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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碎星物语-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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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窗外树上远眺时,看着那个谨小慎微,温婉胆怯的她,自己确实五味陈杂,但彼此已成末路,自己又有一堆事情要干,如果不是有龙云儿这层纽带,自己很可能不会多管闲事,就这么任着事情发展……至少,自己完全没有进去露面,畅诉离情的想法。

    后来,连串意外,弄到自己插手进来,却意外发现……一别十多年,初恋故人她老母的何只是面目全非,简直把她在自己心中最后一点美好的印象,都端起来狠砸在地上,还猛踹了几脚!

    ……我的初恋女友是花痴**!

    这个让人呕血的标题,完全可以拿去写某些重口味的小本,而且,这女人还眼光奇差,不但姘上了星月湖的淫贼,与之打得火热,还心智缺失,信了那淫贼的鬼话,约着什么私奔,成天“夫君、夫君”的叫,那股子风骚样,估计连晋王看了都会呕出血来!

    看着这些与昔日全然两样的表现,真心让自己猛掬一把辛酸泪:我小时候是怎么瞎了眼,竟然看上这种女人,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早知岁月是把杀猪刀,赤壁大街里随便挑一个,也比这花痴好啊!

    不堪的回忆,自己最后离开晋王府时,就想把这一切全部遗忘,让她永远成为生命中一段……变了调的插曲,至于那个湖畔小祠边的约定,自己是肯定不会去了,就不晓得那个被自己干掉的星月湖奸夫,会不会回魂过来,赶赴幽会?

    没想到的是,意外特别多,明明绝对不可能来赴的约,居然鬼使神差,莫名其妙来到这边……这要让自己来讲,只能说,潜意识真是太强大了……

    “……我有一支仙女棒,变大变小变漂亮……”

    低低的歌唱声入耳,时间仿佛倒流回许多年前,那时也听过类似的歌谣,但比之当年,已经成熟的柔美嗓音,更悦耳得多,像一只梢头的黄莺,婉转歌唱。

    “……身材……高高的几十丈,要和……恶势力来对抗……”

    ……歌声好听,不过,为什么都是儿歌?都已经是大人了,没有点流行曲吗?妳平常和淫贼偷情,都是唱儿歌的吗?奸夫**好重口味!

    “东~南~西北一座桥,桥~下~有人在比大条~~~”

    ……歌对了,还是赤壁大街的流行曲,但自己常去的那些高档店,基本是不唱这些鄙俗款式的。

    这只黄莺……怎么好像有些心智缺失?小时候明明超天才的,为何相隔十几年重遇,人不但成了花痴,智力还疯狂倒退,言行举止像个小女孩似的?

    ……或者,是一种精神病?在皇宫里干了那么多年杂役,天天马桶从早刷到晚,累积下了病根,嫁到晋王府来,过这种日夕提心吊胆,看人脸色的高压生活,最终神经病发作,出现反智的状况?

    ……还有一种可能,是淫贼对她下手时,药下得重的,伤了脑子,说起话就不太正常,恢复不过来……可她平时言行又挺正常的,这是怎么回事?

    ……唉,纠结这些问题,自己的脑洞体积也快突破天际了。

    温去病慢慢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自己平躺在地上,有点凉,可还不至于说不舒服,因为脑袋正枕在一截浑圆结实的美人大腿上,无论是丰满的弹性,还有那幽幽的香气,都让人衷心夸赞。

    隔着纱裙,感受得到大腿的温度,自己不知道躺了多久,从腿内血脉不太通畅的情况看来,已经躺了颇长一段时间,她应该不太好受,却没有任何反应,仍让自己躺在她腿上,自顾自地哼着歌儿。

    “夫君,你醒了?”

    声音满是惊喜,不过,就是那种小女孩看见心爱糖果,乐得手舞足蹈的那种声音,温去病暗叹一声“疯病又犯了”,缓缓坐起身来。

    头痛的感觉好得多了,只剩下隐隐作痛,没有那种极度尖锐的痛楚,内伤也舒缓了小半,虽然情况仍然很糟,至少已回复部分战力,不再是碰到敌人,束手待毙的状况……

    ……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了,外头不晓得发生多少事了,必须要立刻出去处理。

    大门紧闭,看不见门外天光,连窗户缝都被灰尘堵塞,这间破落祠堂已经荒废很久,都不晓得多久没人来了,这个地方倒还算安全……

    心念一动,看见碧发丽人站起身来,走到前方供桌旁,从那一堆灰尘中翻出了三支香,用桌上的火刀火石点了,恭恭敬敬地对着上头的牌位拜了三下,口中念念有词。

    “神明在上,妾身叩谢神恩,庇佑我家郎君平安归来,妾身感激不尽,他日必重修祠堂,以谢神灵。”

    不得不说,女人只要认真起来,都很美丽,在那里拈香祝祷,像个诚心祈求远征夫君平安的小妻子,眼中的认真与虔诚,让人看了,有种说不出的感动,而这感动更形成吸引力。

    插好了香支,碧发丽人转回头,语笑嫣然,笑意中是满满的欢喜,任何人看到这个笑容,都能感受到这个女人正被幸福所包围,而她幸福的泉源……是因为能与心爱的人相聚。

    “夫君,你真吓死妾身了,等几个时辰不要紧,反正你从来不守时,但怎么弄得这么一身血的回来?还好你没事,妾身差点以为……以为你……”

    低声说着,眼眶红了一圈,泫然欲泣的凄楚样,泪珠已在眼角打滚,温去病心中一紧,将话引开。

    “什么叫从不守时?我常常迟到的吗?”

    “嗯啊。”碧发丽人很用力地点点头,“约在府内还好,如果是约在外头,夫君你总是迟到,几个时辰都是正常的,最久的一次,妾身等了两天半,你才姗姗来迟。”

    “两天半?开什么玩笑?”

    温去病吓了一跳,这女人怎么说也是晋王侧妃,尊贵无比,随随便便失踪个两天半,六扇门还不把京城都掀翻了?

    “妳走那么久,王府的人不找妳?回去以后妳都不用交代的?”

    “夫君不用担心,一切妾身自有分寸,绝不会给夫君惹麻烦的。”

    碧发丽人掩口微笑,眼角眉梢流露的得意,好像在说“你看我有多聪明”,“妾身回去时候就说,这几天是奉诏入宫了,至于入宫干什么,不可以对外人说,他们听完,只哦了一下,就不问了。”

    温去病闻言,一头黑发差点全都竖直,忍不住咳嗽起来。

    ……皇帝与晋王的关系,人尽皆知,妳是皇帝赏赐给晋王的侧室,本来人家就疑心妳是奸细,妳还敢当着人家的面说入宫两天半,主动挑起这根最敏感的神经,这是嫌日子太好过?还是根本活腻了?

    ……这么危险的事,亏妳还能一脸得意洋洋,像是什么绝妙应对一样,我如果真是妳夫君,现在就该按着妳的头,到马桶里洗脸!

    “……其实,夫君你不用担心,妾身都是明白的,男儿志在四方,在外头不知道有多少大事要干,怎能被儿女私情所绊?一个好女人,就该学着耐心等待,不给男人添堵。”

    碧发丽人认真的神情,近乎虔诚,道:“夫君你迟到,肯定是有你的正事忙,又不知在何处坏哪家女儿的名节,妾身既然嫁鸡随鸡,就不会有什么怨言,你就放心去干你的大事吧。”

    温去病差点呛到,温婉的小女人自己也不是没见过,龙云儿就是这一类的典型,但能够“通情达理”到这种程度的,就真是从没见过……

    “好了!”

    碧发丽人吃吃笑着,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包袱,“我们私奔吧,妾身都快等不及,要与夫君比翼双飞,尽情欢好了呢。”

二十章 人在戏中谁不痴(紅包満五百加更() 
对着眼前仙姿倾城,艳丽无双,却又笑得一如稚童般天真与大胆的碧发女子,温去病差点脱口说:要尽情欢好,何必要私奔?妳都等不及了,直接就在这儿吧!

    话到嘴边,总算脑里还有几分清醒,温去病一摇头,道:“少胡闹了,爷在外头不晓得还有多少女人要玩,鬼才和妳私奔?本来和青楼讲好了要卖妳过去,可那边最近太多人卖,用光了份额,只好等过些时候,再卖妳过去……啊!我好像不小心说漏嘴了什么……”

    “夫君,你……”

    碧发丽人脸色骤变,手上的小包袱落了地,脸色瞬白,颤声道:“你说你要和我天长地久,要带我私奔,原来……都是骗我的?其实是要卖我入青楼?”

    “哈,人生如戏,全凭演技!我堂堂淫贼,岂会对女人认真?”温去病大笑三声,表情格外狰狞,“我相熟的青楼很多,妳不喜欢帝都的,还可以卖去神都或是钱都,就算大西北我也有门路!”

    “那……你说你年纪不小,想要安定下来,想和妾身结婚,想要妾身生你的孩子,这些也、也都……”

    “是实话,只不过我逢人便说。戏如人生,妳又何必太认真呢?”温去病笑得张狂,肚里暗骂,这渣男真是什么渣话都说得出口,而妳居然还真信啊?

    “你、你这大骗子!”碧发丽人猛咬银牙,几步快冲上来,扬拳就往男人身上打去,表情却骤然转为妖媚欢喜,“妾身就是喜欢夫君这样的真男人,郎心如铁……唉唷!”

    娇声变成痛呼,碧发丽人的皓腕被温去病拿住,男人面上的表情,寒冷如冰,没有半点yuwang。

    ……又不是第一次和妳交手了,妳的非正常反应,早在预料之中。要打击精神病患,果然“好言相劝”是无用的。

    “你……你抓痛我了!”

    碧发丽人眼中满是惊怯,澄澈的泪珠滚落,娇嫩的手腕,立刻就红了一圈,刻意而为的温去病,不但手上使劲,更将真气透入,探测她的具体状况。

    ……只有浅浅的真气,没有血脉觉醒的迹象,练的也是宫内杂役必修款式,而且荒废很久了,可以当成不会武功看待,与当初的龙云儿相同。

    “啪!”

    一巴掌直接掴在脸上,清脆的声音,回响在废祠内,丽人明亮的双眼一下睁大,像是遇到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事,眼中的惊怯与浅浅笑意,瞬时无影无踪。

    “啪!”

    “啪!”

    难以置信的事情持续发生,温去病一只手左右开弓,趁着抓住对方的手,连掴几大巴,劲道使得十足,鲜红的掌印,直接印在雪白的脸蛋上。

    看着那明显的掌印,还有她满是委屈的眼神,温去病没见到预期中的怒意,知道自己要的效果仍未出现,抓紧她双臂,目光深深地看入她眼中,喝道:“不要再做梦了!我是个淫贼,欺骗女人、榨干女人血肉,这才是我的工作,我不是妳的情郎,更不是救世主,就算带妳离开王府,那又怎样?外面的世界,就能有安乐吗?痴心妄想!”

    “不……不是这样……”

    碧发丽人眼中闪过慌乱,颤抖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被温去病使劲一推,直接重跌在地,痛哼一声,头上金簪落地,一头翠绿如玉的长发,披头盖脸地洒落下来。

    乱发倾肩,长裙委地,丽人脸色苍白,娇容惨淡,想抓捞些什么的双手,因为无物可抓,最终只有回来环抱住自己,像觉得很冷一样,抱得紧紧,嘴唇也死死的咬住,极力克制,不愿发出声音。

    “……该醒了!我不知道妳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也没兴趣知道,因为妳终究会明白,到了最后,一个人能依靠、能相信的,始终就只有她自己,没有别人!妳再怎么装疯卖傻,想躲在梦里求安慰,但生命里有很多避不开的事,就是会逼妳出来面对,妳逃不了的!”

    越说越感同身受,温去病感慨益重,想说些什么,最后却莫名冒出一句:“这些话,以前的妳,不用人说妳也懂,妳以前不是这样的……”

    话出口,惊觉不妥,温去病马上又补了一句,“咳,妳以前,应该不是这样的,我一直这么觉得……”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平常谈了多少以前的事,姑且就这么混过去,她现在神思恍惚,好像没有察觉不妥。

    ……该说的已经说了,放着不管,她自己也能回去,还是趁着出问题之前,赶快离开好了。

    ……不过,心里某处,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自己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关键,是什么地方有问题呢?

    “……我以前……有过婚约……”

    “咦?”

    “我有过一个未婚夫……算是我的第一个夫君,一个小鬼……”

    碧发丽人两眼无神,自顾自地说着,没有焦点的眼睛,压根没管在面前的是什么人、是不是人,温去病知道自己这时最该做的,就是掉头离去,可听到她提起了过去,脚就不自禁地停下。

    ……一别十多年,这是第一次,从当事人口中听见对当初的回忆。

    “虽然没有媒妁之言,但父母之命就可以把一切订下,我也很认真的……那时,我相信命运是在自己手里,只要努力不放弃,就一定能有好结果……可是啊!那不过是好傻好天真而已……”

    丽人低语道:“婚事被家里人知道了,家族把这是为奇耻大辱,他被泼粪赶了出去,不知死活,我也立刻被送到宫里,说是入宫为嫔妃候选,其实就是宫女,一路干下去……”

    “什么?”

    失声脱口,温去病这一惊非同小可,但失神的丽人却对此浑无所觉,自顾自地说道:“原来强大的是命运,什么人的努力,和命运相比,脆弱如蝼蚁……”

    低低的声音,说出来的话,温去病已是听而不见,耳边所充塞的,尽是滔天巨浪!

    ……龙家视婚事为奇耻大辱,所以赶我出门,送她入宫为奴?

    ……这他妈的怎么跟我知道的不一样?

    ……明明是你们龙家将这婚事视为奇耻大辱,然后赶我出门的!

    ……咦?怎么好像又一样了?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心血翻涌,好不容易止住的剧烈头痛,又隐隐发作,许多早已被遗忘的记忆断片,飞快闪过脑海,其中,就有这么一幕……

    『去病!』

    相貌俊朗,衣着高贵,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这时却满身是血,惊惶而恐惧地握着自己双肩,对自己崩溃似的吼叫。

    『咱们父子上当了!那**……龙家嫌贫爱富,看不上我们,要送小贱人入宫选妃,还要杀我们父子灭口,快、快跑!慢一点就没命了!』

    记忆回闪,温去病脚下踉跄,跌撞到墙边,大力碰撞,顶上尘土簌簌落下,心头混乱之余,却好像明白了什么。

    ……老头子的理解出了偏差,或者,他话只说了半截,我也跟着只理解了半截。

    ……龙家嫌贫爱富,哪会看得上我们这种无权无势,家道中落的酱油商户?许婚只能是私下戏言,一旦传扬出去,龙家主脉如何能承受这耻辱?只杀两个人是怕把事搞大,不好遮掩,换了今日,杀光温家满门都算少的。

    ……送女选妃,争权卡位,这虽然是世家大族的常用手段,但不是随便哪个都能送进去的,否则旁系一朝得势,反压主脉,岂不糟糕?真要送女进宫为妃,要送也是龙家主脉的嫡系之女,哪轮到当时被扔到外头打仗当炮灰的龙承运?

    ……她被送进宫里,不是进去享富贵争宠的,龙家是不好明面杀人灭口,这才送入宫中,让人自生自灭,自动消失,所以堂堂龙家旁系,在宫里饱受欺凌,连普通的宫女也当不上,沦落到成了刷马桶的贱奴!

    ……在整桩事里,她的角色,很清楚就是一名受害者!小小年纪,莫名其妙被订亲,莫名其妙被送入宫中为奴,本来好好的名门大小姐,一夕家庭破碎,未来尽毁,这一切……到底关她什么事了?

    ……与她订亲的人是我,她今天这样的处境,责任……也在我?

    一个接着一个的轰雷,在脑内连环炸起,太过剧烈的情感冲击,温去病脑袋很晕,反胃想呕,眼前的人虽然还是那一个,但胸中情感却整个天翻地覆,再不相同。

    ……这些年来,我不好过,生死颠沛,但怎么都比她好多了,她变得这样失意放纵,未尝不能说是受我之累,而我竟对此全然不知,以为她飞上枝头,记恨了这许多年……

    看她独自一个披头散发,凄清孤冷地跌坐在那里,娇躯微微颤抖,温去病下意识地就想走过去,将她扶起来,安慰劝解,再带她离开这里,终止那噩梦般的一切……但一步迈出,又硬生生止住。

    ……不能!

    ……一别十数载,再见已非人!现在的山陆陵,背上不知扛了多少凶杀怨仇,横在面前的强敌难以计数,我可能要和整个世界为敌,又有什么资格去牵她的手,给她平安庇护?

    ……她现在的情况,不好,但其实……也不差,或许把她留在这里,对她才是最好,至少,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一时无忧……

    想伸出的手,硬生生止住,温去病已很久不曾有过这么痛楚的割舍感,仿佛强挥一刀,把自己手臂斩下来的痛……

    为了不让这份决断崩溃,温去病霍然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珍重!”

    脚步才往前踏,后头就有了声音,瘫坐在那里的美人儿,一下涌出了力气,大步追上来,抢先一步从后将人抱住。

    “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

    凄然叫喊,温去病的身体一下化成了石像,僵直在那里,难以置信。

    背后传来的体温与轮廓感应……她把衣服脱了?

二十一章 戏如人生须尽欢() 
从背后扑抱过来的娇躯,火热的体温,隔着自己的衣衫,都能感触到那肌肤的雪嫩滑腻,温去病不回身去看,也知道此刻身后是怎样香艳的一幕画面。

    下意识的感知,龙家三姝,艳色确实以长为最,凝脂般的娇嫩肌肤,又细又滑,像是整团的嫩豆腐,特别是胸前的一双玉兔,圆硕丰满,沉甸甸,比两个妹妹都要有份量得多,就这么压靠在背上,给予人无尽的想像。

    而比这份香艳更动人的,则是那真心的祈求……

    “别走!我……我是真爱你的……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你走了,我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带着啜泣的叫唤,很快就变成了哭音,温去病听在耳里,心里的感觉乱七八糟,混乱到无以复加。

    ……妳真的那么爱他?那淫贼到底有什么好?长得虚有其表,功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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