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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碎星物语-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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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天地中斩开一条道路,故而他人的大义,不等于妳的大义,所以有时何妨顺从本心?如果一个人只是被教条逼着走,那还能叫行侠吗?”

    这些话,以前司徒小书曾在爷爷口中,听过类似的话语,如今听父亲也说一次,登时冷汗涔涔,暗自回思自己过去有否走错路?

    “……妳生性严谨自持,像妳爷爷,或许这就是妳卡着的半步,若有一天真的念头通透,想明白这个问题,藉此一刀斩出,天阶就会为妳而开。”

    司徒诲人笑道:“不过,同样的问题,为父是早已有答案了。”

    “啊?”

    “……打从妳出生的那天,抱着妳的那刻,我就想过了……”

    司徒诲人伸手摸摸女儿的脸蛋,很怀念地笑道:“妳是我的亲生女儿,无论妳将来会变得怎么样,也不管别人到时会怎么说,我的刀,永远不会斩向妳!”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蕴藏着司徒诲人的挚诚父爱,听在司徒小书耳里,却有若轰雷,震得她神不守舍,顿时觉得有生以来,从没这么羞惭过。

    “爹,女儿……我……”

    “好了,静静妳的心,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哈哈哈……”

    司徒诲人挥挥手,转身而走,却还有说话持续传过来。

    “其实为父并没有什么资格和妳说这话,当初也是发生魔染之事,妳娘因此丧命我手,而妳爷爷……嘿,希望司徒家不会代代都如此吧。”

    …

    司徒诲人洒然离去,却留下一个失魂落魄的女儿,司徒小书踉跄回到自己屋里,反手关上了门,在蒲团上坐下,思潮起伏,纠结难解,足足愣了几分钟,这才回过神来,拿起了桌案上的一块石子,对着叹了口气,待要开声,石子内部已经响了起来。

    “……我都听见啦!木头妹,这一场妳完败了啊!”

    小伙伴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司徒小书脸上一红,随即一奇,“不是吧?我们在屋外说的话,还带上了门,这妳也听得到?”

    “废话!左邻右舍,街坊邻居谁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耳力好?”

    司马冰心得意洋洋的声音,从石头里面传出,司徒小书只能暗自苦笑,遗憾自己没有这种专业才能,也庆幸对方之前的判断正确,一早就藏身远处。

    当初,司马冰心决定要留在封刀盟,和自己联手干大事,查清封刀盟和朱家的魔染疑云,自己担心她因此遭遇危险,更担心她私下蠢动,肆意妄为起来对别人更危险,本想让她藏身在自己房里,方便自己就近看管,必要时也可以借助封刀盟之力御敌,但她坚决表示反对,认为这样被人发现时,连跑都很难跑,坚持要住在远处,自己最终只能由得她。

    司马冰心找的临时住处,离此足足三里之遥,而为了方便双方联系,她给了自己几块石头,上面施着自己看不懂的咒法,不似寻常道门之物,也不像司马家和金刚寺的法门,却浑然天成,表面看不出任何异状,就是路边唾手可得的石子,却能够用来传声通信。

    自打她“潜伏”进来之后,双方就一直使用这样的方式加密通讯,为了尽量避免暴露所行之事,双方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合碰面,联手探查,也多亏了她的这份谨慎小心,要不然,今天恐怕就很尴尬了,要让父亲藉着妖邪之气发现了冰心,真真是不知要如何收场了。

    “对了,妳刚刚说到朱家祖坟的事,我现在有些想法……”

    “先别说那个了,妳家里的故事好像比较有意思,先对我说说!”

    司马冰心刚才听到只言片语,现在正是八卦之魂上身,对正事不管不顾,执意问起刚刚窃听到的些许不妥苗头,司徒小书顿时很是头痛,偏偏自己还颇为注重**,素来不太喜欢对外人谈家里事,更何况,这事还是司徒家的痛事,自己真心不想提起。

    无奈,自己现在这个同伴,压根就没有同理心可言,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纠结,还偏偏抓着自己的痛脚……

    “……妳不想说吗?”

    石头另一端,司马冰心的声音骤然变冷,“那就算了,妳家烂山坟的事,就当我没说过,妳自己去处理吧,我刚才受了惊有些乏了,先睡了!”

    司徒小书此刻真心是欲哭无泪,哪有人拿正事来当威胁筹码换取流言八卦的?明明大家都是大小姐,自己怎么就没有那么好命,没有如此任性妄为的余地?

    “好吧……其实,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大家都不会主动提起,因为……”

    ……

    “……你怎么突然问起司徒诲人的老婆?”

    温去病闻言停下了手边工作,皱了皱眉头,侧头想了想,犹豫道:“那人很有几分姿色,妖妖娆娆的,不过那时我太小了,没碰过,更没什么具体印象,妳还是去问阿笔吧,他搞不好比较熟。”

    武苍霓目光平移,略带疑惑,望向另一边的韦士笔,错愕道:“韦帅,你碰过司徒诲人的老婆?”

    一句话,差点让韦士笔连滚带爬地过来摀嘴,“哪有碰过?话别乱说啊,我这个人很讲规矩的,虽然也欣赏美丽*,但都只是单纯的艺术欣赏,从来不碰朋友妻的,否则哪里容得下妳清白到现在?他老婆我是真没碰过……”

    背后,温去病嚷了一句,“我看你绘过他老婆的像,别抵赖!”

    武苍霓顿时双目圆睁,下意识地退了两步,眼中露出明白的嫌恶之情,韦士笔连连挥手,鼻涕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别听阿山瞎说,画美女是我以前的消遣嗜好,我当时就是看到他老婆正好手痒了就随便画了几张,没什么特别意思的,别随便把艺术汙名化啊,不过他老婆确实是漂亮……唉,可惜我遇到得晚了,否则早点去朱家,说不定就便宜我了。”

    温去病接口道:“那时候去朱家要入赘的,这你也干?”

    “……有钱收,有美女倒贴,甚至还有房子得,入赘算得了什么?”韦士笔当即挺直腰杆道:“赘婿如今正当红,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想当初,我还沦落到和废柴、乞丐、小鬼一起搞革命,老板还是个神经病,相比之下,去当赘婿靠谱多了。”

    “……你们真是够了!”

    武苍霓摇摇头,道:“我记得,当时百族大战初现端倪,而朱家因此大量招赘婿,许配以族女,扩充实力想要藉机分一杯羹时,霸刀会还在,司徒家尚未发迹,司徒诲人是入赘过去的,但他的夫人……好像也不是普通族女?”

    世家大族的所谓招亲,有时水份很多,特别是大举招亲时,往往大量收买美貌少女作为婢女,然后赐予家族姓名,再由族中高层收为义女,对外就说是族女。一旦认真追溯起血统与人脉,没有半点含金量,哪里谈得上亲戚。

    武苍霓也是世家所出,很是清楚这些套路,而司徒诲人娶朱家女时的那一波招婿,大概有百对新人,那个时期朱家的前后几场招亲加一起,足足成了数百对新人,司徒诲人当时在其中又没多杰出,凭什么最后能娶到真正有朱家血脉的女子?

    温去病耸耸肩,两手一摊,表示毫不知情,韦士笔却点了点头,道:“这个我晓得,当时是朱家让他选的,看看他是要娶朱家的千金,还是要娶普通族女?”

    “这也有得选?”武苍霓闻言觉得好笑,“有千金可娶,哪怕只是庶出,谁还会娶族女?咦?”

    并非蠢人,武苍霓念头一转,马上品出其中的问题,“那位千金小姐有问题?”

    ……如果没问题,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问题?是个人都会选朱家千金。

第三章 家破人亡() 
♂!

    “……这事见仁见智!”韦士笔耸耸肩,“那位朱家小姐,有些……嗯……交游广阔,喜好抛头露脸参与各种活动,身边跟着的风流男子不少,还先后和其中几位爱得死去活来,虽然也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可成婚时已非完璧,这些事朱家内外人尽皆知,所以最终只能与普通族女一同出嫁……她本人倒是不愿意嫁,还觅死寻活的,可朱家大概也嫌这些名声不好,想要趁机了断,为了她的婚事出力不少……咳,嫁妆颇为丰厚,是与她等重的黄金。”

    “哇!”温去病夸张叫道:“体重能用黄金变现,谁娶到谁还不发啊?她出阁前有没有特别把自己吃胖点?名符其实的吃里扒外啊!”

    “没,听说婚前还一度闹起绝食。”

    韦士笔苦笑道:“当时朱家想笼络的外姓人才,都谈得上是潜力无穷,前程远大,自然各个自视甚高,谁也不想婚后多个话柄,遭到他人耻笑,甚至因此坏了前程,所以这笔嫁妆虽然丰厚,却没几个人看得上,后来……只能说司徒家当时真是穷怕了,司徒诲人最终决定娶了这位,搬了黄金回家,成婚时很是受了些旁人冷眼闲语……只是谁也没料到,后来司徒家会发达成那样,连朱家都比不上了。”

    “哈,这个有趣。”

    温去病被这八卦撩起兴趣,推椅子坐过来,笑道:“这位朱小姐嫁过去之后,怎么样?没有继续勾三搭四,用一顶大大的原谅色之帽戴给司徒大侠吧?你不用说,我之前从没听过,肯定就是没有。”

    “嗯,朱乐乐嫁到司徒家后,最开始一段时间,好像也是大小姐作派难改,颐指气使,又惦记着她以前的真爱,闹了不少风波,让朱家颇为难堪,倒是司徒家竟然忍了下来,竟然没挥刀斩了她,但当时百族大战已经开始打得天翻地覆,朱家也渐渐危如累卵,她的底气开始不够,也就慢慢收敛了,等到后来司徒小书出生时,她相夫教女,深入简出,已经完全是贤妻良母的形状了。”

    韦士笔回忆道:“我曾经见过她几次,都是因为团中公务,造访封刀盟阵营时候偶然相遇,她是个很出色的美人,司徒小书的长相,基本是像母亲的,不过大家没什么交谈机会,就算是团里招待封刀盟友人,办什么同欢活动,她也不会来的……我看到司徒小书的机会,比看到她娘多十倍。”

    温去病用力点头,急切表现出理解的模样,“谁没有过去的?感情归感情,婚姻归婚姻,婚前玩得疯了点,婚后能够洗心革面,成为贤妻良母,这也不失为侠之大者,万兽之王。”

    “……为什么你们男人总喜欢女人深入简出,相夫教子,只有这样才是贤妻良母?”

    武苍霓闻言斜睨了温去病一眼,双臂环抱,叹道:“只是,这位司徒夫人确实做的不对,既然要成亲,就该收心,不管婚前怎样,为*、为人母就该有本分,要是为爱悖逆家族逃了婚也就罢了,她既然已经嫁到司徒家了,就该心系丈夫,这时还惦念旧爱,哪家的丈夫受得了?司徒家没斩了她,真是好耐性。”

    话刚说完,就看到面前的温去病、韦士笔,紧紧拥抱着发抖,好像盯着什么很恐怖、很危险的东西般看过来,随时都要逃之夭夭的模样,武苍霓微微一怔,随即意识到这番话,出于自己口中,讽刺意味何其浓厚?

    自知失言,武苍霓脸色一红,尴尬的很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可又不想给这两人看笑话,运劲把脸上血色压下,强自镇定,面无表情,正待再说些什么,却看门推开,尚盖勇缓步走进来,左顾右盼,神情困惑。

    尚盖勇皱眉道:“这里有股气味,感觉很讨厌啊……”

    温去病、韦士笔闻言登时一惊,再顾不上装模作样,尚盖勇的鬼感之力,几乎是目前己方最强的感应探测器,反正不管是什么妖魔仙佛神人,他感应到了就讨厌,完全可以当探测器来用。

    “老尚,有什么不妥?”

    “你感应到了什么?魔族潜入了?”

    “不。”

    尚盖勇看了三人一眼,非常不悦道:“是八卦的气息,感觉……很讨厌,尤其是男人八卦。”

    “哈哈哈哈~~~~”

    武苍霓闻言忍俊不住,放声大笑,原本的尴尬,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尚盖勇讪讪地走进来,喃喃道:“我是说认真的,几个男人这么八卦,真的是很讨厌……再说,司徒诲人他老婆有什么好说的,最后还不是被他亲手干掉了?”

    “呃……”

    说到这一件陈年往事,另外三人刹时无声,都回想起那一段惊心动魄的日子,百族大战剧烈的时候,魔染之下谁也信不过、谁也不能信,至亲至爱之人随时可能在自己背后捅刀子的岁月。

    ………

    “当初百族大战妖魔大量潜入的时候,也有到你们这边吗?”司马冰心侧着头,略带疑惑道:“我记得几个重灾区里,没有你们封刀盟,鹰扬郡好像也不是很严重啊!”

    ……但江北袁家、麒麟李家、天府王家,都是那次的重灾区,尤其是袁、李两家,因此死了好多人,听闻“先帝”李昀峰差点也死在那次事件的清洗中。

    ……这件事自己其实一直没想明白,魔染者杀,非魔染者不杀,有什么好差一点的?如果没被魔染,就是绝对安全,为什么还会差一点?

    “封刀盟确实不是重灾区,鹰扬郡的伤亡人数也不多。相比袁、李两家的遭遇,自然是好了许多。”司徒小书苦笑道:“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对受难者的亲友而言,哪怕只有一个,都是一生之痛。”

    听到这话,胆大冒失如司马冰心,也一下变得谨慎,“妳……令堂……听说也……”

    司徒小书闻言微微一笑,笑容中却增了几分惨意,“应该不是听说,这件事除了封刀盟和碎星团高层没多少人知道,消息应该是被封锁住的。”

    “……我是刚才听你爹说的。”

    司马冰心不免有些尴尬,但仍然没有收回问题的打算,司徒小书摇摇头,露出回忆的表情。

    “……那天,正是一场大战结束,我爹因为血战妖族,回来时伤得不轻,娘给爹裹了伤,然后给我们作了晚饭,爹和我一起吃的……”

    司徒小书喃喃道:“我还记得,当时封刀盟因为和碎星团走的近,连带着不受待见,常被克扣补给,所以物资条件很差,经常有上顿没下顿的,可那天的菜很丰盛,娘不知从哪里弄了材料,作了糖醋鱼、红烧狮子头、油爆大虾、炖肘子、牛肉汤……”

    司马冰心顿时脱口道:“哇,你们怎么吃得那么油腻啊?”

    司徒小书闻言瞪着手中的石块,不免怒意上头,心里一万只羊驼狂奔而过:这他喵的是重点吗?

    石块另一头,司马冰心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对,非常尴尬,连忙补充道:“我……我是说,你们吃得那么油腻,妳爹又受了重伤,妳娘想杀死妳爹啊?”

    司徒小书闻言一震,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直到司马冰心忍不住出声询问,她才回过神,道:“是啊,如果我也有这样的警觉性,或许……事情就不会那样了。”

    那一晚的记忆,一丝一缕都从脑海的深处涌现出来,交织在一起组成画面在脑海中呈现,仿佛一切就发生在眼前,那时的自己大口吃着浇了鱼汤的米饭,吃得异常的香,享受着那个年月少有的幸福,然后,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发自肺腑,让自己欲生欲死,接着鼻孔开始滴下黑血。

    爹与娘见状俱是大惊,立刻停下进食,赶来身边抢救,爹更是不顾自身伤势,强运力量,稳住自己的心脉、气血,要逼出毒力把自己抢救过来。

    然后,他的眼、耳忽然也滴下黑血,开始毒发,因为伤势严重加上不顾自身的运功行气,他的情况比自己更恶劣。

    自己那时还是太小,对事情没有什么判断力,看到爹爹跟着自己毒发,慌乱得不知所措,身体又痛得厉害,什么思考都没有了,但如果是现在,自己就会想到,是那一桌子的饭菜有问题,第一时间就会怀疑是谁下毒?敌人有没有后续的布置?

    爹应该是想到了,所以当娘在他身后出现,持短刀捅下时,他并没有什么意外、慌乱之感。

    娘亲只是一个粗通武艺的普通人,纵始发了疯,也就那样,以他的武功修为,纵使当时身负重伤,却不是没有机会夺路而逃的,可毒发命危的自己,终究成为了他的严重负累,他只能待在原地硬撑住,一面为自己输功镇毒,一面顾忌着娘只能做些微弱抵抗,没有办法逃走,叫喊的声音也被房间里预先布好的禁法封住。

    自己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整个人都傻了,不明白娘为什么忽然像发疯一样,大喊大叫,挥舞着手中短刀,力大无穷,六亲不认地攻击自己和爹。

第四章 一言兴邦,一言丧国() 
司徒小书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看着爹为了保护自己,连挨了十几刀,血流如注,却又顾忌不敢伤了娘,只能犹自呼叫,想要藉此唤醒娘,或是唤来帮手,但这是一个早就布置好的杀局,屋子周遭已经被布下封禁,外人哪怕近在咫尺,也听不见屋里半点动静。

    事情就这么走到最后,终于,为了保护女儿,已经伤重濒死的丈夫,狠心挥刀,一击将已经理智尽失的妻子断首。

    看见母亲的头颅在眼前虽然还心肺绞痛,却顿时呆若木鸡,不能接受发生在眼前的种种现实,明明好像才只是不久之前,自己一家三口还开开心心地吃饭,感受着乱世里难得的安宁和小小的幸福,怎么一转眼间,竟然就家破人亡了?

    父亲在那一击之后,晕死过去,而自己跟着因为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创伤也失去了意识,只是在昏迷之前,听见了周围大片急促的脚步声,迅速靠近。

    重新清醒过来后,祖父已经闻讯赶回,抱着自己直落泪,不断地安慰着年幼的自己,让自己确认那个恶梦并非虚幻,是真实发生,自己的小家……是真的毁破了。

    年幼的自己花了不短的时间,才从这场伤痛中走出来,父亲花的时间则更长,自己甚至怀疑,他最终都没有走出来,虽然因为战争的关系,他不得不立即振作,上阵杀敌时不见半点显露,但战场之外每次独处时,他都会静静地看着手中刀,失魂落魄,很长时间都回不到从前的状态。

    **的伤易好,但破碎的心灵却再也组不回去,自己只能把血仇深记心中,藉此不断磨练自己的刀,将来狠狠斩向妖魔,这也是祖父对自己的安慰。

    “……原来,妳家里还有过这些事情……”

    听见石头那端,久久的死寂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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