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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碎星物语-第490章

小说: 碎星物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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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也该给个信啊,总不成真要我拆几间房子,放火烧几条街,这边才会有反应吧?我现在的身份,干这种事情有点太掉身价了吧!”

    温去病摇了摇头,正思索要不要直接打进皇宫,忽然心中一动,也不顾身旁民众的诧异眼光,迳自北行,一闪身已经过了数条街道,进了一间茶馆,里头满座的茶客,正听着台上一名抚琴的素裳女子弹奏,她未施脂粉,白衣若雪,头上更戴着一朵小白花,琴声悲切,正是自己要寻找的故人。

    “光是弹琴没意思。”

    温去病弹手扔出一个铜子,正落琴上,怪笑道:“小娘子还是唱个小曲来听吧。”

    ………

    小茶楼中横琴弹奏的素裳美女,自然就是龙仙儿了,她此刻神情哀戚,一身缟素,像是一名戴孝的小媳妇,当真是楚楚可怜,光是看着她的这副扮相,就足以刺激人们在脑中补完一堆故事,周围茶客中不乏有人跃跃欲试,准备找时机看看能不能发生些什么。

    进入茶楼,温去病第一个生出的念头,就是周围的这些茶客,全是密侦司里头的探员假扮,特意布了这么一个场景等自己来,并不是为了埋伏自己,只是为了让自己看场好戏,但一眼横看,从这些人的气息判断,已经可以确认他们全是普通人,没有任何危害,更不可能是密侦司的人。

    稍微一想龙仙儿过往的作风,温去病就心中有数,自己这位旧识,从在帝都重逢以来的表现,就是个非常人来疯的任性女子,如果底下真是一群密侦司人员在配合她演戏,她肯定索然无味,远不如当着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面前装逼,这才格外的兴高采烈。

    而且假如这些人都是密侦司鹰犬,自己现在就可以翻脸,直接一下发劲,将他们全轰出去,直接拆台兼扫人面子,也顺便清场好进行接下来的谈话,但既然都是些不相干的普通人,自己再这么干就有些不适当了,龙仙儿这么布置,多少就有这层意思在里头。

    既然已经来了,默默听着太不合性子,温去病决定主动入局,用另一种方式来砸场。

    ……妳不是爱装清纯吗?喜欢在普通人面前卖弄风雅,扮得那么楚楚可怜,想要别人同情妳,说不定还能有一段文人雅士的佳话。

    ……我就给妳来个最不文雅的砸场。

    温去病干脆利落的扔出一个铜板,掉落在龙仙儿的面前,跟着狞笑叫曲,摆出一副精虫上头的粗人模样,龙仙儿的弹奏顿时停顿,先是静默了几秒,再抬起头,一双美目已是泪水汪汪,含惊带怯,娇躯颤抖,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神情已说明一切。

    此地不过是茶楼,并非妓馆,虽然偶有乐者会在此献艺表演,挣些打赏银钱,却都是纯粹的演乐,从不涉任何风月之事,这名小娘子在此抚琴,曲趣高雅,姿容又如此秀美,着实惹人爱惜,仿佛不沾俗尘的一朵小白花,气质出众,又一身缟素,多半是很好出身的女子,不知为了什么流落市井,很可能是家人遭难,不得已出来抛头露面卖艺,是最需要人怜惜的时候。

    此时茶楼中听琴的众茶客,都生出这样的念头,有的打算多给钱赏钱尽些心,有的思索着要不要之后出面帮忙,后头说不定有机会好生亲近,却不知哪里跑出一个如此俗人,面目可憎,将这风雅所在,当成妓馆歌楼一样,上来就丢钱,要求琴姬唱曲,更根本是一副小人得志的作态。

    如果说这样的行为,已经是非常不尊重人,那么,他抛出来的东西,就更让人看不下去。并非黄金,也非美玉,只是一块铜板,区区一文钱,连在这里买杯茶都不够,还扔出来充什么大爷,摆什么派头?

    这无疑是*裸的羞辱,摆明了欺负这怯生生的小娘子估计没有背景,要恃强凌弱,落井下石。铜板落地,那名琴姬看着铜板,眼眶不禁一红,似乎在这极大的屈辱之下,想起了过去的悲伤,转头看着那名恶客,口唇微颤,想要说什么,却满眼惊恐,看着那名凶巴巴的恶客,娇躯颤抖,惊恐已极,最后转过头,露出雪白的颈项,低垂下头,一滴令人心疼的泪珠,滴落琴上。

    美人绝色,当众受辱,滴下了委屈的泪水……这一幕看在在场的众茶客眼中,人人怒火中烧,义愤填膺,转头瞪着门口的温去病,恨不得一拥而上,将这个汙秽小人活活打死。

    但募地一个娇滴滴的好听声音传来,却让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发生急变。

    “……夫君,过来是想要听妾身唱曲吗?”

    ……夫君?

    正要拍案而起的众茶客们,动作顿时全部僵住,一个个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向那名琴姬,看到她忽然间有换了一副表情,虽然还是怯生生,却没有那种惊恐的感觉,目光中更闪烁着莫名的期待与欣喜。

第八章 背不完的锅() 
    第八章背不完的锅

    “韦、韦帅,真是多谢了……”

    司徒小书只能讪讪称谢,身后传来萧剑笏的声音。

    “……你们这次当然不会抛弃盟友,正所谓债多人不愁,多扯个人下水,一起挡灾,自然比独自一个淹死要好多了。”

    司徒小书闻言一怔,看着韦士笔突然变得尴尬的表情,不禁大为好奇,除了自己,碎星团内部还沾上了什么也为各界所忌之事?严重程度也堪比初始人皇,是诸天大忌?

    萧剑笏冷笑道:“既有鬼龙皇,复有初始人皇,你们碎星团好事多为,真是不嫌麻烦多,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有那肩膀扛。”

    ……鬼龙皇?

    萧剑笏揭露了真相,司徒小书却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愕然呆望,看向韦士笔,后者却在强自硬撑的表情,已经撑到面瘫,连笑都笑不出来,只是耸肩道:“这些也不是我们刻意搞出来的,早要知道会惹上这么多麻烦,谁会走这些路啊!就……自然而然变成这样,这些都是不可抗拒的天命啊!”

    ……这是推托诿过兼甩锅才对吧?

    司徒小书忍不住在一旁暗暗腹谤,但萧剑笏却一下沉默,停了好一会儿,才慨叹道:“或许,这就是各方明明暗中忌惮,却迟迟没有行动的理由……”

    …

    又一次回到帝都,温去病并没有什么紧张感,甚至有点好笑,怎么自己每次来到这个地方,都会有那么剧烈的心情变化?

    上上次来到帝都的时候,自己感叹漫长的战争终于结束,看似不可战胜的妖魔最终被自己等人击退,和平终于到来,而全团幸存的生者,可以安享富贵,亡者也能得到告慰;而上次来到帝都,自己则是矢志复仇,带着当初枉死同伴的怨恨而来,在看似平淡的外表下,心绪十分激动,更有着必死的觉悟,即使搭上性命,也要把建立在碎星团同伴血泪上的李家王朝搞个天翻地覆。

    但这一次再来,自己却心境平和,踏入帝都的时候,轻轻松松,甚至连易容改扮都没有做,就这么大摇大摆,用真面目直接走了进去。

    帝都如今最大的屏障,是自己当初搞出的设计,被那个人最终完成交给龙仙儿的十二神煞,十二名天阶尸骸,联合结阵,确实是非常恐怖的一股力量,当时帝都之战的最后,哪怕碎星团有四名天阶在场,也不敢硬拚,只能选择撤离,徐图后计。

    但如今,自己已证三重天阶,得到不竭能量之源,别说单打独斗,可以轻易辗压十二神煞,就是他们车轮战或一拥而上,自己也不是不能应付,即使结阵起来,自己难以对抗,但想要全身而退也不是问题,即使龙仙儿在一旁想要算计自己,自己也毫不畏惧。

    事实上,时隔一年多后,己方的力量得到了超乎预料的提升,以碎星团目前的力量,自己与老尚都是天阶三重,武苍霓也已经二重,韦士笔大致与之相若或稍强,就算不加上新进阶的司徒小书,也足够制衡十二神煞,有了强攻帝都的本钱,之所以没有那么做,不过是因为另有大事,暂不想节外生枝。

    也正是因为要促成这件当前要务,自己才不得不亲自到这里来,想要见上那个自己并不怎么想见的人。为了让老尚彻底摆脱鬼族之身以及和鬼族的因果,己方需要团结始界内的所有力量,才说得上有足够把握,哪怕这些人不帮忙,起码关键时刻别来拆台。

    白日之下,温去病特意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信步而行,看街上行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不以为意,自己上趟来帝都,连番大战,搞得动静极大,帝都百姓很多都认得自己的模样,时隔未久,哪会认不出来?

    而这里是帝都,密侦司更不是吃干饭的,自己都已经被这么多人看见了行踪,仍没有官兵来抓,这本身就是一个讯息。

    “……好歹也该给个信啊,总不成真要我拆几间房子,放火烧几条街,这边才会有反应吧?我现在的身份,干这种事情有点太掉身价了吧!”

    温去病摇了摇头,正思索要不要直接打进皇宫,忽然心中一动,也不顾身旁民众的诧异眼光,迳自北行,一闪身已经过了数条街道,进了一间茶馆,里头满座的茶客,正听着台上一名抚琴的素裳女子弹奏,她未施脂粉,白衣若雪,头上更戴着一朵小白花,琴声悲切,正是自己要寻找的故人。

    “光是弹琴没意思。”

    温去病弹手扔出一个铜子,正落琴上,怪笑道:“小娘子还是唱个小曲来听吧。”

    ………

    小茶楼中横琴弹奏的素裳美女,自然就是龙仙儿了,她此刻神情哀戚,一身缟素,像是一名戴孝的小媳妇,当真是楚楚可怜,光是看着她的这副扮相,就足以刺激人们在脑中补完一堆故事,周围茶客中不乏有人跃跃欲试,准备找时机看看能不能发生些什么。

    进入茶楼,温去病第一个生出的念头,就是周围的这些茶客,全是密侦司里头的探员假扮,特意布了这么一个场景等自己来,并不是为了埋伏自己,只是为了让自己看场好戏,但一眼横看,从这些人的气息判断,已经可以确认他们全是普通人,没有任何危害,更不可能是密侦司的人。

    稍微一想龙仙儿过往的作风,温去病就心中有数,自己这位旧识,从在帝都重逢以来的表现,就是个非常人来疯的任性女子,如果底下真是一群密侦司人员在配合她演戏,她肯定索然无味,远不如当着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面前装逼,这才格外的兴高采烈。

    而且假如这些人都是密侦司鹰犬,自己现在就可以翻脸,直接一下发劲,将他们全轰出去,直接拆台兼扫人面子,也顺便清场好进行接下来的谈话,但既然都是些不相干的普通人,自己再这么干就有些不适当了,龙仙儿这么布置,多少就有这层意思在里头。

    既然已经来了,默默听着太不合性子,温去病决定主动入局,用另一种方式来砸场。

    ……妳不是爱装清纯吗?喜欢在普通人面前卖弄风雅,扮得那么楚楚可怜,想要别人同情妳,说不定还能有一段文人雅士的佳话。

    ……我就给妳来个最不文雅的砸场。

    温去病干脆利落的扔出一个铜板,掉落在龙仙儿的面前,跟着狞笑叫曲,摆出一副精虫上头的粗人模样,龙仙儿的弹奏顿时停顿,先是静默了几秒,再抬起头,一双美目已是泪水汪汪,含惊带怯,娇躯颤抖,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神情已说明一切。

    此地不过是茶楼,并非妓馆,虽然偶有乐者会在此献艺表演,挣些打赏银钱,却都是纯粹的演乐,从不涉任何风月之事,这名小娘子在此抚琴,曲趣高雅,姿容又如此秀美,着实惹人爱惜,仿佛不沾俗尘的一朵小白花,气质出众,又一身缟素,多半是很好出身的女子,不知为了什么流落市井,很可能是家人遭难,不得已出来抛头露面卖艺,是最需要人怜惜的时候。

    此时茶楼中听琴的众茶客,都生出这样的念头,有的打算多给钱赏钱尽些心,有的思索着要不要之后出面帮忙,后头说不定有机会好生亲近,却不知哪里跑出一个如此俗人,面目可憎,将这风雅所在,当成妓馆歌楼一样,上来就丢钱,要求琴姬唱曲,更根本是一副小人得志的作态。

    如果说这样的行为,已经是非常不尊重人,那么,他抛出来的东西,就更让人看不下去。并非黄金,也非美玉,只是一块铜板,区区一文钱,连在这里买杯茶都不够,还扔出来充什么大爷,摆什么派头?

    这无疑是*裸的羞辱,摆明了欺负这怯生生的小娘子估计没有背景,要恃强凌弱,落井下石。铜板落地,那名琴姬看着铜板,眼眶不禁一红,似乎在这极大的屈辱之下,想起了过去的悲伤,转头看着那名恶客,口唇微颤,想要说什么,却满眼惊恐,看着那名凶巴巴的恶客,娇躯颤抖,惊恐已极,最后转过头,露出雪白的颈项,低垂下头,一滴令人心疼的泪珠,滴落琴上。

    美人绝色,当众受辱,滴下了委屈的泪水……这一幕看在在场的众茶客眼中,人人怒火中烧,义愤填膺,转头瞪着门口的温去病,恨不得一拥而上,将这个汙秽小人活活打死。

    但募地一个娇滴滴的好听声音传来,却让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发生急变。

    “……夫君,过来是想要听妾身唱曲吗?”

    ……夫君?

    正要拍案而起的众茶客们,动作顿时全部僵住,一个个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向那名琴姬,看到她忽然间有换了一副表情,虽然还是怯生生,却没有那种惊恐的感觉,目光中更闪烁着莫名的期待与欣喜。

第九章 **趾() 
    这一瞬间的神情转换,固然让很多人错愕不已,转不过思绪,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的瞬间切换,所形成的强大魅力,也让人眼前大亮,惊艳于那幻惑人心的美。

    温去病的表情更是直接僵住,不由得暗自懊悔,这妖女与其说是个戏子,一半的她根本就是个疯子,自己根本就不该上来陪她做戏,无论怎么想让她出丑她都没压力,只会把自己坑进去,就该进来就直接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这才是正解。

    不过,她是个入戏很深的疯子,就算真挨了自己一巴掌,大概也不会直接清醒过来和自己谈正事,只会自行切换到别的剧本,然后继续演下去。

    那么现在,她演的又是哪一出啊?

    温去病表情不变,看着龙仙儿咬着指头的羞容,募地绽放笑靥,绽放令人目眩神迷的美姿。

    “讨厌,夫君真是不害臊,房里看得不够,还追到外头来要,龙精虎猛的,也不管妾身吃不吃得消,唉,妾身真是命苦啊”

    咦?这话怎么好像有点歪掉了。

    温去病闻言又是一下错愕,就看龙仙儿举掌一拍,藉势飞身旋起,整个人像一个缭绕素带的陀螺,一阵高速飞旋,让人看不清楚身形,只能看到一团白色的影子,跟着只听见一连串撕裂之声,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这飞速旋转中飞了出去。

    急旋的白色身影刹停下来,当众人看清眼前的景象,又是一阵无声的震撼,让他们呼吸骤急,却忘记发出声音来。

    先前那个楚楚可怜的清纯小媳妇,忽然整个变化了形象,原本上半身披着的白衣,碎裂成一条一条的细带,大多都在刚才的旋转中飞出,仅余小半还沾贴在身上,却根本遮不住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腻,更掩不住原本白衣里的大红色的鲜艳肚兜,还有兜中隆起的那抹深深沟壑。唯有温去病还有闲暇思考这鲜红的肚兜是如何能被先前的白衣遮住的

    龙仙儿下半身的裙裳仍然完好,依旧给予人端庄素雅的感觉,但上半身性感惹火,让人热血澎湃的冶艳扮相,两者间的剧烈反差,在场众人都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连跑堂的小伙子都浑然忘我,没察觉自己手里的毛巾落了地,只顾着吞口水。

    铮!

    跟着琴音再起,本来横放在桌上的摇琴,被龙仙儿顺手拿来,直抱在怀里,扬手拨絃,不再是早先那样的细致婉约,高山流水的琴音,而是大开大阖,如铁甲金戈,万马奔腾,无比豪迈激昂的慷慨之音。

    早先一秒还在因为龙仙儿的冶艳扮相血脉贲张,神不守舍的人们,瞬息就被这激昂之音给震呆,感受到另一种心灵震撼,眼前仿佛出现一片天苍苍、海茫茫的浩瀚之景,体内则热血如沸,一个个听着琴音握拳顿足,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也只有偶尔回神的间隙,才会隐约看见,正在弹琴的那名天仙美人已经甩开了发髻,一头如瀑长发倾泻,长发的黑,肚兜的红,肌肤雪腻的白,交织一起,伴随着飞扬的乐音,大胆不羁,狂野火辣,这印象深深烙入在场众人的脑海里。

    沉浸在这震撼琴音,美人奇景中,当真是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过了多久,这阵如击玉、似敲石、若鸣金的琴声,才渐渐归无,却仍余音绕梁,犹自停留在茶馆中众人的脑中,而直到绕梁的余音也彻底归无,又额外过去许久,他们才稍微清醒,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眼中恢复视线,却看见桌上空余瑶琴一具,佳人早已芳踪杳然,不知如今却在何处,倒是屋顶穿破了一个大洞,如凤飞九天,再不见于尘俗。

    愣了一愣,茶馆内爆出一阵轰雷一般的掌声,回过神的茶客们回忆刚才的一切,越想越感到心绪激昂,仿佛又要回到先前那震撼之中,那乐音、那身段、那眼神每一个细节都浑然天成,仿佛让众人经历了一场极美的梦,在这尘世间却见到了天上仙女,得闻仙乐,观赏仙舞

    如果能有机会再看她一眼,就是死也愿意。

    这样的心声,在场九成的人都有,但如今佳人已去,这般神出鬼没的谪仙人物,可能今生都再无缘得见,唯有将此刻的满心遗憾,全部都寄托在掌声中,用力宣泄出来,补上刚刚应该就应该要发出来的赞美与鼓励。

    刹时间,茶馆中掌声如雷动,轰然而作,几乎要掀翻了屋顶,茶客们一个个流着眼泪,既激动,又遗憾,唯有疯狂的鼓掌才能发泄满腔的激情,这一股股的声浪惊动四方,大批人潮被吸引过来,了想要解究竟,目睹这异状,听说了这件奇闻。

    就在这一天,“凤舞九天的弹琴仙女”成了帝都最新的城市传说,并且在许久之后,演变成一个美丽的神话,让无数人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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