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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碎星物语-第7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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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古已过,沧海桑田,山林变成闹市,也不是什么奇事,但就是如此,情况好像还是有些奇怪,司马冰心解甲完毕,恢复视觉,仰手一看,先是青天白日,不由暗自好笑,看来无论世界怎么改变,青天白日倒都是标配,无非就是多几个或少几个太阳罢了。

    视线再往下移,就整个不对了,白云之下,没看见应该存在的高山,只有一栋栋伟岸的高楼拔地而起,比肩而邻,高耸得仿佛直入云霄,而且还不是自己熟悉的建筑形式,没有斗栱飞檐,也不见红墙绿瓦,这些长方体、锥体型态的高楼,外表几乎都是玻璃,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显示非凡的气派。

    ……这些是什么鬼?住在里头的是人?是鬼?还是妖?

    司马冰新一下呆愣,感查不到妖气与鬼气,估计住在里头的是人了,而金属形状的大鸟,展翼空中,从这些高楼的正上方飞过去,发出隆隆之声,似是某种机械装构体,这里……好像经历万古兴衰后,发展成了一个机械文明。

    “叭!叭叭!”

    刺耳的喇叭声,从近处响起,司马冰心目光平移,这才发现,自己所在之处,赫然正是一个十字路口,但周围的车辆,无马无牛,而是一个个方方的小铁盒,应该也是某种机械,人则坐在铁盒里,有男有女,很不耐烦地拍按着前方的圆形握盘,铁盒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站在马路中间,想死啊?”

    “滚开啦,八婆!”

    “想死走远一点,我还要赶上班咧,哪家神经病院跑出来的?”

    除了机械尖响,还有男男女女的斥骂声音,来自四面八方,举目环视,马路周遭都是各种奇装异服的男女老少,用看疯子一样的目光,朝这边看来,估计在他们的眼里,大袖飘飘,荆钗束发,装扮格格不入的自己,才是奇装异服。

    “抱、抱歉……”

    司马冰心不晓得此地文化,但“别挡道”这个最基本的原则,还是清楚的,连忙退到一旁,让马路上的行车恢复交通,然后,顾不得别人的质疑目光,大大喘了口气。

    ……这回,真是玩太大了!虽然早知道时过境迁,可迁成这样,怎么说都太夸张了,这何止是改头换面,根本是把头和身体都扔到别的宇宙去了啊!

    ……该死的霸皇!难怪灰溜溜地跑走了,这个世界和从前哪里对得上号了?来这种已经南辕北辙的地方,非但毫不浪漫,根本只有满满的尴尬,要早知如此,直接说一声不来不就可以了?

    司马冰心腹谤不休,却也是首次真正感受到,自己与前生所相隔的时间,不是百年,不是千年,不是一世,而是万古!

    在这段何其短又何其长的时间里,别说人,整个世界都不知剧变了多少次,一个又一个文明被毁灭又重建,眼前这些人,虽是人族,却也是不晓得多少回生灭之后的物种,自己于他们……与其说是神明,更多其实就是怪物了!

    ……万古存在,原来就是这样的感受吗?霸皇和妖皇……他们的感受,就是这样的?

    不知该怎么形容的苦涩,在胸中缓缓发酵,司马冰心思潮如涌,明明身在闹市喧嚣中,身心却是极度冰冷,正想找个地方独自静静,身边却喧嚣再起。

    隔着红绿闪灯的马路对面,忽然出现了一群人,为数大概有几十,个个头绑白布条,表情愤慨,边走边大喊大叫,看似气势很足,但在见多了生死场面的司马冰心看来,也就那么一回事。

    ……难成大事,乌合之众!

    司马冰心几乎立刻就下了这个考语,本来这也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那群人在马路对面望见自己,就像是见了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东西,情绪从激动一下燃烧到爆开。

    跟着,他们狂呼大叫,仿佛一群公牛似的狂奔过来,闯过马路,把自己团团围住,群情激愤地叫嚷。

    ……坦白说,自己生平见多了登徒子,看惯了好色之徒的嘴脸,即使被团团围起来调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是面对这类状况,自己非常拿手,可以轻易给对方软钉子碰,让他下不来台,或是直接打断手脚,吐光满嘴牙,都是轻而易举。

    可眼前的情况,和自己熟悉的不一样,这些人的眼中有狂热与憎恶,却没有多少*,而他们所说出来的话,更让自己一头雾水。

    “倭服!”

    “光天化日,炎黄儿女,穿着倭服上街,简直不知羞耻!”

    “何止不知羞耻,根本是国耻!只要是有血性的国人,就不能忍!”

    周围左右都是叫骂声,这群狂热分子的声音,甚至引来不少路人侧目,但司马冰心完全状况外,直过了好半晌,才勉强听出来,这些人不是对自己的美色有意见,是看自己身上穿的不顺眼。

    ……真扯,此生无论走到哪里,姑娘我的穿着永远代表时尚与典雅,还是第一次被人嫌弃衣服,真是前所未有的耻辱,只这一项,就该让你们所有人趴地上和血找牙齿了。

    ……不过,倭服是啥玩意儿?

    这个问题让司马冰心有少许困扰,跟着就听到有人在叫。

    “二鬼子才穿倭服,把她的倭服扒下来,当街烧掉!”

    这一声传入耳中,周围马上有人响应,大吼大叫,好像认同这是唯一的解方,司马冰心不由微微发怔,感到一丝意外。

    ……当街要扒大姑娘的衣服,还喊得这么大义凛然?

    ……你们这玩得有点大啊?小弟弟们!

    p。s

    照例是要催紅包的,不過說幾句睿庠挘叵氘敵酰铱吹缴项^這個新聞的時候,確實是炸了半天毛的。國內不是無法之地,不管是再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不能拿這理由去犯法。

    別拿正當防衛樱▉碚f事,正當防衛樱ㄡ崮軣o罪開釋,是因為法律裡面本來就有規定,這樣是可以免刑的,與上頭這情況可不是一個概念。

第九章 草菅人命() 
虽然听不懂这些人到底在叫什么,但司马冰心确实听见,围观的群众中有人悄声说“那是古装,不是倭服”,似乎一切的源头,是某种误会。

    然而,这个理智的声音,迅速被青年们的激动与亢奋淹没,没有掀起一点波澜,当人们急切想要看见某见东西时,被高度缩限的视野内,是看不见任何其他东西的。

    “不要废话,快点把衣服脱了!”

    “把倭服当街烧了,这种东西我没法忍!”

    “她这什么颜色的头发?一个coser,穿得怪模怪样,搞笑吗?”

    周围充满恶意的声音,远没有当初瞎眼盲目,被人泼水、扔东西追打时,让司马冰心难受,但这也并不代表她毫无感觉,在最初的错愕与荒唐好笑过后,阵阵怒意也飞快涌上。

    ……有些事情,是很难忍的!

    人家都要当街脱妳衣服了,如果不生气,难道还要笑嘻嘻边拍边摆姿势吗?不让你们断几只手,你们还真以为自己这么瞎搞,可以不用付出代价了?

    在这些义愤青年的眼中,这名少女的面无表情,被解释为是内心惊恐、自知错误的表现,他们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这名美貌少女其实非常危险,也没有谁想到危险会这样降临。

    “叭叭~~~”

    尖锐的喇叭鸣叫,来自马路的另一侧,因为距离颇远,没有引起这些青年的多少注意,但正打算要发动寒气的司马冰心,却位置正好,眼睁睁看见一辆加长型的黑色铁盒,从对面街角风驰电掣般冲出,像是一批脱缰疯马,直直朝这里撞过来。

    事情发生得极快,短短几秒间,当这些青年发现那辆房车的高速撞来,他们惊惶尖叫,相争走避、推撞,甚至践踏,却都已经太迟!

    凄绝的惨叫,伴随着骨肉破裂的声音,一同激烈响起,司马冰心看得清清楚楚,那辆车先撞飞了几个人,余势未止,驾车者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仿佛那些被重重撞飞出去,势必非死即残的人,全都不是人命。

    车子撞向自己的侧面,将一名正伸手要扒女方衣服,因此未及走避的青年,直接撞倒,卷在轮下,司马冰心亲眼看见他脸上的骇然欲绝与懊悔,还有那颗头颅在转动的车轮下,是如何变形、爆开,红的、白的染了一地,像是一朵盛放开来的花!

    片刻之间,原本还闹轰轰的场面,变成一片死寂,满地的伤亡,在剧烈的惊恐冲击过后,还发得出声音的人们,有的哭了,有的发疯一般嚎叫起来,有的仿佛中了箭的兔子,没命地奔逃。

    司马冰心没有逃,也没有惊恐,无论是死人或爆头,对她都不是什么值得动容的场面,但这辆忽然出现的房车,确实给着她某种触动,令她直直盯着这辆黑底金边,异常奢华的名贵豪车,直到驾驶座的门打开,一名极为壮硕,看模样就非常好打的大汉下了车。

    司机穿着黑色套装,戴着白手套,胸口还别着一枚山形的金色徽章,司马冰心不认得,却听见周围的人倒抽一口凉气。

    “万大集团啊!”

    “难怪这么凶狠!套着合法企业的壳,根本就是一群杀人放火的亡命徒!”

    “别乱说话,小心惹祸上身,万大集团在北方可以横着走的,丁爷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通吃,是你能随便嘴的吗?”

    言之凿凿,司马冰心立刻抓准了事情的定位,看起来……这个开车的“丁爷”,是此地一霸,横行地方,结交黑白,至于有没有为祸乡里……似乎也不用问了。

    司马冰心暗暗冷笑,换了是平时,这种恶霸自己顺手也就除去了,可现在恶霸撞死了暴徒,说来是帮了自己一把,并没惹着自己,似乎没理由朝他出手,说到底……自己不过就是一个穿越来观光的,又不是来主持正义的……

    静静站着,司马冰心冷眼看着“丁爷”,想看看这形貌粗豪的丁爷,会有什么进一步的反应。

    就只见,粗豪汉子上下打量了这边几眼,似是惊艳少女的美丽,但随即转过身去,没再朝少女多看一眼,而是到后头打开车门,对着后座恭恭敬敬地一鞠躬,无视司马冰心诧异的目光,喊了一声:“大哥!”

    车门打开,一只脚跨了出来,没有什么装腔作势,却给予人一股大地为之震动的错觉,跟着,一个男人从中走了出来。

    四十多岁的年纪,黑色的高档西装,头发朝后梳起,戴着金丝眼镜,给予人精明干练的印象,但一道斜斜穿过左眼的长疤,让那张俊朗的面孔破相,陡然增添一份煞气,让人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不好惹。

    这应该是一位名人,因为他一现身出来,周围的人刹时没了声音,只有一连串的窃窃私语,“丁爷”、“丁总裁”、“丁老大”之声,不绝于耳,所有人的声音里都带着敬畏,夹杂在满地伤者的惨呼、*中,尤其显得刺耳。

    司马冰心这才晓得自己搞错了人,这位才是丁爷,但丁不丁什么的,现在已不是重点,她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看着这个男人叼着雪茄,一派洒脱地朝自己走来,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有种大笑出来的冲动。

    ……霸皇!

    ……你这也太夸张,大家都是穿越,怎么你才穿来一会儿,就直接混成老大了!

    ……还真别说,挺有那个模样的,看来什么人就是什么命,有些人不管混到哪里,始终就是山寨头子的命!

    忍着笑,司马冰心看霸皇走到面前来,淡淡问了一句,“衣服没沾到脏东西吧?”

    司马冰心看了自己身上一眼,干干净净,那些爆头、断手断脚喷出来的血花,自己都下意识地屏障或是躲过,半滴也没沾到身上,纤尘不染,问题是……地上还那么多人滚倒哀号,你看也不看,只关心我裙子脏了没有,这也未免……太不把人当人看了吧?

    查觉到少女眼中的质问,霸皇咧着嘴一笑,“有些人,生而为人,但有些人……打从生下的那刻起,就不能当人来看。”

    司马冰心皱眉道:“你是说这些人?”

    霸皇笑道:“这里哪有人?我说的是自己,我是神,高高在上,脚下想踩什么都是天经地义,哪能当人看待?”

    谈笑中,霸皇随手弹出了指间的雪茄,一道星火灿然划过,不远处响起一声惨呼,“我、我的眼睛!”

    叫声凄厉,但这边谁也没心思去管,霸皇摆手作势,邀司马冰心上车,司马冰心提着裙子,非常有气质地上了车。

    车门一关,轮子再次转起来,从无头的尸身上倒车压过,颠动一下,回到马路上,俐落地掉头,扬长而去……

    轿车往前开,司马冰心听到远方的警笛声蜂鸣而起,迅速靠近,尽管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能猜想得到,侧头问身旁的男人,“这世界没官府的吗?你这么辗人,官府不管的吗?你也对他们说自己是神,别人活该被踩?”

    “……放眼万界诸天,风土民情各有不同,只有一点是不变的:官府只和钱沟通,你的钱多,可能被当成狗,但你给的钱多,你就是神!”

    霸皇哂道:“放心吧,只要不出这省,条子就是来洗地的。”

    司马冰心讶异道:“你给了他们很多钱吗?我还以为你只懂得用拳头,原来你也懂得掏钱这一套……”

    “金钱攻势,也是征服之道的一种表现,我只使用最有效的方式,不过,这次也不是只用钱……”

    霸皇笑道:“我这个身分,挂在异族那边,刚拿了少数民族十大杰出实业家的奖项,平常只要把帽子一戴,出什么麻烦都不归条子管。”

    司马冰心闻言错愕,好像有些懂了,可细想一层,又完全无法理解,喃喃道:“好奇怪的世界!”

    霸皇难得地点了点头,“确实是个乱七八糟的狗屁世界。”

    顿了一顿,司马冰心想起了刚刚听到的词句,奇道:“你这个身分?你来很早吗?进入这个世界时,你早我先进入?早了多久?几个月?几年?不会是几十年吧?”

    想到几十年这个可能,司马冰心登时不安起来,就因为自己一个重游旧地的要求,他在这世界等了自己几十年,哪怕只是一个分身,这人情也委实太大了。

    怀着心虚的感觉,司马冰心望向霸皇,就看到……一个彻底鄙视的眼神!

    “……老太婆还说妳准备妥当,就快要可以冲击万古了……冲个鬼啊!听听妳自己说的话,这样子去冲,百分百是冲过去抢着当炮灰的。”

    霸皇摇摇头,“妳根本不知道万古存在是什么东西,不知道万古存在对诸天万界而言代表什么……”

    司马冰心耸耸肩,“我是不懂啊,混天老师只会要我整天练力气、增强法身,母皇翻来覆去就是那一句,机缘若至,我自然就会明白……天晓得什么时候机缘才会到,你要知道,现在直接和我说,莫装逼招雷劈啊!”

    

第十章 为你而留() 
“……简单来说,万界诸天,无论大千、中千、小千,所有的世界,都可能藏有一个妳。”

    霸皇道:“理论上,所有的大千世界,都会映射到底下的中千世界,而中千世界会投映到小千,你如果够敏锐,在晋升大能,碰触空间法则的时候,就会有所感应,而等妳登临万古,触及因果,就会看到万界因果交缠,一团乱麻,在层层投映之下,几乎所有的世界,都是有关连的……”

    司马冰心举一反三,立刻有所明悟,“中千、小千世界,是大千世界的映射,大千世界出现的人、事、物,会折射在底下的世界里,因此会出现不同的自己,这里的丁老大,就是你在此界的映射,等于……你的分身?”

    “差不多就是这样。万古存在,本身蕴含的能量太过巨大,移动时其实都牵涉到钜量的能源转换,在进入中千、小千世界时,非常不方便,得要小心缩手缩脚,否则一下发劲,整个世界就直接爆掉,连渣也不会剩下。”

    霸皇道:“化出分身,便于穿梭万界,而直接以分身进入这个世界的投影,就更是事半功倍,省时省力的捷径,活动起来更为轻松,也不受世界的排斥。”

    个中原理,牵涉天地法则,司马冰心听得有些晕呼呼,但基本也是懂了。

    中千、小千世界,受到大千世界的投映影响,因果线牵系,会出现许多相对应的人、事、物,但映射这种东西,过程难免扭曲,又或只得一隅,所以这些相对应的存在,非但不会一样,甚至可能差之千里,和本来根本不是一个样。

    霸皇在此界的映射,是这个丁老大,但或许在某个世界,正有一个野心勃勃、实力强横的女霸皇,正横扫整个世界,建立属于自我的霸权;也说不定有哪个世界,霸皇只是个弱小的穷学生,胆怯内向,正被人压着头去舔茅厕,泪流满面却不敢反抗……

    “……妳好像正在作某种让我不愉快的想像。”霸皇的声音带有一丝危险气息,“别以为知道基本原理,就能随便做到了,投影之间并不会相互吸引,普通的万古最多是以分身降临、进入,如果没有点真材实料,想找出自己的投影……嘿嘿,一千年也未必可以。”

    言下之意,能在进入这世界的一瞬,立刻找出自己在此界的投影,以分身化入投影之内,是一件非常厉害的事,司马冰心也不太懂,听了这么说,只能忙不迭地点头。

    不过,霸皇再怎么强横也好,这个小千世界都演变成这样,相信他也无力把这一切改变,此回旧地重游之事,等同宣告破局了……

    “……妳也挺行的,我才不过放着妳一会儿,迟了一些来接,妳就直接整出了事端……”

    霸皇沉吟道:“像妳这样的,通常都身负不同一般的因果线,随便往什么地方一丢,就会因果纠缠,惹出事来……妳不惹事,事情也会来惹妳……”

    司马冰心苦笑道:“不就是扫把星嘛!这还用得着你说?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想到这一路走来的辛酸与伤害,司马冰心黯然神伤,虽强忍着不想表现出来,但鼻子不由越来越酸了,而这小小的反应,自然瞒不过眼前的男人。

    “唉,妳们女人真是麻烦,说点什么就在抽鼻子,动不动掉眼泪……”

    霸皇看来相当扫兴,却出奇地没有表现出嫌厌,司马冰心压着酸楚感受,强笑道:“我以前不是这样吗?”

    “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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