吸间,两人的武器却已经碰撞了几百下。
随着战斗的持续,东方赤和薛讷两人的脸色却是两种不同的表现。东方赤的脸色随着战斗的持续越来越焦急和难看,他已经将他的速度施展到了极致,利用极致的速度从各个方位寻找薛讷的防守弱点,试图偷袭。但是薛讷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大山,给他一种沉重而厚实的感觉,到处都是防守弱点,但是到处又都不是防守弱点。
东方赤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薛讷在与东方赤的对战中,将他领悟的自然意境融入了战斗之中,虽然还只是一个很粗浅的自然意境雏形,但是那也是意境。
随着自然意境的逐渐融入战斗中,薛讷发现原来对战斗的那种不可控的感觉慢慢消失了,他与东方赤的这场战斗开始由他主导,心意所致,东方赤的一招一式在薛讷的眼中逐渐变得缓慢,甚至可以提前察觉东方赤的招式轨迹。
试想两个人打架,还没有打之前,一个人就知道另一个人要出那只拳头,那结果必然是不言而喻的。现在的薛讷就是提前知道对方要出哪只拳头的那个人,薛讷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掌控。心意所致,无所不至。
东方赤郁闷的要吐血,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脱得光溜溜的人,在薛讷跟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他的意图薛讷都能提前知道,但是薛讷的意图他却一无所知。
“哼,不和你玩了。”薛讷尝试过了将自然意境雏形融入战斗中的效果后,立即将暗月枪一摆,使用痕力瞬间进入双臂经脉,利用痕力爆发,碾压式的将长枪拍向东方赤的胸口。
“挡住!”东方赤怒目圆睁,喷出一口一口鲜血努力抵挡着暗月枪的拍击。
“咔嚓!”东方赤的精钢软剑虽然有他源源不断地灌输痕力,但是在薛讷爆发痕力大力抽打之下,依然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道,断为了两截。
“铛!”“嘭!”
随着断剑落地,薛讷的暗月枪抽在了东方赤的胸口上,很明显的看见东方赤的胸口顺着暗月枪的抽打痕迹凹陷下去一块。
第37章 迁移()
“噗!”虽然软剑替东方赤卸去了很大一部分力道,但是剩余的力道依然让东方赤胸膛塌陷,受了重伤。
遭受重创的东方赤精神立即萎靡了下去,再也无力站起来。
“嗖!”薛讷快速欺近东方赤身前,手中暗月枪没有任何犹豫,“噗哧”一声刺进了东方赤的丹田。
“你好狠!”东方赤再次喷出一大口鲜血。
“欺凌别人之前,就要做好被别人欺凌的准备。”薛讷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薛讷转过头不再看东方赤,而是拿着滴血的暗月枪向着倚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朱达贵走去。
“你,你别过来!”我们的税务官大人此时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般,从高点“唰”的一下冲入了低谷,唯一不同的是他坐的过山车进入低谷以后再也没有了向上的高点。
“薛,薛讷,这和我没,没有关系。你父亲丹田是展辰废的,他的经脉是东方赤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弄断的,还有双腿,是,是我那个狗奴才打断的,我可以把那个狗奴才交给你处置,求你放过我。”朱达贵仔细回想着薛大山受伤的过程,将打伤薛大山的人分析的清清楚楚,唯一漏掉的就是他,侯坤打断薛大山的腿还是他吩咐的。
薛讷冷漠的看着他,一言不发,继续向着朱达贵的跟前走去,暗月枪尖上的鲜血一滴滴滑落在地面,形成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不,薛讷,薛大爷,求您别杀我,我还可以告诉您一件事。”朱达贵看到薛讷暗月枪上滑落在地上的那一道长长的血痕,心中恐惧到了极致。
薛讷行走的步伐稍微缓了一下。
朱达贵看到薛讷放缓的步伐,眼神一亮,立即加快了语速说道:“其实薛家村的赋税一直都是每年一百痕金币的,但是去年展辰大人随我来薛家村收取赋税的时候,要求我将薛家村的赋税由每年一百痕金币提高至二百痕金币,下官官小言微,只得听从。”
“那今年的赋税呢?”薛讷站在朱达贵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那个,那个是下官,下官一时财迷心窍,起了贪心,才想多收的。薛讷,不,薛大爷,您放心,以后薛家村每年的赋税都不会再收了,下官向您保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