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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碎星物语-第5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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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族子孙,原本是资源最多,可以靠吃药与灌功强行提升,修行起来格外顺畅与神速,可到了自己身上,这些就是笑话一件。除了功法,内务府拒绝供给自己一切修练所需的资源,理由还非常可笑:身为皇族之子,当成天下表率,练功要靠自己,不走捷径!

    ……最好其他的皇子皇孙,都没人吃药走捷径的!

    更有甚者,只要自己开始修练武道,哪怕只是些二流功夫,照理来说根本没有威胁,周围左右,立刻就会有警戒、不怀好意的目光扫来,那些早就想要自己死的兄弟姊妹,多次尝试加害,未能得手,绝不会允许自己有变强的机会,每一下尝试往上的脚步,都会引来他们的疯狂打压。

    ……想想当初真是失策,如果自己一早有那种见识,打小直接装重病,成天咳嗽吐血,籍此瞒过所有人,等暗中练出绝世神功,再来报复,处境肯定要比现在要好得多。

    无奈,当自己想到这个可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用别的形象来遮掩,于是,自己拚命苦练轻功与腾挪技巧,再配合特意塑造出来的贪花好色的形象,尽量把自己往淫贼靠拢,最后还练成一身出类拔萃的逃脱术,被公认“李氏皇族开溜第一”,到处惹人讥笑。

    ……笑吧!只要笑,你们就不会觉得我是个威胁,总有一天,会有你们笑不出来的时候。

    ……笑吧!如果我擅长逃跑,是一个笑话,那这些年来,被妖魔追得东奔西跑,却只能逃了又逃的你们,又算是什么?五十步笑百步的笑话,确实很有娱乐性。

    流连于各处青楼,作着种种荒唐的行为,李昀峰放荡不羁,在醇酒、美人相伴下,日夜笙歌,有时一掷千金,有时耍赖逃债,成为本代皇族里“中规中矩”的一员。

    偶尔,夜深人静之时,举杯对月,纵酒狂歌,心里那个声音会跳出来,问自己:就这么颓废下去,真的甘心吗?真的要这么逃上一辈子?只能避、只能躲、只能逃,如同一只惶惶丧家犬,一辈子也没有安稳落脚的地方?

    但这样的声音,很快就会被酒意与现实掩埋,就是自己其实不甘心,又能如何?

    那么大的帝国,不甘心的又何止自己一个?无数英雄豪杰、能人异士,一个本事大过一个,他们粉身碎骨的时候,个个都不甘心,但又能如何?

    面对铺天盖地来的妖魔,人族的力量……实在太过弱小,不堪一击,若非妖魔并不齐心,互相扯步子,也不急于消灭弱小的人类,帝国早就该亡了,自己除了醉眼看灭亡日近,又能做什么?

    自己一直是这么想的……也没法不这么想……直到那一天,遇上了那个人……

    那天,自己照例去青楼买醉,因为争风吃醋被星月湖的邪人追杀,只能乘车逃亡,这已经是自己习以为常的日例,为了要把逃跑提升成一种艺术,自己还在车上吃起了火锅,意态悠闲,想像以后被妖魔追着到处跑的可能。

    然后,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在疾驶的马车前,拉了几道绊索,一下抽紧,连人带马地撞上去,落得个人仰马翻的收场。

    那个人……穿着一身蓝衫,手里还拿著书和笔,写意现身,说着一堆莫名其妙的疯话,问自己愿不愿意跟着他走,跟着他干?

    若单看外表,蓝衫男子并不是多恐怖的存在,至少他的形象,与强大、威猛完全扯不上关系,让自己也连带忽略了他的危险性……

    事实上,当时那辆在空中翻起筋斗,摔碎在地的马车里,除了自己无事生还,其余的车夫与歌姬都横死当场,如果自己把这点当成未来预示,注意到其中蕴藏的危险,在与他的应对上,该是可以更谨慎、更小心一点的……虽然,这多半也没什么卵用就是了……

    “……我要出来驱逐妖魔,还人族一个朗朗乾坤,但破坏之后的建设,我没有耐心去搞,所以要找个人接替我继续干下去的!本来也可以直接改朝换代,但我对本地土著……咳,抱歉,是本地人族有点意见……总之,就是扶李氏子孙上皇位要更省事。”

    蓝衫男子道:“本代皇子中,只有你是孤家寡人一个,只要和你商量好就行,不用再多解释好多次,所以我优先找上你,但也不是非你不可,你刚刚如果拒绝,我就会直接干掉你,再去找别人……你运气不错,一问就答应了,以后要维持这个好习惯,珍惜生命喔。”

    听着这些话,李昀峰的脑子当时不是普通的崩溃,而是一整个混乱无言,不知道自己这是遇上了什么,就算说是奇遇,也完全跟过往套路扯不上,如果不是刚看蓝衫男子露了几手,晓得他不是普通人,自己只会当他是一个彻底的疯子……尽管,后来证实,他其实是个绝非普通人,却根本就是个疯得特别厉害的疯子……

    “……一句话说尽,就是小子你这回走运了,我要给你送一份大礼,捧你成为新世界的神,至少也是千古一帝,万代明君,驱逐妖魔,开创太平盛世那个层级的,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有,你大发啦!”

    蓝衫男子继续道:“王者路不易,你若真想走,就要下定决心,承诺我不惜弑父、杀兄弟,践踏你一切的亲情,也要登上王位……我知道这很不容易,所以再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你决定了我再……”

    “不必了!”李昀峰却耸耸肩,“我承诺你,我有决心,我们干吧!”

    “呃,这么容易?”蓝衫男子闻言皱眉道:“你可能没听清楚,我是说,要你不惜弑父、杀兄弟,践踏一切的亲情,然后……”

    李昀峰哂道:“我听清楚了,没啥毛病,我们干吧,这种事……我期待很久了。”

第一章 温皇千秋() 
    “温皇千秋!”

    “温皇千秋!”

    “温皇千秋!”

    “温皇千秋!”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温去病回过神来,缓缓睁开眼,对于周围不断传来的那震耳欲聋的狂呼声,感觉非常陌生,似乎是在叫唤自己,但……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个称呼了?不对,问题不在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自己又是在哪里?不是应该在三鬼洞的洞天中吗?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像是三途匣突然炸开,里头的东西……

    双目睁开,果然自己已经不在三鬼洞的洞天之中,原本山洞的墙壁都全然不见,而眼中所见,尽是白茫茫的云海,海中似有千百大小岛屿悬浮,或苍翠碧绿,或光秃皆石,随着云波荡漾,诸般岛屿,忽隐忽现,气象万千。

    不对……那些不是岛屿,而是山峰!

    突出于云海之上的千仞峰峦,随着云波聚散而隐现不定,云雾密时仿佛一座座浮空的岛屿,而云雾稍散,就显露真容,赫然是一座座插入云霄,上接苍穹的险峰,而这些寻常世间罕见的峰峦当中也有高矮之分,但最高处仍在自己脚下,自己安坐于王座之上,孤立于云海的最高处,睥睨群山小,仰首近苍穹,无数璀璨星辰,张手能摘。

    而在自己脚下,在山峰底部的无尽大地上,无数黑压压的人群,正跪伏叩首,覆盖满了大地,一眼四方都看不到尽头,为数何止亿万,都口呼温皇,一个个欢天喜地,要向最高处的伟大领导人献上衷心崇敬。

    被他们有如神明一般的膜拜,温去病感到,江山尽在脚下,万民生死皆操掌中,生杀予夺,都随自己心意,这就是主宰苍生,这就是叱吒乾坤,这就是至高无上……

    这样的感受,一时充斥胸臆,温去病都不禁为之有些飘飘然了,这不光是因为心理上的刺激,而是更加实际的东西,下方万众黎民的膜拜,都转化为无穷的愿力,无时不刻灌入自己体内,如同江河一般,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力量也分分秒秒在迅速的增长。

    与这样的力量相比,自己过去什么奇遇、什么苦练,全都慢得有如龟爬一般,而就算纯用理性计算,也能得到同样的结论:有如此力量在手,战平霸皇,根本不是问题!

    ……等等。

    ……我都有这种力量了,霸皇又算是什么东西?我还跑去战霸皇干啥?目标该是诸天的永恒者,设法将他们逐个击破,再占据诸天万界所有世界,完成前所未有的霸业,籍此将力量推到极点,然后……

    念头流转,思绪不断发散,正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目标,将成的大业,温去病却蓦地一惊,意识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随着这点质疑产生,周遭顿时天地大变,眼中所见的无尽云海,变为血浪翻涌,而各处接天山峦也变成枯骨、血肉,一座座腐臭的血肉峰峦起伏,最高的则是自己脚下这座,由无数枯骨堆叠而成,直比天高。

    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但自己脚下踩的这座天柱,其中何止万骨,不晓得有多少生命葬送在这条霸业之路上?

    底下的万民依旧伏首跪拜,只不过却已经不是生民,而是万鬼,它们也不再是虔诚祈祷,感谢君王的恩典,而是在嚎泣悲鸣,用属于鬼族的方式,赞颂顶上的至高君王。

    它们不得不拜,因为万古以来,冥土无日月,鬼族只能在万古不息的摧魂阴风和刺骨之寒中挣扎,直入灵魂的痛楚永恒不止,可唯独自己成道后,凝结法则,以身成光源,只要自己长在,黑日与血月,就会轮替运作,成为冥土的日与月,更永远护荫着鬼族。

    漆黑的太阳,高悬于冥土的天穹上,也隐约凝聚显现在自己脑后,不断放射着充满负能量的黑光,与人间大日毁灭性的阳火不同,万鬼在黑日照射下,寒冷被驱散,也不会灼烫魂身,无不欢喜悦乐。

    “天道不公,独陷我鬼族于永恒的绝境,朕,必统领鬼道,逆天伐命!”

    温去病听见自己这么说了话,好像并不是特别威严,却充满了异样的坚定,仿佛言语本身就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力量,言出即令,令不可违,只要说了出来,便是无可阻挡的未来,定将成为现实。

    ……这就是……永恒者的视野和力量?

    温去病念头甫动,眼前景物骤变,自己仍坐于王座之上,四面八方却是一片漆黑,空中一轮血月高悬,红得像随时都会滴出血来。

    这瞬间的感觉,却远不如自己的预期。有过之前的经验,原本自己以为,被这邪门之极的血月照射,同样能够助长力量,就如同之前王座传来的力量,但在这血红色的月光下,自己的力量却赫然不断流失。

    这种流失的感觉很奇怪,因为鬼界的众魂之力,还在持续涌入,所以流出的力量迅速得到补充,自己并没有因此被削弱,反倒像是万鬼愿力在透过自己,发生某种转化,然后部分归于己方,更多的却放射出去。

    空中高悬的血月和之前黑日一样,是自己的力量投射形成,此刻源源不断地吸收自己的力量,然后,透过天上血月,自己清楚感受到,这些转化后的力量,正随着月光洒下,正被无数鬼灵飞快吸收,为数成万过亿,当中既有普通的鬼灵,也有鬼尊、大能,甚至是万古层级的鬼物,都沐浴在血月之下,汲取这份自己赐与的力量。

    冥土之大,广袤无边,却都沐浴在血月的光芒之中,其上众生伏首,就是万古骄雄也要低头贴耳,更从血月之中得到力量,跟自己一起前进,这便是自己恃之抗天的信心!

    不过……目前还是差少许火侯……

    “君上!”

    一下叫唤,让自己回过神来,来自面前的这道身影,高高瘦瘦的身形,穿着某种奇怪制式的花鸟官服,头戴孔雀翎帽,额前贴着一张玄黄符纸,遮住底下半腐烂的青寒面孔……这是一具古尸,周身威煞汹涌如潮,更隐约有光阴成河绕身,是一名高高在上的万古。

    “……九宫大世界的一场大战,小的们辛苦攻破了九仙山的山门,在仙狗们反扑夺回之前,将里头掠劫一空,意外发现了一处洞天,寻得了此物,凯里不敢耽搁,立刻送来,献予君上。”

    凯里俯身,取出了一个黑色的长匣,恭敬的朝自己献上。长匣表面七彩光霞流转,仙气氤氲,仿佛有千百仙人站在那里,中和着鬼界的凶气。

    只看这股仙气,就知道此物非同小可,上头封印是一道仙界的无上封印,只是少许溢出的气息就至于此,内中所藏,更不知道何等惊世宝贝,至少是万古等级的事物,甚至还在其上,但温去病却觉得,“自己”却毫不动心,只是觉得莞尔,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甚在意,跟着随手一掀,匣子上的仙气如遭千万年朽化,瞬息化为黑灰,寻常万古为之奈何的封印直接化为乌有,仙匣也一道腐朽发臭,成了烂泥,露出了内中所藏的事物。

    长匣内的,封印的是一柄长刀,色作深紫近黑,刃体十分扭曲,呈锯齿状,看上去俨然就是一道被人截取出来定型的闪电,静静地躺在那里,虽没有半点动静,却给人一种极端强烈的危险感,仿佛是什么上古凶兽沉睡在那边,随时都会醒来,一口就把世界吞噬。

    “……风雨战刀!”

    一时间极为诧异,凯里忍不住脱口而出,身为万古存在,见闻广博,它自然认得这柄曾经在霸皇手中横扫诸天,杀得诸界万古凋零的绝世神兵,更晓得当初霸皇睥睨万界的赫赫神威。

    霸皇殒落之后,此宝跟着销声匿迹,无人知其去向,不曾想竟然是落入仙界之手,如今更成了鬼族的战利品,饶是万古存在见惯了各种奇珍异宝,凯里一下也露出了笑容,为这件异宝的价值所惊。

    可温去病依然感受不到“自己”的情绪有所波动,好像这东西不会比路边敝屣有更高的价值。

    ……这是霸皇的绝顶天神兵,持之可以战永恒的至宝,它竟然也全然不看在眼里?

    温去病接着发现,自己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竟在发笑。

    “……自三清去后,仙界再无人才,广成这小子虽然也登道永恒,却只会用些移祸、嫁祸的小手段……真是没有永恒者执掌诸天万界,以众生为棋的气魄,嘿,这种欲盖弥彰的手段真是小觑天下群雄……以仙界对霸皇小子的忌惮,这把风雨战刀,会是那么容易就让你们拿到的吗?”

    “君上,你的意思是……”

    被鬼君一语点醒,凯里震惊之余,更为之狂怒,青石般的寒色手掌,因愤怒而握紧,力量为之狂飙,周身光阴长河逆动,“真是奸诈的仙狗,这是想把麻烦扔到鬼界来,霸皇之事原本与我们无关,不过是一些白痴被仙狗劝诱,傻呼呼去搅和当打手,枉自在战刀下送了性命……现在仙狗还把风雨战刀送来,霸皇若是重生,势必会……”

第二章 移祸抛灾() 
    “势必什么?霸皇小子之所以能骄狂诸界,不过是他还长了眼,没来惹本帝君,他重生之后,不来鬼界啰嗦便罢,若是真敢来,唯一势在必行的,就是再殒落一次罢了!”

    温去病看见,自己伸出手,隔空轻轻一按,战刀上燃起一股九幽阴火,随着阴火蔓延开来,看似完好无损的刀刃上,登时出现无数大小裂痕,那些是战刀原本在一场场激烈拚斗中受的伤,难以自我修复,平常时候还不明显,一被阴火焚烧,登时都被逼了出来。

    “仙界的这件礼物,本帝君就收下了,日后……少不得有他们后悔莫及的时候,凯里,你且行我号令,将这把战刀……”

    鬼君作出批示,宣告对霸皇宝刀的处理,这是至关重要的讯息,温去病冥土之行的主要目的,本来全无头绪,却不想似乎不经意就被人送上门来,但“自己”说出来的话,却忽然变得非常小声,细不可闻。

    温去病下意识想要细听,这可是至关重要的线索,但甫凝神,陡然意识到其中不妥,这种故意吸引注意力的手法,是非常典型的藉机入侵神魂的老把戏,一旦上钩,傻傻地凝神去接触,接着就是那边的全面入侵。

    意识到其中危险,温去病立刻意守玄关,全神贯注防备着接下来的神魂入侵,而那股庞大的灵压果然如期而至,直接压迫过来。

    那是一股……毫无半点衰败,全然未因万古过去而散失的力量,温去病一下就感到自己神魂如遭撕裂,更为之颤栗,假若是寻常大能,没有防备,只是被这力量一撞,可能直接就会神魂碎裂,内天地殒灭了。

    说不上强与弱,但这股力量……对神魂的针对性,堪为温去病此生首见,之前见识过得同样擅长此道的魔族大能的手段与之相较,不过是些小孩子的玩具。

    必须要让魔屋全力运作,配合自己,拿出最强的防御力量才行,温去病动了这个念头,但却发现自己却像沉在一片无边黑暗里,虽然有意识,可却完全触摸不到身体,更无法触及自己的内天地与魔屋。

    ……这样下去就糟了!

    处于极端的危机之中,温去病并没放弃努力,却找不到逃生的路,乍然间,无尽黑暗深处却释放出一道幽光,沉沦无边的温去病籍此找到方向,但顺着那个方向看去,自己所见的却不是魔屋,而是一张神秘的宝座。

    正是魔屋中的那张神秘宝座,喷吐出无量玄光,幽暗如墨,殷红胜血,生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给自己指引了方向,但诡异的是,打那宝座喷吐玄光开始,那股拚命想要入侵自己神魂的力量,便如冬雪遇夏阳,飞快地退后消失。

    致命的危机解除,温去病反倒感到困惑起来,讶异于自己能够脱困的关键,竟然是那张不请自来,同样试图过侵染自己神魂的宝座显灵了!

    之前自己还不能肯定,但刚才看到永恒者的幻影和一段往事后,自己就明白了,因为在刚刚影像中所见的鬼君,所安坐的那张宝椅,就与出现在自家魔屋中的那张宝座一模一样,根本是同一张。

    这张来历神秘,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家内世界中,并且不住传出力量并试图沾染自己的宝座,如今看来,就是昔日酆都鬼君所坐的那张,至于明明已经被镇压万古的酆都鬼君,它的椅子为何会突然入侵自己神识,并且不断释放力量,这就难以索解了。

    自己不过新晋大能,还根本没资格接触“天地镇压”这么高层级的东西,那起码必须是已经凝炼时空道标,踏入万古之后的存在,才有资格享受的待遇,其中的运作道理,目前的自己也完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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