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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碎星物语-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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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于少主司徒小书……”

第十章 苍天为鉴() 
“……传于少主司徒小书……”

    这样一声话语,传入耳中,司徒小书心中当即一慌,险些直接一口气走岔,从半空中摔跌下来,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但听见父亲的这句话,就感觉好像有什么重大改变要发生,心头一层乌云笼罩,急急想要阻止。

    虽然为了方便自己和碎星团打交道,也为了给碎星团一个交代,父亲退位隐于幕后,推自己出来继任盟主,并不是什么奇怪的做法,但是只是为了传位,父亲并没有必要先偷袭并封禁自己,然后独自出来面对这一切……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闪过,就看见父亲就此一言不发,当着万千群众的面,直接抽出腰间的刀,就往身上回捅过去,这个动作,惊得还在路上的司徒小书魂飞魄散,情急而呼。

    “爹!住手!”

    司徒小书不顾一切的爆发力量,全速要冲到父亲身边,阻止他的动作,但甫掠至木台范围,陡然一股沉重压力及身,全身不能动弹,一抬眼,却是父亲右手隔空对着自己,虽然伤重,又受愿力反噬,但天阶仍是货真价实,纵然如今动用力量千难万难,但这一下发劲,依旧可以凌空就把自己镇住,不能寸进。

    除非有天阶者出手,否则谁也破不了这道镇压,但……这时哪会有天阶愿意出手?

    “……司徒诲人有负各位厚望,今日在此,以血洗罪!”

    雄喝声中,刀刃破体而入,穿腹而出,顿时血如泉涌,司徒诲人的身影跟着缓缓倒下,台下群众刹时无声,脑中闪回着刚才瞬间发生的画面,难免惊愕难当,这算是天阶者的当众自杀?天阶者也会自杀?该不会真的就这么死了?

    而且司徒诲人就这般自杀,以血洗罪,他到底算不算仍然走在正道上?一个能够养出乱世心魔的人,也会自杀谢罪?自己到底该不该原谅他?

    “爹!”

    司徒诲人一倒,释放的力量瞬间消失,司徒小书恢复行动,看着父亲血染的身影缓缓倒下,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呼,跟着飙冲过去,抢在人倒落之前,将他扶住。

    同样去过异界历练,都有磨练心性,司徒小书的经历却远非司马冰心可比,受过的挫折磨难更多,当下心神虽是剧震,却分毫不乱,举掌一拍,插入父亲腹中的那柄战器应声粉碎,脱体而出,顺道运劲封闭穴道,将出血止住,阻止伤势进一步恶化。

    做完了这些动作,父亲染血的手,才搭上自己的手臂,挣扎说道,“妳……不该来……”

    司徒小书看着如此情景,第一反应,就是想拒绝刚才父亲的任命,自己无论如何,没法直接接受父亲的自裁来传位,可看着父亲抽搐的面容,这话根本说不出口。

    “爹,你为什么……”

    心情紧绷,才脱口几个字,司徒小书泪水滚滚奔流,已经泣不成声,父亲为何要这么做,自己难道会不清楚?事已至此,自己出面作为缓冲,替碎星团掌控鹰扬,换取父亲的性命自然是一条路,然而父亲为了自己,却同样不惜性命……

    “爹……先前踏错了步,走错了路……如今必须……付出代价……”司徒诲人咳血,惨笑道:“封刀盟从此理当由妳接掌,但是为父……不能给妳留下把柄……被人要胁……”

    听着父亲吃力的话语,司徒小书泪流满面,紧握住父亲的手,拚命点头。

    只属于父女之间的低声对话,外人全都听不到,但司徒诲人的用心,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哪怕是在大老远外的汉水四镇。

    韦士笔见状沉吟道:“他会不会闲着没事想太多了?我们像会拿丑闻来要胁人的组织吗?”

    一旁正喝水的武苍霓猛然呛了一下,侧目惊道:“难道我们不会吗?”

    韦士笔却扬扬眉,转过头望向温去病,后者被看得发毛,怒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要不是冲在前头苦战挨刀,就是躲在大后方辛苦加班搞科研,会不会去勒索人这些事情还不是你们说了算,总不至于你那么无耻,连拿赎款这种事情也都要我去做吧?”

    韦士笔失笑道:“这倒不至于,本来这种不名誉的事,通常都让是老尚上阵的……呃,他现在是人道之主,不好再干这种事情了……糟糕,那以后这些龌蹉事情不是只能我去?”

    碎星团在一旁隔岸观火,俱是冷眼,但在场中,司徒诲人持续对女儿说话,“如今与碎星团的合作……并没有错,是当前的大势……妳……不需要心有愧疚……这方面,为父……帮不了妳什么,但……不能再给妳扯后腿了……”

    所以,司徒诲人直接当众坦承过往所犯罪行,更以血洗罪,连带卸去盟主职责,让女儿能在最无负担的情形下上位,完成世代交替。

    “……封刀盟……是妳祖父一生的心血,不能……就此毁在妳我父女手上,爹……这些年来不争气……对不起妳爷爷,这担子……现在只能靠妳撑起了。”

    司徒诲人衰弱喘气,却始终不肯闭口,下定决心要把事情交代完,“妳在此时接位……必有许多阻难,爹……应该要为妳做得更好,但……但……”

    神情焦急,司徒诲人提气想说话,把心中的话都说完,但连着几下喘不上气,跟着一口鲜血喷出,直接晕了过去,司徒小书见状大惊失色,不顾一切为父亲输气镇伤。

    洗罪一刀,破体穿腹,这样的伤势虽重,对武道高手,特别是天阶者,却还不至于致命,温去病先前造成的种种伤害损及筋骨,同样也未到要命的地步,可是司徒诲人如今自承罪孽,形象崩溃,需要承受的愿力崩溃的反噬,让这两者加剧恶化,甚至已经到了内世界开始崩溃的严重地步。

    对天阶者而言,多重的伤都只是表象,唯有自身的内天地崩碎,这才是真正致命,司徒诲人的内天地已开始破碎,这正是真正的致命危机。

    眼看着父亲遇危,司徒小书心急如焚,想要挽救父亲性命,却又不知从何着手,天阶者的内世界,自己也只是一知半解,寻常的输功运力,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自己此时根本无计可施。

    想要救治父亲,应该还是得有天阶者出手相助,问题是……此时此刻,哪还有天阶者能降临救援?到最后,能救父亲的只有自己,能救封刀盟的……也唯有自己了!

    看着逐渐失去生命的父亲,看看腰间的仗义刀,再看看台下依旧惶恐不安的万千群众,里头有普通民众,有封刀盟的同志,一张张不同面孔,却有着相似的表情,在各种惊与怒之下,还有仓皇、不安。

    这里头,既有对未来的不确定,还有失去精神寄托的空虚,他们一心一意相信封刀盟是正义的,是走在侠路上的正道典范,所行所为,皆是为了天下苍生,这些年来,为此毫无保留地支持着封刀盟,现在却被告知偶像染邪,不光是有遭到背叛的痛与怒,更有今后不知何去何从的徬徨。如果连封刀盟主都可能行差踏错,那么我们还能相信什么?

    自己此刻要担起的,不只是封刀盟这个组织,还有他们不安的心情,他们渴求的前路,这些全都是自己要扛下的责任。

    千古侠道,唯义无反顾而已,除此无他!

    “各位!”

    轻轻放下昏迷的父亲,司徒小书长身站起,手抚着腰间长刀,独步台前,跟着提气扬声。

    “我是司徒小书,我父亲如今以血洗罪,已经为他先前犯的过错,付出代价!”

    响亮的话音,清越激昂,传遍四方,司徒小书眼观八面,注意到自己喊出这句话之后,群众之中略有骚动,有人明显不服,有多地要因此骚动起来,连忙一提气,跟着又是一啸。

    “他今日传盟主之位于我,从今往后,封刀盟由我扛起,我父亲所做过的任何事,造成的任何后果,接下来都是我的责任,父债女还,各位有什么对他的怨与恨,司徒小书一力承担,请全都冲着我来!”

    舌绽春雷,鼓足真气,司徒小书一番话有若雷涛,滚滚震响,现场千万群众无分远近,此时全都耳内嗡嗡,头晕目眩,被这震雷涛的威势所慑,纵然心中仍有不满,一时也没人叫得出口。

    短暂镇住群众的异议,司徒小书略松了口气,却晓得这只不过是一时之效,倘若不能真正得到大家内心认同,这些小伎俩终归无用,人心思动,强行压下一时,反而后头反弹会愈演愈烈。

    “封刀盟由我爷爷所创,一直以来,盟中众人以侠为先,遵奉仁义,兢兢业业,不敢有违,承蒙各位眷顾,这些年来一直支持本盟,这才使得封刀盟有了今日成绩,而今……”

    司徒小书看了台下一眼,平声道:“本盟迭遇险难,遭到许多打击,自身也有不少过错,如今正在存续关口,小书今日接掌封刀盟,不敢希冀各位能继续支援,但此刻……”

    伴随说话,空中雷云开始聚集,其中闷声隆隆,司徒小书仰望天空,深吸一口气,坚定开口。

    “司徒小书在此请诸位见证,苍天为鉴,愿此生遵奉仁义,不离侠道,若有违背,天必诛之!”

    话音落,雷声轰隆,血光崩现!

十一章 仁道传承() 
在司徒小书轻轻放下伤重昏迷的父亲,有了决心,长身而起时,正在远观这一幕的碎星者们,纷纷皱起眉头,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妥。

    “……好像,那边突然有些能量变化……”韦士笔依旧摸着下巴,低声沉吟。

    两边的距离对于飞行算不上太远,但对于隔空感应就不同了,天阶者纵然灵觉敏锐,能感查到那边有些许异常,可更详细的东西,就实在说不准了,韦士笔甚至说不出具体有什么问题,只是感觉不对。

    “……实在是太模糊了。”韦士笔道:“老尚现在正好在现场,和他打声招呼,让他仔细看看好了。”

    武苍霓秀美的眉头,也紧皱在一起,喃喃道:“这感应……不光是能量变化,而是涉及到天地法理了……”

    任何一个地方,哪怕表面静止,其中也一直会有无数大大小小的能量变动,不住进行,能量变化根本没什么好奇怪,能够让天阶者关注的变化,若非实在钜额,必是涉及天地法理。

    每一条天地法理的变化,最终都会联系到三千大道,武苍霓隐约有所感应,似乎知道是哪条大道,但却也模模糊糊,不能确认,只是她敏锐地察觉到其中一点诡异,自己修为未必会比韦士笔强,修炼力之大道,感知也不会特别灵敏,为何自己却能比他多感应到些东西?

    而且,遥远传来的种种波动,自己隐约有些熟悉,这是为了什么?

    突然一个想法在脑中闪现,武苍霓蓦地转头,望向了温去病,后者也在沉思,看见武苍霓望来,有些不确定地道:“天地法理的勾动,好像与她的佩刀有关……”

    韦士笔闻言表情扭曲,手拍了一下额头,叹道:“你不是要告诉我们,她也在修练养刀术,现在饱吸了日月精华,将要成精,后头又是一个大祸害吧?”

    “不是!”武苍霓果断道:“应该是仁道之心,起了共鸣。”

    韦士笔不免皱眉,委实难解这是哪里出来的仁道之心,只能转头等着温去病进一步解释,就见他摊了摊手,道:“苍霓的驺牙刀破碎之后,把残片交给了我,让我付与有缘人,传承仁道,我后来把驺牙刀的碎片,铸入仗义刀中,交给了小书。”

    “……还有这事?”

    韦士笔首次听闻,不由讶然。天阶修行,基本没有传功力这种事,但类似仁之大道这种先天大道,又是唯心法理,可谓玄之又玄,有许多寻常法则难比拟的妙处,不能以常理臆度。

    武苍霓当初掩耳盗铃修练仁刀,谋求天阶之路的作法,早就是碎星团高层人尽皆知的笑话,只是没人敢当她的面取笑,后头修练不成,反而转道登天,也是众人意料中事,没人意外,但却没人敢说她先前的掩耳盗铃是白费工夫,而她虽然行仁道不成,最后却将自身累积结晶转赠,留待理念传承者的行为,却正是合仁道之举。

    这件传承物如今落在司徒小书手里,这位又是真正切合仁道的传人,两者之间相辅相成,会出现什么结果,那就很难评估了。

    韦士笔看着画面,听着司徒小书昂首对万千群众,神情坚毅,不禁意动,道:“不晓得老尚那边现在是什么感觉?这会是小书丫头的机缘吗?”

    此刻身在钱都上空,尚盖勇的感受远比碎星团其他人更强烈,底下的数十万群众,心境各异,激动的情绪此时此起彼落,散溢出来的无形能量虽小,汇以众数,就成为一股滔滔洪流,最终更成汪洋,浩荡不绝,连天阶者也要心惊。这就是众生之力的体现,只是这般能量,若无正确的运使,终究难以真正生效。

    如今这股能量,正隐约与木台上的司徒小书相呼应,越来越强,如同潮涌,但也仅只如此,没有汇流的现象,尚盖勇注意着能量变化,也观察司徒小书的表现。

    ……父债女还?

    ……司徒诲人的债,妳小小一个女娃儿,怎么承担得起?我碎星团那么多兄弟的血债,妳封刀盟又要怎么扛?妳真以为自己现在站出来,就能把这一切责任扛下?

    ……哪怕在场的几十万人,没法直接站出来和妳对着干,但光是我这里,妳就过不了关,假若我此刻出手,一刀斩下,妳辛苦争取的局面,立刻破碎,封刀盟从此完蛋大吉,任妳巧舌如簧,也再难回天。

    不过……

    “封刀盟由我爷爷所创,一直以来,盟中众人以侠为先,遵奉仁义,兢兢业业,不敢有违……”

    这些话入耳,过去的回忆涌现心头,犹记当年,碎星团虽然打着救世的旗号,却跟大多数势力都谈不上友好,不少门派世家背后拖碎星团的后腿,巴不得碎星团亡于妖魔之手。反而封刀盟、碎星团这两个草创势力,一直并肩作战,互为倚仗,而让碎星团能够放心与封刀盟合作的凭据,就是司徒无视坚守的仁与义。

    百族大战之中,不晓得多少次,老瞎子锐身赴难,支持众人于水火,或是在关键时刻出来独自断后,让众人能够成功撤走,挽救众人性命,不是简单一二十次了。当然碎星团的回报也是一样,要不是自己、阿山豁命抢救,司徒诲人这狗种十二年前就该粉身碎骨,往后几年里,也足足可以死上百次!

    那时,双方衷心合作,男儿义气,肝胆相照,每次苦战过后,一起就着篝火,同饮胜利的美酒,一起痛骂李家的无能、门派世家的龌蹉以及剑阁泼妇的混帐,双方亲如一家,自己和老瞎子也相互敬重,自己那时候很是钦佩他行侠道的决心与付出。

    在自己的回忆中,这是何其值得怀念的一段岁月,如果在那时候,要自己为了司徒父子而死,自己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必然义无反顾。

    ……为什么那么好的一段兄弟情感,最后会变成这样呢?

    听着司徒小书的话语,缅怀着昔年的交情,苦涩的味道,渐渐在舌间涌现,尚盖勇的感觉并不好,而居高俯视,看着下面台上,那个慷慨陈词的孩子,神情坚毅决绝,她的面孔虽然近似司徒诲人,但眉宇的那股执着,却与当初的司徒无视同出一辙,这确实是继承了司徒家之血的后人。

    ……老瞎子,你到哪里去了?你儿子这样胡搞,是你教子无方,当初大家说好有难同当,你却最终失踪,后头你儿子灭了自家门派总部,你也不出来面对,现在连自家孙女都被逼上台扛事,这就是你的初衷?这就是你的侠道?

    ……这该是你欠碎星团的帐,该你来还,这笔帐,我不找你孙女算,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尚盖勇思潮起伏,不知不觉间,厘清了心绪,开始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下面的司徒小书,不再把她划在复仇名单的这边。

    “……苍天为鉴,愿此生遵奉仁义,不离侠道,若有违背,天必诛之!”

    这般誓言当众说出,掷地有声,周围的百姓也都为之折服,但尚盖勇听见,却暗自苦笑,这小丫头真是不懂得厉害,天阶者既然带着一个“天”字,就与之关联甚大,虽然平常时候全然无感,却实质上受天制约,像“天见证”、“天诛之”这类的话,普通人随便说说没什么,天阶者说了,一旦违誓,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侠道艰难,一个小女娃娃想要扛起这担子,委实也太勉强了些……

    尚盖勇皱起眉头,有些不悦地发现,脑中竟然开始闪现过去的回忆:那时司徒小书尚幼,自己把她抱起,与司徒无视在大笑说话,司徒诲人站在一旁,微笑不语,三人之间气氛融洽。

    ……事已至此,回想这些干什么?

    微一分神,没注意台上的状况,骤听见底下掀起音浪,再转看过去,只见下头司徒小书刀光掠过,左手两只指头,带着鲜血,飞溅出去,掉在台上。

    “……我心如此,请各位……共鉴!”

    十指连心,司徒小书自斩双指,额上冒出冷汗,却忍着痛把话平平说完,甚至顾不上止血,跟着弯腰朝着台下数十万群众,深深一礼到地。

    刹时,全场无声!

    一个人的声望,可以毁于一旦,但想要累积,却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可为。而在这点上头,不得不说,司徒小书这些年来也默默积累了形象,在鹰扬百姓的心中,“苦行刀主”也早已成了一块金字招牌。

    这些年来,司徒小书以封刀盟少主之身,行走江湖,不但有战功,更有许多实绩,虽然在大家的评价中,这位少女有些不知变通,有些过度坚持原则,更有些愣头愣脑,既不懂得摆排场,也不懂得合群,像个独身的苦行者,多过大势力继承人,将来真的要执掌封刀盟,恐怕难免会曲高和寡,水清无鱼,撑不起封刀盟这么大的基业。

    这些不太好说是缺点,却肯定是未尽遗憾之处,毕竟大势力的情况在那里,但在如今看来,这些全都成了闪闪发光的优势,而她纵然讲原则、守旧,却也还没到食古不化的地步,更从没因此造成什么伤害。

    相反的,受过她恩惠的人、默默在心里敬重她的人,随着时间流逝,也确实累积了数量,为数并不少,刚刚场面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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