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星物语-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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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似乎太小看了冰心丫头的惹事能力,基于某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可能,冰心当时应该确实和云涛遗下的琴发生了共振,而这共振更超越时空,与遥远的失落在时空中的上古妖都碰撞在一起,打破了永恒封锁,诱发了时空震。
由于彻底的封锁,那边的情形,这边完全无法探知,只能用猜的,而不管是怎么猜,任何一种微小的可能,只要沾上太古妖都,立刻就成为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可能是妖都的封禁被打破,当初随着封禁,永远沉眠在妖都内的邪物,因此被释放出来?也可能是妖都移位,整个空间要与其他的空间碰撞,首先就在牵引之下,往这边碰来?
又或者,有什么匪夷所思的存在,破解了太古妖都的永恒封禁,要利用葬身在里头的众多天阶者遗骸,做些什么想想都很恐怖的事?
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好,就是一场灭世的浩劫啊!
温去病心里暗骂,亢金龙那个坑爹货,就这么死了,简直是不负责任,自己本该把这烂摊子扔到他头上,让死曜和魔族这票家伙去收拾的,现在烂摊子掉回来了。
“怎么了?”武苍霓看温去病半天不说话,心知有异,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温去病刚要开口,忽然,司马冰心一下震动,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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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团的士兵们,确实从来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只见尚盖勇队长风风火火地冲出来,那副焦急的模样,仿佛是自己家里着了火,一路上不带拐弯,直接踢倒围篱,撞飞挡在前头的障碍物,就这么直线飞奔赶到营地的外围,来到那一群想来投奔的难民之前。
站在难民队伍的最前头,一名身穿朴素布衣,远看形似普通农妇,却有着细致眉目,瓜子脸蛋,样貌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正笑着看见这个男人冲过来,跟着,在周围所有人的诧异目光中,她主动迎了上去,张开双臂,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拥抱住冲过来,看到她后迅速停下来的尚盖勇。
这一幕,直接把现场的碎星者全数惊呆,一些正在巡逻的兵丁,不但人整个傻掉,连手里的兵器也连带吓得掉在地上。
尚盖勇也像是整个失神了,整个人僵硬在当场,手足无措,干脆如同泥塑木雕一样,动也不动,过了半晌,方才意识到这样不妥,刚想要开口,耳里听见了失控的哭泣声,跟着一滴滴滚烫的泪珠滴落在自家手臂上。
“七小姐”
“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我很怕,怕你会不来见我我我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只剩下你一个了”
凄切的啜泣,勾动尚盖勇的心弦,他本来已经到了嘴边的满腔话语,通通都再出不了口,最终,他迟疑却坚定地落下了手臂,轻轻搂住了那个崩溃在自己胸口不住哭泣的美人,怜惜地带她走向自己的营帐。
“别难过了,我在这里,万事有我呢,有什么事情等我们进去说。”
尚盖勇像是护着嫩豆腐一样,搂着玉人一同往自己营帐走,举手投足间表现出的重视与小心翼翼,是碎星团众人从来没见过的。
没过多久,“尚帅老家夫人过来投亲,夫妻团聚”的消息,在整个碎星团内不胫而走,人人都在窃窃私语,浑然忘记了战场喧嚣,全心投入到八卦行为中。
所有团员都知道,自然也包括四大武神中的另外三名,他们甚至在得讯瞬间,都直接赶过来,想要确认目前的状况。
都晓得尚盖勇真实的婚姻状况,温去病、韦士笔当然晓得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甚至清楚那个来投奔的夫人,应该是什么人。心中生出一股不祥预感的他们,赶过来想要劝阻,却被拒诸门外,只能看着早一步抢至,正气呼呼的褒丽妲。
“那个家伙,说让我们别进去,后头的事情他自己来负责哼!”
褒丽妲远远瞪了身后营帐一眼,手插着腰,尽显一身火辣曲线,怒道:“有脸来投奔就算了,居然还带了一票难民来,从开头就是个大麻烦,后头还不知要怎么收拾?”
山陆陵遥望营帐,沉默了一下,道:“这是他做的决定,他的人生,我们只能尊重。”
褒丽妲却冷哼道:“那个人这两天应该就要回来了,你到时候敢当着他的面说这话?”
这一下回呛,山陆陵登时语塞,讪讪了半天再也说不出话来,韦士笔不禁摇摇头,叹道:“我还是先去安置那些难民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走一步算一步的事,我们之前还干得少了吗?”
山陆陵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事已至此,想太多也无用了,褒丽妲则斜看同伴一眼,转向韦士笔喊道:“那么些难民,你一个人安置得过来吗?要不要帮手?”
“免了,我是要人来帮手安置,不是来安葬的”韦士笔顿了顿,表情尴尬,“是我说错了,让妳来的话,恐怕渣都没得剩,哪怕想安葬都无从葬起吧?”
“滚!”褒丽妲背后蝠翼展动,直接拍起一颗头颅大的石块,砸向奔逃中的韦士笔,“给我滚,给我逮到就抓你葬棺材底!”
韦士笔哈哈大笑,跟着一溜烟地跑不见踪影,留下两名同伴守在原地。
而在那个令他们担忧不已的营帐里,尚盖勇正与久别重逢的故人叙旧,在孤灯之前,听着七小姐说起这几年的颠沛流离。
“兄弟姊妹们为了家主之位内斗,背后却是被跳过继位顺序的叔伯婶婶在支持,明知都知道大敌在侧,却谁都不服谁,还在不住内耗,最后妖魔打过来,无论先前争到了多少好处都没半点作用,一股脑被杀了个干净袁家从此完了,我实力低微,不被妖魔注意,侥幸逃了出去但是伤得很重,昏倒在那座农村里,村里人很好心,救了我起来,之后我就一直在那里生活”
七小姐面有病容,清丽动人的面上,却满是憔悴,即使不听她的叙述,自己也能想像她这么一个金枝玉叶的大家闺秀,先是经历惨烈的战争,亲朋都死绝,这几年里又沦落在田村,隐居种菜,粗茶淡饭,其间受了多少的苦楚。
不过,这些事从她口中说来,却全然听不出一丝苦意。
“福婶啊,她之前帮了我很多,我本来根本不会做针线的,是她手把手教我第一次在鞋上绣好花的时候,我真的好开心啊”
“李大爷当我像他得亲孙女一样,常常上山打猎回来后,都要送些野味给我我好笨的,送来的那些野味我都不知道怎么杀,第一次割开山鸡脖子的那天,我一个人在房里哭了整晚,觉得对不起山鸡不过隔天用来炖了汤,还是挺好吃的,鲜的我差点把自己舌头都吞下去”
“以前啊我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家里请来的都是最好的大厨,从来不需要自己做这些,我以为整个世界就都是那样的,袁家刚破的时候,我吓死了,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可是在那里开始自己过活以后才发现其实这样的生活也很有意思啊,我现在会自己做饭,自己缝衣,还学会了打鱼和劈柴,嗯,我还会自己编框喔!”
七小姐说着仰抬起头,秀挺的鼻尖扬得高高,一副颇为骄傲的模样,尚盖勇静静听着,分享着她的经历和小小的幸福,半晌才道:“怎么会想到来找我的?”
“妖魔又打到了附近,村里的大家先逃了,一路上妖魔肆虐,我们也就只能一路逃,前几天跑到附近,看到了你们,也看到你我吓到了”
七小姐低下头,“当初,你去帮我偷东西,后来却被家里护卫追杀,只能逃出去这事,我很对不起你,后来,我总是在想,如果将来有机会再遇到你,一定要向你道歉,求你原谅我,可我之前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看到你的,我不想你以为我是来攀附你的”
尚盖勇微微一笑,当初自己只是个险些暴毙在雪地的流浪汉,七小姐却是统御整个江北的袁家的小姐,高高在上的闺阁千金,但风水轮流转,此刻自己是名震天下,抗衡妖魔的碎星团四大武神之一,各方都抢着巴结,而七小姐别说她仅是袁家前千金遗脉,即使是当今袁家的家主,如今在碎星团眼中也是屁也不值。
“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大家一路逃到这里,又饿又病,却无处可去,带出来的食物也吃光了,钱也没有了,如果再没有东西吃,大家真的都会死的我只有来找你了,你们的人却拦我们在外头,我就说自己是你留在老家的老婆对不起”
七小姐对着尚盖勇深深行了一礼,“以前的事情,我很对不起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但那些村民,他们都是些好人,他们真的走投无路了,我希望你能帮帮他们他们要的不多,只是想活命而已”
尚盖勇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笑了起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向妳追究什么,那年的事谁也想不到最后会这样,世事多变,人在其中,不过是身不由己而已”
“可是”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都别再提了。”尚盖勇长身而起,断然道:“那些村民我会负责安置好的,这件妳不用担心,就都放心交给我吧。”
笑对佳人,尚盖勇的表情却有几分苦意,刚刚许下的这个承诺的份量可不轻,并不是自己随便用点权力,讨点物资,把这些人安置起来就行了。
碎星团这些年来连照顾阵亡弟兄的家眷都没余力,更不可能分出资源来救济灾民,这是团长亲自立下的铁则,而团长一旦订下规矩后,从来都没有得商量,更最讨厌有人冲撞他的规矩,自己现在把这事揽在身上,后果不晓得断个一手一脚,够不够摆平啊
然而,自己无论如何,不想再看到七小姐失望的目光了,这些年已经渐渐淡去的念想,突然间有了指望,自己哪怕拼了命,也要把它留住。
当天晚上,在碎星团的主帅营帐中,面对归来的团长,尚盖勇战战兢兢,如临大敌,其余三大武神守在一旁,神情各异,有的满面凝重,有的一脸不屑,还有一个打着哈哈,但脑里都有着一样的想法,就是如果接下来老尚有什么危险,自己就是拚了命也要冲上去挡住。虽然哪怕四人联手也万万不是团长的对手,但是只希望团长能够看着这些年情分上,留些手
“老家的夫人跑来找你团聚,还带了山沟里走投无路的穷亲戚来投奔好,来得好!哼哼,这种事”
蓝衫男子负手背后,回看了四大武神一眼,明明他身上没有半点气机显露,四人却都生出不寒而栗的感受,暗忖这件事果然严重,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才能收场。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没事,就接下吧,那么大的一个碎星团,难道还安置不了这区区几十号人吗?阿笔,这事就由你来办吧,千万别办砸了喔。”
蓄势待发,准备迎接团长怒火的三大武神,都直接傻在那里,化为雕像,蓝衫男子旁若无人地走到尚盖勇面前,笑了笑,神色一正,“一个真汉子,只要把事情想清楚了,有了自己的决定,世上就再没有什么东西挡得住他,那么,你想清楚了吗?”
“是!”尚盖勇斩钉截铁,“我已经想好了,绝不后悔。”
“好!今天你赢得我的尊重了,老尚。”蓝衫男子笑着轻轻拍拍神盗的肩膀,诚恳道:“我衷心祝福你们。”
说完话,蓝衫男子飘然离去,周围三大武神如梦初醒,想不到团长这回竟然转了死性,如此好说话,自己预想中的剧情竟然没有发生山陆陵更忍不住振奋起来,开口喊道:“那团长,我们这是从此改了规矩吗?以后如果还有难民来投奔”
“喔,那个啊,照例接待啊。”蓝衫男子挥挥手,走出帅营,声音遥遥传来,“褒丽妲,后头要是还有难民来投,由妳来负责招待,一律编入第二大队,任妳处置。”
呃,第二大队,有活人的吗?
闻言,山陆陵直接愣在当场,跟着僵硬地转过脖子,看着一旁两眼放光,开始摩拳擦掌的蝠翼艳女,明白自己向老板问了一句蠢话。
而没等山陆陵再开口,一直呆站不语的尚盖勇,忽然大口鲜血喷出,募地整个肩膀垮了下去,跟着跪倒地上,三名武神大惊,连忙抢上。
“老、老尚,你怎么了?你怎么肩骨整个碎了糟,连肋骨都断了,肺也穿了!”
“团、团长刚刚偷打我他手上藏着神兵”昏迷前,尚盖勇一口鲜血狂喷,“起码是地神兵!”
当晚,碎星团中传出噩耗,震动大地:第三大队队长“迅雷神盗”尚盖勇,遭到潜伏的魔将持地神兵刺杀,虽然击杀了刺客,却伤重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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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者在百族大战中一直颠沛流离,总处在一场场接连不断的激战的巅峰中,如果问起每个人这段记忆中最幸福的时光,恐怕话会很难讲,大部分的人感觉都会是在梦里,因为能够得到短暂的放松。
当然对于这个答案,天天为了搞定团长的技术需求,加班加到天昏地暗,总要用超级辣椒汁驱走睡意,大部分时候连梦乡都不知道长什么模样的山陆陵,是绝对嗤之以鼻的,因为他连偶尔有空作梦,都是梦到自己在干活,有时是在梦中搞科研,有时是在血战妖魔,甚至有时竟然是和妖魔一起搞科研,对方还朝他友善微笑,把他活生生吓醒
相较于他,也有天天都是幸福时光的人物,身为一团之首的那个人,每天都在悠闲度日,无论强敌、险局如何迫来,他始终都从容悠然,还能静心喝着下午茶,仿佛满世界死光了都不关他的事
但如果要票选,尚大队长最舒心畅快的日子,那肯定就是最近的这些时候。
虽然尚帅之前遭遇了魔族派来潜伏的强将,持神兵刺杀,可非常幸运的是,他老家的妻子恰于稍早的时候来投奔,夫妻团聚,正好担起了照顾他的重责。
一开始的时候,第三大队的成员还不免有些担心,因为这位队长夫人实在来得太巧,她前脚刚到,后脚队长就被刺杀,专门处理团中黑暗事务的第三大队,嗅到了一股反常的气息,私下都在议论,会否这位夫人是被假冒顶替的,其实是妖魔的内应,里应外合之下,才导致队长被刺杀重伤?
为了这个甚嚣尘上的谣言,三大武神还都被迫亲自出来辟谣。
褒丽妲:“(哈欠),你们这些人很无聊耶,这种事情也想的出来?还有点什么更无聊的,说来听听。”
山陆陵:“唔!(威严)”
韦士笔:“你们这些人不要这样想,袁尚夫人是来得突然了些,但老尚的重伤,绝对和团长呸呸呸,和尚夫人之间没有半点关系,我和阿山敢以性命作保,尚夫人是清白的。”
三大武神联合澄清事情,让众人疑心稍逝,但真正让他们信服的关键,还是在这段时间里,投奔来的尚夫人对其夫君衣不解带的照顾,几乎时时刻刻都陪伴在床边,换药、倒水、喂饭、奉茶,那份用心感动了所有人,也获得第三大队上下的认同。
久别夫妻,之间多少会有些隔阂,但这段时间的亲密相处,却把这份隔阂消失,当尚盖勇伤愈复起后,他们两夫妻一向同进同出,彼此间的感情,好得如同蜜里调油,在团里成日放闪,不光是闪瞎了第三大队全体成员的狗眼,连团长和韦士笔都不约而同地戴起了墨镜,以示抗议。
位于碎星团之顶的四大武神,首次有家眷出现,而这位尚夫人连日来的表现,比众人预期得都要好,她不光是陪伴尚盖勇,维系夫妻间的甜蜜情感,不断给周围放闪,更还积极配合团队的诸多事务,组织与她同来的那些村民,为团员们缝衣、补鞋,打扫营区。
团里之前有不能收留难民的规矩,她明白这点后,就开始外出奔走,用尚盖勇夫人的名义,向一些地方富户募集粮食,在碎星团驻扎地外施粥放饭,因此活人无数,又让这些人跟随着碎星团的开拔而行,又反向组织起他们,为碎星团作出背后支持,让他们不是单纯被碎星团施舍的无用存在,增加了他们的存在价值。
尽管这些事情对和妖魔间的惨烈战斗没有实质助益,但尚夫人所做的事,确实温暖了人心,也让碎星者们都感受到一种与之前不同的“后勤”,意识到一些过去被大家忽略的事情。
碎星团是一个军事组织没错,但一支军队想要走得长远,并不能够彻底脱离民众。
一直以来,只顾着和妖魔战斗,从来不想其他事的碎星团,会否目光太过狭隘,忽略掉一些根本了?和民众打好关系,和地方势力做些合理的交流,可能是有助于后续的战斗的?
无疑,这位尚夫人的一系列行为,与碎星团原方针是有些牴触的,但大家惊奇地发现,理应是来自乡野农村,没什么见识的尚夫人,却心思极巧,作事也很有手腕,善于引导,往往都是从一些不起眼的小地方找了出路,虽然行事与团规有所牴触,却从没正面冲撞,轻轻巧巧把事情给办了。
总是等大家事后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先前做的事,好像不太合团里规矩,但一来事情并不大,二来仅是擦边,三来是好多人一起干,法不责众,也就不用再多担心,顺势就把事情抛诸脑后了。
碎星团里的气氛变得更好,大家战斗的时候更有劲,事情似乎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团中少数人还是察觉到这变化的危险性,还有伏藏于底下的暗流,不免为之忧心。
“队长,我很担心团里最近的改变,我们和民众间的距离变得近了”
周围无人,对着眼前的巨汉,司马樵峰口中说着话语,脸上露出了忧心之色,而山陆陵在一阵沉默后,沙哑地开口,“这些改变,难道不好吗?”
“好!这些才该是我团安身立命之本,是我一直想为大家做的事。”
“那你为什么要担心?”
“作不了的!”司马樵峰却摇头道:“如果时机不对,哪怕好的事也未必能得到好结果,现在的碎星团并不是该做这些的时候,更何况,恐怕有人不会让这些事继续做下去有些人有的人”
话出隐晦,不敢说得太明白,否则说不定就会有“天谴”降下,在碎星团中多年,司马樵峰已经很清楚这一点了。
而仿佛印证这个推测,在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